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两只脑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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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年的视线从手机转移到她身上，懒洋洋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喜欢？”
“奶香味的，难道你不喜欢？”
那次徐福记给她科普宋锦年的各种事迹，可是将他的喜好都同她说了个遍，就差没说他爱穿哪种类型的裤衩。当然，这些都是传闻，也不知真假，如今看来，好像……
楚小筱道：“你真不喜欢啊？”
宋锦年接过，轻笑：“喜欢。”
看来是真的，宋锦年真的对奶味的东西情有独钟。
楚小筱坐在旁边撑着脸看他磨磨唧唧的吃了一会儿，目光从蛋糕移上他的脸。
皮肤白皙胜雪，眼睛漆黑如墨，黑白分明。左眼角下一点处有一颗不明显的泪痣，给这张略显淡漠的脸添了几分柔和。
楚小筱换了个姿势以便更好的观摩这张脸，睫毛长长的，微微向上弯曲，鼻梁高挺，灯光打下来，形成一明一暗的阴影，恰到好处的好看。
宋锦年停下吃蛋糕的动作，偏头看她，想问她这么久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是个什么意思。未等他发问，那姑娘便发话了，她道：“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挂些东西可惜了。”
宋锦年回头喝了一口茶解腻，淡声道：“想也不要想。”
楚小筱伸出的手指一顿，撇撇嘴：“无趣。”说着把食指上准备偷袭的奶油吃进了嘴里，离开座位，“宋锦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趣啊。”
宋锦年喝茶动作顿了顿，旋即一口喝下。
闹够后，将脸简单清洗了下，几人又回到餐桌上。
楚小筱抱着专属寿星的长寿面哧溜哧溜的吃着，就听到花花一声爆粗：“哎哟卧槽，谁搞的西红柿炒鸡蛋？哎哟卧槽......”
“好、好像是我。”宋小冉慢慢地举起爪子，“我看鸡蛋和西红柿都放一处，就以为......所以就......”
楚天恩气的头磕桌子：“哎哟卧槽，造孽，你俩真是造孽，妈的有毒。”
宋锦年放下碗筷看过去：“请说文明话。”
“不好意思，咱不是校友。”意思就是不要用学生会那套管教他。
宋锦年：“嗯，除了你，所以闭嘴。”
“......”楚天恩再次被宋锦年噎的说不出话。
楚小筱扒拉着面条憋笑，终于、终于有人能够切身体会她的苦楚。
茶余饭后，宋小冉提议玩游戏或是表演节目什么的，作为寿星的楚小筱双手赞成，大手一挥道：“来，大伙给爷表演个麻姑献寿。”
姜舒雅道：“你可滚吧。”
徐福雨道：“小筱，自罪孽不可活。”
宋小冉道：“小筱，你是寿星，要起带头作用。”
一段前奏缓缓流出，就算没见过猪跑总归吃过猪肉，几人往声源方向看去，就看到宋锦年将手机置于桌上，背靠椅子，闭上了眼。
楚小筱手机一阵震动，低下头，打开了宿舍的群聊：
姜舒雅：来人，把这个假冒伪劣拉出去斩了。
宋小冉：宋锦年是这样的人啊？和传言的有点不同。小筱，怎么回事？
徐福雨：闷骚？
楚小筱：......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不懂。
抬眼看过去，宋锦年脸上没什么波动。
楚天恩这人记忆力短缺，常常好了伤疤忘了疼，怕死，却又热衷于在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比如此刻。
当听到这一曲《麻姑献寿》从宋锦年手机传出来的时候，楚天恩捶桌大笑，笑得几乎肝肠寸断，好不容易收敛一点，说出的话却是又贱又欠：“哈哈哈，哎哟卧槽，宋锦年哥哥，你真是、又闷又骚，哈哈哈......”
