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锁定死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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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昨天忘记问了，你的工作怎么样，什么岗位？你可别告诉我，你今天不去了！”秦无涯擦完嘴，准备去上班了，不过他见对面的柳念初，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忍不住问了。
提起这事，柳念初就是一肚子怨气。
“我本来是想当设计师的，可是林姐安排我给她当了助理！”
“助理？不应该啊！林姐本身不是有助理的吗？”秦无涯虽然不懂办公室里边的事情，不过却也很清楚，很多领导都是有专职的助理的。
“王助理都旷工两天了，找不到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昨天都忙死了，她今天要是还不来，我还要继续替她顶班！”柳念初的目标是当一个杰出的设计师，自然是不想忙那些琐碎的事情，更何况一直跑来跑去的，累死了。
“助理有什么不好的，不仅权利大，而且你可以接触到很多部门的人，要是你什么都学会了，将来可以直接当领导！嗯？”秦无涯正说着，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
“你刚才说，林姐的助理旷工两天了？联系不上人？”
“是啊！办公室的人都说，她估计是又跟那个富二代鬼混去了。林姐是很生气，不过人家攀上高枝了，哪里还在乎这几千块钱一个月啊！”柳念初的怨念很大，倒不是因为富二代，而是王小欢拍拍屁股走了，她成了背锅侠。
“高枝个鬼，她早就死了！”秦无涯说着，立刻往外走。
“死了？什么意思？”柳念初闻言，愣愣的看着柳轻语。
“嗯？”柳轻语愣了一下，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秦无涯来到林姐的门前，快速的按着门铃。
“来了！”林姐应了一声，透过猫眼发现是两个人，打开门，很是无奈的看着他们。
“怎么？念初跟你们抱怨工作累，想换一个了？”
林姐昨天虽然很忙，不过还是趁机观察了一下柳念初，这丫头，全程耷拉着脸，很明显是不喜欢助理的这个工作。要不是看在秦无涯曾经帮过她的份子上，她早就赶人了。
“不是的林姐，你看一下这张照片！”秦无涯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那张有美甲的手，然后把屏幕对着林姐。
“这张照片怎么了？”林姐扫了一眼照片，随即疑惑的看着秦无涯。
“林姐，你仔细看一下，你那个助理的指甲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对，是王小欢的，你问这个干嘛？”林姐跟王小欢朝夕相处，虽然没有刻意观察过，但是这些外在的东西，还是有印象的。
“林姐，要是没有意外的话，王小欢已经死了！”柳轻语心里急，自然是没有耐心在这里说客套话了。
“额，不会吧？”林姐转头看着秦无涯，希望秦无涯告诉她，柳轻语是骗她的。
“真的林姐，当然了，具体的身份确定，还需要DNA鉴定，不过这个应该不会错，毕竟王小欢的尸体，前天早上在城北护城河被发现的。行了林姐，麻烦你先联系一下王小欢的家人，来做一下亲子鉴定！另外联系一下主管考勤的人，我必须要知道，前天你们公司有哪些人请假，旷工。”
“好的！”
虽然王小欢有一个富二代男友，不过秦无涯觉得凶手是这个富二代的概率不大，这个倒不是说富二代就一定是好人，不会杀人。而且现实就是，屌丝犯罪的概率就是比富二代大，主要是原因就是富二代不缺女人。
因为物质条件的欠缺，屌丝的生活压力更大，心里的弦紧绷着，自然是容易断了。
“老婆，你给李峰打个电话，让他一起去公司！”
“打电话给他干嘛？我们两个人就足够了，而且他现在又不归你管！”柳轻语觉得就算是叫人，那也应该叫王志才对啊！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啊！凶手在李峰的监视下抛尸成功，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告诉他，不仅让他不用担心了，还可以卖他一个人情，你该不会真的想因为这一点功劳，得罪一个人吧！”秦无涯皱着眉，很是不满的看着柳轻语，她要真的是这样的人，那他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谁贪功了！我就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柳轻语有些尴尬的解释着，随即拿出手机。
只要抓到凶手，李局长说不定心情一好，李峰的处分就免了，自然的，李峰也会对秦无涯他们两个感恩戴德。回报不用说了，至少以后不会刻意为难他。
秦无涯也不想这么算计的生活，毕竟太累了，可柳轻语是他的女人，即便是两个人结婚了，她肯定还是要继续当警察的，大家都是同事，关系闹的太僵，对谁都不好。
跟秦无涯预计的一样，李峰接了电话，立刻表示，马上就到。
