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三章，容颜永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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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蜘蛛女将那十根尖锐的指甲探入自己的伤口，用力向两侧撕扯。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具皮囊就那么被生生拉扯了下来，露出来其下蠕动着的筋肉。
此时那具美丽的人类躯体躯体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红色的人性躯体，鲜红的肌肉血淋淋地暴露在外，看起来极为诡异可怖。
“无论做多少次，都还是会承受不住。”蜘蛛女的声音比先前粗犷了不少，但还能听得出女子的声线。她将手指点在白天舞的额头，用温柔的语气道，“不过你放心，你只需要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
“等……等一下！”刚刚见证了自己下场的白天舞再难保持镇定，声音颤抖着道，“能不能让我死前问几个问题？我不想带着疑惑去死。”
蜘蛛女听了白天舞的话停顿了一下，思考片刻便收回了手指，只在白天舞额头上留下了一个红点。
“也是，让你死个明白，肤质会更好。”说着她像穿衣服一样把那被撕开的人皮又套会了自己身上，只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那皮肤已经变得松垮，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更为诡异，“你问吧。”
白天舞甩了甩脑袋，想把额头上那即将流入眼睛，混合着血液的汗水甩掉，可却无济于事，只好用力眨眨眼，缓解一下汗水的刺激带来的酸痛。
“你被赶走之前的供品都是这么死的吗？那些失踪的少女是不是都是被你杀死的？”
蜘蛛女听了白天舞的问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她望着满了疑惑的白天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山神？”
“难道不是吗？”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山神。我根本不是妖，我是人。”
“你是人？”白天舞满脸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
“山上那些人，你应该见过了吧？我和她们一样，也是一个供品。确切的说，我是最后一个被供给山神的供品。那家伙在吸收我时，蜥蜴刚好出现，这才间接救了我。”
白天舞咬着嘴唇认真地听着，试图在拖延时间的同时从故事中找到可能自救的突破口。
“那该死的山神被打败了还不忘拖着我一起跑。它带着我跑到了这里，还想着吃了我恢复伤势。不过那时的它已经虚弱到连杀死我的能力也没有了，”随着蜘蛛女蔑然一笑，“反倒是被学了几招不入流妖术的我给杀了。不过那也让我到了濒死的边缘，不得不吸收那妖怪来保命。”
“所以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人类之躯成熟不了那么庞大的妖力，为了不爆体而亡，我只能选择和它的身体融合，变成了这不人不鬼的怪物。不过也好，有了这不死之身，我可以尽情实验先前不敢尝试的秘术，实现我容颜永驻的梦想。”
“所以你就从村中掳人来实验？”
“没错，我从村里抓来好看的女子，剥下她们的皮套在自己身上，这样我也能变美了。只可惜一开始我的方法并不成熟，那些皮没几天就腐烂了。后来我发现，只有把自己的皮肤也剥下，用血肉滋养直接，才能让皮肤保持不腐。同时我还在我父母身上练习诱魂术。”
“就是你抓我用的妖术？”
蜘蛛女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自顾自道：“我一直都知道，他们是觉得我长相不好嫁不出去才把我供给了山神。我要让他们看到他们的女儿也可以变美。只可惜，他们才看到我剥下一个人的皮就吓疯了。”
“哦对了，”蜘蛛女忽然想到了什么，坏笑着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白天舞这才想起先前的这个疑问，点了点头。
蜘蛛女拉了拉手边的蛛丝，一个被捆成一团的东西从洞顶掉了下来，刚好停在白天舞面前，“这是你的朋友吧？”
那团东西因为惯性转了半圈，一张熟悉的脸刚好转到了白天舞面前，让她惊呼出声，“喜儿！”
“对不起，主人。”喜儿一脸无辜地道歉道，“我大意了。”
“你是怎么抓到她的？”白天舞怒视着蜘蛛女道。
“我抓她？是她自己跑到我这里来的。而去你该关心的难道不是她是怎么出卖你的吗？”
“出卖？”白天舞目光难以置信地望向喜儿，“是你让她抓我的？”
