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章 悲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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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少女说的话，莫雪气得锤了一下墙！
向外怒吼道：“我要你不要给他太好的待遇，而不是让你去虐待他！他是我弟弟，我比谁都心疼他！”
走出外面的少女脚步一顿，她好像是曲解了她的意思，就这么对待了她弟弟两年……
一想到莫方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无法接受做出什么事情，少女就一阵后怕，回过头来赔笑的看着莫雪，道：“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的意思我有点严重理解了，让他就这么过了两年，是我不对啊！”
莫雪一步步的走近她，严声道：“待遇好，那是给他几万块一个月，待遇不好，那是给他三四千，四五千一个月！而你呢？就给他一千！正常人的工资这么低？如果不是有这座房子，你觉得他为了租房这些年又瘦了多少？他又会欠下多少债？”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说了要给他钱的，他自己不要啊！”少女看着此时的莫雪，心中一阵恐惧，只能支支吾吾地道。
莫雪被她气笑了，反问道：“给他钱？一个陌生女人给他钱，你认为这是什么？包养吗？又或者是羞辱他？你把他的尊严都践踏的完完整整的！我让你照顾，不是虐待，像对仇人一样对他！”
听到最后面那句，少女彻底怒了，她掏心挖肺的对莫方，结果被说成是对仇人，三个人都不能忍，她反驳道：“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对他像仇人了！你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吗？
拐弯抹角的我又不会想这么多，直接说前面不就好了吗！
这么搞的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我照顾不了他你来啊！
你自己来啊，你的弟弟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管了，你自己照顾吧！”
听着少女的这句话，莫雪深吸一口气，想要将心底的怒气压制下去。
可少女却不愿意就这样结束，继续道：“你别压着，我怕你伤到了自己，你是队里的输出，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她们还要骂我，你骂啊，继续骂我啊！什么都怪我啊！”
莫雪睁开眼睛看向她，少女恐惧的后退了一步，但她又想着气势不能输，就又站了回来。
莫雪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队里最小，我们要照顾你，你认为你可以在这边？
如果不是因为你救过我们一次，你以为你可以进入我们这支队吗？
任性，跋扈，不听命令！
随心所欲的做自己，你以为这是自由，你以为你这是在让天性释放！
实则你是在给我，给副队长增加压力！
你知道现在队里对你都有怨言了吗？
我压着不让她们说你，可时间长了我也压不住。
就你现在这任性刁蛮的性格，如果再不改改，你真的得离开我们队了。
这不是气话，这是实话，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副队长，她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原因！”
说完，莫雪转身出了家门，向着超市的方向跑去，她害怕莫方会去哪里，刚才她拦着自己的时候她就不想听。
只是因为当时她说这两年已经了解莫方，而莫雪自己也感觉莫方有了一些变化才听她的，没想到她依旧是在儿戏。
莫雪同样知道今天的话可能说的有些重了，但是这些确实都是队里的姐妹，甚至是她想对她说的。
只是在今天她这么对莫方的时候，她彻底忍不住了！
她可以怎么任性都行，她会尽全力帮她护着，可若是她要对莫方不好的话，那她绝不会包庇。
因为，莫方就是她的底线！
在她跑出来后，少女站在门口那里，呆呆的想着她刚才的话。
一般时候，顶多她也就是骂一下自己，可今天为什么会……说这么重的话，是因为她弟弟吗？
难道她这么多年的姐妹，就没有她弟弟的一半重要？
她感觉，好像真的是，如果莫雪回答的话，也是这个答案。
“不，我不信！”少女回忆之前刚才她说的那些话，特别是最后那句“这不是气话，这是实话”表明了她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告诉她的。
可她不敢相信自己在队里已经这么讨人厌了吗？
很快，她就手机拿起，看着里面那一个号码，突然有些不敢拨过去。
另一边，莫雪跑出去后，到了超市那边，却看到莫方拿着一包五毛钱的豆奶喝着，眼神呆滞。
她调整了一下心情，走过去看着莫方嘴里的豆奶，抢过来喝了一口，发觉有些难喝后，疑惑道：“知道这是你的超市，你是老板之后，为什么只喝这个，这个有点难喝的豆奶？”
