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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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天气还算不错，不冷不热。楚月青带着鄢月来到后山，与她在草地上打滚嬉戏，笑声一串串，回荡在山间。
“小白，爬过去把扇子给我捡回来。”楚月青指了指自己丢出去的折扇，笑道。
鄢月嘴角直抽：大哥，你当我是狗呢？
“去啊。”
鄢月懒得理会，一屁股坐在地上，拔草玩。楚月青见状，想了想，拔了一大把粉色小花，冲鄢月直招手，“来，小白爬过来，我这里有好多好漂亮的花哦，你爬过来，这些花就给你。”
鄢月眼皮都不抬：我要的话不会自己摘？
楚月青见鄢月怎么都不回应，有些不高兴：“你干嘛不理我了？”
鄢月斜睨了楚月青一眼：因为你好无聊。
“你是不喜欢爬吗？那我来教你走好不好？”楚月青说着，上前拉起鄢月，“来，我牵着你走。”
鄢月微微颤颤的站起来，楚月青突然“咦”了一声，猫着腰瞅着鄢月：“小白，你好矮哦，才这么一点点。”
鄢月翻了个白眼：就你高，行了吧，大哥。
“腿这么短，以后，我干脆叫你小短腿吧。”楚月青嘻嘻一笑，“小短腿，小短腿，来，跟着哥哥走，一步一步往前迈。”
真难听！鄢月一头黑线：“不许这么叫，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小短……小白，来，跟着我往前走。”
鄢月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还没站稳，楚月青便撒手了：“对，就是这样走……”
话音未落，鄢月已是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啃泥。
“噗——哈哈哈哈，小白，你怎么直接趴地上了？”
鄢月一脸怨念的望着楚月青：“好笑吗？”
“好笑好笑。”
鄢月眯起双眼，随即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根本是在欺负我嘛，欺负我还什么都不会，欺负完了还取笑我。”说完，眼一闭，哇哇大哭。
“哎呀，小白，你别哭啊，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你了，你别哭了。”
鄢月暗自挑眉，眼珠滴溜一转：“那你爬到那边去捡扇子。”
“好。”
“再爬到那边去摘花。”
“好。”
“再摔个狗啃泥。”
“好。”
楚月青一一照做，最后摔的那一下，似乎不轻，鄢月都感觉草地抖了抖。
“好痛……”楚月青捂着嘴，泪眼婆娑，“小白，我嘴巴出血了。”
“我看看。”鄢月连忙爬过去，只见其上嘴唇破了一道口子，正不停地流血，周围肿了不少，“怎么摔得这么重？”
“是你说的，要狗啃泥，我啃……啃到石头了。”楚月青一脸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鄢月又好气又好笑：“你真是……我该说你什么好。”
“疼。”楚月青扯着鄢月的衣袖，撅起嘴，“好难受。”
“那我们回去擦点药。”
回到院子，鄢月便让楚月青找出药膏，给他擦药。软软的小手抹在唇上，带着些许药膏的清凉，令楚月青倍感舒服。他轻哼着，脸上的神情犹如小猫般慵懒惬意。鄢月看在眼里，笑着摇摇头。
“以后，不要再那么‘听话’了。不是别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去做的，你要想想，自己应不应该这么做。就比如我刚才叫你摔跤，你完全可以拒绝。”
“啊？”楚月青眨巴着无辜的双眼，“可是不这样，你会不高兴的。”
“我那是逗你玩的，再说了，你没必要为了让别人开心，而去做一些危险的事啊。”鄢月耐心的告诫着，“记住了，以后不许再这样。”
楚月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鄢月收起药膏，轻轻碰了碰楚月青的伤口：“现在还痛吗？”
楚月青摇头，只望着鄢月傻笑，一双眸，澈亮如星。
“怎么了？”
“小白，你对我真好。”
鄢月轻笑出声：这货还真容易满足。
“小白，你笑起来真好看。”楚月青捏着鄢月的小脸，嬉笑道，“长大了一定很漂亮。”
“痛，别捏了！”鄢月丢了个白眼过去，一把拍开楚月青的手。
“小白……”楚月青撇撇嘴，继续捏着鄢月的脸，“跟你在一起我好开心，你以后要一直陪着我。”
鄢月微微一愣，只笑了笑，没有说话：一直？恐怕不能吧？
