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如枫迫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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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鄢月在书房见到了月霄。将月夫人临死前的话以及药中有毒、刘婶出事等事情，告诉了他。房内，沉默许久。
“她们，都是被人毒害的？”月霄望着眼前的手帕和药渣，颤抖着声音问。疲惫的脸上，说不出的震惊。
“嗯。这种毒不常见，一点点就能加重病人的病情，让其体虚而亡。表面看起来，就像是病死的。”
月霄紧紧咬牙：“没想到，府中竟有如此恶毒之人！舞儿，对不起，爹爹没保护好你娘亲。”说到这，月霄眼中，满是歉意。
鄢月摇摇头：“爹爹，你为娘亲做的，够多了。”
月霄苦笑一声：“今日若非你告诉我，我怕是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了。舞儿，你既说与二姨娘无关，莫非是与……”
鄢月点头：“女儿有此怀疑，只不过暂时没有证据。”
月霄眉头直皱：“她平日里温顺谦和，实在想象不出会与她有关。再者，你不是说那种毒不常见么，她怎么可能会有？”
鄢月冷笑：“爹爹可还记得五年前我失踪那件事？当时不是发现府中有刺客么？”
“嗯，可我没查到什么线索。”
鄢月微垂眼帘：“其实，女儿猜到了是谁害的我，而那所谓的刺客绿桃，只是某人派来帮助凶手的。”
月霄讶然：“舞儿，你猜到了凶手是谁？”
“我有试探过，应该就是她。”
“大姨娘？”
“是大姐。”
月霄深感意外：“月画？怎么可能？”
“爹爹，有些事我现在不便告诉你，不过我可以保证，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有查过大姐，她似乎与皇族的人有勾结，那个绿桃，就是他们之间的传话人。”
月霄眼眸一暗：“皇族？”
“嗯。爹爹，倘若那种毒真是大姨娘从那皇族之人手上得来的，那么，我猜测，她让刘婶毒害母亲，应该是那皇族之人的意思，不过毒害我娘亲，就不知道是否也为对方授意。”
“她们只不过是小小的妇人，怎么会惹上什么皇族的人？”月霄很是不解。
“爹爹，当初娘亲可否得罪过什么人？”
“你娘一进府就从未出去过，会得罪谁？”月霄顿了顿，猜测道，“莫非，是与当初你爹娘被追杀有关？可对方好像不是来自蓝城的啊，更别提什么皇族了。”
鄢月眉头紧皱：“爹爹，现在很多事，只是推测，没有证据，这府中也不知还有没有对方的眼线。女儿认为，先静观其变吧。大姨娘和大姐那边，看看再说，您觉得呢？”
“好。”月霄点头，目光中，却是一片冷然。
鄢月从书房出来，没走几步，突然停下了。“香芩，我大姐的价值是五皇子妃，那么，如果我的那些推测没错，你觉得，幕后之人为何会选在我大姐还未嫁给五皇子时，让大姨娘毒害母亲，使得他们的婚事要延后一年？要知道，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就不怕期间出现什么变数？”
香芩耸耸肩：“宫主，我又不是那个人，怎么会知道？不过，你跟二皇子的婚事也延后了呀。”
鄢月心念一转：对了，我怎么没想到？莫非……对方的目的是推迟我和二皇子的婚事？为什么？有什么理由能使得对方宁愿拉上月画的婚事？
鄢月思来想去，猛然间想到那批药材到达的前两天，她在大船上暴露功夫又被人刺探的事。难不成，有人以此怀疑了她，想在她嫁给二皇子之前，摸清她的底，以防万一，所以趁着二姨娘要炖补药，顺手让刘婶下毒给了月夫人喝，以此推迟她与二皇子的婚事？那么，将来的一年内又会发生些什么事？还有月舞的娘，又是因为什么被害的？
