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百密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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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仝红艳，秦无涯无力的瘫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跟柳轻语在一起他烦，现在看着柳轻语做别人的女朋友了，他还是心烦。
“哎！”
秦无涯发了一会呆，随意双手快速的搓了搓脸，然后拿着包子，吃了起来。
昨天，张雷直接表白，柳轻语表示，可以相处试一下，可是经过今天这件事，两个人直接跨过了试验，直接定性为男女朋友。
柳轻语虽然心里上觉得有些不妥，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张雷对她很好，她为什么不试着相处一下呢，要是两个人真的合适呢！
警察局的人虽然都很纳闷秦无涯跟柳轻语到底是怎么了，不管秦无涯不问，柳轻语又默许张雷表现，那他们就不多嘴了。
“秦大哥，许光那边今天要举行葬礼，我们要不要过去看一下？”王志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毕竟这个案子最终还是没有定性，那么倪虹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是要注意的。
“嗯，那就去一趟吧！”秦无涯点头，反正他现在也没事，就去一趟吧！
葬礼是在公墓林举办的，仪式结束，就直接可以入土为安了。
倪虹披麻戴孝，身旁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来人不管是谁，她们都是鞠躬致谢。对于秦无涯跟王志的到来，她很是惊讶，不过最终还是表示感激。
秦无涯走到灵位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躬，然后寻找座位。
秦无涯无意之中，发现了柳念初，他先是一愣，随即发现了她身边的林姐，算是有些明白了，她作为林姐的助理，跟着林姐一起活动是正常的。
她们身为一个公司的人，必要的客气还是要的，秦无涯别人也不认识，就直接走了过去。
“念初，这些都是你们的同事吗？我坐这里没有问题吧？”秦无涯说着拽过一把椅子，准备坐下。
“有问题，那么多空位置，你干嘛非要坐这里！”柳念初冷哼一声，给秦无涯一个白眼。
该死的混蛋，卧室那么大，非要占着浴室。她昨天憋的差一点尿裤子不说，还都看到了，恶心的她呀，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你们？”林姐疑惑的看着念初，按照道理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呀，柳念初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
秦无涯无视柳念初仇恨的目光，直接坐了下来，王志也跟着坐下。
“你们跟许光是朋友？”林姐不记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往来，所以很是诧异。
“嗯！”秦无涯随意的回了一句，他总不能说是还怀疑倪虹，所以才监视她的吧？
“林姐，不好意思，最近给你添麻烦了，公司里没事吧？”
“表面上看是没事了，可是一个个的，都跟没睡醒一样，迷迷糊糊的！”林姐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办法，王小欢，许光，两个同事的突然死亡，他们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奇怪呢！
“那念初呢？她是不是也是没有睡醒啊！”秦无涯说着看了一眼念初，她现在确实是一脸的倦意。
“哼，你还好意思，你昨天晚上带回家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喝醉了，就耍酒疯！”
仝红艳昨天晚上把她当成了秦无涯，那是非常的主动，她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
“她呀，就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算了，不说这个了！”仝红艳的事情，秦无涯不方便说。
“哼，谁不命苦啊！”柳念初很是不满的抱怨着，她自从搬进秦无涯的住处，就只有秦无涯去落云市那一天睡的安稳过。
秦无涯闻言，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他估计在柳念初的心里，她是天底下命最苦的人。
