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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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十几分钟，眼看柳盈盈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向宇忽然挂断电话。
他叹口气：“唉……”
喜欢坐在天台神游的柳盈盈被向宇的一举一动吸引着，觉得他这声叹息还挺奇怪：明明刚刚聊天的时候心情愉悦的很，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紧接着，向宇又摇了摇头：他叹的是如今以保姆身份待在向家别墅的袁红梅同志，一通电话下来，总算是能够放下少许的隔阂，可以跟他愉快的聊天。只是，母子之间仍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这让向宇非常惆怅。
“呼，今天就到这里，借了你天台一用，不好意思，拜拜啦。”
跟柳盈盈打过招呼，向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就……走了？
柳盈盈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刚才说是借自己天台一用？说话倒是挺中听的。
她只当是发生的一段插曲，也没在意，继续靠在栏杆上出神。
回到教室，向宇自然少不了要被语文老师教训。
向宇笑呵呵地赔不是，期间，观察到同学们都低着头，杜绝视线跟他有任何的交流，向宇就知道，自己的行为都被他们看在眼里。
看见了就好。
向宇丝毫不在意诡异的气氛，为计划开了好头感到欢欣鼓舞。
“向宇，你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跟我说。”
不愧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还是安智了解他。刚一下课就跑过来询问。
“我尿急，你去厕所不？”
没等安智回答呢，向宇就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等安智反应过来，抬脚去追，一个没注意，被突然伸出来的脚丫子绊住，差点儿摔个跟头，“谁啊，这么不小心。”
抬头看，竟然是隔壁班的小霸王童航。
回想上节课间才被他骂哭，安智打了个哆嗦。
“你踩到老子的脚了，还把老子的鞋踩脏了，知不知道这双鞋值多少钱，两千块钱！”童航一身痞气，听闻家里是专门要债的，好勇斗狠的本事学了至少七分像。
对面的安智像个鹌鹑，哆哆哆地上下牙齿直打架，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明明、明明是你先绊我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绊你了，你这叫诬陷懂不懂？”
他也不废话，上去就拽起安智的衣领子，“被白千金贴了猪头条，竟然还敢这么横，找死是吧？”
眼看他要动手，立刻就有好事者大声嚷嚷开：“快来看啊，打架了！”
然而，同学受难，却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如果真的出手，将会面临非常可怕的结果——得罪小霸王童航不说，还要与F4为敌，以后的校园生活基本就是暗无天日。
“救、救命！”
听说童航的职业目标是拳击手，眼看他虎虎生风的拳头就要落下来，也没人敢阻拦。
求救无门，安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却在此时，从人群中传来喧闹声。没走出多远的向宇竟然又折返回来了。
他一把接住了童航的拳头！
“哇，厉害。”
人群哗然。
没想到的，惊讶过后，迎来的更是爆炸性的场面。
向宇竟然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干脆利落地贴到童航额头上！
“纸条上的画的是什么？”
“不会是……猪头吧？”
人群中，有人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效果堪比一滴水落入油锅。
猪头条对于学校里的学生来说，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将要沦为众矢之的。无论做什么，都会被针对，被讽刺，被欺凌——这都是F4定下的规矩。
凡是被它们贴过条子的学生，将会成为异类，凡是与他有接触的，都要拿出最大的恶意，去伤害他们，损害他们的人格，践踏他们的尊严，磨灭他们的希望。
不是没有过先例，除去隔壁那个因为被欺负退学的学生。去年还有两例，因为难以忍受校园霸凌，被迫选择离开学校。
童航就跟贴了符咒的僵尸一样，瞬间僵立不动——眼神涣散，神情呆滞。
“你、你给我贴了什么？”
向宇很有气势地轻笑两声：“当然是猪头条了。”他伸出手指头往前戳，“我宣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F4+1的敌人！”
