第90章 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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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涛愣了下，冷冷看向了陈非凡。
“你是谁？”
孙涛不认识陈非凡，皱眉问道。
“我是皮肤科主任。”陈非凡说道。
当初刘承信央求他担任皮肤科主任，遭到了他的拒绝，后来妥协下来，答应做了名誉主任。
没想到居然会用到这个头衔。
“什么？”
孙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愣头小子会是皮肤科主任？
开什么玩笑，疯子吧！
皮肤科主任是于富成，而他是副主任，从来没听说过换主任的事儿。
“你叫什么？”
孙涛冷笑了下，瞅着陈非凡。
“陈非凡。”陈非凡同样冷笑着，提醒道：“记住了，我是皮肤科主任。”
对面的于俊芳愣了下，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当看清楚陈非凡的模样时，终于记了起来。这个叫陈非凡的年轻人，是高中时期的同学，一块儿在昌盛县四中上的学。当时，陈非凡的成绩还不错，似乎还担任过语文课代表。
三年过去了，事情都有些模糊了。
“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否则，我会让保安把你轰出去。”孙涛威胁道。
陈非凡不以为意，冷笑道：“你欺负我同学，我是不是应该把你踹出去？”
“你同学？”
孙涛有点不解，下意识地看向了于俊芳。
“陈非凡，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于俊芳有些好奇，难道这位高中同学得了皮肤病？
陈非凡温和一笑，说道：“我来玩玩。”
“我教训下属，你少管闲事。”孙涛盯着陈非凡，斥责道。
陈非凡针锋相对道：“我以皮肤科主任的身份，命令你向我这位同学道歉！”
“你算个什么东西？”
孙涛怒了，瞅着陈非凡，嘲讽道：“乡下来的疯子吧。我提醒你一句，我们皮肤科主任叫于富成，而我，是院长亲自任命的皮肤科副主任。”
“小于，你这同学是做什么的？”
孙涛又看向了于俊芳，冷声质问道。他想从于俊芳这里获取陈非凡的信息。
三年没见，于俊芳也不清楚。
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陈非凡。
“在家种地。”陈非凡冲着于俊芳笑了笑，说道。
于俊芳甜甜笑起来，说道：“比我们可自由多啦，还没有人管，也不用受气。”
她的笑容纯净，眼神温柔，没有丝毫的轻视之意。
“果然是个乡巴佬。”孙涛得意地笑起来，更高调地斥责道：“那你冒充什么主任，是为了在你同学面前装逼，还是秀自己的智商下限？你觉得，你同学会相信你？”
于俊芳神情有点尴尬。
“忘了告诉你，于富成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陈非凡笑着说道。
“你是不是发高烧，说胡话？”孙涛忍不住笑起来，满脸的嘲讽之意，随即一指楼道出口，命令道：“给你三十秒，立刻给我出去，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怂了？”
陈非凡悠然笑了笑，调侃道：“依靠保安找自信？”
“你什么意思？”孙涛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似乎，这个乡巴佬质疑他的能力啊。
陈非凡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医术不过关。”
“你怎么知道我不过关？”孙涛咄咄逼人地质问。当着这么多病人的面，他怎么能在这个乡下小子面前败下阵来？
陈非凡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问道：“你觉得，你跟于富成相比，谁的医术更高明些？”
孙涛犹豫了下，说道：“他是主任，行医时间比我长，你说呢？”
“也就是说，你承认比于富成逊色了？”陈非凡步步紧逼，催促着。
孙涛脸色阴沉，没有回答。
沉默就是承认。
“我还是那句话，于富成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陈非凡淡然笑着说道。
孙涛冷哼道：“你是个疯子。”
“陈非凡，你来医院，是有什么事要做吗？”于俊芳插话进来，微笑着柔声问道。
陈非凡微笑道：“我是以主任的身份，来视察科室的。”
于俊芳顿时露出个尴尬的表情。
她也开始怀疑，这位昔日的老同学，是不是有点反常了？
明明连科室都没来过，甚至连医院都没到过，居然一见面，就自称是皮肤科的主任。要知道，主任不是随便能当上的，需要高超的医术，还要丰富的治疗经验，以及深厚的资历。
最后，还要院长的钦点。
皮肤科的主任只有一个，那就是于富成。
而且，她也没听说于富成跟谁比拼过医术，怎么可能是陈非凡的手下败将呢？
就连围观的众多病人，也感到有些好笑。
孙涛嗤然一笑，问道：“你是医科大学毕业？”
陈非凡微笑着摇头。
孙涛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神情，又问道：“你做过医生？”
陈非凡还是摇头。
“那么，你懂皮肤病的发病原因？”孙涛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步步追问着。单纯上面两个回答，他就有充足的理由把陈非凡赶出去了。
陈非凡仍旧摇头，脸上的笑意却更悠然。
