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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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秦无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摸着口袋。
他的手机没有动静，他也听的出来，这个手机铃声不是他的。他很是无奈，略微用力的拍了拍怀中柳轻语的臀部，打着哈欠道：
“你手机响了，赶紧接电话！”
“哦！”
柳轻语闻言从秦无涯怀中起身，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随即拿起手机。
“喂，王志，这么早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柳姐，凶手真的在城北护城河抛尸了，局长让你带着你那个房东过来！坐标我发给你！”王志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嗯？”柳轻语愣愣的转过头，一脸诧异的看着秦无涯，他推测的居然一点都没有错，那凶手岂不是真的住在长方形范围里。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秦无涯有些不安的摸了摸脸，他脸上有脏东西吗？为什么柳轻语一副见鬼的模样。
“凶手又在城北护城河抛尸了，而且位置跟你说的误差不大，局长让我带你过去，你赶紧洗漱一下，我等下带你过去！”
“搞笑的，你们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不去，困死了，我要睡觉！”秦无涯说着闭上眼，双手环胸，准备继续睡觉。
不止是秦无涯，柳轻语也是困的要死，可是破案要紧。
“行了，别说这些气话了，局长等着我们过去呢！”柳轻语说着，用脚轻轻的瞪了秦无涯的小腿一下。
“谁跟你说气话了，我说的是实话，你们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有这个时间，在家晒晒太阳多好啊！”秦无涯说着，准备面向太阳，却发现天还没有完全亮。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抓到凶手，我们就可以替死者报仇了！”
“那你的责任，不是我的，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不要用你的道德标准来衡量我。因为按照我的道德标准，你们根本没有资格，不经我的允许，点了我的房子。而你更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强行做了我的女人！”
想起这事秦无涯就心里窝火的很，他本来还以为是柳念初，结果是柳轻语，可是事都已经做了，他想反悔也没用了。
“你——”柳轻语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办法，毕竟查案子不是秦无涯的责任。
“行了，你赶紧走吧，我困死了，我还要再眯一会呢！”秦无涯昨天晚上一直没有睡好，现在是真的困。
“可是你不去，我怎么跟局长交代啊！”柳轻语秀眉紧皱，这个秦无涯，怎么油盐不进啊！
“你怎么跟他交代，跟我有关系啊！”秦无涯下意识的反驳。
“怎么没有关系啊！局长要是不喜欢我，不说升职加薪了，能不针对我，给我穿小鞋就不错了，到时候我还怎么还你钱啊！不对，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我不用还你的钱了，那你赶紧起来！”柳轻语反应过来，立刻去拽秦无涯的胳膊。
“我不去！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才不干呢！”秦无涯立刻摇头。
“你想要什么好处，你自己去跟局长说，而且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难道你就忍心看见我被别人给欺负？”
“你！行吧！”秦无涯是不喜欢柳轻语，可是两个人都已经那样了，那他们就是一家人，荣辱与共。柳轻语他可以欺负，别人不行！
柳轻语刚启动摩托车，就发现秦无涯已经坐在了他的后边，还直接揽住了她的腰。
“你干嘛呢！”柳轻语下意识的扭着身子，用手肘撞击秦无涯的肋部。
“咋，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还不能抱你吗？”
柳轻语闻言，身子一僵，随即软了下来。
“不是，我就是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不太习惯！”
“哦！”秦无涯不知道怎么的，听了柳轻语这话，起床气小了一些。
“行了，我们赶紧去吧，查完案子，我还能回来补个觉！”
“嗯！”
很快，两个人到了抛尸现场，王志一直站在路边等着呢！
柳轻语停稳车子，摘下头盔。
“王志，里边是什么情况啊！”
王志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愣愣的看着秦无涯，他没有看错吧，他们居然抱在了一起，而且手的那个位置，偏上的有些离谱啊！
“王志，你发什么呆，我问你话呢！”
“柳姐，你们两个这是？”
