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苏醒和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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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小家伙醒过来了吗？”内瑞尔大叔一脸急切：“我把食物准备好了，拉里也已经带着马车躲进了遮蔽风雪的洞窟了，咱们今天就先在这里稳定下来。”
卡娜摇了摇头：“还没有醒，不过她的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我和妈妈准备给她清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大叔你回避一下。”
“诶诶，好。”内瑞尔点了点头，关上了车厢的门：“那你们有事情马上叫我，我就在外面等着。”
“嗯，好。”换身衣裳很快就能好，卡娜也不担心大叔在外面会冻坏了，而且找到了一个洞窟，避免了风雪的吹袭，体感温度和魔力不会消耗得很快。
她的个子也不大，开始动手清理和换衣服后还是母亲科妮莉亚作为主力来，她在一旁打着下手。
车厢里因为魔法很温暖，倒也不怕，直接就将原本破损肮脏的衣服换了下了。
“！”科妮莉亚的手一顿，而卡娜也注意到了小女孩身上不正常的伤痕。
“这这是…”卡娜面色一沉，而科妮莉亚的脸色更差：“看样子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这是经受了人体实验后残留的痕迹。”科妮莉亚眉头就没有舒缓过，她曾经也经历过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所以她的心情要比卡娜来得更加沉重。
然而卡娜的心情也不比她来得更好，她不知道卡娜生而知之，她最初经历过的那些痛苦和奔逃，她全部都记得。
“这些人渣…”卡娜有些咬牙切齿：“真是该死。”
“卡娜，你要知道。”科妮莉亚反而显得更平淡：“这个世界上的光和暗是相互的，好人多，坏人也多。”
“好人能有多好，坏人就能有多坏。”
“不过这并不值得我们去生气。”她一边帮小女孩清理身体换着衣服，一边淡然道：“不要被世间的仇恨和肮脏遮蔽了自己的双眼，用温柔的心才能注意到与之相对的美丽。”
“即便经历了痛苦的过去，留下来糟糕的回忆，也不要一直沉寂在里面，人生都是一刻不停的在往前走的，你把自己留在痛苦的过去就无法遇到新的美好。”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能照射进来的地方。”科妮莉亚说着，也不知到底是在说给谁听。
“每个人的裂痕，最后都会变成故事里的花纹，而无论它美丽与否，那都是你人生的厚度。”
“…”卡娜被母亲的这一波言传身教弄得猝不及防，正准备接话忽然看到躺着的小女孩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你醒了？”
小女孩也不说话，大大的泪珠从眼睛里落了下来，就那么泪眼模糊的看着科妮莉亚。
她是什么时候醒的？她似乎听到母亲说的那些话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科妮莉亚温和的笑着：“身体会好些了吗？我们刚准备了一点吃食，一起吃点吧。”
“…好…”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干涩。
卡娜递过来一杯温水：“喝一点吧。”
“…谢…谢你。”捧着水杯喝了一口，喏喏的道了声谢。
“孩子放心，安全了。”科妮莉亚轻声细语的安慰道：“那些坏人不会再来了，如果他们再来，我们会保护你的。”
然而小女孩的眼泪只是不停的落，却怎么也止不住。
“我去叫大叔进来吧，把吃的也带进来。”卡娜看着眼前的状况，她不太擅长安慰人，还是交给母亲来吧。
科妮莉亚点了点头，卡娜转身打开车厢：“大叔我们好了，你做的吃食在…”
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风雪，还有卡娜还未说完的话。
