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谈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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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旭文只得苦笑着解释道：“好吧。我承认，之前的确对你有点不太信任。但我向你道歉。”他脸上的肥肉因为随着嘴巴不断运动而抖着，“其实是我太紧张这本书了。我觉得这本书是我最有可能接近我梦想的一次了。我做梦都想印出一本畅销书出来。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这本书付出了多少。实在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错。所以，请你原谅我的失礼之处。”
何旭文说完，竟然朝着林凡鞠了一个躬。
林凡见状，脸色立即缓和了下来。
从何旭文的态度中，林凡感受到了他话里面的诚意。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他真的只是太紧张这本书了，以至于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
但姑且不论真假，何旭文的这个态度已经足够让他满意了。
这时，刘念中也帮忙说道：“是啊，小凡。我看猪头文也不是想怀疑你的实力。他真的是太紧张而已。你都不知道，他当时一看到你的小说就说要立即从台湾飞过来了，一刻都不能等。他这个人我了解，只是太过紧张他的出版社，就像一个十分爱惜自己宝贝的孩子。所以，他如果真的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么请你也一定要相信他是没有恶意的。”
刘念中一边说，一边紧紧地盯着林凡的眼睛。
如果这种情况下林凡还坚持要走的话那就显得有点得理不饶人了。
所以他坦然地接受了何旭文的道歉以后才又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脸上恢复淡然的神色，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不妨再给大家一个机会。”
“我信任你，也希望你能信任我。不怕跟你说，这样的小说要不是时间的限制，我一年可以写两三本。或者你再来晚一点的话，我可能已经写到三四十万了。而且现在又放了寒假，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将小说写到五十万字左右了。”
何旭文举手投降道：“好吧。是我的错，我真的不该怀疑你的。我们接着谈怎么样？”
他紧张地看着林凡的神情，生怕从他口中听到一个“不”字。
“好吧。”
林凡看了他一眼才道。
这时，何旭文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是深秋，原本是很清凉的天气，但他的脸上却因为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的原因，额头上冒出一片小汗珠。
他顾不得擦一擦，然后又开口道：“那林凡老弟既然你要求要用代理人的身份签这份合约那也没问题。但我想换一种方式。因为我希望这份合约上也有你的名字。只不过你是作为第一作者，代理人作为第二作者。第二作者分享合约的风险，这样总没有问题吧？”
林凡想了想，觉得这个建议还是很中肯的，便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吧。”然后他又道：“那我能不能先看看合同？”
“行，没问题。主要的条款我都列出来了，上面只需要填一下关键的信息就行。你看看那些地方你觉得有异议的现在可以提出来，我去修改一下。”
何旭文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只有几页纸的合同出来。
林凡接了过去，认真地看了起来。
合同的条款其实比较简单，上面大约注明了这份出版合同所需要的著作字数，出让的版权类型，还有一些基本的条约，作者的义务与收益等等。
看到这份合同，林凡就知道何旭文是有备而来。
他看得很认真。
但何旭文诚意度还是十足的，合同里基本没有找到什么陷阱或者是模糊的字眼。
除了之前谈好的付款方式，还有交稿时间需要稍稍注意外，其他地方林凡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然后林凡就道：“合同基本没问题。那我也想问一下，我交稿的方式是怎么样的？”
“一般六万二左右的字数为一集，以你现在的字数可以出四集左右。”
何旭文道。
“六万字左右一集？那我本书一百万字不要出十多集？”
林凡惊讶地道。
“没错，是十多集吧。”
何旭文道。
“可是为什么要分那么多集呢？”
林凡奇道。
“其实这个算是我们台湾出版业的一个约定俗成的潜规则了。因为像你们这类不出名的作者来说，这样做第一是因为字数少了单价就低，可以更好地吸引读者购买。但虽然单本价格低，合起来整本小说的总价却比你一本合集高，这叫薄利多销。第二，因为你的小说现在还没有完稿，分的集数多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培养读者群。第三……”何旭文脸色有点尴尬，道：“第三个原因不是针对你，而是整个出版业都是这么做的……如果前几集的销量不好，出版社可以随时腰斩止血。”
“哦，明白了。”
林凡点了点头。
对于何旭文说的第三个原因，林凡也理解。
人家出版社不是慈善机构，如果你的书卖得不好，人家当然有权利腰斩。
而且这是行业的例行做法，他也不能因此说些什么。
清楚这一点以后，他道：“好，那既然这样，基本没问题了。”
见到林凡认可，何旭文大大松了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找你的代理人签约了？”
林凡道：“这么急吗？”
“不急不行啊。实话跟你说，我的办公室现在已经欠了一个月的房租。而你的小说从排版到印刷最少都要两个月的时间，我已经拖不起了。早一点落实这件事，我的心里就早一点安定下来。”
“那好吧。我带你们去见她。”
林凡道。
几人点了点头。
在他的带领下，几人又往林凡的学校走去。
这个时候黄菲羽应该还没有离校回家，要是再晚上一两天，他也不知道去那里找她了。林凡这才记起，原来他一直都没有问过黄菲羽的家在那里。
