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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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月府，鄢月立刻换上了人皮面具。“香芩，你假扮我，可有人怀疑？”
香芩看着鄢月，弱弱的说：“不知道月大小姐是不是起疑了，之前属下与三位小姐聊天的时候，她突然问属下，关于碳画的事。属下找借口搪塞了过去，没一会儿便匆匆回来了。”
鄢月眉头一蹙：“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熟知我的习性，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怀疑？”
香芩一脸无辜状：“属下也不知道啊。”
正说着，外头传来脚步声，鄢月眼神示意香芩躲起来，素绫瞥了眼外头，低声道：“是大小姐。”
鄢月理了理衣裳，眼神落在空空的左手腕上，似想到了什么，立刻从枕头下拿出了那个银色镯子，递给素绫。这镯子她一直戴着，所以刚才换装出门，取了下来。那月画怀疑香芩，不知是否因为这个。
“四妹，你刚才怎地急匆匆就走了？”月画微笑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盒糕点，“我本来还打算请你和二妹三妹去我那儿坐坐呢，这是如婶从家乡带来的糕点，很好吃的，你尝尝。”
“多谢大姐。”鄢月伸手接过，故意露出了左手腕，眼神瞥向素绫。
素绫心下了然，转身假装从首饰盒中找出那镯子，递给鄢月：“小姐，这镯子奴婢弄干净了。”
“哦，我说今儿感觉哪里不对劲，”鄢月重新戴上，“原来没戴这个。”
“是奴婢的错，原本一早便弄干净了，忘了给小姐。”
“罢了，是我自个儿忘了。”鄢月重新戴上，冲月画一笑，“让大姐见笑了，早上不小心弄脏了它。”
月画眼眸微沉，淡淡一笑：“这镯子很漂亮。”
鄢月起身，从书架上拿出一叠白纸：“刚才大姐问我关于碳画的事，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要不，我直接教大姐画，这样更能针对性的解释，如何？”
月画迟疑片刻，笑道：“今个儿也不早了，改天吧。”
“也好。”鄢月微垂眼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夜。密室。两身影相对而站。其中一个，便是那杨阁主。
“事情安排得怎样？”
“主子放心，他们两个绝对不会有机会开口。”
“那个少年可有查到什么？”
杨阁主迟疑片刻，摇头：“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哼，他既能及时赶到竹林雅苑，说明他就藏身于城内，只不过以前没露过面而已。”
“这人小小年纪，就有不凡的功力，且处事果敢、手段利落，恐怕不好对付。”杨阁主说着，眉头深锁。
“是个对手。”那人静默片刻，沉声一笑……
另一处。穆珩青看着面前的画像，眉宇间尽显疑惑。
“那个少年与这姑娘，长得有些像啊，莫非有什么联系？少年背后是云馨阁，这姑娘背后是乾和客栈。难不成这两者之间……”想着，穆珩青的眼眸，逐渐转深。
“云馨阁可是蓝城一带最大的歌舞坊，而乾和客栈，开遍各地，若他们之间有关系，那么，这背后之人，可不简单啊。不过这段时间，乾和客栈，似乎并未与云馨阁有往来啊。事实究竟如何？而亲亲娘子，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一想到鄢月，穆珩青不由得叹了口气，眼底浮起一丝苦笑：“亲亲娘子，我都喊了你这么久了的‘娘子’了，你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呢？真是个狠心的丫头！”
寂静的寝殿，一白衣少女靠坐在窗前，望着手中的折扇怔怔出神。偶尔几丝凉风吹过，带起一片衣角，露出如雪般的肌肤。
“大皇姐，你一个人闷在房里做什么呢？”突然，一清脆的声音响起。
穆芸菲心下一慌，匆匆将折扇收起，秀美的脸庞挤出一丝笑：“没做什么。”
穆泽仙凑上前，笑道：“你藏什么呢？我都看见了。”
“没有啊。”穆芸菲紧紧攥着衣袖，岔开话题，“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穆泽仙随手拿起个苹果，啃了几口，转而眼珠一转，惊叫道，“呀，大皇姐，你身上有只虫子！”
“哪里哪里？”穆芸菲猛地站起身，胡乱拍着衣衫，她生平最怕虫子了。