“便宜，只要五毛！喝了也不心疼！”莫方自嘲的笑了笑，他不是生莫雪的气，是生自己的。
现在即使是知道了这家超市是自己，却还是不敢大手大脚，因为他感觉，这家超市好像不是自己的。
可能是因为这两年的待遇，在这里遭受的不平等，那些记忆让他不敢想象这是自己的，而自己这个老板却被一个外人奴隶虐待了这么多年。
他不仅仅是傻，还是个疯子，竟然真的在这里干了这么久……
“我听她说，你这两年，衣服都没买过一条？”莫雪蹲在他旁边，看着他的袖子已经短到了手腕那里，而这是一件卫衣……
裤子也已经很长，但是仔细看才发现，这好像不是他的，是他爸的……而这些她到现在才发现。
“没有！水电费要一百，饭钱吃的省一点就是五百，一共六百！剩下的四百存着，如果我能自己在村里开一个小卖铺呢？我的日子会好过很多！”莫方摇了摇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
莫雪听到他说饭钱只有五百的时候手攥紧了一些，就是她……五百块钱都不知道在这边活下来，因为物价实在太高，可莫方却活了过来，可能……是因为那些泡面吧，她再问道：“那你没尝试，找其他工作？”
莫方再一次笑了，道：“我想过找其他工作！就算是保洁员我也去试过，至少这个工资有四千，比一千好多了，但还是没人要我！
我换了大概几百个工作！
外地我都去过了，甚至是搬砖，干其他脏活累活！
但就是没人要，我也知道了应该是有人针对我，有可能是爸妈得罪的人，不然不会这样的。
还有一次我记得，我去一个工地报名的时候，那个工地收我了，我那天不知道多开心，因为工地给我的工资是一个月八千！虽然会很累，但是有八千啊！
更重要的是有人收我了！
但是！
但是……第二天，那个工地被人强行停了，说是没资金了，然后所有人就都走了。
我也没办法，拿着一百块的散伙费走了。可在我一个星期后路过的时候，你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吗？
人在盖楼了，里面好多的人，都是之前已经散伙的人，他们散伙了，走了。
可一个星期后我又看见他们，人家还依旧开始施工了！
这样我还不明白什么情况吗？”
听着莫方的这些话，莫雪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现在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为什么莫方会在她仅仅只是离开两年的时间里，就变化如此之大，忍耐力和意志力也变得很是强大，连秋画那种接近死亡的痛苦也能承受下来，甚至是她的脏动也可以。
同时她也明白了她不是不理解自己什么意思，而是她就是想报复自己的弟弟，不然一个正常人都能想得到这就是虐待，而这除了虐待还能是什么？
一个月一千，饭钱五百，在这个物价奇高的城市……
如此想着，莫雪的手又攥紧了几分，而此刻莫方却是看着，用手抓着她的衣角，道：“姐，我想过这是爸妈的仇人，我也尝试过拼命一搏，可我没钱没势的，卖房子都没人要。
我拼不过，所以我认命了，向爸妈的仇人认命了……
为什么在我认命的时候，看到你回来我欣喜若狂，以为我有好日子过的时候，有人跟我说这是你的安排！
你说，这是真的吗？”
看着莫方那种目光，莫雪心疼的想要抱着他，却被他躲过了，只能点点头，如实说道：“是，可我当初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还没说完，莫方就又自言自语地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想过，这是你的意思，你想让我能够自强自立，意志坚定，训练我，让我能够委以重任！
可是，这训练也不是用报复的办法训练啊，这跟仇人一样……
这农村养土狗都还时不时给吃饱饭呢，虽然不一定顿顿是饱的，但是人家有骨头，有肉，就算是残羹剩饭，也比我的好啊，我比狗还不如吗？
姐，我小时候没得罪你吧？
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我看你小时候也不恨我啊，为什么你走了之后还要让我这样？
咱俩虽然不是亲姐弟，但你说过把我当亲弟弟看的啊！”
莫雪原本听着他的话，心中难受的厉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但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却惊讶了，道：“你知道了？”
“废话！老妈早告诉我了，她跟我说我跟你虽然不是亲的，但让我把你当亲的看待，说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背叛我了，你都不会，你会护着我。
我当了，可你没有啊！
这……这有点像仇人啊，并且全世界还没人要背叛我，你怎么先背叛了？
更何况，我就算是你仇人的孩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我那爹对你了干什么？”说到最后，莫方已经有些崩溃，得知最亲近的亲人，最信任的亲人承认自己这两年的悲惨是她创造的。
他就有些承受不住，他一开始是真的以为那个老板就是骗他的，可对方说了莫雪这个名字。
那这也容易解释，那就是那个老板调查他了，并且这个老板愿意收他，这么折磨他，差不多就是那个仇人了，所以知道他家的信息，知道莫雪也很正常。
