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真的可能已经是个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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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波苦笑。
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林辰说：“姐，刚你听到了，我给他机会了，他不肯为那五斗米折腰。其实，现在外语人才挺多的，那么多的海龟呢！”
林辰翻个白眼，一摊手说：“海龟英语口语就一定好？再说，你做外贸的，肯定涉及到不少的专业知识，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当接线员的吧？你给的薪水，真的太抠门，不是我不肯要这个机会！”
苏雅道：“你是新人，怎么着也得有个过程吧？一般情况下，新人不都是得有个实习期吗？”
林辰笑了笑说：“苏姐，底薪5千，在G市太磕碜了吧？实习期还长达半年？我看，我还是另外再找找其他的工作机会比较好。”
……
林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还是觉得燥热难耐。
林辰摇了摇头，心说，这要没个电扇，睡个午觉估计都要热死。
还是出去找个商场逛一逛，吹吹空调，顺便等等零活比较好。
林辰这么想着，他就穿着大裤衩子出了门。
刚下楼，他就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
这朋友叫阿山，姓朱，是林辰在G市H镇交的当地朋友。
两人是打球认识的。
“阿辰，在干嘛呢？”阿山问。
林辰说：“准备出去找个商场纳凉。”
“哦，我给你说件事，你看你感兴趣不。”阿山说道。
“什么事？”林辰问。
“我们朱村篮球队要招外援，要求比较高，但我觉得你有那么点机会。愿意来试一试吗？”阿山说道。
林辰喜欢打篮球，这些天，他没少往朱村的篮球场上跑。
听得阿山这么说，他眼睛登时就是一亮。
这G市有篮球传统，号称篮球之都。
这里每个村都有篮球队。
一年四季都有篮球赛。
有镇一级的赛事，也有市一级的赛事，还有省一级的赛事。
总之，这里是篮球爱好者的天堂。
好多打野球的，就靠着这些业余联赛活着。
据说，替这些村篮球队打一场球，也能至少赚个一两千块钱。
林辰心想，如果能靠打篮球活着，那也不错了。
“我能行吗？”林辰问。
阿山笑道：“我不知道，我只能说，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如果你能入得了我们教练的法眼，那就应该没问题。”
林辰道：“那我就过去看看吧。”
挂了电话，林辰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他走到街上，来到一小卖部买了一瓶冰镇矿泉水。
喝了口水，林辰扫了一辆共享单车，他骑着车就直奔朱村篮球馆。
G市这样的发达城市，每个村都很富裕。
所以，朱村盖了一座挺漂亮的篮球馆。
这座篮球馆是朱村的首富朱绍光出资建造。
可以容纳三千多名的观众。
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
林辰骑着共享单车到了朱村篮球馆。
放下车子，林辰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就朝篮球馆的入口走去。
进到馆内，一股凉风扑面而来。
“阿辰，你来得倒是挺快的。”正在运球的阿山停下来，将他手里的篮球向着林辰就传了过去。
林辰伸手一把将球接住，马上玩了个十分花哨的运球动作，他运球来到三分线外，抬手就是一记3分出手。
“哐！”
球打铁了。
“嗡！”
林辰脑子里又是猛地震动了一下。
林辰有点儿小幽怨：自己脑袋里那个芯片工作时候的动静有点儿大啊！外人看起来，会不会以为自己打摆子呢？
林辰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变化。
什么变化呢？
当他看篮筐的时候，他的目光就和篮筐发生了一种神秘的联系。甚至，他的视线可以拉近放大篮筐。
这给了他一种暗示，那就是：他可以锁定这个篮筐，轻松把球投进篮筐之中。
这种暗示，实在是太奇妙了。
“再给你一个球！找找投篮的感觉！”阿山捡起球甩向林辰。
