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这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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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市BJ区，腾龙大厦28楼。
禾苗公司是一家以直播为主营业务的新媒体娱乐公司，成立不满三年，盈利方式是培养主播，抽取主播的直播盈利分成，旗下大大小小签约的主播有100多个，分散在逗鱼、唬牙、龙朱、熊猫各大直播平台。
高苗苗是禾苗公司娱乐女主播中排名前十的一位，她嗓音沧桑略带磁性，能把歌唱出哑哑的感觉，吉他也弹得很有水平，自弹自唱不在话下，在逗鱼平台上有超过三十多万订阅粉丝，今天是她开播两周年纪念日。
“一路南北往北外，几段风情与人说，落日远，风霜洗宝剑，冷了了红颜......”
直播房间里，这个夏天最流行的神曲《一路南山》歌声回荡，高苗苗留着栗色大波卷，俏皮的熊猫发箍挂在脑袋上，上身是宽松阔大的粉红色小猪佩奇T恤，搭配短到大腿根白色小短裙，可爱中带点性感撩人，怀抱吉他，自弹自唱。
“好喽，曲阳哥哥点的《一路南山》唱完了，大家觉得苗苗唱的好听吗？觉得好听的扣1，超好听的扣2。”弹出最后一段和弦，高苗苗身体前倾凑近话筒，跟直播间的粉丝玩笑互动。
粉丝们很接梗，屏幕上瞬间刷刷刷堆满“3333”弹幕。
“哎呀就你们皮，1是好听，2是超级好听，3是什么？好听到爆么？我害羞呢，低调低调，你们不要老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高苗苗赖皮地接包袱。
屏幕上弹幕又滑过一大片：
“小姐姐请开始你的自恋，我看着呢。”
“无赖小姐姐鉴定完毕。”
“祖传脸皮了解一下。”
高苗苗故作羞恼：“你们这群假粉丝，哪有这样说自家爱豆的，我不要面子的啊。”
接下来是一顿没营养的胡侃。
不得不说高苗苗有做主播的天分，各种俏皮话说得天花乱坠，再老的梗经她嘴巴说出来也能把人逗笑。
直播间里气氛火热，高苗苗继续抱起自己的原木小吉他，凑近话筒：“好啦好啦，还有哪位小哥哥想要点歌的？一个跑车就可以点歌哦，是不是很划算。”
一辆跑车折合软妹币是一千元。
两周年这种事，都是打情怀赚钱的好噱头，粉丝们很吃这一套，今天她赚的打赏快赶上平时一个星期的礼物。
话语未落，屏幕上不知道哪个土豪又蹭蹭蹭连刷十辆跑车，一辆跑车折合软妹币是一千元，十辆就是一万，扣掉平台与公司的抽成，还有五千可以入手，抵得上普通白领一个月的工资。
屏幕顿时被刷屏：
“我擦，眼睛不眨直接十辆跑车。”
“我三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没了。”
“666！”
“惊现土豪一枚。”
“土豪你还缺狗腿子吗？就是可以抱着你大腿躺赢的那种，我的要求不高，能带我吃饭就好。”
“土豪求帮忙点首郎柏渡！”
“求帮点曾经的月光下。”
“……”
高苗苗眉开眼笑，顾盼生辉，TF精心涂好的红唇凑近话筒：“谢谢法王哥哥的十辆跑车打赏，最喜欢法王这样爽气的男人了，苗苗刚才说了一辆跑车一首歌，十辆跑车就是十首，法王哥哥想听点什么呢？”
屏幕上顿时闪过各种求帮点的歌曲，毕竟一首歌要刷一辆跑车，土豪才有点歌的资格，大部分人都是安分守己当听众。
满屏流动的弹幕中，一条带有【侯爵】前缀的弹幕千呼万唤始出来，他的弹幕自带紫金色星空边框，在众多白色弹幕中格外显眼：“苗苗要不唱首《起风了》吧？我今天被这首歌洗脑了，旋律一直在脑袋里循环根本停不下来。”
“起风了？”高苗苗愣了下，痴痴笑道：“亏苗苗还自称什么华夏小曲库呢，法王哥哥一开口就点了首我不会唱的歌，这不是打苗苗脸么，看来苗苗要去网上好好搜一搜了。”
紫金色的弹幕再次弹出：“网上应该还没有，今天在抖音上刚刷到的歌，貌似是原创首发，网上恐怕还搜不到。”
高苗苗故作羞恼地对屏幕抛个白眼：“法王哥哥可真会玩，人家一辆跑车苗苗唱一首歌，到法王哥哥你这儿，一辆跑车要苗苗学一首歌，十辆不就要学十首，心疼自己这个幼儿园还没毕业的小学渣。”
紫金色弹幕低空飘过：“十辆跑车唱着一首就行。”
高苗苗好看的眸子弯沉月牙，好像狡黠的小狐狸骗到了乌鸦嘴里的肉，笑眯眯地说：“真哒，还是法王哥哥心疼人家，那苗苗现在就去学，学好了唱给法王哥哥听。”
高苗苗百度先搜索一波，果然显示无搜索结果：“哎呀还真没有，看来只能去抖音搜了，幸好苗苗也是有抖音号的人。”
高苗苗直播间里双屏共享了自己的电脑和手机，粉丝们能够看到她登上抖音，搜索“起风了”关键词。
直播间里弹幕忽然少下来，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戏，好奇地想听听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歌，能让土豪一掷千金刷十辆跑车听主播唱。