“啪”的一声，折扇掉落在地。穆泽仙眼疾手快，在穆芸菲之前捡了起来：“咦，这不是那位小公子掉的吗？大皇姐，你没让人送回去啊？”
“我……”穆芸菲抿了抿唇，“我正准备差人去呢。”
“是吗？”穆泽仙嘻嘻一笑，眨巴着双眼揶揄道，“我还以为大皇姐不舍得还回去呢。”
穆芸菲面上一红，忙叫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不舍得的？我这就叫人！”
“哎，等等。大皇姐，我原本是想叫你一块出宫看望程姐姐和天兰公主的，不如顺道亲自去一趟云馨阁，怎样？”
穆芸菲迟疑着：“去云馨阁？恐怕不太合适吧？那儿不都是男人去的吗？”
“笨，女扮男装啊。”
……
云馨阁。因舞魁被害和牵扯上天兰公主中毒一事，近日来阁中生意不比以往，不过也正好，让如枫有时间暗地里进行整顿。
此时，里头歌舞姬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聊天喝茶，待两名纤瘦的清俊少年出现时，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哟，好俊俏的小哥。”一舞姬上前，打量了两人一番，双手环胸笑道，“不知两位俏公子，是想听曲儿还是观舞呢？”
穆芸菲看着穆泽仙，神情有些紧张。穆泽仙暗暗拍了拍她的手，面上笑道：“我们是来找你们主子的，上次他掉了件东西在我们那儿，今儿特地前来归还。”
那舞姬看向其他人，转而笑道：“劳烦两位公子亲自跑一趟了，我们主子有事出去了，不如，东西交给奴家吧，等主子回来了，奴家再给他。”
“出去了？那什么时候回来？”穆芸菲急切问着，随后似意识到自己的突兀，不禁抿嘴低下了头。
舞姬看了穆芸菲一眼，笑道：“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莫非，公子还有事找我们主子？”
没等穆芸菲开口，一声音自楼上传来：“何事？”
穆泽仙抬头看去，秀眉一挑：“是他？”只见一俊美翩翩的男子出现在楼道里，一身锦绣华服，墨发染肩，芙蓉般的面庞，虽未带笑，但波光流转间，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穆泽仙眼神微闪，随即定了定神。
如枫瞥了眼两人，眼底眸光微暗：大公主和小郡主？她们来干什么？
“哎，你家主子呢？”穆泽仙上前问道。
如枫慢悠悠的下了楼，勾唇一笑：“我不叫‘哎’，我叫如枫。”说完，冲穆泽仙一眨眼。
穆泽仙脸颊一红，嚷道：“我管你叫什么，你家主子呢？”
“她啊？不在。”如枫请两人坐下，翘着二郎腿，扣了扣桌子，随即，有侍女上茶。
“去哪儿了？”
“额……主子的事，我可没权利过问。”如枫耸耸肩，“两位可是找她有事？”
“也没什么事。”穆泽仙说着，动了动穆芸菲的胳膊。
穆芸菲立刻拿出那把折扇：“我们是来还这个的，当日你家主子用它打落了一刺客，忘了拿走。”
“哦，有劳了。”如枫接过折扇，暗自撇嘴：不就一把破扇子，还用得着亲自送过来？她们两个究竟有何目的？
穆泽仙上下打量着如枫：“我看你好眼熟啊，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如枫滴溜一转眼珠：“没吧？莫不是见的我妹妹？我与她可是孪生兄妹，长得很像。”
“哦，想起来了，那次舞魁比赛，你妹妹跳了支很特别的舞。”穆泽仙恍然大悟，转而迟疑道，“你妹妹长得很好看呢，不过我听说……”
“她死了。”如枫别过脸，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可怜的妹妹。”
“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伤心了。”穆泽仙也不知怎么安慰他，只得岔开话题，“那个，我问下，这云馨阁是你家主子自己开的吗？”
如枫微垂眼帘，眼眸转深，面上疑惑道：“是啊，怎么了？”
“年纪轻轻，就能开出这么一家有名的歌舞坊，真厉害。”穆泽仙赞叹不已，撑着脑袋，满是兴趣的问，“他多大了？”
“十六，快十七了。”如枫顺口回着，眼皮也不带眨。
穆泽仙掩嘴低声道：“大皇姐，好像比你小一点。”
穆芸菲偷偷捏了穆泽仙一把：“好了，我们走吧。”
“再等下，你急什么？”
如枫耳力不错，听得一清二楚，心下似有些明白了，当即嘴角露出一丝玩味。
“那个……你家主子成亲了么？”穆泽仙不顾穆芸菲的拉扯，又抛出一个问题。
如枫轻咳一声，抬头微笑道：“没呢，而且，她也还没有喜欢的女子。”有才怪了。
穆芸菲弯了弯唇角，转而拉起穆泽仙：“好了，不打扰了，我们走吧。”
“哎，我还没问完呢。”
“走了啦！”
