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鱼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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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小鲤鱼被摩诃迦叶投入莲台之内，送出寂灭之海，进入真正的虚空之中。
小鲤鱼刚一进入虚空之中，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袭来，好在肚子里的牌子随之散发热量，才让小鲤鱼险些冻僵的身子重新舒展开来。小鲤鱼眨着眼睛，甩着鱼尾漫无目的向前的游着，肚子中的牌子不时的调整着小鲤鱼前进的方向。
就这样，小鲤鱼不停的在虚空之中游着，不知道游了多长时间。突然前方一片大亮，刺目的白光照的小鲤鱼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时，腹中的牌子不停的指引着他向前冲刺，小鲤鱼犹豫了一会儿，便不顾白光刺眼，一头扎了进去。
小鲤鱼只觉得自己冲破一层坚硬的外壳，之后便进入到白光之中，肚子里的牌子瞬间放出巨大的热量，热气透体而出，陡然将白光撕裂开一道口子。小鲤鱼的目光穿过口子，看到了新世界的世界。那世界的景象一瞬间便从口子中显示完毕，只留下一个又一个生灵的成熟胎像。
不等小鲤鱼仔细选择，那道口子就开始缓缓合拢起来。小鲤鱼来不及细选，只朝着一个看上去人类模样的胎像冲了过去。
小鲤鱼冲过口子，顿时绝得一身轻松，浑身鳞片都充斥着自由的味道，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吐出一个又一个五彩斑斓的泡泡。
就在小鲤鱼欢快的耍弄时，周围的光线开始悄悄扭曲集结，等到小鲤鱼察觉到不妥的时候，大团大团的绚烂光线蓦然凝结成一束无暇的玉柱。这一道玉柱瞬间便砸到了小鲤鱼身上，小鲤鱼只觉得腹中一热，便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一座名叫白宛县城的地方，城南三四里有一座小镇子，名叫“鹰店”。镇子东边有一座宅子，这宅子分为前后两座院子，前院先是一个临街的店铺，门头上挂着一块匾，匾上写着“白记药铺”四个大字。大堂后面修了三间窄小的房子，一间充作仓库，一间放置些杂物，剩下的一间空着，请人做事的时候当个客房。后院修了五间大瓦房，正房三间，东西各有一间厢房。
此时夜色已深，药铺已经早早关上了房门，白家夫妇正在房中睡得香甜。突然，白夫人“哎呦”一声，惊醒了身旁的白先生。
白先生摸了摸身旁的夫人，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白夫人痛苦的答道：“我肚子痛得厉害，可能是要生了！”
白先生立刻坐了起来，披上床头旁边挂着的外套，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道：“夫人先不要乱动，我叫陈婆过来。”不过一句话的工夫，白先生就扣好了外套的扣子，轻咳一声，挥手点亮了墙上挂着的灯，这才急急忙忙的开门出去。
白先生脚下疾步向东厢房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喊道：“陈婆，陈婆，快起来~”
等到白先生快要走到厢房门口的时候，厢房内的灯就先亮了起来，接着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之后，厢房的门就打开了。
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便是陈婆，身边陪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正从里面匆匆走了出来。那小女孩可能是和衣而睡，这会儿已经穿戴整齐。
