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同一个人，也不止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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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准确的说，都是当年那位城主的某种手段。”卡娜沉吟：“说不定，他是否真的死亡也犹未可知。”
二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了，至少从目前来看，从原住民这里是很难再得到有用的消息了。
因为他们被‘限制’住了。
那位城主不知道做了什么，或者说使用了某种手段，将整座城市的所有人统合成了一个‘整体’。
他们彼此信息互通所以看不到他们彼此聊天的场景，因为那就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无趣且没有意义。
性格暴虐但却不会对自己城里的人动手，因为对方就是‘自己’。
看似性格各异但大多有着某些共性。
“那么他这么做的理由呢？”拉克萨斯反问，卡娜提出的这个猜测确实有些可怕，但他并不会被吓到。
“理由...”卡娜皱起了眉头，其实她的这个猜测也仅仅是她的猜测罢了，否则那就不是猜测，而是推测了。
事实是否真的如此，她也不敢十分确定。
而且目前她确实还没有找到站得住脚的理由，为了活下来？为了更进一步？又或者是其他？
直指根源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众妙城的居民忽然变得奇怪，城主是否真的死了。
这些都不知道，导致了很多判断因素还不能成立。
“等一下，我们不如从那位莱拉小姐说的入手。”蒂娜提出了一个可能：“想要自由，那么假设当年那位城主奴役或是控制了他们，建立了这座城市。”
“而在他死亡后，这种控制手段变得松懈了，虽然因为城主的后手无法直接反抗或是直接脱离城市，但也不再让他们一如傀儡般的活着...”
而如果这种可能成立的话，总体上要比卡娜提出的更完善和合理一些，至少起因、经过、结果都出来了。
“但也有一点难以解释的地方，何种手段能够在施法者已经死亡近二十年之后还有着极高的约束力在作用着呢？”
还是说，那位城主确实因为某种目的而进行了‘假死’。
“不，是有可能的。”卡娜插入话题：“你们忘了，【妖精之树】即便没有我的魔法支持，它亦能恒久的发挥着自己的效用。”
即便未来她出现意外，所有的银卡铜卡都会随着她的死亡而一同破灭，但金卡不在此列，甚至奈莎她们那样同金卡进行了某种绑定之后的银卡亦能幸存。
唯一称得上是代价的便是，没有了她的存在，这些卡牌之灵、这些幸存的卡牌，再无进步的可能。
毕竟她们终归不是金卡，无法做到自行强化的能力，即便灵性摆在她们面前，亦吸收不了。
“我们对那位城主知道的太少了，所以人家未必不能拥有类似的能力或者魔法。”这种魔法或能力虽然是少数类别，但卡娜也从不会认为自己就是全世界就此一家的程度。
虽然大多数魔法都是时效性魔法，但也有特例，比如此前的黛密拉尔法斯家族，其作为传承悠久的魔法文字家族，其使用的魔法阵手段亦能持续很久。
至于具体能持续多久，就不知道了，不过此前在那个临时营地上惊鸿一瞥，如不撤销或是相对于的手法进行阻断，自行运转时间大抵也是以年为单位的。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方向就是破除这种手段咯？”在条件不足挑不出明显的错漏之前，拉克萨斯决定暂且就将蒂娜的说法当作是正确的。
卡娜摇了摇头：“无从入手，即便蒂娜推测的是对的，我们也找不到这种不知道存在于哪里的手段，找不到又怎么破除呢？”
就像是【妖精之树】的力量，他人都知道这张金卡的力量盘踞在公会，但他们找不到，也影响不了，即便是强行破坏了整座公会建筑亦无用。
最多将卡牌们逼迫到自行回归卡牌空间的程度，再多就不可能了。
不过这是她的力量体系，这座城市里那位城主所使用的力量未必也会是类似的难缠体系，但即便如此解决办法也并不会显得多么容易。
“城主死了，城里的居民们为了挣脱控制得到自由而变得‘奇怪’。”拉克萨斯列举出当前的两种猜测：“或者他其实没死，诈死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
“我们目前猜测的是前者，而如果是后者的话。”他看了看卡娜两人：“那么他们变得‘奇怪’必然就是他需要的，而那位莱拉小姐恰逢其会的到来...”