若非是关系密切的恋人，怎么会如此亲密，他们昨天还那么敌对，难道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就在一起了？
嗯，应该是这样的！
“啊！”柳轻语反应过来，脸瞬间红了，她立即去扯开秦无涯的手。
“你管那么多干嘛！”
柳轻语说着，直接下车走人。
“啊！”秦无涯打了一个哈欠，迷糊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从摩托车上下来。
他还犯困，像是不倒翁一样，身子来回晃悠着。
“那个秦大哥，你真牛！”王志竖起大拇指，一脸钦佩的看着秦无涯。
“牛个锤子，丢了西瓜，捡了一个芝麻！”秦无涯一想到他差一点就得到了柳念初，那就懊悔不已，当初不那么磨叽，直接占有她，哪还有柳轻语什么事啊！
“什么西瓜芝麻的，秦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烂梨也能解渴，还好，她还不算是烂梨，还能凑合着吃！”秦无涯说着转身往河边走。
“哦！”王志看着秦无涯的背影，陷入沉思，他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有柳轻语带路，秦无涯可以自由进出隔离带，他还没有走到跟前，离得老远，看到那一堆骨头和肉，胃里就开始翻涌起来。
“秦先生，你来啦，那你快帮忙分析分析！”李局长很是热情的抓住秦无涯的手，把他拽到尸体的面前。
之前新闻上的报道是，死者被剁成了碎块，骨头也是一样。这一次，除了脸部之外，只是简单的分尸而已。胳膊腿拼在一起，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并且凶手抛尸的时间不长，皮肤还没有被水泡的浮肿。
尸体是一个女的，没有穿衣服，私密之处，毫无遮掩的展示在秦无涯的面前，不过他现在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立刻转过头看着一旁的法医。
“她的生前是不是被人侵犯过？”
“她的腰间，腿上都有指甲摩擦的痕迹，虽然还没有来得及检测，不过应该是被侵犯过。”
死者的脸虽然被破坏了，不过秦无涯根据她的胸部形状，以及体型，皮肤推测，她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性，三十岁左右，甚至是更年轻。凶手若是见色起意，不可能放过她的。
“没有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吗？”
“暂时还没有！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不过也不排除凶手也把她随身携带的东西丢河里去了，打捞队正在找！”法医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正在拿着竹竿子，在河里忙乎的人。
竹竿上有吸铁石，还有放水的金属探测仪，只要有，就能发现。
死者这边没有啥线索，秦无涯转过头，看着李局长。
“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我昨天下午的时候应该给你们说过，要你们布控的，你们不会是没听见吧？”
提起这事，李局长一脸怨念的看向一旁的李峰。
“你自己跟秦先生解释！”
“那个，我们昨天确实是布控了，不过我们一直等到四点多，也没有发现有人来，白天又要上班，我们就打算先回去眯一会，谁知道就这么寸啊！”李峰也是很无奈，估计这一次处分是跑不掉的。
凶手怎么做事，秦无涯他们又无法安排，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李峰。
“那秦先生，昨天我们也没问，凶手有没有一些什么具体的特征，你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这样我们也好缩小一下范围！”
“那我帮你们查案，我有什么好处？”秦无涯很是直接，先谈条件。
李局长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秦无涯身旁的柳轻语。“你不是有她了吗？”
“她是她，我是我，这是两码事！”
“那秦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帮你们查案，但是案子破了之后必须有奖金！另外即便是案子没破，也要给我辛苦费！”
“这个秦先生你放心，这些是一定会有的。”
“对了，为了查案方便，我需要一个正规的身份，临时的也行。另外你还要安排人，听从我的调遣，当然了，我也不要多，两个就行，毕竟需要查的事情太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这个好说，秦先生，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顾问的身份，至于手下嘛，就小柳跟小王好了，他们两个搭档很长时间了，也有默契了！”
“局长我——”柳轻语自然是不答应了，秦无涯要是成了她的顶头上司，肯定会刻意为难她的。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你跟着秦先生一起，还能学到一点东西，你总是做基本的工作，哪能升职加薪啊！”
“那，那听局长的！”柳轻语听到升职加薪四个字，立刻放弃了挣扎。
“那秦先生，你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分析了吧？”