“别哭啦，你的眼睛这么好看，哭肿了可不好看。”科妮莉亚为她拭去眼泪：“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小女孩只是抿着嘴不说话，似乎这个问题触及到了她的什么伤口。
“对不起呀孩子，不想说也没关系。”科妮莉亚了然，换了个话题：“感觉怎么样？卡娜的魔法效果应该还不错，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您不用说对不起。”小女孩捧着水杯：“我现在很好…没有生病，没有难受…”但说着眼泪还是掉了起来。
科妮莉亚一脸怜惜，敏感脆弱的孩子，要是我也…不知道卡娜会不会…哎，暂时不想这些了。
“好，好，不过小家伙，今年多大啦？”看着这瘦瘦小小的样子，甚至还没卡娜来得强壮。
“我七岁了。”小家伙的状态恢复得很快，几句话之间就接受了科妮莉亚，至少说话不再迟疑，眼泪也停了下来。
不过科妮莉亚知道这些都是表象，她甚至想不出还有什么问题能问，就怕一不小心触及了这个小家伙的疼痛。
父母亲人？问不了。
为什么会晕倒在雪地里？还是问不了。
不过从对方对于询问名字表现出来的抗拒来看，可能跟她们最开始猜想的是被掳走的情况有所不同。
但现在不适合询问这些。
“七岁了呀，那你可比卡娜大两岁呢。”科妮莉亚笑了笑：“看样子我们卡娜要多一个小姐姐了。”
“什么姐姐。”卡娜忽然打开了车厢的门，身后内瑞尔跟着一起进了车厢：“姐姐在哪儿？她吗？这么瘦弱…”
“我才不会承认比我瘦弱的人是我的姐姐呢，就因为她比我大两岁这种无聊的原因。”卡娜一副趾高气昂不服气的样子。
“哎呀，小卡娜怎么能这么说，快给人家道歉吧，不能这么没大没小的哦”内瑞尔也煞有其事的指责。
“…没，没关系的。”小女孩因为多出来的两人忽然又有些放不开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
“别怕。”科妮莉亚说：“你就把我们当做你的家人就好了，卡娜也会希望多一个姐姐的。”
“哼，就算是姐姐那怎么能比我还弱，大孩子不就是应该保护小孩子的吗。”卡娜一脸怄气的样子：“只要她没有我长得高长得壮我就不用叫她姐姐了吧！”
说着卡娜自顾自的盛起了一碗饭：“我才不要当她妹妹，我要当姐姐！”
“女孩子可不能说什么长得壮这种话哦，像你们小女生就是要漂漂亮亮的懂吗。”内瑞尔摇了摇头，给大家都盛了一碗：“不过你们正在长身体，多吃才能身体健康哦。”
“快吃吧，多吃点才能把卡娜比下去下，你瞧她。”说着指了指正在狼吞虎咽的卡娜：“她就是胃口好才能长得这么健康可爱哦。”
“…嗯。”小女孩的声音有些哽咽，拿起碗也开始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眼泪又不听话的冒了出来。
“呀，女孩子的眼泪可是很珍贵的哦。”内瑞尔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可不能这么轻易的让别人夺走你的眼泪呀。”
最后揉了揉，也不管人家毛躁起来的头发。
“感觉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呢，咱们今晚就在这里委屈一下吧。”内瑞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去收拾一下，卡娜等会你来看看你的魔法能不能覆盖在山洞里。”
“嗯好，不过咱们今晚就在外面那个山洞里过夜吗？”卡娜一边吃着一边回应，头一次吃得这么着急有些撑着了…看样子戏演得太过了…
“嗯哼，马车的空间不够大，而且我一男的也不方便。”内瑞尔解释道：“如果那个【心安之处】的魔法效果不能稳定山洞的空间，我就再想想办法。”
“可以的，我跟你出去看看。”正好顺水推舟，实在吃不下了。
车厢里又安静了下来，也显得有些空旷，但一大一小两人心里都装满了东西。
“…我叫乌鲁蒂亚?米尔科维奇。”小女孩扒拉着碗，忽然抬头看着科妮莉亚：“您可以叫我蒂亚。”
“蒂亚？”科妮莉亚愣了愣，不过她还是笑着点头：“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一定有特殊的意义吧。”
小女孩乌鲁蒂亚又不说话了，她也不在意，心扉敞开了就好，哪怕只是一点也不会让人那么无力，她也算是及时为这个孩子带去了温暖。
她一直知道，小孩子的心灵都是很脆弱的，也许你及时的善意能够改变她的一生，这也是她忧虑于卡娜的情况，虽然一直说着卡娜的成熟稳重。