很快，搜索的结果出来了，高苗苗快速点开，一个ID是“苏幼幼”的个人页面弹出来，头像是一条奶里奶气咬着奶瓶的小拉布拉多，头像下方紫色的紫钻音乐人认证格外扎眼，【作品】里孤零零的只有一个视频作品。
“我擦嘞，抖音的紫钻音乐人？！”
“我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能认证到紫钻音乐人的都是大神，实锤了。”
“除了明星才能认证的皇冠标，紫钻是属于新人的最高荣耀标识。”
“还是第一次遇到紫钻认证的。”
“苗苗快点开快点开，我要看看一万块唱的歌是长什么样？”
直播间弹幕里一片叫好。
高苗苗眨眨眼睛，有点意外，抖音现在这么火，紫钻音乐人的含金量她很清楚，她们公司的所有主播都有抖音账号，也会发发作品积累粉丝，再通过直播变现。
抖音音乐人征集开始后，公司特意组织所有主播去参加，结果她使劲浑身解数只混个白色标，公司力捧的一姐杨心月也只是金色标，从认证赛开始到现在，面试的人已经好几十万，七成的人都被刷掉，剩下三层成功认证的人基本上是白色标，金色标已经很难得，至于紫钻标，目前为止她知道的只有六个人，而那六个人都是华夏娱乐巨头公司力捧的新人。
唐晶晶鸭子坐，迫不及待的点进那唯一一个作品。
画面徐徐展开，简单干净的钢琴房，原生气息的仿木地板，古典大气的三角钢琴，落地大窗上雨水连成的水帘，视频加了陷阱滤镜，画面呈现出黑白质感底调，一个女孩侧身安静坐在钢琴凳上，垂落的长发遮住她的侧脸，傲人的身材却是遮不住，大长腿，小纤腰，36D的规模蔚为壮观。
沈苗苗不留痕迹地低头默默看看自己的对B：?_?
接着，清脆干净的钢琴声徐徐响起，酥酥麻麻略带磁性的嗓音传出，一段所有人从来没有听过的旋律弥漫开：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
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迈出车站的前一刻
竟有些犹豫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
仍无可避免
而长野的天
依旧那么暖
风吹起了从前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
直播间里莫名安静下来。
屏幕上光秃秃的一条弹幕都没有。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好像海水涨海时的回潮，低潮的回落让爆发蓄满力，再倏忽间全力喷发，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力量，掀起巨浪惊涛拍岸。
高苗苗还没回味过来，直播间里先炸开锅：
“妈卖批刚才我经历了什么！”
“你知道什么叫开口跪吗？”
“她开口的一刻，我就献上了自己的膝盖。”
“好好好听的歌曲！”
“真的醉了！”
“紫钻大佬名副其实！”
“喜欢这种清哑又磁性的声线。”
“词好声好曲更好。”
“你的歌声被天使吻过，而我的被宋小宝锁过喉。”
“我的耳朵已经怀孕了，你要对它负责！”
“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视频里的小姐姐身材好好！”
“楼上的你干嘛呢，咱们读书人说话要委婉懂不懂？”
“未来半年的手机铃声有了。”
“曲不错，有大家风范，声线也不错，圆润有穿透力，但唱法上略显生涩，最明显的一处就是副歌那一大段xi调高音，真假音转换有六到八个调低了。”
“活捉楼上治水大神一枚。”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就是好听，接受反驳。”
“目测能火。”
“原创曲目吗？[吓掉小鱼干]”
“这是近两个月里我在抖音上听过最好听的一首原创。”
“拍同款走一波。”
“大佬抖音关注走一波。”
一条紫金色边框弹幕飘过：“友情提示：这歌有毒，我今天就是被这首歌洗脑的，根本停不下来！”
“向法王大佬低头。”
“向法王大佬低头。”
“向法王大佬低头。”
“向法王大佬低头。”
“……”
高苗苗单曲循环七八遍，才意犹未尽地暂停，咂咂嘴，两只手捧着泛红的小脸蛋，微醺，陶醉，出神。
这状态搁龙傲天文里，就是向大佬低头了。
搁在小黄文里，就是*****，任君多采择。
搁玄幻文里，就是斗帝大佬恐怖如斯小萌新瑟瑟发抖。
搁魔道祖师里，就是，掰弯了。
“好听尼！侬好听了！”
高苗苗小脸红扑扑的，神态像极了扣扣表情里握着小拳头星星眼的小黄人，身体凑近话筒，明眸善睐：“起风了？嘻嘻嘻，法王哥哥的品味就是好，一推荐就给大家推荐了这么一首高质量的原创，苗苗这就学来唱给大家听，拜托房管哥哥帮苗苗录下屏，回头我要发个拍同款跟波风。”
“骚年你还是太天真。”
“撤了撤了拍同款去了。”
“吓得我赶紧去卡了条评论，火了叫我。”
“主播你太天真了，同款位已经排到二十六，手快有手慢无，我先去了。”
“楼上的别走，同去。”
“溜了溜了。”
“溜了溜了。”
“溜了溜了。”
原本以为弹幕只是开玩笑，可当高苗苗看着直播间人气眨眼睛从六万多骤降到三万不到，画了清淡妆的脸蛋顿时垮下来：特么的，这歌有毒吧！
