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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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玄幻大片时代
【也不知道《拳镇山河》的数据怎么样了？】
关掉腾瓜视频播放器，张扬准备打个电话问问。
毕竟是自己拍出来的电视剧，目前看网上的热度虽然很火爆，但是具体的数字他也很感兴趣。
刚掏出手机准备给付一鸣打电话问问，手机突然响了。
手机来电显示，居然恰好是付一鸣打的。
刚好，两人碰到一起。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右滑，电话很快接通。
电话刚通，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听电话对面付一鸣急匆匆的。
“关董已经带着人飞去海华了，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董事，杨波。我刚把人送去机场，今晚肯定能到。”
听到这个消息，张扬一愣。
关明元要来了？
也对。
付一鸣跟他透露过字母集团高层对玄娱有想法，关明元这次来应该就是要谈这件事情了。
张扬早就有所猜测。
知道《拳镇山河》首日上线以后，人肯定就会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刚放完第一天，马上就来了。
付一鸣语气急促道：“他们应该是打算用西瓜视频和玄娱交叉持股，用玄娱51%的股份换取西瓜视频20%的股份，来者不善，你...做好准备吧。”
51换20？
呵呵！
张扬冷笑一声，真是想的美！
如果按现金价值对比，这个换法他肯定不亏。
但是玄娱是什么，他又是什么，系统又是什么？
有系统在，玄娱未来发展到什么地步，谁敢肯定？
别说51%了，5.1%他都不会换。
“让他们来吧，不用担心，我早就准备好了。”
张扬不以为意，轻轻一笑。
“你注意点，关董这次绝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到底用什么手段，我也不清楚。”付一鸣告戒道：“一定要小心。”
“放心。”
张扬脸上挂着轻蔑。
不达目的不罢休？用手段？
还能有什么手段？
想要让他同意，无非就是两个方法，威逼和利诱。
利诱？
什么利诱能大过系统？
系统能支持他完成梦想，你利诱能行？
至于威逼。
无非就是打压玄娱发展。
怎么打压呢？
让你亏钱，让你拍不了戏，让你网站没戏放，让你得不了奖，抹黑你的名声，反正就是从任何一个方面来压制你的发展。
使得玄娱想要发展，就必须要人高抬贵手。
这种手段，对付别的影视公司或许有用，对付张扬，他真不怕，尽管来吧！
亏钱？
不好意思，我永不亏钱！
拍不了戏？
玄娱内部关于做影视的任何部门都有，完全不用找其他人，自然也不成立。
网站没戏放？
知道瓜皮会存在的他也早就准备好了。
他和海华的本地影视公司签了合同，要想没戏放，除非这些人毁约，而一旦毁约，玄娱将得到大笔的违约金。
这笔违约金完全可以用来收剧。
而且有系统的支持，玄幻视频至少也有三部戏！
大不了多签几个导演，多拍戏，有什么可怕的？
至于得奖、抹黑这种手段。
张扬倒是没办法。
从之前白兰花奖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和奖项委员会有关系，可以插手奖项颁布，虽然得不了奖可能很遗憾，但是奖项只是成功路上的点缀，有则好，没有也不用太看重，证明不了什么。
他的剧热爆全网，部部现象级，得不得奖又算什么呢？
难道少一个奖项，他就不是票房冠军了？
开玩笑！
观众的眼睛比很多评委的眼睛要亮得多！
抹黑？
张扬就更不怕了！
之前周家那样跟他做对，抹黑请水军的手段用了不少，到了现在谁还记得？
只要他能拍出一部又一部好的影视作品，这种虚假的东西，观众根本不会在意，甚至还会给他带来热度。
话说他广博账号粉丝卡在一百万很久了！
发财一条狗的粉丝都上千万了，我堂堂大导演才这个数？
有时候，他也觉得很没有面子的啊！
如果抹黑能给我涨粉，不管是黑粉还是什么粉，多多益善！
“你别不以为意，字母跳动的能力非常大，在影视圈拥有庞大人脉网，你一定要小心。”
虽然不在面前，但付一鸣还是听出了他完全不在乎的语气，不由有点恼怒。
“我知道，字母跳动嘛，几千亿的盘子，互联网大老！”张扬表现得云澹风轻。
他哈哈一笑，安抚道：“放心吧，我真做好准备了，不用担心。倒是《拳镇山河》的数据怎么样？我看网上腾瓜那边有部《拳意》也很火啊，应该不影响吧？”
“已经破亿了，非常火爆。不是......你可上点心吧，字母跳动不是开玩笑的！”
付一鸣气得跳脚。
张扬知道他是关心自己。
也只好满脸无奈，安抚道：“放心吧，真没事，不用担心。”
付一鸣无语了。
我好心好意特意等人一送走，马上告诉你，结果你完全不在乎。
算了，不管了！
他破罐子破摔道：“随你的便，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别说我不够朋友，昨晚上本来就没睡好，今天刚把人送走，马上就告诉你消息，记住，欠我一顿饭。”
作为朋友，他是真的尽心尽力了，事情也说得很清楚，接下来的事他管不着也帮不上任何忙。
“别说一顿，十顿都请。”
......
