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比武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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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林元的登堂礼宴席。
此刻宴席前端的中央高台上林氏子弟的比武火热进行中。
蕴灵境的切磋，
在长辈们看来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样，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当然台上比武的两人从年龄上来说也确实只是小孩子。
一个是七岁的林元，
另外一个是同为蕴灵六窍境的九岁家族子弟林风。
在林风上台比武前，
已经有两个八岁的蕴灵五窍境界的炮灰子弟被打下了台。
林风在这时上去，从灵力与体能上来说，无疑是占据优势的。
如果林元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打败林风的话，
那无疑是在众目睽睽下无声宣告他林元就是林氏新一代子弟中第一人，这也是林二爷办这一场登堂礼想要看到的结果。
“碎石掌”
比武台上，林元化拳为掌攻向林风。
而林风不避反进，同样打出一记“碎石掌”与林元正面对掌。
待掌力耗尽，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两人同时借助对掌的反作用力顺势后退。
退势未尽，两人又同时右脚发力前冲，左腿猛然借力划圈侧扫而出。
两招“扫肓腿”在中央又打一个照面，然而依然是不分上下。
……
台下林定远有心考考林幻，一边观看比武一边低声问道：
“幻儿，你觉得他们二人谁能取胜？”
林幻抬头看了看自家老爹。
其实他是懒得去分析的，只不过问话的是他爹。
只好收起懒散的性子，认真的应付了起来：
“林风是我们这一脉的，相信他应该不会配合林元在演戏吧，所以排除林元场外作弊来取胜的可能。”
“那就只能从他们对招来看了，额~碎石掌后接扫肓……”
林幻说到“扫肓腿”的时候，思路有些不连贯。
这招他也有练过，练这腿功的时候林幻内心是纠结的。
这是林氏的基础武学，林氏修炼者几乎人人都会。
只是这招式名谁取的啊，认真的吗？
短暂停顿后，林幻又重新整理思路继续道：
“扫肓腿后他们又拼了一招猛虎拳，这些招式是我们林氏典型训练时连贯的硬拼招式，只要有参加族内训练的，在碎石掌一出就能判断出对手后面的招式。”
“而同为六窍境，林风已经卡在六窍境快一年了，而林元才刚踏入六窍境，林风的灵力更为雄厚点，身体里的灵力储量也会多上一两分。”
“两人却同时选择硬拼消耗，这表面上看，当然是对林风更为有利。”
“但怪就怪在，这是林元先出的手，林风只是见这对自己有利，也跟着硬拼起来。”
“我想林元应该不至于这么笨吧，他肯定有后手，而林风显然还没察觉到，估计林风内心还在窃喜吧，所以我觉得林元应该胜算大点，就是不知道林元这样做的目的是在酝酿着耍什么阴招？”
弥晓梦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幻哥哥，听君一言，还是一脸萌懵哒。
“不错，不错，臭小子分析得有理。”
这声音，哦豁，林幻没等来他爹的夸奖，倒是有另一个耳熟的声音不约而至。
他转过头看去，卧去，还真是老孟。
林定远起身拱手笑道：
“小儿有如此见解，还都亏孟老栽培。”
“哈哈哈~”
比起林定远礼貌性的一笑，老孟倒是笑得格外爽朗，显然听了林定远的赞词很是受用，他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道：
“好说，好说。”
呵呵哒，林幻在一旁听得牙疼。
他明明是自学成才，你个为老不尊的摆什么谱。
换作其他教书先生，怎么也得礼貌性说句“哪里哪里，都是令郎自己努力的成果”，这个老孟倒好，直接一副默认是他教的好的样子。
弥晓梦趁两大人在客套，对林幻附耳低语道：
“孟先生怎么来了？”
林幻随口答道：
“不知道，估计是家里揭不开锅，来蹭饭的。”
“咯咯，瞎说，哪有蹭饭的来这么迟。”弥晓梦低声笑骂。
林幻却一反懒散常态，认真地点头附和道：
“就是，蹭饭都不积极，还迟到。蹭饭都不低调，还站着引人注目。”
老孟和林定远何等修为，自然能听到两个小孩子交头接耳的声音。
林定远当场一个脑崩瓜子下去，尴尬地笑道：