林辰一把就将球接在手里。
他感觉，自己和球之间融合度貌似也增加了许多。
林辰笑着问阿山：“你们是不是缺少一个外线的投手？”
阿山笑道：“是啊！我们朱村篮球队缺少一个稳定的外线得分点。所以，你的三分命中率必须打动教练。不然你留不下来。”
林辰道：“好！那我再试一试！”
林辰运了一下球，他对着篮筐瞄准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他的眼睛锁定了那个篮筐。
而且，他的手也是几乎下意识地就在调整着投篮的姿势。
出手！
“嗖！”
球飞向篮筐。
精准入筐！
球进了！而且是空心入网！
林辰心里很是高兴。
他知道，自己大脑之中的那个芯片很可能已经彻底改造了他这具身体。
他的眼睛现在竟似乎是有了雷达的功能。
“好球！”
阿山在旁边兴奋得拍手大喊。
就好像这个球是他自己投进去的一般。
林辰笑了笑说：“我感觉，我的三分可以百发百中！”
阿山道：“你三分的确不错，不过，你要说你百发百中，我是真不信！我们不如比一下？”
林辰道：“好啊！”
“十个球！进得最多的赢！输者请客！”阿山说。
林辰笑道：“没问题！”
他现在信心十足。
于是，俩人开始比赛。
阿山先投。
十个球，他进了3个。
“今天状态不好，手有点儿臭！阿辰，你加油！我是希望你能全部命中的！如果你能全部命中，那你就一定可以得到加盟我们村篮球队的机会！”阿山说。
林辰笑着举起了手中球。
第一个球，在弧顶位置。
林辰快速瞄准出手，他的投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秒钟不到就出手了。
“biu！”
命中！
“我去！好厉害！”阿山捡起球传回到林辰的手里。
林辰在弧顶处命中两球。
他移动来到了右手边45度角处。
再快速出手！
他在这个位置连续命中了两记3分。
然后他又到底角附近，再命中两球。
前6球百发百中！
林辰再快速往左边45度角移动。
“接球！”
林辰刚到位置，阿山就将球传了过去。
林辰有意卖弄，他接球之后，瞄了一下篮球，突然以一个极不规范的单臂甩球的动作将球甩进了篮筐中！
第七个球！
“卧槽！阿辰，这球你都能进？”阿山的嘴巴吃惊得都要合不拢了。
林辰笑了笑说：“这算不了什么。”
阿山道：“你还能再进一个相似的球不？”
林辰耸了耸肩：“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别吹牛比！再来一个看看！”阿山笑着说。
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林辰说：“姐，刚你听到了，我给他机会了，他不肯为那五斗米折腰。其实，现在外语人才挺多的，那么多的海龟呢！”
林辰翻个白眼，一摊手说：“海龟英语口语就一定好？再说，你做外贸的，肯定涉及到不少的专业知识，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当接线员的吧？你给的薪水，真的太抠门，不是我不肯要这个机会！”
苏雅道：“你是新人，怎么着也得有个过程吧？一般情况下，新人不都是得有个实习期吗？”
林辰笑了笑说：“苏姐，底薪5千，在G市太磕碜了吧？实习期还长达半年？我看，我还是另外再找找其他的工作机会比较好。”
……
林辰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还是觉得燥热难耐。
林辰摇了摇头，心说，这要没个电扇，睡个午觉估计都要热死。
还是出去找个商场逛一逛，吹吹空调，顺便等等零活比较好。
林辰这么想着，他就穿着大裤衩子出了门。
刚下楼，他就接到了一个朋友的电话。
这朋友叫阿山，姓朱，是林辰在G市H镇交的当地朋友。
两人是打球认识的。
“阿辰，在干嘛呢？”阿山问。
林辰说：“准备出去找个商场纳凉。”
“哦，我给你说件事，你看你感兴趣不。”阿山说道。
“什么事？”林辰问。
“我们朱村篮球队要招外援，要求比较高，但我觉得你有那么点机会。愿意来试一试吗？”阿山说道。
林辰喜欢打篮球，这些天，他没少往朱村的篮球场上跑。
听得阿山这么说，他眼睛登时就是一亮。
这G市有篮球传统，号称篮球之都。
这里每个村都有篮球队。
一年四季都有篮球赛。
有镇一级的赛事，也有市一级的赛事，还有省一级的赛事。
总之，这里是篮球爱好者的天堂。
好多打野球的，就靠着这些业余联赛活着。
据说，替这些村篮球队打一场球，也能至少赚个一两千块钱。
林辰心想，如果能靠打篮球活着，那也不错了。
“我能行吗？”林辰问。