一见面，李峰就立刻抓住秦无涯的手，感激的说着。
“秦顾问，谢谢你啊！”
秦无涯参加警队的主要职责就是侦破护城河碎尸案，那王小欢的死，就跟他没有关系。并且案子现在没有多大的进展，秦无涯这边肯定是焦头烂额，可是他在百忙之中，还能帮忙找出死者的身份，这份人情，李峰是记住了。
“行了，大家都是同事，不用客套了，我们还是先去公司吧！希望我们没有找错人！”
做一样美甲的人很多，不过秦无涯现在也不敢打包票，不过他们也不能等身份确定了再查，还是先去公司看看情况再说吧！
“嗯！”
林姐的公司是一个大公司，所有的部门加起来，有一两百人。
正常的人，杀了人之后，一定会心慌，想着躲避。所以秦无涯觉得凶手当天应该是旷工，请假了，再不济，也会迟到。
因为是指纹打卡，不用担心有人代打卡，只要调取系统的记录就行了。
根据系统显示，前天有五个人没有打开，两个人是出差了，一个人请了病假，剩下两个旷工的，除了王小欢，就是一个名为张扬的人。
“又是张扬？不会吧？这么巧？是重名，还是同一个人？”秦无涯歪过头，看着柳轻语。
“应该是碰巧了吧！”柳轻语也不太确定，毕竟张扬一个专业偷电瓶的人，应该不会是在这么一个高大上的广告公司上班的。
“那秦顾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直接抓人吗？”李峰活动着手腕，他已经有些等不急了。
张扬昨天也上班了，那么不出意外，他今天应该也在上班。
“这事不急，公司里人那么多，不能打草惊蛇，那个林姐，我需要知道这个张扬的具体信息，包括住址！”
还有三个人，请病假的那个人，案发当时一定在云海，至于出差的那两个人，也不好说是不是真的出差了。只是怎么调查，还不惊动人，是有些麻烦。
“对了林姐，王小欢那个富二代男朋友叫什么，住在哪里你可知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林姐很少去过问下属的私事，毕竟管的多了，容易得罪人。
“好吧！”秦无涯对着柳轻语努力努嘴，她立刻心领神会，走了出去。
不一会，柳轻语就回来了，把一张纸递给了秦无涯。
袁雷，家主落云别墅区，柳轻语能够查到的，只有这些了。
“那林姐你们先忙，我们先走了！”
“嗯！”
秦无涯带着柳轻语先走了，至于王志，秦无涯则让他留在这里，协助李峰做一下笔录，顺便看看有哪些可疑的人。
电梯门一打开，梁坤看到警服，心里一慌，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后背直接抵在电梯墙壁上。
警察来公司干嘛？难道他们发现王欢已经死了吗？
梁坤下意识的伸出手，准备去关停电梯，柳轻语问了。
“你说杀死王欢的人，到底是公司外边的？还是公司内部的！”
“目前还不好说，查查再说吧！”
秦无涯说着走进电梯，他发现梁坤，皱了皱眉，跟他保持距离。
连狗都狠心打，心胸太狭窄，这样的人，最好别招惹。
柳轻语跟着进来，她准备按电梯，她见梁坤也在里边，也没有多想，直接按了一楼。梁坤见状，快速的往外走。
“我们不把公司里的人排查一遍吗？”
“这个不用我们做，交给王志，我们三个人是一组，不能什么事情都我们做，功劳总要分他一些不是！再说了，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护城河碎尸案，要不是暂时没有线索，这个案子我也不会管！”
其实最主要的是，公司里所有的人都要做笔录的话，那工程量巨大，秦无涯不想受那个罪，他先把这几个嫌疑最大的人排除了再说。
梁坤担心事发，准备等一会再跑路的，正好这个时候李峰看到了他，立刻喊了一句。
“梁坤，这么巧，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李哥，我就是在这个公司上班！”梁坤很是紧张，身子轻微颤抖着。“李哥，是不是公司里死人了，你们怎么来了！”
“嗯，死人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你大前天晚上在家。你到时候做个笔录，走个过场就行了！”李峰满不在乎的说着。
“哦！”梁坤闻言，心里踏实了，他知道他暂时不用走了。
袁雷所在的云海别墅区，不愧是顶尖的小区，不仅有专门的人二十四小时巡逻，也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喂，你们两个干嘛呢！谁同意你们进去了！”保安用电棍指着秦无涯，快速的从保安室冲了出来。
秦无涯看着快要碰到他鼻子的电棍，忍住打人的冲动，退后了一步。
“警察办案！”
“警察也不行，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假冒的！”保安说着，斜眼打量着秦无涯，眼中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的展现出来。
这么恶劣的态度，秦无涯真的很是怀疑，若不是他们身上穿着警服，保安都会直接动手。
秦无涯觉得还是查案子要紧，本来想息事宁人，老老实实登记就是了，可是他当发现保安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柳轻语的时候，他决定不再忍了。
