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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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在赋神之法后面还写了些什么……不过这字迹，似乎被人为擦拭掉了。”
陈沐看着那些半清不楚地字迹符号，任他如何拆字解字，也读不出之后的意思。
“混元子所写的，对你来说的确无用。”
虽然早就在心中提前打了预防针，可突兀出现红裙女子的声音，还是让陈沐吓了一跳。
“鬼姐姐，你下次出现前能不能给我些提醒，每次都这样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别废话，来大门这里。”
红裙女子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陈沐套拉着肩，向着岩洞深处走去。
通道尽头，那扇金属制大门处，红裙女子背对着陈沐，看着金属门，沉默不语。不知怎的，陈沐觉得今天鬼姐姐的红裙要比昨日的鲜艳。
红裙女子淡淡的开口：“本以为还要花费不少时间，却没想到你的速度还挺快的。”
“嘿嘿，我可以理解为姐姐是在夸我么！”陈沐嘿嘿的笑了起来，他上前凑了一步，站在红裙女子身边，笑道，“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别油嘴滑舌了，快把灵符放到门上对应位置。”
陈沐走到大门前，从乾坤囊中取出那从各方“搜集”来的五枚灵符，按照孔洞顺序，一一对应着填了进去。
“发光了！”
随着灵符的嵌入，那道守护洞府大门的古朴法阵再次亮起光来。
“你退后。”
听到红裙女子的话，陈沐立马向后“退避三舍”，离得老远的，深怕女子待会发功会波及到自己。
“姐姐，请开始你的表演。”
女子的红裙无风自舞，红裙下裸露出的靓丽景色刺得陈沐赶紧闭上了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都没看见！”
红裙女子自然听到了陈沐的嘟哝，面色微寒，不过她现在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金属制门上，这个好色的小赤佬，她待会再收拾。
灰雾滚滚，金属大门上法阵的光芒愈发明亮，只不过原本十二个法阵阵眼，“寅、卯、辰、巳、未”这五个阵眼的光芒皆以黯淡，剩下的七个阵眼，即使光芒璀璨，却在灰雾的腐蚀下愈发黯淡起来。
“混元子！你囚了我千年！今日，也该结束了！”
红裙女子的声音突然变的歇斯底里起来，陈沐直觉到有些不对劲：红裙女子不该是那种会有强烈情感波动的人设。
“阻止她。”
陈沐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他四下望去，只见身侧凭空出现了一道年轻男子的光影。
“你是，曹阿牛！”
陈沐惊呼起来，眼前男子的光影，可不正是梦中的那个及第状元——曹阿牛么！
“后生，请你阻止她！”
曹阿牛回眸，明明是张年轻的面庞，说话的声音却是苍老雄浑。
“让我阻止她？不是，我有些搞不明白了，她不是你自己救的人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曹阿牛看着陈沐，眼神中有着的是比夜空还要久远的深邃，可这深邃中又透露出些许无奈：“我只能与你说，她并不是虞雨珊，虞姑娘在那场灾难中已经彻底死去。”
“可我明明见到了城中的那些鬼魂！”
“你所见的，只不过是她制造出来的幻像罢了。城在沉入海面下的那一刻，城里的一切都已归于虚无。”
陈沐更不理解了：“这座城不是混元子祖师你，亲自从海底捞起来的么？”
“城的确是我怀着一丝希冀才将它从溟海中捞起，可等我真的打开城门时，才发现自己捞上来的城里，早被那来自深渊的怪物盘踞。”
陈沐傻了：“祖师你是说，红裙女子是溟海里的怪物！？”
“的确如此。因为我对她的痴恋，我将这怪物从溟海中解放出来，随即便发现了它的本性。再当我发现到自己放下的滔天大错后，我将它的身体封印在那生肖门后，随后将生肖门的钥匙一分为十二，分别交于我的十二个弟子保管，而它的灵魂则被我彻底锁死在这座白虎城里。”
“若祖师你真的将城锁死了，我又如何到的这里……”陈沐有些苦恼，他一时间有些难以分辨真假是非，“况且你与那红裙女子各执一词，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又如何判断？”
“痴儿啊！”
年轻面庞的曹阿牛叹息一声，随后转身道：“也罢！缘因我所起，应由我来终！你退后，离开这里！”
“不，如果真如您所言，那门上的五枚灵符都是我帮她找来的，我不想成为帮凶！我要见证真相！”