翌日，那两侍从将人找来了，是一对年轻的男女。鄢月上下打量着两人，那神态举止，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夫妻，更不像是这蛇精的爹妈。心念一转，她将目光投向两侍从：不会是他们找来假冒的吧？目的，是为了将她从这男人身边带走。若是如此，那就说明，他们开始怀疑她了。
想到这，鄢月脸色有些严肃。
“小白，你爹娘来找你了。”楚月青嘟囔着，手却紧紧抱着鄢月。
鄢月趴在楚月青肩头，依旧在沉思：既然开始怀疑她，那就遂他们的愿，跟这两人离开这儿吧。否则，现在不走，指不定哪日被他们当成妖物直接打死。
“小白，你也舍不得走是吗？”楚月青吸了吸鼻子，几乎红了眼眶。
“公子，时候不早了，让他们把孩子带回家吧。”
“不，我不要小白走。”楚月青退到墙边，“小白也不想走。你们回去吧，我替你们照顾她。”
这时，鄢月在楚月青耳旁轻声说：“哥哥，我是该回家了。”
楚月青一愣，眼泪就这么落下：“小白，你要走？”短短几个字，带着明显的哭腔，那伤心的模样，就好似被人抛弃一般，令鄢月的心微微一颤。
“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楚月青低头沉默，许久抹去眼泪：“那你再住两天吧，我还没教会你走呢。”
鄢月鼻子一酸，经不住也落下了泪：“好。”
两侍从得知鄢月要过两天再走，极力反对，生怕在此期间，出什么岔子。奈何楚月青坚持，两人只得让步，在暗中留意鄢月的举动。
“轰隆隆”，黑色浓郁的夜空，电闪雷鸣，一时间狂风乍起，几乎将周围的树吹断。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下，打在屋檐上，组成一个个跳跃的音符。
鄢月睡得不是很安稳，一声雷鸣，犹如就在她耳边落下，令她猛然惊醒。
周身只觉有些不对劲，她扭头看去，一条手臂粗的白色蛇尾，走入她的视线。
当即，她身形一颤：又变成蛇了？这次的蛇身，似乎大了很多啊。
这时，楚月青呢喃了几句，醒了。鄢月的心随之提到嗓子眼，他不会被她吓着吧？诶，怎么感觉有点像白蛇传？
“嗯？小白？”楚月青揉着双眼，凑到鄢月跟前，戳了戳鄢月的蛇脑袋，“小白，你回来了？怎么长这么大了？”
“嘶嘶……”他一眼就认出是她？
外头风雨愈发的大，几声雷鸣，吓得楚月青直接抱住鄢月。鄢月被他搂得紧紧地，呼吸越来越困难，就此，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鄢月感觉浑身酸胀，头也昏昏沉沉的。转眸看去，只见楚月青呆呆的望着她，一张脸不知是何表情。
“你怎么了？”一出声，鄢月便惊诧不已。她能说话了？不过，她的声音，怎么好像不太对？
“小白，你变成人了。”楚月青呆愣愣的说着，上前捏了捏鄢月的脸，“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你会从蛇变成人？”
鄢月低头打量着自己，当即震住了。为什么胸前一马平川，完全没有一点起伏？跟没长大的小女孩一样。对了，刚才发出来的声音好像有点低，偏中性……要哭了，这蛇精是修炼不到家吗？化个身还化成这个鬼样子。这穿上衣服走出去，别人分分钟把她认成男的啊。
“小白，你怎么不说话？”
鄢月回神，抹了把哀戚戚的脸，默默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
“好。”
“其实……”鄢月眼珠一转，瞎编道，“我是蛇仙。你这些天照顾的那个小白，也是我。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把你当好朋友才告诉你，你如果说出去，我就会没命。”
“会没命？”楚月青连忙摆手，“那我一定不会说出去，你放心。”
鄢月心下微暖，抬头看着楚月青：“你不怕我？我可是蛇。”
“不怕，你是小白嘛，我们是好朋友。”楚月青呵呵笑着，“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仙，不是应该在天上的吗？”
“这个……”鄢月神情微窘，“我下来玩的。”
“那你爹娘，也是蛇仙？”
“额……”鄢月眼珠一转，又扯了个谎，“其实，他们不是我爹娘，可能是搞错了，认错了人。我当时也不好说。”
“啊？”楚月青虎着脸，“那你还说‘回家’。”
鄢月讪笑：“我是怕他们知道认错人之后难过嘛，所以想跟他们回去看看。更何况，我也是真的要走了。”
“为什么要走？你怕他们难过，就不怕我难过。”楚月青敛眉，埋怨道，“你说你现在变大了，可以陪我好好玩了，却要走，真讨厌。”
“我的身份不能让别人知道，再不走，就会露馅的。一旦露馅，就有生命危险。你放心，我以后会回来找你玩的。”
“这样啊……那好吧。”楚月青望着鄢月，上前将她搂入怀中：“小白，我会一直想着你的。”