“宫主，你想什么呀？”
鄢月看了眼香芩：“你说，若我娘亲也是对方授意加害的，那么理由会是什么？”
香芩挠挠头：“一个大臣家里的姨娘，能有什么理由令皇族的人动手？应该是大姨娘自己的意思吧？可能是看老爷比较宠宫主的娘，嫉恨所致。”
鄢月眼眸一转，缓缓道：“大姨娘想害我娘，对方就一定会给她毒药吗？我更倾向于是对方授意的，也就那个时候，大姨娘才与对方勾结上。”
香芩眨巴着双眼，不解：“那理由呢？”
“不知道。”鄢月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下脸：爹爹说，不太可能与娘亲当初被追杀有关，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有，娘亲会是什么来历？
香芩转了转眼珠：“宫主，要不我们装鬼，吓一吓大姨娘吧？说不定她心虚，把什么都招了。”
鄢月思忖片刻，摇头：“大姨娘是个心思沉稳之人，我不认为这么做能让她招出一切。何况这府里应该还有对方的眼线，若我们这么做，怕是会打草惊蛇，罢了。”
香芩撇撇嘴：“好吧……”
这天，鄢月正在房中小憩，不多时，一十七八岁、相貌清秀的丫头进来了：“宫主。”
她，叫素绫。因为赵铭出现在蓝城，所以数天后，香芩找了个理由，暂时离开了月府，而这丫头，便是替换香芩的天玄宫人。
“何事？”
素绫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不好开口。
“说吧。”
“那个……如枫公子被人逼婚了。”说完，素绫脸上，露出怪异之色。
鄢月讶然：“是哪家姑娘？”
素绫迟疑片刻，道：“不是，是一商贾。”
鄢月嘴角一抽：“男的？”
“嗯，就是当初宫主救莲心所到的那个宅院的主人，城中人称汪老爷。”
鄢月眸光一转，瞬间想到大皇子：“事情具体如何？”
“好像是因为前些时候，如枫公子代替苒依姐跳舞夺魁，被那个汪老爷看中了，就说要如枫公子做他的小妾。如枫公子拒绝了好多次，他也不放弃，天天到云馨阁找如枫公子，如枫公子被缠得没办法，又不好恢复男儿身，以免让人怀疑，只好躲起来，可那汪老爷依旧到云馨阁去，闹得云馨阁都快做不成生意了。”
鄢月思忖片刻，问：“舞魁比试之事，不说是背后有人组织么？后来可查到是谁？”
“没有，对方很神秘，不过看样子，是皇族的人。”
又是皇族，会不会，就是大皇子？呵，一次查探不成，如今来第二次？鄢月眼眸一沉：既然你死咬着我云馨阁不放，那我就跟你玩玩。
“素绫，你告诉如枫，让他嫁过去。”
素绫一怔：“让如枫公子嫁过去？”
“嗯，你让他跟那汪老爷说，除非娶他做正室，并以一半家产做聘，否则不嫁。”
素绫犹豫着：“这样，那汪老爷就会放弃了吗？”
鄢月勾了勾唇：“不会，他的目的，不是如枫。”
素绫似有些明白：“他莫非是假借迎娶如枫公子，来探查云馨阁？”
鄢月点头：“云馨阁已被人盯上，且不知有几方人马，你让如枫行事小心点。”
“是，宫主。”……
不出鄢月所料，那个汪老爷果然答应了如枫的要求，很快休了原配夫人，送上了一半身家，定下了迎娶的日子，就在两天后。
这夜，一身影掠过云馨阁后院，来到一屋子。
“宫主，呜呜呜呜，我不想嫁。”如枫一袭大红嫁衣，掩面而泣。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被逼婚的小姑娘。
鄢月浑身一抖，轻咳几声：“那个，又不是让你真嫁。”
如枫抖着肩膀，幽怨的看着鄢月：“我再也不穿女人的衣服了。”
鄢月摸了摸鼻子，偷笑：“嗯，好，不穿不穿。快天亮了，来，我给你打扮下。”
“给我弄丑点，最好画点胡子，到时我吓死他！”如枫咬牙切齿的说。