“哈哈，童言无忌，孟老勿怪，赶紧入座吧。”
“哪里哪里，男孩子顽皮点很正常，我倒是挺喜欢这小子的。”
老孟毫不在意林幻的那些调侃，自来熟地在林定远身旁的空位落座。在林幻的视角中，老孟仿佛为了一顿饭什么都能豁出去似的。
“孟老好。”
同桌的另外一位中年人在老孟与林定远谈话完落座后的空隙礼貌地拱手问候一声，该中年人一边说还一边用脚猛踹在一旁默默吃饭不发言的林恒虎。
反应迟钝的林恒虎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起身拱手道：
“老师好。”
“好好好。”孟老点头笑着应道，手也没闲着，很顺地接过林定远递过来的茶杯，一口闷了这杯提神茶。
林幻都不忍直视了。
瞧瞧人家林胖虎，多有蹭饭的觉悟，能埋头猛吃的从不抬头，非万不得已绝不开口跟你瞎比比浪费口舌。
这老孟显然没有蹭饭的觉悟，又想蹭饭又想蹭面子，关键林幻还拿他没办法。
“比武结束，林元胜。”老管家的声音响起。
哦？
林幻光顾着小声比比老孟，都没留意比武台上的情况。
林元这就胜了？
林幻用手肘子顶了顶弥晓梦，悄声问道：
“你有在看吗？怎么胜的？”
弥晓梦点了点头，食指轻轻抵着下巴，犹豫道：
“他们一直在硬拼，本来势均力敌的样子，最后林元不知道用的什么招，朝林风打了一掌，林风似乎不会那招，用双臂抵挡，却没挡住，被打出比武台。”
虽然弥晓梦说得不算清楚，但林幻大致清楚是什么情况。
只是不知道林元打的那一掌是什么招式，连多修炼两年的林风都不会，难道不是林氏的招式？
他带着疑惑看向了自己的老爹，他知道他老爹就算视线不在比武台上，也能感知到台上的情况。
林定远也不卖关子，直接解答了林幻的疑问：
“那是杨氏的招式，还是杨氏蕴灵期阶段最难修成的风掌。”
“嗯，的确是风掌，风掌与一般附灵于拳脚间的招式有所不同，若硬接风掌，除了要接住掌力以外，还要同时硬抗住风掌附带而出的风力，若全盛时期的林风自然扛得住，只可惜他已经跟林元硬拼多招，所剩的灵力与体能支撑不住，自然被一掌打出比武台，想不到林元这孩子从书塾毕业两年后，实力与心智倒是提升不少。”老孟感慨道。
“能习得风掌，已经算是初窥灵力外放的门径了，林风输得不冤。”
林定远朝着隔壁桌的另一个中年男子看去，提高声线说道：
“可话又说回来，林风虽然资质不比林元，但这孩子却比一般人都要刻苦，心性颇佳，修炼一途，越是往后，资质的影响就越小，而心性、悟性、韧性就尤为重要，将来这孩子成就不一定比林元低。”
那中年男子闻言，感激的朝林定远点了点头。
而林风也正好下台走到了中年男子身边，听见了林定远后半句话，他认真的朝着林定远拱手鞠躬一拜，随后便默声坐在中年男子身边。
“可还有人愿上台比试？”管家向台下众人询问道。
台下的长辈们交头接耳，年轻一辈却正襟危坐默不作声。
但是有个人却无所谓，该吃吃该喝喝，全然不管周围发生什么。
这人忽然发现桌中央多了一道菜，那是刚上的五香包，还冒着热气。
他顿时眼睛一亮，可小胖手又够不着，只好起身准备伸手去拿。
台下的人都是坐着的，所以忽然有人站起来，管家一眼就能看见。
管家笑着指向那站着的小胖子道：
“这位小少爷，是恒虎吧，你似乎还未满五岁，怎么？你也想上来比试一番吗？”
站起来的人正是林幻这桌的林胖虎，
此时他已经伸手拿到自己想要的五香包了，一脸美滋滋，浑然没发觉管家在向他问话。
“喂，胖子，人家在问你呢，你站起来干嘛，是要上台比武吗？”
林幻有点看不下去，倒是第一个出声提醒小胖子。
“啊？”
林恒虎惊了，手一抖，刚拿起的五香包又掉到盘子里。
咋了？他不就是拿个包子吗？怎么就还要上台比武了？现在想吃个包子这么难吗？
“我~我只是想吃个包子，不至于要上台比武吧？”小胖子委屈巴巴的低头说道。
小胖子的话逗得大伙儿哄堂大笑。
唯一笑不出来的就是小胖子身边的中年人。
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恒虎的父亲、林定远的亲三弟：林定方。
林定方急忙把还傻站着的林恒虎给拉回座位，掩面摇头低叹，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憨货。
一个小插曲倒是把之前比武的紧张气氛给缓和了不少。
台上的管家也笑得思绪有些混乱，待缓过劲来，才继续开口询问道：
“可还有族内子弟想要上台比武的？”
林二爷闻言起身向管家摆了摆手。
既然比武的气氛已经被林恒虎给逗没了，台上的林元也已经比试多场。
二爷担心林元体力不支，到时候阴沟里翻船就不好了，于是他笑道:
“好了，族内比试只是助兴而已，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虽然林二爷有心作罢，但台上的林元却不依了，他朝林二爷拱手道：