F4+1!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有人的表情都很错愕。最夸张的当属江小芸，假睫毛都掉下来了。
“你……放狗屁！”
童航急了，撕了猪头条就要撸起袖子干仗。
安智非常担心向宇的安全，第一反应就是要替他挡拳头。
不过，向宇没给他机会，将人拦在自己身后，悄声嘱托：“你什么也别做，看我怎么收拾他。”
安智心里一暖，听向宇的，乖乖站着没动。
打算大打一架的童航被自己的跟班儿拦住，对方劝他：“刚才有人看到向宇去天台找了柳盈盈。”
“那又怎么样！”童航气得整张脸都红了，不当众将向宇收拾了，让他小霸王的颜面何存？
跟班继续提示：“你别忘了，昨天向宇可是当着白文心的面要求加入F4来着。”
童航仍是一脸不解。
不过，周围的同学都明白了。用震惊地眼神看着向宇吗，满眼都写着“不会吧”三个字。
过去好半天，接受能力不太行的童航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向宇已经加入F4了？”
所以才自称什么F4+1。
同伴虚弱地点点头，咬牙道：“可能是。”
向宇真想补充一句：小伙子，自信点儿，把可能去了。
眼前的成果让他非常满意。也不妄他费了好一番功夫，去临摹白文心拙劣的画功。
猪头条当然是假的。
自己成为F4+1的说法也是假的。
虽然他当众要求加入F4被白文心拒绝，才又想一计：干脆假装加入，才会才上课前去天台跟柳盈盈接触。为的就是让大家看到，在自己使用猪头条的时候，引发猜测，并让他们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确实是被F4收编了。
至于目的，向宇为的是能够按自己的心情使用猪头条：看谁不顺眼贴谁，看谁敢欺负安智就贴谁，变成自己可以任意使用的工具。
权力滥用会有什么后果？自然是或早或晚的崩盘。而向宇等的就是这一天。
并且，从内部引发F4之间的猜忌——在他看来，女生之间的友谊还是很好挑拨的。
至于利用柳盈盈，向宇内心很抱歉。
这不是万不得已嘛，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喜爱的校园陷入暴力的泥潭。
“你不是要打我吗，来啊！”向宇主动挑衅，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童航怕了，缩了，换上讪笑，“别啊，大家都是好哥们儿。”
“谁跟你是好哥们儿了。”向宇毫不留情地反驳了他，转身面向众人，“从今以后，谁敢欺负我的好兄弟，小心我贴你们！”
那一刻，站在向宇身后的安智感觉他的背影无比高大，这回他真哭了，鼻涕都流下来。
“好兄弟，呜呜，真是好兄弟。”
他叹口气：“唉……”
喜欢坐在天台神游的柳盈盈被向宇的一举一动吸引着，觉得他这声叹息还挺奇怪：明明刚刚聊天的时候心情愉悦的很，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紧接着，向宇又摇了摇头：他叹的是如今以保姆身份待在向家别墅的袁红梅同志，一通电话下来，总算是能够放下少许的隔阂，可以跟他愉快的聊天。只是，母子之间仍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这让向宇非常惆怅。
“呼，今天就到这里，借了你天台一用，不好意思，拜拜啦。”
跟柳盈盈打过招呼，向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就……走了？
柳盈盈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刚才说是借自己天台一用？说话倒是挺中听的。
她只当是发生的一段插曲，也没在意，继续靠在栏杆上出神。
回到教室，向宇自然少不了要被语文老师教训。
向宇笑呵呵地赔不是，期间，观察到同学们都低着头，杜绝视线跟他有任何的交流，向宇就知道，自己的行为都被他们看在眼里。
看见了就好。
向宇丝毫不在意诡异的气氛，为计划开了好头感到欢欣鼓舞。
“向宇，你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跟我说。”
不愧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还是安智了解他。刚一下课就跑过来询问。
“我尿急，你去厕所不？”
没等安智回答呢，向宇就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等安智反应过来，抬脚去追，一个没注意，被突然伸出来的脚丫子绊住，差点儿摔个跟头，“谁啊，这么不小心。”
抬头看，竟然是隔壁班的小霸王童航。
回想上节课间才被他骂哭，安智打了个哆嗦。
“你踩到老子的脚了，还把老子的鞋踩脏了，知不知道这双鞋值多少钱，两千块钱！”童航一身痞气，听闻家里是专门要债的，好勇斗狠的本事学了至少七分像。
