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是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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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觉不觉得，墨锦对严公子，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出了房间，如枫便拉着玉灵凑到一处，小声说。
“我也觉得。你看严公子伤成这样，他多在意，还让你安排人去搞垮赵家庄。那赵家庄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弄垮的。他竟然为了严公子，做此决定。”
“就是。”如枫抚了抚下巴，“墨锦这样，是因为严公子长得像宫主吗？”
玉灵转了转眼珠，笑道：“我想，墨锦是看上严公子了吧？”
“真的假的？”
“今早，他不是抱着严公子出来的吗？严公子身上还盖着他的衣服。依我看，他们昨晚一定是抱在一起睡的。”玉灵说着，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如枫斜睨了玉灵一眼，幽幽道：“严公子失血过多，体虚发冷，墨锦抱着他很正常。你不要把他们想得跟你和靖奚一样，抱着抱着就没衣服了。”
“你……”玉灵顿时红了脸，揪着如枫骂道，“你个不正经的流氓！”
如枫眉梢一挑，揶揄道：“我不正经？也不知道是谁先想歪的。再说了，我可还是清清白白的男儿身，十足十纯的！哪里不正经，哪里流氓了？”
玉灵恼怒的瞪着如枫：“你、你纯个鬼，说出来的话，比谁都色。这种话，你敢跟小郡主说么？”
未等如枫开口，便见穆泽仙和香芩、小丫走来：“跟我说什么？”
玉灵促狭一笑：“抱着抱着就没衣服了。”
三个姑娘瞬间羞红了脸。如枫连忙解释：“我跟玉灵开玩笑呢。”
“呀，这种话，是开玩笑？”玉灵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那你跟小郡主开一个呀。”
穆泽仙瞪了眼如枫，吐出三个字：“不正经！”快步离去。香芩拉着小丫，偷笑而去。
如枫幽幽瞟了眼玉灵：“你满意了？”
“嗯。”玉灵咧嘴，冲如枫挤眉弄眼。
“我才刚哄好她啊。”如枫扶额大叹……
一上午，墨锦都守在鄢月床边，出汗了给她擦汗，要喝水了给她喂水，穆珩青在房里待了会，便愈发觉得心头闷，干脆出了客栈。
行走在热闹的街头，可周遭的一切，好似都与自己无关。那喧嚣繁华，仿佛只在身侧，一晃而过。
墨锦看上了小白？怎么可能？他的心思，自己是知道的，可怎么会突然对小白那么好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穆珩青神色微敛，刚才无意中听到了玉灵和如枫的对话，直到现在，心里都不太舒服。他昨晚一直抱着小白么？小白，小白，呵，她又不是亲亲娘子，自己怎么会这么介意？
难道，自己对小白动心了？不，不会的，不可以！如此的话，自己怎么对得起亲亲娘子？
穆珩青胡思乱想的走着，直到一卖饰品的摊子前停下。上头，有一支淡粉色珠钗，钗头用金丝勾勒出一朵云和一弯月，周围穿了几颗粉色珠子，下头还坠了三四颗，小巧可爱。乍眼一看，月出云袖，倒是与他曾经做的那支，有些相像，不过，样式没那么特别，略显普通，但做工比那支要好不少。
穆珩青下意识拿起来，脑中不由得想起当初在镜湖赠钗的情景。眉眼，愈发的柔和。