话到这里，两人又聊了聊《拳镇山河》的事，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张扬想了想，又分别给王飞和裴潜去了个电话。
两人那边已经谈得差不多了，gog的赛事转播和几部动画都谈妥了。
本人他是想要抽个时间飞过去签合同。
但是现在关明元要来，就去不了了。
和两人通完话，他又把罗永叫过来。
“老罗，海华本地影视公司的合同签好了吗？”
虽然事情已经办妥了，他也准备完全，但是慎重起见，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罗永顶着毛发又稀疏了不少的脑袋，诧异道：“怎么这样问？不是早就签完了，没有问题了。”
张扬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再次提醒道：“这件事不能出任何问题，再检查一下，趁着现在人还没来，我们和这些影视公司处在蜜月期，把合同再检查一遍，要是有不合适的条款，就拿出来，我找他们再重新签一份。”
“放心吧，我亲自拟定的，绝对没有问题。”
说是这样说，罗永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马上回到法务部，把之前签下的那些合同又全部逐字逐句地再检查了一遍，顺便他还把和胡凯天签订的合同也检查过，再三确认没有问题之后，马上回复张扬。
等到他的回复，张扬舒了一大口气。
罗永办事他还是放心的，大律师，而且和玄娱有利益牵扯，在这种事情上面绝对不会背叛他。
确认合同没问题以后，张扬马上又把林小涵找过来。
“小涵，关明元来了，龙蛇和遮天的演员续集拍摄都确认了吗？”
林小涵听到这个消息一惊，马上回道：“之前有合作的演员全部通知到位了，续集合同也在当时签过了，只是片酬还没有打过去，你是怕关明元他们谈判不成，在这方面使绊子，让我们拍不成？”
“不排除。”
张扬慎重无比。
对方是影视行业的庞然大物，人脉广，或许不能影响到全部演员，但是肯定和部分演员有合作过。
如果，真的插手让某些人不来参演，也是个小麻烦。
“那怎么办？”
林小涵沉思几秒，回道：“合同都签了，而且违约金也定成片酬三倍，只是还没有支付新片片酬，要不要先付定金？”
想了想，张扬摇头道：“没必要，定金现在付也来不及，签了合同就行。就算出问题，只要胡曲这个男主角不出问题就行。
这样，你和唐人那边再沟通下，如有必要先支付部分定金也能接受。”
唐人也就是龙国魔都唐人影视。
《仙剑》就是这个公司拍的。
这些年也出品过不少电视剧，胡曲就签在这家公司。
之前胡曲出演过几部大火的电视剧，片酬上涨很快，给这家公司带来了庞大的收入，随着参演电影版《遮天》叶凡一角后，胡曲现在的片酬更是涨到了天价。
幸好当时早就有续集打算，电视剧片酬还是按当时胡曲的身价，如果是按现在的名气，胡曲要拍完电视剧版《遮天》全集，片酬还要翻不知道多少。
“恩，我马上去。
之前我和他们有过通话，唐人高层很感激我们给胡曲机会，聊得很愉快，早就答应了，现在再确认一下，绝不会出问题。”
林小涵斩钉截铁。
立马离开他的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就给唐人那边打电话。
虽然对方很惊讶，但是林小涵直接让财务转过去10%的定金，唐人那里也乐得笑纳。
甚至趁着胡曲现在没有拍摄，约定好让他立马过来海华待命。
......
