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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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好大的鸟，叶先生，这是你的鸟？”当看到叶华手里拿着那个巨大金雕两个脚腕向他们走来，女侍露丝忍不住惊呼着。
“哈哈哈……”众人心神领悟大笑起来，年轻的女侍满脸通红的愣在一边。
“呵呵，你们都想歪了！不过我的也很大，现在他是我鸟，你们可以叫他玄冥。”叶华眯眼笑道，轻抚几下金雕硕大的头部，用手帕把金雕的眼睛蒙着丢入自己车后座，金雕乖乖站在车内一动不动。
“哈哈哈哈！”第一次听到这么浪催的笑话，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叶，你真是个神奇的人物，这么凶猛的动物都能驯服，听说那些猎鹰人从小开始训练，要几年才训练出一个合格听话的金雕。”玛丽靠近叶华身边，低声道，“能把他送给我吗？”
“你喜欢就好。”叶华点头应道。当他看到金雕几下把三斤多的兔子撕碎，大口吞咽肉碎的时候，他内心接受不了这么残暴吃法。
啥家庭条件才能养得起这样的大胃王啊？何况叶华根本没时间陪他吃饭，也没心情。还不如交给玛丽这个喜欢大鸟的公主好好看管。
反正都是自己的，听自己的话就好。
……
下午三点的时候，回到波特里。这是天空岛的中心，一个中转站，因此要比其他小镇热闹得多，这里的住宿地方也多，这要比之前呆的凯利金小镇强些。港口边一排彩色的房子，据说是岛上先民为了在出海捕鱼返港时，能醒目地出港口而特意为之。小镇悠闲，海边几个小吃店，露天吧里喝酒聊天，叶华几人也挤进他们堆里，喝着下午茶，享受美景、阳光和海风。
喝了下午茶，两辆车子沿着海边行驶，天色一反前两天的阳光灿烂，突然阴郁下来。行约20分钟，水汽迷茫间，一座城堡出现在眼前。它通体白色，孤独地伫立在海边，四周荒滩裸石，一座石桥连接陆地，有种出现在童话世界中的错觉。邓韦根城堡，这是苏格兰最古老的城堡，也是苏格兰乃至英国布置最完整的城堡。在这邓韦根湾里有很多海豹。站在稍微高一点的海边高地上，开车的司机神奇地拿出了两个望远镜，指给玛丽看远处小岛上歇息的海豹们，这些胖胖的哺乳动物皮质黝黑而闪闪发光，静卧时是一个亮点，下水时，是一条亮线，几个人抢着望远镜看，不亦乐乎。
在大英，玛丽平常风光无限。在天空岛，叶华与玛丽坐上男爵家派来的专车，正准备去麦克劳德男爵家做客。在麦克的陪同下，车辆向着城堡驶去。
当叶华到达的时候，麦克劳德男爵和男爵夫人已经在门外等候。奉上带来的礼物，见到玛丽，男爵和男爵夫人连忙行了个屈膝礼，麦克劳德男爵笑道：“尊敬的夫人，没想到您和奥黛丽一样，真能恢复年轻，‘神仙水’真的这么神奇吗？听说想要恢复青春不单需要大量‘神仙水’，还需要一颗少女心，看来我也是无望了。”
城堡并不算很大，然而显得幽静久远，庭院内的喷泉雕塑，墙头上厚厚的枯藤，无不诉说着这里的历史。走进城堡，里面布置豪华、舒适，一些房间因为主人还在使用，房门被关着没有参观。这和以往叶华看过的城堡不同。以往的那些城堡都已剩了个空壳，阴森而冰冷，虽然有简介介绍各房间的作用，但往往很难凭空想象出来原样。在途径厨房的时候，有厨娘、管家在忙碌，现在麦克劳德家族仍然住在这里。有很多油画和收藏，包括替代的仙灵旗。
“哦？男爵阁下，您是没钱买‘神仙水’吗？”玛丽好奇问道。
“呵呵，夫人你有所不知，‘神仙水’再好也要先生存发展嘛……”男爵含糊笑道。
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叶华俩人迎进屋。几句话过后，很快就度过刚见面时的生疏感。
而好客的男爵夫人领着玛丽开始参观房间，男爵和麦克陪着叶华在客厅吸烟聊天。这样的邀请，一般有个暖场的过程，现在的聊天话题并没有定规，一般要在晚餐后，才会进行正式的商谈。
“叶，觉得大英怎样？”麦克劳德男爵笑问。