“主人对不起，”喜儿羞愧地低下了头，“我本想着你来了可以打败她，没想到连你也被抓了。”
“该道歉的是我，是我被情感所绊才放下了戒心。”说罢白天舞抬起头盯着蜘蛛女，毫不犹豫地道，“放了她，对我做什么都行！”
“哦？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蜘蛛女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就成全你。心无旁骛才能让肤质达到最佳状态。只要你能在我剥你皮的时候保持平静，我便放了她。”
白天舞被着荒唐的要求气得不禁笑出声来，心道，我倒是控制得住。不过她此时也不敢丝毫得罪蜘蛛女，只好附和道：“好，只要她安全离开，我就尽量不紧张。”
“其实……我不值得你这样救我的。”喜儿声音极小地嘟囔道，“你肩负整顿妖界的使命，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鸟妖，你的命比我重要得多。”
“她要的是我，无论如何我都逃不了的。我只希望你走后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最后三个字白天舞说得很用力，并深深地看了喜儿一眼。
喜儿顿时明白了白天舞的用意，眸子一亮，不动声色地给了白天舞一个会意的眼神。
蜘蛛女似乎没有注意到二人眼神上的小动作。她一边用手指划开捆住喜儿的蛛丝，一边道：“希望白女侠是一言九鼎之人。”
脱离束缚的喜儿没有片刻犹豫，身形一晃变成了喜鹊，风一般地离开了洞穴。
“那我们开始吧。”蜘蛛女再次将食指点在白天舞额头，瘆笑着说道。
“等一下！”白天舞再次打断了蜘蛛女。
“又什么事？”蜘蛛女不耐烦道。
白天舞咽了口口水，“要被剥皮还能保持从容哪有那么容易？你得给我点时间做一下心理建设吧？”
“你想怎么建设？”
白天舞动了动眼珠，快速思索片刻，道：“再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让我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还想听什么？”
“嗯……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呢。你既然是人，一定有自己的名字吧？”
“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总得知道我是死在谁手上。”
蜘蛛女烦闷地出了口气，“我叫洛昕妇，可以了吧？”
“再和我说说你的家人吧。”
“你有完没完？”洛昕妇怒道。
“你想不想要完美的皮肤了？你不说，我就咬烂自己的嘴，让你得不到完美的脸！”白天舞将下唇收入齿间狠狠咬住，威胁道。
洛昕妇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虽然很快就被收敛了起来，却还是被白天舞看在眼中。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洛昕妇怒不可遏道，“现杀现剥品质也不会相差多少。”
见有了威胁对方的手段，白天舞顿时自信了许多。对于洛昕妇的恐吓，她毫不慌张，甚至反唇相讥道：“那你就带着张烂嘴过你的永生吧！”
虽然咬着嘴唇让白天舞口齿不清，却也让她的话语更有了种咬牙切齿的味道。言罢她更是毫不犹豫地用力起来，以至于上齿缝隙中已经可见渗入其中的血丝。
“呵呵，很好，”洛昕妇怒极反笑，“没想到白龙女神竟是这么一个不讲信义的无耻之徒。不过你真的以为我放你朋友走了吗？”
“什么？！”白天舞震惊之下下意识张开了嘴。
洛昕妇抓住机会快速将手伸入白天舞口中，撑开了她的嘴，“呵，真好骗。”
望着白天舞惊恐的眼神，洛昕妇恨恨地道：“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说罢她另一只手抓住白天舞的后脑，将她的头死死控制住，同时伸头靠向她被撑开的的嘴巴，好像要亲上去似的。
此刻的白天舞再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绝望地看着洛昕妇那挂着松垮人皮的狰狞面孔靠近自己。
就在白天舞的嘴唇已经能够感受到洛昕妇沉重的呼吸之时，洛昕妇忽然张开嘴，无数白色虫卵喷涌而出，涌入白天舞的口腔。
一股令人窒息的腥臭顷刻间充斥了白天舞的感官。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无数蠕动着的虫卵溢满了自己的口腔，并且向鼻腔和咽喉中不断蔓延。
鼻腔内的刺激感让白天舞无法控制地留下了眼泪，眼珠不自觉向上翻起。
虫卵很快占据了白天舞的整个咽喉，堵塞了气息的进出。白天舞因无法呼吸而本能地开始抽搐。可有着蛛丝的束缚，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过了没多久，力气用尽的白天舞渐渐停止了挣扎。弥留之际，痛苦的感觉逐渐消失，模糊的视线再次清晰起来，出现在眼前的不再是那地狱般的场景，而是珑御冰，沛珉，梦仙儿，和她的朋友们。人群的最远处，还有一对看不起面孔的男女，真和善地向着她招手。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白天舞眼神中的绝望化为了释然。