把各方消息汇总，确认全都没问题之后，张扬松了口气。
看看时间。
此时距离付一鸣和他打电话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按照往日的航行时长，从帝都到海华也就差不多3个半小时，加上值机、登记、拿行李等手续，关明元等人应该就快要到了。
透过办公室里那面落地窗，张扬视线看向远处高天之上，正有一架庞大的飞机从远处往海华机场所在的方向飞去。
他静静看着。
庞大的客机身影宛如翱翔天际的鹏鸟，腾云驾雾，在天上拉长一道白线，带着钢铁般的威势，随后降低高度，渐渐淹没在高楼大厦之间。
“来吧！”
他嘴唇开合，轻轻一笑。
......
下午3点。
勐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张扬拿起来瞥了一眼，屏幕上‘关明元’三个大字，正在不断跳动。
拇指在屏幕上右滑，电话立马接通。
按下免提键，关明元的声音响起。
“张总，我在海华，有没有空，想找你聊点事情？”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常，带着笑意，完全听不出来是要过来干什么的，只以为真是过来谈谈合作啥的。
要不是付一鸣跟张扬说起过，他还真不定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该来的躲不掉。
为了付一鸣着想，张扬假装不知道，故意道：“关总，你来了？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我好去派人去接你啊。”
“接我就不用啦，公司也安排了车，免得麻烦你。”关明元笑道：“你在玄娱吗？在的话，我让司机往玄娱开。”
“我在。”张扬假意埋怨道：“什么事这么急，刚下飞机就要谈，不如我做东先吃一顿，明天再谈？”
“不了，早点把正事谈完，再吃饭吧。”关明元笑呵呵道：“你在公司就好，我马上来！”
“那行，我在公司等您。”
两人寒暄聊上几句，才挂断电话。
张扬马上叫人给办公室准备好茶水，又安排专人去楼下迎接。
虽然关明元这次来不怀好意，不过，他该做的面子还是要做，免得让人说不懂礼数。
就像第一次参加瓜皮会的时候，即便对方给下马威，关明元不还是泡好茶静静等待吗？
这是一种静气！
处变不惊，遇事沉稳，心有静气就是这样的。
经过两年的磨炼，虽然大多数时间在拍戏，但是张扬还是成长了。
不像刚开始出社会，遇到一点小事，就沉不住气，现在的他说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有点过，但至少，不会轻易喜形于色，让人看出端倪。
准备好一切之后，张扬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待关明元等人到来。
又过了差不多半小时。
“冬冬~”
门外传来敲门声。
张扬睁开双眼，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脸上挂着微笑，走到房门前，抓住门把手，轻轻扭动。
房门顺势打开，露出关明元的笑脸。
门外站着一行人，打头的除了关明元还有另外一个面色非常冷静，看起来50多岁的男人。
这就是杨波了。
张扬心下了然。
两人身后还跟着男男女女十来个人。
庞大的队伍规模引起玄娱很多员工注意。
“张总，好久不见！”
关明元笑着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快请进！”
见此情形，张扬笑着招呼道。
他挥挥手让秘书去接待两人带来那些人，同时侧身让开，把关明元和杨波让进屋内。
关上房门。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一进来，关明元就虚伪的笑道。
带着两人坐到沙发上，张扬把早就泡好的茶水推过去，uu看书又拿起自己的轻抿一口，道：“别这样说，您能过来就让玄娱蓬荜生辉，身边这位是？”
他问的是杨波。
在关明元看来，他还不认识杨波。
关明元轻轻拍了下大腿，笑道：“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杨波，杨董！也是和我一样，集团董事会成员。”
“杨董手下除了字母跳动的股份，还有很多其他行业，身价不菲。”
“原来是杨董，你好。”
张扬立马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放下茶杯，露着笑脸，站起身微微弯腰伸出手。
“张总，你好！”
不同于关明元的笑脸，杨波眼神冷酷，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站起身，抓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就收了回去。
他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坐下来茶杯也没碰，就坐在沙发上，盯着张扬，除了这句话，什么都不说，好像张扬就是个陌生人，完全没有任何想法。
悄悄观察着两人，张扬心念电转。
