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添油加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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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月国的五月天气愈发炎热，顾城欢早早地就吩咐李引将冰窖的冰取出来降暑。
朝歌局的主厢内，顾城欢与古悠悠坐在软榻上闲聊，依妙和依巧在一旁服侍。
“顾妹妹这里可真凉快，不像我家，爹爹连个冰盆都舍不得摆出来。”
“世人皆知古老爷悬壶济世，甚是节俭，古老爷如此也是为了造福百姓。”
古守南的节俭之道是顾城欢一直以来十分崇拜的，但不管怎样顾城欢都不会让自己的生活过得那么艰苦的。
“顾妹妹，你同样也行善事，你过得日子却是依旧滋润，不像我爹爹做事过于死板。”
看着古悠悠哀怨的小眼神，顾城欢笑了。
“古姐姐，你可知过着奢侈的生活对于御医来说要承担多大的风险吗？纵使古家家大业大，若是被帝王猜疑后果可想而知，古老爷是个明白人，这样的糊涂事他是不会做的。”
顾城欢的话让古悠悠心中一惊，她明白了顾城欢方才话里的意思，她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多么地不妥当，对此她讪讪道。
“城欢，我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啊，怪不得平日里爹爹总是让我来看看你，爹爹说要我好好向你学习呢，看来我真的是好差劲啊。”
“古姐姐怎么可能差劲呢？姐姐可是新彩斋的数一数二的模特，可是平城男子心仪的对象。”
古悠悠见顾城欢开始打趣自己，她的脸不由得微微泛红，见此顾城欢笑了，随后示意一旁的依妙把她之前准备好的礼盒拿出来。
古悠悠眼见着依妙从里屋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注意到顾城欢脸上的笑意，她心中有了几分主意。
顾城欢接过依妙递来的木盒，对古悠悠说到。
“古姐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暂且手下，我生病的这些日子古老爷来了好几趟，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还望姐姐代我谢过古老爷。”
“顾妹妹这么说可就太客气了，我爹爹素来不爱讲究这些，妹妹和我家的关系那么好，我爹医治妹妹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顾城欢眼见着古悠悠似乎有意要推掉自己的好意，她继续说着。
“之前苏妍在古老爷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我也没什么表示，这对羊脂玉镯是我的一番心意，古姐姐收下吧。”
“这……”
面对顾城欢的热情，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古悠悠思虑再三最终还得从顾城欢的手里将木盒接了过去。
事实上古悠悠也是很想收顾城欢的礼物的，要知道顾城欢的大手笔在平城可是出了名的，每一次顾城欢送给她的礼物都是上品中的上品。
这样上好的羊脂玉镯可是能在姐妹之中拿的出去手的，古悠悠已经开始思索回去的时候如何向其他姐妹们显摆一番。
古悠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顾城欢尽数看在眼里，古守南为人过于死板，平日里也不是很舍得在穿衣打扮上给女儿花钱，顾城欢知道想要拉拢古悠悠最好的方式就是送她锦罗绸缎，金银首饰，面对这些古悠悠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接过顾城欢礼物的古悠悠早就迫不及待地将木盒打开，看着盒中精美的羊脂玉镯，古悠悠的脸上布满笑意。
“这羊脂玉镯当真是极好的。”
“古姐姐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前些日子我和凌家姐姐去街上闲逛，凌姐姐正好也买了一对羊脂玉镯，不过可比顾妹妹你送的差远了。”
“凌姐姐最近也没来顾府，古姐姐可知这些日子她在做什么？”
“她呀，忙着研究嫁妆呢。”
“哦？”
得知凌飞燕在家中准备嫁妆，顾城欢顿时来了兴致，埋藏在她体内的八卦正在蠢蠢欲动。
古悠悠感觉到顾城欢对此事十分感兴趣，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试探顾城欢。