等宾客齐了，就开始上菜了，这一桌，都是许光公司的同事，彼此之间，虽然不一定有多么的要好，但是很熟悉，所以销售部的经理，李总指着桌子中间的酸菜鱼。
“吃，都吃！”李经理说着率先动筷子。
柳念初率先回应，她早就饿了，而且他特别喜欢吃酸菜鱼。
“张震，你怎么不吃啊！”李经理见众人都动了筷子，唯独张震没有，很是诧异的看着他。
“经理，我不能吃辣，而且我不喜欢吃鱼！”张雷立刻摇头，然后用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吃了起来。
“哦，那你吃别的！”李经理愣了一下，随意道：
这个鱼肉狠辣，秦无涯吃了一口，立刻喝了一口水，随即准备夹一点凉菜吃，只是手伸了一半，忽然僵住了。
王志就坐在秦无涯的身边，他刚准备把菜送到嘴里，看到秦无涯这个样子，很是诧异的问了。
“秦大哥，你怎么了？是胳膊拧筋了吗？”
“没有！”秦无涯收回手，看了一眼张震，随即放下筷子，站起身。
“秦大哥，你要去哪？”
“你先吃，我打个电话！”秦无涯说着拿出手机，走到一边。
不一会，秦无涯回到位子上，他表情平淡的吃着菜，不时的看了一眼张震。
正吃着，秦无涯的手机响了，来短信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短信，随即站起身。
秦无涯解下手铐，缓缓走到张震的面前，直接把他的手腕给锁住。
“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震一脸迷茫的看着秦无涯。
“王志，你去把倪虹带过来，她若是不配合，你可以采取强制措施！”
“哦！”王志愣了一下，立刻放下筷子，起身。
“秦无涯，张震怎么了？”林姐有些迷糊了，难道张震违法了？
“张震，你应该清楚，我抓你是因为什么，你还是主动交代吧！”
“警官，我都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我交代什么啊！”张震立刻摇头。
很快，王志拽着倪虹过来了，不过在他们的身后，跟了一群人，一个表情愤怒，应该是倪虹的亲属。
“秦大哥，人我带过来了！”王志知道，秦无涯应该是发现了线索。
“你不肯说是吧？那行，就我说，你把许光约在农家乐，表面上是吃喝，实际上，却是趁此机会，拆了他的刹车，制造他出车祸的假象！”
“你胡说，我没有！”张震立刻摇头。
“那家全鱼宴，我吃过，辣的过分，你不能吃辣，你为什么要选择在哪里吃饭，而且你还不喜欢吃鱼，除非你是别有目的。”
“谁说是我选的，是许光选的，对，就是他选的！”张震的眼神之中有了一丝慌张。
“你们是多年的同学，好友，就算是许光他想吃辣的，那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照顾你！你之所以选择在农家乐动手，原因只有一个，那里监控不到位，又不是市区，方便动手。许光的车子是租的，若是一开始刹车就是坏的，他连市区都出不了，就会出车祸。所以你把他约在农家乐，你们吃饭，然后倪虹去拆刹车。”
“不，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倪虹有些呆了，动手之前，她仔细看过，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出来的时候也是一样。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我儿子命来！”许光的父亲闻言，立刻扬手去打倪虹，不过被王志给拦住了。
“很简单，我刚才问过了航空公司的登机记录，你是在许光之后的一个航班去的落云市。”
“这又能说明什么？”
“许光这次是公事出差，不是找女人，倪虹没有必要跟着，若是趁机一起旅游什么的，那也应该是一个航班。许光出了车祸，交警是十五分钟之内赶到的，倪虹接到电话，却是五分钟不到就到了，还是跑去的。这说明倪虹当时一直都是在现场附近。若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问题，那么理论上，应该是两个人一起驾车离开，而不是许光单独离开。”
“那就不带她有事的吗？”
“有事？她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外人，吃饭这种事情，她用得着回避吗？而且交警兄弟记得很清楚，她当时身上的衣服有些脏，并且表情没有太多的悲伤。”
“难道死人了，她就必须要哭吗？”
“是，有些人天生冷漠，至亲死了也不一定能哭的出来。可是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见到倪虹的时候，她哭的跟一个泪人一样，哭成了龙虾眼！当时我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就没有多想，现在看来，是你提前提醒了她，让她哭，在我们面前演戏而已。”
“演戏？你以为想哭就能哭的吗？”