“祖父，孙儿是否有一个主动挑选对手挑战的机会？”
……
此刻宴席前端的中央高台上林氏子弟的比武火热进行中。
蕴灵境的切磋，
在长辈们看来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样，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当然台上比武的两人从年龄上来说也确实只是小孩子。
一个是七岁的林元，
另外一个是同为蕴灵六窍境的九岁家族子弟林风。
在林风上台比武前，
已经有两个八岁的蕴灵五窍境界的炮灰子弟被打下了台。
林风在这时上去，从灵力与体能上来说，无疑是占据优势的。
如果林元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打败林风的话，
那无疑是在众目睽睽下无声宣告他林元就是林氏新一代子弟中第一人，这也是林二爷办这一场登堂礼想要看到的结果。
“碎石掌”
比武台上，林元化拳为掌攻向林风。
而林风不避反进，同样打出一记“碎石掌”与林元正面对掌。
待掌力耗尽，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两人同时借助对掌的反作用力顺势后退。
退势未尽，两人又同时右脚发力前冲，左腿猛然借力划圈侧扫而出。
两招“扫肓腿”在中央又打一个照面，然而依然是不分上下。
……
台下林定远有心考考林幻，一边观看比武一边低声问道：
“幻儿，你觉得他们二人谁能取胜？”
林幻抬头看了看自家老爹。
其实他是懒得去分析的，只不过问话的是他爹。
只好收起懒散的性子，认真的应付了起来：
“林风是我们这一脉的，相信他应该不会配合林元在演戏吧，所以排除林元场外作弊来取胜的可能。”
“那就只能从他们对招来看了，额~碎石掌后接扫肓……”
林幻说到“扫肓腿”的时候，思路有些不连贯。
这招他也有练过，练这腿功的时候林幻内心是纠结的。
这是林氏的基础武学，林氏修炼者几乎人人都会。
只是这招式名谁取的啊，认真的吗？
短暂停顿后，林幻又重新整理思路继续道：
“扫肓腿后他们又拼了一招猛虎拳，这些招式是我们林氏典型训练时连贯的硬拼招式，只要有参加族内训练的，在碎石掌一出就能判断出对手后面的招式。”
“而同为六窍境，林风已经卡在六窍境快一年了，而林元才刚踏入六窍境，林风的灵力更为雄厚点，身体里的灵力储量也会多上一两分。”
“两人却同时选择硬拼消耗，这表面上看，当然是对林风更为有利。”
“但怪就怪在，这是林元先出的手，林风只是见这对自己有利，也跟着硬拼起来。”
“我想林元应该不至于这么笨吧，他肯定有后手，而林风显然还没察觉到，估计林风内心还在窃喜吧，所以我觉得林元应该胜算大点，就是不知道林元这样做的目的是在酝酿着耍什么阴招？”
弥晓梦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幻哥哥，听君一言，还是一脸萌懵哒。
“不错，不错，臭小子分析得有理。”
这声音，哦豁，林幻没等来他爹的夸奖，倒是有另一个耳熟的声音不约而至。
他转过头看去，卧去，还真是老孟。
林定远起身拱手笑道：
“小儿有如此见解，还都亏孟老栽培。”
“哈哈哈~”
比起林定远礼貌性的一笑，老孟倒是笑得格外爽朗，显然听了林定远的赞词很是受用，他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道：
“好说，好说。”
呵呵哒，林幻在一旁听得牙疼。
他明明是自学成才，你个为老不尊的摆什么谱。
换作其他教书先生，怎么也得礼貌性说句“哪里哪里，都是令郎自己努力的成果”，这个老孟倒好，直接一副默认是他教的好的样子。
弥晓梦趁两大人在客套，对林幻附耳低语道：
“孟先生怎么来了？”
林幻随口答道：
“不知道，估计是家里揭不开锅，来蹭饭的。”
“咯咯，瞎说，哪有蹭饭的来这么迟。”弥晓梦低声笑骂。
林幻却一反懒散常态，认真地点头附和道：
“就是，蹭饭都不积极，还迟到。蹭饭都不低调，还站着引人注目。”
老孟和林定远何等修为，自然能听到两个小孩子交头接耳的声音。
林定远当场一个脑崩瓜子下去，尴尬地笑道：
“哈哈，童言无忌，孟老勿怪，赶紧入座吧。”
“哪里哪里，男孩子顽皮点很正常，我倒是挺喜欢这小子的。”
老孟毫不在意林幻的那些调侃，自来熟地在林定远身旁的空位落座。在林幻的视角中，老孟仿佛为了一顿饭什么都能豁出去似的。
“孟老好。”
同桌的另外一位中年人在老孟与林定远谈话完落座后的空隙礼貌地拱手问候一声，该中年人一边说还一边用脚猛踹在一旁默默吃饭不发言的林恒虎。
