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菲律宾的雇佣兵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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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亨利。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看好华人？你就不怕有一天他们的力量强大了，脱出我们的掌控吗？”
“不，肖恩。如果你这么想实惠没有朋友的。肖恩，你知道我在纽约就有一个很好的华人朋友。”
“嗯哼，我知道，那个叫司徒的家伙吧。听说他可是替你干了不少清道夫的工作？”
“肖恩，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帮了他，然后他就尽其所有的回报我。至于那些脏活，我可并没有找他去做。倒是让他帮我从华夏购买了不少华夏的古董。”亨利向麦克阿瑟摆摆手，亨利是不会承认他让司徒干脏活的。
“肖恩，我和司徒的交往，让我发现一件事，就是华人是一个很知道报恩的民族。所以我才有可以组织南洋华人武装力量的想法。再有，肖恩，你不觉得我们在菲律宾的统治并不稳定吗？”
“为什么这样说？我并不觉得我在菲律宾有什么问题的。”
“肖恩，见过跷跷板吗？就是小孩子玩儿的那个？”
“见过，小时候还玩儿过。但，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如果跷跷板一头是一个成年人，另一头是个小孩子，你觉得两个人能愉快地玩儿到一起吗？”
“当然不可能的。”
“这就对了。我们在菲律宾的统治基本上靠的是菲律宾土著和混血，而占有殖民地最主要经济实力的华人，没有在我们考虑的范围内，也就是菲律宾的政治架构实际上是缺少了一块重要的支柱。不要想牺牲华人的利益，来满足土著和混血的利益，那只会让他们尾大不掉，我们美国人是中立的裁判者，如果尾大不掉的一头被挑起了针对裁判的怒火，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裁判没有了用处，就会失业。”
“宾果。”亨利打了一个响指，“只要华人能保持一定的武装力量，那没华人上层就必须和我们美国合作，而土著和混血也必须在这个层面上讨我们美国的好，不然任何一方都可能被裁判判罚出局。即使我们这个裁判离开，他们都离不开我们美国背后的支持，因为失去了我们，他们就会被跷跷板另一头彻底压倒！”
“亨利，你很阴险！你最好还是去华盛顿当政客。跟你在一起，我已经浑身起鸡皮疙瘩啦。”
“哈哈。我的一个雇员告诉我，菲律宾华人现在正在找门路和我们联系。”
“雪茄不错。哈瓦那的雪茄就是味道纯正。”麦克阿瑟转移了话题，说明亨利的两件事都再无异议。
说定了事情，亨利就准备告辞了。接下来就是通过龙福生和郑崇阳等菲律宾华人家族接触了。
且说龙福生再次被亨利招到办公室，还是一脸的懵懂，不知道这位大老板为什么一次次找自己，难道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龙福生，我看过你的报告了，很好。你的报告里还说，休假时遇到菲律宾的华人家族的招待，具体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是，长官。”龙福生把郑崇阳招待他和小队弟兄们的情况，从头到尾再次讲述了一遍，末尾，再次提出了郑崇阳拜托他想要联络公司高层的请求说了。
“那么，给你一个任务，再去一趟郑崇阳那里，告诉他，让他到苏比克来，公司会让霍尔姆斯和他亲自谈。”
“遵命！长官。”龙福生敬礼，转身离开。但一直到离开，龙福生都不明白为什么公司这么快就做出来决定。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是一个中队级别的小人物，执行就是了。
再次来到马尼拉郑崇阳的别墅时，得到了郑崇阳更热情的接待。能在南洋这种错综复杂的环境里闯出一条发家之路，有哪个华人容易？就没有一个没经过血雨风声的洗礼的，骨子里绝对杀伐果断。见到龙福生这么快就再次来到自家，就知道肯定是亚历山大公司给了答复，而且还应该是好的答复，不然，只要看龙福生是不是专程前来就知道了。
龙福生的答案没有出乎意料，但意料之外的却是亚历山大公司在菲律宾的最高级别领导人要见自己的消息，自己值得人家接见吗？想自己这类华人客户能得到普通的业务人员见面洽谈，就已经是人家的礼遇了。
