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 这算不算是……约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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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他直接躺下，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
整个人睡姿，规整又刻板。
南慕谦看着他规整到不行的刻板睡姿，嘴唇抿了抿，歪下身子，背对着他在另一边躺下。
他现在对楚寒已经有那种羞耻的感情了。
那之前写的那个保证书，他必须要找哥去销毁。
楚寒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但是……
他不能在继续跟他住一块，照顾他。
那样，他怕对他的那种羞耻的感情会疯狂的生长。
趁现在，他还能克制得住，必须要将这种感情，立刻扼杀。
否则的话，等它恣意生长，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了。
越想越乱，南慕谦烦躁的车裹被子蒙头。
睡觉！
楚寒熬了一夜，确实累狠了。
南慕谦醒来的时候，他不过是刚睡着。
现在头一沾枕头，立刻就睡了过去。
相反，睡了一晚上加一下午的南慕谦，反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但他也不敢有太大动作，连翻身都不敢，担心会吵醒楚寒。
睡不着，又不敢动。
南慕谦从来没感受过，躺在床上会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一直到中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楚寒醒过来，南慕谦才松了口气。
“饿不饿，我让人准备午饭？”楚寒身体已经好了不少，能自己活动。
南慕谦揉了揉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
想起来，早饭似乎都没吃，昨天晚上似乎也没吃。
上午，上午好像也没吃。
南慕谦揉着肚子，“那我先下楼了，你快点。”
“好。”楚寒看他离开，转身进了盥洗室。
说是午饭，保镖还是将给南慕谦早早就准备好的烫给端了出来。
“少爷，这个是少爷特意让人给你煲的。”佣人端着热腾腾的补汤放到桌子上，“少爷，您可一定要多喝一点。对了，楚少昨天担心，也一晚上都没吃饭呢。”
楚寒也一直没吃饭？
南慕谦怔住。
他可是记得，楚寒才刚出院。
南慕谦眉头狠狠拧着，一边吃饭一遍等楚寒。
等他再餐桌旁落了座，南慕谦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我听人说，你昨天没吃饭？”
楚寒扒饭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没事，我习惯了。”
南慕谦噎了一下，张了张嘴没说话。
算了！
他都是有对象的人了，这事轮不到他管。
就算是管，也该是他家“娇妻”管！
南慕谦恶狠狠地嚼着口中的大米饭。
明明平时吃起来香喷喷的大米饭，现在竟然一点也不香！
南慕谦匆匆吃了两口饭，“我该去学校了，那我先走了。”
昨天就是周一了，今天要是再不去学校露个脸，估计要被导员给扣学分了。
虽然他不在乎这些学分，但是……
他现在更不想跟楚寒两个人呆在一个空间了。
南慕谦拿起手机，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学校浪一圈，然后在瞅瞅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去浪一下午，结束今天的课程。
他脑海里正计划着怎么度过今天下午的课程，楚寒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我陪你一块去吧。”南慕谦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不用了！”南慕谦大惊，“……我是说，我去上课，你跟我去不太好。”
楚寒：“以前不是也常跟你一块去上课，你的授课老师，这学期应该都换了吧，不知道这学期的老师怎么样。”
“……”
南慕谦嘴角抽了抽。
他可没忘记，上个学期。
楚寒天天压着他上课，最后跟老师混的比他跟老师的关系还熟！
害的他平白多了不少作业。
不过，上学期的成绩倒是出奇的好。
年纪第一。
还顺带拿了一等奖学金。
咳，虽然这些他都不在意，但是拿了年级第一还是很光荣的事。
