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一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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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了！”柳轻语见秦无涯是真的生气了，没有办法，只能是道歉，毕竟这事是因为她而起。
没有情调，柳轻语一点情调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秦无涯本身心情也不好，实在是没有兴趣继续了。
“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去洗澡了？”
“行了，你去洗吧！”秦无涯双眼看着天花板发呆，两个人还没有结婚就这样，只怕以后的生活，会更加的痛苦。
不行，他必须要想办法改变柳轻语，让她变得更加妖媚一些才行。
柳轻语洗完澡回来，她伏在秦无涯的怀里，又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怎么我妹的房间里你都买空调了，我们还吹这破风扇啊！”
“我不喜欢吹空调，容易上火，你要是受不了，那我明天再去买一个！”
“嗯！”柳轻语见秦无涯没有拒绝，心里舒服多了，她倒不是见不得柳念初好，主要是秦无涯偏心太狠，那就代表他的心里还惦记着柳念初，那她就要多注意了。
柳轻语的话，就像是一把沙土，风一吹就打在秦无涯的心中，他怎么扫，都扫不干净。他现在忍不住开始想，那个女教师到底是不是凶手，柳念初的工作，又该如何安排。
早上，秦无涯被柳轻语的手机闹钟吵醒，他还想睡，只是被柳轻语给拽起来了。
“起来了，等下要上班了！”
“你上班关我什么事啊！”秦无涯说着，再一次躺下。
“怎么没有关系，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也是我们刑警队的，你自然也要去上班了！”柳轻语见秦无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不是，我也要定时打卡吗？”秦无涯一想到每天都要定时上下班，心里有些不爽了。
“那是当然了，你现在虽然是临时工，但那也必须要正式一点，省的别人说闲话，让局长难做。而且到时候要是破案了，你也就可以转正了，所以你睡懒觉的习惯，必须要改了！”
柳轻语的话很在理，秦无涯无法反驳，他应了一声，随即坐起身，双手快速的搓了搓脸，强行打起精神，然后跟着柳轻语一起去洗漱。
八点的班，柳轻语定是闹钟是六点半，她还要准备早饭，然后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唤柳念初起床。
秦无涯本身就没有多少胃口，看到柳念初浑身发酸，走路懒懒散散的样子，心情是更加的不好了。
“你赶紧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见林姐！”
“什么林姐？”姐妹俩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秦无涯。
“林姐也是我们小区的，一个邻居，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应该是一个领导，只是具体什么职务，我不是很清楚，先去问问，看看是不是缺人再说吧！”
“那公司多大？不会是一个皮包公司吧？工资待遇多少？”柳念初比较关心这个，要是太差，她可不想去。
“对呀，你可别介绍一个不靠谱的！”柳轻语也很是担心，那样不仅待遇差，还耽误时间。
“我跟林姐认识五六年了，她一直没有换工作，公司应该是不错的吧！行了，等一会再说吧！你在这里挑三拣四，说不定人家还没有看上你呢！”
“知道了！”
秦无涯有林姐的手机号，吃完饭，他打了电话，林姐正好还没有出门。
林姐今年三十三岁，穿着职业黑色西装，西装裙，配上短发，显得很是干练。外加因为工作的关系，打扮的很是精致。
林姐得知秦无涯的来意，她很是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念初一眼，外貌各方面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专业的能力如何。
“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是广告专业的吗？你有没有设计图，先拿出一份给我看一下！”
“林姐，我是云海大学，室内设计专业的！这是我的毕业证书！”柳念初说着拿出毕业证，幸亏她前天是带着毕业证去找工作的，不然也没了。
