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奶牛小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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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墨般的夜色下，星光微弱，几道白色的光效从黑暗中闪过，干净而又纯粹。
巨大的身躯在谷羽眼前缓缓的趴下，然后渐渐失去生命的气息，最后化作一团团粒子，随风飘散。
借助微弱的星光，谷羽终于看清了杀死母牛的凶手——一个带着死神面具的黑衣男子。
当谷羽发现黑衣男的同时，黑衣男也很快注意到站在远处坡下的谷羽。
黑衣男瘦高的身躯与地面呈70°倾斜着，他的目光平视着前方母牛死去的方向。细长的双臂自然下垂，两把流淌着寒光的匕首在袖中若影若现。
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在哀悼。
眼前男子怪异的举动，让谷羽顿时心生一股不详的预感。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该上前问话的时候，一股刺冷的寒风在耳边吹起。
“黑暗拥抱！”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吟唱，两把明晃晃的匕首交叉着从谷羽咽喉两侧斜割了下去！金属刀片划开肉质的触电感，顿时从大脑蔓延到全身！
[身后？......究竟是什么时候？]
惊诧之余，谷羽的双肘瞬间抬起并瞄准敌人的肋下发动猛烈冲击。
攻击很奏效，敌人的招式被中断了。趁着间隙，谷羽迅速的拉开身距。跳开的同时，谷羽以极快的反应拔出了长剑，向着黑衣男的脑袋挥出了反戈一击。
遗憾的是——剑落空了！
黑衣男的脑袋歪向了一侧，失去目标的匕首悬滞在半空，刀刃上余韵着技能释放后的残光。可以看到，黑色斗篷下那深陷的眼窝里同样流露着惊讶的神情。
“竟然避开了......必杀一击”
谷羽用手擦了擦伤口，确认了生命残值——损失50%HP！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值！
可以这样理解。SAO是一款等级制MMO，等级越高，各项能力值就越高，打击和抗击打能力也就越强。游戏中除了少许极其强力的首领头目外，几乎不存在其他的生物能够一击消灭同等强度对手一半以上的生命值。谷羽现在的等级是LV15，除非黑衣男的等级远超过他，才有可能造成如此伤害。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就变得很糟糕了。
谷羽将剑摆在身体的中下段，作出防御姿态。眼前的黑衣男让他感到十分危险，黑红面具之下喷薄欲出的杀欲，远隔数米都让人感到寒毛颤栗。这样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最近的一次也就在挑战一层头目时出现了一会。
“没想到竟然是你！”谷羽试探性的轻声问道。
短暂的接触，谷羽基本已经可以确定眼前的黑衣男就是前几天在牧场遇见的那个瘦高个。瘦弱的体格、沙哑的声线以及那刺杀专用的匕首，无一不指向了这一答案。
“呵呵，知道了又能怎样？你很快就要死在这里了。”
黑衣男也没有继续掩藏的意思。他冷冷一笑，右手猛然发起突袭，红色的光效伴随着尖锐的风声迅速的射向目标。
谷羽脸色下沉，敌人的意图很明显，目标就是要杀死自己，这让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应战。
蓝色的特效光出现，[上弦斩]发动！
长剑向上挥击，精准的击中匕首。黑色的匕首，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掉落到一旁的草丛中。
正当谷羽截下一波攻击后，另一发匕首也接踵而至。两波攻击间隔相差不到1秒，且方向重叠，处于视线盲区。
“糟了！”
谷羽大叫一声，同时身体向一侧倒去。
黑色的匕首披着黑夜的外衣，贴着脑袋的边缘飞驰而过。刹那间，谷羽的脸部又多了一道浅浅的伤口，生命值又削减了一段。
在草丛上顺势滚了一圈后，谷羽弹地而起，正当他四处捕捉黑衣人身影的时候。强烈的危险感知，让他再一次转身格挡。
“噹！”
兵刃交接迸发出强烈的光效，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炫目。紧接着一股强大的爆炸力将谷羽推开。
正当谷羽起身准备再次反击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异常沉重，就像注入了铅水般动弹不得。查看角色状态，可以发现在他的左上角——泛黄的血槽四周现在正被平常不会存在的绿色闪烁框包围着。
“这是......麻痹毒？”
望着脚边滚落的黑色匕首，谷羽瞳孔骤缩，神经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呜哈哈！！哇~哈哈哈！”
黑衣男双手捂着脑袋，发出了尖锐的笑声。