“公子要买下么？这支珠钗，很漂亮的，送给心上人，再合适不过。”摊主客气的笑道。
“我……”
“哎呀，大傻，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袁成毅拉着唐何走来，“一个人跑出来也不知道支会我们一声，害我们到处找。”
穆珩青忙的放下珠钗，傻笑道：“我出来走走。”
唐何瞅了眼珠钗，问：“你想买给严乐吗？”
“我随便看看。”
“不过，你送这个给他，好像有点……”
“这有什么？小家伙现在不是女子打扮么？送这个合适。”袁成毅嘿笑，“大傻，老远就看到你一直拿着不撒手，是不是没银子，不好意思说？”
“不是……”
话还没说完，便见袁成毅随手拿出一锭银子：“拿去吧，买了赶紧跟我们回去，快到饭点了，我可是饿了。”
……
睡了大半天，鄢月感觉浑身无力，脑袋时不时有种眩晕感，而手臂是一阵阵的痛。
“你醒了。”
鄢月转眸，只见视线中，一墨蓝色身影坐在床边，清绝俊逸的脸庞，挂着浅笑，好看的眉眼，透着一抹柔色。
“墨锦公子。”略显低哑的声音，轻轻响起。鄢月顿了顿，她的声音变回来了？
墨锦笑意微僵：“你叫我什么？”
“墨锦公子。”鄢月敛神，奇怪的看着墨锦，“怎么了？”
墨锦不语，静静的望着鄢月，许久，才开口：“你认识‘珩青’吗？”
珩青？好耳熟的名字。鄢月秀眉半蹙：“不认识，他是谁？”
墨锦半垂眼帘，袖下之手，一点点收紧。刚才，蓝城那边来了消息，说月大人明确表示，当年三姨娘只产下一女，就是月舞，没有什么双生子。既是如此，那眼前这少年……
与宫主长得那么像，又会御蛇，昨晚还曾喊出“珩青”二字，应该就是宫主吧？可，为什么会成了男的，还有，为什么醒来却说不认识“珩青”？
“你失忆过么？”
鄢月讶然，不明白好端端的，对方怎么会这样问。“没有啊，我以前的事，都记得啊。”
闻言，墨锦的神色瞬间暗了下来：“都记得？”他不是宫主，可为什么他会念那两个字？难道是他听错了？
鄢月摸摸鼻子，无意中瞥见墨锦手背上几乎见血的掐痕，心下很是歉疚：“我掐的吗？抱歉啊。”
“没事。”
鄢月抿唇，想到昨天山顶上的事，感激不已：“墨锦公子，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墨锦微笑了笑：“严公子客气了。”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鄢月迟疑片刻，说，“你为什么，那么拼命救我，甚至不惜砍自己的手？说到底，我们认识也不过短短十数天。是因为，我长得像你们小姐吗？”
墨锦倒也没否认，只望着鄢月，深邃的眸底，似有某种情绪悄然流转。“我以为，你是我们小姐的同胞兄弟，倘若你出事，他日小姐得知后，定会伤心难过。而我，也无法再面对她。”
鄢月的心，猛然一颤：只是因为怕她伤心难过？这男人，到底有多在乎他们小姐？
“小家伙，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这时，袁成毅、唐何拉着穆珩青来了。墨锦对他们点了点头，起身离去。
“好多了，谢王爷关心。”
“严乐，楚月青买了礼物给你。”
“嗯？”鄢月眼眸一亮，“什么礼物？”
穆珩青犹豫着，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珠钗。
“哟，大傻，你这……还不好意思了？”袁成毅揶揄道。
穆珩青幽幽瞥了眼袁成毅，将珠钗给鄢月：“喜欢吗，小白。”
鄢月望着珠钗，心下腾升起一股熟悉感。看着看着，便有种想哭的冲动。
“小白，你怎么不说话？”
鄢月回神，将那些莫名的情绪压下，冲穆珩青浅笑道：“喜欢，谢谢你，青。”
