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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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背霞明剑照霜，秋风走马出咸阳。未收天子河湟地，不拟回头望故乡。2001年7月16日这次与厂领导座谈会的场景似乎仍在眼前，有些话语依稀间还萦绕在耳畔。虽时光匆匆却始终难忘，这次座谈既像拉家常，又像一次战前动员。我们这些生瓜蛋子们真可谓小马乍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个个都对工作跃跃欲试，梦想着一试身手。因此，唐朝诗人、政治家令狐楚的这首《少年行》成为了本回故事的开篇诗。和诗中描述的一样，青春年少的我们最不缺乏的就是激情与梦想。转瞬间这些往事成为了记忆的一个个片段。激情被消磨殆尽，梦想也被迫的渐行渐远。也许就像生活的无耐告诉我们的那样：你明明喜欢太阳，生活却偏偏的逼着你一路不停的去追逐月光…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领导们让我们提一提生活上的困难，大家正互相观望不愿出头说话的时候。江珊的身旁噌的站起一位男子，他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声音洪亮，张嘴当啷就是一句：“我有个困难要提一下！”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俗话又说，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着金銮殿准长灵芝草，挨着茅房准长那个啥。俗话还说….行啦，别让俗话说了，咱还是让这位大哥说吧！我们一看这位猛男，脑袋里在回忆。因为刚刚进行了自我介绍，我也回忆了一下，这个好像是第一个自我介绍的庞仁杰的校友，他叫什么玩意儿来的？哦，对了，好像叫冯允，对对对，名字还挺特殊。我们现在一看有人替我们出头说话了，都洗耳恭听，看看此君有何高论。廉总、钱总等一干领导也把目光放在了冯允身上，上下打量。廉总还是一副笑脸，提高了声音说：“好！这就对了，有什么困难，勇敢的提出来嘛！这位同志值得表扬。”廉总这一鼓励不要紧，冯允还来劲儿了，他继续说：“我们单身宿舍里没有电话，要往家里打一个电话都要走出去老远找一个IC卡电话亭，特别不方便。希望领导能够帮助我们解决宿舍里的电话问题。”虽说这位猛男当啷一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但是他提出的困难我们还是很认同的。也不知道是他天生性格使然，还是受了江珊的熏陶。总之，我们还是非常钦佩的，这人有魄力敢说话，是个牛人。钱总微笑着看了看冯允说：“刚刚小冯提了一个困难，这算一个，大家要向他学习，还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我们研究解决。”
大家一看，这冯允当啷一句不但没惹祸还遭到了表扬，积极性可就都来了。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都张了嘴。得！又乱了！这说明我们这些个刚毕业的学生真的是即天真又幼稚，啥是客气话都听不出来。您想想大学毕业生每年都来，单身宿舍也不是我们才开始住，这都多少年了。要是有些问题好解决，还需要等我们来说吗？话又说回来，这幸亏是个座谈会，要是其它例会或者工作会议，这家伙鸡一嘴鸭一嘴的乱呛汤，这会开的就叫失败了。在管理学上讲，会议也是有成本的，如果这个会议创造的价值不能是与会人员单位时间工资总和的6倍，那么会议就没有召开的必要。因此，会前沟通，会上拍板，提高会议效率，精简会风才是王道。严格来说，会议更没有一顿胡掰然后无疾而终的。可是后来…后来的事儿咱们后面再说，先说眼前。眼前我们这个座谈会就出现了这种现象，钱总高估了我们的情商，这群实在人儿来了精神头儿，居然还纷纷提出了单身宿舍管理的不足。弄得主管后勤的工会主席华姝晴和行政基建处处长那是措手不及，脸都变色儿了。我们提出的问题有很多，除安装电话外还有比如：配备电视、安装空调、装修厨房厕所、解决煤气、强化单身食堂….毕建还一个劲儿的在旁边捅我，小声说：“能不能说涨工资？”我逗他说：“别人提都不合适，唯独你例外。”小毕横了我一眼骂道：“滚犊子！”