“这个林姐，她电脑烧坏了，我昨天才给她买的新的，设计图的话，你能不能等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不过我们设计部刚刚招聘了一些新人，你进去是要跟她们一起竞争的，只有竞争通过了，才能转正，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林姐的话，说是很委婉，没有本事，就不要来了。
“明白！”柳念初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清楚了。
“那行，正好我要去上班，你先跟我去公司看一下，你要是觉得合适，我们再谈其他的！”
“嗯！”
林姐载着柳念初走了，秦无涯则是跟着柳轻语去警察局。
“林姐的那个公司到底怎么样！”柳轻语还是有一些不放心。
“我又没有在那公司上过班，等念初回来，你问她就是了。”
“哦！”
两个人很快来到警察局，秦无涯领了警服，换上，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感觉挺像那么一回事。
“没有配枪吗？”秦无涯看着手中的电棍，有些不太满意。
“还配枪，你以为你是谁啊！再说了，给你枪，你会开吗？”
“有啥不会的，不就是三点一线嘛！”秦无涯满不在乎的说着。
“行了，少废话，赶紧出警吧！我们去查那个女教师！”
“嗯！”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来到女教师所在的小区，他们两个人站在对面的树下。
“这个女老师叫李梅，今年三十岁，已婚，有一个儿子，今年四岁。按照目前调查的关系来看，她是王琳琳女儿的老师，刘洁的表姐，夏丽的朋友。她住在的地方，正巧就在你标准的那个井字内部，至于具体的矛盾，我们还在调查中！”柳轻语说着，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女人的照片。
李梅长相一般，面相看上去挺和善的一个人，秦无涯接收好照片，收起手机。
一切都按照秦无涯预计的那样发生，现在就差搜集证据抓人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接近李梅？”
两个人不能一上来就直接点名身份，然后直接去质问李梅。虽然李梅有义务配合调查，但是柳轻语他们担心打草惊蛇，让李梅有了准备，那就麻烦了。更何况杀人的地方，理论上也不应该是在小区里边。
“是呀，怎么接近她呢！”秦无涯也有一些为难了，他不太擅长搭讪，不然也不会一直单身到现在了。
两个人想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想出有什么好的对策，秦无涯决定先进小区，看看再说。
虽然这里是市中心，但是因为小区是二十年前的小区，楼栋墙体已经有些掉漆了，水泥路面也有了裂缝。
不过尽管如此，这里的房价依旧是比秦无涯所在是那个小区高。
两个人在小区里漫无目的的晃悠着，忽然，秦无涯发现不远处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有一些眼熟，他仔细的辨别了一下，随即对着柳轻语招手。
“轻语，我们前后包抄，抓住他！”
“怎么？他是凶手吗？”柳轻语闻言很是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个等会再说，先抓住他！”秦无涯说着带头往前走。
男子溜进小区的楼道里，他找到一个电动自行车，立刻拿出螺丝刀，准备拆卸螺丝。
秦无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抬起脚，准备踹人。
“不许动，警察！”柳轻语发现他是偷电瓶的，下意识的喊了一句。
男人闻言，本能的缩了一下身子，然后回过头。
“嘭！”秦无涯那原定是攻击他后心的脚，打在了他的脸上。
“嘭！”男子连人带车一起倒在了地上。
秦无涯这一脚用力不小，又是直接踢在了男子的脸上，男子的鼻血，快速的往外涌。
柳轻语见状，愣了一下，立刻拿着手铐上前，把他锁住。
“你们打我干嘛？”男子扭着身子，很是不安的说着。
“老实交代，姓名，年龄，家住哪里，在哪上班！”
“警官，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柳轻语说着，微微用力，疼的他嗷嗷叫。
“我说，我说，我叫张扬，今年三十岁，就住这个小区，警官，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抓我干嘛！”
“张扬？这个名字很熟啊！”秦无涯记得他好像在哪里听见过这个名字。
“王琳琳老公也叫张扬！”柳轻语心里一直想着案子，所以记得很清楚。
“你们认识琳琳？”张扬下意识的反问。
“嗯？你是？”两个人闻言，都是眉毛一挑，不会这么巧吧！他就是王琳琳的老公？
“我老婆就是琳琳啊！你们还不赶紧放了我！”
“是也不行！”柳轻语愣了一下，随即一脸严肃。
王琳琳的死，柳轻语对张扬那是表示同情，但是这不代表她就放任张扬犯罪。
“那个，带着他，跟我走！”秦无涯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立刻道：