房外，墨锦透过微开的窗子，细细打量着那根珠钗，随后，将目光落在穆珩青身上。
他们曾派人查过鄢月的来历，查到她最开始是出现在项城，那穆珩青的御风山庄便是在那儿。此外，他们的人在查的过程中，还发现近日来，御风山庄似乎在找什么人。而这楚月青一早便与鄢月认识，如今又送这等钗子给他。恐怕，他就是……
墨锦想到这，心下有了计较，又看了穆珩青一眼，匆匆离去。
夜，一道身影掠过寂静的客栈，来到鄢月房外。窝在一旁的穆珩青，瞬间醒了，心下升起一丝警惕。
来人轻巧的从窗外掠了进来，顺手点了穆珩青的穴道。转身看着鄢月，随即将她的衣领扯下。穆珩青暗暗留心着来人的一举一动，见此情景，不由得握紧双手。
“伤得还不轻啊。”
“南宫公子？”
“醒了？”南宫领从腰间拿出一小瓷瓶，重新给鄢月上药，“疼吗？”
“还好。”鄢月忍了忍，只觉伤口处微微有些麻。
“事儿本公子都听说了，那个叫墨锦的小子，是不是看上你了？”南宫领垂眸，指腹在鄢月伤口处轻轻摩挲，随即狠狠压了一下，疼得鄢月直抽气。
“没有，他心里只有他小姐。”
南宫领微微眯眼，俯身上前：“哦？是吗？你们在崖底过了一晚，就没发生点什么？”
“没有。”
南宫领冷笑，指尖轻轻划过鄢月的脸颊：“听说他抱了你一夜，还照顾了你大半天。明明在此前，他待你也就一般朋友那样，怎地……”
鄢月连忙撇过脸：“我受了伤，他作为朋友，照顾我一下，没什么吧？再说了，就算有什么，关公子什么事？”
“怎么不关本公子的事？你该是本公子的，怎可让旁人亲近？”
鄢月失笑了：“公子这话说得真是好笑，我到现在，都还是王爷的人，怎么会是你的？更何况，这都还是你一手促成的。再者，现在楚月青天天睡我边上，你怎么不说他？”
“当初本公子若不那么提议，皇上会放过你吗？”南宫领紧紧扣着鄢月的肩，冷声说，“季王碰你也就罢了，毕竟在此前，本公子并未看上你。而这傻子，虽说天天粘着你，又懂什么？可你为什么去招惹那个小子？本公子叫你去查他们的身份，你就这样给我查么？”
南宫领越说越怒，一把掐住鄢月的脖子，在她耳边咬牙问，“昨晚，他是不是碰过你？他既喜欢他家小姐，见你这模样，怎地会不动心？”
“我也觉得。你看严公子伤成这样，他多在意，还让你安排人去搞垮赵家庄。那赵家庄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弄垮的。他竟然为了严公子，做此决定。”
“就是。”如枫抚了抚下巴，“墨锦这样，是因为严公子长得像宫主吗？”
玉灵转了转眼珠，笑道：“我想，墨锦是看上严公子了吧？”
“真的假的？”
“今早，他不是抱着严公子出来的吗？严公子身上还盖着他的衣服。依我看，他们昨晚一定是抱在一起睡的。”玉灵说着，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如枫斜睨了玉灵一眼，幽幽道：“严公子失血过多，体虚发冷，墨锦抱着他很正常。你不要把他们想得跟你和靖奚一样，抱着抱着就没衣服了。”
“你……”玉灵顿时红了脸，揪着如枫骂道，“你个不正经的流氓！”
如枫眉梢一挑，揶揄道：“我不正经？也不知道是谁先想歪的。再说了，我可还是清清白白的男儿身，十足十纯的！哪里不正经，哪里流氓了？”
玉灵恼怒的瞪着如枫：“你、你纯个鬼，说出来的话，比谁都色。这种话，你敢跟小郡主说么？”
未等如枫开口，便见穆泽仙和香芩、小丫走来：“跟我说什么？”
玉灵促狭一笑：“抱着抱着就没衣服了。”
三个姑娘瞬间羞红了脸。如枫连忙解释：“我跟玉灵开玩笑呢。”
“呀，这种话，是开玩笑？”玉灵眨巴着无辜的双眼，“那你跟小郡主开一个呀。”