甚至还因为这事，老妈给了他超级大的一个红包。
楚寒：“别愣着了，快走吧，再不去的话，就赶不上第一堂课了。”
南慕谦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第一节课上课时间。”
楚寒笑道：“你忘记了，你上学期，我跟你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课。”
南慕谦：“可是，我们每个学期的课程安排都不一样。”
楚寒默了一下，“我说我猜的，你信吗。”
南慕谦：“……”老子信了你的邪！
两人气氛有些尴尬，楚寒咳了一声，“走吧。”
他接过他手里的书包，拎着往外走。
南慕谦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哪里乖乖的。
南慕谦修的金融专业。
得益于基因优势，他虽然不爱学习，但成绩一直都是年纪前十。
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南慕谦一学期在学校露面的时间屈指可数。
于是，今天一早，众同学看到早早坐在教室里的南慕谦，一个个惊讶的忍不住多看看两眼。
尤其是女生，争先恐后的往南慕谦周围的座位坐去。
况且，她们发现了。
上学期跟着南慕谦一块来蹭课的那个帅哥又来了！
上学期没要到帅哥联系方式的女生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下课了去要联系方式。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女生堆里混大的谦少，以往有女生围在身边，他肯定会笑脸相迎，心情好还会跟人聊两句。
但现在，看着周围围着的那些女生，尤其是那些时不时落在楚寒身上的目光，让他十分烦躁。
恨不得将周围的女生，都给轰走。
心情烦躁，连学习都学不下去。
他直接往座位上一趴，睡觉。
楚寒早就感觉到身边人情绪不对，看了一眼讲台上讲的滔滔不绝的老师。
嗯，这个老师还是上学期教证券课的老师，他认识，而且已经很熟了。
这学期，这小傻子的这门课，满分又有着落了。
楚寒看向身边趴在桌子上谁教的小傻子，唇角弯了弯。
他也跟着爬下去，额头抵在桌子上，写了小纸条，偷偷塞给他。
正在生闷气的南慕谦，眼前愕然出现一只好看的手，捏着个小纸条。
他怔了一下，楚寒将那纸条直接塞他手心。
南慕谦僵住，将那纸条握着。
额头抵在课桌上，一只手打开纸条。
【我知道有个很不错的地方，要不要一会儿一起去玩？】
楚寒这是在带他逃课？
南慕谦眸子睁大。
他该不是看错了吧？
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没看错。
那边又塞过来一张纸条。
【我已经问过了，下节课还是赵老师的课。】
所以呢？
【你想去的话，我跟赵老师打招呼。】
啧，这死男人，什么时候跟‘地中海’这么熟了？
地中海是他们对赵老师的爱称，因为赵老师人到中年，突然已经秃了。
楚寒的小纸条又塞了过来。
【如果你怕担心上课，那一会我自己去就好了，】
南慕谦：“……”
怎么能这样！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前一刻还邀他一块玩，下一秒就要自己一个人去！
谦少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
他气呼呼的写了个纸条。
【去！】
不去留着他跟小妖精一块去吗？！
楚寒看到那愤怒的字体，眼中充满了愉悦。
【好，你收拾好东西，我们下课就走。】
谁跟你‘我们’，他就是不想听‘地中海’的课而已。
南慕谦傲娇的想，却还是默默写了个小纸条。
【噢】
标点符号都没有，楚寒眼里沁出宠溺的笑。
而南慕谦却在想，这算不算是……约会呢？
——
“呼，终于落地了。”颜落儿下了飞机，长长叹了口气。
赫连渊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么不喜欢做飞机，以后你的工作，可是免不得了到处飞。”
颜落儿撅了撅小嘴，“我以后还是飞机跟地铁相结合吧。”
赫连渊笑了笑，“不是说你宿舍人今天来接你，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学校？”
颜落儿：“不用啦，我没打算回学校的，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事情办完了就会来找你。”
“好。”
两人交流完毕，就分开走了。
温静早早就来接机了。
看到她出来兴奋地挥手，“落儿，这边。”
“静姐。”颜落儿拉着行李箱笑嘻嘻的过去，“不是说不要你来了吗。”
