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尸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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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季秀生还是走了，不是他不想留下来，实在是沈宁说有学习上的问题要问他，顺便邀请他去家里过夜。
学习上问题个屁！季秀生高中一毕业就把肚子里的存货都丢了，肯定是打游戏！平时的话季秀生肯定会严肃拒绝，今天却是顺其自然的接受了，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好，管他大人还是小孩啊！
这边余灿看着季秀生被拖出去，便从门口的瓷瓶里取了根黑色的鸡毛掸子来给柜台掸灰，余童则抱着手机坐在店门口玩游戏。
“HO！”鸡毛掸子在余灿手中转了个圈，击中柜台上的一颗棒球，飞速砸向余童的后脑勺。
“砰！”球当然没中！余童头也没回，只脑后长眼一般偏了偏脑袋，球便擦了过去重重的砸在门外的电瓶车上，响起了一长串的报警音。
“小鬼你躲什么躲！”余灿忙跑出去捡回球擦干净摆好，却仍被洗好碗走出来的余妄看见，吃了个爆栗：“说了别闹，这人来人往的。”
余灿对着转过头来冲着自己做鬼脸的余童哼了声：“你看看他，哪里有小屁孩的样子！一天到晚就打游戏，我还要做苦力！”
“不介意的话你替我去上学？”余灿嗓音软糯，却是一派大人的口气：“上了多少年小学了，我都要上吐了，前天写作业不小心写了潦草字，班主任硬说是让家长帮忙的。罚我抄书20遍！”
呵呵……余灿一心一意的开始了除尘，写作业个鬼啊，宁可在店里当保姆。他识字还没多少年，在淘宝当客服已经够累的，不过好歹还是用键盘，如果要用笔写小学作业？呵呵嗒……
余童鄙夷的看了眼装傻的余灿，伸手在瓷瓶里剩下的白色鸡毛掸子上拔下根鸡毛插在门把手：“妈~别忘记帮我给老师请假啊，我已经又上了好几天的课，游戏等级都上不去了。”
“哦~是哦~童童身体娇弱不能太辛苦！”余妄眯着眼笑，毫不客气的拧了他的耳朵：“那么娇弱的话就去床上好好躺着吧？”
余童立马一本正经的说：“那怎么能行，再苦再累，我也能够坚持！”
小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可爱，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余妄也就摸摸他的脑袋，接过他的手机：“既然这样，童童晚间就去干活吧，明天给你放假！”
“哈哈哈哈哈……”一旁装空气的余灿笑了，余童则苦着脸：“或者我愿意当个好孩子，将来考个状元什么的？”
余妄只看着他笑，手上拿了个街上卖气球的地方都有卖的塑料孙悟空面具给他戴上：“乖乖啊~夜宵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啊~”
“我好歹叫你一声妈~”
余灿又笑了：“你以前还喊她娘呢~”
“滚蛋！”余童一把抓起白色的鸡毛掸子砸过去，余灿轻巧一挡就往楼上跑去：“我去洗个澡，这两天睡外面还没洗嗯~”
“呸~”余童向后一抛，那鸡毛掸子又准确无误的落回到瓷瓶里，再回身又是不安的扭着手：“那些摄像头很讨厌~”
“没关系~时候差不多了~”余妄摸了摸他的头：“咱们也等的太久了。”
“那我要吃烧烤~”
“好~一起~”
……
“一晚都在邻居家中，确实没有出去。”小吴一边与耳机那边沟通，一边向冯成汇报，冯成脸色铁青，大清湖营地的事情现在在互联网上持续发酵中，而且当时的情况确实也是没什么好说的，可昨晚却是又在季秀生有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发生凶杀案，那么这个所谓的“知情人”，还有用吗？
“冯队，宋法医请你过去，尸检有问题。”徐迟迟来传话，一见冯成漆黑的脸又是不由缩了缩脖子。
不过冯成此刻也没心情发脾气，急急的就往宋扬那里走，对于宋扬的经验、判断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既然都说了有问题，那就不可能是小问题。
没了人皮的尸体自然是很难看的，就是宋扬这个见惯了碎尸、腐尸的人也是难免皱眉，见冯成进来便直奔主题：“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了凶手的身高问题吗？”
