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往昔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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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改革开放刚刚稳定，开发区这些真正用辛苦和血汗挣到钱的踏实汉子们，现在还没有飘起来，基本上还和原来一般朴实，虽然不差钱，却还没那么多讲究，做买卖的也没想那么多。
再加上薛拙言家开的全羊馆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开发区甚至连唐城市里都没几个的真正的特色餐饮。
就这么有意又无意的火灾了浪尖上，一火，就整整火了三年。
。。。。。。
“哥，你给我烤几串羊肉串呗，馋了。”
薛拙言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小胖子举着两串还冒着白霜，一看就是从冰箱里翻才翻出来的羊肉串，一脸馋相的看着自己的表哥。
小胖子叫王小飞，薛拙言舅舅的儿子，99年出生的，现在上幼儿园，虽然叫小飞，可惜却飞不起来，天生的吃货，从小就一直是一个很敦实的小胖子。
“才两串啊？够吃么。”薛拙言偏过头瞅了瞅小胖子，语气很凉很凉的一句让小胖子倍感纠结的话，小圆脸直接写成了一个囧字。
薛拙言的舅妈是南方人，对王小飞爱吃这个天生的吃货属性虽然不怎么限制，但是却很注重对吃方面的养生，所以虽然薛拙言在自家门口边上支了个烧烤摊子，但是小胖子却从来没有吃爽过。
倒也不是钱的问题，薛拙言烧烤摊上的羊肉啊什么的肉类全是自家全羊馆里的，小胖子在能吃又能吃多少，主要还是怕他小，晚上吃多了克化不了。
“不够吃又能怎么办，就这两串还是我趁我妈给客人上菜的时候从冰箱里偷得呢，上边就这两串，下边的我又够不着。”王小飞的包子脸上全是委屈，一根羊肉串上才三块肉，虽然自家的块和别人比大了不少，但是一串也就吃三口，王小飞还正是贪吃的时候不缺衣短食的又能闹腾，搞不清饱饿，反正是能吃就吃，一床羊肉串嘴里嚼两口就没了，就两串怎么可能过瘾。
“妹妹呢，干什么呢？”薛拙言用钢丝球绑出来的小棒子使劲在烤架上刷了刷，接过王小飞手里的两串羊肉串，透过玻璃瞄了眼大厅里的万年历，快十点半了。
“小鹿？不知道啥时候就睡着了，在二楼睡觉呢。”
王小鹿，王小飞的双胞胎妹妹，俩人一样的年纪，从小到大一直是别人家父母嘴里乖孩子的榜样。
“行了，你去后厨和老胖姨说声，就说我说的，让他给你拿一把羊肉串，然后告诉他，如果没啥事了就过来帮我盯着摊子来，今儿晚上你哥给你开回荤。”
“好嘞！”
王小飞一听，顿时乐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三两下就颠进了店里。
薛拙言记得很清楚，自打他被退学回家后没多长时间，就直接在家门口支了这个烧烤摊，羊肉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全用的店里的，直接让同意进货，也就是多了点鸡架钱，算是和家里人合作吧。自己只出主意和掌着烤摊，其他都是家里给备全了，主打羊肉串，一串自己占五毛钱。
薛拙言很贼的一串羊肉串两块半肉加半块羊白肥，一块五一串，比外头的散摊块少但是量多了些，贵是贵了点，但是因为自家全羊馆这些年的保真招牌，但是也有人专门就认他这里，且大多是店里的客人。
再者说撸串喝酒几乎自古就是绝配，咔咔咔三口，半瓶啤酒下肚，那就是再来一串！再加上开发区的这些食肉动物们也怪的很，来店里的这些家伙几乎个个都是海量，大部分都是啤酒随便来的那种怪兽，刚开始薛拙言自己穿串，备多少都不够烤的，而店里的员工本身就每天忙的直打转，就是给帮帮忙也没多大卵用，人家是拿着自家工资不假，可也不能当牲口用不是？