“看来，你治愈过牛皮癣？”孙涛的脸色变得冷酷。一个连皮肤病的病因都不懂的乡巴佬，也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大放厥词，还敢冒充皮肤科的主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没有。”
陈非凡淡然笑笑。
“那你的优越感来自哪里？”孙涛冷笑着嘲讽道，“是为了在同学面前强行装逼？”
陈非凡傲然一笑：“因为我会治疗皮肤病。”
没等孙涛说话，陈非凡侃侃而谈起来：“我没读过医学，但不妨碍我治病；我没做过医生，但我懂得医者父母心。做医生，首先不是医术，而是医德。如果你处处想着推荐昂贵药品，时时刻刻想拿回扣，不考虑病人的经济压力，那么，你不配穿上这一身白大褂。”
“你……”
孙涛的心思被拆穿，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气急败坏道：“你胡说！”
“刚才我听到，你训斥我这位同学，说什么昂贵的药品，制作更优良，效果绝对好？”陈非凡注视着脸色难看的孙涛，慢条斯理地笑道：“这只是你拿回扣的理由吧？”
“你…你……”
孙涛指着陈非凡，被抨击得哑口无言。
“这个社会，大家赚钱都不容易，尤其是普通老百姓，看病难，看病贵。你应该清楚吧？”
陈非凡没有理会一脸难堪的孙涛，继续高调声讨：“结果，你不顾其它，只顾自己的腰包，以推荐好药的理由，把病人的血汗钱全都塞进自己的钱包。一句话，你就是个吸血鬼。”
孙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怒火中烧，无地自容。
围观的病人议论纷纷，对陈非凡的话深表赞同，一时间同仇敌忾。
孙涛成为众矢之的。
“你没任何治疗经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孙涛在一阵急火攻心后，气急败坏道：“你凭什么说，昂贵药品不如便宜药品效果好？”
“抱歉，你开始说胡话了。”
陈非凡笑了笑，纠正道：“我只是说，昂贵药品未必强得过便宜药品。便宜药品的疗效，也未必逊色于昂贵药品。结果，你自己先心惊起来。”
孙涛再次气得脸庞扭曲，怒不可赦。
“这样吧，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们比试一下。”陈非凡饶有兴趣地说道。
孙涛愣了下，下意识地问道：“怎么比？”
“你用昂贵药品，我用便宜药品，来比比哪种更有效果。”陈非凡说道。
“陈非凡……”
对面的于俊芳喊了声，显然替陈非凡担心。她听出来了，陈非凡没有任何治疗经验，而孙涛毕竟是鲁海省医科大学毕业，还有七八年的坐诊经验，否则也不会坐上副主任的职位。
这种毫无胜算的比试，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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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孙涛不认识陈非凡，皱眉问道。
“我是皮肤科主任。”陈非凡说道。
当初刘承信央求他担任皮肤科主任，遭到了他的拒绝，后来妥协下来，答应做了名誉主任。
没想到居然会用到这个头衔。
“什么？”
孙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愣头小子会是皮肤科主任？
开什么玩笑，疯子吧！
皮肤科主任是于富成，而他是副主任，从来没听说过换主任的事儿。
“你叫什么？”
孙涛冷笑了下，瞅着陈非凡。
“陈非凡。”陈非凡同样冷笑着，提醒道：“记住了，我是皮肤科主任。”
对面的于俊芳愣了下，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当看清楚陈非凡的模样时，终于记了起来。这个叫陈非凡的年轻人，是高中时期的同学，一块儿在昌盛县四中上的学。当时，陈非凡的成绩还不错，似乎还担任过语文课代表。
三年过去了，事情都有些模糊了。
“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否则，我会让保安把你轰出去。”孙涛威胁道。
陈非凡不以为意，冷笑道：“你欺负我同学，我是不是应该把你踹出去？”
“你同学？”
孙涛有点不解，下意识地看向了于俊芳。
“陈非凡，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于俊芳有些好奇，难道这位高中同学得了皮肤病？
陈非凡温和一笑，说道：“我来玩玩。”
“我教训下属，你少管闲事。”孙涛盯着陈非凡，斥责道。
陈非凡针锋相对道：“我以皮肤科主任的身份，命令你向我这位同学道歉！”
“你算个什么东西？”
孙涛怒了，瞅着陈非凡，嘲讽道：“乡下来的疯子吧。我提醒你一句，我们皮肤科主任叫于富成，而我，是院长亲自任命的皮肤科副主任。”
“小于，你这同学是做什么的？”
孙涛又看向了于俊芳，冷声质问道。他想从于俊芳这里获取陈非凡的信息。
三年没见，于俊芳也不清楚。
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陈非凡。
“在家种地。”陈非凡冲着于俊芳笑了笑，说道。
于俊芳甜甜笑起来，说道：“比我们可自由多啦，还没有人管，也不用受气。”
她的笑容纯净，眼神温柔，没有丝毫的轻视之意。
“果然是个乡巴佬。”孙涛得意地笑起来，更高调地斥责道：“那你冒充什么主任，是为了在你同学面前装逼，还是秀自己的智商下限？你觉得，你同学会相信你？”
于俊芳神情有点尴尬。
“忘了告诉你，于富成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陈非凡笑着说道。