“顾妹妹真的很想知道？”
“当然，凌姐姐嫁人是一件喜事啊。”
“这件事还没完全定下来呢，不过皇甫家的大老爷已经到凌家提亲了。”
古悠悠说完这句话特意想顾城欢看去，顾城欢却是异常的平静，见此古悠悠有些拿不住顾城欢的心思了。
“顾妹妹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言之与凌姐姐蛮合适的，古姐姐可知何时亲事能定下来，到时我好准备礼金。”
看着顾城欢一脸祝福的模样，古悠悠犹豫了一下终是说到。
“妹妹为何如此平静？我们都看得出来言之那小子对妹妹的心意，妹妹似乎……”
“古姐姐恐怕是误会了，我只把言之当做好朋友，况且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对他有意。”
“可是他对妹妹却是动了心思，妹妹就不考虑一下吗？”
面对古悠悠的一再试探，顾城欢哭笑不得。
“古姐姐，我今年还没满十二岁，离及笄更是远着呢，有什么可考虑的。”
“也是，你都有三皇子了，那个书呆子怎么可能和三皇子相比呢。不过他应该还不知道你的想法，顾妹妹，我劝你最好找个时间把话和言之说清楚，要不然他会一直误会下去的。”
“我和三皇子没什么的。”
“顾妹妹，这件事你就不用解释了，你与三皇子的感情在平城可是被人们津津乐道的，要说你们俩什么事都没有，鬼才相信你们说的。”
“……”
古悠悠的话令顾城欢顿时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要如何向别人解释她与郡千机之间的关系，过多的解释也只会显得理亏。
一旁的依妙看着自家小姐一脸无语的样子心中憋着笑意，她看了一眼依巧，依巧也是憋着笑。
待古悠悠带着贴身丫鬟离开后，依妙和依巧这才笑出声来，见此顾城欢十分无语。
“有什么好笑的。”
顾城欢一边说着一边吃着葡萄，见此依妙说到。
“小姐，其实我觉得古小姐方才说的话蛮有道理的。现在好多人都觉得言之公子是喜欢小姐的，小姐若不找个机会澄清此事，只怕凌小姐那边也不好交代。”
“这件事有什么好解释的，言之从来没向我表明他的心意，我又为何要澄清什么，原本什么都没有的事这么一来好像有些什么似的。”
“那为何小姐总是要解释你与三皇子的关系？”
“依妙，你今天看起来好闲，看来我应该吩咐你做些事。”
“小姐，是奴婢多言了，奴婢这就去忙。”
看着依妙慌慌张张离开的身影，顾城欢微微一笑，心中却是对郡千机多了几分想念。
晌午时分街道上来往的人不是很多，酒楼店铺却是热闹非凡。
一品斋的包间内，古悠悠与凌飞燕坐着品茶，聊着女儿家的趣事。
“古妹妹手上这对羊脂玉镯当真是上品，不知妹妹从哪里得来如此上乘的佳品？”
从一见面时凌飞燕就注意到古悠悠手腕上的羊脂玉镯，那玉镯的材质与做工明显比自己的好上太多，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她心中便觉得郁闷。
古悠悠明显感觉到凌飞燕话里的语气，她看得出来凌飞燕是见不得她有好东西，不过她选择这个节骨眼上戴上顾城欢送的玉镯就是为了给凌飞燕添堵。
“昨个儿我去了一趟顾府，顾妹妹送的，怎么样？不错吧？”
古悠悠一边说着一边晃着手腕上的玉镯，见此凌飞燕的脸色微微一变。
“顾妹妹的东西素来是上乘精品，自然是好的。”
“昨个儿顾妹妹还在我面前提到你呢。”
“顾妹妹说什么了？”
“顾妹妹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我一下你为何许久没去顾府，我说你在准备嫁妆，腾不出来时间。”
得知顾城欢知晓自己的婚事，凌飞燕心中一紧。
“她什么都知道了。”
“你和言之的婚事她不知道，是我告诉她的。说来奇怪，顾妹妹得知此事后合计了好一会儿呢，这不送了我这对上好的羊脂玉镯，说是感谢我爹爹为她医治，其实啊她就是谢谢我告诉她你婚事的消息。”
“看来她蛮在意的。”
“你和言之都是她的好朋友，你们的婚事她当然在意了。”
古悠悠说这话时故意将语气说的别有寓意了些，她感觉到凌飞燕的脸色愈发地难看。
其实她也不想那这件事刺激凌飞燕，不过谁叫凌飞燕平日里总是愿意趾高气昂的，她如此也是想给凌飞燕添堵，要知道皇甫言之知道皇甫空明为自己向凌家提亲后可是十分不高兴呢。
凌飞燕自幼对皇甫言之就有好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只是皇甫言之从来没有往别的方面考虑过，现在平城又传皇甫言之对顾城欢有好感，古悠悠戴着顾城欢送的镯子在凌飞燕面前说这些话，凌飞燕自是不会开心。
“她在意的，只怕不是这个。”
凌飞燕的喃喃自语看在古悠悠眼里，见此古悠悠继续添油加醋说着。
“凌姐姐，其实顾妹妹是真的很看重你的，只是你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你若是有时间还是去顾府看望一下她吧。”