则极有可能是他派过来的，影响或是干扰她们，避免她们找到真相或是答案。
“你居然也会提出这类阴谋论的观点呢。”卡娜的语气颇有一种重新认识你的意味：“不过这的确是可能性之一。”
虽然调侃，但拉克萨斯的话不无道理，这位莱拉小姐的到来，实在也太巧了一点，又给出一些半清不楚的信息，被怀疑才正常。
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基本也就告别智商这个词的层面了，要不然脖子上顶着的也是假冒伪劣产品。
“不过，即便这是陷阱又或者不是，我们依旧要顺着这个方向前进。”这是阳谋，因为这是目前唯一能够继续深入下去的线索。
而无论是切实线索还是诱敌陷阱，随着进一步的发展也必然会得到更多相关的信息，只要她们还对这个任务有想法，那么对方就不怕她们不继续下去。
毕竟在双方看来，自己都是稳赢不亏的。
“阿拉，要是【荆棘】能用了就好了，也不至于如此束手束脚。”假想敌中整座城市的居民都会是敌人，那么打群战的基石之一就是【荆棘】了。
但目前它正处于蜕变期，若不想影响到它的进度，那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的。
“单单只有【罪灵】的话，打群战还是不太稳妥的啊。”这两张卡相得益彰，组成了横扫炮灰的群战基石，但单独赛恩带领的罪灵一族就不太够看了。
没有荆棘的支援容易孤掌难鸣，还容易被人针对，独木难支啊。
“还没到那么严峻的时刻。”对于卡娜直接想到了开战后的场面，蒂娜倒是觉得目前的情况还不到那种地步：“不是非得用极端的手段。”
这也是她们近年来随着力量的愈发强大，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平推过去，炮灰有荆棘罪灵，强者有她们三个，根本没有多少敌人翻得起浪花。
而目前被限制住了关键力量，再加上目前对敌人所知甚少，才一度导致的尴尬场景。
“既然他们是一个‘整体’，既然他们有所诉求...”蒂娜笑了笑：“那不如我们就光明正大的同他们‘讨论’一下，以对等的身份。”
“至于这位主动找上门的莱拉小姐...”隐晦了看了看正在同基尔达斯交流的女子：“无论她有什么目的，既然她提出了某种可能，我们不如以此印证其真实性。”
“你准备找谁去印证？”蒂娜的话很直白。
既然无论如何都隐瞒不住，那么就不隐藏了，光明正大的摊开来讲。
以三人的实力水平，这城市里可没有能够覆灭她们的力量，这自然也是这一行动的基础了，否则那就是自己送上门唱凉凉。
“自然是此前我们避之不及的那几位强者了。”此前她们为了隐藏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和行动，有可能暴露的目标她们都未曾接近。
但现在转换思路后，那几位原本避如蛇蝎的存在，就是很好的印证目标了。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同正在耳语的基尔达斯两人点头示意后，三人连带毫无存在感的玛法尔一同出了门。
“图书馆的馆长、商会的会长、城市警署力量的警长、以及某种情报组织的头目，我们先去找谁？”
即便还未见面，但也都知道这四者必然都不是好相与的存在。
“就先去找那位图书馆的馆长先生吧。”卡娜想了想：“无论他是安于现状还是另有所图不甘于此，选择了图书馆馆长这个位置，必然会有所得。”
而其他三者，很显然都是有所求的，比如...自由？否则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里，以外力凝聚力量的意义又在何处？
一行人的目的性很明确，直奔城市里唯一的图书馆，那位深居简出的馆长就居住于此。
“午安，馆长先生。”三人进到图书馆后，第一感关是，这里很安静，当然了，图书馆也的确是安静的才正常。
馆长是一位年轻的男子，留着长发，戴着镜框，发鬓梳得一丝不苟，衣着同样是异域风格，一身素色长衫显得隐然于世。
“我还算不得是馆长。”他放下手中的书，笑着摇了摇头：“我仅仅是一个管理员罢了。”
卡娜挑了挑眉，也不准备跟他打机锋：“那么想来，管理员先生应该知道我们来的目的是为何了？”
“知道是知道，但知道的不多。”他似乎并不惊讶于卡娜的直接：“同样的，我知道很多，但能说的也不多。”
“不妨说说？”
他没有回答是与否，绕过了桌椅：“来了图书馆怎么能不看看书呢？即便没时间看书，看看这座图书馆的格局也好。”
“客随主便。”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看着是个年轻人，但这浑然天成自得一体的气场没有岁月的沉淀是出不来的。
当年的小和尚也是在他成名已久后，才逐渐具备的这类似的气场，也或许是气质？以及别的什么更难言明的东西？
至少她活了这么久，当圣兽那么多年，也是没有养出这类虚无缥缈的‘气场’之类的东西。
图书管理员一边带着三人在这空旷的不知历史的图书馆里游荡，一边做着一些介绍。
“我们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他在此期间说了很多不相关的话，但唯独这句话，引人深思。
再问更多便只是摇头，见此卡娜等人也不纠缠，出了图书馆去了下一家。
不过也许是因为他们都还遭受着某种不可知的束缚，能说的同样不多，甚至有意义的话在卡娜看来还不如管理员先生的那一句话来得更有用。
“商会会长和警长，都表露出了很明确的，某种竞争意向。”尤其是那位警长，在得知他是第三个拜访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并且对前两人表现出了很明显的忌惮，以及，对莱拉的不屑。
“啧，那个女人，不过是耍些小聪明罢了。”他的原话如此：“眼力还是一如既往的低，如果不是占着某种漏洞，哪有资格...”