钱总一看这座谈会要这么继续开下去，非得改了批斗会不可。他很有经验的说：“大家静一静，大家提出的问题我们的主管领导和部门已经记录下来了，后面我们会开会研究，尽快解决，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看看大家还有什么没想到要提的吗？”大家一看领导打住了我们说话，也就明白了，见好就收吧，够瞧的了。天知道这顿乱呛汤，能发挥多大作用呢？我们都不说话了，钱总又转脸看了看廉总问道：“您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廉总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啦，看看其他领导还有补充的吗？”其他领导均摇头表示没有补充的了，钱总随即宣布座谈会散会。在这里还要插一句，会上的最高领导表示没有要说的了，其实就是已经宣布会议结束，再问其他领导也是礼节性的客气。如果真有人敢站出来叽叽歪歪再来一段儿的，那只能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缺心眼儿，要么是想起义。有人会说，能有这样的事儿吗？您啊，稍安勿躁，慢慢地往后看吧…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大家听说散会，都很有秩序的让厂领导和部门领导先走，他们首先站了起来。钱总突然说话了：“林总、华总、人事处、基建处留一下，其余人可以散会了。”我们一听就明白了，心里那个美，谁说国企节奏慢效率低，看看领导办事儿多么雷厉风行。呵呵，您说我们当时这些无知青年们傻不傻，无形中就把这几位给坑了，自己还美没够儿呢！我们陆陆续续走出了会议室，赵姐已经等在那里。她招呼着我们，保持安静，有序下楼，返回人事处。大家跟随赵姐回到了人事处，我们站了这一屋子的人啊。赵姐和我们说：“马上就要到午餐时间了，你们在人事处先休息一会儿，午餐后回到这里，给你们分配实习车间，各车间劳资员把你们带走，正式开始实习。”哎……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啊!我们来滨海已经快十天了，终于可以进入实习期了。
不一会儿，午餐时间到了。我们又三五成群的奔向食堂，炎热的天气让我毫无食欲。我走在队伍的最后，低头想着心事。本来我是电气工程专业毕业的，要说大学四年属专业课学得好。可是我从心里就抵触做电气技术员。因为，我非常的清楚复杂的工作环境，电气技术人员还是有一定的风险性的。并且，我这发散型思维从骨子里不喜欢枯燥的电路图、计算机语言、梯形图和无聊的拉普拉斯变换……虽说做起来不费劲儿，但是就是不喜欢。因此，我在和666厂谈工作意向时，我选择了做一名销售员。一来可以凭业绩提高收入，二来可以周游各地开拓眼界，三来可以发挥我这既有工科背景又能言善辩的优势。最后一点，那就是我天生喜欢有挑战的事儿，没做过的事儿，这样我才能尽量的集中精神。您看，现在我这不又开始写小说了吗？得!又发散了。咱接着说，我觉得对于我来说这样的选择比从事本专业做个技术员要有前途。毕竟一个人是很难做好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儿的。我还是和市场营销专业的同志们竞争一下，分一杯羹吧！曾经有一位不靠谱的哲人教导我们说:“走别人的路，叫别人无路可走”。“你倒是走啊！你他妈的不饿啊！”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我前面传来。不用我说大家也能猜到他是谁，哎呀这个毕建，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时至今日我也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心灵感应是不是和那个高深的量子理论有关？就是现在，我俩早已人各一方，但是还能经常在同一时间发一样的朋友圈内容，每次都我发完了他也发完了，俩人还互相赞一下，甚是搞笑。