鄢月眉眼含笑：“我也会的。”你是我来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我会一直记着你的。
“小白，爬过去把扇子给我捡回来。”楚月青指了指自己丢出去的折扇，笑道。
鄢月嘴角直抽：大哥，你当我是狗呢？
“去啊。”
鄢月懒得理会，一屁股坐在地上，拔草玩。楚月青见状，想了想，拔了一大把粉色小花，冲鄢月直招手，“来，小白爬过来，我这里有好多好漂亮的花哦，你爬过来，这些花就给你。”
鄢月眼皮都不抬：我要的话不会自己摘？
楚月青见鄢月怎么都不回应，有些不高兴：“你干嘛不理我了？”
鄢月斜睨了楚月青一眼：因为你好无聊。
“你是不喜欢爬吗？那我来教你走好不好？”楚月青说着，上前拉起鄢月，“来，我牵着你走。”
鄢月微微颤颤的站起来，楚月青突然“咦”了一声，猫着腰瞅着鄢月：“小白，你好矮哦，才这么一点点。”
鄢月翻了个白眼：就你高，行了吧，大哥。
“腿这么短，以后，我干脆叫你小短腿吧。”楚月青嘻嘻一笑，“小短腿，小短腿，来，跟着哥哥走，一步一步往前迈。”
真难听！鄢月一头黑线：“不许这么叫，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吧，小短……小白，来，跟着我往前走。”
鄢月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还没站稳，楚月青便撒手了：“对，就是这样走……”
话音未落，鄢月已是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啃泥。
“噗——哈哈哈哈，小白，你怎么直接趴地上了？”
鄢月一脸怨念的望着楚月青：“好笑吗？”
“好笑好笑。”
鄢月眯起双眼，随即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根本是在欺负我嘛，欺负我还什么都不会，欺负完了还取笑我。”说完，眼一闭，哇哇大哭。
“哎呀，小白，你别哭啊，我错了，我再也不笑你了，你别哭了。”
鄢月暗自挑眉，眼珠滴溜一转：“那你爬到那边去捡扇子。”
“好。”
“再爬到那边去摘花。”
“好。”
“再摔个狗啃泥。”
“好。”
楚月青一一照做，最后摔的那一下，似乎不轻，鄢月都感觉草地抖了抖。
“好痛……”楚月青捂着嘴，泪眼婆娑，“小白，我嘴巴出血了。”
“我看看。”鄢月连忙爬过去，只见其上嘴唇破了一道口子，正不停地流血，周围肿了不少，“怎么摔得这么重？”
“是你说的，要狗啃泥，我啃……啃到石头了。”楚月青一脸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鄢月又好气又好笑：“你真是……我该说你什么好。”
“疼。”楚月青扯着鄢月的衣袖，撅起嘴，“好难受。”
“那我们回去擦点药。”
回到院子，鄢月便让楚月青找出药膏，给他擦药。软软的小手抹在唇上，带着些许药膏的清凉，令楚月青倍感舒服。他轻哼着，脸上的神情犹如小猫般慵懒惬意。鄢月看在眼里，笑着摇摇头。
“以后，不要再那么‘听话’了。不是别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去做的，你要想想，自己应不应该这么做。就比如我刚才叫你摔跤，你完全可以拒绝。”
“啊？”楚月青眨巴着无辜的双眼，“可是不这样，你会不高兴的。”
“我那是逗你玩的，再说了，你没必要为了让别人开心，而去做一些危险的事啊。”鄢月耐心的告诫着，“记住了，以后不许再这样。”
楚月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鄢月收起药膏，轻轻碰了碰楚月青的伤口：“现在还痛吗？”
楚月青摇头，只望着鄢月傻笑，一双眸，澈亮如星。
“怎么了？”
“小白，你对我真好。”
鄢月轻笑出声：这货还真容易满足。
“小白，你笑起来真好看。”楚月青捏着鄢月的小脸，嬉笑道，“长大了一定很漂亮。”
“痛，别捏了！”鄢月丢了个白眼过去，一把拍开楚月青的手。
“小白……”楚月青撇撇嘴，继续捏着鄢月的脸，“跟你在一起我好开心，你以后要一直陪着我。”
鄢月微微一愣，只笑了笑，没有说话：一直？恐怕不能吧？
翌日，那两侍从将人找来了，是一对年轻的男女。鄢月上下打量着两人，那神态举止，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夫妻，更不像是这蛇精的爹妈。心念一转，她将目光投向两侍从：不会是他们找来假冒的吧？目的，是为了将她从这男人身边带走。若是如此，那就说明，他们开始怀疑她了。
想到这，鄢月脸色有些严肃。
“小白，你爹娘来找你了。”楚月青嘟囔着，手却紧紧抱着鄢月。