“不，难得做一回新娘，要美美的。”鄢月转身去准备东西，忍不住笑出声。
“宫主你……讨厌！”
正说着，外头一阵轻微的声响，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听得一熟悉的声音：“宫主，是我。”
“墨锦？”鄢月打开门，便见一身黑衣的墨锦。
“乾和客栈不是被人监视了吗？你怎么过来了？”如枫上前，一拍墨锦的肩。
“我来看看怎么回事？”墨锦边说边打量着如枫。
鄢月大概将事情说了一遍，墨锦听完，神色严肃：“宫主，可要我做些什么？”
“我已经交代人去办了，目前就是给如枫打扮下。”鄢月说着，指了指脸盆，示意如枫洗个脸。
墨锦看着一堆的化妆工具，嘴角难得一抽：“宫主，如枫又不是真嫁过去，为何要这么麻烦？”
“到时你就知道了。”鄢月勾了勾唇，抬起如枫的下巴，开始仔细的替他上妆。
如枫眼珠骨碌直转，冲墨锦眨眨眼，目光落在鄢月的手上，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墨锦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不再看他。
……
天，微微有些亮。鄢月伸了个懒腰：“好了。”
墨锦一扭头，便见一妆容精致、妩媚天成的美人儿站在他面前。细看之下，只见其云鬓高挽，金钗斜插，五官柔美娇艳，弯弯柳叶眉，淡紫色眼影显得双眼魅惑如妖，眼角上挑，波光流转间，勾人心魂。鼻尖小巧挺立，一抹红唇此刻正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一袭紧身大红嫁衣，衬出其修长匀称的身材。前襟微开，露出一片雪肌，胸前高耸，隐约可见一点沟。
“公子，奴家好看吗？”如枫娇笑着，冲墨锦抛了个媚眼。
墨锦瞪大双眼，不由得踉跄了几步：“如、如枫？”
鄢月走过来，得意一笑：“看得出是男儿身么？”
墨锦摇头，视线转向那点沟沟，表情颇为纠结：“怎么、怎么弄的？”
“挤的，再加了俩布包。”鄢月伸手戳了戳，“这样一来，应该没人会怀疑吧？”
墨锦扯了扯嘴角：“嗯。”
“她们，都是被人毒害的？”月霄望着眼前的手帕和药渣，颤抖着声音问。疲惫的脸上，说不出的震惊。
“嗯。这种毒不常见，一点点就能加重病人的病情，让其体虚而亡。表面看起来，就像是病死的。”
月霄紧紧咬牙：“没想到，府中竟有如此恶毒之人！舞儿，对不起，爹爹没保护好你娘亲。”说到这，月霄眼中，满是歉意。
鄢月摇摇头：“爹爹，你为娘亲做的，够多了。”
月霄苦笑一声：“今日若非你告诉我，我怕是要被蒙在鼓里一辈子了。舞儿，你既说与二姨娘无关，莫非是与……”
鄢月点头：“女儿有此怀疑，只不过暂时没有证据。”
月霄眉头直皱：“她平日里温顺谦和，实在想象不出会与她有关。再者，你不是说那种毒不常见么，她怎么可能会有？”
鄢月冷笑：“爹爹可还记得五年前我失踪那件事？当时不是发现府中有刺客么？”
“嗯，可我没查到什么线索。”
鄢月微垂眼帘：“其实，女儿猜到了是谁害的我，而那所谓的刺客绿桃，只是某人派来帮助凶手的。”
月霄讶然：“舞儿，你猜到了凶手是谁？”
“我有试探过，应该就是她。”
“大姨娘？”
“是大姐。”
月霄深感意外：“月画？怎么可能？”
“爹爹，有些事我现在不便告诉你，不过我可以保证，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有查过大姐，她似乎与皇族的人有勾结，那个绿桃，就是他们之间的传话人。”
月霄眼眸一暗：“皇族？”
“嗯。爹爹，倘若那种毒真是大姨娘从那皇族之人手上得来的，那么，我猜测，她让刘婶毒害母亲，应该是那皇族之人的意思，不过毒害我娘亲，就不知道是否也为对方授意。”
