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死之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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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裂谷城的领主，黑荆棘．玛雯，请问远从梭默派来的诸位，在我的城市里做些什么？“
“裂谷城的领主？口气不小啊...哼，我...。“
“不用报上名字...我只想知道你们在这里做些什么...。“
“你...。“黑荆棘．玛雯高傲的姿态以及目中无人的话语，让梭默女特使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在帝国和梭默签订和平协议时，于天际省，梭默只有宗教裁判权，面对各城的领主，自然还是有着权力的差距。
必须的尊敬...让梭默女特使暂时忍下了这口怒气。
“领主大人，我们认为你们城中有人敬拜塔罗斯，我奉命前来抓捕，仅此而已。“
“恩...这样说话就对了...我还以为梭默派来的特使都不懂得礼仪呢？哼哼...。“
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梭默女特使笑着点了点头。
而一旁，黑荆棘．玛雯的几句损话，让身旁的一些士兵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深怕挡不住自己无法控制的笑声。
黑荆棘．玛雯则捂着小嘴，清咳了一声，比了个手势。
远处的城墙上，一个黑影朝她点了点头。
“咳...失礼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了解了，你继续吧。“
梭默女特使听了黑荆棘．玛雯的话，皱起了眉，疑惑了一下子，接着大声下达了喝令，“将那个叫塔洛斯的带走...。“
“等一下...。“梭默女特使听到了黑荆棘．玛雯突然的打断，不得已的又以手势暂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裂谷城的领主殿下。“
“话说...既是宗教裁判权，依照和平条约上我方的权益以及你们的义务，你们应该要有相关证人作证，才可以进行搜索及抓捕，对吧？“
“哼...你说的是...，来人！把那个证人带上来。“
那名作证的帝国人被两旁的梭默特使架了起来，拖到了黑荆棘．玛雯的面前。
“这位就是证人...。“
帝国人被押在了黑荆棘．玛雯的面前，然后...，当两旁的梭默特使一放开手的瞬间，帝国人倒了下去。
“恩...。“
看着后脑杓上插着一支精巧短小的箭矢，梭默女特使脸色铁青了起来，她连忙向四周察看。
“喔齁！死人也可以作证啊...，这是你们梭默的习俗吗？...真是长见识了。“
“这...这是谋杀！...凶手在你们城里。“
“喔...谋杀啊...啧啧啧...真是糟糕...问题出在我们身上了吗？“
“我...我要求你们的卫兵立即做调查！“
“等等...要求...我没有听错吧？...调查？我可不记得你们梭默有这方面的权限啊？“
“你...。“
“既然没有证人的话，麻烦你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当然，我的人会针对这位帝国人的死做...详细的...调查的。“
“什么？！“
“不然...后天，我可能要向梭默提报，有一队梭默特使...死在裂谷城附近的山洞中，尸体被熊给撕裂...请他们来收尸了呢！“
听了黑荆棘．玛雯的警告，所有的梭默特使纷纷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队长...。“其中，一名看似副官的梭默男特使，拍住了梭默女特使的肩头。
见两方兵力差距的状况以及黑荆棘．玛雯放出的逐客令，梭默女特使气得颤抖了起来，只好不情愿的向身旁的手下说道。
“非常抱歉！各位，我们走......。“
“慢走不送。“
黑荆棘．玛雯...我倒要看看...你能用这种方式处理掉多少证人...咱们走着瞧！
所有梭默特使，在黑荆棘．玛雯的面前，跟着梭默女特使，纷纷离开了裂谷城。
真是的...要不是和龙裔有契约在先，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
如此想着，黑荆棘．玛雯冷哼了一声，便转身打算离开。
“慢着！“
一个身影站到了黑荆棘．玛雯的面前。
“有事吗？男爵，雌狮．穆月尔。“