以至于楚小筱看到宋锦年一个西红柿塞他嘴里，花花抱柿嚎啕大叫的时候，她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和宋小冉猜了个拳，喝了两口奶。
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
“小筱同学，《麻姑献寿》结束了，是不是该你了？”姜舒雅道。
楚小筱差点一口奶喷出去。
寿星表演是个什么道理，笑话，她才不要。
“我拒绝三连。”
宋小冉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拖到一块空地上，幸灾乐祸：“四连也没用，拒绝无效。”
徐福雨已经开始鼓掌了：“不表演没礼物。”
“哎，你就表演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姜舒雅一时想不起来。
徐福雨提示道：“两只脑斧。”
“对对对，高一迎新晚会唱的那个，好久没听到，姐甚是想念。”
《两只脑斧》是楚小筱根据《两只老虎》的伴奏填词而来的。
当时是觉得好玩，有事没事唱来逗同学。
谁知道，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好巧不巧被突袭的班主任给听到了，又好巧不巧学校正准备迎新晚会，要求每个班出一个节目，更好巧不巧班主任是个品味奇怪的人，一听到她的歌，连连赞叹，说什么有创意有趣味有深度……
当下敲板说楚小筱同学是吧，我们班迎新晚会的节目就由你来出演了，我相信，由你演绎，这将会是个大放光彩的表演。
后来确实是大放光彩了。
楚小筱在全校师生的欢声笑语中捂着脸唱完了这首歌，并在学校过了两天网红日子。
没错，就是两天，众星捧月，明日黄花。
后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楚小筱每每想起，都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如果世界上有选择性失忆的药物，她第一个要以身作则。只怪自己当时年轻，往事不想再提，黑历史不要再翻。
楚小筱还沉浸在那场黑历史里，宋小冉已经有模有样的报幕，更离谱的是，宋锦年还把伴奏找了出来，这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她朝宋锦年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挑挑眉，把伴奏调的更大了。
“......”
宋锦年，你人设崩了你知不知道，你不是这样的，还我那个不多管闲事的宋主席。
“开始了啊。”花花扔了个空瓶子上去给她当话筒，大笑，“我要瞧瞧有多难听。”
楚小筱使劲一捏，瓶子顿时瘪了，咬咬牙，心道：唱吧唱吧，往死里唱吧，除了洛初寻，谁没见过她丢脸的样子，啊，洛初寻，她的形象......
“两只脑斧，两只脑斧，跑得慢，跑得慢，一只没有左脑，一只没有右脑，伤脑筋，伤脑筋。”
噗！
楚天恩一嘴饮料喷出去，笑得直抹眼泪：“哈哈哈，我去，这是什么鬼，哈哈哈！”
“两只脑斧，两只脑斧，跑得怪，跑得怪，一直没有大王，一只没有小王，不对劲，不对劲。”
楚小筱忍着暴打天灵盖的冲动唱完了第二段，本还想坚持坚持，可看到洛初寻抿嘴忍笑，尤其是宋锦年不加掩饰的笑意后，终是没坚持下去，甩瓶子回到座位上，捂脸道：“不唱了！”
而楚天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没滚地。
“很好听。”洛初寻道。
这算是给了她一点心理安慰吧，楚小筱感激不尽：“谢谢你捧场。”
楚天恩大笑：“哈哈哈......那是因为他品味低下。”
楚小筱一个西红柿过去堵住了他的嘴，望向宋锦年道：“你一定没听过吧？”
这是她高一的迎新晚会做的表演，按宋锦年现在这种形象推测，他应是对这种活动嗤之以鼻的，又怎么会安安分分待在舞台低下听众人鬼哭狼嚎。
出乎意料的，宋锦年说：“听过。”
那天宋锦年就坐在离楚小筱最近的位置，周围的人都在哈哈大笑，只有他静静地望着舞台上越来越面红耳赤的姑娘，当时觉得......还挺可爱。
姜舒雅道：“那会儿她唱完这首歌后，人气可高了，还被评为当晚最受欢迎的节目，嘿嘿，那个奖状现在还粘在我们宿舍镇邪。”
说起这个，楚小筱又是一把辛酸泪，伸出尔康手借用一句歌词道：“往事不要再提，不管多大风雨。”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姜舒雅继续道：“那夜过后，小筱迅速在校园蹿红，因为人也长的挺好看，宅男杀手型，时不时有人给她送花送吃送情书，可惜就持续了两日。”
那两日，楚小筱有吃有喝，真真算是她十八年来最光辉的岁月了。
楚小筱道：“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早晨那杯香醇可口的咖啡。”
闺蜜们互相对视一眼，咦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恶心的东西，抖了三抖。
宋锦年道：“为什么？”
楚小筱想了想：“因为喝了可以提神啊。那段时间晚上失眠，白天喝一杯咖啡，神清气爽一整天。”
宋锦年挑眉：“就这样？”
“才不是呢，”宋小冉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当时我们问她为什么对毒咖啡情有独钟，她的回答是‘我觉得还挺好喝，而且是亲手泡的，有心意’。”
宋锦年不解：“毒咖啡”
徐福雨道：“也不是真有毒，可能是人有毒吧。”
“不过只两天，就没人送礼物了。”姜舒雅道。
洛初寻问：“为什么？”
姜舒雅回道：“因为红到了尽头。”
这个时代，喜新厌旧的速度已经不能单纯用时间来衡量了。
楚小筱叹了口气：“还有一个原因，校花。可惜了那咖啡，碰到个见异思迁的人。”
“也许是那人并没有呢？这样岂不是误会了他。”宋锦年道。