陈婆则是一边走一边拿头巾将散乱的头发包了起来，她看着站在门外的白先生，急忙问道：“可是小姐要生了？”
白先生急忙答道：“拙荆刚才说是肚子疼，感觉是要生了。”
陈婆很快将自己收拾停当，对白先生说道：“那就八九不离十了，老婆子算着日子就是这两天了。你快去喊你徒弟起来，让他赶紧烧些热水去，烧好了就让他端到门口候着。里面有我跟小翠儿照应着，你不要跟进来，就在外面等着。你要是待不住了，就去前院儿睡着去。要是有什么事，老婆子自会让小翠儿叫你。”
白先生急忙答道：“我就在这候着，陈婆有什么事，只管喊一声就行。”
陈婆没好气的说道：“算你有良心，快去让草根儿起来烧水，这孩子整天就知道贪睡。”说罢，陈婆向身边的丫头招了招手，说道：“小翠儿，快跟我进去，看看小姐怎么样了。”
白先生虽然算得上半个大夫，但是对生孩子却没有什么经验，此时六神无主，只能一切听从陈婆安排。陈婆带着小丫鬟进了房间，白先生急忙去前院叫醒小徒弟草根儿，安排他赶紧烧起热水。
等到白先生安排好了小徒弟，又急忙返回后院，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两只耳朵尽全力搜集着房中的声音，希望知道自己夫人的情况如何。只是，屋中除了自家夫人偶尔发出的呼声，便只有陈婆和小翠儿收拾房间，挪动桌椅的声音。
白先生等的急了，开口问道：“陈婆，夫人现在怎么样了，可是生了吗？”
陈婆笑骂道：“这可是在生娃娃，你当是老母鸡下蛋呢，还早呢，少说也得等到三四更天，你且有的等呢！”
“啊，那不是还要好几个时辰？那我先进去看看夫人可好？”
陈婆呵呵笑出声来，接着骂道：“呸！还是读过书的人呢，老婆子正和小翠儿拾掇产房呢，你进来做什么。”
白先生急忙道歉过后，才接着说道：“陈婆教训的是，夫人可还好吗？”
“小姐好着呢，你要是闲得慌，就去熬些粥来，放两个鸡蛋，再多加些糖。等一会儿给小姐吃点糕点，免得一会儿孩子饿了，再嫌弃家穷不肯出来。”
白先生急忙说道：“好，我这就去！”
撇开白先生着急忙慌的做饭不提，且看这房屋之中。陈婆与丫鬟小翠儿二人，抬着桌子、凳子等笨重的东西，挪到墙边放好。两人手脚很快，不一会儿就将这些碍事儿的东西挪开干净。陈婆跟小翠儿一起将白夫人扶起坐好，扯了旁边的被子垫着，看被子不够高，又拿了两个枕头过来垫着。
白夫人有气无力的任两人折腾，面色苍白的半躺在床上，额前汗珠密布。
陈婆坐在床边，一手扶着白夫人，说道：“小姐，不要怕，有我在呢。老婆子男男女女的接生了几十个娃娃了，就没有一个不顺顺利利的。老夫人赶了我上百里地过来伺候小姐，就是看中了老婆子的手艺。”
白夫人强笑一声，不小心牵动身体，顿时皱了皱眉，不得不调整一下呼吸，才轻声说道：“是，陈婆的本事，我是相信的。我只是担心我这肚子，你也知道，前面怀了两次都……我这次的身子比前两次还不如，只怕再有万一……”
“呸呸呸，”陈婆立刻打断白夫人的话，“小姐可不要说这不吉利的话，老话都说了，再一再二没有再三的。快呸呸呸，把不吉利的事都呸出去。小翠儿，小姐身子不方便，你替小姐呸几声。”
小翠立刻“呸呸呸”三声，接着就“咯咯咯”笑了起来。
陈婆骂道：“你个死丫头，笑什么笑，这可是正事儿，不许笑！”
白夫人看到小翠儿吃瘪，微微一笑，宛若露水打湿的病莲，西子捧心，我见犹怜。
陈婆与小翠儿在房中聊了一会儿天，忽然门外小徒弟喊道：“热水烧好了，要我提进去么？”
陈婆立刻喝到：“不许进来，放在门口就行。小翠儿，你去提进来。”接着指了指一旁架子上放着的盆子，接着说道：“倒进盆子里去。”
小翠儿手脚利落的将水桶提进房中，倒进盆子里。
陈婆又说道：“把水桶给草根儿，让他接着烧，夜里天凉，让他每半个时辰就烧上一桶。”
小翠儿出门把水桶交给草根儿，交代他接着烧水，刚把房门关上，白先生又开始喊道：“陈婆，粥已经熬好了，现在给夫人吃吗？”
陈婆问白夫人道：“小姐，现在可有胃口么？”
白夫人点点头，答道：“还可以。”
于是陈婆让小翠出去把粥饭都拿进来，自己一点一点试着温度，给白夫人喂下粥饭。等白夫人吃完了，陈婆又让小翠儿把碗筷都收拾了拿出去。
小翠儿刚一出门，白先生就问道：“小翠儿，夫人怎么样了？”