但孩子，既是母亲的盔甲也是她的软肋，她多担心在自己死亡后卡娜会步入极端，所以她一直策划着自己合理的死亡。
也一直在为卡娜传递着她的一些观念，也许不一定都对，但总能告诉她不要因为没她的陪伴就走错了路。
“咱们出去看看你妹妹她们，把山洞布置得怎么样了。”科妮莉亚看她已经吃完了，嘱咐道：“不过再多穿点，来披上这件厚衣服。”
她已经很累了，经历了那么多，即便是她也已经疲惫不堪了，若不是因为卡娜，也许她早就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坚持了这么久，这个忽然出现的小家伙也许是老天看她不放心卡娜一个人而送来的礼物也说不定呢。
“妈妈你们下来啦！”卡娜一眼注意到两人下了车厢：“正好，我把【心安之处】布置外面来。”
“大叔，你快按照计划好的，把洞口遮起来，免得风雪倒灌影响魔法的效果。”
“我堵住了。”内瑞尔回头挥手示意：“通气孔我也留了。”
卡娜点点头，将【心安之处】的魔法效果释放出来，直至扩散覆盖住了整个山洞，魔法起效的瞬间温度就开始回升，也幸好提前将山洞清扫过了，否则残雪融化倒会有些恼人。
“大叔你过来一下，我有个“惊喜”要给你。”一切解决后，卡娜坐到了内瑞尔准备好的篝火堆旁。
内瑞尔眼睛一亮：“惊喜？！是那个吗！你什么时候做好的。”
“有一阵了，你今晚睡觉放在身上明天就能使用了。”
“快给我快给我。”内瑞尔迫不及待的从卡娜那里接过：“旅行的…冒险商人？嘿嘿，我喜欢。”
卡娜余光一瞟，看到那个小女孩满脸好奇的样子，沉吟了一下：“怎么样，当我妹妹的话我也帮你做一张哦。”
“…我才不要，她说了，我是姐姐。”乌鲁蒂亚虽然很好奇那是什么东西能让那个大叔那么开心，但还是瘪了瘪嘴：“你是妹妹。”
“…哼。”卡娜隐晦的看了一眼母亲，果然还是母亲的手段厉害呀，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就揭开了她封闭的心：“你那是没见识，你要是知道那是什么后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等明天你看内瑞尔大叔使用了就知道了，到时候羡慕去吧你。”
卡娜摇了摇头：“还没有醒，不过她的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我和妈妈准备给她清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大叔你回避一下。”
“诶诶，好。”内瑞尔点了点头，关上了车厢的门：“那你们有事情马上叫我，我就在外面等着。”
“嗯，好。”换身衣裳很快就能好，卡娜也不担心大叔在外面会冻坏了，而且找到了一个洞窟，避免了风雪的吹袭，体感温度和魔力不会消耗得很快。
她的个子也不大，开始动手清理和换衣服后还是母亲科妮莉亚作为主力来，她在一旁打着下手。
车厢里因为魔法很温暖，倒也不怕，直接就将原本破损肮脏的衣服换了下了。
“！”科妮莉亚的手一顿，而卡娜也注意到了小女孩身上不正常的伤痕。
“这这是…”卡娜面色一沉，而科妮莉亚的脸色更差：“看样子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这是经受了人体实验后残留的痕迹。”科妮莉亚眉头就没有舒缓过，她曾经也经历过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所以她的心情要比卡娜来得更加沉重。
然而卡娜的心情也不比她来得更好，她不知道卡娜生而知之，她最初经历过的那些痛苦和奔逃，她全部都记得。
“这些人渣…”卡娜有些咬牙切齿：“真是该死。”
“卡娜，你要知道。”科妮莉亚反而显得更平淡：“这个世界上的光和暗是相互的，好人多，坏人也多。”
“好人能有多好，坏人就能有多坏。”
“不过这并不值得我们去生气。”她一边帮小女孩清理身体换着衣服，一边淡然道：“不要被世间的仇恨和肮脏遮蔽了自己的双眼，用温柔的心才能注意到与之相对的美丽。”
“即便经历了痛苦的过去，留下来糟糕的回忆，也不要一直沉寂在里面，人生都是一刻不停的在往前走的，你把自己留在痛苦的过去就无法遇到新的美好。”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能照射进来的地方。”科妮莉亚说着，也不知到底是在说给谁听。
“每个人的裂痕，最后都会变成故事里的花纹，而无论它美丽与否，那都是你人生的厚度。”