禾苗公司是一家以直播为主营业务的新媒体娱乐公司，成立不满三年，盈利方式是培养主播，抽取主播的直播盈利分成，旗下大大小小签约的主播有100多个，分散在逗鱼、唬牙、龙朱、熊猫各大直播平台。
高苗苗是禾苗公司娱乐女主播中排名前十的一位，她嗓音沧桑略带磁性，能把歌唱出哑哑的感觉，吉他也弹得很有水平，自弹自唱不在话下，在逗鱼平台上有超过三十多万订阅粉丝，今天是她开播两周年纪念日。
“一路南北往北外，几段风情与人说，落日远，风霜洗宝剑，冷了了红颜......”
直播房间里，这个夏天最流行的神曲《一路南山》歌声回荡，高苗苗留着栗色大波卷，俏皮的熊猫发箍挂在脑袋上，上身是宽松阔大的粉红色小猪佩奇T恤，搭配短到大腿根白色小短裙，可爱中带点性感撩人，怀抱吉他，自弹自唱。
“好喽，曲阳哥哥点的《一路南山》唱完了，大家觉得苗苗唱的好听吗？觉得好听的扣1，超好听的扣2。”弹出最后一段和弦，高苗苗身体前倾凑近话筒，跟直播间的粉丝玩笑互动。
粉丝们很接梗，屏幕上瞬间刷刷刷堆满“3333”弹幕。
“哎呀就你们皮，1是好听，2是超级好听，3是什么？好听到爆么？我害羞呢，低调低调，你们不要老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高苗苗赖皮地接包袱。
屏幕上弹幕又滑过一大片：
“小姐姐请开始你的自恋，我看着呢。”
“无赖小姐姐鉴定完毕。”
“祖传脸皮了解一下。”
高苗苗故作羞恼：“你们这群假粉丝，哪有这样说自家爱豆的，我不要面子的啊。”
接下来是一顿没营养的胡侃。
不得不说高苗苗有做主播的天分，各种俏皮话说得天花乱坠，再老的梗经她嘴巴说出来也能把人逗笑。
直播间里气氛火热，高苗苗继续抱起自己的原木小吉他，凑近话筒：“好啦好啦，还有哪位小哥哥想要点歌的？一个跑车就可以点歌哦，是不是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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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顿时被刷屏：
“我擦，眼睛不眨直接十辆跑车。”
“我三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没了。”
“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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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你还缺狗腿子吗？就是可以抱着你大腿躺赢的那种，我的要求不高，能带我吃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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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苗苗眉开眼笑，顾盼生辉，TF精心涂好的红唇凑近话筒：“谢谢法王哥哥的十辆跑车打赏，最喜欢法王这样爽气的男人了，苗苗刚才说了一辆跑车一首歌，十辆跑车就是十首，法王哥哥想听点什么呢？”
屏幕上顿时闪过各种求帮点的歌曲，毕竟一首歌要刷一辆跑车，土豪才有点歌的资格，大部分人都是安分守己当听众。
满屏流动的弹幕中，一条带有【侯爵】前缀的弹幕千呼万唤始出来，他的弹幕自带紫金色星空边框，在众多白色弹幕中格外显眼：“苗苗要不唱首《起风了》吧？我今天被这首歌洗脑了，旋律一直在脑袋里循环根本停不下来。”
“起风了？”高苗苗愣了下，痴痴笑道：“亏苗苗还自称什么华夏小曲库呢，法王哥哥一开口就点了首我不会唱的歌，这不是打苗苗脸么，看来苗苗要去网上好好搜一搜了。”
紫金色的弹幕再次弹出：“网上应该还没有，今天在抖音上刚刷到的歌，貌似是原创首发，网上恐怕还搜不到。”
高苗苗故作羞恼地对屏幕抛个白眼：“法王哥哥可真会玩，人家一辆跑车苗苗唱一首歌，到法王哥哥你这儿，一辆跑车要苗苗学一首歌，十辆不就要学十首，心疼自己这个幼儿园还没毕业的小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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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苗苗直播间里双屏共享了自己的电脑和手机，粉丝们能够看到她登上抖音，搜索“起风了”关键词。
直播间里弹幕忽然少下来，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戏，好奇地想听听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歌，能让土豪一掷千金刷十辆跑车听主播唱。
