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贫家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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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知道？你武功那么高，下手再轻也是重的！咳咳……”穆珩青边说边锤着胸口，那模样，几乎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
“你这……不至于吧？”鄢月眉头直皱，走上前，“我帮你看看。”
穆珩青低着头，眼珠滴溜直转，待得鄢月搭上他的脉时，突然翻转手腕，扣住鄢月的手，另一只手顺势搂住鄢月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身旁。鄢月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穆珩青腿上。
“额……亲亲娘子，你好像有点重。”穆珩青皱着双眉，一脸无辜状。
鄢月瞪了他一眼，想要起身，无奈对方紧紧扣着她，让她动不了。“你耍够流氓了没？”鄢月有些火了。
穆珩青嬉笑着：“只许你对我耍流氓，就不许我对你耍啊？”
天哪，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品性？鄢月抚了抚额，有些无奈：“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那天晚上，呶，我眼睛这里仔细看，还有点青呢。”穆珩青边说边扒拉着自己的眼角，那儿不仔细看，其实根本看不出什么。
鄢月此刻，只想再给他一拳，她咬牙道：“我真的还有事，你快放开，不然，我让你咳一辈子！”
穆珩青：“……”
鄢月仰天叹了口气，狠狠拧了穆珩青一把。穆珩青连忙拿开她的手。鄢月挣扎着，想动手又怕他不抵挡而伤了他。两人就这么像小孩子一般斗着。
突然穆珩青停了下来，表情有些怪异。鄢月正疑惑，随即身子一僵，察觉到了什么。
“亲亲娘子，你别再动了。”穆珩青干笑两声。
鄢月黑着脸，猛地弹跳起来：“臭流氓！”说着，快步离去。穆珩青望了望自己的裤裆，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嘴角一抽：他也不想的啊。
鄢月一路来到云馨坊，此时，歌舞结束，在场的女性基本都进去了。
里头人头攒动，热闹万分。整座楼环形而建，共三层，每层都有十数间屋子，里面分别放着各种乐器、乐谱、歌谱以及舞裙、舞谱，供客人练习。楼下正中间是一个超大的歌舞台，四周则是层层而上的看台，视野非常开阔。
鄢月同其他人那般，四处参观，不多时，素绫端着些茶点过来了：“宫主，属下刚刚得知，割断彩绸的人被玉灵公子抓到了，如今在云馨阁。”
“好。”鄢月眸光微闪：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月舞，我还去找你呢，原来你自己来了。”这时，穆泽仙拉着天兰走来，“刚才怎么没看到你？”
鄢月朝两人简单行了礼，笑道：“可能是人太多了吧，我也没看到公主和郡主呢。”
穆泽仙扫了眼全场：“是啊，今天人好多啊，没想到这云馨阁的名气这么大。”语气中，竟似有些落寞。
鄢月听出她有些不快，打量了她几眼。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天兰，她倒是一副对什么都感兴趣的模样。
突然，一声惊呼传来，紧接着，是一个女子的骂声：“你没长眼啊？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啊？我这可是上好的料子，这才刚穿呢，你给我赔！”
“我……我没钱。”
鄢月与穆泽仙相视一眼，走了过去。只见一十五六岁，衣着鲜丽、秀气可人的少女正叉腰瞪着跟前的人，而对方弓着身子，不停地道歉，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穿着一件素色的裙子，衣料做工都不是很好，似乎是普通人家出身。
苒依听闻动静，也过来了：“两位姑娘，有什么事好好说。”
穆泽仙一见她，不自主的咬了咬唇，别过脸。鄢月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那少女把被踩脏的衣裙拿给苒依看，指着对方说：“她走路不看路，把我衣服踩成这样。”
鄢月瞅了一眼，眉梢暗挑：穿得这么繁琐来这么多人的地方，没把你衣服踩破就不错了。
苒依见状，笑道：“小姐别生气，今天人多，想必这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也怪我们云馨坊招呼不周，让小姐遇上这种事，坏了心情。这样吧，我让人带小姐到上面换身衣服，您身上这件脏了的地方就让我们的人去处理一下，可好？”
