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者留，逆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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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寿宫
“见过皇上！”
宁寿宫外两名侍卫看到走过的建德便急忙跪下见礼。
“嗯，起来吧！”
“谢皇上！”
建德脚步不停便走进了宁寿宫院内朝台阶上走去。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主殿门前的两个小宫女行礼道。
“起来吧！老祖宗可在？”建德站定后道。
“回皇上，太皇太后吃了药刚睡下。”一个小宫女回答道。
“哦。”
“算了。老图，我们先回去吧！过会再来。”建德想了会道。
“是，皇上。”
“走吧！”
就在建德刚回身准备要走时，殿内便传来孝慈威严的声音。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建德刚抬起的脚又再次收回，并回过身来犹豫了下还是朝殿内走去。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奴才给太皇太后请安！”
建德与图福海一前一后向端坐在凤床上的孝慈见礼道。
“嗯，免了。坐吧！皇帝。”
建德站直身体走到一边的位置坐下，图福海跟着走到建德身后站定。
“皇祖母不是刚睡下嘛！怎么又起来了。”建德坐下询问道。
“年纪大了，没那么多觉了。”
“不知皇帝来哀家这里有何事啊！”没等建德接话，孝慈再次开口反问道。
“也没事，只是好几日没来看望皇祖母了，特意过来给皇祖母请安的。”建德笑着回答道。
“哦？是嘛？”
“孙儿不敢胡言乱语。嘿嘿！”建德被孝慈看穿后，傻笑道。
在孝慈面前，建德绝没有一丝半点的皇帝威严。
“还嘴硬！既然来了，有话就直说吧！和哀家就别耍什么心眼了。”孝慈一瞪眼道。
“皇祖母乃千古一后，洞察秋毫，孙儿的这点小心思难逃您的法眼啊！”建德绝的有些不好意思，便拍马屁道。
“行啦！少废话了。朝堂上坐久了，你也跟着那些大臣学会了那套溜须拍马的本事了。说正事吧！”
“孙儿不敢！”
“图福海去外面守着。”建德回头严肃地对图福海吩咐道。
“是，皇上。”
图福海行礼后便退出了大殿，并将门外的宫女全部打发走。
建德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这才回头看向孝慈。不过孝慈身边的绿萍却没有离开。
“皇祖母，孙儿想请教你。这次太子之事，您是怎么看的。”建德正色道。
“哀家没什么看法？再说，皇帝你不是已经处置了嘛！”孝慈看向建德回答道。
“孙儿是想听听您的看法。您认为这幕后之人会是谁？”建德岂能不知孝慈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便有些着急地道。
“幕后之人是谁，哀家不知。但绝不会是太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太子没那么蠢。若真是太子所为，我想，皇帝不会只是把他关起来了吧！既然皇帝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还来问我这个老太婆作甚？”孝慈不紧不慢回答道。
“孙儿这不是已经无计可施了嘛！现在又一时找不到母后指使之人，孙儿即将东巡。谁来监国？若无法证明太子清白放出太子，满朝文武岂能答应？”建德一脸无奈地道。
“是吗？那皇帝急召千里之外的铁笔王回京又是为何？”孝慈往前倾了下身看着建德反问道。
建德一听，先是一愣再是苦笑摇头。
“皇祖母虽早已退居后宫许多年，但依然挂念着朝堂之事啊！两耳不闻窗外事，却又能探听千里之外。皇祖母真是高啊！”建德苦笑道。
建德相信他让图福海去传旨给八皇子的事，绝不可能被人透露出去。图福海是他的亲信，图福海派去的人也绝不可能是“奸细”。但太皇太后是怎么知道的，他实在想不明白。