“是，除了专业的演员，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随便的哭的，但是有些东西，可以让我们不用悲伤，也可以流眼泪！”秦无涯说着，伸出手，从菜盘里拿出一根洋葱条。
“当时厨房的案板上，放着一个切好的洋葱，而且倪虹演技不行，虽然泪流不止，但是表情不够悲伤！”
“这只是你的推测，你没有证据，我跟许光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杀他！”
“无冤无仇吗？不见得吧！许光在外边鬼混，倪虹心里难过，肯定会找你诉苦。一来二去的，你们之间就越了界。是谁主动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在一起，所以你们密谋制造者这一起意外。”
“你不要拦着我，我要杀了这个贱女人，给我儿子报仇！”许光的爸爸看着横在两个人中间的王志，很是气愤的说着，他身为一个警察，怎么能偏袒一个坏人呢！
“你们很聪明，知道选择在外地办案，这样警方就不会怀疑你们，只是很不巧的是，许光牵扯进了王小欢案子，我们当时正在调查他。他的突然死亡，我无法相信他是意外，只是你们之前表现的太好了，让我忽略了很多线索。要不是你刚才说你不吃辣，不喜欢吃鱼，我都不会怀疑你！”
“呵呵！”张震闻言，苦涩的一笑，百密一疏，真的是百密一疏，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一个习惯，成了破绽。
“许光他该死，他娶了倪虹，为什么不对倪虹好，非要出去找女人。倪虹都给过他机会了，他还去找！”张震怒吼着。
他们三个人是同学关系，当年他们都喜欢倪虹，只不过倪虹最终选择了样貌占据优势的许光而已。
张震这个人比较重感情，并没有因为倪虹选择了许光，就记恨两个人。他依旧是把许光当成好兄弟，倪虹是兄弟的女人，他是不会碰的。
可是没几年，许光变了，不仅冷落了倪虹，还出去找女人了。张震看到倪虹哭，心疼的要死，心爱的人被这么对待，他自然是不答应了。
“即便是如此，那他们离婚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杀人？难道你们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吗？”秦无涯可以理解，看到喜欢的女人被辜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无动于衷，只是张震选择了一个最愚蠢的方式来解决。
“他要是愿意离婚，我们也不会这样，可是他就是不离婚，而且还——”
在一次醉酒之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之后就自然在了一起，他们想着等离婚之后，他们换一个城市生活的，可是许光不仅不答应，反而是因为倪虹提出离婚，打了她。
跟柳轻语在一起他烦，现在看着柳轻语做别人的女朋友了，他还是心烦。
“哎！”
秦无涯发了一会呆，随意双手快速的搓了搓脸，然后拿着包子，吃了起来。
昨天，张雷直接表白，柳轻语表示，可以相处试一下，可是经过今天这件事，两个人直接跨过了试验，直接定性为男女朋友。
柳轻语虽然心里上觉得有些不妥，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张雷对她很好，她为什么不试着相处一下呢，要是两个人真的合适呢！
警察局的人虽然都很纳闷秦无涯跟柳轻语到底是怎么了，不管秦无涯不问，柳轻语又默许张雷表现，那他们就不多嘴了。
“秦大哥，许光那边今天要举行葬礼，我们要不要过去看一下？”王志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毕竟这个案子最终还是没有定性，那么倪虹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是要注意的。
“嗯，那就去一趟吧！”秦无涯点头，反正他现在也没事，就去一趟吧！
葬礼是在公墓林举办的，仪式结束，就直接可以入土为安了。
倪虹披麻戴孝，身旁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来人不管是谁，她们都是鞠躬致谢。对于秦无涯跟王志的到来，她很是惊讶，不过最终还是表示感激。
秦无涯走到灵位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躬，然后寻找座位。
秦无涯无意之中，发现了柳念初，他先是一愣，随即发现了她身边的林姐，算是有些明白了，她作为林姐的助理，跟着林姐一起活动是正常的。
她们身为一个公司的人，必要的客气还是要的，秦无涯别人也不认识，就直接走了过去。
“念初，这些都是你们的同事吗？我坐这里没有问题吧？”秦无涯说着拽过一把椅子，准备坐下。
“有问题，那么多空位置，你干嘛非要坐这里！”柳念初冷哼一声，给秦无涯一个白眼。