少女撇撇嘴：“不关你们的事，我就要她来处理，出了事就想什么都不承担？光说对不起就行了？”
那小姑娘抬起头，弱弱的说：“那、那我替小姐把这脏了的地方洗干净。”
“哼，就你这麻杆样的手，别把我衣服洗烂了。”少女嫌弃的看了眼对方，“你直接给我赔！”
“我真的没有钱啊。”听声音，几乎要哭了。
“没钱你来这种地方？”少女上下打量着对方，“难道说，你是想趁机偷东西？”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我只是喜欢歌舞，所以进来看看。”那小姑娘急忙摆手，一张颇为清秀的脸，涨得通红。
“哈哈，你们看，真搞笑啊，没钱也来这种地方，你既然这么喜欢歌舞，怎么不去卖唱啊，这样既挣钱又能唱，多好啊。”少女嘲讽着，引得不少人哄笑。而那小姑娘，就站在那儿，低头抹着眼泪。
“这是哪家的小姐，怎么这么过分？”天兰眉头一蹙，看不下去了。
穆泽仙冷哼一声：“好像是兵部侍郎的小女儿，冯敏筠，一直寄养在外，前段时间刚回来的。”
兵部侍郎？鄢月侧目：她二姐不就嫁入他们家？这么说，这小姐还是她二姐的小姑子啊。
如此一来，鄢月对这冯小姐，更没好感。
穆泽仙见冯敏筠一直不依不饶，上前替那小姑娘解围：“我说你有钱，怎么还如此在意一件破衣裳？不会是家里太穷，只有这一件穿得出来吧？”
“你……你谁啊！”冯敏筠指着穆泽仙叫道，“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
“我啊，我姓穆。”穆泽仙双手环胸，淡淡一笑。
“姓穆？”冯敏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得身旁的几位千金提醒，这才变了脸色，“郡、郡主？”
穆泽仙冷哼一声：“怎么，不指着我了？刚才的气势呢？”
冯敏筠紧咬嘴唇，不说话。这时，月茹和月晴来了：“敏筠，原来你在这儿啊，害得我们好找。这是……怎么了？”
说完，见鄢月在，月茹似笑非笑的打了招呼：“四妹，你也来了？”
“四妹？”冯敏筠上下打量着鄢月，“她就是你们月家的四小姐，准二皇子妃？”
“是啊。”月晴哼笑一声，“是不是百闻不如一见？”
冯敏筠唇角微勾，划开一抹嘲讽，指着那小姑娘说：“还不如这丫头好看。”
鄢月淡淡瞥了冯敏筠一眼，没有理会。
冯敏筠见状，拉过月茹，用不小的声音问：“二嫂，你跟我说说，那个二皇子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啊？”
月茹微微侧目，呵呵笑着：“谁知道呢。”
穆泽仙见状，气不过，想上去说两人，不料被鄢月拉住：“郡主，那边开始对歌了，我们去看看吧。”
“好。”穆泽仙狠狠瞪了冯敏筠一眼，叫上天兰一起离开。
冯敏筠见三人走了，忙追问起穆珩青与鄢月的事，完全忘了那个小姑娘的存在。其他千金也相继加入，一时间，只听得她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鄢月在看台上，瞅了眼冯敏筠等人，目光落在一旁的小姑娘身上。只见她左顾右看，眼神与鄢月交汇之际，只短暂的停了停，便很快移开。其中情绪流转，快得令人抓不住。
一个多时辰后，人渐渐少了。鄢月三人也打算回去，谁知听到了苒依的声音：“不好意思，小姑娘，我们这儿现在不缺人。”
“姐姐，你就让我留下给你们干活吧。我很喜欢歌舞呢，过两天来你们这儿就要给钱了，我家里穷，没多余的钱让我过来啊。”
苒依眉头直皱：“小姑娘，我们这里真的不需要人手了。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干活，有了钱再来不就行了？”
“可是你们这里要好多银子才能进啊。”
苒依叹了口气，轻声细语的说：“小姑娘，你若家境不太好，那么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来这儿了，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那小姑娘不说话了，低头抽泣着。听到动静的冯敏筠走了过去：“喂，我都不要你赔我的衣裳了，你还赖在这儿做什么？要我是你啊，早就谢天谢地的滚回家了！还死皮白赖的缠着人家做什么，这儿一个干活的都比你穿得好！呵，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你这种人也配喜欢歌舞？”
鄢月眉心直跳：这人嘴巴真欠抽。
穆泽仙听到这话，气得冲上前替那小姑娘出头：“就你配啊？说话这么难听，小心被雷劈。”
冯敏筠见是她，动了动嘴，没有说话。穆泽仙拉着那小姑娘，对苒依说：“不缺人手，那随便让她做点什么也成啊，不就多付一份佣金么？难道你们云馨阁还担不起？”
苒依为难的看着穆泽仙，这不是担不起的问题，而是……他们云馨阁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要么出自天玄宫，要么底子干净，这突然冒出一个上赶着要留下的人，谁知道来历如何？