“她们只不过是小小的妇人，怎么会惹上什么皇族的人？”月霄很是不解。
“爹爹，当初娘亲可否得罪过什么人？”
“你娘一进府就从未出去过，会得罪谁？”月霄顿了顿，猜测道，“莫非，是与当初你爹娘被追杀有关？可对方好像不是来自蓝城的啊，更别提什么皇族了。”
鄢月眉头紧皱：“爹爹，现在很多事，只是推测，没有证据，这府中也不知还有没有对方的眼线。女儿认为，先静观其变吧。大姨娘和大姐那边，看看再说，您觉得呢？”
“好。”月霄点头，目光中，却是一片冷然。
鄢月从书房出来，没走几步，突然停下了。“香芩，我大姐的价值是五皇子妃，那么，如果我的那些推测没错，你觉得，幕后之人为何会选在我大姐还未嫁给五皇子时，让大姨娘毒害母亲，使得他们的婚事要延后一年？要知道，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就不怕期间出现什么变数？”
香芩耸耸肩：“宫主，我又不是那个人，怎么会知道？不过，你跟二皇子的婚事也延后了呀。”
鄢月心念一转：对了，我怎么没想到？莫非……对方的目的是推迟我和二皇子的婚事？为什么？有什么理由能使得对方宁愿拉上月画的婚事？
鄢月思来想去，猛然间想到那批药材到达的前两天，她在大船上暴露功夫又被人刺探的事。难不成，有人以此怀疑了她，想在她嫁给二皇子之前，摸清她的底，以防万一，所以趁着二姨娘要炖补药，顺手让刘婶下毒给了月夫人喝，以此推迟她与二皇子的婚事？那么，将来的一年内又会发生些什么事？还有月舞的娘，又是因为什么被害的？
“宫主，你想什么呀？”
鄢月看了眼香芩：“你说，若我娘亲也是对方授意加害的，那么理由会是什么？”
香芩挠挠头：“一个大臣家里的姨娘，能有什么理由令皇族的人动手？应该是大姨娘自己的意思吧？可能是看老爷比较宠宫主的娘，嫉恨所致。”
鄢月眼眸一转，缓缓道：“大姨娘想害我娘，对方就一定会给她毒药吗？我更倾向于是对方授意的，也就那个时候，大姨娘才与对方勾结上。”
香芩眨巴着双眼，不解：“那理由呢？”
“不知道。”鄢月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下脸：爹爹说，不太可能与娘亲当初被追杀有关，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还有，娘亲会是什么来历？
香芩转了转眼珠：“宫主，要不我们装鬼，吓一吓大姨娘吧？说不定她心虚，把什么都招了。”
鄢月思忖片刻，摇头：“大姨娘是个心思沉稳之人，我不认为这么做能让她招出一切。何况这府里应该还有对方的眼线，若我们这么做，怕是会打草惊蛇，罢了。”
香芩撇撇嘴：“好吧……”
这天，鄢月正在房中小憩，不多时，一十七八岁、相貌清秀的丫头进来了：“宫主。”
她，叫素绫。因为赵铭出现在蓝城，所以数天后，香芩找了个理由，暂时离开了月府，而这丫头，便是替换香芩的天玄宫人。
“何事？”
素绫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不好开口。
“说吧。”
“那个……如枫公子被人逼婚了。”说完，素绫脸上，露出怪异之色。
鄢月讶然：“是哪家姑娘？”
素绫迟疑片刻，道：“不是，是一商贾。”
鄢月嘴角一抽：“男的？”
“嗯，就是当初宫主救莲心所到的那个宅院的主人，城中人称汪老爷。”
鄢月眸光一转，瞬间想到大皇子：“事情具体如何？”
“好像是因为前些时候，如枫公子代替苒依姐跳舞夺魁，被那个汪老爷看中了，就说要如枫公子做他的小妾。如枫公子拒绝了好多次，他也不放弃，天天到云馨阁找如枫公子，如枫公子被缠得没办法，又不好恢复男儿身，以免让人怀疑，只好躲起来，可那汪老爷依旧到云馨阁去，闹得云馨阁都快做不成生意了。”
鄢月思忖片刻，问：“舞魁比试之事，不说是背后有人组织么？后来可查到是谁？”