曹阿牛看向陈沐，陈沐目光坚定没有丝毫动摇之意。曹阿牛不再多言，他从陈沐身旁向前走，每踏一步，他的外貌便改变一分，身上的气势也增强一分，七步踏过，他也从年轻的书生踏成了威震大陆的混元子！
陈沐的衣角因混元子的气势猎猎：“当年曹子建魏庙朝堂里七步成诗，如今这曹阿牛岩壁洞府内七步成大能！果然，会读书的都是狠角色！”
红裙女子感受到了身后那股滔天气势，她回首，美眸中露出惊色：“混元子！西海的那些老怪物们竟然还没有杀死你！”
“惘，当年把你从溟海下捞起是我犯下的最大的过错，如今，我要你与这座城一起化为历史的尘埃！”
被唤作惘的红裙女子听到混元子的话后，不惧返笑：“混元子，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千年前全胜时期的你都无法将我彻底消灭，只能将我暂时封印。更别说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道残念罢了！”
红裙女子的话，等于证明了混元子所说的一切。
“原来，你真的一直在骗我！”
红裙女子看向陈沐，笑得嫣然，不过这抹嫣然让陈沐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
“我可从没骗过你什么，是你自己钓起了我的魂饵，也是你亲手为我打开了这里与外界的同道，更是你帮我找来了五把生肖钥匙，让我有打开这扇门的可能！”
陈沐无法置信的摇着头：“不。你说过，我拥有赤子之心，所以才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的同伴，即使他们被魂雾笼盖，他们也的确看不见城里往昔的繁华！”
“那只是我为了迷惑你所特别制造的幻象！什么赤子之心，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个可以为我利用的可恶人修罢了！”
红裙女子说罢哈哈大笑起来，陈沐看着那道疯狂的倩影，算是彻底明白自己的一厢情愿有多么愚蠢。
“原来这就是真相啊。”陈沐苦笑，“而我，竟然一直在当你的帮凶！”
“可别这样说，你可是我，能够重见天日的大恩人！”
女子笑毕，滚滚灰雾弥漫其身，而陈沐脸上的那张灰雾面具，已经脱落下来飘飞到了女子的脸上，顿时女子气势暴涨。
“混元子！千年前你不能杀我，今日，你更奈何不了我！”女子打出两道灰雾，一道奔向混元子的光影，一道直奔生肖禁制大门。
“魑魅魍魉，还不就地伏法！”
混元子亦打出两道光芒，一道直击灰雾，另一道注入生肖门上的法阵禁制中，让原本黯淡下来的法阵重新爆发出璀璨光芒。
陈沐咬牙：“祖师！我能做些什么！”
“我会困住它，你找机会帮我把那几枚生肖钥匙从门里取出！”
“好！”
到了现在，陈沐已经彻底恍悟过来：那夜钓到的奇怪溟兽，幽光大殿门前的遭遇……一切都是红裙女子设计好的！难怪当时她见我拿出灵符毫不意外，而那日自己掉到溟湖里也是真真切切，被利用来打开酆都与外界乾元秘境的门户……她的确从未骗过我，只是我的自以为是罢了！
陈沐冲到生肖大门旁，双手伸入滚滚灰雾中，在门上摸索着，想要将那五枚灵符从孔洞中拔出。只不过灵符镶嵌之后，已经与生肖门发生了作用，非常力可拔。
“小子，滚开！”
一道灰雾被红裙女子直接打到陈沐身上，只是这次，魂雾不为陈沐所控，他在魂雾侵袭到体内的那一刻，心中的各种负面情绪已经被钩引了出来。
……
“陈沐，你不过是个废物！幕府晚宴还没让你丢脸够是吧！”
陈沐咬牙：“孙天，你给我闭嘴！”
……
“小子，你要知道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陈沐切齿：“穿灰衣的，等我十年，我一定上门打过！”
……
“众生平等？你的理念在我看来不过是无稽之谈！”
陈沐怒目：“二当家，无不无稽不是你说的算，我的信念、我的道，由我自己做主！”
……
望着还在努力挣扎的陈沐，红裙女子的面色渐变：“这小子的灵魂力怎么这么强大！我的魂雾竟然无法影响他的心智！”
“惘，你自己说过的，这位后生是乃赤子之心，又岂会收你的妖法影响？”
“混元子，休要嚣张！你的这道残念的能量即将用尽了吧？待我魂归真身，别说这座城，就算是你所创建的混元学府，也无人能阻我！”
红裙女子释放的灰雾愈盛，混元子的光影愈发黯淡，他也知道自己的这道残念坚持不了多久，而当这道残念彻底消散以后，恐怕整座混元城都无人能再阻止惘。
“祖师，这生肖门上的灵符拿不下来啊！”
生肖门前，陈沐已经试遍了各种方法：拔、扣、拽、砸……可就是弄不出来那些灵符，他甚至都动用上了赤云竿去敲，可门洞里的灵符依旧丝毫未动。
“后生，待会我会操纵生肖大门为你打开一个缝隙，你趁机进去用我遗留的法阵破坏它的肉身！”
“混元子！你休想！”