不管亚历山大公司的意图是什么，反正自己的这点家私，肯定不入人家的眼，据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人家公司的大老板可曾经是美军的高级将领，身份地位在华夏那可是中央级别的高官，自己是八丈杆子都够不到的。
郑崇阳可是一点不缺决断力，得知了亚历山大公司的回复，也不耽误，请龙福生再次吃了一顿丰盛的午宴，就立刻和龙福生一起出发了。有龙福生陪同，连一个保镖都没带，只是吩咐保镖明天到苏比克去接自己，表示出了对亚历山大公司充分的信任。
还别说，坐在亚历山大公司的车上，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有菲律宾土著势力在窥视郑崇阳的动静，恨不得立马要了他的老命，也不敢对亚历山大公司的车出手，因为不管成不成功，都是对美国势力的挑衅，比然遭到驻菲美军的强力反击，到时候就是家破人亡、身死族灭的后果了。
一路无话，很顺利地就来到了苏比克恶龙基地。再次出乎郑崇阳预料的是，接见自己的并不仅仅是一个亚历山大公司亚洲分公司总经理霍尔姆斯，还有美国大老板亨利。
亨利的出现，让郑崇阳心里是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合适了。
不过，亨利并没有轻视郑崇阳的表情和心思，倒是对这些勇闯南洋、还能打出一片天地的华人很欣赏。最重要的是，这些华人不忘本，在祖国遭到日本人的侵略时，出人出力，帮助祖国抗战，仅仅机工就有3000多人，要知道在南洋，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学习开汽车的，至少是有一定经济基础的家庭，才有钱让自家的孩子去学汽车驾驶的，所以才说这些南洋机工真是很难得，如果没有一腔报国的赤子之心，是不会做到的。
而且，在日军侵入东南亚后，还是这些南洋华人为首，才组建了一只只的游击队，给日军在南洋的统治造成了不小的损失，牵制了为数不少的日军兵力。对抗日大业的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所以，这才是亨利对郑崇阳礼遇的原因。
“郑先生，我们不打官腔，直接说事情。不知道你在南洋华人中的影响力如何，只有你如实相告，我才能把更多的事情告诉你。”
“尊敬的亨利先生。”郑崇阳没敢犹豫，：我现在只能代表在菲律宾的华人家族。因为我从事的是进出口贸易，所以平时和菲律宾政府的联系，都是通过我进行的。我算是菲律宾华人的对外代表吧。“
”很好。既然你能代表菲律宾华人，那么你就够资格知道亚历山大的一些打算了。“亨利转向了霍尔姆斯，“接下来，霍尔姆斯，就由你来跟郑先生交代事情。“
”好的，老板。“
”郑先生，老板的意思是要在南洋招收华人家族子弟，组建南洋支公司，业务范围包括整个南洋和南亚地区。由你来通知南洋华人家族，参加公司的选拔、训练。既然你可以代表菲律宾华人，那么就从菲律宾开始，第一期公司要招收300人，给你两周的时间，让他们来苏比克吧。“
美国人太干脆利落了，这么简单就做出了安排，对郑崇阳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惊喜！这是华人家族在菲律宾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的开始！就连霍尔姆斯接下来的话，郑崇阳都没有听清楚，就隐约听到有枪械、补给等词。不过没关系啦，就算美国人不给华人装备，我们还不能买吗？有了支公司的存在，华人购买武器就成了光明正大的事情了，这可比手里一直使用木棍、菜刀做武器强的太多了。
”嗯，怎么没声儿了？“郑崇阳满脑子幸福前景，根本没有注意霍尔姆斯什么时候停下来讲话，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看到霍尔姆斯一张大脸就在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不由得差点儿蹦起来，”怎怎...怎么啦？霍尔姆斯先生？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哈哈哈哈，“霍尔姆斯一阵大笑，“郑先生，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我问你话，你都没有回答我？还一直在笑？”
“哦，是吗？您叫我来着？”
“是啊，叫了你好几声。”
“哦，对不起，霍尔姆斯先生。是我失礼了。”郑崇阳很不好意思，自己失态了。“请问，您叫我是还有吩咐吗？”