老胖姨，就是这个原因被雇佣的，刚开始一个月800，工资和别的服务员少了四百，但是主要是帮薛拙言穿串子。
而且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你指望他天天切肉穿串子能搞多久？老胖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薛拙言的姥爷给他特意雇来的帮手，刚开始的时候一个月八百，比别的服务员少二百，主要就是帮薛拙言的烧烤摊帮忙，当然了这钱薛拙言是打死都不会掏的。
只不过后来，这个其实并不胖，但一直嫌弃自己胖的老胖姨的一系列操作直接秀瞎了全羊馆一众人的眼球，包括王虎！
抡的动大刀剁得了排骨，玩的了菜刀切得了羊肉小卷，怼的过酒后流氓还放翻过后厨的老爷们，白加啤混合双打直接喝哭了王虎这个曾经光荣无比的解放军老大叔。
最主要的是干活效率的不得了，每天至少一百把羊肉串打底，全是自己切自己穿，一百把羊肉串，薛拙言定的是二十串一把，这就是两千串！每一串上电子称最大的误差都是控制在十克之内。
甚至搞完了薛拙言烧烤摊的主要事，全羊馆里的活计虽然不怎么用她管但也从来不落下，后厨洗菜剁排骨干得了，打扫卫生擦桌子乱七八糟的事也从来没比别人差过多少。全羊馆里除了薛拙言舅舅王虎熬得底料，其他就没有不会干的活计！
上班第一个月工资还没发，直接涨到一千三，开始说是比别人少二百，后边刚发工资就直接比别人多了三百。
“小默啊，这是打算找你老舅去啊？”
小默是薛拙言的小名，当初给他起名字的时候，薛拙言他姥爷说：“人这一辈子总是免不了有个无意间说话出口伤人的时候，所以啊，希望我这外孙以后少说多听，踏实点做人，别学他拿不着调的爸，干脆就叫小默吧，沉默的默，大名就叫拙言，薛拙言！”
至于找老舅，薛拙言记得差不多当初也就是这时候吧，互联网开始兴起，而网吧也开始流行起来，只不过整个开发区，现在这时候一共也就才两个网吧，一个稍微大点是正儿八经的门市和网吧证，另一个就是十几台机子的黑网吧了，王虎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对这新鲜东西感兴趣，还专门翻了薛拙言高中时候的微机课本，煞有其事的学习了一段时间，只不过后来一进网吧。
啥几把玩意~双击鼠标单击鼠标这个那个的，先凸凸他一梭子再说！
恩，迷上了半条命，俗称CS，然后网吧就成了他的一个常驻地，连带的把隔壁饺子馆的老李叔也给拐带了进去。。。
“找他干啥，就他那水平，菜的抠脚！我让他一个小手枪的，干翻他和老李叔俩，这俩人纯属瘾大技术菜。再说现在谁还玩单机游戏！”薛拙言狠狠翻了个白眼，颇有一种羞与之为伍的感觉。
“说的跟你不玩似的，还有客人要的串么！”老胖姨到底是个真女汉子，随口一说也不忘小小怼薛拙言一句。
“客人的串我都烤完了，这个点后边应该也没啥人了，你在考一把给小胖子解解馋就行了，别让他吃忒多，不漏我舅妈又该给他禁食了，剩下的你们分一下就行了。”薛拙言拿烤架上的毛巾抹了抹手上的油，嘱咐了一下老胖姨就进了店里。
“这小子，今天咋突然这么会说话了，还知道嘱咐人了。”老胖姨摇了摇头，毕竟当时年轻，虽然是被学校结业，但是一个点子却也给家里增添了一个进项更是让自己小发了以下，可以说是很多二十七八的大人都比不了，所以自然骄傲了些，和人说话的时候也生硬了些，索性，老胖姨也不是个爱琢磨事的，也懒得寻思了，顺手给小胖子搞起了羊肉串。
先是用夹子把烤架里的炭火堆了堆，刷刷两下一把羊肉串上抹了一层油，在烤架上兹兹作响，匀实的很，小胖子就在边上干巴巴的看着，早就已经馋坏了。
刚进店里，一阵冷风嗖嗖的铺面而来，薛拙言浑身一个哆嗦。
“嘶...哦...”