【这是......？要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把戏？】
【也不知道《拳镇山河》的数据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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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来电显示，居然恰好是付一鸣打的。
刚好，两人碰到一起。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右滑，电话很快接通。
电话刚通，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听电话对面付一鸣急匆匆的。
“关董已经带着人飞去海华了，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董事，杨波。我刚把人送去机场，今晚肯定能到。”
听到这个消息，张扬一愣。
关明元要来了？
也对。
付一鸣跟他透露过字母集团高层对玄娱有想法，关明元这次来应该就是要谈这件事情了。
张扬早就有所猜测。
知道《拳镇山河》首日上线以后，人肯定就会来，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刚放完第一天，马上就来了。
付一鸣语气急促道：“他们应该是打算用西瓜视频和玄娱交叉持股，用玄娱51%的股份换取西瓜视频20%的股份，来者不善，你...做好准备吧。”
51换20？
呵呵！
张扬冷笑一声，真是想的美！
如果按现金价值对比，这个换法他肯定不亏。
但是玄娱是什么，他又是什么，系统又是什么？
有系统在，玄娱未来发展到什么地步，谁敢肯定？
别说51%了，5.1%他都不会换。
“让他们来吧，不用担心，我早就准备好了。”
张扬不以为意，轻轻一笑。
“你注意点，关董这次绝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到底用什么手段，我也不清楚。”付一鸣告戒道：“一定要小心。”
“放心。”
张扬脸上挂着轻蔑。
不达目的不罢休？用手段？
还能有什么手段？
想要让他同意，无非就是两个方法，威逼和利诱。
利诱？
什么利诱能大过系统？
系统能支持他完成梦想，你利诱能行？
至于威逼。
无非就是打压玄娱发展。
怎么打压呢？
让你亏钱，让你拍不了戏，让你网站没戏放，让你得不了奖，抹黑你的名声，反正就是从任何一个方面来压制你的发展。
使得玄娱想要发展，就必须要人高抬贵手。
这种手段，对付别的影视公司或许有用，对付张扬，他真不怕，尽管来吧！
亏钱？
不好意思，我永不亏钱！
拍不了戏？
玄娱内部关于做影视的任何部门都有，完全不用找其他人，自然也不成立。
网站没戏放？
知道瓜皮会存在的他也早就准备好了。
他和海华的本地影视公司签了合同，要想没戏放，除非这些人毁约，而一旦毁约，玄娱将得到大笔的违约金。
这笔违约金完全可以用来收剧。
而且有系统的支持，玄幻视频至少也有三部戏！
大不了多签几个导演，多拍戏，有什么可怕的？
至于得奖、抹黑这种手段。
张扬倒是没办法。
从之前白兰花奖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和奖项委员会有关系，可以插手奖项颁布，虽然得不了奖可能很遗憾，但是奖项只是成功路上的点缀，有则好，没有也不用太看重，证明不了什么。
他的剧热爆全网，部部现象级，得不得奖又算什么呢？
难道少一个奖项，他就不是票房冠军了？
开玩笑！
观众的眼睛比很多评委的眼睛要亮得多！
抹黑？
张扬就更不怕了！
之前周家那样跟他做对，抹黑请水军的手段用了不少，到了现在谁还记得？
只要他能拍出一部又一部好的影视作品，这种虚假的东西，观众根本不会在意，甚至还会给他带来热度。
话说他广博账号粉丝卡在一百万很久了！
发财一条狗的粉丝都上千万了，我堂堂大导演才这个数？
有时候，他也觉得很没有面子的啊！
如果抹黑能给我涨粉，不管是黑粉还是什么粉，多多益善！
“你别不以为意，字母跳动的能力非常大，在影视圈拥有庞大人脉网，你一定要小心。”
虽然不在面前，但付一鸣还是听出了他完全不在乎的语气，不由有点恼怒。
“我知道，字母跳动嘛，几千亿的盘子，互联网大老！”张扬表现得云澹风轻。
他哈哈一笑，安抚道：“放心吧，我真做好准备了，不用担心。倒是《拳镇山河》的数据怎么样？我看网上腾瓜那边有部《拳意》也很火啊，应该不影响吧？”
“已经破亿了，非常火爆。不是......你可上点心吧，字母跳动不是开玩笑的！”
付一鸣气得跳脚。
张扬知道他是关心自己。
也只好满脸无奈，安抚道：“放心吧，真没事，不用担心。”
付一鸣无语了。
我好心好意特意等人一送走，马上告诉你，结果你完全不在乎。
算了，不管了！
他破罐子破摔道：“随你的便，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别说我不够朋友，昨晚上本来就没睡好，今天刚把人送走，马上就告诉你消息，记住，欠我一顿饭。”
作为朋友，他是真的尽心尽力了，事情也说得很清楚，接下来的事他管不着也帮不上任何忙。
“别说一顿，十顿都请。”
......