鄢月趴在楚月青肩头，依旧在沉思：既然开始怀疑她，那就遂他们的愿，跟这两人离开这儿吧。否则，现在不走，指不定哪日被他们当成妖物直接打死。
“小白，你也舍不得走是吗？”楚月青吸了吸鼻子，几乎红了眼眶。
“公子，时候不早了，让他们把孩子带回家吧。”
“不，我不要小白走。”楚月青退到墙边，“小白也不想走。你们回去吧，我替你们照顾她。”
这时，鄢月在楚月青耳旁轻声说：“哥哥，我是该回家了。”
楚月青一愣，眼泪就这么落下：“小白，你要走？”短短几个字，带着明显的哭腔，那伤心的模样，就好似被人抛弃一般，令鄢月的心微微一颤。
“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
楚月青低头沉默，许久抹去眼泪：“那你再住两天吧，我还没教会你走呢。”
鄢月鼻子一酸，经不住也落下了泪：“好。”
两侍从得知鄢月要过两天再走，极力反对，生怕在此期间，出什么岔子。奈何楚月青坚持，两人只得让步，在暗中留意鄢月的举动。
“轰隆隆”，黑色浓郁的夜空，电闪雷鸣，一时间狂风乍起，几乎将周围的树吹断。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下，打在屋檐上，组成一个个跳跃的音符。
鄢月睡得不是很安稳，一声雷鸣，犹如就在她耳边落下，令她猛然惊醒。
周身只觉有些不对劲，她扭头看去，一条手臂粗的白色蛇尾，走入她的视线。
当即，她身形一颤：又变成蛇了？这次的蛇身，似乎大了很多啊。
这时，楚月青呢喃了几句，醒了。鄢月的心随之提到嗓子眼，他不会被她吓着吧？诶，怎么感觉有点像白蛇传？
“嗯？小白？”楚月青揉着双眼，凑到鄢月跟前，戳了戳鄢月的蛇脑袋，“小白，你回来了？怎么长这么大了？”
“嘶嘶……”他一眼就认出是她？
外头风雨愈发的大，几声雷鸣，吓得楚月青直接抱住鄢月。鄢月被他搂得紧紧地，呼吸越来越困难，就此，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鄢月感觉浑身酸胀，头也昏昏沉沉的。转眸看去，只见楚月青呆呆的望着她，一张脸不知是何表情。
“你怎么了？”一出声，鄢月便惊诧不已。她能说话了？不过，她的声音，怎么好像不太对？
“小白，你变成人了。”楚月青呆愣愣的说着，上前捏了捏鄢月的脸，“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你会从蛇变成人？”
鄢月低头打量着自己，当即震住了。为什么胸前一马平川，完全没有一点起伏？跟没长大的小女孩一样。对了，刚才发出来的声音好像有点低，偏中性……要哭了，这蛇精是修炼不到家吗？化个身还化成这个鬼样子。这穿上衣服走出去，别人分分钟把她认成男的啊。
“小白，你怎么不说话？”
鄢月回神，抹了把哀戚戚的脸，默默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
“好。”
“其实……”鄢月眼珠一转，瞎编道，“我是蛇仙。你这些天照顾的那个小白，也是我。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把你当好朋友才告诉你，你如果说出去，我就会没命。”
“会没命？”楚月青连忙摆手，“那我一定不会说出去，你放心。”
鄢月心下微暖，抬头看着楚月青：“你不怕我？我可是蛇。”
“不怕，你是小白嘛，我们是好朋友。”楚月青呵呵笑着，“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仙，不是应该在天上的吗？”
“这个……”鄢月神情微窘，“我下来玩的。”
“那你爹娘，也是蛇仙？”
“额……”鄢月眼珠一转，又扯了个谎，“其实，他们不是我爹娘，可能是搞错了，认错了人。我当时也不好说。”
“啊？”楚月青虎着脸，“那你还说‘回家’。”
鄢月讪笑：“我是怕他们知道认错人之后难过嘛，所以想跟他们回去看看。更何况，我也是真的要走了。”
“为什么要走？你怕他们难过，就不怕我难过。”楚月青敛眉，埋怨道，“你说你现在变大了，可以陪我好好玩了，却要走，真讨厌。”
“我的身份不能让别人知道，再不走，就会露馅的。一旦露馅，就有生命危险。你放心，我以后会回来找你玩的。”
“这样啊……那好吧。”楚月青望着鄢月，上前将她搂入怀中：“小白，我会一直想着你的。”
鄢月眉眼含笑：“我也会的。”你是我来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我会一直记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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