对面的安智像个鹌鹑，哆哆哆地上下牙齿直打架，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明明、明明是你先绊我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绊你了，你这叫诬陷懂不懂？”
他也不废话，上去就拽起安智的衣领子，“被白千金贴了猪头条，竟然还敢这么横，找死是吧？”
眼看他要动手，立刻就有好事者大声嚷嚷开：“快来看啊，打架了！”
然而，同学受难，却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如果真的出手，将会面临非常可怕的结果——得罪小霸王童航不说，还要与F4为敌，以后的校园生活基本就是暗无天日。
“救、救命！”
听说童航的职业目标是拳击手，眼看他虎虎生风的拳头就要落下来，也没人敢阻拦。
求救无门，安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却在此时，从人群中传来喧闹声。没走出多远的向宇竟然又折返回来了。
他一把接住了童航的拳头！
“哇，厉害。”
人群哗然。
没想到的，惊讶过后，迎来的更是爆炸性的场面。
向宇竟然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干脆利落地贴到童航额头上！
“纸条上的画的是什么？”
“不会是……猪头吧？”
人群中，有人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声。效果堪比一滴水落入油锅。
猪头条对于学校里的学生来说，意味着很长一段时间，将要沦为众矢之的。无论做什么，都会被针对，被讽刺，被欺凌——这都是F4定下的规矩。
凡是被它们贴过条子的学生，将会成为异类，凡是与他有接触的，都要拿出最大的恶意，去伤害他们，损害他们的人格，践踏他们的尊严，磨灭他们的希望。
不是没有过先例，除去隔壁那个因为被欺负退学的学生。去年还有两例，因为难以忍受校园霸凌，被迫选择离开学校。
童航就跟贴了符咒的僵尸一样，瞬间僵立不动——眼神涣散，神情呆滞。
“你、你给我贴了什么？”
向宇很有气势地轻笑两声：“当然是猪头条了。”他伸出手指头往前戳，“我宣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F4+1的敌人！”
F4+1!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所有人的表情都很错愕。最夸张的当属江小芸，假睫毛都掉下来了。
“你……放狗屁！”
童航急了，撕了猪头条就要撸起袖子干仗。
安智非常担心向宇的安全，第一反应就是要替他挡拳头。
不过，向宇没给他机会，将人拦在自己身后，悄声嘱托：“你什么也别做，看我怎么收拾他。”
安智心里一暖，听向宇的，乖乖站着没动。
打算大打一架的童航被自己的跟班儿拦住，对方劝他：“刚才有人看到向宇去天台找了柳盈盈。”
“那又怎么样！”童航气得整张脸都红了，不当众将向宇收拾了，让他小霸王的颜面何存？
跟班继续提示：“你别忘了，昨天向宇可是当着白文心的面要求加入F4来着。”
童航仍是一脸不解。
不过，周围的同学都明白了。用震惊地眼神看着向宇吗，满眼都写着“不会吧”三个字。
过去好半天，接受能力不太行的童航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向宇已经加入F4了？”
所以才自称什么F4+1。
同伴虚弱地点点头，咬牙道：“可能是。”
向宇真想补充一句：小伙子，自信点儿，把可能去了。
眼前的成果让他非常满意。也不妄他费了好一番功夫，去临摹白文心拙劣的画功。
猪头条当然是假的。
自己成为F4+1的说法也是假的。
虽然他当众要求加入F4被白文心拒绝，才又想一计：干脆假装加入，才会才上课前去天台跟柳盈盈接触。为的就是让大家看到，在自己使用猪头条的时候，引发猜测，并让他们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确实是被F4收编了。
至于目的，向宇为的是能够按自己的心情使用猪头条：看谁不顺眼贴谁，看谁敢欺负安智就贴谁，变成自己可以任意使用的工具。
权力滥用会有什么后果？自然是或早或晚的崩盘。而向宇等的就是这一天。
并且，从内部引发F4之间的猜忌——在他看来，女生之间的友谊还是很好挑拨的。
至于利用柳盈盈，向宇内心很抱歉。
这不是万不得已嘛，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喜爱的校园陷入暴力的泥潭。
“你不是要打我吗，来啊！”向宇主动挑衅，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童航怕了，缩了，换上讪笑，“别啊，大家都是好哥们儿。”
“谁跟你是好哥们儿了。”向宇毫不留情地反驳了他，转身面向众人，“从今以后，谁敢欺负我的好兄弟，小心我贴你们！”
那一刻，站在向宇身后的安智感觉他的背影无比高大，这回他真哭了，鼻涕都流下来。
“好兄弟，呜呜，真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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