想不到这竟是我的结局。爹，娘，御冰，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具皮囊就那么被生生拉扯了下来，露出来其下蠕动着的筋肉。
此时那具美丽的人类躯体躯体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红色的人性躯体，鲜红的肌肉血淋淋地暴露在外，看起来极为诡异可怖。
“无论做多少次，都还是会承受不住。”蜘蛛女的声音比先前粗犷了不少，但还能听得出女子的声线。她将手指点在白天舞的额头，用温柔的语气道，“不过你放心，你只需要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
“等……等一下！”刚刚见证了自己下场的白天舞再难保持镇定，声音颤抖着道，“能不能让我死前问几个问题？我不想带着疑惑去死。”
蜘蛛女听了白天舞的话停顿了一下，思考片刻便收回了手指，只在白天舞额头上留下了一个红点。
“也是，让你死个明白，肤质会更好。”说着她像穿衣服一样把那被撕开的人皮又套会了自己身上，只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那皮肤已经变得松垮，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更为诡异，“你问吧。”
白天舞甩了甩脑袋，想把额头上那即将流入眼睛，混合着血液的汗水甩掉，可却无济于事，只好用力眨眨眼，缓解一下汗水的刺激带来的酸痛。
“你被赶走之前的供品都是这么死的吗？那些失踪的少女是不是都是被你杀死的？”
蜘蛛女听了白天舞的问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她望着满了疑惑的白天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你就这么确定我是山神？”
“难道不是吗？”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山神。我根本不是妖，我是人。”
“你是人？”白天舞满脸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
“山上那些人，你应该见过了吧？我和她们一样，也是一个供品。确切的说，我是最后一个被供给山神的供品。那家伙在吸收我时，蜥蜴刚好出现，这才间接救了我。”
白天舞咬着嘴唇认真地听着，试图在拖延时间的同时从故事中找到可能自救的突破口。
“那该死的山神被打败了还不忘拖着我一起跑。它带着我跑到了这里，还想着吃了我恢复伤势。不过那时的它已经虚弱到连杀死我的能力也没有了，”随着蜘蛛女蔑然一笑，“反倒是被学了几招不入流妖术的我给杀了。不过那也让我到了濒死的边缘，不得不吸收那妖怪来保命。”
“所以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人类之躯成熟不了那么庞大的妖力，为了不爆体而亡，我只能选择和它的身体融合，变成了这不人不鬼的怪物。不过也好，有了这不死之身，我可以尽情实验先前不敢尝试的秘术，实现我容颜永驻的梦想。”
“所以你就从村中掳人来实验？”
“没错，我从村里抓来好看的女子，剥下她们的皮套在自己身上，这样我也能变美了。只可惜一开始我的方法并不成熟，那些皮没几天就腐烂了。后来我发现，只有把自己的皮肤也剥下，用血肉滋养直接，才能让皮肤保持不腐。同时我还在我父母身上练习诱魂术。”
“就是你抓我用的妖术？”
蜘蛛女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自顾自道：“我一直都知道，他们是觉得我长相不好嫁不出去才把我供给了山神。我要让他们看到他们的女儿也可以变美。只可惜，他们才看到我剥下一个人的皮就吓疯了。”
“哦对了，”蜘蛛女忽然想到了什么，坏笑着道，“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白天舞这才想起先前的这个疑问，点了点头。
蜘蛛女拉了拉手边的蛛丝，一个被捆成一团的东西从洞顶掉了下来，刚好停在白天舞面前，“这是你的朋友吧？”
那团东西因为惯性转了半圈，一张熟悉的脸刚好转到了白天舞面前，让她惊呼出声，“喜儿！”
“对不起，主人。”喜儿一脸无辜地道歉道，“我大意了。”
“你是怎么抓到她的？”白天舞怒视着蜘蛛女道。
“我抓她？是她自己跑到我这里来的。而去你该关心的难道不是她是怎么出卖你的吗？”
“出卖？”白天舞目光难以置信地望向喜儿，“是你让她抓我的？”
“主人对不起，”喜儿羞愧地低下了头，“我本想着你来了可以打败她，没想到连你也被抓了。”
“该道歉的是我，是我被情感所绊才放下了戒心。”说罢白天舞抬起头盯着蜘蛛女，毫不犹豫地道，“放了她，对我做什么都行！”