“爽！”
虽然并不是感觉很热，但是小空调风照样吹得薛拙言通体舒坦，现在这时候，开发区装空调的馆子就那么几家，薛拙言家的全羊馆就是其中之一，毕竟不是冬天，谁流一身汗都不爽，更何况全羊馆还是一个火锅店。
大厅里舅妈在给客人上菜品，而老妈则在柜台给人结账，现在的他们还不想十几年之后，已经显了老态，舅妈小了舅舅三岁，今年好像才二十七，年岁正好，再加上南方人特有的好皮肤，在开发区这盛产美女号称当年皇帝选妃的地，也完全可以说是有颜值的那拨人了。
至于老妈，岁月似乎一直对其很是优待，看上去甚至要比舅妈还要小两岁似的，即便是后来生活并不如意，薛拙言陪老妈上街买东西的时候，常常被人说成是姐弟，堪称冻龄了。
控制着自己有些复杂的心态，薛拙言很是自然的和老妈舅妈两人打了个招呼，装作悠悠然的样子向着二楼走去。
“臭小子，又往网吧跑！”王亦灵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恰好被薛拙言的舅妈苏然听个正着：“行啦姐，你就知足把，小默好歹还知道着家，他舅现在都把电脑当媳妇了，迷死了都！”
“这爷俩！”
外甥像舅舅，无形之中薛拙言好像完美的贴合了这条定律。
再加上薛拙言家开的全羊馆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开发区甚至连唐城市里都没几个的真正的特色餐饮。
就这么有意又无意的火灾了浪尖上，一火，就整整火了三年。
。。。。。。
“哥，你给我烤几串羊肉串呗，馋了。”
薛拙言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小胖子举着两串还冒着白霜，一看就是从冰箱里翻才翻出来的羊肉串，一脸馋相的看着自己的表哥。
小胖子叫王小飞，薛拙言舅舅的儿子，99年出生的，现在上幼儿园，虽然叫小飞，可惜却飞不起来，天生的吃货，从小就一直是一个很敦实的小胖子。
“才两串啊？够吃么。”薛拙言偏过头瞅了瞅小胖子，语气很凉很凉的一句让小胖子倍感纠结的话，小圆脸直接写成了一个囧字。
薛拙言的舅妈是南方人，对王小飞爱吃这个天生的吃货属性虽然不怎么限制，但是却很注重对吃方面的养生，所以虽然薛拙言在自家门口边上支了个烧烤摊子，但是小胖子却从来没有吃爽过。
倒也不是钱的问题，薛拙言烧烤摊上的羊肉啊什么的肉类全是自家全羊馆里的，小胖子在能吃又能吃多少，主要还是怕他小，晚上吃多了克化不了。
“不够吃又能怎么办，就这两串还是我趁我妈给客人上菜的时候从冰箱里偷得呢，上边就这两串，下边的我又够不着。”王小飞的包子脸上全是委屈，一根羊肉串上才三块肉，虽然自家的块和别人比大了不少，但是一串也就吃三口，王小飞还正是贪吃的时候不缺衣短食的又能闹腾，搞不清饱饿，反正是能吃就吃，一床羊肉串嘴里嚼两口就没了，就两串怎么可能过瘾。
“妹妹呢，干什么呢？”薛拙言用钢丝球绑出来的小棒子使劲在烤架上刷了刷，接过王小飞手里的两串羊肉串，透过玻璃瞄了眼大厅里的万年历，快十点半了。
“小鹿？不知道啥时候就睡着了，在二楼睡觉呢。”
王小鹿，王小飞的双胞胎妹妹，俩人一样的年纪，从小到大一直是别人家父母嘴里乖孩子的榜样。
“行了，你去后厨和老胖姨说声，就说我说的，让他给你拿一把羊肉串，然后告诉他，如果没啥事了就过来帮我盯着摊子来，今儿晚上你哥给你开回荤。”
“好嘞！”
王小飞一听，顿时乐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三两下就颠进了店里。
薛拙言记得很清楚，自打他被退学回家后没多长时间，就直接在家门口支了这个烧烤摊，羊肉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全用的店里的，直接让同意进货，也就是多了点鸡架钱，算是和家里人合作吧。自己只出主意和掌着烤摊，其他都是家里给备全了，主打羊肉串，一串自己占五毛钱。
薛拙言很贼的一串羊肉串两块半肉加半块羊白肥，一块五一串，比外头的散摊块少但是量多了些，贵是贵了点，但是因为自家全羊馆这些年的保真招牌，但是也有人专门就认他这里，且大多是店里的客人。
再者说撸串喝酒几乎自古就是绝配，咔咔咔三口，半瓶啤酒下肚，那就是再来一串！再加上开发区的这些食肉动物们也怪的很，来店里的这些家伙几乎个个都是海量，大部分都是啤酒随便来的那种怪兽，刚开始薛拙言自己穿串，备多少都不够烤的，而店里的员工本身就每天忙的直打转，就是给帮帮忙也没多大卵用，人家是拿着自家工资不假，可也不能当牲口用不是？
老胖姨，就是这个原因被雇佣的，刚开始一个月800，工资和别的服务员少了四百，但是主要是帮薛拙言穿串子。