“现在发现已经太迟了！涂抹匕首上的毒素已经渗入到你的神经......现在，恐怕你连拿解毒药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黑衣男缓缓走近，弯下身，从地上捡起那把黑色的匕首。
“尽管，荼毒技能还没有完全习得......药效持续时间有限......但是，杀死你足够了！”
说话间，黑衣男反手将黑色匕首插入谷羽身体。腹部遭创，早已泛黄的HP血条再度猛然下降，一下子掉进了红色警戒区。
“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谷羽怒瞪着双眼，尖声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你太多管闲事了！”黑衣男子咆哮着将谷羽踹到在地，同时再次举起匕首，红色的特效光照亮夜空，“现在......你想要的答案不是找到了吗？带着你的答案去死吧！”
说罢，黑色的匕首迸发出强烈的光效，准备给予最后一击。
与此同时，黑暗的角落里也飞出了一枚白色的短锥。在千钧一发之际，短锥赶在匕首完全引导前击中了匕身，成功让匕首偏离了轨迹。
“谁！”
黑衣男迅速的跳开，并警惕的望向四周。
在黑衣男子行动被打断的这段时间，麻痹药效已经过去大半，谷羽的左手指尖已经恢复了行动。
挪动手指，悄悄的将藏在腰间的3寸短锥捏在指尖。作出引导[飞剑]技能的规范性动作，通过劲力值、敏捷值补足，在黑衣男的视觉盲区，谷羽射出了短锥。
短锥锁定目标，精准命中了伤害值较大的面部区，黑衣男哀嚎一声，绿色的血条终于有了明显的缩减。紧接着，谷羽弹地而起，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向着黑衣男发起了绝地反击。
“音速冲击！！”
愤怒与咆哮声中，谷羽施展出了完美的技能弹道，由此触发了会心一击的效果。会心一击状态下，目标无法闪避攻击，而且会承受施术者两倍的伤害。
由于面具的遮挡，无法完全观察到黑衣男的神情，但从他开始错乱的步伐中，可以想象出他此刻慌乱的心情。
剑锋直指心脏的位置，而身体受会心一击的影响无法动弹。他心底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正面硬抗下这招，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刺啦”
剑击撕破护甲，贯穿肉体，最后刺进心脏，黑衣男的HP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短......然而，最终结果却并没有归零，HP尚余5%！
谷羽惊愕的发现，长剑并没有如期的穿透心脏，而是被黑衣男子的左手半途截下。在剑技穿过手臂的过程中被消耗了大部分力量！黑衣男子通过牺牲自己的左手，化解了必死一击！
黑衣男浑身剧烈的颤抖，此刻他的神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他并没有就此乖乖束手就擒，而是反手将另一只匕首以飞剑的形式射出。
谷羽大惊失色，由于飞剑释放距离太近，无法闪躲，他只能放弃武器并极速的向后跳去。
趁着谷羽后退的间隙，黑衣男一口吞下一瓶特效药，之后果断将身体中的长剑抜出，扔到了一旁的草丛中。
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的娴熟。
尽管面前的黑衣男子，HP仍然只有5%，但他果断、无畏以及蔑视死亡的态度却给人身体与心灵施予双重震撼。这是一种亡命之徒的既视感。
无形的压力迫使谷羽后退了两步，他面对的已经不在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更像是一头猛兽或者是没有感情的AI。
重新换上一把武器后，再次摆出了迎战的姿态。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黑衣男并没有再战，而是转身遁入了黑暗。无声无息，就跟他当初现身时一样。
“他已经走了。”阿尔戈披着红色斗篷缓缓的走了出来，在她的右手指间夹着一枚白色的短锥。
“刺杀招式一段时间内只能对同一目标使用一次。刺杀失败了，他留下也不会有任何胜算的。”
“你知道他是谁吗？”
阿尔戈出现，谷羽并不感到吃惊，似乎早就有所预料，像他这样的移动式情报库，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成为最新情报，情报贩子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谷羽习惯性的左右挥舞了一下长剑，然后收回剑鞘。战斗后的余热渐渐退去。
“不认识！一个陌生的面孔。”阿尔戈肯定道。
“咳！我还以为你无所不知呢，怎么这点情报都搞不定？”
谷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然后仰头将一瓶回复药咽下。
“你说什么？刚才说的，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
阿尔戈声音顿时提高了一个分贝。
“没什么！夸你呢！”
“绝对没有！”
“你不相信我？”
“我......等等！站住！你别跑！”
......