红裙女子发出凄厉的叫声，灰雾滚滚，近乎将混元子的整个光影淹没。
“后生，快走！”
陈沐看着那些半清不楚地字迹符号，任他如何拆字解字，也读不出之后的意思。
“混元子所写的，对你来说的确无用。”
虽然早就在心中提前打了预防针，可突兀出现红裙女子的声音，还是让陈沐吓了一跳。
“鬼姐姐，你下次出现前能不能给我些提醒，每次都这样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别废话，来大门这里。”
红裙女子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陈沐套拉着肩，向着岩洞深处走去。
通道尽头，那扇金属制大门处，红裙女子背对着陈沐，看着金属门，沉默不语。不知怎的，陈沐觉得今天鬼姐姐的红裙要比昨日的鲜艳。
红裙女子淡淡的开口：“本以为还要花费不少时间，却没想到你的速度还挺快的。”
“嘿嘿，我可以理解为姐姐是在夸我么！”陈沐嘿嘿的笑了起来，他上前凑了一步，站在红裙女子身边，笑道，“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别油嘴滑舌了，快把灵符放到门上对应位置。”
陈沐走到大门前，从乾坤囊中取出那从各方“搜集”来的五枚灵符，按照孔洞顺序，一一对应着填了进去。
“发光了！”
随着灵符的嵌入，那道守护洞府大门的古朴法阵再次亮起光来。
“你退后。”
听到红裙女子的话，陈沐立马向后“退避三舍”，离得老远的，深怕女子待会发功会波及到自己。
“姐姐，请开始你的表演。”
女子的红裙无风自舞，红裙下裸露出的靓丽景色刺得陈沐赶紧闭上了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都没看见！”
红裙女子自然听到了陈沐的嘟哝，面色微寒，不过她现在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金属制门上，这个好色的小赤佬，她待会再收拾。
灰雾滚滚，金属大门上法阵的光芒愈发明亮，只不过原本十二个法阵阵眼，“寅、卯、辰、巳、未”这五个阵眼的光芒皆以黯淡，剩下的七个阵眼，即使光芒璀璨，却在灰雾的腐蚀下愈发黯淡起来。
“混元子！你囚了我千年！今日，也该结束了！”
红裙女子的声音突然变的歇斯底里起来，陈沐直觉到有些不对劲：红裙女子不该是那种会有强烈情感波动的人设。
“阻止她。”
陈沐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他四下望去，只见身侧凭空出现了一道年轻男子的光影。
“你是，曹阿牛！”
陈沐惊呼起来，眼前男子的光影，可不正是梦中的那个及第状元——曹阿牛么！
“后生，请你阻止她！”
曹阿牛回眸，明明是张年轻的面庞，说话的声音却是苍老雄浑。
“让我阻止她？不是，我有些搞不明白了，她不是你自己救的人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曹阿牛看着陈沐，眼神中有着的是比夜空还要久远的深邃，可这深邃中又透露出些许无奈：“我只能与你说，她并不是虞雨珊，虞姑娘在那场灾难中已经彻底死去。”
“可我明明见到了城中的那些鬼魂！”
“你所见的，只不过是她制造出来的幻像罢了。城在沉入海面下的那一刻，城里的一切都已归于虚无。”
陈沐更不理解了：“这座城不是混元子祖师你，亲自从海底捞起来的么？”
“城的确是我怀着一丝希冀才将它从溟海中捞起，可等我真的打开城门时，才发现自己捞上来的城里，早被那来自深渊的怪物盘踞。”
陈沐傻了：“祖师你是说，红裙女子是溟海里的怪物！？”
“的确如此。因为我对她的痴恋，我将这怪物从溟海中解放出来，随即便发现了它的本性。再当我发现到自己放下的滔天大错后，我将它的身体封印在那生肖门后，随后将生肖门的钥匙一分为十二，分别交于我的十二个弟子保管，而它的灵魂则被我彻底锁死在这座白虎城里。”
“若祖师你真的将城锁死了，我又如何到的这里……”陈沐有些苦恼，他一时间有些难以分辨真假是非，“况且你与那红裙女子各执一词，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又如何判断？”
“痴儿啊！”
年轻面庞的曹阿牛叹息一声，随后转身道：“也罢！缘因我所起，应由我来终！你退后，离开这里！”
“不，如果真如您所言，那门上的五枚灵符都是我帮她找来的，我不想成为帮凶！我要见证真相！”
曹阿牛看向陈沐，陈沐目光坚定没有丝毫动摇之意。曹阿牛不再多言，他从陈沐身旁向前走，每踏一步，他的外貌便改变一分，身上的气势也增强一分，七步踏过，他也从年轻的书生踏成了威震大陆的混元子！
陈沐的衣角因混元子的气势猎猎：“当年曹子建魏庙朝堂里七步成诗，如今这曹阿牛岩壁洞府内七步成大能！果然，会读书的都是狠角色！”