“没事没事！领主殿下，不好意思打扰了！“一旁，艾灵连忙打起了圆场，试图将妻子拉回家中，但...他的妻子雌狮．穆月尔使劲甩开了他的手，“你...那个帝国人...是你的人杀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雌狮．穆月尔小姐...你...该不会是想替那个人讨什么公道吧？“
“虽然我很讨厌你这个人...但我更讨厌梭默！！我只是想告诉你...，大家都是帝国的公民...你最好...。“
“不用说了。“不等雌狮．穆月尔说完，黑荆棘．玛雯便打断了她的话，冷笑了几声。
“那个人替梭默作假证，想要害死自己国家的人来保全自己...，这种叛国者，我没有给予连坐的惩罚，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
“你...这个冷血的女人。“
“放干净你的嘴！雌狮．穆月尔！别以为你是本城的男爵就可以这样向领主说话！“
一旁，作为黑荆棘．玛雯护卫的摩尔忍不住的上前怒斥。
“咳...摩尔。“
“是。“
黑荆棘．玛雯给了摩尔一个眼色，摩尔便低下头，退到了后方。
“你说我冷血...吗？“
黑荆棘．玛雯慢慢的走到了雌狮．穆月尔的面前，两人的距离仅仅只剩下了半肘的空间，现场的气氛顿时僵硬了起来。
看着比自己高快一个头的诺德战士，雌狮．穆月尔，在如此近的距离，黑荆棘．玛雯丝毫未露出任何的恐惧与顾虑。
“你...想做什么？“
黑荆棘．玛雯又上前了一小步，将头贴近了雌狮．穆月尔的耳旁，说了几句悄悄话。
“你...。“
“...当完母亲后再跟我谈吧...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向雌狮．穆月尔留了个得意的笑容，黑荆棘．玛雯便转身带着所有的士兵返回到雾隐塔楼，现场只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雌狮．穆月尔。
“呼...老婆！你...你真是吓死我了...。“
见雌狮．穆月尔愣着没有回应，艾灵用手在妻子的面前挥了一挥。
“怎...怎么了吗？“
“你没事吧？老婆...她...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
“恩...不要这样折腾她们...贝尔，就算再舒服也会承受不住的...。“
从房间走出的贝尔笑而不语，整了整身上的长袍，坐到了主位上。
但...当贝尔坐上位子之后，他看着瓦蕾莉卡为他准备的食物，顿时感到了不对劲。
“贝尔？“
“喔...不好意思，瓦蕾莉卡，我...我只是希望他们高兴而已...，毕竟...人总是会想要一些...一些...。“望着自己的手，贝尔说到一半又停顿了一下。
“恩...怎么了吗？“
“没...没事，那个...奥杜因还好吗？“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去看看她。“
到了奥杜因所在的房间，贝尔坐在床旁，静静的看着失去意识的妻子。
“瓦蕾莉卡...，她...有过什么动静吗？“
“没有...刚刚...我有替她擦过了身体，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是吗？“
“贝尔...那她...。“
深吸了口气，贝尔默默的说道，“可以让我单独和奥杜因呆一会儿吗？“
“我是可以，那些妹子可就不一定啰...。“说着，瓦蕾莉卡俯身亲了一下贝尔。
“我知道，一直以来麻烦你了。“
“我只要求你...既然成为我们的支柱，请你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失去你...我们会...。“
“放心吧...现在我想死也很难了...。“
看到贝尔自信而坚定的眼神，瓦蕾莉卡点了点头，退到了房间外面。
龙裔...我们母女能够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在仅剩两人的房间中，贝尔轻轻地握着妻子的手，小小声的嘀咕着，“对不起...。“
奥杜因...虽然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我绝对没有希望...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放心...即便如此...我还是不会后悔我所做的选择...。
的确...这个选择是源自自私...但...也正是因为这个自私...才让我能有这个机会认识你...。
内心逐渐纠结了起来，贝尔不自觉的握起了妻子的手。
然而，这个举动，却让贝尔体内的世界毁灭者之力与之产生了共鸣。
再度张开眼睛的时候，贝尔和奥杜因的意识结合在了一起。
一直是一个人。
作为第一条龙，阿卡托什的长子...自从被时间创造分裂出来之后，等待着我的...便只有两件事...。