后面的话不是他意识到不能说而停下来，更像是被动的停了下来，是被迫的。
“资格...”三人沉吟，虽然还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但有一点很明确的是，那位名叫莱拉的女士，果然是有某种目的的。
并且绝非她所谓的自由，否则，以那位警长的结果来看，相关的概念是都不可能提及的，而对方能说出自由两字，绝对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
“先不管她，无论她有什么目的，被称之为‘小手段’，必然是自身不具备某种竞争资格的，那么也就不需要考虑她，毕竟处于弱势的人，总会先露出破绽。”
“我们现在，去找最后的那位，情报组织的头目先生吧。”无论是商会还是警署势力，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向她们抛出橄榄枝。
招揽她们的意图根本毫无遮掩，而既然都需要她们这股外界力量，也意味着她们有更多的时间和筹码，找到‘真相’。
至于真相之后的事情？那就看情况咯~
毕竟任务仅仅只是探查，如无必要的话，后续的任何事件她们都不准备参与进去，即便会造成麻烦，那也是王室的事情。
或者说，那是另外的价钱。
“希望这位头目先生，能够给我们带来‘惊喜’和意外。”
三人一系列下来的行动像是点燃了这座城市里某种潜藏的火焰，当去拜访这位最后的势力头目时，三人似乎受到了某种指引。
按理说情报组织的头目所在地点，大抵是虚无缥缈不容易找的，但对方的气息一览无遗毫无遮拦，并且路上的一些人有意无意的指引着。
二十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了，至少从目前来看，从原住民这里是很难再得到有用的消息了。
因为他们被‘限制’住了。
那位城主不知道做了什么，或者说使用了某种手段，将整座城市的所有人统合成了一个‘整体’。
他们彼此信息互通所以看不到他们彼此聊天的场景，因为那就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无趣且没有意义。
性格暴虐但却不会对自己城里的人动手，因为对方就是‘自己’。
看似性格各异但大多有着某些共性。
“那么他这么做的理由呢？”拉克萨斯反问，卡娜提出的这个猜测确实有些可怕，但他并不会被吓到。
“理由...”卡娜皱起了眉头，其实她的这个猜测也仅仅是她的猜测罢了，否则那就不是猜测，而是推测了。
事实是否真的如此，她也不敢十分确定。
而且目前她确实还没有找到站得住脚的理由，为了活下来？为了更进一步？又或者是其他？
直指根源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众妙城的居民忽然变得奇怪，城主是否真的死了。
这些都不知道，导致了很多判断因素还不能成立。
“等一下，我们不如从那位莱拉小姐说的入手。”蒂娜提出了一个可能：“想要自由，那么假设当年那位城主奴役或是控制了他们，建立了这座城市。”
“而在他死亡后，这种控制手段变得松懈了，虽然因为城主的后手无法直接反抗或是直接脱离城市，但也不再让他们一如傀儡般的活着...”