可就在他自己为她百般辩解的时候，她自己却承认了。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不是的！我……”莫雪刚想要解释，却看到莫方眼睛通红，样子有些不对。
“噗！”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莫方却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一团血雾飘散在空中，缓缓落下。
莫雪顿时就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将莫方抱起，向着最近的一个诊所跑去。
……
半小时后，莫雪扶着莫方走回他家，边道：“医生说你只是情绪过于激动，也就是平时说的气急攻心，问题不大，注意点情绪，回家好好调养调养就可以了。”
“姐，是不是爸妈要回来了？”莫方原本走得好好的，却被这么一说……
莫雪一听，顿时板起脸来，很是严肃，但想到之前莫方受的苦她就有些不忍心，温柔地道：“瞎说，爸妈早走了，我还活着是本来就没死！爸妈不是！”
莫方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有些担心地道：“那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又换方法折磨我了？”
“我根本就没有折磨过你！我此前说的是让你就留在超市，还有不要给你太好的待遇，我看火娇小就是为了报复，所以才会这么对待你！”莫雪用力将他的手抽回来，解释道。
“什么！”莫方瞬间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似乎是在征询她说的是真是假。
“好，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你是仇人的儿子，而我是要报复你的！但你爸给我家惹上仇恨的时候我还小，你爸也对我做不了什么，所以我应该是因为我的父母而报复你，对吧？既然如此我更没必要对我父母撒谎，对吧？”莫雪看着他，突然右手举过头顶，只剩三根手指直着，一手扶着他，便分析道。
莫方想了想，点头道：“是这个理。”
莫雪便向父母发誓，道：“好，我现在对我父母发誓，我莫雪绝对没对莫方做任何伤害他的事！否则……你说要怎样才行……”
莫方对她让自己说发誓的后果摇了摇头，道：“你不用发誓！我只要你一个回答就可以了！”
向外怒吼道：“我要你不要给他太好的待遇，而不是让你去虐待他！他是我弟弟，我比谁都心疼他！”
走出外面的少女脚步一顿，她好像是曲解了她的意思，就这么对待了她弟弟两年……
一想到莫方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无法接受做出什么事情，少女就一阵后怕，回过头来赔笑的看着莫雪，道：“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的意思我有点严重理解了，让他就这么过了两年，是我不对啊！”
莫雪一步步的走近她，严声道：“待遇好，那是给他几万块一个月，待遇不好，那是给他三四千，四五千一个月！而你呢？就给他一千！正常人的工资这么低？如果不是有这座房子，你觉得他为了租房这些年又瘦了多少？他又会欠下多少债？”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说了要给他钱的，他自己不要啊！”少女看着此时的莫雪，心中一阵恐惧，只能支支吾吾地道。
莫雪被她气笑了，反问道：“给他钱？一个陌生女人给他钱，你认为这是什么？包养吗？又或者是羞辱他？你把他的尊严都践踏的完完整整的！我让你照顾，不是虐待，像对仇人一样对他！”
听到最后面那句，少女彻底怒了，她掏心挖肺的对莫方，结果被说成是对仇人，三个人都不能忍，她反驳道：“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对他像仇人了！你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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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来啊，你的弟弟交给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管了，你自己照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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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少女却不愿意就这样结束，继续道：“你别压着，我怕你伤到了自己，你是队里的输出，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她们还要骂我，你骂啊，继续骂我啊！什么都怪我啊！”
莫雪睁开眼睛看向她，少女恐惧的后退了一步，但她又想着气势不能输，就又站了回来。