去吞噬所见到的一切，然后毁灭这个世界。
但...在自己第一次要终结世界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我...为什么存在？
当然，自己所指的我...，应该说是...对世界吞噬这件事情抱有疑惑的自己。
问题很简单。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意识呢？
为什么...是世界吞噬者的我...会对吞噬世界有疑问呢？
难道...我并非是...不...我难道有选择的机会吗？
还是说...我其实并不是世界吞噬者呢？
于是...我逃了。
在广大的奈恩星上，拥有强大力量的我，创立了泰姆瑞尔大陆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拜龙教。
接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和我所想的一样，统治的感受让我开始对吞噬世界，让世界终结的存在意义开始逐渐的忘却。
果然，我是可以选择的。
我是可以...不要毁灭世界的...。
可...某一天...我的弟弟...帕图纳克斯突然背叛了我...。
或许是由于龙族自傲的本性，导致我在统治的管理手段上，被下面的人...以暴政为由展开了反抗。
但也因着同样的原因，我自然不愿意和这些低等的存在有任何的妥协，当时的我是如此认为...。
只要把反对者清理干净...一切便可以回到过去的样子，然后...不会毁灭世界...。
可我错了...。
当第一位人类对我说出了...只有龙族才能够使用的古语时...，我开始意识到了危机。
同时...随着一次次的战斗...，一股强大的意念开始盖过了我的思考。
“将一切吞噬掉吧...这个世界需要被毁灭...只有毁灭才能够带来创造...。“
意念不断的骚扰...加上低等生物使用龙语...这件事上...对我龙族本性上的挑衅...。
我，终于分裂了。
神格的存在将我关入了黑暗虚无的奥杜因意识中，并且开始执行起吞噬世界，终结一切的行动。
这种状态相当的痛苦...，感受着自己的行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绝望之后的我...以为...一切就到这里了。
就在这时...三位古诺德英雄凭借着可怕的龙魂撕裂，紧接着使用上古卷轴击败了神格的我，最终传送到了遥远的未来。
然后在一瞬间且遥远的未来...贝尔...这个男人...像是勇者一般，击败了神格的我，将我救了出来。
“裂谷城的领主？口气不小啊...哼，我...。“
“不用报上名字...我只想知道你们在这里做些什么...。“
“你...。“黑荆棘．玛雯高傲的姿态以及目中无人的话语，让梭默女特使气得说不出话来。
但...在帝国和梭默签订和平协议时，于天际省，梭默只有宗教裁判权，面对各城的领主，自然还是有着权力的差距。
必须的尊敬...让梭默女特使暂时忍下了这口怒气。
“领主大人，我们认为你们城中有人敬拜塔罗斯，我奉命前来抓捕，仅此而已。“
“恩...这样说话就对了...我还以为梭默派来的特使都不懂得礼仪呢？哼哼...。“
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梭默女特使笑着点了点头。
而一旁，黑荆棘．玛雯的几句损话，让身旁的一些士兵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深怕挡不住自己无法控制的笑声。
黑荆棘．玛雯则捂着小嘴，清咳了一声，比了个手势。
远处的城墙上，一个黑影朝她点了点头。
“咳...失礼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了解了，你继续吧。“
梭默女特使听了黑荆棘．玛雯的话，皱起了眉，疑惑了一下子，接着大声下达了喝令，“将那个叫塔洛斯的带走...。“
“等一下...。“梭默女特使听到了黑荆棘．玛雯突然的打断，不得已的又以手势暂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裂谷城的领主殿下。“
“话说...既是宗教裁判权，依照和平条约上我方的权益以及你们的义务，你们应该要有相关证人作证，才可以进行搜索及抓捕，对吧？“
“哼...你说的是...，来人！把那个证人带上来。“
那名作证的帝国人被两旁的梭默特使架了起来，拖到了黑荆棘．玛雯的面前。
“这位就是证人...。“
帝国人被押在了黑荆棘．玛雯的面前，然后...，当两旁的梭默特使一放开手的瞬间，帝国人倒了下去。
“恩...。“
看着后脑杓上插着一支精巧短小的箭矢，梭默女特使脸色铁青了起来，她连忙向四周察看。