“拍马屁的话就不要说了。你召八皇子回京无非是想若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便让八皇子来监国对吧！”孝慈坐直身体道。
“是的。”建德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认为太子被幽禁之事玉家人可已知晓？”孝慈突然岔开话题问道。
建德一愣。
“皇祖母你的意思……”
“太子幽禁，玉家岂会坐视不管？那为何玉家到现在都无人进宫？皇帝可想过这是为何？”孝慈问道。
“孙儿不知。”想了会，建德还是不知为何便回答孝慈道。
“那是玉家相信你是一位明君。”孝慈加大声音道。
“若贸然让八皇子替太子监国，满朝文武会如何想。皇帝可考虑过？当今太子并未被废，皇帝却让另一位皇子监国。大臣定然会认为皇帝有另立太子之心。若玉家也这般认为，皇帝认为今后的朝堂之上会太平吗？”孝慈没等建德说话又接着道。
建德低着头，眉头紧锁。
想了一会，建德抬起头道：“是孙儿没有考虑周全。”
“无妨。我大宁祖制并未规定皇帝外出时非得太子监国。”孝慈又说了句让建德提神的话。说完，孝慈端起桌上的茶杯低头轻轻吹着。
大宁确实无此规定，但皇帝外出，自古以来都是有太子来监国的，除非当朝还未立太子。
“时间还有的是，皇帝不必心急。说不定，东巡之前便能找到幕后真正的凶手。或者真是太子所为，那便也能尽快处理好此事了。”孝慈喝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再次道。
“孙儿记住了。”
“嗯，记住最好！别不把玉家人对你的信任不当一回事。”
“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孝慈缓缓站起身来，接过身边绿萍递过来的拐杖拄好并站直身体。
“记住，这大宁国是我们赵家的天下，有我不由人。将军也好，宰相也罢。他们，只是我赵家的臣子而已。顺者留之，逆者，杀！”孝慈最后一个“杀”字咬的很重。太皇太后的威严尽显无疑。
建德明白孝慈的意思，若无法还太子清白，到时依然会让太子监国，若有人敢反对，便只有一个字，杀。
“是，皇祖母。”建德站起身来，深深鞠躬道。
“回去办你该办的事吧！哀家现在有些乏了，想去睡会了。绿萍，扶哀家回去吧！”孝慈说完便走下凤床。
“是，老祖宗。您慢点！”
建德看着孝慈消失在凤床右边的小门内后才深深吸了口气回过身走出了宁寿宫的主殿……...
“见过皇上！”
宁寿宫外两名侍卫看到走过的建德便急忙跪下见礼。
“嗯，起来吧！”
“谢皇上！”
建德脚步不停便走进了宁寿宫院内朝台阶上走去。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主殿门前的两个小宫女行礼道。
“起来吧！老祖宗可在？”建德站定后道。
“回皇上，太皇太后吃了药刚睡下。”一个小宫女回答道。
“哦。”
“算了。老图，我们先回去吧！过会再来。”建德想了会道。
“是，皇上。”
“走吧！”
就在建德刚回身准备要走时，殿内便传来孝慈威严的声音。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建德刚抬起的脚又再次收回，并回过身来犹豫了下还是朝殿内走去。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奴才给太皇太后请安！”
建德与图福海一前一后向端坐在凤床上的孝慈见礼道。
“嗯，免了。坐吧！皇帝。”
建德站直身体走到一边的位置坐下，图福海跟着走到建德身后站定。
“皇祖母不是刚睡下嘛！怎么又起来了。”建德坐下询问道。
“年纪大了，没那么多觉了。”
“不知皇帝来哀家这里有何事啊！”没等建德接话，孝慈再次开口反问道。
“也没事，只是好几日没来看望皇祖母了，特意过来给皇祖母请安的。”建德笑着回答道。
“哦？是嘛？”
“孙儿不敢胡言乱语。嘿嘿！”建德被孝慈看穿后，傻笑道。
在孝慈面前，建德绝没有一丝半点的皇帝威严。
“还嘴硬！既然来了，有话就直说吧！和哀家就别耍什么心眼了。”孝慈一瞪眼道。
“皇祖母乃千古一后，洞察秋毫，孙儿的这点小心思难逃您的法眼啊！”建德绝的有些不好意思，便拍马屁道。
“行啦！少废话了。朝堂上坐久了，你也跟着那些大臣学会了那套溜须拍马的本事了。说正事吧！”
“孙儿不敢！”