“那暂且算他有苦衷吧。”楚小筱笑道，停顿了一会儿，“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认识。”
“奶香味的，难道你不喜欢？”
那次徐福记给她科普宋锦年的各种事迹，可是将他的喜好都同她说了个遍，就差没说他爱穿哪种类型的裤衩。当然，这些都是传闻，也不知真假，如今看来，好像……
楚小筱道：“你真不喜欢啊？”
宋锦年接过，轻笑：“喜欢。”
看来是真的，宋锦年真的对奶味的东西情有独钟。
楚小筱坐在旁边撑着脸看他磨磨唧唧的吃了一会儿，目光从蛋糕移上他的脸。
皮肤白皙胜雪，眼睛漆黑如墨，黑白分明。左眼角下一点处有一颗不明显的泪痣，给这张略显淡漠的脸添了几分柔和。
楚小筱换了个姿势以便更好的观摩这张脸，睫毛长长的，微微向上弯曲，鼻梁高挺，灯光打下来，形成一明一暗的阴影，恰到好处的好看。
宋锦年停下吃蛋糕的动作，偏头看她，想问她这么久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是个什么意思。未等他发问，那姑娘便发话了，她道：“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挂些东西可惜了。”
宋锦年回头喝了一口茶解腻，淡声道：“想也不要想。”
楚小筱伸出的手指一顿，撇撇嘴：“无趣。”说着把食指上准备偷袭的奶油吃进了嘴里，离开座位，“宋锦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趣啊。”
宋锦年喝茶动作顿了顿，旋即一口喝下。
闹够后，将脸简单清洗了下，几人又回到餐桌上。
楚小筱抱着专属寿星的长寿面哧溜哧溜的吃着，就听到花花一声爆粗：“哎哟卧槽，谁搞的西红柿炒鸡蛋？哎哟卧槽......”
“好、好像是我。”宋小冉慢慢地举起爪子，“我看鸡蛋和西红柿都放一处，就以为......所以就......”
楚天恩气的头磕桌子：“哎哟卧槽，造孽，你俩真是造孽，妈的有毒。”
宋锦年放下碗筷看过去：“请说文明话。”
“不好意思，咱不是校友。”意思就是不要用学生会那套管教他。
宋锦年：“嗯，除了你，所以闭嘴。”
“......”楚天恩再次被宋锦年噎的说不出话。
楚小筱扒拉着面条憋笑，终于、终于有人能够切身体会她的苦楚。
茶余饭后，宋小冉提议玩游戏或是表演节目什么的，作为寿星的楚小筱双手赞成，大手一挥道：“来，大伙给爷表演个麻姑献寿。”
姜舒雅道：“你可滚吧。”
徐福雨道：“小筱，自罪孽不可活。”
宋小冉道：“小筱，你是寿星，要起带头作用。”
一段前奏缓缓流出，就算没见过猪跑总归吃过猪肉，几人往声源方向看去，就看到宋锦年将手机置于桌上，背靠椅子，闭上了眼。
楚小筱手机一阵震动，低下头，打开了宿舍的群聊：
姜舒雅：来人，把这个假冒伪劣拉出去斩了。
宋小冉：宋锦年是这样的人啊？和传言的有点不同。小筱，怎么回事？
徐福雨：闷骚？
楚小筱：......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不懂。
抬眼看过去，宋锦年脸上没什么波动。
楚天恩这人记忆力短缺，常常好了伤疤忘了疼，怕死，却又热衷于在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比如此刻。
当听到这一曲《麻姑献寿》从宋锦年手机传出来的时候，楚天恩捶桌大笑，笑得几乎肝肠寸断，好不容易收敛一点，说出的话却是又贱又欠：“哈哈哈，哎哟卧槽，宋锦年哥哥，你真是、又闷又骚，哈哈哈......”
以至于楚小筱看到宋锦年一个西红柿塞他嘴里，花花抱柿嚎啕大叫的时候，她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和宋小冉猜了个拳，喝了两口奶。
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
“小筱同学，《麻姑献寿》结束了，是不是该你了？”姜舒雅道。
楚小筱差点一口奶喷出去。
寿星表演是个什么道理，笑话，她才不要。
“我拒绝三连。”
宋小冉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拖到一块空地上，幸灾乐祸：“四连也没用，拒绝无效。”
徐福雨已经开始鼓掌了：“不表演没礼物。”
“哎，你就表演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姜舒雅一时想不起来。
徐福雨提示道：“两只脑斧。”
“对对对，高一迎新晚会唱的那个，好久没听到，姐甚是想念。”
《两只脑斧》是楚小筱根据《两只老虎》的伴奏填词而来的。
当时是觉得好玩，有事没事唱来逗同学。
谁知道，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好巧不巧被突袭的班主任给听到了，又好巧不巧学校正准备迎新晚会，要求每个班出一个节目，更好巧不巧班主任是个品味奇怪的人，一听到她的歌，连连赞叹，说什么有创意有趣味有深度……
当下敲板说楚小筱同学是吧，我们班迎新晚会的节目就由你来出演了，我相信，由你演绎，这将会是个大放光彩的表演。
后来确实是大放光彩了。
楚小筱在全校师生的欢声笑语中捂着脸唱完了这首歌，并在学校过了两天网红日子。
没错，就是两天，众星捧月，明日黄花。
后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楚小筱每每想起，都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如果世界上有选择性失忆的药物，她第一个要以身作则。只怪自己当时年轻，往事不想再提，黑历史不要再翻。
楚小筱还沉浸在那场黑历史里，宋小冉已经有模有样的报幕，更离谱的是，宋锦年还把伴奏找了出来，这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她朝宋锦年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挑挑眉，把伴奏调的更大了。
“......”