“这怎么能行，走的时候没有我送，来的时候怎么能没有我来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经纪人耍大牌。”
颜落儿笑嘻嘻的挽住她的胳膊，“好啦好啦，静姐你不要生气啦，是我不对，下次我无论去哪一定第一时间跟你说。这次真的是例外，是我临时决定的。”
“真拿你没办法。”文静无奈，“还好你回来的及时，纪老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要你明天八点就过去。”
“嗯嗯，我明天一定准时过去。”
两人聊着就出了机场大厅，颜落儿一眼就看到撑着伞站在不远处的耿灿灿。
“静姐，我舍友今天来借我回学校，我去跟她打声招呼，你等我一下。”
“落儿……”
温静看着已经跑走的颜落儿，有些无奈。
她家的艺人真的很难管！
不过，落儿什么时候跟宿舍的女孩子关系这么好了？
那个女生，似乎还是之前跟落儿关系特别差，老是挑事的那个。
温静皱了皱眉，有些不放心，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颜落儿，这边。”耿灿灿撑着太阳伞也顾不上热，兴奋的朝她跑过去，“呼，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都要被晒化了。”
颜落儿叹气，“都说了不让你来了，这么热的天，先不说晒黑问题，很容易中暑的啊。”
听着她的关心，耿灿灿心里对颜落儿的芥蒂又释怀了不少。
自从拿了颜落儿给她的美白产品，她对颜落儿好感越来越多。
现在看她越来越顺眼，“来都来了，不要说这些了，那东西我拿来了，你快跟我说说怎么用吧。”
“好。”颜落儿跟着她钻进车里。
弯腰进车的瞬间，她趁机将掌心的那张符纸贴在耿灿灿背上。
被贴上的瞬间，那张符纸消失不见。
“落儿，你快跟我演示演示怎么用吧，我录下来。”更惨擦将“美白产品”拿给她之后，又拿出手机准备录视频。
“不用这么麻烦。”颜落儿笑了笑，“我来之前已经录好了视频，我现在传给你。我还做了个文字版的，你可以两个结合着看。”
“实在有哪里不懂得，给我发微信就可以了。”
颜落儿说这，打开手机，登陆了小号，将视频跟图文发给耿灿灿。
这些东西，都是她在网络上搜罗的各种护肤手法，技巧，整理起来，稍微又加了一些自己的使用心得。
嗯，虽然鸿大师的那瓶东西肯定不能美白。
但耿灿灿如果能坚持用她的这些护肤技巧，配合她的那些护肤品用的话，皮肤肯定会变得更好。
而且，一个月的时间，以耿灿灿的以前的肤色来看，差不多也能白回来了。
即便白不回之前的，也会比现在要白两个度。
耿灿灿激动地点开视频，开始看，一边看一遍将乳液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点，开始跟着视频一块做。
跟着视频做了一遍，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
耿灿灿出了一身汗，立刻拿出随身的小镜子照了照。
“哇！落儿我真的白了！”耿灿灿惊喜的扑过去保住颜落儿，“呜呜，落儿你真是太好了！以前是我不对，你还肯这么帮我……我……”
“没什么了，我们都是同学嘛。”
她才不心虚，之前耿灿灿害的她那么惨。
说三两句好话就像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哪有这样的好事。
不过，坑了她那么多钱，她也勉为其难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了。
只要耿灿灿不再找她麻烦，她愿意跟她和平共处度过四年。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你记得好好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坚持用，有什么不懂得，给我发消息。”
“好！”刚才用了一点点现在皮肤就变白了，耿灿灿现在对颜落儿是非常信任，“落儿，天这么热，要不然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啦，我经纪人已经来接我啦。”颜落儿笑着跟她道别。
一下车，就看到了拎着手提箱的温静。
“静姐，你怎么过来啦。”
温静一把将她拉着挡在身后，“还不是担心你。”
耿灿灿看到温静防备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落儿，我先走了，再见。”
送走了人，温静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好了？”
颜落儿笑得一脸神秘，“静姐，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能不能合作，就看钱到不到位。