毕建的催促又一次将心猿意马的我，从无边的畅想中拉回现实。我没好气儿的说：“你是饿死鬼投胎啊？大热天的你吃饭这么积极！”毕建不走了，停下身来上下打量说我说：“你没事儿，总他妈胡琢磨啥？总愣神儿！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你这思想的就是他娘的需要好好改造。”哎呀，我去！毕建什么时候除了说滚犊子以外，能说这一套一套的词儿了。难道是在座谈会上受了领导的点化，明白了回头是岸的道理？我冲着毕建一挑大拇指说：“高！和领导座谈一上午，你这理论水平和精神境界都有提高。很有潜力呀，小鬼！”我还顺手摸了摸毕建的头。毕建一下把我的手巴拉一边去了，骂道：“滚犊子！削你信不？”这就了对嘛，这才是我熟悉的毕建。李华听见我和毕建在这说话，又听见了毕建要削我，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了。对着毕建说：“你要削他啊？咱俩一起吧。这小子太坏，我早就想削他了！”毕建看了看李华一脸坏笑的说：“小关是我兄弟，你敢削他我整死你！”李华伸手摸了摸毕建的额头说：“瞅你这张B脸，你他妈的吃错药了吧？”这时，楼下传来刘山焦急的喊声：“哎！你们仨有点正事儿没有，食堂吃饭的队伍都快排到门口了！”我们仨一听，不能再闹了，再晚一会儿到食堂就剩下喝西北风了。我们赶紧跑下了楼，去找刘山和于波。
我们来到食堂门口，抬眼望去里面人满为患，估计要是轮到我们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了。这可怎么办呢？我们一边焦急的排着队，一边翘起脚尖向前张望。这时，张龙从前面回来了，拎着空餐盘，一边走一边摇头。来到我们身边说：“别排了，里面连根毛儿都没有了。”还真是，前面排队的人开始呜呜泱泱的往回走了。毕建真是饿坏了，问张龙说：“龙兄，这咋整？中午吃啥？”九头鸟张龙向来淡定，加上他就是在滨海上的大学，熟悉这里的文化。张龙淡定的说：“我看厂子对面有一排狗食馆儿，我们去那里解决吧！”张龙有一定的湖北口音，再说狗食馆儿这个词儿我们也没听说过，还真没听清。李华过来拉住了张龙问：“龙兄，你说的是什么馆儿？”张龙看着我们这一脸愚昧无知的样子也很焦急，他是怕一会儿那地方也没地儿了。他矫正了一下口音，一字一句的说：“狗~屎~馆！”他不矫正还不要紧，一矫正我们五个一听全懵逼了。咋地？食堂来晚了就剩吃狗屎了？看张龙焦急的表情，他还挺向往。是不是再慢一点就连狗屎都吃不上热乎的了？但是，我们心里非常清楚这里一定是有误会的，九头鸟张龙准是有口音没说清楚。毕建已经饿得不耐烦了，催促着说：“你们别磨叽了，还不跟龙兄快走，看他吃狗屎去！”大热的天张龙也说不清楚，他也急了一脑门子汗。行动有时是最好的语言，他抛开我们大步流星的走出食堂。我们出于好奇也赶紧都跟了上去，出了厂子的大门，过了马路。这里有一片矮小破旧的平房，没有招牌，却传来了阵阵的饭菜香。我们跟着张龙走进了一个小平房的门，到了屋中我们定睛一看，惊得是目瞪口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领导们让我们提一提生活上的困难，大家正互相观望不愿出头说话的时候。江珊的身旁噌的站起一位男子，他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声音洪亮，张嘴当啷就是一句：“我有个困难要提一下！”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俗话又说，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着金銮殿准长灵芝草，挨着茅房准长那个啥。俗话还说….行啦，别让俗话说了，咱还是让这位大哥说吧！我们一看这位猛男，脑袋里在回忆。因为刚刚进行了自我介绍，我也回忆了一下，这个好像是第一个自我介绍的庞仁杰的校友，他叫什么玩意儿来的？哦，对了，好像叫冯允，对对对，名字还挺特殊。我们现在一看有人替我们出头说话了，都洗耳恭听，看看此君有何高论。廉总、钱总等一干领导也把目光放在了冯允身上，上下打量。廉总还是一副笑脸，提高了声音说：“好！这就对了，有什么困难，勇敢的提出来嘛！这位同志值得表扬。”