“当然。我是要问你，两周的时间能不能召集足够的人手，还有南洋其他地区能不能一并联系，大马印尼地区给你一个月时间，南亚地区两个月时间，够不够？”
“够了，够了，时间很宽裕，一定没有问题的。”郑崇阳停了一下，红着脸再次问了一句；“我们自己是不是还需要自己购买武器弹药？”
“哈哈哈哈。”霍尔姆斯再次大笑，就连亨利都笑了起来，同时也暗暗感叹：“东南亚地区的华人压抑的太久了！”
“郑先生，看来你没有听到我后边说的话。再跟你说一遍。所有加入亚历山大公司的华人，都有公司来武装，武器弹药有公司补给！当然喽，如果你们愿意给公司捐赠一些，也不是不行。你，明白吗？”
巨大的惊喜再次袭来，令郑崇阳的嘴唇都哆嗦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这意味着什么？南洋的华人可以有一只能保护自己的武装力量，还是摆在台面上的武装力量！这意味着，在南洋的华人可以不必担心在有什么人发动对华人的屠杀了！多少年啦！开天辟地第一次啊！
“喂，不要着急，郑先生！你必须告诉华人家族，招收华人进入公司，就意味着他们必须服从公司的安排和命令，这是前提条件。公司是不会放纵一支不在公司控制下的武力的，不在公司控制下，就意味着驻菲美军会剿灭他们，这会给公司带来损失，不是华人家族能承受得起的。”
“没有问题，既然加入公司，那么就是公司的员工。换了我，也不会要一个不听命令的员工来给自己添堵的。”郑崇阳赶紧回复，这时候可不是犹豫的时候。
“好的，那么现在，郑先生先去休息一下，晚上公司会招待你。晚上，嗯，明天，明天早上让龙福生送你回去，抓紧时间办好事情。至于华人家族的安保，这很简单，龙福生会带着他的中队一起跟你回去，至于有几家需要，你自己看着安排。费用吗...”霍尔姆斯看了亨利一眼，亨利唯一摇头，霍尔姆斯接着说：“就按照和菲律宾人一样的标准吧。”
“谢谢，谢谢。”郑崇阳一个劲的道谢，这又是一个惊喜啊。接二连三的惊喜，已经让郑崇阳快脑溢血了。
掠过中间不提，不到两周时间，在菲律宾的华人家族就集合了近一千多名年龄在18岁到20岁的年轻人赶到了苏比克的恶龙基地。用郑崇阳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愿意把自己最好的子弟都交给亚历山大公司尽情挑选，条件再严格都没有关系，如果这些人里挑不出来合适的人手，我们还可以在组织更多的华人小伙子前来供亚历山大公司挑选。真是表现的诚意满满。
对于华人的诚意，霍尔姆斯也感到意外，因为在美国，和平时期招收新兵也是不会这么顺利的，哪里像南洋这样痛快，而且还是人你挑选啊！不由得，对自家老板更是佩服了，这绝对是迅速扩张亚洲分公司的最好机会啊。
不过，要不要多招收一些人手，可不是他霍尔姆斯能决定的啦。
“不，肖恩。如果你这么想实惠没有朋友的。肖恩，你知道我在纽约就有一个很好的华人朋友。”
“嗯哼，我知道，那个叫司徒的家伙吧。听说他可是替你干了不少清道夫的工作？”
“肖恩，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帮了他，然后他就尽其所有的回报我。至于那些脏活，我可并没有找他去做。倒是让他帮我从华夏购买了不少华夏的古董。”亨利向麦克阿瑟摆摆手，亨利是不会承认他让司徒干脏活的。
“肖恩，我和司徒的交往，让我发现一件事，就是华人是一个很知道报恩的民族。所以我才有可以组织南洋华人武装力量的想法。再有，肖恩，你不觉得我们在菲律宾的统治并不稳定吗？”
“为什么这样说？我并不觉得我在菲律宾有什么问题的。”
“肖恩，见过跷跷板吗？就是小孩子玩儿的那个？”
“见过，小时候还玩儿过。但，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如果跷跷板一头是一个成年人，另一头是个小孩子，你觉得两个人能愉快地玩儿到一起吗？”
“当然不可能的。”
“这就对了。我们在菲律宾的统治基本上靠的是菲律宾土著和混血，而占有殖民地最主要经济实力的华人，没有在我们考虑的范围内，也就是菲律宾的政治架构实际上是缺少了一块重要的支柱。不要想牺牲华人的利益，来满足土著和混血的利益，那只会让他们尾大不掉，我们美国人是中立的裁判者，如果尾大不掉的一头被挑起了针对裁判的怒火，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裁判没有了用处，就会失业。”
“宾果。”亨利打了一个响指，“只要华人能保持一定的武装力量，那没华人上层就必须和我们美国合作，而土著和混血也必须在这个层面上讨我们美国的好，不然任何一方都可能被裁判判罚出局。即使我们这个裁判离开，他们都离不开我们美国背后的支持，因为失去了我们，他们就会被跷跷板另一头彻底压倒！”