莫雪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队里最小，我们要照顾你，你认为你可以在这边？
如果不是因为你救过我们一次，你以为你可以进入我们这支队吗？
任性，跋扈，不听命令！
随心所欲的做自己，你以为这是自由，你以为你这是在让天性释放！
实则你是在给我，给副队长增加压力！
你知道现在队里对你都有怨言了吗？
我压着不让她们说你，可时间长了我也压不住。
就你现在这任性刁蛮的性格，如果再不改改，你真的得离开我们队了。
这不是气话，这是实话，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副队长，她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原因！”
说完，莫雪转身出了家门，向着超市的方向跑去，她害怕莫方会去哪里，刚才她拦着自己的时候她就不想听。
只是因为当时她说这两年已经了解莫方，而莫雪自己也感觉莫方有了一些变化才听她的，没想到她依旧是在儿戏。
莫雪同样知道今天的话可能说的有些重了，但是这些确实都是队里的姐妹，甚至是她想对她说的。
只是在今天她这么对莫方的时候，她彻底忍不住了！
她可以怎么任性都行，她会尽全力帮她护着，可若是她要对莫方不好的话，那她绝不会包庇。
因为，莫方就是她的底线！
在她跑出来后，少女站在门口那里，呆呆的想着她刚才的话。
一般时候，顶多她也就是骂一下自己，可今天为什么会……说这么重的话，是因为她弟弟吗？
难道她这么多年的姐妹，就没有她弟弟的一半重要？
她感觉，好像真的是，如果莫雪回答的话，也是这个答案。
“不，我不信！”少女回忆之前刚才她说的那些话，特别是最后那句“这不是气话，这是实话”表明了她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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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手机拿起，看着里面那一个号码，突然有些不敢拨过去。
另一边，莫雪跑出去后，到了超市那边，却看到莫方拿着一包五毛钱的豆奶喝着，眼神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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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只要五毛！喝了也不心疼！”莫方自嘲的笑了笑，他不是生莫雪的气，是生自己的。
现在即使是知道了这家超市是自己，却还是不敢大手大脚，因为他感觉，这家超市好像不是自己的。
可能是因为这两年的待遇，在这里遭受的不平等，那些记忆让他不敢想象这是自己的，而自己这个老板却被一个外人奴隶虐待了这么多年。
他不仅仅是傻，还是个疯子，竟然真的在这里干了这么久……
“我听她说，你这两年，衣服都没买过一条？”莫雪蹲在他旁边，看着他的袖子已经短到了手腕那里，而这是一件卫衣……
裤子也已经很长，但是仔细看才发现，这好像不是他的，是他爸的……而这些她到现在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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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听到他说饭钱只有五百的时候手攥紧了一些，就是她……五百块钱都不知道在这边活下来，因为物价实在太高，可莫方却活了过来，可能……是因为那些泡面吧，她再问道：“那你没尝试，找其他工作？”
莫方再一次笑了，道：“我想过找其他工作！就算是保洁员我也去试过，至少这个工资有四千，比一千好多了，但还是没人要我！
我换了大概几百个工作！
外地我都去过了，甚至是搬砖，干其他脏活累活！
但就是没人要，我也知道了应该是有人针对我，有可能是爸妈得罪的人，不然不会这样的。
还有一次我记得，我去一个工地报名的时候，那个工地收我了，我那天不知道多开心，因为工地给我的工资是一个月八千！虽然会很累，但是有八千啊！
更重要的是有人收我了！
但是！
但是……第二天，那个工地被人强行停了，说是没资金了，然后所有人就都走了。
我也没办法，拿着一百块的散伙费走了。可在我一个星期后路过的时候，你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吗？
人在盖楼了，里面好多的人，都是之前已经散伙的人，他们散伙了，走了。
可一个星期后我又看见他们，人家还依旧开始施工了！
这样我还不明白什么情况吗？”
听着莫方的这些话，莫雪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现在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为什么莫方会在她仅仅只是离开两年的时间里，就变化如此之大，忍耐力和意志力也变得很是强大，连秋画那种接近死亡的痛苦也能承受下来，甚至是她的脏动也可以。
