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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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铸成，陈老汉却并不想继续在流波城打铁，秦渊百般相请，陈老汉终于同意前往逐海寻找水家姐妹，再由他们安排车马送陈老汉去星辉城安家。
忙好了兵器的事，秦渊三人感觉豪气万千，恨不得立刻找几个高手过过招，不过终究还是没有不长眼的找上门，三人便走到中城区的东市，刚走到一半，便看到一个金字招牌的店铺，上书隆发行。
“原来这么好找啊~”成化道。
秦渊等人刚走到门口，见一队人迎面走来，定睛一看，竟然正是两年没见的客寻愁。
客寻愁已然老成了不少，身着劲装，腰悬长剑，留着络腮胡子，但双目依然有神，神情还是那么不羁。
见到秦渊，客寻愁显然也是一愣，又打量了一遍，才确认眼前的俊朗小伙是在客家村话别的秦渊。
二人均喜出望外，客寻愁赶紧引三人入了内堂，秦渊才知道，隆发行做的是船运生意，应国水系不少，客寻愁的狴犴军明里是在洛都、洛英、流波还有楚国的帛桑城之间运送货物，实则是为龙将城收集物资、打探消息，为今后进军洛都做准备。
众人品着香茗，这才叙上旧，客寻愁道：“此番确是甚巧，我也是昨日刚刚赶到流波，没想今天便得见故人，听说小渊……额不，现在应该叫秦城主了……”
秦渊赶紧摆摆手道：“寻愁哥你就在取消我，还是叫小渊或者小五吧，不用打官腔~”
客寻愁耸了耸肩道：“我可不和你客气，听说你小子在东南边混的不错啊，不但占了两城两镇，还帮龙将城取了刚舍，退了镜章联军，我那时正在洛都，没有见识到你小子的英姿啊~”
秦渊听到退镜章联军，想到死在边仓城外的数百弟兄，面色一滞。
成化可不客气一拍桌子道：“客龙仇和张子恒那俩孙子可不是这么想的，俺们差点着了他们的道！”
秦渊示意成化小点声，客寻愁瞟了眼厅外，道：“小绝去景国历练，一去不回，长伯也是没办法，只有让龙仇回任主帅，龙仇在洛都长大，这脾性……唉！”
秦渊微笑道：“寻愁哥不用介怀，秦渊永远把寻愁哥当做兄弟，这不就是来找兄弟帮忙了！”
客寻愁听说秦渊要去赵国参加名剑大会，顿时颇为神往，但听说他们要前往南楚的荣昌城与韩文虎等人会合，却皱上了眉头。
秦渊问道：“有何不妥么？”
客寻愁道：“北楚太后殡天，北楚朝堂本来有些混乱，但储君竟然颇有手段，很快平复了朝内，破格任命卫卓将军为征南统率，并与燕国签下两不相攻的盟约，这下南楚王北进更加困难了。”
客寻愁顿了顿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南楚王派出大军，在楚国的南部诸郡四处追杀江湖人士，凡是持械聚众，均被认为是反贼，你们这一行五十多人马，还兵器齐全，怕是一被发现，就是大军围剿啊？”
秦渊听了一脸疑惑：“为什么要四处追杀江湖人士呢？南楚王不是应该全力对付北楚么？”
客寻愁摊了摊手道：“这几个月我们也不敢贸然过江探听消息，管他谁杀谁，他楚国自相残杀杀完了跟咱们又没多大关系。”
秦渊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客寻愁道：“我倒是可以安排货船，载着你们去帛桑城，但我估摸着也很难进城，但可以从帛桑城的码头换船，直接沿着洛江西上，到赵国的博陵城。到了博陵城，你有名剑大会的金牌，行事就方便了。”
秦渊在堂中踱了几步，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想那韩文虎也不是傻子，在荣昌城等不到自己，肯定会自己去赵国的，到了央京，打听一下，应该能够找到他们。
秦渊朝客寻愁拱拱手道：“那就有劳寻愁哥了！”
客寻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自家兄弟不用客气，走，我请你们喝酒去！”