“亨利，你很阴险！你最好还是去华盛顿当政客。跟你在一起，我已经浑身起鸡皮疙瘩啦。”
“哈哈。我的一个雇员告诉我，菲律宾华人现在正在找门路和我们联系。”
“雪茄不错。哈瓦那的雪茄就是味道纯正。”麦克阿瑟转移了话题，说明亨利的两件事都再无异议。
说定了事情，亨利就准备告辞了。接下来就是通过龙福生和郑崇阳等菲律宾华人家族接触了。
且说龙福生再次被亨利招到办公室，还是一脸的懵懂，不知道这位大老板为什么一次次找自己，难道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龙福生，我看过你的报告了，很好。你的报告里还说，休假时遇到菲律宾的华人家族的招待，具体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是，长官。”龙福生把郑崇阳招待他和小队弟兄们的情况，从头到尾再次讲述了一遍，末尾，再次提出了郑崇阳拜托他想要联络公司高层的请求说了。
“那么，给你一个任务，再去一趟郑崇阳那里，告诉他，让他到苏比克来，公司会让霍尔姆斯和他亲自谈。”
“遵命！长官。”龙福生敬礼，转身离开。但一直到离开，龙福生都不明白为什么公司这么快就做出来决定。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是一个中队级别的小人物，执行就是了。
再次来到马尼拉郑崇阳的别墅时，得到了郑崇阳更热情的接待。能在南洋这种错综复杂的环境里闯出一条发家之路，有哪个华人容易？就没有一个没经过血雨风声的洗礼的，骨子里绝对杀伐果断。见到龙福生这么快就再次来到自家，就知道肯定是亚历山大公司给了答复，而且还应该是好的答复，不然，只要看龙福生是不是专程前来就知道了。
龙福生的答案没有出乎意料，但意料之外的却是亚历山大公司在菲律宾的最高级别领导人要见自己的消息，自己值得人家接见吗？想自己这类华人客户能得到普通的业务人员见面洽谈，就已经是人家的礼遇了。
不管亚历山大公司的意图是什么，反正自己的这点家私，肯定不入人家的眼，据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人家公司的大老板可曾经是美军的高级将领，身份地位在华夏那可是中央级别的高官，自己是八丈杆子都够不到的。
郑崇阳可是一点不缺决断力，得知了亚历山大公司的回复，也不耽误，请龙福生再次吃了一顿丰盛的午宴，就立刻和龙福生一起出发了。有龙福生陪同，连一个保镖都没带，只是吩咐保镖明天到苏比克去接自己，表示出了对亚历山大公司充分的信任。
还别说，坐在亚历山大公司的车上，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有菲律宾土著势力在窥视郑崇阳的动静，恨不得立马要了他的老命，也不敢对亚历山大公司的车出手，因为不管成不成功，都是对美国势力的挑衅，比然遭到驻菲美军的强力反击，到时候就是家破人亡、身死族灭的后果了。
一路无话，很顺利地就来到了苏比克恶龙基地。再次出乎郑崇阳预料的是，接见自己的并不仅仅是一个亚历山大公司亚洲分公司总经理霍尔姆斯，还有美国大老板亨利。
亨利的出现，让郑崇阳心里是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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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日军侵入东南亚后，还是这些南洋华人为首，才组建了一只只的游击队，给日军在南洋的统治造成了不小的损失，牵制了为数不少的日军兵力。对抗日大业的胜利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所以，这才是亨利对郑崇阳礼遇的原因。
“郑先生，我们不打官腔，直接说事情。不知道你在南洋华人中的影响力如何，只有你如实相告，我才能把更多的事情告诉你。”
“尊敬的亨利先生。”郑崇阳没敢犹豫，：我现在只能代表在菲律宾的华人家族。因为我从事的是进出口贸易，所以平时和菲律宾政府的联系，都是通过我进行的。我算是菲律宾华人的对外代表吧。“
”很好。既然你能代表菲律宾华人，那么你就够资格知道亚历山大的一些打算了。“亨利转向了霍尔姆斯，“接下来，霍尔姆斯，就由你来跟郑先生交代事情。“
”好的，老板。“