穆泽仙瞪了眼如枫，吐出三个字：“不正经！”快步离去。香芩拉着小丫，偷笑而去。
如枫幽幽瞟了眼玉灵：“你满意了？”
“嗯。”玉灵咧嘴，冲如枫挤眉弄眼。
“我才刚哄好她啊。”如枫扶额大叹……
一上午，墨锦都守在鄢月床边，出汗了给她擦汗，要喝水了给她喂水，穆珩青在房里待了会，便愈发觉得心头闷，干脆出了客栈。
行走在热闹的街头，可周遭的一切，好似都与自己无关。那喧嚣繁华，仿佛只在身侧，一晃而过。
墨锦看上了小白？怎么可能？他的心思，自己是知道的，可怎么会突然对小白那么好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穆珩青神色微敛，刚才无意中听到了玉灵和如枫的对话，直到现在，心里都不太舒服。他昨晚一直抱着小白么？小白，小白，呵，她又不是亲亲娘子，自己怎么会这么介意？
难道，自己对小白动心了？不，不会的，不可以！如此的话，自己怎么对得起亲亲娘子？
穆珩青胡思乱想的走着，直到一卖饰品的摊子前停下。上头，有一支淡粉色珠钗，钗头用金丝勾勒出一朵云和一弯月，周围穿了几颗粉色珠子，下头还坠了三四颗，小巧可爱。乍眼一看，月出云袖，倒是与他曾经做的那支，有些相像，不过，样式没那么特别，略显普通，但做工比那支要好不少。
穆珩青下意识拿起来，脑中不由得想起当初在镜湖赠钗的情景。眉眼，愈发的柔和。
“公子要买下么？这支珠钗，很漂亮的，送给心上人，再合适不过。”摊主客气的笑道。
“我……”
“哎呀，大傻，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袁成毅拉着唐何走来，“一个人跑出来也不知道支会我们一声，害我们到处找。”
穆珩青忙的放下珠钗，傻笑道：“我出来走走。”
唐何瞅了眼珠钗，问：“你想买给严乐吗？”
“我随便看看。”
“不过，你送这个给他，好像有点……”
“这有什么？小家伙现在不是女子打扮么？送这个合适。”袁成毅嘿笑，“大傻，老远就看到你一直拿着不撒手，是不是没银子，不好意思说？”
“不是……”
话还没说完，便见袁成毅随手拿出一锭银子：“拿去吧，买了赶紧跟我们回去，快到饭点了，我可是饿了。”
……
睡了大半天，鄢月感觉浑身无力，脑袋时不时有种眩晕感，而手臂是一阵阵的痛。
“你醒了。”
鄢月转眸，只见视线中，一墨蓝色身影坐在床边，清绝俊逸的脸庞，挂着浅笑，好看的眉眼，透着一抹柔色。
“墨锦公子。”略显低哑的声音，轻轻响起。鄢月顿了顿，她的声音变回来了？
墨锦笑意微僵：“你叫我什么？”
“墨锦公子。”鄢月敛神，奇怪的看着墨锦，“怎么了？”
墨锦不语，静静的望着鄢月，许久，才开口：“你认识‘珩青’吗？”
珩青？好耳熟的名字。鄢月秀眉半蹙：“不认识，他是谁？”
墨锦半垂眼帘，袖下之手，一点点收紧。刚才，蓝城那边来了消息，说月大人明确表示，当年三姨娘只产下一女，就是月舞，没有什么双生子。既是如此，那眼前这少年……
与宫主长得那么像，又会御蛇，昨晚还曾喊出“珩青”二字，应该就是宫主吧？可，为什么会成了男的，还有，为什么醒来却说不认识“珩青”？
“你失忆过么？”
鄢月讶然，不明白好端端的，对方怎么会这样问。“没有啊，我以前的事，都记得啊。”
闻言，墨锦的神色瞬间暗了下来：“都记得？”他不是宫主，可为什么他会念那两个字？难道是他听错了？
鄢月摸摸鼻子，无意中瞥见墨锦手背上几乎见血的掐痕，心下很是歉疚：“我掐的吗？抱歉啊。”
“没事。”
鄢月抿唇，想到昨天山顶上的事，感激不已：“墨锦公子，这次真是谢谢你了。”
