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代号：零（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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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私人办公室中，那张有着十足军旅气息的桌子上，放着两杯飘着奶香味的红茶。
“好茶。”零坐在将军对面，轻轻呡了一口红茶，“本星出产的【夕阳火】吧？我听说这东西每年也才出产不到五万斤。每次还没等采摘就已经被人预定完了，将军真是厉害，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吧？”
将军也喝了一口红茶，笑着说，“我当然不是一般人，能在这里开这要命的违法格斗比赛还能活到现在，你真以为我是普通人吗？”
“在沧澜星这个中立星球还有什么是违法的？”零耸了耸肩，“只要没有人上大街杀人发火，沧澜公爵大人日理万机才懒得理他们呢。像将军您这样的，每个月上缴点小钱，给公爵大人留出贵宾席——想必公爵大人也很欣赏抬爱您吧？”
将军冷笑几声，“那样只会混吃等死的废物世袭公爵有什么资格让他抬爱我？”
将军的话很不屑，意思很明确，他没有把这个星球最大、堪称皇帝一般的沧澜公爵放在眼里。
“今年沧澜公爵大人都没有成年，还在上学。家里没有叔父和伯父给他顶天，只有一帮还要靠他吃饭的女侍们。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早熟的啊，说人家混吃等死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我想江少爷，啊不，江小姐才过分吧？”将军把杯子里的红茶一饮而尽，看架势跟他喝白酒一般，“你可是坏了我这里的规矩啊。让我很难办啊。”
“规矩？什么规矩？我记得将军你这里最大的规矩就是不能闹事，不准赖账而已。”零笑笑，“话说将军您已经认出我了吗？”
“当然，堂堂伊甸园神学院的高材生，神学第一的江牧隐同学我怎么会认不出？不过你的化妆技术也是好，我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就是没想到江同学不止化妆好，机甲操控也是厉害啊。居然能把那辆长刀的真正性能发挥出来，真是没有想到。”
将军笑着说，接着就从桌子里面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枪口面对着江牧隐，“不过说到规矩，你还是不了解啊。这里我就是最大的规矩！”
江牧隐看着枪口，沉默一会后苦笑着说，“您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朋友最多赢你几十万块，以将军您这里进账的速度，几百万块估计您都不放在眼里。我想这些钱对您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
“确实算不了什么。但长刀机甲和红莲机甲的维修费用要怎么办？红莲好说，损坏的只有引擎和传动轴，但长刀可几乎废了！你们赢走的那些钱都不够维修用的！你要怎么赔我？”将军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就好像寒冰一样。
“哎喂喂！将军你别欺负我不懂机甲，那长刀机甲都是几百年前的老货色了，你多久没保养了我想将军你心里清楚。传动轴、关节部位这些都绣死了！电子辅助系统，那都快不能用了。”江牧隐站起来，虽然她站起来跟坐着几乎没差别，“那机甲本来就应该是要进垃圾站的破烂，要不是我最后修了修，那东西根本开不起来。现在您跟我说我弄坏了那本来就应该坏掉的东西，还要我赔钱？”
江牧隐摊摊手，“您这样很不讲理啊。”
将军气极反笑，开始耍无赖，“讲理？你跟谁讲理？你难道以为我是在跟你谈钱的问题吗？”
江牧隐心想你要不是跟我谈钱，为什么要说那么关于钱的话题？
“我说过，你坏了我这里的规矩！”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了，“你自己打比赛然后让你的朋友下注赌你赢，我先不说这有没有作弊的嫌疑，就说你擅自把我这里的秘密告诉给你的朋友就已经是坏了最大的规矩！”
将军一锤桌面，杯子叮当爆响，“这是哪？黑武擂！就算沧澜公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只要警司总长知道了这里，不出半个小时，至少得有五个警备大队来抄了我这里！”
“所以，将军您想要什么？”
“什么”将军狰狞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仿佛被说中自己的秘密一般。
江牧隐摊了摊手，笑着说：“将军你我都是聪明人何苦这样拐弯抹角？您肯定想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却又不想明说。这样交流起来太费力了，而且很浪费时间——您也知道我是伊甸园学院的学生，我赶时间的啊，求您快一点吧。”
将军一愣，随后讪讪说，“我要杰森。”
“我还以为您要我呢。”江牧隐开了个小笑话。
“我倒是想要你。”将军颇为无奈的说，“但我要是真把您这位神学院的高材生留在我这里当格斗王，想必不出一周我就得被当成异端审判，在扎穿了锁骨和神经后被绑到十字架上活活烧死。罪名按照教廷的律法，应该是‘蛊惑未来神御座下虔诚的信者的恶魔’。”
“沧澜星是中立星，圣教是管不到这里的。”
“但你们有异端审判庭啊，那些审判者们会把我带到任何一个教廷下属的星球里，宣称在那里抓到了我，到那时你们的律法可就生效了。”将军从自己的酒柜里拿出一瓶黄莹的白兰地，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又加了冰块。说实在的，他这样粗狂的男人是真的不适合喝那种名贵的红茶——因为他什么都品不出来。
“请不要这么说他们，他们只是一群栖身于黑暗中，发誓守护光明的暗行者。他们与教徒们没有区别，都是上帝的信徒。”
“真是一口标准的神棍腔。”将军一口气喝了半杯，“好了，你要是能让杰森留下来在这里当格斗王，我就不追究你坏了我这里的规矩，赢的钱你们都可以拿走。”