该死的混蛋，卧室那么大，非要占着浴室。她昨天憋的差一点尿裤子不说，还都看到了，恶心的她呀，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你们？”林姐疑惑的看着念初，按照道理两个人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呀，柳念初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
秦无涯无视柳念初仇恨的目光，直接坐了下来，王志也跟着坐下。
“你们跟许光是朋友？”林姐不记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往来，所以很是诧异。
“嗯！”秦无涯随意的回了一句，他总不能说是还怀疑倪虹，所以才监视她的吧？
“林姐，不好意思，最近给你添麻烦了，公司里没事吧？”
“表面上看是没事了，可是一个个的，都跟没睡醒一样，迷迷糊糊的！”林姐虽然生气，却也没有办法，王小欢，许光，两个同事的突然死亡，他们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奇怪呢！
“那念初呢？她是不是也是没有睡醒啊！”秦无涯说着看了一眼念初，她现在确实是一脸的倦意。
“哼，你还好意思，你昨天晚上带回家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喝醉了，就耍酒疯！”
仝红艳昨天晚上把她当成了秦无涯，那是非常的主动，她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
“她呀，就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算了，不说这个了！”仝红艳的事情，秦无涯不方便说。
“哼，谁不命苦啊！”柳念初很是不满的抱怨着，她自从搬进秦无涯的住处，就只有秦无涯去落云市那一天睡的安稳过。
秦无涯闻言，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他估计在柳念初的心里，她是天底下命最苦的人。
等宾客齐了，就开始上菜了，这一桌，都是许光公司的同事，彼此之间，虽然不一定有多么的要好，但是很熟悉，所以销售部的经理，李总指着桌子中间的酸菜鱼。
“吃，都吃！”李经理说着率先动筷子。
柳念初率先回应，她早就饿了，而且他特别喜欢吃酸菜鱼。
“张震，你怎么不吃啊！”李经理见众人都动了筷子，唯独张震没有，很是诧异的看着他。
“经理，我不能吃辣，而且我不喜欢吃鱼！”张雷立刻摇头，然后用筷子夹起一颗花生米吃了起来。
“哦，那你吃别的！”李经理愣了一下，随意道：
这个鱼肉狠辣，秦无涯吃了一口，立刻喝了一口水，随即准备夹一点凉菜吃，只是手伸了一半，忽然僵住了。
王志就坐在秦无涯的身边，他刚准备把菜送到嘴里，看到秦无涯这个样子，很是诧异的问了。
“秦大哥，你怎么了？是胳膊拧筋了吗？”
“没有！”秦无涯收回手，看了一眼张震，随即放下筷子，站起身。
“秦大哥，你要去哪？”
“你先吃，我打个电话！”秦无涯说着拿出手机，走到一边。
不一会，秦无涯回到位子上，他表情平淡的吃着菜，不时的看了一眼张震。
正吃着，秦无涯的手机响了，来短信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短信，随即站起身。
秦无涯解下手铐，缓缓走到张震的面前，直接把他的手腕给锁住。
“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震一脸迷茫的看着秦无涯。
“王志，你去把倪虹带过来，她若是不配合，你可以采取强制措施！”
“哦！”王志愣了一下，立刻放下筷子，起身。
“秦无涯，张震怎么了？”林姐有些迷糊了，难道张震违法了？
“张震，你应该清楚，我抓你是因为什么，你还是主动交代吧！”
“警官，我都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我交代什么啊！”张震立刻摇头。
很快，王志拽着倪虹过来了，不过在他们的身后，跟了一群人，一个表情愤怒，应该是倪虹的亲属。
“秦大哥，人我带过来了！”王志知道，秦无涯应该是发现了线索。
“你不肯说是吧？那行，就我说，你把许光约在农家乐，表面上是吃喝，实际上，却是趁此机会，拆了他的刹车，制造他出车祸的假象！”
“你胡说，我没有！”张震立刻摇头。
“那家全鱼宴，我吃过，辣的过分，你不能吃辣，你为什么要选择在哪里吃饭，而且你还不喜欢吃鱼，除非你是别有目的。”
“谁说是我选的，是许光选的，对，就是他选的！”张震的眼神之中有了一丝慌张。
“你们是多年的同学，好友，就算是许光他想吃辣的，那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照顾你！你之所以选择在农家乐动手，原因只有一个，那里监控不到位，又不是市区，方便动手。许光的车子是租的，若是一开始刹车就是坏的，他连市区都出不了，就会出车祸。所以你把他约在农家乐，你们吃饭，然后倪虹去拆刹车。”