很快，搜索的结果出来了，高苗苗快速点开，一个ID是“苏幼幼”的个人页面弹出来，头像是一条奶里奶气咬着奶瓶的小拉布拉多，头像下方紫色的紫钻音乐人认证格外扎眼，【作品】里孤零零的只有一个视频作品。
“我擦嘞，抖音的紫钻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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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认证到紫钻音乐人的都是大神，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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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第一次遇到紫钻认证的。”
“苗苗快点开快点开，我要看看一万块唱的歌是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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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晶晶鸭子坐，迫不及待的点进那唯一一个作品。
画面徐徐展开，简单干净的钢琴房，原生气息的仿木地板，古典大气的三角钢琴，落地大窗上雨水连成的水帘，视频加了陷阱滤镜，画面呈现出黑白质感底调，一个女孩侧身安静坐在钢琴凳上，垂落的长发遮住她的侧脸，傲人的身材却是遮不住，大长腿，小纤腰，36D的规模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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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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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苗苗还没回味过来，直播间里先炸开锅：
“妈卖批刚才我经历了什么！”
“你知道什么叫开口跪吗？”
“她开口的一刻，我就献上了自己的膝盖。”
“好好好听的歌曲！”
“真的醉了！”
“紫钻大佬名副其实！”
“喜欢这种清哑又磁性的声线。”
“词好声好曲更好。”
“你的歌声被天使吻过，而我的被宋小宝锁过喉。”
“我的耳朵已经怀孕了，你要对它负责！”
“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视频里的小姐姐身材好好！”
“楼上的你干嘛呢，咱们读书人说话要委婉懂不懂？”
“未来半年的手机铃声有了。”
“曲不错，有大家风范，声线也不错，圆润有穿透力，但唱法上略显生涩，最明显的一处就是副歌那一大段xi调高音，真假音转换有六到八个调低了。”
“活捉楼上治水大神一枚。”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就是好听，接受反驳。”
“目测能火。”
“原创曲目吗？[吓掉小鱼干]”
“这是近两个月里我在抖音上听过最好听的一首原创。”
“拍同款走一波。”
“大佬抖音关注走一波。”
一条紫金色边框弹幕飘过：“友情提示：这歌有毒，我今天就是被这首歌洗脑的，根本停不下来！”
“向法王大佬低头。”
“向法王大佬低头。”
“向法王大佬低头。”
“向法王大佬低头。”
“……”
高苗苗单曲循环七八遍，才意犹未尽地暂停，咂咂嘴，两只手捧着泛红的小脸蛋，微醺，陶醉，出神。
这状态搁龙傲天文里，就是向大佬低头了。
搁在小黄文里，就是*****，任君多采择。
搁玄幻文里，就是斗帝大佬恐怖如斯小萌新瑟瑟发抖。
搁魔道祖师里，就是，掰弯了。
“好听尼！侬好听了！”
高苗苗小脸红扑扑的，神态像极了扣扣表情里握着小拳头星星眼的小黄人，身体凑近话筒，明眸善睐：“起风了？嘻嘻嘻，法王哥哥的品味就是好，一推荐就给大家推荐了这么一首高质量的原创，苗苗这就学来唱给大家听，拜托房管哥哥帮苗苗录下屏，回头我要发个拍同款跟波风。”
“骚年你还是太天真。”
“撤了撤了拍同款去了。”
“吓得我赶紧去卡了条评论，火了叫我。”
“主播你太天真了，同款位已经排到二十六，手快有手慢无，我先去了。”
“楼上的别走，同去。”
“溜了溜了。”
“溜了溜了。”
“溜了溜了。”
原本以为弹幕只是开玩笑，可当高苗苗看着直播间人气眨眼睛从六万多骤降到三万不到，画了清淡妆的脸蛋顿时垮下来：特么的，这歌有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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