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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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队员迅速离去。
此时，春鸿酒楼里已乱做一团，客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惊慌乱窜，有的鞋子跑掉了也顾不上穿，使出吃奶的力气逃命。
几名队员逆着人潮而行，艰难的来到三号包厢前，看着眼前的惨象，他们的脸色显得无比阴沉。
“你们几个，快把受伤的兄弟送往医院。”张炎指着躺在地上呻吟的六个队员说。
几名队员也不废话，两人一组，抬着伤员就朝门口走去。
“怡中，接头人是你安排的，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周同一吼叫道。
爆炸来得太突然，沈怡中一时间方寸大乱：“科长，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周同一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解释，否则，休怪我按情报科的规矩办事。”
沈怡中忍着怒火，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张炎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急忙打起圆场：“二位，现在不是埋怨指责的时候，还是过来看看现场吧。”
“老弟，你也别充当好人，死的不是你们行动科的兄弟，你当然不心疼了。”周同一冷冷的说。
我擦，你特么变疯狗了，逮谁咬谁是吧！
张炎顿时就火了，冷哼道：“周科长，昨天上午制定计划的时候，你让我们行动科监视街面，守住出口，而你们情报科负责抓人，怎么，真以为我是傻瓜，什么都不知道？”
周同一愕然，他这样安排，就是要夺得首功，可惜事与愿违，一场爆炸顷刻间彻底毁灭了他的美梦。
“呃……老弟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们损失惨重，老哥我一下子没控制住脾气。”周同一尴尬的赔笑。
张炎能够理解周同一此刻的心情，当下也懒得计较，径直走进三号包厢，蹲下来仔细查看爆炸现场，更是着重查验了接头人的尸体。
这时，周同一和沈怡中也凑了过来，希望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张长官，有什么发现吗？”沈怡中问。
张炎指着地上的尸体说：“你看，这位兄弟的致命伤在后背，所以，炸弹的位置应该在左边这面墙上。”
“张长官，你的意思是飞鱼提前安放了炸弹？可是，炸弹为什么早不响，晚不响，偏偏晚上八点整响。”
沈怡中的一番话提醒了张炎，炸弹晚上八点在三号包厢准时爆炸，说明飞鱼的确收到了接头的消息，可问题是，他怎么会在三号包厢安放炸弹？
莫非他知道接头人不是真的孤狼？但他是如何得知的？
张炎一点点的回想整个过程，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症结：电报！
“怡中，你发报时被飞鱼识破了！”
张炎的话把沈怡中吓了一跳：“不……不会吧，我是周五晚上九点发报的啊，而且频率也没错，108.5兆赫。”
“仔细想想，有什么漏洞没有？”
沈怡中想了半天，忽然惊呼道：“指法，电报的指法！”
“指法！”
好吧，警察出身的张炎，还真听不懂这专业名词。
“每一个电报员的指法，都有自己的个性，时间一久，收发电报的双方就可以轻易判断出对方是不是联络人。”沈怡中解惑道。
“特么的！孤狼这个狗日的，竟然还敢跟我们耍心眼，老子这就回去毙了他！”周同一怒气冲冲的喊道，抬腿就往门外走。
“等等，周老哥！”张炎急忙上前拦住他，心里忍不住吐槽，轻重缓急都分不清，真是白瞎了你情报科科长的身份。
周同一停下脚步，瞪大眼睛问：“老弟，莫非你还有法子整治孤狼？”
尼玛，这人一旦生气，智商果然会显著下降！
相比之下，沈怡中还算冷静，他走到周同一身边说：“科长，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清楚暗安放炸弹的人是不是飞鱼，然后顺藤摸瓜，至于孤狼，等咱们手头上的活忙完了，再收拾他不迟。”
周同一猛然反应过来，连连说道：“对对对，唉！还是没有当年巅峰时期的状态啊！”
得，又特么是当年！
张炎忍住吐口水的冲动，努力让笑容保持在脸上，直接说：“走吧，咱们去楼下看看。”
……