“图福海去外面守着。”建德回头严肃地对图福海吩咐道。
“是，皇上。”
图福海行礼后便退出了大殿，并将门外的宫女全部打发走。
建德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这才回头看向孝慈。不过孝慈身边的绿萍却没有离开。
“皇祖母，孙儿想请教你。这次太子之事，您是怎么看的。”建德正色道。
“哀家没什么看法？再说，皇帝你不是已经处置了嘛！”孝慈看向建德回答道。
“孙儿是想听听您的看法。您认为这幕后之人会是谁？”建德岂能不知孝慈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便有些着急地道。
“幕后之人是谁，哀家不知。但绝不会是太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太子没那么蠢。若真是太子所为，我想，皇帝不会只是把他关起来了吧！既然皇帝心中已经有了打算还来问我这个老太婆作甚？”孝慈不紧不慢回答道。
“孙儿这不是已经无计可施了嘛！现在又一时找不到母后指使之人，孙儿即将东巡。谁来监国？若无法证明太子清白放出太子，满朝文武岂能答应？”建德一脸无奈地道。
“是吗？那皇帝急召千里之外的铁笔王回京又是为何？”孝慈往前倾了下身看着建德反问道。
建德一听，先是一愣再是苦笑摇头。
“皇祖母虽早已退居后宫许多年，但依然挂念着朝堂之事啊！两耳不闻窗外事，却又能探听千里之外。皇祖母真是高啊！”建德苦笑道。
建德相信他让图福海去传旨给八皇子的事，绝不可能被人透露出去。图福海是他的亲信，图福海派去的人也绝不可能是“奸细”。但太皇太后是怎么知道的，他实在想不明白。
“拍马屁的话就不要说了。你召八皇子回京无非是想若找不到真正的凶手便让八皇子来监国对吧！”孝慈坐直身体道。
“是的。”建德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认为太子被幽禁之事玉家人可已知晓？”孝慈突然岔开话题问道。
建德一愣。
“皇祖母你的意思……”
“太子幽禁，玉家岂会坐视不管？那为何玉家到现在都无人进宫？皇帝可想过这是为何？”孝慈问道。
“孙儿不知。”想了会，建德还是不知为何便回答孝慈道。
“那是玉家相信你是一位明君。”孝慈加大声音道。
“若贸然让八皇子替太子监国，满朝文武会如何想。皇帝可考虑过？当今太子并未被废，皇帝却让另一位皇子监国。大臣定然会认为皇帝有另立太子之心。若玉家也这般认为，皇帝认为今后的朝堂之上会太平吗？”孝慈没等建德说话又接着道。
建德低着头，眉头紧锁。
想了一会，建德抬起头道：“是孙儿没有考虑周全。”
“无妨。我大宁祖制并未规定皇帝外出时非得太子监国。”孝慈又说了句让建德提神的话。说完，孝慈端起桌上的茶杯低头轻轻吹着。
大宁确实无此规定，但皇帝外出，自古以来都是有太子来监国的，除非当朝还未立太子。
“时间还有的是，皇帝不必心急。说不定，东巡之前便能找到幕后真正的凶手。或者真是太子所为，那便也能尽快处理好此事了。”孝慈喝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再次道。
“孙儿记住了。”
“嗯，记住最好！别不把玉家人对你的信任不当一回事。”
“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孝慈缓缓站起身来，接过身边绿萍递过来的拐杖拄好并站直身体。
“记住，这大宁国是我们赵家的天下，有我不由人。将军也好，宰相也罢。他们，只是我赵家的臣子而已。顺者留之，逆者，杀！”孝慈最后一个“杀”字咬的很重。太皇太后的威严尽显无疑。
建德明白孝慈的意思，若无法还太子清白，到时依然会让太子监国，若有人敢反对，便只有一个字，杀。
“是，皇祖母。”建德站起身来，深深鞠躬道。
“回去办你该办的事吧！哀家现在有些乏了，想去睡会了。绿萍，扶哀家回去吧！”孝慈说完便走下凤床。
“是，老祖宗。您慢点！”
建德看着孝慈消失在凤床右边的小门内后才深深吸了口气回过身走出了宁寿宫的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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