阿山笑道：“我不知道，我只能说，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如果你能入得了我们教练的法眼，那就应该没问题。”
林辰道：“那我就过去看看吧。”
挂了电话，林辰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他走到街上，来到一小卖部买了一瓶冰镇矿泉水。
喝了口水，林辰扫了一辆共享单车，他骑着车就直奔朱村篮球馆。
G市这样的发达城市，每个村都很富裕。
所以，朱村盖了一座挺漂亮的篮球馆。
这座篮球馆是朱村的首富朱绍光出资建造。
可以容纳三千多名的观众。
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
林辰骑着共享单车到了朱村篮球馆。
放下车子，林辰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就朝篮球馆的入口走去。
进到馆内，一股凉风扑面而来。
“阿辰，你来得倒是挺快的。”正在运球的阿山停下来，将他手里的篮球向着林辰就传了过去。
林辰伸手一把将球接住，马上玩了个十分花哨的运球动作，他运球来到三分线外，抬手就是一记3分出手。
“哐！”
球打铁了。
“嗡！”
林辰脑子里又是猛地震动了一下。
林辰有点儿小幽怨：自己脑袋里那个芯片工作时候的动静有点儿大啊！外人看起来，会不会以为自己打摆子呢？
林辰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变化。
什么变化呢？
当他看篮筐的时候，他的目光就和篮筐发生了一种神秘的联系。甚至，他的视线可以拉近放大篮筐。
这给了他一种暗示，那就是：他可以锁定这个篮筐，轻松把球投进篮筐之中。
这种暗示，实在是太奇妙了。
“再给你一个球！找找投篮的感觉！”阿山捡起球甩向林辰。
林辰一把就将球接在手里。
他感觉，自己和球之间融合度貌似也增加了许多。
林辰笑着问阿山：“你们是不是缺少一个外线的投手？”
阿山笑道：“是啊！我们朱村篮球队缺少一个稳定的外线得分点。所以，你的三分命中率必须打动教练。不然你留不下来。”
林辰道：“好！那我再试一试！”
林辰运了一下球，他对着篮筐瞄准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他的眼睛锁定了那个篮筐。
而且，他的手也是几乎下意识地就在调整着投篮的姿势。
出手！
“嗖！”
球飞向篮筐。
精准入筐！
球进了！而且是空心入网！
林辰心里很是高兴。
他知道，自己大脑之中的那个芯片很可能已经彻底改造了他这具身体。
他的眼睛现在竟似乎是有了雷达的功能。
“好球！”
阿山在旁边兴奋得拍手大喊。
就好像这个球是他自己投进去的一般。
林辰笑了笑说：“我感觉，我的三分可以百发百中！”
阿山道：“你三分的确不错，不过，你要说你百发百中，我是真不信！我们不如比一下？”
林辰道：“好啊！”
“十个球！进得最多的赢！输者请客！”阿山说。
林辰笑道：“没问题！”
他现在信心十足。
于是，俩人开始比赛。
阿山先投。
十个球，他进了3个。
“今天状态不好，手有点儿臭！阿辰，你加油！我是希望你能全部命中的！如果你能全部命中，那你就一定可以得到加盟我们村篮球队的机会！”阿山说。
林辰笑着举起了手中球。
第一个球，在弧顶位置。
林辰快速瞄准出手，他的投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秒钟不到就出手了。
“biu！”
命中！
“我去！好厉害！”阿山捡起球传回到林辰的手里。
林辰在弧顶处命中两球。
他移动来到了右手边45度角处。
再快速出手！
他在这个位置连续命中了两记3分。
然后他又到底角附近，再命中两球。
前6球百发百中！
林辰再快速往左边45度角移动。
“接球！”
林辰刚到位置，阿山就将球传了过去。
林辰有意卖弄，他接球之后，瞄了一下篮球，突然以一个极不规范的单臂甩球的动作将球甩进了篮筐中！
第七个球！
“卧槽！阿辰，这球你都能进？”阿山的嘴巴吃惊得都要合不拢了。
林辰笑了笑说：“这算不了什么。”
阿山道：“你还能再进一个相似的球不？”
林辰耸了耸肩：“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别吹牛比！再来一个看看！”阿山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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