一楼，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客人早已跑个精光，酒楼的老板，经理，服务员全部聚集在这儿，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回事？
哼哼，一群身着黑色中山装的小伙子正拿枪对准他们呢。
外面，一群黑皮警察在曹三明的指挥下，将酒楼围得水泄不通。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张炎三人来到楼下。
一名队员急忙走上前来，说道：“科长，张长官，春鸿酒楼的所有人都在这儿了。”
“嗯，干得不错，不愧是周科长的手下。”张炎一语双关。
那队员笑了笑，躬身退至一旁，周同一脸上顿时也挂满了笑容。
“谁是老板？”张炎走到人群面前，大声问。
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显得非常紧张，两腿发软的走过来，哆嗦道：“我……我就是。”
“怎么称呼？”张炎又问。
“鄙……鄙人姓刘，单字一个金。”中年人战战兢兢的说。
“刘先生，你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吧？”
“知……知道，刚刚那位长官说了，特……特务处。”
张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奉命调查几件事，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说，我保证你们酒楼的生意红红火火。”
刘金忍住骂娘的冲动，心想，妈蛋，酒楼都炸成这样，还怎么红火？
“长官请讲。”刘金嘴上热情的说。
张炎轻咳一声，语调平和的问：“昨晚九点到今晚七点半之前，有没有客人进入三号包厢？”
“长官，我今晚六点才回酒楼，你稍等，我让黄经理过来一下，他想必知道。”
张炎点头同意，刘金立刻转身，从人群中揪出一个胖子。
“长官，您有什么吩咐？”胖子问。
不待张炎说话，刘金就将问题复述一遍。
胖子苦思冥想一阵，一脸诚恳的说：“昨晚九点半左右，有一个年轻人来到酒楼，订下好几间包厢，还进入了三号包厢。”
“是他吗？”张炎指着沈怡中说。
胖子双眼微眯，盯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对，是这位长官。”
“除了他之外，还有别人进入吗？”
“长官，我……我不知道。”
我擦，找个靠谱的人来！
此时，春鸿酒楼里已乱做一团，客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惊慌乱窜，有的鞋子跑掉了也顾不上穿，使出吃奶的力气逃命。
几名队员逆着人潮而行，艰难的来到三号包厢前，看着眼前的惨象，他们的脸色显得无比阴沉。
“你们几个，快把受伤的兄弟送往医院。”张炎指着躺在地上呻吟的六个队员说。
几名队员也不废话，两人一组，抬着伤员就朝门口走去。
“怡中，接头人是你安排的，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周同一吼叫道。
爆炸来得太突然，沈怡中一时间方寸大乱：“科长，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废物！”周同一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解释，否则，休怪我按情报科的规矩办事。”
沈怡中忍着怒火，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张炎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急忙打起圆场：“二位，现在不是埋怨指责的时候，还是过来看看现场吧。”
“老弟，你也别充当好人，死的不是你们行动科的兄弟，你当然不心疼了。”周同一冷冷的说。
我擦，你特么变疯狗了，逮谁咬谁是吧！
张炎顿时就火了，冷哼道：“周科长，昨天上午制定计划的时候，你让我们行动科监视街面，守住出口，而你们情报科负责抓人，怎么，真以为我是傻瓜，什么都不知道？”
周同一愕然，他这样安排，就是要夺得首功，可惜事与愿违，一场爆炸顷刻间彻底毁灭了他的美梦。
“呃……老弟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们损失惨重，老哥我一下子没控制住脾气。”周同一尴尬的赔笑。
张炎能够理解周同一此刻的心情，当下也懒得计较，径直走进三号包厢，蹲下来仔细查看爆炸现场，更是着重查验了接头人的尸体。
这时，周同一和沈怡中也凑了过来，希望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张长官，有什么发现吗？”沈怡中问。