“哦！”柳轻语应了一声，然后押着张扬跟在后边。
秦无涯很是直接，走到李梅家的房门前，直接敲门。
“谁呀！”李梅问了一声，从屋子里出来。
“你好女士，我们正在查一起案子，请你配合！”
“哦！”李梅透过猫眼，看见两个人身上都是穿着警服，也就没有多想，打开房门。
李梅的穿着一般化，脸上画着淡妆，发型是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她看上去是一个很朴素的人。
“张扬？你这是？”李梅虽然跟张扬不是很熟，却也知道，他是自己学生的爸爸。
“咳咳！”张扬干咳一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个女士，你有水吗？我有些渴了，讨杯水喝！”秦无涯说着，伸出手揉了揉嗓子。
“可以，你们请进！”李梅说着退后两步，让他们进来。
房子是很久之前就装修的，显得有些陈旧，家俱家电也是一样，不过房间收拾的挺干净的，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勤快人。
“警官，张扬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李梅很是迷惑，她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是这样的，我们在小区楼下发现他偷电瓶，就是过来问一下，你们家有没有丢失电瓶！”柳轻语不是傻子，知道秦无涯带着张扬来是什么目的，主动问话，而秦无涯，则是端着水杯，四处溜达着。
秦无涯推开卧室的门，往里边看了一眼，卧室一样是收拾的很干净，两个枕头的距离适中，两个枕套都非常干净，没有油污。床头挡板的中央，摆放着遥控器，香烟。
床头柜上，除了水杯，还有一家三口的照片。
粗略的看上去，这一家三口没啥特别的，感情一般，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秦无涯很想进去仔细查看，只是这样容易引起嫌疑，他不得不回来。
沙发不是新的，却收拾的很干净，秦无涯用手划拉了一下，没有尘土，也没有一些扎手的碎屑，茶几上的水果也都是新鲜的。
李梅应该是一个爱干净，勤快，会收拾的居家女人。
“我们家去年年底的时候，是丢过一组电瓶，不过——”李梅看着张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是想要钱，但是张扬毕竟是她学生的家长，为了几百块钱，关系闹僵，似乎有些不值当。
“李女士，那你先登记一下，等案子查完了，我们会统一计算的！”柳轻语见秦无涯摇头，知道两个人该走了。
“好的！”李梅点头。
没有情调，柳轻语一点情调都没有，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秦无涯本身心情也不好，实在是没有兴趣继续了。
“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去洗澡了？”
“行了，你去洗吧！”秦无涯双眼看着天花板发呆，两个人还没有结婚就这样，只怕以后的生活，会更加的痛苦。
不行，他必须要想办法改变柳轻语，让她变得更加妖媚一些才行。
柳轻语洗完澡回来，她伏在秦无涯的怀里，又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怎么我妹的房间里你都买空调了，我们还吹这破风扇啊！”
“我不喜欢吹空调，容易上火，你要是受不了，那我明天再去买一个！”
“嗯！”柳轻语见秦无涯没有拒绝，心里舒服多了，她倒不是见不得柳念初好，主要是秦无涯偏心太狠，那就代表他的心里还惦记着柳念初，那她就要多注意了。
柳轻语的话，就像是一把沙土，风一吹就打在秦无涯的心中，他怎么扫，都扫不干净。他现在忍不住开始想，那个女教师到底是不是凶手，柳念初的工作，又该如何安排。
早上，秦无涯被柳轻语的手机闹钟吵醒，他还想睡，只是被柳轻语给拽起来了。
“起来了，等下要上班了！”
“你上班关我什么事啊！”秦无涯说着，再一次躺下。
“怎么没有关系，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也是我们刑警队的，你自然也要去上班了！”柳轻语见秦无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不是，我也要定时打卡吗？”秦无涯一想到每天都要定时上下班，心里有些不爽了。
“那是当然了，你现在虽然是临时工，但那也必须要正式一点，省的别人说闲话，让局长难做。而且到时候要是破案了，你也就可以转正了，所以你睡懒觉的习惯，必须要改了！”
柳轻语的话很在理，秦无涯无法反驳，他应了一声，随即坐起身，双手快速的搓了搓脸，强行打起精神，然后跟着柳轻语一起去洗漱。
八点的班，柳轻语定是闹钟是六点半，她还要准备早饭，然后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唤柳念初起床。