反应迟钝的林恒虎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起身拱手道：
“老师好。”
“好好好。”孟老点头笑着应道，手也没闲着，很顺地接过林定远递过来的茶杯，一口闷了这杯提神茶。
林幻都不忍直视了。
瞧瞧人家林胖虎，多有蹭饭的觉悟，能埋头猛吃的从不抬头，非万不得已绝不开口跟你瞎比比浪费口舌。
这老孟显然没有蹭饭的觉悟，又想蹭饭又想蹭面子，关键林幻还拿他没办法。
“比武结束，林元胜。”老管家的声音响起。
哦？
林幻光顾着小声比比老孟，都没留意比武台上的情况。
林元这就胜了？
林幻用手肘子顶了顶弥晓梦，悄声问道：
“你有在看吗？怎么胜的？”
弥晓梦点了点头，食指轻轻抵着下巴，犹豫道：
“他们一直在硬拼，本来势均力敌的样子，最后林元不知道用的什么招，朝林风打了一掌，林风似乎不会那招，用双臂抵挡，却没挡住，被打出比武台。”
虽然弥晓梦说得不算清楚，但林幻大致清楚是什么情况。
只是不知道林元打的那一掌是什么招式，连多修炼两年的林风都不会，难道不是林氏的招式？
他带着疑惑看向了自己的老爹，他知道他老爹就算视线不在比武台上，也能感知到台上的情况。
林定远也不卖关子，直接解答了林幻的疑问：
“那是杨氏的招式，还是杨氏蕴灵期阶段最难修成的风掌。”
“嗯，的确是风掌，风掌与一般附灵于拳脚间的招式有所不同，若硬接风掌，除了要接住掌力以外，还要同时硬抗住风掌附带而出的风力，若全盛时期的林风自然扛得住，只可惜他已经跟林元硬拼多招，所剩的灵力与体能支撑不住，自然被一掌打出比武台，想不到林元这孩子从书塾毕业两年后，实力与心智倒是提升不少。”老孟感慨道。
“能习得风掌，已经算是初窥灵力外放的门径了，林风输得不冤。”
林定远朝着隔壁桌的另一个中年男子看去，提高声线说道：
“可话又说回来，林风虽然资质不比林元，但这孩子却比一般人都要刻苦，心性颇佳，修炼一途，越是往后，资质的影响就越小，而心性、悟性、韧性就尤为重要，将来这孩子成就不一定比林元低。”
那中年男子闻言，感激的朝林定远点了点头。
而林风也正好下台走到了中年男子身边，听见了林定远后半句话，他认真的朝着林定远拱手鞠躬一拜，随后便默声坐在中年男子身边。
“可还有人愿上台比试？”管家向台下众人询问道。
台下的长辈们交头接耳，年轻一辈却正襟危坐默不作声。
但是有个人却无所谓，该吃吃该喝喝，全然不管周围发生什么。
这人忽然发现桌中央多了一道菜，那是刚上的五香包，还冒着热气。
他顿时眼睛一亮，可小胖手又够不着，只好起身准备伸手去拿。
台下的人都是坐着的，所以忽然有人站起来，管家一眼就能看见。
管家笑着指向那站着的小胖子道：
“这位小少爷，是恒虎吧，你似乎还未满五岁，怎么？你也想上来比试一番吗？”
站起来的人正是林幻这桌的林胖虎，
此时他已经伸手拿到自己想要的五香包了，一脸美滋滋，浑然没发觉管家在向他问话。
“喂，胖子，人家在问你呢，你站起来干嘛，是要上台比武吗？”
林幻有点看不下去，倒是第一个出声提醒小胖子。
“啊？”
林恒虎惊了，手一抖，刚拿起的五香包又掉到盘子里。
咋了？他不就是拿个包子吗？怎么就还要上台比武了？现在想吃个包子这么难吗？
“我~我只是想吃个包子，不至于要上台比武吧？”小胖子委屈巴巴的低头说道。
小胖子的话逗得大伙儿哄堂大笑。
唯一笑不出来的就是小胖子身边的中年人。
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恒虎的父亲、林定远的亲三弟：林定方。
林定方急忙把还傻站着的林恒虎给拉回座位，掩面摇头低叹，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憨货。
一个小插曲倒是把之前比武的紧张气氛给缓和了不少。
台上的管家也笑得思绪有些混乱，待缓过劲来，才继续开口询问道：
“可还有族内子弟想要上台比武的？”
林二爷闻言起身向管家摆了摆手。
既然比武的气氛已经被林恒虎给逗没了，台上的林元也已经比试多场。
二爷担心林元体力不支，到时候阴沟里翻船就不好了，于是他笑道:
“好了，族内比试只是助兴而已，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虽然林二爷有心作罢，但台上的林元却不依了，他朝林二爷拱手道：
“祖父，孙儿是否有一个主动挑选对手挑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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