张炎指着地上的尸体说：“你看，这位兄弟的致命伤在后背，所以，炸弹的位置应该在左边这面墙上。”
“张长官，你的意思是飞鱼提前安放了炸弹？可是，炸弹为什么早不响，晚不响，偏偏晚上八点整响。”
沈怡中的一番话提醒了张炎，炸弹晚上八点在三号包厢准时爆炸，说明飞鱼的确收到了接头的消息，可问题是，他怎么会在三号包厢安放炸弹？
莫非他知道接头人不是真的孤狼？但他是如何得知的？
张炎一点点的回想整个过程，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症结：电报！
“怡中，你发报时被飞鱼识破了！”
张炎的话把沈怡中吓了一跳：“不……不会吧，我是周五晚上九点发报的啊，而且频率也没错，108.5兆赫。”
“仔细想想，有什么漏洞没有？”
沈怡中想了半天，忽然惊呼道：“指法，电报的指法！”
“指法！”
好吧，警察出身的张炎，还真听不懂这专业名词。
“每一个电报员的指法，都有自己的个性，时间一久，收发电报的双方就可以轻易判断出对方是不是联络人。”沈怡中解惑道。
“特么的！孤狼这个狗日的，竟然还敢跟我们耍心眼，老子这就回去毙了他！”周同一怒气冲冲的喊道，抬腿就往门外走。
“等等，周老哥！”张炎急忙上前拦住他，心里忍不住吐槽，轻重缓急都分不清，真是白瞎了你情报科科长的身份。
周同一停下脚步，瞪大眼睛问：“老弟，莫非你还有法子整治孤狼？”
尼玛，这人一旦生气，智商果然会显著下降！
相比之下，沈怡中还算冷静，他走到周同一身边说：“科长，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清楚暗安放炸弹的人是不是飞鱼，然后顺藤摸瓜，至于孤狼，等咱们手头上的活忙完了，再收拾他不迟。”
周同一猛然反应过来，连连说道：“对对对，唉！还是没有当年巅峰时期的状态啊！”
得，又特么是当年！
张炎忍住吐口水的冲动，努力让笑容保持在脸上，直接说：“走吧，咱们去楼下看看。”
……
一楼，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客人早已跑个精光，酒楼的老板，经理，服务员全部聚集在这儿，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回事？
哼哼，一群身着黑色中山装的小伙子正拿枪对准他们呢。
外面，一群黑皮警察在曹三明的指挥下，将酒楼围得水泄不通。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张炎三人来到楼下。
一名队员急忙走上前来，说道：“科长，张长官，春鸿酒楼的所有人都在这儿了。”
“嗯，干得不错，不愧是周科长的手下。”张炎一语双关。
那队员笑了笑，躬身退至一旁，周同一脸上顿时也挂满了笑容。
“谁是老板？”张炎走到人群面前，大声问。
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显得非常紧张，两腿发软的走过来，哆嗦道：“我……我就是。”
“怎么称呼？”张炎又问。
“鄙……鄙人姓刘，单字一个金。”中年人战战兢兢的说。
“刘先生，你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吧？”
“知……知道，刚刚那位长官说了，特……特务处。”
张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奉命调查几件事，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说，我保证你们酒楼的生意红红火火。”
刘金忍住骂娘的冲动，心想，妈蛋，酒楼都炸成这样，还怎么红火？
“长官请讲。”刘金嘴上热情的说。
张炎轻咳一声，语调平和的问：“昨晚九点到今晚七点半之前，有没有客人进入三号包厢？”
“长官，我今晚六点才回酒楼，你稍等，我让黄经理过来一下，他想必知道。”
张炎点头同意，刘金立刻转身，从人群中揪出一个胖子。
“长官，您有什么吩咐？”胖子问。
不待张炎说话，刘金就将问题复述一遍。
胖子苦思冥想一阵，一脸诚恳的说：“昨晚九点半左右，有一个年轻人来到酒楼，订下好几间包厢，还进入了三号包厢。”
“是他吗？”张炎指着沈怡中说。
胖子双眼微眯，盯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对，是这位长官。”
“除了他之外，还有别人进入吗？”
“长官，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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