同时她也明白了她不是不理解自己什么意思，而是她就是想报复自己的弟弟，不然一个正常人都能想得到这就是虐待，而这除了虐待还能是什么？
一个月一千，饭钱五百，在这个物价奇高的城市……
如此想着，莫雪的手又攥紧了几分，而此刻莫方却是看着，用手抓着她的衣角，道：“姐，我想过这是爸妈的仇人，我也尝试过拼命一搏，可我没钱没势的，卖房子都没人要。
我拼不过，所以我认命了，向爸妈的仇人认命了……
为什么在我认命的时候，看到你回来我欣喜若狂，以为我有好日子过的时候，有人跟我说这是你的安排！
你说，这是真的吗？”
看着莫方那种目光，莫雪心疼的想要抱着他，却被他躲过了，只能点点头，如实说道：“是，可我当初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还没说完，莫方就又自言自语地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想过，这是你的意思，你想让我能够自强自立，意志坚定，训练我，让我能够委以重任！
可是，这训练也不是用报复的办法训练啊，这跟仇人一样……
这农村养土狗都还时不时给吃饱饭呢，虽然不一定顿顿是饱的，但是人家有骨头，有肉，就算是残羹剩饭，也比我的好啊，我比狗还不如吗？
姐，我小时候没得罪你吧？
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我看你小时候也不恨我啊，为什么你走了之后还要让我这样？
咱俩虽然不是亲姐弟，但你说过把我当亲弟弟看的啊！”
莫雪原本听着他的话，心中难受的厉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但在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却惊讶了，道：“你知道了？”
“废话！老妈早告诉我了，她跟我说我跟你虽然不是亲的，但让我把你当亲的看待，说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背叛我了，你都不会，你会护着我。
我当了，可你没有啊！
这……这有点像仇人啊，并且全世界还没人要背叛我，你怎么先背叛了？
更何况，我就算是你仇人的孩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我那爹对你了干什么？”说到最后，莫方已经有些崩溃，得知最亲近的亲人，最信任的亲人承认自己这两年的悲惨是她创造的。
他就有些承受不住，他一开始是真的以为那个老板就是骗他的，可对方说了莫雪这个名字。
那这也容易解释，那就是那个老板调查他了，并且这个老板愿意收他，这么折磨他，差不多就是那个仇人了，所以知道他家的信息，知道莫雪也很正常。
可就在他自己为她百般辩解的时候，她自己却承认了。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不是的！我……”莫雪刚想要解释，却看到莫方眼睛通红，样子有些不对。
“噗！”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莫方却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一团血雾飘散在空中，缓缓落下。
莫雪顿时就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将莫方抱起，向着最近的一个诊所跑去。
……
半小时后，莫雪扶着莫方走回他家，边道：“医生说你只是情绪过于激动，也就是平时说的气急攻心，问题不大，注意点情绪，回家好好调养调养就可以了。”
“姐，是不是爸妈要回来了？”莫方原本走得好好的，却被这么一说……
莫雪一听，顿时板起脸来，很是严肃，但想到之前莫方受的苦她就有些不忍心，温柔地道：“瞎说，爸妈早走了，我还活着是本来就没死！爸妈不是！”
莫方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抽出，有些担心地道：“那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又换方法折磨我了？”
“我根本就没有折磨过你！我此前说的是让你就留在超市，还有不要给你太好的待遇，我看火娇小就是为了报复，所以才会这么对待你！”莫雪用力将他的手抽回来，解释道。
“什么！”莫方瞬间不敢置信的看向她，似乎是在征询她说的是真是假。
“好，如果按照你所说的，你是仇人的儿子，而我是要报复你的！但你爸给我家惹上仇恨的时候我还小，你爸也对我做不了什么，所以我应该是因为我的父母而报复你，对吧？既然如此我更没必要对我父母撒谎，对吧？”莫雪看着他，突然右手举过头顶，只剩三根手指直着，一手扶着他，便分析道。
莫方想了想，点头道：“是这个理。”
莫雪便向父母发誓，道：“好，我现在对我父母发誓，我莫雪绝对没对莫方做任何伤害他的事！否则……你说要怎样才行……”
莫方对她让自己说发誓的后果摇了摇头，道：“你不用发誓！我只要你一个回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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