而如果这种可能成立的话，总体上要比卡娜提出的更完善和合理一些，至少起因、经过、结果都出来了。
“但也有一点难以解释的地方，何种手段能够在施法者已经死亡近二十年之后还有着极高的约束力在作用着呢？”
还是说，那位城主确实因为某种目的而进行了‘假死’。
“不，是有可能的。”卡娜插入话题：“你们忘了，【妖精之树】即便没有我的魔法支持，它亦能恒久的发挥着自己的效用。”
即便未来她出现意外，所有的银卡铜卡都会随着她的死亡而一同破灭，但金卡不在此列，甚至奈莎她们那样同金卡进行了某种绑定之后的银卡亦能幸存。
唯一称得上是代价的便是，没有了她的存在，这些卡牌之灵、这些幸存的卡牌，再无进步的可能。
毕竟她们终归不是金卡，无法做到自行强化的能力，即便灵性摆在她们面前，亦吸收不了。
“我们对那位城主知道的太少了，所以人家未必不能拥有类似的能力或者魔法。”这种魔法或能力虽然是少数类别，但卡娜也从不会认为自己就是全世界就此一家的程度。
虽然大多数魔法都是时效性魔法，但也有特例，比如此前的黛密拉尔法斯家族，其作为传承悠久的魔法文字家族，其使用的魔法阵手段亦能持续很久。
至于具体能持续多久，就不知道了，不过此前在那个临时营地上惊鸿一瞥，如不撤销或是相对于的手法进行阻断，自行运转时间大抵也是以年为单位的。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方向就是破除这种手段咯？”在条件不足挑不出明显的错漏之前，拉克萨斯决定暂且就将蒂娜的说法当作是正确的。
卡娜摇了摇头：“无从入手，即便蒂娜推测的是对的，我们也找不到这种不知道存在于哪里的手段，找不到又怎么破除呢？”
就像是【妖精之树】的力量，他人都知道这张金卡的力量盘踞在公会，但他们找不到，也影响不了，即便是强行破坏了整座公会建筑亦无用。
最多将卡牌们逼迫到自行回归卡牌空间的程度，再多就不可能了。
不过这是她的力量体系，这座城市里那位城主所使用的力量未必也会是类似的难缠体系，但即便如此解决办法也并不会显得多么容易。
“城主死了，城里的居民们为了挣脱控制得到自由而变得‘奇怪’。”拉克萨斯列举出当前的两种猜测：“或者他其实没死，诈死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
“我们目前猜测的是前者，而如果是后者的话。”他看了看卡娜两人：“那么他们变得‘奇怪’必然就是他需要的，而那位莱拉小姐恰逢其会的到来...”
则极有可能是他派过来的，影响或是干扰她们，避免她们找到真相或是答案。
“你居然也会提出这类阴谋论的观点呢。”卡娜的语气颇有一种重新认识你的意味：“不过这的确是可能性之一。”
虽然调侃，但拉克萨斯的话不无道理，这位莱拉小姐的到来，实在也太巧了一点，又给出一些半清不楚的信息，被怀疑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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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论是切实线索还是诱敌陷阱，随着进一步的发展也必然会得到更多相关的信息，只要她们还对这个任务有想法，那么对方就不怕她们不继续下去。
毕竟在双方看来，自己都是稳赢不亏的。
“阿拉，要是【荆棘】能用了就好了，也不至于如此束手束脚。”假想敌中整座城市的居民都会是敌人，那么打群战的基石之一就是【荆棘】了。
但目前它正处于蜕变期，若不想影响到它的进度，那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的。
“单单只有【罪灵】的话，打群战还是不太稳妥的啊。”这两张卡相得益彰，组成了横扫炮灰的群战基石，但单独赛恩带领的罪灵一族就不太够看了。
没有荆棘的支援容易孤掌难鸣，还容易被人针对，独木难支啊。
“还没到那么严峻的时刻。”对于卡娜直接想到了开战后的场面，蒂娜倒是觉得目前的情况还不到那种地步：“不是非得用极端的手段。”
这也是她们近年来随着力量的愈发强大，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平推过去，炮灰有荆棘罪灵，强者有她们三个，根本没有多少敌人翻得起浪花。
而目前被限制住了关键力量，再加上目前对敌人所知甚少，才一度导致的尴尬场景。
“既然他们是一个‘整体’，既然他们有所诉求...”蒂娜笑了笑：“那不如我们就光明正大的同他们‘讨论’一下，以对等的身份。”
“至于这位主动找上门的莱拉小姐...”隐晦了看了看正在同基尔达斯交流的女子：“无论她有什么目的，既然她提出了某种可能，我们不如以此印证其真实性。”
“你准备找谁去印证？”蒂娜的话很直白。
既然无论如何都隐瞒不住，那么就不隐藏了，光明正大的摊开来讲。
以三人的实力水平，这城市里可没有能够覆灭她们的力量，这自然也是这一行动的基础了，否则那就是自己送上门唱凉凉。