“这次杀人的人，不是护城河碎尸案的凶手！”
“你为什么这么的肯定？”柳轻语很是诧异，秦无涯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秦无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摸着口袋。
他的手机没有动静，他也听的出来，这个手机铃声不是他的。他很是无奈，略微用力的拍了拍怀中柳轻语的臀部，打着哈欠道：
“你手机响了，赶紧接电话！”
“哦！”
柳轻语闻言从秦无涯怀中起身，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随即拿起手机。
“喂，王志，这么早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柳姐，凶手真的在城北护城河抛尸了，局长让你带着你那个房东过来！坐标我发给你！”王志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嗯？”柳轻语愣愣的转过头，一脸诧异的看着秦无涯，他推测的居然一点都没有错，那凶手岂不是真的住在长方形范围里。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秦无涯有些不安的摸了摸脸，他脸上有脏东西吗？为什么柳轻语一副见鬼的模样。
“凶手又在城北护城河抛尸了，而且位置跟你说的误差不大，局长让我带你过去，你赶紧洗漱一下，我等下带你过去！”
“搞笑的，你们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不去，困死了，我要睡觉！”秦无涯说着闭上眼，双手环胸，准备继续睡觉。
不止是秦无涯，柳轻语也是困的要死，可是破案要紧。
“行了，别说这些气话了，局长等着我们过去呢！”柳轻语说着，用脚轻轻的瞪了秦无涯的小腿一下。
“谁跟你说气话了，我说的是实话，你们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有这个时间，在家晒晒太阳多好啊！”秦无涯说着，准备面向太阳，却发现天还没有完全亮。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抓到凶手，我们就可以替死者报仇了！”
“那你的责任，不是我的，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不要用你的道德标准来衡量我。因为按照我的道德标准，你们根本没有资格，不经我的允许，点了我的房子。而你更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强行做了我的女人！”
想起这事秦无涯就心里窝火的很，他本来还以为是柳念初，结果是柳轻语，可是事都已经做了，他想反悔也没用了。
“你——”柳轻语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办法，毕竟查案子不是秦无涯的责任。
“行了，你赶紧走吧，我困死了，我还要再眯一会呢！”秦无涯昨天晚上一直没有睡好，现在是真的困。
“可是你不去，我怎么跟局长交代啊！”柳轻语秀眉紧皱，这个秦无涯，怎么油盐不进啊！
“你怎么跟他交代，跟我有关系啊！”秦无涯下意识的反驳。
“怎么没有关系啊！局长要是不喜欢我，不说升职加薪了，能不针对我，给我穿小鞋就不错了，到时候我还怎么还你钱啊！不对，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我不用还你的钱了，那你赶紧起来！”柳轻语反应过来，立刻去拽秦无涯的胳膊。
“我不去！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才不干呢！”秦无涯立刻摇头。
“你想要什么好处，你自己去跟局长说，而且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难道你就忍心看见我被别人给欺负？”
“你！行吧！”秦无涯是不喜欢柳轻语，可是两个人都已经那样了，那他们就是一家人，荣辱与共。柳轻语他可以欺负，别人不行！
柳轻语刚启动摩托车，就发现秦无涯已经坐在了他的后边，还直接揽住了她的腰。
“你干嘛呢！”柳轻语下意识的扭着身子，用手肘撞击秦无涯的肋部。
“咋，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还不能抱你吗？”
柳轻语闻言，身子一僵，随即软了下来。
“不是，我就是从来没有被男人抱过，不太习惯！”
“哦！”秦无涯不知道怎么的，听了柳轻语这话，起床气小了一些。
“行了，我们赶紧去吧，查完案子，我还能回来补个觉！”
“嗯！”
很快，两个人到了抛尸现场，王志一直站在路边等着呢！
柳轻语停稳车子，摘下头盔。
“王志，里边是什么情况啊！”
王志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愣愣的看着秦无涯，他没有看错吧，他们居然抱在了一起，而且手的那个位置，偏上的有些离谱啊！
“王志，你发什么呆，我问你话呢！”
“柳姐，你们两个这是？”
若非是关系密切的恋人，怎么会如此亲密，他们昨天还那么敌对，难道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就在一起了？
嗯，应该是这样的！
“啊！”柳轻语反应过来，脸瞬间红了，她立即去扯开秦无涯的手。
“你管那么多干嘛！”