小翠儿举着手里空空的粥碗，笑道：“小姐好着呢，一碗粥都吃完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白先生抢过小翠儿手中的碗筷，说道：“小翠儿你快进去照顾夫人，我来收拾就行。”
等到白先生把锅碗瓢盆都收拾干净，小徒弟草根儿也烧好了第二桶热水。师徒两个站在门外，焦急的等着屋子里的动静。
“师父，您快别再晃悠了，我都快被您给晃悠晕了！”草根儿捂着头，满脸纠结的说道。
白先生停下脚步，说道：“草根儿啊，你说你师娘这回能不能顺顺利利的？”
“师父，你就放心吧。人家陈婆都说了，人家可是接生了几十个小孩儿啦，一个出问题的都没有，师娘肯定会顺顺利利的生个小师弟出来的！”
“但愿如此吧！”话音刚落，白先生又开始踱起步来，一圈又一圈的绕起圈子来。
“又来了……”草根痛苦的捂住眼睛。
师徒两人在门外焦急的等着，隔一会儿草根儿就去烧水。两人就这么在门外等到约莫两更天的时候，房内突然传来一声痛呼：“啊~”
之后便听到屋内一阵忙乱，一会儿小翠儿端着水盆走出门外，急急忙忙走到一旁泼水。
白先生急忙问道：“小翠儿，夫人怎么样了？”
小翠儿急忙把水桶里的谁倒进盆子里，说道：“小姐开始生了，草根儿，继续烧水。姑爷，你也别在这杵着了，跟草根儿一起烧水吧，两个人烧的会快一些！”说着，小翠儿不再理会两人，急忙端着水盆进屋了。
一群人就这样在白夫人一声又一声的痛呼中，有条不紊的各自做着事情。突然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从房中传来，接着又是一声哭声传来，之后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婴儿哭叫。
陈婆推开房门，对愣愣的白先生贺道：“恭喜姑爷，贺喜姑爷，是一对儿双胞胎，一男一女龙凤胎，大吉大利！”
白先生看着陈婆双手臂弯中包的严严实实的两个孩子，满脸的不知所措，只是口中喃喃的说道：“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然后，突然一声大喊，兴奋不已：“我白继业有后代了，我白继业有后代了，……”
小鲤鱼刚一进入虚空之中，便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袭来，好在肚子里的牌子随之散发热量，才让小鲤鱼险些冻僵的身子重新舒展开来。小鲤鱼眨着眼睛，甩着鱼尾漫无目的向前的游着，肚子中的牌子不时的调整着小鲤鱼前进的方向。
就这样，小鲤鱼不停的在虚空之中游着，不知道游了多长时间。突然前方一片大亮，刺目的白光照的小鲤鱼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时，腹中的牌子不停的指引着他向前冲刺，小鲤鱼犹豫了一会儿，便不顾白光刺眼，一头扎了进去。
小鲤鱼只觉得自己冲破一层坚硬的外壳，之后便进入到白光之中，肚子里的牌子瞬间放出巨大的热量，热气透体而出，陡然将白光撕裂开一道口子。小鲤鱼的目光穿过口子，看到了新世界的世界。那世界的景象一瞬间便从口子中显示完毕，只留下一个又一个生灵的成熟胎像。
不等小鲤鱼仔细选择，那道口子就开始缓缓合拢起来。小鲤鱼来不及细选，只朝着一个看上去人类模样的胎像冲了过去。
小鲤鱼冲过口子，顿时绝得一身轻松，浑身鳞片都充斥着自由的味道，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吐出一个又一个五彩斑斓的泡泡。
就在小鲤鱼欢快的耍弄时，周围的光线开始悄悄扭曲集结，等到小鲤鱼察觉到不妥的时候，大团大团的绚烂光线蓦然凝结成一束无暇的玉柱。这一道玉柱瞬间便砸到了小鲤鱼身上，小鲤鱼只觉得腹中一热，便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一座名叫白宛县城的地方，城南三四里有一座小镇子，名叫“鹰店”。镇子东边有一座宅子，这宅子分为前后两座院子，前院先是一个临街的店铺，门头上挂着一块匾，匾上写着“白记药铺”四个大字。大堂后面修了三间窄小的房子，一间充作仓库，一间放置些杂物，剩下的一间空着，请人做事的时候当个客房。后院修了五间大瓦房，正房三间，东西各有一间厢房。