秦无涯本身就没有多少胃口，看到柳念初浑身发酸，走路懒懒散散的样子，心情是更加的不好了。
“你赶紧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见林姐！”
“什么林姐？”姐妹俩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秦无涯。
“林姐也是我们小区的，一个邻居，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应该是一个领导，只是具体什么职务，我不是很清楚，先去问问，看看是不是缺人再说吧！”
“那公司多大？不会是一个皮包公司吧？工资待遇多少？”柳念初比较关心这个，要是太差，她可不想去。
“对呀，你可别介绍一个不靠谱的！”柳轻语也很是担心，那样不仅待遇差，还耽误时间。
“我跟林姐认识五六年了，她一直没有换工作，公司应该是不错的吧！行了，等一会再说吧！你在这里挑三拣四，说不定人家还没有看上你呢！”
“知道了！”
秦无涯有林姐的手机号，吃完饭，他打了电话，林姐正好还没有出门。
林姐今年三十三岁，穿着职业黑色西装，西装裙，配上短发，显得很是干练。外加因为工作的关系，打扮的很是精致。
林姐得知秦无涯的来意，她很是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念初一眼，外貌各方面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专业的能力如何。
“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是广告专业的吗？你有没有设计图，先拿出一份给我看一下！”
“林姐，我是云海大学，室内设计专业的！这是我的毕业证书！”柳念初说着拿出毕业证，幸亏她前天是带着毕业证去找工作的，不然也没了。
“这个林姐，她电脑烧坏了，我昨天才给她买的新的，设计图的话，你能不能等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不过我们设计部刚刚招聘了一些新人，你进去是要跟她们一起竞争的，只有竞争通过了，才能转正，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林姐的话，说是很委婉，没有本事，就不要来了。
“明白！”柳念初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清楚了。
“那行，正好我要去上班，你先跟我去公司看一下，你要是觉得合适，我们再谈其他的！”
“嗯！”
林姐载着柳念初走了，秦无涯则是跟着柳轻语去警察局。
“林姐的那个公司到底怎么样！”柳轻语还是有一些不放心。
“我又没有在那公司上过班，等念初回来，你问她就是了。”
“哦！”
两个人很快来到警察局，秦无涯领了警服，换上，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感觉挺像那么一回事。
“没有配枪吗？”秦无涯看着手中的电棍，有些不太满意。
“还配枪，你以为你是谁啊！再说了，给你枪，你会开吗？”
“有啥不会的，不就是三点一线嘛！”秦无涯满不在乎的说着。
“行了，少废话，赶紧出警吧！我们去查那个女教师！”
“嗯！”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来到女教师所在的小区，他们两个人站在对面的树下。
“这个女老师叫李梅，今年三十岁，已婚，有一个儿子，今年四岁。按照目前调查的关系来看，她是王琳琳女儿的老师，刘洁的表姐，夏丽的朋友。她住在的地方，正巧就在你标准的那个井字内部，至于具体的矛盾，我们还在调查中！”柳轻语说着，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女人的照片。
李梅长相一般，面相看上去挺和善的一个人，秦无涯接收好照片，收起手机。
一切都按照秦无涯预计的那样发生，现在就差搜集证据抓人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接近李梅？”
两个人不能一上来就直接点名身份，然后直接去质问李梅。虽然李梅有义务配合调查，但是柳轻语他们担心打草惊蛇，让李梅有了准备，那就麻烦了。更何况杀人的地方，理论上也不应该是在小区里边。
“是呀，怎么接近她呢！”秦无涯也有一些为难了，他不太擅长搭讪，不然也不会一直单身到现在了。
两个人想了半个小时也没有想出有什么好的对策，秦无涯决定先进小区，看看再说。
虽然这里是市中心，但是因为小区是二十年前的小区，楼栋墙体已经有些掉漆了，水泥路面也有了裂缝。
不过尽管如此，这里的房价依旧是比秦无涯所在是那个小区高。
两个人在小区里漫无目的的晃悠着，忽然，秦无涯发现不远处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有一些眼熟，他仔细的辨别了一下，随即对着柳轻语招手。