“不，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倪虹有些呆了，动手之前，她仔细看过，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出来的时候也是一样。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我儿子命来！”许光的父亲闻言，立刻扬手去打倪虹，不过被王志给拦住了。
“很简单，我刚才问过了航空公司的登机记录，你是在许光之后的一个航班去的落云市。”
“这又能说明什么？”
“许光这次是公事出差，不是找女人，倪虹没有必要跟着，若是趁机一起旅游什么的，那也应该是一个航班。许光出了车祸，交警是十五分钟之内赶到的，倪虹接到电话，却是五分钟不到就到了，还是跑去的。这说明倪虹当时一直都是在现场附近。若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问题，那么理论上，应该是两个人一起驾车离开，而不是许光单独离开。”
“那就不带她有事的吗？”
“有事？她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外人，吃饭这种事情，她用得着回避吗？而且交警兄弟记得很清楚，她当时身上的衣服有些脏，并且表情没有太多的悲伤。”
“难道死人了，她就必须要哭吗？”
“是，有些人天生冷漠，至亲死了也不一定能哭的出来。可是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见到倪虹的时候，她哭的跟一个泪人一样，哭成了龙虾眼！当时我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就没有多想，现在看来，是你提前提醒了她，让她哭，在我们面前演戏而已。”
“演戏？你以为想哭就能哭的吗？”
“是，除了专业的演员，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随便的哭的，但是有些东西，可以让我们不用悲伤，也可以流眼泪！”秦无涯说着，伸出手，从菜盘里拿出一根洋葱条。
“当时厨房的案板上，放着一个切好的洋葱，而且倪虹演技不行，虽然泪流不止，但是表情不够悲伤！”
“这只是你的推测，你没有证据，我跟许光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杀他！”
“无冤无仇吗？不见得吧！许光在外边鬼混，倪虹心里难过，肯定会找你诉苦。一来二去的，你们之间就越了界。是谁主动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在一起，所以你们密谋制造者这一起意外。”
“你不要拦着我，我要杀了这个贱女人，给我儿子报仇！”许光的爸爸看着横在两个人中间的王志，很是气愤的说着，他身为一个警察，怎么能偏袒一个坏人呢！
“你们很聪明，知道选择在外地办案，这样警方就不会怀疑你们，只是很不巧的是，许光牵扯进了王小欢案子，我们当时正在调查他。他的突然死亡，我无法相信他是意外，只是你们之前表现的太好了，让我忽略了很多线索。要不是你刚才说你不吃辣，不喜欢吃鱼，我都不会怀疑你！”
“呵呵！”张震闻言，苦涩的一笑，百密一疏，真的是百密一疏，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因为这一个习惯，成了破绽。
“许光他该死，他娶了倪虹，为什么不对倪虹好，非要出去找女人。倪虹都给过他机会了，他还去找！”张震怒吼着。
他们三个人是同学关系，当年他们都喜欢倪虹，只不过倪虹最终选择了样貌占据优势的许光而已。
张震这个人比较重感情，并没有因为倪虹选择了许光，就记恨两个人。他依旧是把许光当成好兄弟，倪虹是兄弟的女人，他是不会碰的。
可是没几年，许光变了，不仅冷落了倪虹，还出去找女人了。张震看到倪虹哭，心疼的要死，心爱的人被这么对待，他自然是不答应了。
“即便是如此，那他们离婚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杀人？难道你们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吗？”秦无涯可以理解，看到喜欢的女人被辜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无动于衷，只是张震选择了一个最愚蠢的方式来解决。
“他要是愿意离婚，我们也不会这样，可是他就是不离婚，而且还——”
在一次醉酒之后，两个人发生了关系，之后就自然在了一起，他们想着等离婚之后，他们换一个城市生活的，可是许光不仅不答应，反而是因为倪虹提出离婚，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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