穆泽仙见苒依不松口，脸色有些不太好，又想到在表演台上她与如枫合舞的情景，语气愈发不好：“怎么，我出面都没用吗？”
“这……我得问过我家主子。”
“那好啊，一起去吧。”
“你这……不至于吧？”鄢月眉头直皱，走上前，“我帮你看看。”
穆珩青低着头，眼珠滴溜直转，待得鄢月搭上他的脉时，突然翻转手腕，扣住鄢月的手，另一只手顺势搂住鄢月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身旁。鄢月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穆珩青腿上。
“额……亲亲娘子，你好像有点重。”穆珩青皱着双眉，一脸无辜状。
鄢月瞪了他一眼，想要起身，无奈对方紧紧扣着她，让她动不了。“你耍够流氓了没？”鄢月有些火了。
穆珩青嬉笑着：“只许你对我耍流氓，就不许我对你耍啊？”
天哪，他怎么会是这样的品性？鄢月抚了抚额，有些无奈：“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那天晚上，呶，我眼睛这里仔细看，还有点青呢。”穆珩青边说边扒拉着自己的眼角，那儿不仔细看，其实根本看不出什么。
鄢月此刻，只想再给他一拳，她咬牙道：“我真的还有事，你快放开，不然，我让你咳一辈子！”
穆珩青：“……”
鄢月仰天叹了口气，狠狠拧了穆珩青一把。穆珩青连忙拿开她的手。鄢月挣扎着，想动手又怕他不抵挡而伤了他。两人就这么像小孩子一般斗着。
突然穆珩青停了下来，表情有些怪异。鄢月正疑惑，随即身子一僵，察觉到了什么。
“亲亲娘子，你别再动了。”穆珩青干笑两声。
鄢月黑着脸，猛地弹跳起来：“臭流氓！”说着，快步离去。穆珩青望了望自己的裤裆，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门口，嘴角一抽：他也不想的啊。
鄢月一路来到云馨坊，此时，歌舞结束，在场的女性基本都进去了。
里头人头攒动，热闹万分。整座楼环形而建，共三层，每层都有十数间屋子，里面分别放着各种乐器、乐谱、歌谱以及舞裙、舞谱，供客人练习。楼下正中间是一个超大的歌舞台，四周则是层层而上的看台，视野非常开阔。
鄢月同其他人那般，四处参观，不多时，素绫端着些茶点过来了：“宫主，属下刚刚得知，割断彩绸的人被玉灵公子抓到了，如今在云馨阁。”
“好。”鄢月眸光微闪：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月舞，我还去找你呢，原来你自己来了。”这时，穆泽仙拉着天兰走来，“刚才怎么没看到你？”
鄢月朝两人简单行了礼，笑道：“可能是人太多了吧，我也没看到公主和郡主呢。”
穆泽仙扫了眼全场：“是啊，今天人好多啊，没想到这云馨阁的名气这么大。”语气中，竟似有些落寞。
鄢月听出她有些不快，打量了她几眼。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天兰，她倒是一副对什么都感兴趣的模样。
突然，一声惊呼传来，紧接着，是一个女子的骂声：“你没长眼啊？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啊？我这可是上好的料子，这才刚穿呢，你给我赔！”
“我……我没钱。”
鄢月与穆泽仙相视一眼，走了过去。只见一十五六岁，衣着鲜丽、秀气可人的少女正叉腰瞪着跟前的人，而对方弓着身子，不停地道歉，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穿着一件素色的裙子，衣料做工都不是很好，似乎是普通人家出身。
苒依听闻动静，也过来了：“两位姑娘，有什么事好好说。”
穆泽仙一见她，不自主的咬了咬唇，别过脸。鄢月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那少女把被踩脏的衣裙拿给苒依看，指着对方说：“她走路不看路，把我衣服踩成这样。”
鄢月瞅了一眼，眉梢暗挑：穿得这么繁琐来这么多人的地方，没把你衣服踩破就不错了。
苒依见状，笑道：“小姐别生气，今天人多，想必这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也怪我们云馨坊招呼不周，让小姐遇上这种事，坏了心情。这样吧，我让人带小姐到上面换身衣服，您身上这件脏了的地方就让我们的人去处理一下，可好？”
少女撇撇嘴：“不关你们的事，我就要她来处理，出了事就想什么都不承担？光说对不起就行了？”
那小姑娘抬起头，弱弱的说：“那、那我替小姐把这脏了的地方洗干净。”
“哼，就你这麻杆样的手，别把我衣服洗烂了。”少女嫌弃的看了眼对方，“你直接给我赔！”
“我真的没有钱啊。”听声音，几乎要哭了。