如枫挑起下巴，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的离开，轻笑出声：有趣……
香芩看着鄢月，弱弱的说：“不知道月大小姐是不是起疑了，之前属下与三位小姐聊天的时候，她突然问属下，关于碳画的事。属下找借口搪塞了过去，没一会儿便匆匆回来了。”
鄢月眉头一蹙：“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熟知我的习性，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怀疑？”
香芩一脸无辜状：“属下也不知道啊。”
正说着，外头传来脚步声，鄢月眼神示意香芩躲起来，素绫瞥了眼外头，低声道：“是大小姐。”
鄢月理了理衣裳，眼神落在空空的左手腕上，似想到了什么，立刻从枕头下拿出了那个银色镯子，递给素绫。这镯子她一直戴着，所以刚才换装出门，取了下来。那月画怀疑香芩，不知是否因为这个。
“四妹，你刚才怎地急匆匆就走了？”月画微笑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盒糕点，“我本来还打算请你和二妹三妹去我那儿坐坐呢，这是如婶从家乡带来的糕点，很好吃的，你尝尝。”
“多谢大姐。”鄢月伸手接过，故意露出了左手腕，眼神瞥向素绫。
素绫心下了然，转身假装从首饰盒中找出那镯子，递给鄢月：“小姐，这镯子奴婢弄干净了。”
“哦，我说今儿感觉哪里不对劲，”鄢月重新戴上，“原来没戴这个。”
“是奴婢的错，原本一早便弄干净了，忘了给小姐。”
“罢了，是我自个儿忘了。”鄢月重新戴上，冲月画一笑，“让大姐见笑了，早上不小心弄脏了它。”
月画眼眸微沉，淡淡一笑：“这镯子很漂亮。”
鄢月起身，从书架上拿出一叠白纸：“刚才大姐问我关于碳画的事，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要不，我直接教大姐画，这样更能针对性的解释，如何？”
月画迟疑片刻，笑道：“今个儿也不早了，改天吧。”
“也好。”鄢月微垂眼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夜。密室。两身影相对而站。其中一个，便是那杨阁主。
“事情安排得怎样？”
“主子放心，他们两个绝对不会有机会开口。”
“那个少年可有查到什么？”
杨阁主迟疑片刻，摇头：“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哼，他既能及时赶到竹林雅苑，说明他就藏身于城内，只不过以前没露过面而已。”
“这人小小年纪，就有不凡的功力，且处事果敢、手段利落，恐怕不好对付。”杨阁主说着，眉头深锁。
“是个对手。”那人静默片刻，沉声一笑……
另一处。穆珩青看着面前的画像，眉宇间尽显疑惑。
“那个少年与这姑娘，长得有些像啊，莫非有什么联系？少年背后是云馨阁，这姑娘背后是乾和客栈。难不成这两者之间……”想着，穆珩青的眼眸，逐渐转深。
“云馨阁可是蓝城一带最大的歌舞坊，而乾和客栈，开遍各地，若他们之间有关系，那么，这背后之人，可不简单啊。不过这段时间，乾和客栈，似乎并未与云馨阁有往来啊。事实究竟如何？而亲亲娘子，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一想到鄢月，穆珩青不由得叹了口气，眼底浮起一丝苦笑：“亲亲娘子，我都喊了你这么久了的‘娘子’了，你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呢？真是个狠心的丫头！”
寂静的寝殿，一白衣少女靠坐在窗前，望着手中的折扇怔怔出神。偶尔几丝凉风吹过，带起一片衣角，露出如雪般的肌肤。
“大皇姐，你一个人闷在房里做什么呢？”突然，一清脆的声音响起。
穆芸菲心下一慌，匆匆将折扇收起，秀美的脸庞挤出一丝笑：“没做什么。”
穆泽仙凑上前，笑道：“你藏什么呢？我都看见了。”
“没有啊。”穆芸菲紧紧攥着衣袖，岔开话题，“你来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穆泽仙随手拿起个苹果，啃了几口，转而眼珠一转，惊叫道，“呀，大皇姐，你身上有只虫子！”
“哪里哪里？”穆芸菲猛地站起身，胡乱拍着衣衫，她生平最怕虫子了。
“啪”的一声，折扇掉落在地。穆泽仙眼疾手快，在穆芸菲之前捡了起来：“咦，这不是那位小公子掉的吗？大皇姐，你没让人送回去啊？”
“我……”穆芸菲抿了抿唇，“我正准备差人去呢。”
“是吗？”穆泽仙嘻嘻一笑，眨巴着双眼揶揄道，“我还以为大皇姐不舍得还回去呢。”