“致命伤的角度？“
“嗯。”宋扬指了指死者的大腿：“只有这一处伤口，割断了动脉，可按照上次视频的凶手影像来看，到底是有多蠢才会扎这儿？我查了下，前面的死者都死于颈动脉被割断。”
“而且现场没有争斗的痕迹，显然死者无法反抗！”
“可这才为什么换地方了呢？刻意蹲下割断大腿动脉，然后再拧断死者的脖子？这有点多此一举吧？”
冯成不解：“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怀疑凶手不止一个人，也不是赵多多的妈妈，至少上次那个被监控拍下的那人不是。”
“？”
宋扬笑着说：“赵多多的妈妈叫做赵红，根据十五年前的入职记录来看，她的身高只有156CM，上次的死者身高186，所以监控拍下的那个女人，姑且相信季秀生的判断是个女人吧，身高不低于170，甚至会到175左右，虽然你们判断不了那么精确，可也能看出来不可能是个156的女人吧？”
这是废话，冯成只瞪着眼瞪宋扬说话，他知道后面肯定才是关键的！
“两点！”宋扬比了两根手指：“一：与大清湖营地的事情不同，我们遇见的凶案绝对是人为的！二：这次的凶手是个矮子，不是侏罗就是孩子。”
徐迟迟低呼一声，这太刺激了，神啊鬼啊是不可信的，可也不用拖上大清湖那个事情来举例说明吧，他到现在还毛骨悚然呐！
尸检台边上还放着那块表，冯成冷笑：“不管是侏罗还是小孩，现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我奇怪的是，大清湖死去的人手上有这玩意儿，这些被扒皮的人也留下了这东西，那么至少这两方都在绞杀拥有这东西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或者说能佩戴这东西的人是什么身份，而凶手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呃……大清湖那次先不说，就说咱们这的，扒皮、放血，这是为什么？最重要的是，凶手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在杀人后还慢腾腾的做这些事情？是什么邪教仪式？”
“不，和大清湖的事情可以联系起来！”宋扬给尸体盖上，眼中带着兴奋的光彩：“大清湖与咱们这的凶手！他们双方是敌是友？这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吗”
学习上问题个屁！季秀生高中一毕业就把肚子里的存货都丢了，肯定是打游戏！平时的话季秀生肯定会严肃拒绝，今天却是顺其自然的接受了，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好，管他大人还是小孩啊！
这边余灿看着季秀生被拖出去，便从门口的瓷瓶里取了根黑色的鸡毛掸子来给柜台掸灰，余童则抱着手机坐在店门口玩游戏。
“HO！”鸡毛掸子在余灿手中转了个圈，击中柜台上的一颗棒球，飞速砸向余童的后脑勺。
“砰！”球当然没中！余童头也没回，只脑后长眼一般偏了偏脑袋，球便擦了过去重重的砸在门外的电瓶车上，响起了一长串的报警音。
“小鬼你躲什么躲！”余灿忙跑出去捡回球擦干净摆好，却仍被洗好碗走出来的余妄看见，吃了个爆栗：“说了别闹，这人来人往的。”
余灿对着转过头来冲着自己做鬼脸的余童哼了声：“你看看他，哪里有小屁孩的样子！一天到晚就打游戏，我还要做苦力！”
“不介意的话你替我去上学？”余灿嗓音软糯，却是一派大人的口气：“上了多少年小学了，我都要上吐了，前天写作业不小心写了潦草字，班主任硬说是让家长帮忙的。罚我抄书20遍！”
呵呵……余灿一心一意的开始了除尘，写作业个鬼啊，宁可在店里当保姆。他识字还没多少年，在淘宝当客服已经够累的，不过好歹还是用键盘，如果要用笔写小学作业？呵呵嗒……
余童鄙夷的看了眼装傻的余灿，伸手在瓷瓶里剩下的白色鸡毛掸子上拔下根鸡毛插在门把手：“妈~别忘记帮我给老师请假啊，我已经又上了好几天的课，游戏等级都上不去了。”
“哦~是哦~童童身体娇弱不能太辛苦！”余妄眯着眼笑，毫不客气的拧了他的耳朵：“那么娇弱的话就去床上好好躺着吧？”
余童立马一本正经的说：“那怎么能行，再苦再累，我也能够坚持！”