温静：“……”
“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他直接躺下，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
整个人睡姿，规整又刻板。
南慕谦看着他规整到不行的刻板睡姿，嘴唇抿了抿，歪下身子，背对着他在另一边躺下。
他现在对楚寒已经有那种羞耻的感情了。
那之前写的那个保证书，他必须要找哥去销毁。
楚寒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但是……
他不能在继续跟他住一块，照顾他。
那样，他怕对他的那种羞耻的感情会疯狂的生长。
趁现在，他还能克制得住，必须要将这种感情，立刻扼杀。
否则的话，等它恣意生长，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了。
越想越乱，南慕谦烦躁的车裹被子蒙头。
睡觉！
楚寒熬了一夜，确实累狠了。
南慕谦醒来的时候，他不过是刚睡着。
现在头一沾枕头，立刻就睡了过去。
相反，睡了一晚上加一下午的南慕谦，反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但他也不敢有太大动作，连翻身都不敢，担心会吵醒楚寒。
睡不着，又不敢动。
南慕谦从来没感受过，躺在床上会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一直到中午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楚寒醒过来，南慕谦才松了口气。
“饿不饿，我让人准备午饭？”楚寒身体已经好了不少，能自己活动。
南慕谦揉了揉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
想起来，早饭似乎都没吃，昨天晚上似乎也没吃。
上午，上午好像也没吃。
南慕谦揉着肚子，“那我先下楼了，你快点。”
“好。”楚寒看他离开，转身进了盥洗室。
说是午饭，保镖还是将给南慕谦早早就准备好的烫给端了出来。
“少爷，这个是少爷特意让人给你煲的。”佣人端着热腾腾的补汤放到桌子上，“少爷，您可一定要多喝一点。对了，楚少昨天担心，也一晚上都没吃饭呢。”
楚寒也一直没吃饭？
南慕谦怔住。
他可是记得，楚寒才刚出院。
南慕谦眉头狠狠拧着，一边吃饭一遍等楚寒。
等他再餐桌旁落了座，南慕谦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我听人说，你昨天没吃饭？”
楚寒扒饭的动作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没事，我习惯了。”
南慕谦噎了一下，张了张嘴没说话。
算了！
他都是有对象的人了，这事轮不到他管。
就算是管，也该是他家“娇妻”管！
南慕谦恶狠狠地嚼着口中的大米饭。
明明平时吃起来香喷喷的大米饭，现在竟然一点也不香！
南慕谦匆匆吃了两口饭，“我该去学校了，那我先走了。”
昨天就是周一了，今天要是再不去学校露个脸，估计要被导员给扣学分了。
虽然他不在乎这些学分，但是……
他现在更不想跟楚寒两个人呆在一个空间了。
南慕谦拿起手机，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学校浪一圈，然后在瞅瞅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去浪一下午，结束今天的课程。
他脑海里正计划着怎么度过今天下午的课程，楚寒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我陪你一块去吧。”南慕谦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不用了！”南慕谦大惊，“……我是说，我去上课，你跟我去不太好。”
楚寒：“以前不是也常跟你一块去上课，你的授课老师，这学期应该都换了吧，不知道这学期的老师怎么样。”
“……”
南慕谦嘴角抽了抽。
他可没忘记，上个学期。
楚寒天天压着他上课，最后跟老师混的比他跟老师的关系还熟！
害的他平白多了不少作业。
不过，上学期的成绩倒是出奇的好。
年纪第一。
还顺带拿了一等奖学金。
咳，虽然这些他都不在意，但是拿了年级第一还是很光荣的事。
甚至还因为这事，老妈给了他超级大的一个红包。
楚寒：“别愣着了，快走吧，再不去的话，就赶不上第一堂课了。”
南慕谦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第一节课上课时间。”