“很愉快，尤其是这里的人热情好客。”例常的客套后，叶华又笑着补充一句，“我很看好大英未来的发展。”
“哦？”麦克劳德男爵流露出兴趣。这样的聊天，也不可能就是风花雪月，还是私下交流看法的地方。
叶华当然不会去充当什么神棍，预言几年后，大英私有化后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发觉，世界的工业布局已经开始慢慢改变，初级低附加值的产业在向东亚转移，而欧美的人力成本太高，以后将会是高端工业品的主要生产地。如此一来，拥有高科技就拥有未来，而作为欧洲最强大的大英，也将越来越繁荣昌盛。”
这些看法，中规中矩，也是现在主流的看法。麦克劳德男爵点点头，保持着矜持，而麦克就及时的说话：“冒昧，这就是您在伦敦设立维多利亚分公司的原因吗？”
“不错。”叶华点点头，开始了他惯常的“传教”，“我是个商人，对整治毫无兴趣，对我来说，唯一能心动的就是打造一个商业帝国。男爵阁下，请您原谅一个年轻人的野心和狂妄，但我认为，在这个时代，宛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世界的市场格局将会有着历史性的改变。”
叶华的开场白，就吸引住男爵父子俩。
“一个就是港城，一个458万人的自由港，潜力无穷。而且向全世界开放，完全的开放。男爵阁下，您能想象，不停创新又有高科技的超级城市，但又有着受过良好教育的廉价劳动力的开放市场，对我们商人的意义吗？”
“另一个就是铁幕的那一端……”
“啊？”麦克惊呼，“抱歉，他们……，似乎……”一时之间，麦克发觉居然寻找不到合适的语言。红色巨人实在是恐怖，简直难以置信他会开放市场。
叶华笑笑：“经济和整治完全是两回事。港城已经先走好几步，毛熊和东欧早晚也要踏出那一步。请原谅我的直率，德国二站的失败，就是因为没钱没资源吧？而铁幕那边继续这样，他们的经济又能维持多久呢？再说，就算我判断错误，一个港城市场，已经足以让我们浮想联翩。”
男爵父子若有所思，而叶华继续道：“这两大市场，一个一直开放，一个可能开放，然而关于那个大市场的销售物流网络，几乎是一片空白。而维多利亚的目标，就是要抢先占领这个领域，并且和合作伙伴们携手，一同创造崭新的历史。”
很有煽动性，男爵父子也都被深深吸引住。然而，他们毕竟不是铁粉，那么容易被洗脑。麦克又问道：“还要请教，这样的构想确实美好，但同样需要海量的资金和资源，您又准备怎么去解决呢？”
“生物医疗、物流、高科技产品！”叶华斩钉截铁，“这就是我投资维多利亚的原因。”
男爵父子恍然大悟，他们对视一眼，发觉自己原先的想法，可能太过局限。
原先男爵父子认为，维多利亚销售的“华哥”和“神仙水”在北美闹得红红火火，无非就是个别异常事件和不停广告炒作，持续刺激维多利亚的销售额。而到伦敦建立分公司，无非是类似的操作手法。既然叶华已经成功了一次，那就相信他能成功第二次。
如果能引入维多利亚成为汉堡船务的战略投资者，一来，可以暂时弥补亏损的漏洞；二来，以后维多利亚也肯定有着船运业务，为汉堡船务带来大批业务；三来，还要其他幻想。这位叶先生，连玛丽都来了，会不会有大英的背景呢？
此时的大英，从政府到民间，与港城已经友好到穿一条开裆裤。都在直面北方巨人的第一线，真的是同病相怜啊！
然而现在，寻常的生意合作居然变成了宏伟构想？那简直……？
也许看出了男爵父子的心思，叶华笑道：“其实不瞒两位，我确实需要汉堡本地有影响力的港口物流公司，而汉堡船务也确实很适合，也希望能获得一部分的股份。不需要控股权或者什么经营权，只是加强彼此合作的深入。但我预料，这一部分股份在不远的将来，将会随着毛熊市场可能的开放而大大增值。我并不希望，这样的交易，影响到我们私人间的友谊。”
“这肯定不会。”麦克劳德男爵笑着做出保证。无论如何，叶华如此的坦诚，已经获得了男爵父子的好感。