“杰森在门外，他已经决定要留下来，因为他已经没有去的地方了。他说了，只要管饱饭，不给钱都行。其他的还有什么要求你自己跟他谈吧，我真的还有事。”江牧隐说完就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不过一会，一身灰土土的杰森走了进来，还没等说一句话，将军就说，“杰森·特里斯坦是吧。想看看你所没有见过的世界吗？”
……
“好茶。”零坐在将军对面，轻轻呡了一口红茶，“本星出产的【夕阳火】吧？我听说这东西每年也才出产不到五万斤。每次还没等采摘就已经被人预定完了，将军真是厉害，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吧？”
将军也喝了一口红茶，笑着说，“我当然不是一般人，能在这里开这要命的违法格斗比赛还能活到现在，你真以为我是普通人吗？”
“在沧澜星这个中立星球还有什么是违法的？”零耸了耸肩，“只要没有人上大街杀人发火，沧澜公爵大人日理万机才懒得理他们呢。像将军您这样的，每个月上缴点小钱，给公爵大人留出贵宾席——想必公爵大人也很欣赏抬爱您吧？”
将军冷笑几声，“那样只会混吃等死的废物世袭公爵有什么资格让他抬爱我？”
将军的话很不屑，意思很明确，他没有把这个星球最大、堪称皇帝一般的沧澜公爵放在眼里。
“今年沧澜公爵大人都没有成年，还在上学。家里没有叔父和伯父给他顶天，只有一帮还要靠他吃饭的女侍们。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早熟的啊，说人家混吃等死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过分？我想江少爷，啊不，江小姐才过分吧？”将军把杯子里的红茶一饮而尽，看架势跟他喝白酒一般，“你可是坏了我这里的规矩啊。让我很难办啊。”
“规矩？什么规矩？我记得将军你这里最大的规矩就是不能闹事，不准赖账而已。”零笑笑，“话说将军您已经认出我了吗？”
“当然，堂堂伊甸园神学院的高材生，神学第一的江牧隐同学我怎么会认不出？不过你的化妆技术也是好，我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就是没想到江同学不止化妆好，机甲操控也是厉害啊。居然能把那辆长刀的真正性能发挥出来，真是没有想到。”
将军笑着说，接着就从桌子里面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枪口面对着江牧隐，“不过说到规矩，你还是不了解啊。这里我就是最大的规矩！”
江牧隐看着枪口，沉默一会后苦笑着说，“您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朋友最多赢你几十万块，以将军您这里进账的速度，几百万块估计您都不放在眼里。我想这些钱对您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
“确实算不了什么。但长刀机甲和红莲机甲的维修费用要怎么办？红莲好说，损坏的只有引擎和传动轴，但长刀可几乎废了！你们赢走的那些钱都不够维修用的！你要怎么赔我？”将军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就好像寒冰一样。
“哎喂喂！将军你别欺负我不懂机甲，那长刀机甲都是几百年前的老货色了，你多久没保养了我想将军你心里清楚。传动轴、关节部位这些都绣死了！电子辅助系统，那都快不能用了。”江牧隐站起来，虽然她站起来跟坐着几乎没差别，“那机甲本来就应该是要进垃圾站的破烂，要不是我最后修了修，那东西根本开不起来。现在您跟我说我弄坏了那本来就应该坏掉的东西，还要我赔钱？”
江牧隐摊摊手，“您这样很不讲理啊。”
将军气极反笑，开始耍无赖，“讲理？你跟谁讲理？你难道以为我是在跟你谈钱的问题吗？”
江牧隐心想你要不是跟我谈钱，为什么要说那么关于钱的话题？
“我说过，你坏了我这里的规矩！”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了，“你自己打比赛然后让你的朋友下注赌你赢，我先不说这有没有作弊的嫌疑，就说你擅自把我这里的秘密告诉给你的朋友就已经是坏了最大的规矩！”
将军一锤桌面，杯子叮当爆响，“这是哪？黑武擂！就算沧澜公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只要警司总长知道了这里，不出半个小时，至少得有五个警备大队来抄了我这里！”
“所以，将军您想要什么？”
“什么”将军狰狞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仿佛被说中自己的秘密一般。
江牧隐摊了摊手，笑着说：“将军你我都是聪明人何苦这样拐弯抹角？您肯定想要从我这里拿走什么，却又不想明说。这样交流起来太费力了，而且很浪费时间——您也知道我是伊甸园学院的学生，我赶时间的啊，求您快一点吧。”
将军一愣，随后讪讪说，“我要杰森。”
“我还以为您要我呢。”江牧隐开了个小笑话。
“我倒是想要你。”将军颇为无奈的说，“但我要是真把您这位神学院的高材生留在我这里当格斗王，想必不出一周我就得被当成异端审判，在扎穿了锁骨和神经后被绑到十字架上活活烧死。罪名按照教廷的律法，应该是‘蛊惑未来神御座下虔诚的信者的恶魔’。”
“沧澜星是中立星，圣教是管不到这里的。”
“但你们有异端审判庭啊，那些审判者们会把我带到任何一个教廷下属的星球里，宣称在那里抓到了我，到那时你们的律法可就生效了。”将军从自己的酒柜里拿出一瓶黄莹的白兰地，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又加了冰块。说实在的，他这样粗狂的男人是真的不适合喝那种名贵的红茶——因为他什么都品不出来。
“请不要这么说他们，他们只是一群栖身于黑暗中，发誓守护光明的暗行者。他们与教徒们没有区别，都是上帝的信徒。”
“真是一口标准的神棍腔。”将军一口气喝了半杯，“好了，你要是能让杰森留下来在这里当格斗王，我就不追究你坏了我这里的规矩，赢的钱你们都可以拿走。”
“杰森在门外，他已经决定要留下来，因为他已经没有去的地方了。他说了，只要管饱饭，不给钱都行。其他的还有什么要求你自己跟他谈吧，我真的还有事。”江牧隐说完就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不过一会，一身灰土土的杰森走了进来，还没等说一句话，将军就说，“杰森·特里斯坦是吧。想看看你所没有见过的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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