小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可爱，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余妄也就摸摸他的脑袋，接过他的手机：“既然这样，童童晚间就去干活吧，明天给你放假！”
“哈哈哈哈哈……”一旁装空气的余灿笑了，余童则苦着脸：“或者我愿意当个好孩子，将来考个状元什么的？”
余妄只看着他笑，手上拿了个街上卖气球的地方都有卖的塑料孙悟空面具给他戴上：“乖乖啊~夜宵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啊~”
“我好歹叫你一声妈~”
余灿又笑了：“你以前还喊她娘呢~”
“滚蛋！”余童一把抓起白色的鸡毛掸子砸过去，余灿轻巧一挡就往楼上跑去：“我去洗个澡，这两天睡外面还没洗嗯~”
“呸~”余童向后一抛，那鸡毛掸子又准确无误的落回到瓷瓶里，再回身又是不安的扭着手：“那些摄像头很讨厌~”
“没关系~时候差不多了~”余妄摸了摸他的头：“咱们也等的太久了。”
“那我要吃烧烤~”
“好~一起~”
……
“一晚都在邻居家中，确实没有出去。”小吴一边与耳机那边沟通，一边向冯成汇报，冯成脸色铁青，大清湖营地的事情现在在互联网上持续发酵中，而且当时的情况确实也是没什么好说的，可昨晚却是又在季秀生有不在场证明的情况下发生凶杀案，那么这个所谓的“知情人”，还有用吗？
“冯队，宋法医请你过去，尸检有问题。”徐迟迟来传话，一见冯成漆黑的脸又是不由缩了缩脖子。
不过冯成此刻也没心情发脾气，急急的就往宋扬那里走，对于宋扬的经验、判断力他还是很有信心的，既然都说了有问题，那就不可能是小问题。
没了人皮的尸体自然是很难看的，就是宋扬这个见惯了碎尸、腐尸的人也是难免皱眉，见冯成进来便直奔主题：“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了凶手的身高问题吗？”
“致命伤的角度？“
“嗯。”宋扬指了指死者的大腿：“只有这一处伤口，割断了动脉，可按照上次视频的凶手影像来看，到底是有多蠢才会扎这儿？我查了下，前面的死者都死于颈动脉被割断。”
“而且现场没有争斗的痕迹，显然死者无法反抗！”
“可这才为什么换地方了呢？刻意蹲下割断大腿动脉，然后再拧断死者的脖子？这有点多此一举吧？”
冯成不解：“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怀疑凶手不止一个人，也不是赵多多的妈妈，至少上次那个被监控拍下的那人不是。”
“？”
宋扬笑着说：“赵多多的妈妈叫做赵红，根据十五年前的入职记录来看，她的身高只有156CM，上次的死者身高186，所以监控拍下的那个女人，姑且相信季秀生的判断是个女人吧，身高不低于170，甚至会到175左右，虽然你们判断不了那么精确，可也能看出来不可能是个156的女人吧？”
这是废话，冯成只瞪着眼瞪宋扬说话，他知道后面肯定才是关键的！
“两点！”宋扬比了两根手指：“一：与大清湖营地的事情不同，我们遇见的凶案绝对是人为的！二：这次的凶手是个矮子，不是侏罗就是孩子。”
徐迟迟低呼一声，这太刺激了，神啊鬼啊是不可信的，可也不用拖上大清湖那个事情来举例说明吧，他到现在还毛骨悚然呐！
尸检台边上还放着那块表，冯成冷笑：“不管是侏罗还是小孩，现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我奇怪的是，大清湖死去的人手上有这玩意儿，这些被扒皮的人也留下了这东西，那么至少这两方都在绞杀拥有这东西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或者说能佩戴这东西的人是什么身份，而凶手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呃……大清湖那次先不说，就说咱们这的，扒皮、放血，这是为什么？最重要的是，凶手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在杀人后还慢腾腾的做这些事情？是什么邪教仪式？”
“不，和大清湖的事情可以联系起来！”宋扬给尸体盖上，眼中带着兴奋的光彩：“大清湖与咱们这的凶手！他们双方是敌是友？这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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