“自然是此前我们避之不及的那几位强者了。”此前她们为了隐藏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和行动，有可能暴露的目标她们都未曾接近。
但现在转换思路后，那几位原本避如蛇蝎的存在，就是很好的印证目标了。
“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吧。”同正在耳语的基尔达斯两人点头示意后，三人连带毫无存在感的玛法尔一同出了门。
“图书馆的馆长、商会的会长、城市警署力量的警长、以及某种情报组织的头目，我们先去找谁？”
即便还未见面，但也都知道这四者必然都不是好相与的存在。
“就先去找那位图书馆的馆长先生吧。”卡娜想了想：“无论他是安于现状还是另有所图不甘于此，选择了图书馆馆长这个位置，必然会有所得。”
而其他三者，很显然都是有所求的，比如...自由？否则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里，以外力凝聚力量的意义又在何处？
一行人的目的性很明确，直奔城市里唯一的图书馆，那位深居简出的馆长就居住于此。
“午安，馆长先生。”三人进到图书馆后，第一感关是，这里很安静，当然了，图书馆也的确是安静的才正常。
馆长是一位年轻的男子，留着长发，戴着镜框，发鬓梳得一丝不苟，衣着同样是异域风格，一身素色长衫显得隐然于世。
“我还算不得是馆长。”他放下手中的书，笑着摇了摇头：“我仅仅是一个管理员罢了。”
卡娜挑了挑眉，也不准备跟他打机锋：“那么想来，管理员先生应该知道我们来的目的是为何了？”
“知道是知道，但知道的不多。”他似乎并不惊讶于卡娜的直接：“同样的，我知道很多，但能说的也不多。”
“不妨说说？”
他没有回答是与否，绕过了桌椅：“来了图书馆怎么能不看看书呢？即便没时间看书，看看这座图书馆的格局也好。”
“客随主便。”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看着是个年轻人，但这浑然天成自得一体的气场没有岁月的沉淀是出不来的。
当年的小和尚也是在他成名已久后，才逐渐具备的这类似的气场，也或许是气质？以及别的什么更难言明的东西？
至少她活了这么久，当圣兽那么多年，也是没有养出这类虚无缥缈的‘气场’之类的东西。
图书管理员一边带着三人在这空旷的不知历史的图书馆里游荡，一边做着一些介绍。
“我们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他在此期间说了很多不相关的话，但唯独这句话，引人深思。
再问更多便只是摇头，见此卡娜等人也不纠缠，出了图书馆去了下一家。
不过也许是因为他们都还遭受着某种不可知的束缚，能说的同样不多，甚至有意义的话在卡娜看来还不如管理员先生的那一句话来得更有用。
“商会会长和警长，都表露出了很明确的，某种竞争意向。”尤其是那位警长，在得知他是第三个拜访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并且对前两人表现出了很明显的忌惮，以及，对莱拉的不屑。
“啧，那个女人，不过是耍些小聪明罢了。”他的原话如此：“眼力还是一如既往的低，如果不是占着某种漏洞，哪有资格...”
后面的话不是他意识到不能说而停下来，更像是被动的停了下来，是被迫的。
“资格...”三人沉吟，虽然还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但有一点很明确的是，那位名叫莱拉的女士，果然是有某种目的的。
并且绝非她所谓的自由，否则，以那位警长的结果来看，相关的概念是都不可能提及的，而对方能说出自由两字，绝对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
“先不管她，无论她有什么目的，被称之为‘小手段’，必然是自身不具备某种竞争资格的，那么也就不需要考虑她，毕竟处于弱势的人，总会先露出破绽。”
“我们现在，去找最后的那位，情报组织的头目先生吧。”无论是商会还是警署势力，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向她们抛出橄榄枝。
招揽她们的意图根本毫无遮掩，而既然都需要她们这股外界力量，也意味着她们有更多的时间和筹码，找到‘真相’。
至于真相之后的事情？那就看情况咯~
毕竟任务仅仅只是探查，如无必要的话，后续的任何事件她们都不准备参与进去，即便会造成麻烦，那也是王室的事情。
或者说，那是另外的价钱。
“希望这位头目先生，能够给我们带来‘惊喜’和意外。”
三人一系列下来的行动像是点燃了这座城市里某种潜藏的火焰，当去拜访这位最后的势力头目时，三人似乎受到了某种指引。
按理说情报组织的头目所在地点，大抵是虚无缥缈不容易找的，但对方的气息一览无遗毫无遮拦，并且路上的一些人有意无意的指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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