廉总这一鼓励不要紧，冯允还来劲儿了，他继续说：“我们单身宿舍里没有电话，要往家里打一个电话都要走出去老远找一个IC卡电话亭，特别不方便。希望领导能够帮助我们解决宿舍里的电话问题。”虽说这位猛男当啷一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但是他提出的困难我们还是很认同的。也不知道是他天生性格使然，还是受了江珊的熏陶。总之，我们还是非常钦佩的，这人有魄力敢说话，是个牛人。钱总微笑着看了看冯允说：“刚刚小冯提了一个困难，这算一个，大家要向他学习，还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我们研究解决。”
大家一看，这冯允当啷一句不但没惹祸还遭到了表扬，积极性可就都来了。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都张了嘴。得！又乱了！这说明我们这些个刚毕业的学生真的是即天真又幼稚，啥是客气话都听不出来。您想想大学毕业生每年都来，单身宿舍也不是我们才开始住，这都多少年了。要是有些问题好解决，还需要等我们来说吗？话又说回来，这幸亏是个座谈会，要是其它例会或者工作会议，这家伙鸡一嘴鸭一嘴的乱呛汤，这会开的就叫失败了。在管理学上讲，会议也是有成本的，如果这个会议创造的价值不能是与会人员单位时间工资总和的6倍，那么会议就没有召开的必要。因此，会前沟通，会上拍板，提高会议效率，精简会风才是王道。严格来说，会议更没有一顿胡掰然后无疾而终的。可是后来…后来的事儿咱们后面再说，先说眼前。眼前我们这个座谈会就出现了这种现象，钱总高估了我们的情商，这群实在人儿来了精神头儿，居然还纷纷提出了单身宿舍管理的不足。弄得主管后勤的工会主席华姝晴和行政基建处处长那是措手不及，脸都变色儿了。我们提出的问题有很多，除安装电话外还有比如：配备电视、安装空调、装修厨房厕所、解决煤气、强化单身食堂….毕建还一个劲儿的在旁边捅我，小声说：“能不能说涨工资？”我逗他说：“别人提都不合适，唯独你例外。”小毕横了我一眼骂道：“滚犊子！”
钱总一看这座谈会要这么继续开下去，非得改了批斗会不可。他很有经验的说：“大家静一静，大家提出的问题我们的主管领导和部门已经记录下来了，后面我们会开会研究，尽快解决，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看看大家还有什么没想到要提的吗？”大家一看领导打住了我们说话，也就明白了，见好就收吧，够瞧的了。天知道这顿乱呛汤，能发挥多大作用呢？我们都不说话了，钱总又转脸看了看廉总问道：“您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廉总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啦，看看其他领导还有补充的吗？”其他领导均摇头表示没有补充的了，钱总随即宣布座谈会散会。在这里还要插一句，会上的最高领导表示没有要说的了，其实就是已经宣布会议结束，再问其他领导也是礼节性的客气。如果真有人敢站出来叽叽歪歪再来一段儿的，那只能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缺心眼儿，要么是想起义。有人会说，能有这样的事儿吗？您啊，稍安勿躁，慢慢地往后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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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午餐时间到了。我们又三五成群的奔向食堂，炎热的天气让我毫无食欲。我走在队伍的最后，低头想着心事。本来我是电气工程专业毕业的，要说大学四年属专业课学得好。可是我从心里就抵触做电气技术员。因为，我非常的清楚复杂的工作环境，电气技术人员还是有一定的风险性的。并且，我这发散型思维从骨子里不喜欢枯燥的电路图、计算机语言、梯形图和无聊的拉普拉斯变换……虽说做起来不费劲儿，但是就是不喜欢。因此，我在和666厂谈工作意向时，我选择了做一名销售员。一来可以凭业绩提高收入，二来可以周游各地开拓眼界，三来可以发挥我这既有工科背景又能言善辩的优势。