“你就是不提醒我，我也要去看看她。”
凌飞燕话中的语气十分坚定，在她看来，是时候找顾城欢挑明一切了。
朝歌局的主厢内，顾城欢与古悠悠坐在软榻上闲聊，依妙和依巧在一旁服侍。
“顾妹妹这里可真凉快，不像我家，爹爹连个冰盆都舍不得摆出来。”
“世人皆知古老爷悬壶济世，甚是节俭，古老爷如此也是为了造福百姓。”
古守南的节俭之道是顾城欢一直以来十分崇拜的，但不管怎样顾城欢都不会让自己的生活过得那么艰苦的。
“顾妹妹，你同样也行善事，你过得日子却是依旧滋润，不像我爹爹做事过于死板。”
看着古悠悠哀怨的小眼神，顾城欢笑了。
“古姐姐，你可知过着奢侈的生活对于御医来说要承担多大的风险吗？纵使古家家大业大，若是被帝王猜疑后果可想而知，古老爷是个明白人，这样的糊涂事他是不会做的。”
顾城欢的话让古悠悠心中一惊，她明白了顾城欢方才话里的意思，她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多么地不妥当，对此她讪讪道。
“城欢，我什么样子你还不知道啊，怪不得平日里爹爹总是让我来看看你，爹爹说要我好好向你学习呢，看来我真的是好差劲啊。”
“古姐姐怎么可能差劲呢？姐姐可是新彩斋的数一数二的模特，可是平城男子心仪的对象。”
古悠悠见顾城欢开始打趣自己，她的脸不由得微微泛红，见此顾城欢笑了，随后示意一旁的依妙把她之前准备好的礼盒拿出来。
古悠悠眼见着依妙从里屋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注意到顾城欢脸上的笑意，她心中有了几分主意。
顾城欢接过依妙递来的木盒，对古悠悠说到。
“古姐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暂且手下，我生病的这些日子古老爷来了好几趟，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还望姐姐代我谢过古老爷。”
“顾妹妹这么说可就太客气了，我爹爹素来不爱讲究这些，妹妹和我家的关系那么好，我爹医治妹妹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顾城欢眼见着古悠悠似乎有意要推掉自己的好意，她继续说着。
“之前苏妍在古老爷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我也没什么表示，这对羊脂玉镯是我的一番心意，古姐姐收下吧。”
“这……”
面对顾城欢的热情，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古悠悠思虑再三最终还得从顾城欢的手里将木盒接了过去。
事实上古悠悠也是很想收顾城欢的礼物的，要知道顾城欢的大手笔在平城可是出了名的，每一次顾城欢送给她的礼物都是上品中的上品。
这样上好的羊脂玉镯可是能在姐妹之中拿的出去手的，古悠悠已经开始思索回去的时候如何向其他姐妹们显摆一番。
古悠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顾城欢尽数看在眼里，古守南为人过于死板，平日里也不是很舍得在穿衣打扮上给女儿花钱，顾城欢知道想要拉拢古悠悠最好的方式就是送她锦罗绸缎，金银首饰，面对这些古悠悠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接过顾城欢礼物的古悠悠早就迫不及待地将木盒打开，看着盒中精美的羊脂玉镯，古悠悠的脸上布满笑意。
“这羊脂玉镯当真是极好的。”
“古姐姐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前些日子我和凌家姐姐去街上闲逛，凌姐姐正好也买了一对羊脂玉镯，不过可比顾妹妹你送的差远了。”
“凌姐姐最近也没来顾府，古姐姐可知这些日子她在做什么？”
“她呀，忙着研究嫁妆呢。”
“哦？”
得知凌飞燕在家中准备嫁妆，顾城欢顿时来了兴致，埋藏在她体内的八卦正在蠢蠢欲动。
古悠悠感觉到顾城欢对此事十分感兴趣，她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试探顾城欢。
“顾妹妹真的很想知道？”
“当然，凌姐姐嫁人是一件喜事啊。”
“这件事还没完全定下来呢，不过皇甫家的大老爷已经到凌家提亲了。”
古悠悠说完这句话特意想顾城欢看去，顾城欢却是异常的平静，见此古悠悠有些拿不住顾城欢的心思了。
“顾妹妹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言之与凌姐姐蛮合适的，古姐姐可知何时亲事能定下来，到时我好准备礼金。”