“没钱你来这种地方？”少女上下打量着对方，“难道说，你是想趁机偷东西？”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我只是喜欢歌舞，所以进来看看。”那小姑娘急忙摆手，一张颇为清秀的脸，涨得通红。
“哈哈，你们看，真搞笑啊，没钱也来这种地方，你既然这么喜欢歌舞，怎么不去卖唱啊，这样既挣钱又能唱，多好啊。”少女嘲讽着，引得不少人哄笑。而那小姑娘，就站在那儿，低头抹着眼泪。
“这是哪家的小姐，怎么这么过分？”天兰眉头一蹙，看不下去了。
穆泽仙冷哼一声：“好像是兵部侍郎的小女儿，冯敏筠，一直寄养在外，前段时间刚回来的。”
兵部侍郎？鄢月侧目：她二姐不就嫁入他们家？这么说，这小姐还是她二姐的小姑子啊。
如此一来，鄢月对这冯小姐，更没好感。
穆泽仙见冯敏筠一直不依不饶，上前替那小姑娘解围：“我说你有钱，怎么还如此在意一件破衣裳？不会是家里太穷，只有这一件穿得出来吧？”
“你……你谁啊！”冯敏筠指着穆泽仙叫道，“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
“我啊，我姓穆。”穆泽仙双手环胸，淡淡一笑。
“姓穆？”冯敏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得身旁的几位千金提醒，这才变了脸色，“郡、郡主？”
穆泽仙冷哼一声：“怎么，不指着我了？刚才的气势呢？”
冯敏筠紧咬嘴唇，不说话。这时，月茹和月晴来了：“敏筠，原来你在这儿啊，害得我们好找。这是……怎么了？”
说完，见鄢月在，月茹似笑非笑的打了招呼：“四妹，你也来了？”
“四妹？”冯敏筠上下打量着鄢月，“她就是你们月家的四小姐，准二皇子妃？”
“是啊。”月晴哼笑一声，“是不是百闻不如一见？”
冯敏筠唇角微勾，划开一抹嘲讽，指着那小姑娘说：“还不如这丫头好看。”
鄢月淡淡瞥了冯敏筠一眼，没有理会。
冯敏筠见状，拉过月茹，用不小的声音问：“二嫂，你跟我说说，那个二皇子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啊？”
月茹微微侧目，呵呵笑着：“谁知道呢。”
穆泽仙见状，气不过，想上去说两人，不料被鄢月拉住：“郡主，那边开始对歌了，我们去看看吧。”
“好。”穆泽仙狠狠瞪了冯敏筠一眼，叫上天兰一起离开。
冯敏筠见三人走了，忙追问起穆珩青与鄢月的事，完全忘了那个小姑娘的存在。其他千金也相继加入，一时间，只听得她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声。
鄢月在看台上，瞅了眼冯敏筠等人，目光落在一旁的小姑娘身上。只见她左顾右看，眼神与鄢月交汇之际，只短暂的停了停，便很快移开。其中情绪流转，快得令人抓不住。
一个多时辰后，人渐渐少了。鄢月三人也打算回去，谁知听到了苒依的声音：“不好意思，小姑娘，我们这儿现在不缺人。”
“姐姐，你就让我留下给你们干活吧。我很喜欢歌舞呢，过两天来你们这儿就要给钱了，我家里穷，没多余的钱让我过来啊。”
苒依眉头直皱：“小姑娘，我们这里真的不需要人手了。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干活，有了钱再来不就行了？”
“可是你们这里要好多银子才能进啊。”
苒依叹了口气，轻声细语的说：“小姑娘，你若家境不太好，那么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来这儿了，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那小姑娘不说话了，低头抽泣着。听到动静的冯敏筠走了过去：“喂，我都不要你赔我的衣裳了，你还赖在这儿做什么？要我是你啊，早就谢天谢地的滚回家了！还死皮白赖的缠着人家做什么，这儿一个干活的都比你穿得好！呵，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你这种人也配喜欢歌舞？”
鄢月眉心直跳：这人嘴巴真欠抽。
穆泽仙听到这话，气得冲上前替那小姑娘出头：“就你配啊？说话这么难听，小心被雷劈。”
冯敏筠见是她，动了动嘴，没有说话。穆泽仙拉着那小姑娘，对苒依说：“不缺人手，那随便让她做点什么也成啊，不就多付一份佣金么？难道你们云馨阁还担不起？”
苒依为难的看着穆泽仙，这不是担不起的问题，而是……他们云馨阁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要么出自天玄宫，要么底子干净，这突然冒出一个上赶着要留下的人，谁知道来历如何？
穆泽仙见苒依不松口，脸色有些不太好，又想到在表演台上她与如枫合舞的情景，语气愈发不好：“怎么，我出面都没用吗？”
“这……我得问过我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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