楚寒笑道：“你忘记了，你上学期，我跟你上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课。”
南慕谦：“可是，我们每个学期的课程安排都不一样。”
楚寒默了一下，“我说我猜的，你信吗。”
南慕谦：“……”老子信了你的邪！
两人气氛有些尴尬，楚寒咳了一声，“走吧。”
他接过他手里的书包，拎着往外走。
南慕谦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哪里乖乖的。
南慕谦修的金融专业。
得益于基因优势，他虽然不爱学习，但成绩一直都是年纪前十。
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南慕谦一学期在学校露面的时间屈指可数。
于是，今天一早，众同学看到早早坐在教室里的南慕谦，一个个惊讶的忍不住多看看两眼。
尤其是女生，争先恐后的往南慕谦周围的座位坐去。
况且，她们发现了。
上学期跟着南慕谦一块来蹭课的那个帅哥又来了！
上学期没要到帅哥联系方式的女生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下课了去要联系方式。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女生堆里混大的谦少，以往有女生围在身边，他肯定会笑脸相迎，心情好还会跟人聊两句。
但现在，看着周围围着的那些女生，尤其是那些时不时落在楚寒身上的目光，让他十分烦躁。
恨不得将周围的女生，都给轰走。
心情烦躁，连学习都学不下去。
他直接往座位上一趴，睡觉。
楚寒早就感觉到身边人情绪不对，看了一眼讲台上讲的滔滔不绝的老师。
嗯，这个老师还是上学期教证券课的老师，他认识，而且已经很熟了。
这学期，这小傻子的这门课，满分又有着落了。
楚寒看向身边趴在桌子上谁教的小傻子，唇角弯了弯。
他也跟着爬下去，额头抵在桌子上，写了小纸条，偷偷塞给他。
正在生闷气的南慕谦，眼前愕然出现一只好看的手，捏着个小纸条。
他怔了一下，楚寒将那纸条直接塞他手心。
南慕谦僵住，将那纸条握着。
额头抵在课桌上，一只手打开纸条。
【我知道有个很不错的地方，要不要一会儿一起去玩？】
楚寒这是在带他逃课？
南慕谦眸子睁大。
他该不是看错了吧？
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没看错。
那边又塞过来一张纸条。
【我已经问过了，下节课还是赵老师的课。】
所以呢？
【你想去的话，我跟赵老师打招呼。】
啧，这死男人，什么时候跟‘地中海’这么熟了？
地中海是他们对赵老师的爱称，因为赵老师人到中年，突然已经秃了。
楚寒的小纸条又塞了过来。
【如果你怕担心上课，那一会我自己去就好了，】
南慕谦：“……”
怎么能这样！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前一刻还邀他一块玩，下一秒就要自己一个人去！
谦少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
他气呼呼的写了个纸条。
【去！】
不去留着他跟小妖精一块去吗？！
楚寒看到那愤怒的字体，眼中充满了愉悦。
【好，你收拾好东西，我们下课就走。】
谁跟你‘我们’，他就是不想听‘地中海’的课而已。
南慕谦傲娇的想，却还是默默写了个小纸条。
【噢】
标点符号都没有，楚寒眼里沁出宠溺的笑。
而南慕谦却在想，这算不算是……约会呢？
——
“呼，终于落地了。”颜落儿下了飞机，长长叹了口气。
赫连渊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么不喜欢做飞机，以后你的工作，可是免不得了到处飞。”
颜落儿撅了撅小嘴，“我以后还是飞机跟地铁相结合吧。”
赫连渊笑了笑，“不是说你宿舍人今天来接你，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学校？”
颜落儿：“不用啦，我没打算回学校的，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事情办完了就会来找你。”
“好。”
两人交流完毕，就分开走了。
温静早早就来接机了。
看到她出来兴奋地挥手，“落儿，这边。”
“静姐。”颜落儿拉着行李箱笑嘻嘻的过去，“不是说不要你来了吗。”
“这怎么能行，走的时候没有我送，来的时候怎么能没有我来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经纪人耍大牌。”
颜落儿笑嘻嘻的挽住她的胳膊，“好啦好啦，静姐你不要生气啦，是我不对，下次我无论去哪一定第一时间跟你说。这次真的是例外，是我临时决定的。”