“…”卡娜被母亲的这一波言传身教弄得猝不及防，正准备接话忽然看到躺着的小女孩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你醒了？”
小女孩也不说话，大大的泪珠从眼睛里落了下来，就那么泪眼模糊的看着科妮莉亚。
她是什么时候醒的？她似乎听到母亲说的那些话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科妮莉亚温和的笑着：“身体会好些了吗？我们刚准备了一点吃食，一起吃点吧。”
“…好…”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干涩。
卡娜递过来一杯温水：“喝一点吧。”
“…谢…谢你。”捧着水杯喝了一口，喏喏的道了声谢。
“孩子放心，安全了。”科妮莉亚轻声细语的安慰道：“那些坏人不会再来了，如果他们再来，我们会保护你的。”
然而小女孩的眼泪只是不停的落，却怎么也止不住。
“我去叫大叔进来吧，把吃的也带进来。”卡娜看着眼前的状况，她不太擅长安慰人，还是交给母亲来吧。
科妮莉亚点了点头，卡娜转身打开车厢：“大叔我们好了，你做的吃食在…”
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风雪，还有卡娜还未说完的话。
“别哭啦，你的眼睛这么好看，哭肿了可不好看。”科妮莉亚为她拭去眼泪：“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小女孩只是抿着嘴不说话，似乎这个问题触及到了她的什么伤口。
“对不起呀孩子，不想说也没关系。”科妮莉亚了然，换了个话题：“感觉怎么样？卡娜的魔法效果应该还不错，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您不用说对不起。”小女孩捧着水杯：“我现在很好…没有生病，没有难受…”但说着眼泪还是掉了起来。
科妮莉亚一脸怜惜，敏感脆弱的孩子，要是我也…不知道卡娜会不会…哎，暂时不想这些了。
“好，好，不过小家伙，今年多大啦？”看着这瘦瘦小小的样子，甚至还没卡娜来得强壮。
“我七岁了。”小家伙的状态恢复得很快，几句话之间就接受了科妮莉亚，至少说话不再迟疑，眼泪也停了下来。
不过科妮莉亚知道这些都是表象，她甚至想不出还有什么问题能问，就怕一不小心触及了这个小家伙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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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晕倒在雪地里？还是问不了。
不过从对方对于询问名字表现出来的抗拒来看，可能跟她们最开始猜想的是被掳走的情况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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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了呀，那你可比卡娜大两岁呢。”科妮莉亚笑了笑：“看样子我们卡娜要多一个小姐姐了。”
“什么姐姐。”卡娜忽然打开了车厢的门，身后内瑞尔跟着一起进了车厢：“姐姐在哪儿？她吗？这么瘦弱…”
“我才不会承认比我瘦弱的人是我的姐姐呢，就因为她比我大两岁这种无聊的原因。”卡娜一副趾高气昂不服气的样子。
“哎呀，小卡娜怎么能这么说，快给人家道歉吧，不能这么没大没小的哦”内瑞尔也煞有其事的指责。
“…没，没关系的。”小女孩因为多出来的两人忽然又有些放不开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
“别怕。”科妮莉亚说：“你就把我们当做你的家人就好了，卡娜也会希望多一个姐姐的。”
“哼，就算是姐姐那怎么能比我还弱，大孩子不就是应该保护小孩子的吗。”卡娜一脸怄气的样子：“只要她没有我长得高长得壮我就不用叫她姐姐了吧！”
说着卡娜自顾自的盛起了一碗饭：“我才不要当她妹妹，我要当姐姐！”
“女孩子可不能说什么长得壮这种话哦，像你们小女生就是要漂漂亮亮的懂吗。”内瑞尔摇了摇头，给大家都盛了一碗：“不过你们正在长身体，多吃才能身体健康哦。”