叶华继续道：“其实我个人认为，我们的合作可以一步步来，首先给我只要5%的股份，以现在的市场价购买。我们可以另签订协议，在未来两年，维多利亚的所有船运和物流业务，都由汉堡船务代理。当然，也需要汉堡船务的友好价格。很抱歉，这两年是维多利亚的布局期，可能业务量不怎么大。但从第三年起，我保证每年的进出港业务，不会低于1万TEU或者同等吨位货物，如果达不到，我们维多利亚愿意补贴赔偿。”
这样的条件，优惠的简直难以置信。不说其他，只要有那1万TEU的港口装卸，汉堡船务就能扭亏为盈。更不要说，这些货物不可能只堆在码头上，而且全部都由汉堡船务代理转运。而且是每年很稳定的一大笔，而需要付出的，仅仅是象征性的5%的股份？至于友好价格，这更不是问题。哪个大客户享受不到友好价格呢？
还是麦克劳德男爵首先恢复冷静：“亲爱的叶，不得不说，您的慷慨让我印象深刻。但我们麦克劳德家族的宗旨，朋友之间要互惠互利。请问，您有什么需要麦克劳德家族的帮助？”
“不不，男爵阁下，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叶华笑着摇头，“可能刚才我没有说明白，我需要的是一个网络，整个网络的领导权。但每个枢纽节点，完全不可能由我个人全部拥有，也没有那么多的资本去快速的、完整的建立。所以我需要伙伴，许许多多，很友好的合作伙伴。原谅我的失礼，在汉堡，如果没有汉堡船务，我也会另寻找他人。当然，阁下和麦克先生的诚意和远见，还有麦克劳德家族在汉堡和大英的雄厚实力，也让我深感敬佩。”
话说到这里，合作的一切障碍都已经扫清。随后，只用了一杯咖啡的时间，双方就口头约定，叶华以50万马克的价格，并且提供100万马克三年的无息贷款，换取汉堡船务的5%股权，还商量定运输全权代理，并250万英镑买下麦克劳德家族手中那个烫手山芋——维克斯-阿姆斯特朗有限公司25%股份等等。当然，之后的正式签约将由双方的专业团队进行，但基本不会再有什么变化。
而在随后的晚餐和餐后，主要话题就变成了中西方文化艺术的讨论，而男爵夫人还盛情邀请两人，参加后天在伦敦举办的一场艺术品拍卖会。而叶华愉快接受了邀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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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众人心神领悟大笑起来，年轻的女侍满脸通红的愣在一边。
“呵呵，你们都想歪了！不过我的也很大，现在他是我鸟，你们可以叫他玄冥。”叶华眯眼笑道，轻抚几下金雕硕大的头部，用手帕把金雕的眼睛蒙着丢入自己车后座，金雕乖乖站在车内一动不动。
“哈哈哈哈！”第一次听到这么浪催的笑话，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叶，你真是个神奇的人物，这么凶猛的动物都能驯服，听说那些猎鹰人从小开始训练，要几年才训练出一个合格听话的金雕。”玛丽靠近叶华身边，低声道，“能把他送给我吗？”
“你喜欢就好。”叶华点头应道。当他看到金雕几下把三斤多的兔子撕碎，大口吞咽肉碎的时候，他内心接受不了这么残暴吃法。
啥家庭条件才能养得起这样的大胃王啊？何况叶华根本没时间陪他吃饭，也没心情。还不如交给玛丽这个喜欢大鸟的公主好好看管。
反正都是自己的，听自己的话就好。
……
下午三点的时候，回到波特里。这是天空岛的中心，一个中转站，因此要比其他小镇热闹得多，这里的住宿地方也多，这要比之前呆的凯利金小镇强些。港口边一排彩色的房子，据说是岛上先民为了在出海捕鱼返港时，能醒目地出港口而特意为之。小镇悠闲，海边几个小吃店，露天吧里喝酒聊天，叶华几人也挤进他们堆里，喝着下午茶，享受美景、阳光和海风。
喝了下午茶，两辆车子沿着海边行驶，天色一反前两天的阳光灿烂，突然阴郁下来。行约20分钟，水汽迷茫间，一座城堡出现在眼前。它通体白色，孤独地伫立在海边，四周荒滩裸石，一座石桥连接陆地，有种出现在童话世界中的错觉。邓韦根城堡，这是苏格兰最古老的城堡，也是苏格兰乃至英国布置最完整的城堡。在这邓韦根湾里有很多海豹。站在稍微高一点的海边高地上，开车的司机神奇地拿出了两个望远镜，指给玛丽看远处小岛上歇息的海豹们，这些胖胖的哺乳动物皮质黝黑而闪闪发光，静卧时是一个亮点，下水时，是一条亮线，几个人抢着望远镜看，不亦乐乎。