看来这次要问一下才行，要不然放假了都不知道怎么找她好。
林凡轻车熟路地领着几人进了学校。
学校那个保卫大叔见林凡领着人进校也没有多说什么。对他来说，林凡这家伙已经是大熟人了。三番四次搞出大事情来，也不认得也难。
很快，几人就来到黄菲羽的宿舍。
这个时候，她正在收拾东西。
而何旭文看到青春靓丽的黄菲羽的时候，眼前也是一亮。
何旭文说完，竟然朝着林凡鞠了一个躬。
林凡见状，脸色立即缓和了下来。
从何旭文的态度中，林凡感受到了他话里面的诚意。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他真的只是太紧张这本书了，以至于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
但姑且不论真假，何旭文的这个态度已经足够让他满意了。
这时，刘念中也帮忙说道：“是啊，小凡。我看猪头文也不是想怀疑你的实力。他真的是太紧张而已。你都不知道，他当时一看到你的小说就说要立即从台湾飞过来了，一刻都不能等。他这个人我了解，只是太过紧张他的出版社，就像一个十分爱惜自己宝贝的孩子。所以，他如果真的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么请你也一定要相信他是没有恶意的。”
刘念中一边说，一边紧紧地盯着林凡的眼睛。
如果这种情况下林凡还坚持要走的话那就显得有点得理不饶人了。
所以他坦然地接受了何旭文的道歉以后才又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脸上恢复淡然的神色，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不妨再给大家一个机会。”
“我信任你，也希望你能信任我。不怕跟你说，这样的小说要不是时间的限制，我一年可以写两三本。或者你再来晚一点的话，我可能已经写到三四十万了。而且现在又放了寒假，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我将小说写到五十万字左右了。”
何旭文举手投降道：“好吧。是我的错，我真的不该怀疑你的。我们接着谈怎么样？”
他紧张地看着林凡的神情，生怕从他口中听到一个“不”字。
“好吧。”
林凡看了他一眼才道。
这时，何旭文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是深秋，原本是很清凉的天气，但他的脸上却因为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的原因，额头上冒出一片小汗珠。
他顾不得擦一擦，然后又开口道：“那林凡老弟既然你要求要用代理人的身份签这份合约那也没问题。但我想换一种方式。因为我希望这份合约上也有你的名字。只不过你是作为第一作者，代理人作为第二作者。第二作者分享合约的风险，这样总没有问题吧？”
林凡想了想，觉得这个建议还是很中肯的，便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吧。”然后他又道：“那我能不能先看看合同？”
“行，没问题。主要的条款我都列出来了，上面只需要填一下关键的信息就行。你看看那些地方你觉得有异议的现在可以提出来，我去修改一下。”
何旭文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只有几页纸的合同出来。
林凡接了过去，认真地看了起来。
合同的条款其实比较简单，上面大约注明了这份出版合同所需要的著作字数，出让的版权类型，还有一些基本的条约，作者的义务与收益等等。
看到这份合同，林凡就知道何旭文是有备而来。
他看得很认真。
但何旭文诚意度还是十足的，合同里基本没有找到什么陷阱或者是模糊的字眼。
除了之前谈好的付款方式，还有交稿时间需要稍稍注意外，其他地方林凡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然后林凡就道：“合同基本没问题。那我也想问一下，我交稿的方式是怎么样的？”
“一般六万二左右的字数为一集，以你现在的字数可以出四集左右。”
何旭文道。
“六万字左右一集？那我本书一百万字不要出十多集？”
林凡惊讶地道。
“没错，是十多集吧。”
何旭文道。
“可是为什么要分那么多集呢？”
林凡奇道。
“其实这个算是我们台湾出版业的一个约定俗成的潜规则了。因为像你们这类不出名的作者来说，这样做第一是因为字数少了单价就低，可以更好地吸引读者购买。但虽然单本价格低，合起来整本小说的总价却比你一本合集高，这叫薄利多销。第二，因为你的小说现在还没有完稿，分的集数多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培养读者群。第三……”何旭文脸色有点尴尬，道：“第三个原因不是针对你，而是整个出版业都是这么做的……如果前几集的销量不好，出版社可以随时腰斩止血。”
“哦，明白了。”
林凡点了点头。
对于何旭文说的第三个原因，林凡也理解。
人家出版社不是慈善机构，如果你的书卖得不好，人家当然有权利腰斩。
而且这是行业的例行做法，他也不能因此说些什么。
清楚这一点以后，他道：“好，那既然这样，基本没问题了。”
见到林凡认可，何旭文大大松了一口气。“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找你的代理人签约了？”
林凡道：“这么急吗？”
“不急不行啊。实话跟你说，我的办公室现在已经欠了一个月的房租。而你的小说从排版到印刷最少都要两个月的时间，我已经拖不起了。早一点落实这件事，我的心里就早一点安定下来。”
“那好吧。我带你们去见她。”
林凡道。
几人点了点头。
在他的带领下，几人又往林凡的学校走去。
这个时候黄菲羽应该还没有离校回家，要是再晚上一两天，他也不知道去那里找她了。林凡这才记起，原来他一直都没有问过黄菲羽的家在那里。
看来这次要问一下才行，要不然放假了都不知道怎么找她好。
林凡轻车熟路地领着几人进了学校。
学校那个保卫大叔见林凡领着人进校也没有多说什么。对他来说，林凡这家伙已经是大熟人了。三番四次搞出大事情来，也不认得也难。
很快，几人就来到黄菲羽的宿舍。
这个时候，她正在收拾东西。
而何旭文看到青春靓丽的黄菲羽的时候，眼前也是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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