“哦？没想到你们关系这么好。”蜘蛛女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就成全你。心无旁骛才能让肤质达到最佳状态。只要你能在我剥你皮的时候保持平静，我便放了她。”
白天舞被着荒唐的要求气得不禁笑出声来，心道，我倒是控制得住。不过她此时也不敢丝毫得罪蜘蛛女，只好附和道：“好，只要她安全离开，我就尽量不紧张。”
“其实……我不值得你这样救我的。”喜儿声音极小地嘟囔道，“你肩负整顿妖界的使命，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鸟妖，你的命比我重要得多。”
“她要的是我，无论如何我都逃不了的。我只希望你走后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最后三个字白天舞说得很用力，并深深地看了喜儿一眼。
喜儿顿时明白了白天舞的用意，眸子一亮，不动声色地给了白天舞一个会意的眼神。
蜘蛛女似乎没有注意到二人眼神上的小动作。她一边用手指划开捆住喜儿的蛛丝，一边道：“希望白女侠是一言九鼎之人。”
脱离束缚的喜儿没有片刻犹豫，身形一晃变成了喜鹊，风一般地离开了洞穴。
“那我们开始吧。”蜘蛛女再次将食指点在白天舞额头，瘆笑着说道。
“等一下！”白天舞再次打断了蜘蛛女。
“又什么事？”蜘蛛女不耐烦道。
白天舞咽了口口水，“要被剥皮还能保持从容哪有那么容易？你得给我点时间做一下心理建设吧？”
“你想怎么建设？”
白天舞动了动眼珠，快速思索片刻，道：“再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让我转移一下注意力。”
“你还想听什么？”
“嗯……你还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呢。你既然是人，一定有自己的名字吧？”
“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总得知道我是死在谁手上。”
蜘蛛女烦闷地出了口气，“我叫洛昕妇，可以了吧？”
“再和我说说你的家人吧。”
“你有完没完？”洛昕妇怒道。
“你想不想要完美的皮肤了？你不说，我就咬烂自己的嘴，让你得不到完美的脸！”白天舞将下唇收入齿间狠狠咬住，威胁道。
洛昕妇脸上闪过一丝慌张，虽然很快就被收敛了起来，却还是被白天舞看在眼中。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洛昕妇怒不可遏道，“现杀现剥品质也不会相差多少。”
见有了威胁对方的手段，白天舞顿时自信了许多。对于洛昕妇的恐吓，她毫不慌张，甚至反唇相讥道：“那你就带着张烂嘴过你的永生吧！”
虽然咬着嘴唇让白天舞口齿不清，却也让她的话语更有了种咬牙切齿的味道。言罢她更是毫不犹豫地用力起来，以至于上齿缝隙中已经可见渗入其中的血丝。
“呵呵，很好，”洛昕妇怒极反笑，“没想到白龙女神竟是这么一个不讲信义的无耻之徒。不过你真的以为我放你朋友走了吗？”
“什么？！”白天舞震惊之下下意识张开了嘴。
洛昕妇抓住机会快速将手伸入白天舞口中，撑开了她的嘴，“呵，真好骗。”
望着白天舞惊恐的眼神，洛昕妇恨恨地道：“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说罢她另一只手抓住白天舞的后脑，将她的头死死控制住，同时伸头靠向她被撑开的的嘴巴，好像要亲上去似的。
此刻的白天舞再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绝望地看着洛昕妇那挂着松垮人皮的狰狞面孔靠近自己。
就在白天舞的嘴唇已经能够感受到洛昕妇沉重的呼吸之时，洛昕妇忽然张开嘴，无数白色虫卵喷涌而出，涌入白天舞的口腔。
一股令人窒息的腥臭顷刻间充斥了白天舞的感官。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无数蠕动着的虫卵溢满了自己的口腔，并且向鼻腔和咽喉中不断蔓延。
鼻腔内的刺激感让白天舞无法控制地留下了眼泪，眼珠不自觉向上翻起。
虫卵很快占据了白天舞的整个咽喉，堵塞了气息的进出。白天舞因无法呼吸而本能地开始抽搐。可有着蛛丝的束缚，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过了没多久，力气用尽的白天舞渐渐停止了挣扎。弥留之际，痛苦的感觉逐渐消失，模糊的视线再次清晰起来，出现在眼前的不再是那地狱般的场景，而是珑御冰，沛珉，梦仙儿，和她的朋友们。人群的最远处，还有一对看不起面孔的男女，真和善地向着她招手。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白天舞眼神中的绝望化为了释然。
想不到这竟是我的结局。爹，娘，御冰，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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