在客寻愁的安排下，次日众人便带着城外的队伍，在流波城外的码头登上了隆发行的货船，这些货船比共族的白龟货船略小，却也卖相不错，一行八艘，运的都是流波产的麻布和陶器，还有压舱底的海盐，去帛桑城换些楚国的特产，再送到洛都，如此反复。
客寻愁让隆发行的掌柜按照行价买下了秦渊一行人的几十头马匹，让他到了赵国再重新购置，秦渊虽有些不舍，但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货船上空间不大，五十多人勉勉强强挤了上去，看着壮观的流波城和开阔平静的江面，秦渊咬咬牙，踏上了头船的甲板。
岸上客寻愁右手握拳，举起示意，秦渊朝他抱拳告别，船管大爷吼了声黑话，船夫扬起船帆，下层的船工操起船桨，货船缓缓驶离码头。
因为是逆流而上，船速不快，秦渊让手下军士，帮助船工划桨，自己和隆发行的船管大爷站在头船的甲板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这船管大爷常在洛江上下行船，聊起风土人情头头是道，两人相谈正欢，船管大爷忽然一惊，脸色大变，冲到船头一拍传栏道：“不好，是楚国的军船！”
秦渊抬眼一看，果然在远处的江面上，行驶来两艘楼船，虽没有共族的海上楼船高，却也相当庞大，每船载上一百多兵士不在话下。
船管大爷赶紧下令，货船队向南靠，然后死死盯住楚国的楼船，不知道楼船的意图。
那楼船上死寂一片，船头甲板上空无一人，但顺流而下，船速相当之快。若是冲着他们的货船来，倒是相当不妙，光是撞都能把几艘货船装翻。
意外的是，两艘楼船像是压根没有看到货船队，飞快的与货船队相交而过，但两边相差了上百丈远的江面，就连秦渊的眼力，也没看到船上有楚国的军士。
船管大爷松了口气，赶紧下令加快划桨，一边道：“楚国的水军有时逢船就抢，碰到就是倒霉，今日算是虚惊一场，我等赶紧离开！”
再往前行了数里，之间对岸传来喊杀声，骑兵扬起的烟尘足有数丈高。
船管大爷叹了口气道：“也不知哪门哪派被平洛将军给逮上了……”
秦渊举目远眺，看那扬起的烟尘，足有数千兵马在作战，心里有些小小怪异的感觉，但又说不出什么问题来，只能远远看着对岸的芦苇后面，喊杀声越来越远……
忙好了兵器的事，秦渊三人感觉豪气万千，恨不得立刻找几个高手过过招，不过终究还是没有不长眼的找上门，三人便走到中城区的东市，刚走到一半，便看到一个金字招牌的店铺，上书隆发行。
“原来这么好找啊~”成化道。
秦渊等人刚走到门口，见一队人迎面走来，定睛一看，竟然正是两年没见的客寻愁。
客寻愁已然老成了不少，身着劲装，腰悬长剑，留着络腮胡子，但双目依然有神，神情还是那么不羁。
见到秦渊，客寻愁显然也是一愣，又打量了一遍，才确认眼前的俊朗小伙是在客家村话别的秦渊。
二人均喜出望外，客寻愁赶紧引三人入了内堂，秦渊才知道，隆发行做的是船运生意，应国水系不少，客寻愁的狴犴军明里是在洛都、洛英、流波还有楚国的帛桑城之间运送货物，实则是为龙将城收集物资、打探消息，为今后进军洛都做准备。
众人品着香茗，这才叙上旧，客寻愁道：“此番确是甚巧，我也是昨日刚刚赶到流波，没想今天便得见故人，听说小渊……额不，现在应该叫秦城主了……”
秦渊赶紧摆摆手道：“寻愁哥你就在取消我，还是叫小渊或者小五吧，不用打官腔~”
客寻愁耸了耸肩道：“我可不和你客气，听说你小子在东南边混的不错啊，不但占了两城两镇，还帮龙将城取了刚舍，退了镜章联军，我那时正在洛都，没有见识到你小子的英姿啊~”
秦渊听到退镜章联军，想到死在边仓城外的数百弟兄，面色一滞。
成化可不客气一拍桌子道：“客龙仇和张子恒那俩孙子可不是这么想的，俺们差点着了他们的道！”
秦渊示意成化小点声，客寻愁瞟了眼厅外，道：“小绝去景国历练，一去不回，长伯也是没办法，只有让龙仇回任主帅，龙仇在洛都长大，这脾性……唉！”
秦渊微笑道：“寻愁哥不用介怀，秦渊永远把寻愁哥当做兄弟，这不就是来找兄弟帮忙了！”
客寻愁听说秦渊要去赵国参加名剑大会，顿时颇为神往，但听说他们要前往南楚的荣昌城与韩文虎等人会合，却皱上了眉头。
秦渊问道：“有何不妥么？”