“你说，他为什么要杀死奶牛呢？”
其实相比于这个问题，谷羽更想知道黑衣人是用什么手段杀死奶牛的，毕竟奶牛得到系统保护，是具有不死属性的物种，一般人绝对做不到这些。
然而，这个答案似乎一时半会是解不开了。
嗜血蝙蝠消灭后，[患病的母牛]事件就算正式结案，后续任务事件变成了[逆袭的母牛]。任务内容是寻找治疗疯牛病的果实，由于难度降低，任务奖励也由原先的10瓶奶油骤降成1瓶，谷羽对此顿时失去了兴趣。
回到农场，任务结束后，那头被杀死的奶牛又‘复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另一头一模一样的AI取代了。
谷羽也尝试着用拳技攻击奶牛，但最后都被一道看不见的紫色屏障挡住了。
对此，阿戈尔的解释是：奶牛属于系统程序的一部分，受系统保护。这个道理就跟小镇街区的建筑群一样都是不可摧毁的物品。但是，黑衣人又是如何攻击伤害到它的呢？杀死奶牛后能获得什么道具？......这一些问题都成了谜团。就连黑衣人对自己下手的理由，现在也只能推断成‘利益侵犯’这类并不太可靠的假说。
巨大的身躯在谷羽眼前缓缓的趴下，然后渐渐失去生命的气息，最后化作一团团粒子，随风飘散。
借助微弱的星光，谷羽终于看清了杀死母牛的凶手——一个带着死神面具的黑衣男子。
当谷羽发现黑衣男的同时，黑衣男也很快注意到站在远处坡下的谷羽。
黑衣男瘦高的身躯与地面呈70°倾斜着，他的目光平视着前方母牛死去的方向。细长的双臂自然下垂，两把流淌着寒光的匕首在袖中若影若现。
他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在哀悼。
眼前男子怪异的举动，让谷羽顿时心生一股不详的预感。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该上前问话的时候，一股刺冷的寒风在耳边吹起。
“黑暗拥抱！”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吟唱，两把明晃晃的匕首交叉着从谷羽咽喉两侧斜割了下去！金属刀片划开肉质的触电感，顿时从大脑蔓延到全身！
[身后？......究竟是什么时候？]
惊诧之余，谷羽的双肘瞬间抬起并瞄准敌人的肋下发动猛烈冲击。
攻击很奏效，敌人的招式被中断了。趁着间隙，谷羽迅速的拉开身距。跳开的同时，谷羽以极快的反应拔出了长剑，向着黑衣男的脑袋挥出了反戈一击。
遗憾的是——剑落空了！
黑衣男的脑袋歪向了一侧，失去目标的匕首悬滞在半空，刀刃上余韵着技能释放后的残光。可以看到，黑色斗篷下那深陷的眼窝里同样流露着惊讶的神情。
“竟然避开了......必杀一击”
谷羽用手擦了擦伤口，确认了生命残值——损失50%HP！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值！
可以这样理解。SAO是一款等级制MMO，等级越高，各项能力值就越高，打击和抗击打能力也就越强。游戏中除了少许极其强力的首领头目外，几乎不存在其他的生物能够一击消灭同等强度对手一半以上的生命值。谷羽现在的等级是LV15，除非黑衣男的等级远超过他，才有可能造成如此伤害。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情况就变得很糟糕了。
谷羽将剑摆在身体的中下段，作出防御姿态。眼前的黑衣男让他感到十分危险，黑红面具之下喷薄欲出的杀欲，远隔数米都让人感到寒毛颤栗。这样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最近的一次也就在挑战一层头目时出现了一会。
“没想到竟然是你！”谷羽试探性的轻声问道。
短暂的接触，谷羽基本已经可以确定眼前的黑衣男就是前几天在牧场遇见的那个瘦高个。瘦弱的体格、沙哑的声线以及那刺杀专用的匕首，无一不指向了这一答案。
“呵呵，知道了又能怎样？你很快就要死在这里了。”
黑衣男也没有继续掩藏的意思。他冷冷一笑，右手猛然发起突袭，红色的光效伴随着尖锐的风声迅速的射向目标。
谷羽脸色下沉，敌人的意图很明显，目标就是要杀死自己，这让他不得不全力以赴应战。