秦无涯向前踏了一步，横在柳轻语的面前，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保安。
“是不是真假，你打我一下就知道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敢动手，我就让你下半辈子躺在床上数脚趾！”
提起这事，柳念初就是一肚子怨气。
“我本来是想当设计师的，可是林姐安排我给她当了助理！”
“助理？不应该啊！林姐本身不是有助理的吗？”秦无涯虽然不懂办公室里边的事情，不过却也很清楚，很多领导都是有专职的助理的。
“王助理都旷工两天了，找不到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昨天都忙死了，她今天要是还不来，我还要继续替她顶班！”柳念初的目标是当一个杰出的设计师，自然是不想忙那些琐碎的事情，更何况一直跑来跑去的，累死了。
“助理有什么不好的，不仅权利大，而且你可以接触到很多部门的人，要是你什么都学会了，将来可以直接当领导！嗯？”秦无涯正说着，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
“你刚才说，林姐的助理旷工两天了？联系不上人？”
“是啊！办公室的人都说，她估计是又跟那个富二代鬼混去了。林姐是很生气，不过人家攀上高枝了，哪里还在乎这几千块钱一个月啊！”柳念初的怨念很大，倒不是因为富二代，而是王小欢拍拍屁股走了，她成了背锅侠。
“高枝个鬼，她早就死了！”秦无涯说着，立刻往外走。
“死了？什么意思？”柳念初闻言，愣愣的看着柳轻语。
“嗯？”柳轻语愣了一下，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秦无涯来到林姐的门前，快速的按着门铃。
“来了！”林姐应了一声，透过猫眼发现是两个人，打开门，很是无奈的看着他们。
“怎么？念初跟你们抱怨工作累，想换一个了？”
林姐昨天虽然很忙，不过还是趁机观察了一下柳念初，这丫头，全程耷拉着脸，很明显是不喜欢助理的这个工作。要不是看在秦无涯曾经帮过她的份子上，她早就赶人了。
“不是的林姐，你看一下这张照片！”秦无涯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那张有美甲的手，然后把屏幕对着林姐。
“这张照片怎么了？”林姐扫了一眼照片，随即疑惑的看着秦无涯。
“林姐，你仔细看一下，你那个助理的指甲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对，是王小欢的，你问这个干嘛？”林姐跟王小欢朝夕相处，虽然没有刻意观察过，但是这些外在的东西，还是有印象的。
“林姐，要是没有意外的话，王小欢已经死了！”柳轻语心里急，自然是没有耐心在这里说客套话了。
“额，不会吧？”林姐转头看着秦无涯，希望秦无涯告诉她，柳轻语是骗她的。
“真的林姐，当然了，具体的身份确定，还需要DNA鉴定，不过这个应该不会错，毕竟王小欢的尸体，前天早上在城北护城河被发现的。行了林姐，麻烦你先联系一下王小欢的家人，来做一下亲子鉴定！另外联系一下主管考勤的人，我必须要知道，前天你们公司有哪些人请假，旷工。”
“好的！”
虽然王小欢有一个富二代男友，不过秦无涯觉得凶手是这个富二代的概率不大，这个倒不是说富二代就一定是好人，不会杀人。而且现实就是，屌丝犯罪的概率就是比富二代大，主要是原因就是富二代不缺女人。
因为物质条件的欠缺，屌丝的生活压力更大，心里的弦紧绷着，自然是容易断了。
“老婆，你给李峰打个电话，让他一起去公司！”
“打电话给他干嘛？我们两个人就足够了，而且他现在又不归你管！”柳轻语觉得就算是叫人，那也应该叫王志才对啊！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啊！凶手在李峰的监视下抛尸成功，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告诉他，不仅让他不用担心了，还可以卖他一个人情，你该不会真的想因为这一点功劳，得罪一个人吧！”秦无涯皱着眉，很是不满的看着柳轻语，她要真的是这样的人，那他必须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谁贪功了！我就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柳轻语有些尴尬的解释着，随即拿出手机。
只要抓到凶手，李局长说不定心情一好，李峰的处分就免了，自然的，李峰也会对秦无涯他们两个感恩戴德。回报不用说了，至少以后不会刻意为难他。
秦无涯也不想这么算计的生活，毕竟太累了，可柳轻语是他的女人，即便是两个人结婚了，她肯定还是要继续当警察的，大家都是同事，关系闹的太僵，对谁都不好。
跟秦无涯预计的一样，李峰接了电话，立刻表示，马上就到。
一见面，李峰就立刻抓住秦无涯的手，感激的说着。
“秦顾问，谢谢你啊！”
秦无涯参加警队的主要职责就是侦破护城河碎尸案，那王小欢的死，就跟他没有关系。并且案子现在没有多大的进展，秦无涯这边肯定是焦头烂额，可是他在百忙之中，还能帮忙找出死者的身份，这份人情，李峰是记住了。
“行了，大家都是同事，不用客套了，我们还是先去公司吧！希望我们没有找错人！”