“快吃吧，多吃点才能把卡娜比下去下，你瞧她。”说着指了指正在狼吞虎咽的卡娜：“她就是胃口好才能长得这么健康可爱哦。”
“…嗯。”小女孩的声音有些哽咽，拿起碗也开始狼吞虎咽吃了起来，眼泪又不听话的冒了出来。
“呀，女孩子的眼泪可是很珍贵的哦。”内瑞尔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可不能这么轻易的让别人夺走你的眼泪呀。”
最后揉了揉，也不管人家毛躁起来的头发。
“感觉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呢，咱们今晚就在这里委屈一下吧。”内瑞尔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去收拾一下，卡娜等会你来看看你的魔法能不能覆盖在山洞里。”
“嗯好，不过咱们今晚就在外面那个山洞里过夜吗？”卡娜一边吃着一边回应，头一次吃得这么着急有些撑着了…看样子戏演得太过了…
“嗯哼，马车的空间不够大，而且我一男的也不方便。”内瑞尔解释道：“如果那个【心安之处】的魔法效果不能稳定山洞的空间，我就再想想办法。”
“可以的，我跟你出去看看。”正好顺水推舟，实在吃不下了。
车厢里又安静了下来，也显得有些空旷，但一大一小两人心里都装满了东西。
“…我叫乌鲁蒂亚?米尔科维奇。”小女孩扒拉着碗，忽然抬头看着科妮莉亚：“您可以叫我蒂亚。”
“蒂亚？”科妮莉亚愣了愣，不过她还是笑着点头：“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一定有特殊的意义吧。”
小女孩乌鲁蒂亚又不说话了，她也不在意，心扉敞开了就好，哪怕只是一点也不会让人那么无力，她也算是及时为这个孩子带去了温暖。
她一直知道，小孩子的心灵都是很脆弱的，也许你及时的善意能够改变她的一生，这也是她忧虑于卡娜的情况，虽然一直说着卡娜的成熟稳重。
但孩子，既是母亲的盔甲也是她的软肋，她多担心在自己死亡后卡娜会步入极端，所以她一直策划着自己合理的死亡。
也一直在为卡娜传递着她的一些观念，也许不一定都对，但总能告诉她不要因为没她的陪伴就走错了路。
“咱们出去看看你妹妹她们，把山洞布置得怎么样了。”科妮莉亚看她已经吃完了，嘱咐道：“不过再多穿点，来披上这件厚衣服。”
她已经很累了，经历了那么多，即便是她也已经疲惫不堪了，若不是因为卡娜，也许她早就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坚持了这么久，这个忽然出现的小家伙也许是老天看她不放心卡娜一个人而送来的礼物也说不定呢。
“妈妈你们下来啦！”卡娜一眼注意到两人下了车厢：“正好，我把【心安之处】布置外面来。”
“大叔，你快按照计划好的，把洞口遮起来，免得风雪倒灌影响魔法的效果。”
“我堵住了。”内瑞尔回头挥手示意：“通气孔我也留了。”
卡娜点点头，将【心安之处】的魔法效果释放出来，直至扩散覆盖住了整个山洞，魔法起效的瞬间温度就开始回升，也幸好提前将山洞清扫过了，否则残雪融化倒会有些恼人。
“大叔你过来一下，我有个“惊喜”要给你。”一切解决后，卡娜坐到了内瑞尔准备好的篝火堆旁。
内瑞尔眼睛一亮：“惊喜？！是那个吗！你什么时候做好的。”
“有一阵了，你今晚睡觉放在身上明天就能使用了。”
“快给我快给我。”内瑞尔迫不及待的从卡娜那里接过：“旅行的…冒险商人？嘿嘿，我喜欢。”
卡娜余光一瞟，看到那个小女孩满脸好奇的样子，沉吟了一下：“怎么样，当我妹妹的话我也帮你做一张哦。”
“…我才不要，她说了，我是姐姐。”乌鲁蒂亚虽然很好奇那是什么东西能让那个大叔那么开心，但还是瘪了瘪嘴：“你是妹妹。”
“…哼。”卡娜隐晦的看了一眼母亲，果然还是母亲的手段厉害呀，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就揭开了她封闭的心：“你那是没见识，你要是知道那是什么后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等明天你看内瑞尔大叔使用了就知道了，到时候羡慕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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