“轻语，我们前后包抄，抓住他！”
“怎么？他是凶手吗？”柳轻语闻言很是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个等会再说，先抓住他！”秦无涯说着带头往前走。
男子溜进小区的楼道里，他找到一个电动自行车，立刻拿出螺丝刀，准备拆卸螺丝。
秦无涯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抬起脚，准备踹人。
“不许动，警察！”柳轻语发现他是偷电瓶的，下意识的喊了一句。
男人闻言，本能的缩了一下身子，然后回过头。
“嘭！”秦无涯那原定是攻击他后心的脚，打在了他的脸上。
“嘭！”男子连人带车一起倒在了地上。
秦无涯这一脚用力不小，又是直接踢在了男子的脸上，男子的鼻血，快速的往外涌。
柳轻语见状，愣了一下，立刻拿着手铐上前，把他锁住。
“你们打我干嘛？”男子扭着身子，很是不安的说着。
“老实交代，姓名，年龄，家住哪里，在哪上班！”
“警官，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柳轻语说着，微微用力，疼的他嗷嗷叫。
“我说，我说，我叫张扬，今年三十岁，就住这个小区，警官，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抓我干嘛！”
“张扬？这个名字很熟啊！”秦无涯记得他好像在哪里听见过这个名字。
“王琳琳老公也叫张扬！”柳轻语心里一直想着案子，所以记得很清楚。
“你们认识琳琳？”张扬下意识的反问。
“嗯？你是？”两个人闻言，都是眉毛一挑，不会这么巧吧！他就是王琳琳的老公？
“我老婆就是琳琳啊！你们还不赶紧放了我！”
“是也不行！”柳轻语愣了一下，随即一脸严肃。
王琳琳的死，柳轻语对张扬那是表示同情，但是这不代表她就放任张扬犯罪。
“那个，带着他，跟我走！”秦无涯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立刻道：
“哦！”柳轻语应了一声，然后押着张扬跟在后边。
秦无涯很是直接，走到李梅家的房门前，直接敲门。
“谁呀！”李梅问了一声，从屋子里出来。
“你好女士，我们正在查一起案子，请你配合！”
“哦！”李梅透过猫眼，看见两个人身上都是穿着警服，也就没有多想，打开房门。
李梅的穿着一般化，脸上画着淡妆，发型是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她看上去是一个很朴素的人。
“张扬？你这是？”李梅虽然跟张扬不是很熟，却也知道，他是自己学生的爸爸。
“咳咳！”张扬干咳一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个女士，你有水吗？我有些渴了，讨杯水喝！”秦无涯说着，伸出手揉了揉嗓子。
“可以，你们请进！”李梅说着退后两步，让他们进来。
房子是很久之前就装修的，显得有些陈旧，家俱家电也是一样，不过房间收拾的挺干净的，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勤快人。
“警官，张扬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李梅很是迷惑，她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是这样的，我们在小区楼下发现他偷电瓶，就是过来问一下，你们家有没有丢失电瓶！”柳轻语不是傻子，知道秦无涯带着张扬来是什么目的，主动问话，而秦无涯，则是端着水杯，四处溜达着。
秦无涯推开卧室的门，往里边看了一眼，卧室一样是收拾的很干净，两个枕头的距离适中，两个枕套都非常干净，没有油污。床头挡板的中央，摆放着遥控器，香烟。
床头柜上，除了水杯，还有一家三口的照片。
粗略的看上去，这一家三口没啥特别的，感情一般，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秦无涯很想进去仔细查看，只是这样容易引起嫌疑，他不得不回来。
沙发不是新的，却收拾的很干净，秦无涯用手划拉了一下，没有尘土，也没有一些扎手的碎屑，茶几上的水果也都是新鲜的。
李梅应该是一个爱干净，勤快，会收拾的居家女人。
“我们家去年年底的时候，是丢过一组电瓶，不过——”李梅看着张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是想要钱，但是张扬毕竟是她学生的家长，为了几百块钱，关系闹僵，似乎有些不值当。
“李女士，那你先登记一下，等案子查完了，我们会统一计算的！”柳轻语见秦无涯摇头，知道两个人该走了。
“好的！”李梅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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