“喔齁！死人也可以作证啊...，这是你们梭默的习俗吗？...真是长见识了。“
“这...这是谋杀！...凶手在你们城里。“
“喔...谋杀啊...啧啧啧...真是糟糕...问题出在我们身上了吗？“
“我...我要求你们的卫兵立即做调查！“
“等等...要求...我没有听错吧？...调查？我可不记得你们梭默有这方面的权限啊？“
“你...。“
“既然没有证人的话，麻烦你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当然，我的人会针对这位帝国人的死做...详细的...调查的。“
“什么？！“
“不然...后天，我可能要向梭默提报，有一队梭默特使...死在裂谷城附近的山洞中，尸体被熊给撕裂...请他们来收尸了呢！“
听了黑荆棘．玛雯的警告，所有的梭默特使纷纷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队长...。“其中，一名看似副官的梭默男特使，拍住了梭默女特使的肩头。
见两方兵力差距的状况以及黑荆棘．玛雯放出的逐客令，梭默女特使气得颤抖了起来，只好不情愿的向身旁的手下说道。
“非常抱歉！各位，我们走......。“
“慢走不送。“
黑荆棘．玛雯...我倒要看看...你能用这种方式处理掉多少证人...咱们走着瞧！
所有梭默特使，在黑荆棘．玛雯的面前，跟着梭默女特使，纷纷离开了裂谷城。
真是的...要不是和龙裔有契约在先，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
如此想着，黑荆棘．玛雯冷哼了一声，便转身打算离开。
“慢着！“
一个身影站到了黑荆棘．玛雯的面前。
“有事吗？男爵，雌狮．穆月尔。“
“没事没事！领主殿下，不好意思打扰了！“一旁，艾灵连忙打起了圆场，试图将妻子拉回家中，但...他的妻子雌狮．穆月尔使劲甩开了他的手，“你...那个帝国人...是你的人杀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雌狮．穆月尔小姐...你...该不会是想替那个人讨什么公道吧？“
“虽然我很讨厌你这个人...但我更讨厌梭默！！我只是想告诉你...，大家都是帝国的公民...你最好...。“
“不用说了。“不等雌狮．穆月尔说完，黑荆棘．玛雯便打断了她的话，冷笑了几声。
“那个人替梭默作假证，想要害死自己国家的人来保全自己...，这种叛国者，我没有给予连坐的惩罚，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了。“
“你...这个冷血的女人。“
“放干净你的嘴！雌狮．穆月尔！别以为你是本城的男爵就可以这样向领主说话！“
一旁，作为黑荆棘．玛雯护卫的摩尔忍不住的上前怒斥。
“咳...摩尔。“
“是。“
黑荆棘．玛雯给了摩尔一个眼色，摩尔便低下头，退到了后方。
“你说我冷血...吗？“
黑荆棘．玛雯慢慢的走到了雌狮．穆月尔的面前，两人的距离仅仅只剩下了半肘的空间，现场的气氛顿时僵硬了起来。
看着比自己高快一个头的诺德战士，雌狮．穆月尔，在如此近的距离，黑荆棘．玛雯丝毫未露出任何的恐惧与顾虑。
“你...想做什么？“
黑荆棘．玛雯又上前了一小步，将头贴近了雌狮．穆月尔的耳旁，说了几句悄悄话。
“你...。“
“...当完母亲后再跟我谈吧...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向雌狮．穆月尔留了个得意的笑容，黑荆棘．玛雯便转身带着所有的士兵返回到雾隐塔楼，现场只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雌狮．穆月尔。
“呼...老婆！你...你真是吓死我了...。“
见雌狮．穆月尔愣着没有回应，艾灵用手在妻子的面前挥了一挥。
“怎...怎么了吗？“
“你没事吧？老婆...她...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
“恩...不要这样折腾她们...贝尔，就算再舒服也会承受不住的...。“
从房间走出的贝尔笑而不语，整了整身上的长袍，坐到了主位上。
但...当贝尔坐上位子之后，他看着瓦蕾莉卡为他准备的食物，顿时感到了不对劲。
“贝尔？“
“喔...不好意思，瓦蕾莉卡，我...我只是希望他们高兴而已...，毕竟...人总是会想要一些...一些...。“望着自己的手，贝尔说到一半又停顿了一下。
“恩...怎么了吗？“
“没...没事，那个...奥杜因还好吗？“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去看看她。“