此时夜色已深，药铺已经早早关上了房门，白家夫妇正在房中睡得香甜。突然，白夫人“哎呦”一声，惊醒了身旁的白先生。
白先生摸了摸身旁的夫人，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白夫人痛苦的答道：“我肚子痛得厉害，可能是要生了！”
白先生立刻坐了起来，披上床头旁边挂着的外套，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道：“夫人先不要乱动，我叫陈婆过来。”不过一句话的工夫，白先生就扣好了外套的扣子，轻咳一声，挥手点亮了墙上挂着的灯，这才急急忙忙的开门出去。
白先生脚下疾步向东厢房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喊道：“陈婆，陈婆，快起来~”
等到白先生快要走到厢房门口的时候，厢房内的灯就先亮了起来，接着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之后，厢房的门就打开了。
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便是陈婆，身边陪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正从里面匆匆走了出来。那小女孩可能是和衣而睡，这会儿已经穿戴整齐。
陈婆则是一边走一边拿头巾将散乱的头发包了起来，她看着站在门外的白先生，急忙问道：“可是小姐要生了？”
白先生急忙答道：“拙荆刚才说是肚子疼，感觉是要生了。”
陈婆很快将自己收拾停当，对白先生说道：“那就八九不离十了，老婆子算着日子就是这两天了。你快去喊你徒弟起来，让他赶紧烧些热水去，烧好了就让他端到门口候着。里面有我跟小翠儿照应着，你不要跟进来，就在外面等着。你要是待不住了，就去前院儿睡着去。要是有什么事，老婆子自会让小翠儿叫你。”
白先生急忙答道：“我就在这候着，陈婆有什么事，只管喊一声就行。”
陈婆没好气的说道：“算你有良心，快去让草根儿起来烧水，这孩子整天就知道贪睡。”说罢，陈婆向身边的丫头招了招手，说道：“小翠儿，快跟我进去，看看小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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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等的急了，开口问道：“陈婆，夫人现在怎么样了，可是生了吗？”
陈婆笑骂道：“这可是在生娃娃，你当是老母鸡下蛋呢，还早呢，少说也得等到三四更天，你且有的等呢！”
“啊，那不是还要好几个时辰？那我先进去看看夫人可好？”
陈婆呵呵笑出声来，接着骂道：“呸！还是读过书的人呢，老婆子正和小翠儿拾掇产房呢，你进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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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着呢，你要是闲得慌，就去熬些粥来，放两个鸡蛋，再多加些糖。等一会儿给小姐吃点糕点，免得一会儿孩子饿了，再嫌弃家穷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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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有气无力的任两人折腾，面色苍白的半躺在床上，额前汗珠密布。