“没有，对方很神秘，不过看样子，是皇族的人。”
又是皇族，会不会，就是大皇子？呵，一次查探不成，如今来第二次？鄢月眼眸一沉：既然你死咬着我云馨阁不放，那我就跟你玩玩。
“素绫，你告诉如枫，让他嫁过去。”
素绫一怔：“让如枫公子嫁过去？”
“嗯，你让他跟那汪老爷说，除非娶他做正室，并以一半家产做聘，否则不嫁。”
素绫犹豫着：“这样，那汪老爷就会放弃了吗？”
鄢月勾了勾唇：“不会，他的目的，不是如枫。”
素绫似有些明白：“他莫非是假借迎娶如枫公子，来探查云馨阁？”
鄢月点头：“云馨阁已被人盯上，且不知有几方人马，你让如枫行事小心点。”
“是，宫主。”……
不出鄢月所料，那个汪老爷果然答应了如枫的要求，很快休了原配夫人，送上了一半身家，定下了迎娶的日子，就在两天后。
这夜，一身影掠过云馨阁后院，来到一屋子。
“宫主，呜呜呜呜，我不想嫁。”如枫一袭大红嫁衣，掩面而泣。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像被逼婚的小姑娘。
鄢月浑身一抖，轻咳几声：“那个，又不是让你真嫁。”
如枫抖着肩膀，幽怨的看着鄢月：“我再也不穿女人的衣服了。”
鄢月摸了摸鼻子，偷笑：“嗯，好，不穿不穿。快天亮了，来，我给你打扮下。”
“给我弄丑点，最好画点胡子，到时我吓死他！”如枫咬牙切齿的说。
“不，难得做一回新娘，要美美的。”鄢月转身去准备东西，忍不住笑出声。
“宫主你……讨厌！”
正说着，外头一阵轻微的声响，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听得一熟悉的声音：“宫主，是我。”
“墨锦？”鄢月打开门，便见一身黑衣的墨锦。
“乾和客栈不是被人监视了吗？你怎么过来了？”如枫上前，一拍墨锦的肩。
“我来看看怎么回事？”墨锦边说边打量着如枫。
鄢月大概将事情说了一遍，墨锦听完，神色严肃：“宫主，可要我做些什么？”
“我已经交代人去办了，目前就是给如枫打扮下。”鄢月说着，指了指脸盆，示意如枫洗个脸。
墨锦看着一堆的化妆工具，嘴角难得一抽：“宫主，如枫又不是真嫁过去，为何要这么麻烦？”
“到时你就知道了。”鄢月勾了勾唇，抬起如枫的下巴，开始仔细的替他上妆。
如枫眼珠骨碌直转，冲墨锦眨眨眼，目光落在鄢月的手上，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墨锦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不再看他。
……
天，微微有些亮。鄢月伸了个懒腰：“好了。”
墨锦一扭头，便见一妆容精致、妩媚天成的美人儿站在他面前。细看之下，只见其云鬓高挽，金钗斜插，五官柔美娇艳，弯弯柳叶眉，淡紫色眼影显得双眼魅惑如妖，眼角上挑，波光流转间，勾人心魂。鼻尖小巧挺立，一抹红唇此刻正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一袭紧身大红嫁衣，衬出其修长匀称的身材。前襟微开，露出一片雪肌，胸前高耸，隐约可见一点沟。
“公子，奴家好看吗？”如枫娇笑着，冲墨锦抛了个媚眼。
墨锦瞪大双眼，不由得踉跄了几步：“如、如枫？”
鄢月走过来，得意一笑：“看得出是男儿身么？”
墨锦摇头，视线转向那点沟沟，表情颇为纠结：“怎么、怎么弄的？”
“挤的，再加了俩布包。”鄢月伸手戳了戳，“这样一来，应该没人会怀疑吧？”
墨锦扯了扯嘴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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