最后一点，那就是我天生喜欢有挑战的事儿，没做过的事儿，这样我才能尽量的集中精神。您看，现在我这不又开始写小说了吗？得!又发散了。咱接着说，我觉得对于我来说这样的选择比从事本专业做个技术员要有前途。毕竟一个人是很难做好一件自己不喜欢的事儿的。我还是和市场营销专业的同志们竞争一下，分一杯羹吧！曾经有一位不靠谱的哲人教导我们说:“走别人的路，叫别人无路可走”。“你倒是走啊！你他妈的不饿啊！”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我前面传来。不用我说大家也能猜到他是谁，哎呀这个毕建，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时至今日我也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心灵感应是不是和那个高深的量子理论有关？就是现在，我俩早已人各一方，但是还能经常在同一时间发一样的朋友圈内容，每次都我发完了他也发完了，俩人还互相赞一下，甚是搞笑。毕建的催促又一次将心猿意马的我，从无边的畅想中拉回现实。我没好气儿的说：“你是饿死鬼投胎啊？大热天的你吃饭这么积极！”毕建不走了，停下身来上下打量说我说：“你没事儿，总他妈胡琢磨啥？总愣神儿！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你这思想的就是他娘的需要好好改造。”哎呀，我去！毕建什么时候除了说滚犊子以外，能说这一套一套的词儿了。难道是在座谈会上受了领导的点化，明白了回头是岸的道理？我冲着毕建一挑大拇指说：“高！和领导座谈一上午，你这理论水平和精神境界都有提高。很有潜力呀，小鬼！”我还顺手摸了摸毕建的头。毕建一下把我的手巴拉一边去了，骂道：“滚犊子！削你信不？”这就了对嘛，这才是我熟悉的毕建。李华听见我和毕建在这说话，又听见了毕建要削我，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了。对着毕建说：“你要削他啊？咱俩一起吧。这小子太坏，我早就想削他了！”毕建看了看李华一脸坏笑的说：“小关是我兄弟，你敢削他我整死你！”李华伸手摸了摸毕建的额头说：“瞅你这张B脸，你他妈的吃错药了吧？”这时，楼下传来刘山焦急的喊声：“哎！你们仨有点正事儿没有，食堂吃饭的队伍都快排到门口了！”我们仨一听，不能再闹了，再晚一会儿到食堂就剩下喝西北风了。我们赶紧跑下了楼，去找刘山和于波。
我们来到食堂门口，抬眼望去里面人满为患，估计要是轮到我们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了。这可怎么办呢？我们一边焦急的排着队，一边翘起脚尖向前张望。这时，张龙从前面回来了，拎着空餐盘，一边走一边摇头。来到我们身边说：“别排了，里面连根毛儿都没有了。”还真是，前面排队的人开始呜呜泱泱的往回走了。毕建真是饿坏了，问张龙说：“龙兄，这咋整？中午吃啥？”九头鸟张龙向来淡定，加上他就是在滨海上的大学，熟悉这里的文化。张龙淡定的说：“我看厂子对面有一排狗食馆儿，我们去那里解决吧！”张龙有一定的湖北口音，再说狗食馆儿这个词儿我们也没听说过，还真没听清。李华过来拉住了张龙问：“龙兄，你说的是什么馆儿？”张龙看着我们这一脸愚昧无知的样子也很焦急，他是怕一会儿那地方也没地儿了。他矫正了一下口音，一字一句的说：“狗~屎~馆！”他不矫正还不要紧，一矫正我们五个一听全懵逼了。咋地？食堂来晚了就剩吃狗屎了？看张龙焦急的表情，他还挺向往。是不是再慢一点就连狗屎都吃不上热乎的了？但是，我们心里非常清楚这里一定是有误会的，九头鸟张龙准是有口音没说清楚。毕建已经饿得不耐烦了，催促着说：“你们别磨叽了，还不跟龙兄快走，看他吃狗屎去！”大热的天张龙也说不清楚，他也急了一脑门子汗。行动有时是最好的语言，他抛开我们大步流星的走出食堂。我们出于好奇也赶紧都跟了上去，出了厂子的大门，过了马路。这里有一片矮小破旧的平房，没有招牌，却传来了阵阵的饭菜香。我们跟着张龙走进了一个小平房的门，到了屋中我们定睛一看，惊得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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