陈婆坐在床边，一手扶着白夫人，说道：“小姐，不要怕，有我在呢。老婆子男男女女的接生了几十个娃娃了，就没有一个不顺顺利利的。老夫人赶了我上百里地过来伺候小姐，就是看中了老婆子的手艺。”
白夫人强笑一声，不小心牵动身体，顿时皱了皱眉，不得不调整一下呼吸，才轻声说道：“是，陈婆的本事，我是相信的。我只是担心我这肚子，你也知道，前面怀了两次都……我这次的身子比前两次还不如，只怕再有万一……”
“呸呸呸，”陈婆立刻打断白夫人的话，“小姐可不要说这不吉利的话，老话都说了，再一再二没有再三的。快呸呸呸，把不吉利的事都呸出去。小翠儿，小姐身子不方便，你替小姐呸几声。”
小翠立刻“呸呸呸”三声，接着就“咯咯咯”笑了起来。
陈婆骂道：“你个死丫头，笑什么笑，这可是正事儿，不许笑！”
白夫人看到小翠儿吃瘪，微微一笑，宛若露水打湿的病莲，西子捧心，我见犹怜。
陈婆与小翠儿在房中聊了一会儿天，忽然门外小徒弟喊道：“热水烧好了，要我提进去么？”
陈婆立刻喝到：“不许进来，放在门口就行。小翠儿，你去提进来。”接着指了指一旁架子上放着的盆子，接着说道：“倒进盆子里去。”
小翠儿手脚利落的将水桶提进房中，倒进盆子里。
陈婆又说道：“把水桶给草根儿，让他接着烧，夜里天凉，让他每半个时辰就烧上一桶。”
小翠儿出门把水桶交给草根儿，交代他接着烧水，刚把房门关上，白先生又开始喊道：“陈婆，粥已经熬好了，现在给夫人吃吗？”
陈婆问白夫人道：“小姐，现在可有胃口么？”
白夫人点点头，答道：“还可以。”
于是陈婆让小翠出去把粥饭都拿进来，自己一点一点试着温度，给白夫人喂下粥饭。等白夫人吃完了，陈婆又让小翠儿把碗筷都收拾了拿出去。
小翠儿刚一出门，白先生就问道：“小翠儿，夫人怎么样了？”
小翠儿举着手里空空的粥碗，笑道：“小姐好着呢，一碗粥都吃完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白先生抢过小翠儿手中的碗筷，说道：“小翠儿你快进去照顾夫人，我来收拾就行。”
等到白先生把锅碗瓢盆都收拾干净，小徒弟草根儿也烧好了第二桶热水。师徒两个站在门外，焦急的等着屋子里的动静。
“师父，您快别再晃悠了，我都快被您给晃悠晕了！”草根儿捂着头，满脸纠结的说道。
白先生停下脚步，说道：“草根儿啊，你说你师娘这回能不能顺顺利利的？”
“师父，你就放心吧。人家陈婆都说了，人家可是接生了几十个小孩儿啦，一个出问题的都没有，师娘肯定会顺顺利利的生个小师弟出来的！”
“但愿如此吧！”话音刚落，白先生又开始踱起步来，一圈又一圈的绕起圈子来。
“又来了……”草根痛苦的捂住眼睛。
师徒两人在门外焦急的等着，隔一会儿草根儿就去烧水。两人就这么在门外等到约莫两更天的时候，房内突然传来一声痛呼：“啊~”
之后便听到屋内一阵忙乱，一会儿小翠儿端着水盆走出门外，急急忙忙走到一旁泼水。
白先生急忙问道：“小翠儿，夫人怎么样了？”
小翠儿急忙把水桶里的谁倒进盆子里，说道：“小姐开始生了，草根儿，继续烧水。姑爷，你也别在这杵着了，跟草根儿一起烧水吧，两个人烧的会快一些！”说着，小翠儿不再理会两人，急忙端着水盆进屋了。
一群人就这样在白夫人一声又一声的痛呼中，有条不紊的各自做着事情。突然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从房中传来，接着又是一声哭声传来，之后便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婴儿哭叫。
陈婆推开房门，对愣愣的白先生贺道：“恭喜姑爷，贺喜姑爷，是一对儿双胞胎，一男一女龙凤胎，大吉大利！”
白先生看着陈婆双手臂弯中包的严严实实的两个孩子，满脸的不知所措，只是口中喃喃的说道：“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然后，突然一声大喊，兴奋不已：“我白继业有后代了，我白继业有后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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