墨锦微笑了笑：“严公子客气了。”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鄢月迟疑片刻，说，“你为什么，那么拼命救我，甚至不惜砍自己的手？说到底，我们认识也不过短短十数天。是因为，我长得像你们小姐吗？”
墨锦倒也没否认，只望着鄢月，深邃的眸底，似有某种情绪悄然流转。“我以为，你是我们小姐的同胞兄弟，倘若你出事，他日小姐得知后，定会伤心难过。而我，也无法再面对她。”
鄢月的心，猛然一颤：只是因为怕她伤心难过？这男人，到底有多在乎他们小姐？
“小家伙，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这时，袁成毅、唐何拉着穆珩青来了。墨锦对他们点了点头，起身离去。
“好多了，谢王爷关心。”
“严乐，楚月青买了礼物给你。”
“嗯？”鄢月眼眸一亮，“什么礼物？”
穆珩青犹豫着，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珠钗。
“哟，大傻，你这……还不好意思了？”袁成毅揶揄道。
穆珩青幽幽瞥了眼袁成毅，将珠钗给鄢月：“喜欢吗，小白。”
鄢月望着珠钗，心下腾升起一股熟悉感。看着看着，便有种想哭的冲动。
“小白，你怎么不说话？”
鄢月回神，将那些莫名的情绪压下，冲穆珩青浅笑道：“喜欢，谢谢你，青。”
房外，墨锦透过微开的窗子，细细打量着那根珠钗，随后，将目光落在穆珩青身上。
他们曾派人查过鄢月的来历，查到她最开始是出现在项城，那穆珩青的御风山庄便是在那儿。此外，他们的人在查的过程中，还发现近日来，御风山庄似乎在找什么人。而这楚月青一早便与鄢月认识，如今又送这等钗子给他。恐怕，他就是……
墨锦想到这，心下有了计较，又看了穆珩青一眼，匆匆离去。
夜，一道身影掠过寂静的客栈，来到鄢月房外。窝在一旁的穆珩青，瞬间醒了，心下升起一丝警惕。
来人轻巧的从窗外掠了进来，顺手点了穆珩青的穴道。转身看着鄢月，随即将她的衣领扯下。穆珩青暗暗留心着来人的一举一动，见此情景，不由得握紧双手。
“伤得还不轻啊。”
“南宫公子？”
“醒了？”南宫领从腰间拿出一小瓷瓶，重新给鄢月上药，“疼吗？”
“还好。”鄢月忍了忍，只觉伤口处微微有些麻。
“事儿本公子都听说了，那个叫墨锦的小子，是不是看上你了？”南宫领垂眸，指腹在鄢月伤口处轻轻摩挲，随即狠狠压了一下，疼得鄢月直抽气。
“没有，他心里只有他小姐。”
南宫领微微眯眼，俯身上前：“哦？是吗？你们在崖底过了一晚，就没发生点什么？”
“没有。”
南宫领冷笑，指尖轻轻划过鄢月的脸颊：“听说他抱了你一夜，还照顾了你大半天。明明在此前，他待你也就一般朋友那样，怎地……”
鄢月连忙撇过脸：“我受了伤，他作为朋友，照顾我一下，没什么吧？再说了，就算有什么，关公子什么事？”
“怎么不关本公子的事？你该是本公子的，怎可让旁人亲近？”
鄢月失笑了：“公子这话说得真是好笑，我到现在，都还是王爷的人，怎么会是你的？更何况，这都还是你一手促成的。再者，现在楚月青天天睡我边上，你怎么不说他？”
“当初本公子若不那么提议，皇上会放过你吗？”南宫领紧紧扣着鄢月的肩，冷声说，“季王碰你也就罢了，毕竟在此前，本公子并未看上你。而这傻子，虽说天天粘着你，又懂什么？可你为什么去招惹那个小子？本公子叫你去查他们的身份，你就这样给我查么？”
南宫领越说越怒，一把掐住鄢月的脖子，在她耳边咬牙问，“昨晚，他是不是碰过你？他既喜欢他家小姐，见你这模样，怎地会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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