“你是不是发高烧，说胡话？”孙涛忍不住笑起来，满脸的嘲讽之意，随即一指楼道出口，命令道：“给你三十秒，立刻给我出去，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怂了？”
陈非凡悠然笑了笑，调侃道：“依靠保安找自信？”
“你什么意思？”孙涛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似乎，这个乡巴佬质疑他的能力啊。
陈非凡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医术不过关。”
“你怎么知道我不过关？”孙涛咄咄逼人地质问。当着这么多病人的面，他怎么能在这个乡下小子面前败下阵来？
陈非凡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问道：“你觉得，你跟于富成相比，谁的医术更高明些？”
孙涛犹豫了下，说道：“他是主任，行医时间比我长，你说呢？”
“也就是说，你承认比于富成逊色了？”陈非凡步步紧逼，催促着。
孙涛脸色阴沉，没有回答。
沉默就是承认。
“我还是那句话，于富成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陈非凡淡然笑着说道。
孙涛冷哼道：“你是个疯子。”
“陈非凡，你来医院，是有什么事要做吗？”于俊芳插话进来，微笑着柔声问道。
陈非凡微笑道：“我是以主任的身份，来视察科室的。”
于俊芳顿时露出个尴尬的表情。
她也开始怀疑，这位昔日的老同学，是不是有点反常了？
明明连科室都没来过，甚至连医院都没到过，居然一见面，就自称是皮肤科的主任。要知道，主任不是随便能当上的，需要高超的医术，还要丰富的治疗经验，以及深厚的资历。
最后，还要院长的钦点。
皮肤科的主任只有一个，那就是于富成。
而且，她也没听说于富成跟谁比拼过医术，怎么可能是陈非凡的手下败将呢？
就连围观的众多病人，也感到有些好笑。
孙涛嗤然一笑，问道：“你是医科大学毕业？”
陈非凡微笑着摇头。
孙涛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神情，又问道：“你做过医生？”
陈非凡还是摇头。
“那么，你懂皮肤病的发病原因？”孙涛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步步追问着。单纯上面两个回答，他就有充足的理由把陈非凡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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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治愈过牛皮癣？”孙涛的脸色变得冷酷。一个连皮肤病的病因都不懂的乡巴佬，也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大放厥词，还敢冒充皮肤科的主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没有。”
陈非凡淡然笑笑。
“那你的优越感来自哪里？”孙涛冷笑着嘲讽道，“是为了在同学面前强行装逼？”
陈非凡傲然一笑：“因为我会治疗皮肤病。”
没等孙涛说话，陈非凡侃侃而谈起来：“我没读过医学，但不妨碍我治病；我没做过医生，但我懂得医者父母心。做医生，首先不是医术，而是医德。如果你处处想着推荐昂贵药品，时时刻刻想拿回扣，不考虑病人的经济压力，那么，你不配穿上这一身白大褂。”
“你……”
孙涛的心思被拆穿，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气急败坏道：“你胡说！”
“刚才我听到，你训斥我这位同学，说什么昂贵的药品，制作更优良，效果绝对好？”陈非凡注视着脸色难看的孙涛，慢条斯理地笑道：“这只是你拿回扣的理由吧？”
“你…你……”
孙涛指着陈非凡，被抨击得哑口无言。
“这个社会，大家赚钱都不容易，尤其是普通老百姓，看病难，看病贵。你应该清楚吧？”
陈非凡没有理会一脸难堪的孙涛，继续高调声讨：“结果，你不顾其它，只顾自己的腰包，以推荐好药的理由，把病人的血汗钱全都塞进自己的钱包。一句话，你就是个吸血鬼。”
孙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怒火中烧，无地自容。
围观的病人议论纷纷，对陈非凡的话深表赞同，一时间同仇敌忾。
孙涛成为众矢之的。
“你没任何治疗经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孙涛在一阵急火攻心后，气急败坏道：“你凭什么说，昂贵药品不如便宜药品效果好？”
“抱歉，你开始说胡话了。”
陈非凡笑了笑，纠正道：“我只是说，昂贵药品未必强得过便宜药品。便宜药品的疗效，也未必逊色于昂贵药品。结果，你自己先心惊起来。”
孙涛再次气得脸庞扭曲，怒不可赦。
“这样吧，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们比试一下。”陈非凡饶有兴趣地说道。
孙涛愣了下，下意识地问道：“怎么比？”
“你用昂贵药品，我用便宜药品，来比比哪种更有效果。”陈非凡说道。
“陈非凡……”
对面的于俊芳喊了声，显然替陈非凡担心。她听出来了，陈非凡没有任何治疗经验，而孙涛毕竟是鲁海省医科大学毕业，还有七八年的坐诊经验，否则也不会坐上副主任的职位。
这种毫无胜算的比试，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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