红裙女子感受到了身后那股滔天气势，她回首，美眸中露出惊色：“混元子！西海的那些老怪物们竟然还没有杀死你！”
“惘，当年把你从溟海下捞起是我犯下的最大的过错，如今，我要你与这座城一起化为历史的尘埃！”
被唤作惘的红裙女子听到混元子的话后，不惧返笑：“混元子，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千年前全胜时期的你都无法将我彻底消灭，只能将我暂时封印。更别说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道残念罢了！”
红裙女子的话，等于证明了混元子所说的一切。
“原来，你真的一直在骗我！”
红裙女子看向陈沐，笑得嫣然，不过这抹嫣然让陈沐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
“我可从没骗过你什么，是你自己钓起了我的魂饵，也是你亲手为我打开了这里与外界的同道，更是你帮我找来了五把生肖钥匙，让我有打开这扇门的可能！”
陈沐无法置信的摇着头：“不。你说过，我拥有赤子之心，所以才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的同伴，即使他们被魂雾笼盖，他们也的确看不见城里往昔的繁华！”
“那只是我为了迷惑你所特别制造的幻象！什么赤子之心，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个可以为我利用的可恶人修罢了！”
红裙女子说罢哈哈大笑起来，陈沐看着那道疯狂的倩影，算是彻底明白自己的一厢情愿有多么愚蠢。
“原来这就是真相啊。”陈沐苦笑，“而我，竟然一直在当你的帮凶！”
“可别这样说，你可是我，能够重见天日的大恩人！”
女子笑毕，滚滚灰雾弥漫其身，而陈沐脸上的那张灰雾面具，已经脱落下来飘飞到了女子的脸上，顿时女子气势暴涨。
“混元子！千年前你不能杀我，今日，你更奈何不了我！”女子打出两道灰雾，一道奔向混元子的光影，一道直奔生肖禁制大门。
“魑魅魍魉，还不就地伏法！”
混元子亦打出两道光芒，一道直击灰雾，另一道注入生肖门上的法阵禁制中，让原本黯淡下来的法阵重新爆发出璀璨光芒。
陈沐咬牙：“祖师！我能做些什么！”
“我会困住它，你找机会帮我把那几枚生肖钥匙从门里取出！”
“好！”
到了现在，陈沐已经彻底恍悟过来：那夜钓到的奇怪溟兽，幽光大殿门前的遭遇……一切都是红裙女子设计好的！难怪当时她见我拿出灵符毫不意外，而那日自己掉到溟湖里也是真真切切，被利用来打开酆都与外界乾元秘境的门户……她的确从未骗过我，只是我的自以为是罢了！
陈沐冲到生肖大门旁，双手伸入滚滚灰雾中，在门上摸索着，想要将那五枚灵符从孔洞中拔出。只不过灵符镶嵌之后，已经与生肖门发生了作用，非常力可拔。
“小子，滚开！”
一道灰雾被红裙女子直接打到陈沐身上，只是这次，魂雾不为陈沐所控，他在魂雾侵袭到体内的那一刻，心中的各种负面情绪已经被钩引了出来。
……
“陈沐，你不过是个废物！幕府晚宴还没让你丢脸够是吧！”
陈沐咬牙：“孙天，你给我闭嘴！”
……
“小子，你要知道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陈沐切齿：“穿灰衣的，等我十年，我一定上门打过！”
……
“众生平等？你的理念在我看来不过是无稽之谈！”
陈沐怒目：“二当家，无不无稽不是你说的算，我的信念、我的道，由我自己做主！”
……
望着还在努力挣扎的陈沐，红裙女子的面色渐变：“这小子的灵魂力怎么这么强大！我的魂雾竟然无法影响他的心智！”
“惘，你自己说过的，这位后生是乃赤子之心，又岂会收你的妖法影响？”
“混元子，休要嚣张！你的这道残念的能量即将用尽了吧？待我魂归真身，别说这座城，就算是你所创建的混元学府，也无人能阻我！”
红裙女子释放的灰雾愈盛，混元子的光影愈发黯淡，他也知道自己的这道残念坚持不了多久，而当这道残念彻底消散以后，恐怕整座混元城都无人能再阻止惘。
“祖师，这生肖门上的灵符拿不下来啊！”
生肖门前，陈沐已经试遍了各种方法：拔、扣、拽、砸……可就是弄不出来那些灵符，他甚至都动用上了赤云竿去敲，可门洞里的灵符依旧丝毫未动。
“后生，待会我会操纵生肖大门为你打开一个缝隙，你趁机进去用我遗留的法阵破坏它的肉身！”
“混元子！你休想！”
红裙女子发出凄厉的叫声，灰雾滚滚，近乎将混元子的整个光影淹没。
“后生，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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