客寻愁道：“北楚太后殡天，北楚朝堂本来有些混乱，但储君竟然颇有手段，很快平复了朝内，破格任命卫卓将军为征南统率，并与燕国签下两不相攻的盟约，这下南楚王北进更加困难了。”
客寻愁顿了顿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南楚王派出大军，在楚国的南部诸郡四处追杀江湖人士，凡是持械聚众，均被认为是反贼，你们这一行五十多人马，还兵器齐全，怕是一被发现，就是大军围剿啊？”
秦渊听了一脸疑惑：“为什么要四处追杀江湖人士呢？南楚王不是应该全力对付北楚么？”
客寻愁摊了摊手道：“这几个月我们也不敢贸然过江探听消息，管他谁杀谁，他楚国自相残杀杀完了跟咱们又没多大关系。”
秦渊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客寻愁道：“我倒是可以安排货船，载着你们去帛桑城，但我估摸着也很难进城，但可以从帛桑城的码头换船，直接沿着洛江西上，到赵国的博陵城。到了博陵城，你有名剑大会的金牌，行事就方便了。”
秦渊在堂中踱了几步，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想那韩文虎也不是傻子，在荣昌城等不到自己，肯定会自己去赵国的，到了央京，打听一下，应该能够找到他们。
秦渊朝客寻愁拱拱手道：“那就有劳寻愁哥了！”
客寻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自家兄弟不用客气，走，我请你们喝酒去！”
在客寻愁的安排下，次日众人便带着城外的队伍，在流波城外的码头登上了隆发行的货船，这些货船比共族的白龟货船略小，却也卖相不错，一行八艘，运的都是流波产的麻布和陶器，还有压舱底的海盐，去帛桑城换些楚国的特产，再送到洛都，如此反复。
客寻愁让隆发行的掌柜按照行价买下了秦渊一行人的几十头马匹，让他到了赵国再重新购置，秦渊虽有些不舍，但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货船上空间不大，五十多人勉勉强强挤了上去，看着壮观的流波城和开阔平静的江面，秦渊咬咬牙，踏上了头船的甲板。
岸上客寻愁右手握拳，举起示意，秦渊朝他抱拳告别，船管大爷吼了声黑话，船夫扬起船帆，下层的船工操起船桨，货船缓缓驶离码头。
因为是逆流而上，船速不快，秦渊让手下军士，帮助船工划桨，自己和隆发行的船管大爷站在头船的甲板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这船管大爷常在洛江上下行船，聊起风土人情头头是道，两人相谈正欢，船管大爷忽然一惊，脸色大变，冲到船头一拍传栏道：“不好，是楚国的军船！”
秦渊抬眼一看，果然在远处的江面上，行驶来两艘楼船，虽没有共族的海上楼船高，却也相当庞大，每船载上一百多兵士不在话下。
船管大爷赶紧下令，货船队向南靠，然后死死盯住楚国的楼船，不知道楼船的意图。
那楼船上死寂一片，船头甲板上空无一人，但顺流而下，船速相当之快。若是冲着他们的货船来，倒是相当不妙，光是撞都能把几艘货船装翻。
意外的是，两艘楼船像是压根没有看到货船队，飞快的与货船队相交而过，但两边相差了上百丈远的江面，就连秦渊的眼力，也没看到船上有楚国的军士。
船管大爷松了口气，赶紧下令加快划桨，一边道：“楚国的水军有时逢船就抢，碰到就是倒霉，今日算是虚惊一场，我等赶紧离开！”
再往前行了数里，之间对岸传来喊杀声，骑兵扬起的烟尘足有数丈高。
船管大爷叹了口气道：“也不知哪门哪派被平洛将军给逮上了……”
秦渊举目远眺，看那扬起的烟尘，足有数千兵马在作战，心里有些小小怪异的感觉，但又说不出什么问题来，只能远远看着对岸的芦苇后面，喊杀声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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