到了奥杜因所在的房间，贝尔坐在床旁，静静的看着失去意识的妻子。
“瓦蕾莉卡...，她...有过什么动静吗？“
“没有...刚刚...我有替她擦过了身体，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是吗？“
“贝尔...那她...。“
深吸了口气，贝尔默默的说道，“可以让我单独和奥杜因呆一会儿吗？“
“我是可以，那些妹子可就不一定啰...。“说着，瓦蕾莉卡俯身亲了一下贝尔。
“我知道，一直以来麻烦你了。“
“我只要求你...既然成为我们的支柱，请你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失去你...我们会...。“
“放心吧...现在我想死也很难了...。“
看到贝尔自信而坚定的眼神，瓦蕾莉卡点了点头，退到了房间外面。
龙裔...我们母女能够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在仅剩两人的房间中，贝尔轻轻地握着妻子的手，小小声的嘀咕着，“对不起...。“
奥杜因...虽然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我绝对没有希望...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放心...即便如此...我还是不会后悔我所做的选择...。
的确...这个选择是源自自私...但...也正是因为这个自私...才让我能有这个机会认识你...。
内心逐渐纠结了起来，贝尔不自觉的握起了妻子的手。
然而，这个举动，却让贝尔体内的世界毁灭者之力与之产生了共鸣。
再度张开眼睛的时候，贝尔和奥杜因的意识结合在了一起。
一直是一个人。
作为第一条龙，阿卡托什的长子...自从被时间创造分裂出来之后，等待着我的...便只有两件事...。
去吞噬所见到的一切，然后毁灭这个世界。
但...在自己第一次要终结世界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我...为什么存在？
当然，自己所指的我...，应该说是...对世界吞噬这件事情抱有疑惑的自己。
问题很简单。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意识呢？
为什么...是世界吞噬者的我...会对吞噬世界有疑问呢？
难道...我并非是...不...我难道有选择的机会吗？
还是说...我其实并不是世界吞噬者呢？
于是...我逃了。
在广大的奈恩星上，拥有强大力量的我，创立了泰姆瑞尔大陆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拜龙教。
接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和我所想的一样，统治的感受让我开始对吞噬世界，让世界终结的存在意义开始逐渐的忘却。
果然，我是可以选择的。
我是可以...不要毁灭世界的...。
可...某一天...我的弟弟...帕图纳克斯突然背叛了我...。
或许是由于龙族自傲的本性，导致我在统治的管理手段上，被下面的人...以暴政为由展开了反抗。
但也因着同样的原因，我自然不愿意和这些低等的存在有任何的妥协，当时的我是如此认为...。
只要把反对者清理干净...一切便可以回到过去的样子，然后...不会毁灭世界...。
可我错了...。
当第一位人类对我说出了...只有龙族才能够使用的古语时...，我开始意识到了危机。
同时...随着一次次的战斗...，一股强大的意念开始盖过了我的思考。
“将一切吞噬掉吧...这个世界需要被毁灭...只有毁灭才能够带来创造...。“
意念不断的骚扰...加上低等生物使用龙语...这件事上...对我龙族本性上的挑衅...。
我，终于分裂了。
神格的存在将我关入了黑暗虚无的奥杜因意识中，并且开始执行起吞噬世界，终结一切的行动。
这种状态相当的痛苦...，感受着自己的行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绝望之后的我...以为...一切就到这里了。
就在这时...三位古诺德英雄凭借着可怕的龙魂撕裂，紧接着使用上古卷轴击败了神格的我，最终传送到了遥远的未来。
然后在一瞬间且遥远的未来...贝尔...这个男人...像是勇者一般，击败了神格的我，将我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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