蓝色的特效光出现，[上弦斩]发动！
长剑向上挥击，精准的击中匕首。黑色的匕首，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掉落到一旁的草丛中。
正当谷羽截下一波攻击后，另一发匕首也接踵而至。两波攻击间隔相差不到1秒，且方向重叠，处于视线盲区。
“糟了！”
谷羽大叫一声，同时身体向一侧倒去。
黑色的匕首披着黑夜的外衣，贴着脑袋的边缘飞驰而过。刹那间，谷羽的脸部又多了一道浅浅的伤口，生命值又削减了一段。
在草丛上顺势滚了一圈后，谷羽弹地而起，正当他四处捕捉黑衣人身影的时候。强烈的危险感知，让他再一次转身格挡。
“噹！”
兵刃交接迸发出强烈的光效，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炫目。紧接着一股强大的爆炸力将谷羽推开。
正当谷羽起身准备再次反击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异常沉重，就像注入了铅水般动弹不得。查看角色状态，可以发现在他的左上角——泛黄的血槽四周现在正被平常不会存在的绿色闪烁框包围着。
“这是......麻痹毒？”
望着脚边滚落的黑色匕首，谷羽瞳孔骤缩，神经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
“呜哈哈！！哇~哈哈哈！”
黑衣男双手捂着脑袋，发出了尖锐的笑声。
“现在发现已经太迟了！涂抹匕首上的毒素已经渗入到你的神经......现在，恐怕你连拿解毒药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黑衣男缓缓走近，弯下身，从地上捡起那把黑色的匕首。
“尽管，荼毒技能还没有完全习得......药效持续时间有限......但是，杀死你足够了！”
说话间，黑衣男反手将黑色匕首插入谷羽身体。腹部遭创，早已泛黄的HP血条再度猛然下降，一下子掉进了红色警戒区。
“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谷羽怒瞪着双眼，尖声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你太多管闲事了！”黑衣男子咆哮着将谷羽踹到在地，同时再次举起匕首，红色的特效光照亮夜空，“现在......你想要的答案不是找到了吗？带着你的答案去死吧！”
说罢，黑色的匕首迸发出强烈的光效，准备给予最后一击。
与此同时，黑暗的角落里也飞出了一枚白色的短锥。在千钧一发之际，短锥赶在匕首完全引导前击中了匕身，成功让匕首偏离了轨迹。
“谁！”
黑衣男迅速的跳开，并警惕的望向四周。
在黑衣男子行动被打断的这段时间，麻痹药效已经过去大半，谷羽的左手指尖已经恢复了行动。
挪动手指，悄悄的将藏在腰间的3寸短锥捏在指尖。作出引导[飞剑]技能的规范性动作，通过劲力值、敏捷值补足，在黑衣男的视觉盲区，谷羽射出了短锥。
短锥锁定目标，精准命中了伤害值较大的面部区，黑衣男哀嚎一声，绿色的血条终于有了明显的缩减。紧接着，谷羽弹地而起，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向着黑衣男发起了绝地反击。
“音速冲击！！”
愤怒与咆哮声中，谷羽施展出了完美的技能弹道，由此触发了会心一击的效果。会心一击状态下，目标无法闪避攻击，而且会承受施术者两倍的伤害。
由于面具的遮挡，无法完全观察到黑衣男的神情，但从他开始错乱的步伐中，可以想象出他此刻慌乱的心情。
剑锋直指心脏的位置，而身体受会心一击的影响无法动弹。他心底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正面硬抗下这招，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
“刺啦”
剑击撕破护甲，贯穿肉体，最后刺进心脏，黑衣男的HP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短......然而，最终结果却并没有归零，HP尚余5%！