穆芸菲面上一红，忙叫道：“你胡说什么？我有什么不舍得的？我这就叫人！”
“哎，等等。大皇姐，我原本是想叫你一块出宫看望程姐姐和天兰公主的，不如顺道亲自去一趟云馨阁，怎样？”
穆芸菲迟疑着：“去云馨阁？恐怕不太合适吧？那儿不都是男人去的吗？”
“笨，女扮男装啊。”
……
云馨阁。因舞魁被害和牵扯上天兰公主中毒一事，近日来阁中生意不比以往，不过也正好，让如枫有时间暗地里进行整顿。
此时，里头歌舞姬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聊天喝茶，待两名纤瘦的清俊少年出现时，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哟，好俊俏的小哥。”一舞姬上前，打量了两人一番，双手环胸笑道，“不知两位俏公子，是想听曲儿还是观舞呢？”
穆芸菲看着穆泽仙，神情有些紧张。穆泽仙暗暗拍了拍她的手，面上笑道：“我们是来找你们主子的，上次他掉了件东西在我们那儿，今儿特地前来归还。”
那舞姬看向其他人，转而笑道：“劳烦两位公子亲自跑一趟了，我们主子有事出去了，不如，东西交给奴家吧，等主子回来了，奴家再给他。”
“出去了？那什么时候回来？”穆芸菲急切问着，随后似意识到自己的突兀，不禁抿嘴低下了头。
舞姬看了穆芸菲一眼，笑道：“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莫非，公子还有事找我们主子？”
没等穆芸菲开口，一声音自楼上传来：“何事？”
穆泽仙抬头看去，秀眉一挑：“是他？”只见一俊美翩翩的男子出现在楼道里，一身锦绣华服，墨发染肩，芙蓉般的面庞，虽未带笑，但波光流转间，依旧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穆泽仙眼神微闪，随即定了定神。
如枫瞥了眼两人，眼底眸光微暗：大公主和小郡主？她们来干什么？
“哎，你家主子呢？”穆泽仙上前问道。
如枫慢悠悠的下了楼，勾唇一笑：“我不叫‘哎’，我叫如枫。”说完，冲穆泽仙一眨眼。
穆泽仙脸颊一红，嚷道：“我管你叫什么，你家主子呢？”
“她啊？不在。”如枫请两人坐下，翘着二郎腿，扣了扣桌子，随即，有侍女上茶。
“去哪儿了？”
“额……主子的事，我可没权利过问。”如枫耸耸肩，“两位可是找她有事？”
“也没什么事。”穆泽仙说着，动了动穆芸菲的胳膊。
穆芸菲立刻拿出那把折扇：“我们是来还这个的，当日你家主子用它打落了一刺客，忘了拿走。”
“哦，有劳了。”如枫接过折扇，暗自撇嘴：不就一把破扇子，还用得着亲自送过来？她们两个究竟有何目的？
穆泽仙上下打量着如枫：“我看你好眼熟啊，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如枫滴溜一转眼珠：“没吧？莫不是见的我妹妹？我与她可是孪生兄妹，长得很像。”
“哦，想起来了，那次舞魁比赛，你妹妹跳了支很特别的舞。”穆泽仙恍然大悟，转而迟疑道，“你妹妹长得很好看呢，不过我听说……”
“她死了。”如枫别过脸，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可怜的妹妹。”
“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伤心了。”穆泽仙也不知怎么安慰他，只得岔开话题，“那个，我问下，这云馨阁是你家主子自己开的吗？”
如枫微垂眼帘，眼眸转深，面上疑惑道：“是啊，怎么了？”
“年纪轻轻，就能开出这么一家有名的歌舞坊，真厉害。”穆泽仙赞叹不已，撑着脑袋，满是兴趣的问，“他多大了？”
“十六，快十七了。”如枫顺口回着，眼皮也不带眨。
穆泽仙掩嘴低声道：“大皇姐，好像比你小一点。”
穆芸菲偷偷捏了穆泽仙一把：“好了，我们走吧。”
“再等下，你急什么？”
如枫耳力不错，听得一清二楚，心下似有些明白了，当即嘴角露出一丝玩味。
“那个……你家主子成亲了么？”穆泽仙不顾穆芸菲的拉扯，又抛出一个问题。
如枫轻咳一声，抬头微笑道：“没呢，而且，她也还没有喜欢的女子。”有才怪了。
穆芸菲弯了弯唇角，转而拉起穆泽仙：“好了，不打扰了，我们走吧。”
“哎，我还没问完呢。”
“走了啦！”
如枫挑起下巴，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的离开，轻笑出声：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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