在大英，玛丽平常风光无限。在天空岛，叶华与玛丽坐上男爵家派来的专车，正准备去麦克劳德男爵家做客。在麦克的陪同下，车辆向着城堡驶去。
当叶华到达的时候，麦克劳德男爵和男爵夫人已经在门外等候。奉上带来的礼物，见到玛丽，男爵和男爵夫人连忙行了个屈膝礼，麦克劳德男爵笑道：“尊敬的夫人，没想到您和奥黛丽一样，真能恢复年轻，‘神仙水’真的这么神奇吗？听说想要恢复青春不单需要大量‘神仙水’，还需要一颗少女心，看来我也是无望了。”
城堡并不算很大，然而显得幽静久远，庭院内的喷泉雕塑，墙头上厚厚的枯藤，无不诉说着这里的历史。走进城堡，里面布置豪华、舒适，一些房间因为主人还在使用，房门被关着没有参观。这和以往叶华看过的城堡不同。以往的那些城堡都已剩了个空壳，阴森而冰冷，虽然有简介介绍各房间的作用，但往往很难凭空想象出来原样。在途径厨房的时候，有厨娘、管家在忙碌，现在麦克劳德家族仍然住在这里。有很多油画和收藏，包括替代的仙灵旗。
“哦？男爵阁下，您是没钱买‘神仙水’吗？”玛丽好奇问道。
“呵呵，夫人你有所不知，‘神仙水’再好也要先生存发展嘛……”男爵含糊笑道。
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叶华俩人迎进屋。几句话过后，很快就度过刚见面时的生疏感。
而好客的男爵夫人领着玛丽开始参观房间，男爵和麦克陪着叶华在客厅吸烟聊天。这样的邀请，一般有个暖场的过程，现在的聊天话题并没有定规，一般要在晚餐后，才会进行正式的商谈。
“叶，觉得大英怎样？”麦克劳德男爵笑问。
“很愉快，尤其是这里的人热情好客。”例常的客套后，叶华又笑着补充一句，“我很看好大英未来的发展。”
“哦？”麦克劳德男爵流露出兴趣。这样的聊天，也不可能就是风花雪月，还是私下交流看法的地方。
叶华当然不会去充当什么神棍，预言几年后，大英私有化后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发觉，世界的工业布局已经开始慢慢改变，初级低附加值的产业在向东亚转移，而欧美的人力成本太高，以后将会是高端工业品的主要生产地。如此一来，拥有高科技就拥有未来，而作为欧洲最强大的大英，也将越来越繁荣昌盛。”
这些看法，中规中矩，也是现在主流的看法。麦克劳德男爵点点头，保持着矜持，而麦克就及时的说话：“冒昧，这就是您在伦敦设立维多利亚分公司的原因吗？”
“不错。”叶华点点头，开始了他惯常的“传教”，“我是个商人，对整治毫无兴趣，对我来说，唯一能心动的就是打造一个商业帝国。男爵阁下，请您原谅一个年轻人的野心和狂妄，但我认为，在这个时代，宛如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世界的市场格局将会有着历史性的改变。”
叶华的开场白，就吸引住男爵父子俩。
“一个就是港城，一个458万人的自由港，潜力无穷。而且向全世界开放，完全的开放。男爵阁下，您能想象，不停创新又有高科技的超级城市，但又有着受过良好教育的廉价劳动力的开放市场，对我们商人的意义吗？”
“另一个就是铁幕的那一端……”
“啊？”麦克惊呼，“抱歉，他们……，似乎……”一时之间，麦克发觉居然寻找不到合适的语言。红色巨人实在是恐怖，简直难以置信他会开放市场。
叶华笑笑：“经济和整治完全是两回事。港城已经先走好几步，毛熊和东欧早晚也要踏出那一步。请原谅我的直率，德国二站的失败，就是因为没钱没资源吧？而铁幕那边继续这样，他们的经济又能维持多久呢？再说，就算我判断错误，一个港城市场，已经足以让我们浮想联翩。”
男爵父子若有所思，而叶华继续道：“这两大市场，一个一直开放，一个可能开放，然而关于那个大市场的销售物流网络，几乎是一片空白。而维多利亚的目标，就是要抢先占领这个领域，并且和合作伙伴们携手，一同创造崭新的历史。”