谷羽惊愕的发现，长剑并没有如期的穿透心脏，而是被黑衣男子的左手半途截下。在剑技穿过手臂的过程中被消耗了大部分力量！黑衣男子通过牺牲自己的左手，化解了必死一击！
黑衣男浑身剧烈的颤抖，此刻他的神经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然而他并没有就此乖乖束手就擒，而是反手将另一只匕首以飞剑的形式射出。
谷羽大惊失色，由于飞剑释放距离太近，无法闪躲，他只能放弃武器并极速的向后跳去。
趁着谷羽后退的间隙，黑衣男一口吞下一瓶特效药，之后果断将身体中的长剑抜出，扔到了一旁的草丛中。
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的娴熟。
尽管面前的黑衣男子，HP仍然只有5%，但他果断、无畏以及蔑视死亡的态度却给人身体与心灵施予双重震撼。这是一种亡命之徒的既视感。
无形的压力迫使谷羽后退了两步，他面对的已经不在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更像是一头猛兽或者是没有感情的AI。
重新换上一把武器后，再次摆出了迎战的姿态。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黑衣男并没有再战，而是转身遁入了黑暗。无声无息，就跟他当初现身时一样。
“他已经走了。”阿尔戈披着红色斗篷缓缓的走了出来，在她的右手指间夹着一枚白色的短锥。
“刺杀招式一段时间内只能对同一目标使用一次。刺杀失败了，他留下也不会有任何胜算的。”
“你知道他是谁吗？”
阿尔戈出现，谷羽并不感到吃惊，似乎早就有所预料，像他这样的移动式情报库，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成为最新情报，情报贩子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谷羽习惯性的左右挥舞了一下长剑，然后收回剑鞘。战斗后的余热渐渐退去。
“不认识！一个陌生的面孔。”阿尔戈肯定道。
“咳！我还以为你无所不知呢，怎么这点情报都搞不定？”
谷羽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然后仰头将一瓶回复药咽下。
“你说什么？刚才说的，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
阿尔戈声音顿时提高了一个分贝。
“没什么！夸你呢！”
“绝对没有！”
“你不相信我？”
“我......等等！站住！你别跑！”
......
“你说，他为什么要杀死奶牛呢？”
其实相比于这个问题，谷羽更想知道黑衣人是用什么手段杀死奶牛的，毕竟奶牛得到系统保护，是具有不死属性的物种，一般人绝对做不到这些。
然而，这个答案似乎一时半会是解不开了。
嗜血蝙蝠消灭后，[患病的母牛]事件就算正式结案，后续任务事件变成了[逆袭的母牛]。任务内容是寻找治疗疯牛病的果实，由于难度降低，任务奖励也由原先的10瓶奶油骤降成1瓶，谷羽对此顿时失去了兴趣。
回到农场，任务结束后，那头被杀死的奶牛又‘复活’了，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另一头一模一样的AI取代了。
谷羽也尝试着用拳技攻击奶牛，但最后都被一道看不见的紫色屏障挡住了。
对此，阿戈尔的解释是：奶牛属于系统程序的一部分，受系统保护。这个道理就跟小镇街区的建筑群一样都是不可摧毁的物品。但是，黑衣人又是如何攻击伤害到它的呢？杀死奶牛后能获得什么道具？......这一些问题都成了谜团。就连黑衣人对自己下手的理由，现在也只能推断成‘利益侵犯’这类并不太可靠的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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