“真拿你没办法。”文静无奈，“还好你回来的及时，纪老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要你明天八点就过去。”
“嗯嗯，我明天一定准时过去。”
两人聊着就出了机场大厅，颜落儿一眼就看到撑着伞站在不远处的耿灿灿。
“静姐，我舍友今天来借我回学校，我去跟她打声招呼，你等我一下。”
“落儿……”
温静看着已经跑走的颜落儿，有些无奈。
她家的艺人真的很难管！
不过，落儿什么时候跟宿舍的女孩子关系这么好了？
那个女生，似乎还是之前跟落儿关系特别差，老是挑事的那个。
温静皱了皱眉，有些不放心，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颜落儿，这边。”耿灿灿撑着太阳伞也顾不上热，兴奋的朝她跑过去，“呼，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都要被晒化了。”
颜落儿叹气，“都说了不让你来了，这么热的天，先不说晒黑问题，很容易中暑的啊。”
听着她的关心，耿灿灿心里对颜落儿的芥蒂又释怀了不少。
自从拿了颜落儿给她的美白产品，她对颜落儿好感越来越多。
现在看她越来越顺眼，“来都来了，不要说这些了，那东西我拿来了，你快跟我说说怎么用吧。”
“好。”颜落儿跟着她钻进车里。
弯腰进车的瞬间，她趁机将掌心的那张符纸贴在耿灿灿背上。
被贴上的瞬间，那张符纸消失不见。
“落儿，你快跟我演示演示怎么用吧，我录下来。”更惨擦将“美白产品”拿给她之后，又拿出手机准备录视频。
“不用这么麻烦。”颜落儿笑了笑，“我来之前已经录好了视频，我现在传给你。我还做了个文字版的，你可以两个结合着看。”
“实在有哪里不懂得，给我发微信就可以了。”
颜落儿说这，打开手机，登陆了小号，将视频跟图文发给耿灿灿。
这些东西，都是她在网络上搜罗的各种护肤手法，技巧，整理起来，稍微又加了一些自己的使用心得。
嗯，虽然鸿大师的那瓶东西肯定不能美白。
但耿灿灿如果能坚持用她的这些护肤技巧，配合她的那些护肤品用的话，皮肤肯定会变得更好。
而且，一个月的时间，以耿灿灿的以前的肤色来看，差不多也能白回来了。
即便白不回之前的，也会比现在要白两个度。
耿灿灿激动地点开视频，开始看，一边看一遍将乳液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点，开始跟着视频一块做。
跟着视频做了一遍，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
耿灿灿出了一身汗，立刻拿出随身的小镜子照了照。
“哇！落儿我真的白了！”耿灿灿惊喜的扑过去保住颜落儿，“呜呜，落儿你真是太好了！以前是我不对，你还肯这么帮我……我……”
“没什么了，我们都是同学嘛。”
她才不心虚，之前耿灿灿害的她那么惨。
说三两句好话就像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哪有这样的好事。
不过，坑了她那么多钱，她也勉为其难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了。
只要耿灿灿不再找她麻烦，她愿意跟她和平共处度过四年。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你记得好好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坚持用，有什么不懂得，给我发消息。”
“好！”刚才用了一点点现在皮肤就变白了，耿灿灿现在对颜落儿是非常信任，“落儿，天这么热，要不然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啦，我经纪人已经来接我啦。”颜落儿笑着跟她道别。
一下车，就看到了拎着手提箱的温静。
“静姐，你怎么过来啦。”
温静一把将她拉着挡在身后，“还不是担心你。”
耿灿灿看到温静防备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落儿，我先走了，再见。”
送走了人，温静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什么时候跟她这么好了？”
颜落儿笑得一脸神秘，“静姐，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能不能合作，就看钱到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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