很有煽动性，男爵父子也都被深深吸引住。然而，他们毕竟不是铁粉，那么容易被洗脑。麦克又问道：“还要请教，这样的构想确实美好，但同样需要海量的资金和资源，您又准备怎么去解决呢？”
“生物医疗、物流、高科技产品！”叶华斩钉截铁，“这就是我投资维多利亚的原因。”
男爵父子恍然大悟，他们对视一眼，发觉自己原先的想法，可能太过局限。
原先男爵父子认为，维多利亚销售的“华哥”和“神仙水”在北美闹得红红火火，无非就是个别异常事件和不停广告炒作，持续刺激维多利亚的销售额。而到伦敦建立分公司，无非是类似的操作手法。既然叶华已经成功了一次，那就相信他能成功第二次。
如果能引入维多利亚成为汉堡船务的战略投资者，一来，可以暂时弥补亏损的漏洞；二来，以后维多利亚也肯定有着船运业务，为汉堡船务带来大批业务；三来，还要其他幻想。这位叶先生，连玛丽都来了，会不会有大英的背景呢？
此时的大英，从政府到民间，与港城已经友好到穿一条开裆裤。都在直面北方巨人的第一线，真的是同病相怜啊！
然而现在，寻常的生意合作居然变成了宏伟构想？那简直……？
也许看出了男爵父子的心思，叶华笑道：“其实不瞒两位，我确实需要汉堡本地有影响力的港口物流公司，而汉堡船务也确实很适合，也希望能获得一部分的股份。不需要控股权或者什么经营权，只是加强彼此合作的深入。但我预料，这一部分股份在不远的将来，将会随着毛熊市场可能的开放而大大增值。我并不希望，这样的交易，影响到我们私人间的友谊。”
“这肯定不会。”麦克劳德男爵笑着做出保证。无论如何，叶华如此的坦诚，已经获得了男爵父子的好感。
叶华继续道：“其实我个人认为，我们的合作可以一步步来，首先给我只要5%的股份，以现在的市场价购买。我们可以另签订协议，在未来两年，维多利亚的所有船运和物流业务，都由汉堡船务代理。当然，也需要汉堡船务的友好价格。很抱歉，这两年是维多利亚的布局期，可能业务量不怎么大。但从第三年起，我保证每年的进出港业务，不会低于1万TEU或者同等吨位货物，如果达不到，我们维多利亚愿意补贴赔偿。”
这样的条件，优惠的简直难以置信。不说其他，只要有那1万TEU的港口装卸，汉堡船务就能扭亏为盈。更不要说，这些货物不可能只堆在码头上，而且全部都由汉堡船务代理转运。而且是每年很稳定的一大笔，而需要付出的，仅仅是象征性的5%的股份？至于友好价格，这更不是问题。哪个大客户享受不到友好价格呢？
还是麦克劳德男爵首先恢复冷静：“亲爱的叶，不得不说，您的慷慨让我印象深刻。但我们麦克劳德家族的宗旨，朋友之间要互惠互利。请问，您有什么需要麦克劳德家族的帮助？”
“不不，男爵阁下，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叶华笑着摇头，“可能刚才我没有说明白，我需要的是一个网络，整个网络的领导权。但每个枢纽节点，完全不可能由我个人全部拥有，也没有那么多的资本去快速的、完整的建立。所以我需要伙伴，许许多多，很友好的合作伙伴。原谅我的失礼，在汉堡，如果没有汉堡船务，我也会另寻找他人。当然，阁下和麦克先生的诚意和远见，还有麦克劳德家族在汉堡和大英的雄厚实力，也让我深感敬佩。”
话说到这里，合作的一切障碍都已经扫清。随后，只用了一杯咖啡的时间，双方就口头约定，叶华以50万马克的价格，并且提供100万马克三年的无息贷款，换取汉堡船务的5%股权，还商量定运输全权代理，并250万英镑买下麦克劳德家族手中那个烫手山芋——维克斯-阿姆斯特朗有限公司25%股份等等。当然，之后的正式签约将由双方的专业团队进行，但基本不会再有什么变化。
而在随后的晚餐和餐后，主要话题就变成了中西方文化艺术的讨论，而男爵夫人还盛情邀请两人，参加后天在伦敦举办的一场艺术品拍卖会。而叶华愉快接受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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