话到这里，两人又聊了聊《拳镇山河》的事，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张扬想了想，又分别给王飞和裴潜去了个电话。
两人那边已经谈得差不多了，gog的赛事转播和几部动画都谈妥了。
本人他是想要抽个时间飞过去签合同。
但是现在关明元要来，就去不了了。
和两人通完话，他又把罗永叫过来。
“老罗，海华本地影视公司的合同签好了吗？”
虽然事情已经办妥了，他也准备完全，但是慎重起见，他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罗永顶着毛发又稀疏了不少的脑袋，诧异道：“怎么这样问？不是早就签完了，没有问题了。”
张扬把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再次提醒道：“这件事不能出任何问题，再检查一下，趁着现在人还没来，我们和这些影视公司处在蜜月期，把合同再检查一遍，要是有不合适的条款，就拿出来，我找他们再重新签一份。”
“放心吧，我亲自拟定的，绝对没有问题。”
说是这样说，罗永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马上回到法务部，把之前签下的那些合同又全部逐字逐句地再检查了一遍，顺便他还把和胡凯天签订的合同也检查过，再三确认没有问题之后，马上回复张扬。
等到他的回复，张扬舒了一大口气。
罗永办事他还是放心的，大律师，而且和玄娱有利益牵扯，在这种事情上面绝对不会背叛他。
确认合同没问题以后，张扬马上又把林小涵找过来。
“小涵，关明元来了，龙蛇和遮天的演员续集拍摄都确认了吗？”
林小涵听到这个消息一惊，马上回道：“之前有合作的演员全部通知到位了，续集合同也在当时签过了，只是片酬还没有打过去，你是怕关明元他们谈判不成，在这方面使绊子，让我们拍不成？”
“不排除。”
张扬慎重无比。
对方是影视行业的庞然大物，人脉广，或许不能影响到全部演员，但是肯定和部分演员有合作过。
如果，真的插手让某些人不来参演，也是个小麻烦。
“那怎么办？”
林小涵沉思几秒，回道：“合同都签了，而且违约金也定成片酬三倍，只是还没有支付新片片酬，要不要先付定金？”
想了想，张扬摇头道：“没必要，定金现在付也来不及，签了合同就行。就算出问题，只要胡曲这个男主角不出问题就行。
这样，你和唐人那边再沟通下，如有必要先支付部分定金也能接受。”
唐人也就是龙国魔都唐人影视。
《仙剑》就是这个公司拍的。
这些年也出品过不少电视剧，胡曲就签在这家公司。
之前胡曲出演过几部大火的电视剧，片酬上涨很快，给这家公司带来了庞大的收入，随着参演电影版《遮天》叶凡一角后，胡曲现在的片酬更是涨到了天价。
幸好当时早就有续集打算，电视剧片酬还是按当时胡曲的身价，如果是按现在的名气，胡曲要拍完电视剧版《遮天》全集，片酬还要翻不知道多少。
“恩，我马上去。
之前我和他们有过通话，唐人高层很感激我们给胡曲机会，聊得很愉快，早就答应了，现在再确认一下，绝不会出问题。”
林小涵斩钉截铁。
立马离开他的办公室，回到自己办公室就给唐人那边打电话。
虽然对方很惊讶，但是林小涵直接让财务转过去10%的定金，唐人那里也乐得笑纳。
甚至趁着胡曲现在没有拍摄，约定好让他立马过来海华待命。
......