”郑先生，老板的意思是要在南洋招收华人家族子弟，组建南洋支公司，业务范围包括整个南洋和南亚地区。由你来通知南洋华人家族，参加公司的选拔、训练。既然你可以代表菲律宾华人，那么就从菲律宾开始，第一期公司要招收300人，给你两周的时间，让他们来苏比克吧。“
美国人太干脆利落了，这么简单就做出了安排，对郑崇阳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惊喜！这是华人家族在菲律宾建立自己的武装力量的开始！就连霍尔姆斯接下来的话，郑崇阳都没有听清楚，就隐约听到有枪械、补给等词。不过没关系啦，就算美国人不给华人装备，我们还不能买吗？有了支公司的存在，华人购买武器就成了光明正大的事情了，这可比手里一直使用木棍、菜刀做武器强的太多了。
”嗯，怎么没声儿了？“郑崇阳满脑子幸福前景，根本没有注意霍尔姆斯什么时候停下来讲话，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看到霍尔姆斯一张大脸就在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不由得差点儿蹦起来，”怎怎...怎么啦？霍尔姆斯先生？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哈哈哈哈，“霍尔姆斯一阵大笑，“郑先生，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我问你话，你都没有回答我？还一直在笑？”
“哦，是吗？您叫我来着？”
“是啊，叫了你好几声。”
“哦，对不起，霍尔姆斯先生。是我失礼了。”郑崇阳很不好意思，自己失态了。“请问，您叫我是还有吩咐吗？”
“当然。我是要问你，两周的时间能不能召集足够的人手，还有南洋其他地区能不能一并联系，大马印尼地区给你一个月时间，南亚地区两个月时间，够不够？”
“够了，够了，时间很宽裕，一定没有问题的。”郑崇阳停了一下，红着脸再次问了一句；“我们自己是不是还需要自己购买武器弹药？”
“哈哈哈哈。”霍尔姆斯再次大笑，就连亨利都笑了起来，同时也暗暗感叹：“东南亚地区的华人压抑的太久了！”
“郑先生，看来你没有听到我后边说的话。再跟你说一遍。所有加入亚历山大公司的华人，都有公司来武装，武器弹药有公司补给！当然喽，如果你们愿意给公司捐赠一些，也不是不行。你，明白吗？”
巨大的惊喜再次袭来，令郑崇阳的嘴唇都哆嗦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这意味着什么？南洋的华人可以有一只能保护自己的武装力量，还是摆在台面上的武装力量！这意味着，在南洋的华人可以不必担心在有什么人发动对华人的屠杀了！多少年啦！开天辟地第一次啊！
“喂，不要着急，郑先生！你必须告诉华人家族，招收华人进入公司，就意味着他们必须服从公司的安排和命令，这是前提条件。公司是不会放纵一支不在公司控制下的武力的，不在公司控制下，就意味着驻菲美军会剿灭他们，这会给公司带来损失，不是华人家族能承受得起的。”
“没有问题，既然加入公司，那么就是公司的员工。换了我，也不会要一个不听命令的员工来给自己添堵的。”郑崇阳赶紧回复，这时候可不是犹豫的时候。
“好的，那么现在，郑先生先去休息一下，晚上公司会招待你。晚上，嗯，明天，明天早上让龙福生送你回去，抓紧时间办好事情。至于华人家族的安保，这很简单，龙福生会带着他的中队一起跟你回去，至于有几家需要，你自己看着安排。费用吗...”霍尔姆斯看了亨利一眼，亨利唯一摇头，霍尔姆斯接着说：“就按照和菲律宾人一样的标准吧。”
“谢谢，谢谢。”郑崇阳一个劲的道谢，这又是一个惊喜啊。接二连三的惊喜，已经让郑崇阳快脑溢血了。
掠过中间不提，不到两周时间，在菲律宾的华人家族就集合了近一千多名年龄在18岁到20岁的年轻人赶到了苏比克的恶龙基地。用郑崇阳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愿意把自己最好的子弟都交给亚历山大公司尽情挑选，条件再严格都没有关系，如果这些人里挑不出来合适的人手，我们还可以在组织更多的华人小伙子前来供亚历山大公司挑选。真是表现的诚意满满。
对于华人的诚意，霍尔姆斯也感到意外，因为在美国，和平时期招收新兵也是不会这么顺利的，哪里像南洋这样痛快，而且还是人你挑选啊！不由得，对自家老板更是佩服了，这绝对是迅速扩张亚洲分公司的最好机会啊。
不过，要不要多招收一些人手，可不是他霍尔姆斯能决定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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