而且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你指望他天天切肉穿串子能搞多久？老胖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薛拙言的姥爷给他特意雇来的帮手，刚开始的时候一个月八百，比别的服务员少二百，主要就是帮薛拙言的烧烤摊帮忙，当然了这钱薛拙言是打死都不会掏的。
只不过后来，这个其实并不胖，但一直嫌弃自己胖的老胖姨的一系列操作直接秀瞎了全羊馆一众人的眼球，包括王虎！
抡的动大刀剁得了排骨，玩的了菜刀切得了羊肉小卷，怼的过酒后流氓还放翻过后厨的老爷们，白加啤混合双打直接喝哭了王虎这个曾经光荣无比的解放军老大叔。
最主要的是干活效率的不得了，每天至少一百把羊肉串打底，全是自己切自己穿，一百把羊肉串，薛拙言定的是二十串一把，这就是两千串！每一串上电子称最大的误差都是控制在十克之内。
甚至搞完了薛拙言烧烤摊的主要事，全羊馆里的活计虽然不怎么用她管但也从来不落下，后厨洗菜剁排骨干得了，打扫卫生擦桌子乱七八糟的事也从来没比别人差过多少。全羊馆里除了薛拙言舅舅王虎熬得底料，其他就没有不会干的活计！
上班第一个月工资还没发，直接涨到一千三，开始说是比别人少二百，后边刚发工资就直接比别人多了三百。
“小默啊，这是打算找你老舅去啊？”
小默是薛拙言的小名，当初给他起名字的时候，薛拙言他姥爷说：“人这一辈子总是免不了有个无意间说话出口伤人的时候，所以啊，希望我这外孙以后少说多听，踏实点做人，别学他拿不着调的爸，干脆就叫小默吧，沉默的默，大名就叫拙言，薛拙言！”
至于找老舅，薛拙言记得差不多当初也就是这时候吧，互联网开始兴起，而网吧也开始流行起来，只不过整个开发区，现在这时候一共也就才两个网吧，一个稍微大点是正儿八经的门市和网吧证，另一个就是十几台机子的黑网吧了，王虎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对这新鲜东西感兴趣，还专门翻了薛拙言高中时候的微机课本，煞有其事的学习了一段时间，只不过后来一进网吧。
啥几把玩意~双击鼠标单击鼠标这个那个的，先凸凸他一梭子再说！
恩，迷上了半条命，俗称CS，然后网吧就成了他的一个常驻地，连带的把隔壁饺子馆的老李叔也给拐带了进去。。。
“找他干啥，就他那水平，菜的抠脚！我让他一个小手枪的，干翻他和老李叔俩，这俩人纯属瘾大技术菜。再说现在谁还玩单机游戏！”薛拙言狠狠翻了个白眼，颇有一种羞与之为伍的感觉。
“说的跟你不玩似的，还有客人要的串么！”老胖姨到底是个真女汉子，随口一说也不忘小小怼薛拙言一句。
“客人的串我都烤完了，这个点后边应该也没啥人了，你在考一把给小胖子解解馋就行了，别让他吃忒多，不漏我舅妈又该给他禁食了，剩下的你们分一下就行了。”薛拙言拿烤架上的毛巾抹了抹手上的油，嘱咐了一下老胖姨就进了店里。
“这小子，今天咋突然这么会说话了，还知道嘱咐人了。”老胖姨摇了摇头，毕竟当时年轻，虽然是被学校结业，但是一个点子却也给家里增添了一个进项更是让自己小发了以下，可以说是很多二十七八的大人都比不了，所以自然骄傲了些，和人说话的时候也生硬了些，索性，老胖姨也不是个爱琢磨事的，也懒得寻思了，顺手给小胖子搞起了羊肉串。
先是用夹子把烤架里的炭火堆了堆，刷刷两下一把羊肉串上抹了一层油，在烤架上兹兹作响，匀实的很，小胖子就在边上干巴巴的看着，早就已经馋坏了。
刚进店里，一阵冷风嗖嗖的铺面而来，薛拙言浑身一个哆嗦。
“嘶...哦...”
“爽！”
虽然并不是感觉很热，但是小空调风照样吹得薛拙言通体舒坦，现在这时候，开发区装空调的馆子就那么几家，薛拙言家的全羊馆就是其中之一，毕竟不是冬天，谁流一身汗都不爽，更何况全羊馆还是一个火锅店。
大厅里舅妈在给客人上菜品，而老妈则在柜台给人结账，现在的他们还不想十几年之后，已经显了老态，舅妈小了舅舅三岁，今年好像才二十七，年岁正好，再加上南方人特有的好皮肤，在开发区这盛产美女号称当年皇帝选妃的地，也完全可以说是有颜值的那拨人了。
至于老妈，岁月似乎一直对其很是优待，看上去甚至要比舅妈还要小两岁似的，即便是后来生活并不如意，薛拙言陪老妈上街买东西的时候，常常被人说成是姐弟，堪称冻龄了。
控制着自己有些复杂的心态，薛拙言很是自然的和老妈舅妈两人打了个招呼，装作悠悠然的样子向着二楼走去。
“臭小子，又往网吧跑！”王亦灵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恰好被薛拙言的舅妈苏然听个正着：“行啦姐，你就知足把，小默好歹还知道着家，他舅现在都把电脑当媳妇了，迷死了都！”
“这爷俩！”
外甥像舅舅，无形之中薛拙言好像完美的贴合了这条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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