看着顾城欢一脸祝福的模样，古悠悠犹豫了一下终是说到。
“妹妹为何如此平静？我们都看得出来言之那小子对妹妹的心意，妹妹似乎……”
“古姐姐恐怕是误会了，我只把言之当做好朋友，况且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对他有意。”
“可是他对妹妹却是动了心思，妹妹就不考虑一下吗？”
面对古悠悠的一再试探，顾城欢哭笑不得。
“古姐姐，我今年还没满十二岁，离及笄更是远着呢，有什么可考虑的。”
“也是，你都有三皇子了，那个书呆子怎么可能和三皇子相比呢。不过他应该还不知道你的想法，顾妹妹，我劝你最好找个时间把话和言之说清楚，要不然他会一直误会下去的。”
“我和三皇子没什么的。”
“顾妹妹，这件事你就不用解释了，你与三皇子的感情在平城可是被人们津津乐道的，要说你们俩什么事都没有，鬼才相信你们说的。”
“……”
古悠悠的话令顾城欢顿时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要如何向别人解释她与郡千机之间的关系，过多的解释也只会显得理亏。
一旁的依妙看着自家小姐一脸无语的样子心中憋着笑意，她看了一眼依巧，依巧也是憋着笑。
待古悠悠带着贴身丫鬟离开后，依妙和依巧这才笑出声来，见此顾城欢十分无语。
“有什么好笑的。”
顾城欢一边说着一边吃着葡萄，见此依妙说到。
“小姐，其实我觉得古小姐方才说的话蛮有道理的。现在好多人都觉得言之公子是喜欢小姐的，小姐若不找个机会澄清此事，只怕凌小姐那边也不好交代。”
“这件事有什么好解释的，言之从来没向我表明他的心意，我又为何要澄清什么，原本什么都没有的事这么一来好像有些什么似的。”
“那为何小姐总是要解释你与三皇子的关系？”
“依妙，你今天看起来好闲，看来我应该吩咐你做些事。”
“小姐，是奴婢多言了，奴婢这就去忙。”
看着依妙慌慌张张离开的身影，顾城欢微微一笑，心中却是对郡千机多了几分想念。
晌午时分街道上来往的人不是很多，酒楼店铺却是热闹非凡。
一品斋的包间内，古悠悠与凌飞燕坐着品茶，聊着女儿家的趣事。
“古妹妹手上这对羊脂玉镯当真是上品，不知妹妹从哪里得来如此上乘的佳品？”
从一见面时凌飞燕就注意到古悠悠手腕上的羊脂玉镯，那玉镯的材质与做工明显比自己的好上太多，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她心中便觉得郁闷。
古悠悠明显感觉到凌飞燕话里的语气，她看得出来凌飞燕是见不得她有好东西，不过她选择这个节骨眼上戴上顾城欢送的玉镯就是为了给凌飞燕添堵。
“昨个儿我去了一趟顾府，顾妹妹送的，怎么样？不错吧？”
古悠悠一边说着一边晃着手腕上的玉镯，见此凌飞燕的脸色微微一变。
“顾妹妹的东西素来是上乘精品，自然是好的。”
“昨个儿顾妹妹还在我面前提到你呢。”
“顾妹妹说什么了？”
“顾妹妹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我一下你为何许久没去顾府，我说你在准备嫁妆，腾不出来时间。”
得知顾城欢知晓自己的婚事，凌飞燕心中一紧。
“她什么都知道了。”
“你和言之的婚事她不知道，是我告诉她的。说来奇怪，顾妹妹得知此事后合计了好一会儿呢，这不送了我这对上好的羊脂玉镯，说是感谢我爹爹为她医治，其实啊她就是谢谢我告诉她你婚事的消息。”
“看来她蛮在意的。”
“你和言之都是她的好朋友，你们的婚事她当然在意了。”
古悠悠说这话时故意将语气说的别有寓意了些，她感觉到凌飞燕的脸色愈发地难看。
其实她也不想那这件事刺激凌飞燕，不过谁叫凌飞燕平日里总是愿意趾高气昂的，她如此也是想给凌飞燕添堵，要知道皇甫言之知道皇甫空明为自己向凌家提亲后可是十分不高兴呢。
凌飞燕自幼对皇甫言之就有好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只是皇甫言之从来没有往别的方面考虑过，现在平城又传皇甫言之对顾城欢有好感，古悠悠戴着顾城欢送的镯子在凌飞燕面前说这些话，凌飞燕自是不会开心。
“她在意的，只怕不是这个。”
凌飞燕的喃喃自语看在古悠悠眼里，见此古悠悠继续添油加醋说着。
“凌姐姐，其实顾妹妹是真的很看重你的，只是你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你若是有时间还是去顾府看望一下她吧。”
“你就是不提醒我，我也要去看看她。”
凌飞燕话中的语气十分坚定，在她看来，是时候找顾城欢挑明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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