做一样美甲的人很多，不过秦无涯现在也不敢打包票，不过他们也不能等身份确定了再查，还是先去公司看看情况再说吧！
“嗯！”
林姐的公司是一个大公司，所有的部门加起来，有一两百人。
正常的人，杀了人之后，一定会心慌，想着躲避。所以秦无涯觉得凶手当天应该是旷工，请假了，再不济，也会迟到。
因为是指纹打卡，不用担心有人代打卡，只要调取系统的记录就行了。
根据系统显示，前天有五个人没有打开，两个人是出差了，一个人请了病假，剩下两个旷工的，除了王小欢，就是一个名为张扬的人。
“又是张扬？不会吧？这么巧？是重名，还是同一个人？”秦无涯歪过头，看着柳轻语。
“应该是碰巧了吧！”柳轻语也不太确定，毕竟张扬一个专业偷电瓶的人，应该不会是在这么一个高大上的广告公司上班的。
“那秦顾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直接抓人吗？”李峰活动着手腕，他已经有些等不急了。
张扬昨天也上班了，那么不出意外，他今天应该也在上班。
“这事不急，公司里人那么多，不能打草惊蛇，那个林姐，我需要知道这个张扬的具体信息，包括住址！”
还有三个人，请病假的那个人，案发当时一定在云海，至于出差的那两个人，也不好说是不是真的出差了。只是怎么调查，还不惊动人，是有些麻烦。
“对了林姐，王小欢那个富二代男朋友叫什么，住在哪里你可知道？”
“这个我不太清楚！”林姐很少去过问下属的私事，毕竟管的多了，容易得罪人。
“好吧！”秦无涯对着柳轻语努力努嘴，她立刻心领神会，走了出去。
不一会，柳轻语就回来了，把一张纸递给了秦无涯。
袁雷，家主落云别墅区，柳轻语能够查到的，只有这些了。
“那林姐你们先忙，我们先走了！”
“嗯！”
秦无涯带着柳轻语先走了，至于王志，秦无涯则让他留在这里，协助李峰做一下笔录，顺便看看有哪些可疑的人。
电梯门一打开，梁坤看到警服，心里一慌，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后背直接抵在电梯墙壁上。
警察来公司干嘛？难道他们发现王欢已经死了吗？
梁坤下意识的伸出手，准备去关停电梯，柳轻语问了。
“你说杀死王欢的人，到底是公司外边的？还是公司内部的！”
“目前还不好说，查查再说吧！”
秦无涯说着走进电梯，他发现梁坤，皱了皱眉，跟他保持距离。
连狗都狠心打，心胸太狭窄，这样的人，最好别招惹。
柳轻语跟着进来，她准备按电梯，她见梁坤也在里边，也没有多想，直接按了一楼。梁坤见状，快速的往外走。
“我们不把公司里的人排查一遍吗？”
“这个不用我们做，交给王志，我们三个人是一组，不能什么事情都我们做，功劳总要分他一些不是！再说了，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护城河碎尸案，要不是暂时没有线索，这个案子我也不会管！”
其实最主要的是，公司里所有的人都要做笔录的话，那工程量巨大，秦无涯不想受那个罪，他先把这几个嫌疑最大的人排除了再说。
梁坤担心事发，准备等一会再跑路的，正好这个时候李峰看到了他，立刻喊了一句。
“梁坤，这么巧，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李哥，我就是在这个公司上班！”梁坤很是紧张，身子轻微颤抖着。“李哥，是不是公司里死人了，你们怎么来了！”
“嗯，死人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知道你大前天晚上在家。你到时候做个笔录，走个过场就行了！”李峰满不在乎的说着。
“哦！”梁坤闻言，心里踏实了，他知道他暂时不用走了。
袁雷所在的云海别墅区，不愧是顶尖的小区，不仅有专门的人二十四小时巡逻，也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喂，你们两个干嘛呢！谁同意你们进去了！”保安用电棍指着秦无涯，快速的从保安室冲了出来。
秦无涯看着快要碰到他鼻子的电棍，忍住打人的冲动，退后了一步。
“警察办案！”
“警察也不行，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假冒的！”保安说着，斜眼打量着秦无涯，眼中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的展现出来。
这么恶劣的态度，秦无涯真的很是怀疑，若不是他们身上穿着警服，保安都会直接动手。
秦无涯觉得还是查案子要紧，本来想息事宁人，老老实实登记就是了，可是他当发现保安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柳轻语的时候，他决定不再忍了。
秦无涯向前踏了一步，横在柳轻语的面前，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保安。
“是不是真假，你打我一下就知道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敢动手，我就让你下半辈子躺在床上数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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