把各方消息汇总，确认全都没问题之后，张扬松了口气。
看看时间。
此时距离付一鸣和他打电话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按照往日的航行时长，从帝都到海华也就差不多3个半小时，加上值机、登记、拿行李等手续，关明元等人应该就快要到了。
透过办公室里那面落地窗，张扬视线看向远处高天之上，正有一架庞大的飞机从远处往海华机场所在的方向飞去。
他静静看着。
庞大的客机身影宛如翱翔天际的鹏鸟，腾云驾雾，在天上拉长一道白线，带着钢铁般的威势，随后降低高度，渐渐淹没在高楼大厦之间。
“来吧！”
他嘴唇开合，轻轻一笑。
......
下午3点。
勐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张扬拿起来瞥了一眼，屏幕上‘关明元’三个大字，正在不断跳动。
拇指在屏幕上右滑，电话立马接通。
按下免提键，关明元的声音响起。
“张总，我在海华，有没有空，想找你聊点事情？”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常，带着笑意，完全听不出来是要过来干什么的，只以为真是过来谈谈合作啥的。
要不是付一鸣跟张扬说起过，他还真不定能知道对方的心思。
该来的躲不掉。
为了付一鸣着想，张扬假装不知道，故意道：“关总，你来了？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我好去派人去接你啊。”
“接我就不用啦，公司也安排了车，免得麻烦你。”关明元笑道：“你在玄娱吗？在的话，我让司机往玄娱开。”
“我在。”张扬假意埋怨道：“什么事这么急，刚下飞机就要谈，不如我做东先吃一顿，明天再谈？”
“不了，早点把正事谈完，再吃饭吧。”关明元笑呵呵道：“你在公司就好，我马上来！”
“那行，我在公司等您。”
两人寒暄聊上几句，才挂断电话。
张扬马上叫人给办公室准备好茶水，又安排专人去楼下迎接。
虽然关明元这次来不怀好意，不过，他该做的面子还是要做，免得让人说不懂礼数。
就像第一次参加瓜皮会的时候，即便对方给下马威，关明元不还是泡好茶静静等待吗？
这是一种静气！
处变不惊，遇事沉稳，心有静气就是这样的。
经过两年的磨炼，虽然大多数时间在拍戏，但是张扬还是成长了。
不像刚开始出社会，遇到一点小事，就沉不住气，现在的他说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有点过，但至少，不会轻易喜形于色，让人看出端倪。
准备好一切之后，张扬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待关明元等人到来。
又过了差不多半小时。
“冬冬~”
门外传来敲门声。
张扬睁开双眼，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脸上挂着微笑，走到房门前，抓住门把手，轻轻扭动。
房门顺势打开，露出关明元的笑脸。
门外站着一行人，打头的除了关明元还有另外一个面色非常冷静，看起来50多岁的男人。
这就是杨波了。
张扬心下了然。
两人身后还跟着男男女女十来个人。
庞大的队伍规模引起玄娱很多员工注意。
“张总，好久不见！”
关明元笑着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快请进！”
见此情形，张扬笑着招呼道。
他挥挥手让秘书去接待两人带来那些人，同时侧身让开，把关明元和杨波让进屋内。
关上房门。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一进来，关明元就虚伪的笑道。
带着两人坐到沙发上，张扬把早就泡好的茶水推过去，uu看书又拿起自己的轻抿一口，道：“别这样说，您能过来就让玄娱蓬荜生辉，身边这位是？”
他问的是杨波。
在关明元看来，他还不认识杨波。
关明元轻轻拍了下大腿，笑道：“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杨波，杨董！也是和我一样，集团董事会成员。”
“杨董手下除了字母跳动的股份，还有很多其他行业，身价不菲。”
“原来是杨董，你好。”
张扬立马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放下茶杯，露着笑脸，站起身微微弯腰伸出手。
“张总，你好！”
不同于关明元的笑脸，杨波眼神冷酷，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站起身，抓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就收了回去。
他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坐下来茶杯也没碰，就坐在沙发上，盯着张扬，除了这句话，什么都不说，好像张扬就是个陌生人，完全没有任何想法。
悄悄观察着两人，张扬心念电转。
【这是......？要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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