宋锦年，你人设崩了你知不知道，你不是这样的，还我那个不多管闲事的宋主席。
“开始了啊。”花花扔了个空瓶子上去给她当话筒，大笑，“我要瞧瞧有多难听。”
楚小筱使劲一捏，瓶子顿时瘪了，咬咬牙，心道：唱吧唱吧，往死里唱吧，除了洛初寻，谁没见过她丢脸的样子，啊，洛初寻，她的形象......
“两只脑斧，两只脑斧，跑得慢，跑得慢，一只没有左脑，一只没有右脑，伤脑筋，伤脑筋。”
噗！
楚天恩一嘴饮料喷出去，笑得直抹眼泪：“哈哈哈，我去，这是什么鬼，哈哈哈！”
“两只脑斧，两只脑斧，跑得怪，跑得怪，一直没有大王，一只没有小王，不对劲，不对劲。”
楚小筱忍着暴打天灵盖的冲动唱完了第二段，本还想坚持坚持，可看到洛初寻抿嘴忍笑，尤其是宋锦年不加掩饰的笑意后，终是没坚持下去，甩瓶子回到座位上，捂脸道：“不唱了！”
而楚天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没滚地。
“很好听。”洛初寻道。
这算是给了她一点心理安慰吧，楚小筱感激不尽：“谢谢你捧场。”
楚天恩大笑：“哈哈哈......那是因为他品味低下。”
楚小筱一个西红柿过去堵住了他的嘴，望向宋锦年道：“你一定没听过吧？”
这是她高一的迎新晚会做的表演，按宋锦年现在这种形象推测，他应是对这种活动嗤之以鼻的，又怎么会安安分分待在舞台低下听众人鬼哭狼嚎。
出乎意料的，宋锦年说：“听过。”
那天宋锦年就坐在离楚小筱最近的位置，周围的人都在哈哈大笑，只有他静静地望着舞台上越来越面红耳赤的姑娘，当时觉得......还挺可爱。
姜舒雅道：“那会儿她唱完这首歌后，人气可高了，还被评为当晚最受欢迎的节目，嘿嘿，那个奖状现在还粘在我们宿舍镇邪。”
说起这个，楚小筱又是一把辛酸泪，伸出尔康手借用一句歌词道：“往事不要再提，不管多大风雨。”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姜舒雅继续道：“那夜过后，小筱迅速在校园蹿红，因为人也长的挺好看，宅男杀手型，时不时有人给她送花送吃送情书，可惜就持续了两日。”
那两日，楚小筱有吃有喝，真真算是她十八年来最光辉的岁月了。
楚小筱道：“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早晨那杯香醇可口的咖啡。”
闺蜜们互相对视一眼，咦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恶心的东西，抖了三抖。
宋锦年道：“为什么？”
楚小筱想了想：“因为喝了可以提神啊。那段时间晚上失眠，白天喝一杯咖啡，神清气爽一整天。”
宋锦年挑眉：“就这样？”
“才不是呢，”宋小冉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当时我们问她为什么对毒咖啡情有独钟，她的回答是‘我觉得还挺好喝，而且是亲手泡的，有心意’。”
宋锦年不解：“毒咖啡”
徐福雨道：“也不是真有毒，可能是人有毒吧。”
“不过只两天，就没人送礼物了。”姜舒雅道。
洛初寻问：“为什么？”
姜舒雅回道：“因为红到了尽头。”
这个时代，喜新厌旧的速度已经不能单纯用时间来衡量了。
楚小筱叹了口气：“还有一个原因，校花。可惜了那咖啡，碰到个见异思迁的人。”
“也许是那人并没有呢？这样岂不是误会了他。”宋锦年道。
“那暂且算他有苦衷吧。”楚小筱笑道，停顿了一会儿，“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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