柳轻语说着，直接下车走人。
“啊！”秦无涯打了一个哈欠，迷糊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从摩托车上下来。
他还犯困，像是不倒翁一样，身子来回晃悠着。
“那个秦大哥，你真牛！”王志竖起大拇指，一脸钦佩的看着秦无涯。
“牛个锤子，丢了西瓜，捡了一个芝麻！”秦无涯一想到他差一点就得到了柳念初，那就懊悔不已，当初不那么磨叽，直接占有她，哪还有柳轻语什么事啊！
“什么西瓜芝麻的，秦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烂梨也能解渴，还好，她还不算是烂梨，还能凑合着吃！”秦无涯说着转身往河边走。
“哦！”王志看着秦无涯的背影，陷入沉思，他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有柳轻语带路，秦无涯可以自由进出隔离带，他还没有走到跟前，离得老远，看到那一堆骨头和肉，胃里就开始翻涌起来。
“秦先生，你来啦，那你快帮忙分析分析！”李局长很是热情的抓住秦无涯的手，把他拽到尸体的面前。
之前新闻上的报道是，死者被剁成了碎块，骨头也是一样。这一次，除了脸部之外，只是简单的分尸而已。胳膊腿拼在一起，是一个完整的人形。并且凶手抛尸的时间不长，皮肤还没有被水泡的浮肿。
尸体是一个女的，没有穿衣服，私密之处，毫无遮掩的展示在秦无涯的面前，不过他现在却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立刻转过头看着一旁的法医。
“她的生前是不是被人侵犯过？”
“她的腰间，腿上都有指甲摩擦的痕迹，虽然还没有来得及检测，不过应该是被侵犯过。”
死者的脸虽然被破坏了，不过秦无涯根据她的胸部形状，以及体型，皮肤推测，她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性，三十岁左右，甚至是更年轻。凶手若是见色起意，不可能放过她的。
“没有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吗？”
“暂时还没有！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不过也不排除凶手也把她随身携带的东西丢河里去了，打捞队正在找！”法医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正在拿着竹竿子，在河里忙乎的人。
竹竿上有吸铁石，还有放水的金属探测仪，只要有，就能发现。
死者这边没有啥线索，秦无涯转过头，看着李局长。
“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我昨天下午的时候应该给你们说过，要你们布控的，你们不会是没听见吧？”
提起这事，李局长一脸怨念的看向一旁的李峰。
“你自己跟秦先生解释！”
“那个，我们昨天确实是布控了，不过我们一直等到四点多，也没有发现有人来，白天又要上班，我们就打算先回去眯一会，谁知道就这么寸啊！”李峰也是很无奈，估计这一次处分是跑不掉的。
凶手怎么做事，秦无涯他们又无法安排，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李峰。
“那秦先生，昨天我们也没问，凶手有没有一些什么具体的特征，你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这样我们也好缩小一下范围！”
“那我帮你们查案，我有什么好处？”秦无涯很是直接，先谈条件。
李局长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秦无涯身旁的柳轻语。“你不是有她了吗？”
“她是她，我是我，这是两码事！”
“那秦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帮你们查案，但是案子破了之后必须有奖金！另外即便是案子没破，也要给我辛苦费！”
“这个秦先生你放心，这些是一定会有的。”
“对了，为了查案方便，我需要一个正规的身份，临时的也行。另外你还要安排人，听从我的调遣，当然了，我也不要多，两个就行，毕竟需要查的事情太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这个好说，秦先生，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顾问的身份，至于手下嘛，就小柳跟小王好了，他们两个搭档很长时间了，也有默契了！”
“局长我——”柳轻语自然是不答应了，秦无涯要是成了她的顶头上司，肯定会刻意为难她的。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你跟着秦先生一起，还能学到一点东西，你总是做基本的工作，哪能升职加薪啊！”
“那，那听局长的！”柳轻语听到升职加薪四个字，立刻放弃了挣扎。
“那秦先生，你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分析了吧？”
“这次杀人的人，不是护城河碎尸案的凶手！”
“你为什么这么的肯定？”柳轻语很是诧异，秦无涯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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