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见到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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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染感觉这个副本设计有问题。
但是她又不能骂这个游戏的制作者是傻逼。
因为她就是那个傻逼。
所以她只能把矛头指向了现实里里删除她记忆的人。
是这个世界有毛病。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动不动就要删除别人的记忆，她怎么会被迫做出这么一个奇葩的游戏来保存过去的记忆？她怎么会进来寻找过去的真相？
对，一定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更让她郁闷的是：经历过游戏里删除记忆-进入虚构梦境-其实这都是游戏的洗礼之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回到现实怎么能证明她回到的是真实的现实，而不是某种力量让她认为她回到了现实？
万一她以为自己回到的现实，其实还是在游戏里呢？
把这个逻辑套用到现实和梦境，其实也是一样的。怎么证明眼前的一切不是虚构出来的产物，怎么证明她是宋染而不是其他人？
那么进一步推论，现实之所以是现实，是不是因为人们相信它所以它是现实？
但如果现实本身就是虚构出来的呢？如果你相信现实是现实，会不会只是因为没有发现比现实的更高一级存在？
这种想法一旦展开就无法结束，也无法被破解。
宋染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点：她不是在现实里，因为有游戏弹幕。
【这是什么鬼副本？怎么玩玩变成恐怖灵异类的副本了？】
【这个副本双故事线？之前我首刷逃离实验室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剧情。】
【我三刷副本也没有见到异能暴走的剧情，主播这起码四刷了吧？】
【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们有没有发现第一幕那些主角的马甲ID里有一个ID叫骷髅没有心？】
【什么ID没听过】
【骷髅和兔叽叽是对家！兔叽叽一写甜文，骷髅就逮着里面的主角写虐文，老惯犯了，虐身虐心虐肺。但是兔叽叽现在最火的《我用异能挣了一个亿》骷髅一直没有抄！】
【完了完了，要是她们都是同一个人，那不是相当于那个写虐文的也来写这个副本了？】
【难怪之前的副本高难度模式特么那么难，还特么全员恶人。妈的，狗策划。我现在就给湾菁市特研院寄刀片来得及吗？】
【别吵了别吵了。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副本里出现的两条线都是假的？（吃瓜.jpg）】
【楼上，你是懂剧情反转的。】
宋染并不关注弹幕，但是看到“这两条线都是假的”的时候，忽然就有点犹豫不决了。
她知道两条故事线，完全是因为有一段记忆是她原本的记忆。
那如果所谓的游戏之前的记忆也是假的，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呢？
记忆既然可以被游戏屏蔽，那么稍微修改一下也很合理吧？
【完了，主播好像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不至于吧？这不就是一个PC游戏吗，又不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那种虚拟现实游戏，怎么会怀疑人生。】
如果这是电脑游戏，应该不会产生怀疑记忆真实性的问题。现实玩家只是通过屏幕去玩游戏，本身的记忆并不会被改动。
但是在系统加持下，宋染玩的确实是虚拟现实游戏。
按照副本故事线的发展，接下来的任务或许就是去攻略那只龙了。既然副本想让她去，那她不妨去看看。
反正这里也只是游戏而已。
“宋小姐，请。”
巨大的石门再次打开，在看向对面的一瞬间，她突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快速袭来。
不是风，不是子弹，是一种看不见有无法名状的东西，在那一瞬间就让她“噗通”一声跪下来。
混身上下仿佛压着千斤的重量，她没有办法站起来，甚至连跪着都有些费劲。
巨大的空间里传来了一声巨响的鼻息。
“哼～”
是金龙生气要惩罚她吗？
一瞬间宋染的身体比她先一步做出了对策，“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金龙远远地看着她倒下，只是伸长脖子观望着，身子是一点都没有挪位。
这个小丫头又跟它耍赖皮了？
哼！谁叫宋染刚刚丢下自己去做实验的？它小小的捉弄一下她怎么了？它倒要看看是她先爬起来还是她先爬起。
它知道宋染的底细。虽然它精神场过于强大，一般人抵挡不住它的精神威压。但是宋染这个小丫头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在它高强度精神场威压下自由活动的人。
她可以自己爬起来的。
所以金龙等啊等，等了整整一分钟，那个倔脾气地小家伙还是不肯从地上爬起来。
呀～她宁愿躺着也不愿意过来？
金龙眨巴眨巴眼睛。
算了，它脖子伸得累了，要起来活动活动。它才不是去的求她起来呢，哼～
金龙走到她跟前，见她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好再拿脑袋拱拱她。
“好了好了，不生你气了，快点起来了。”
【宋染】：我到要是能起得来呢……
她真的一点都动不了，而且金龙越靠近这种压制的力量就越强。
金龙仔细盯着她好一会。
这丫头以前也是一生气跟死猪似的往地上一躺，非要它哄哄才肯起来。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它哄，呵。
算了，就谅在她今天大老远用湾菁市跑过来看她的份上，本龙就勉为其难地饶过她吧。这个小家伙要是躺在地上着凉了怎么办呐？
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金龙收起了自己的精神场，傲娇地说道：“小染不要生气了，快点起来，起来我就送你一根大金条。”
宋染“腾”一下就坐了起来。
她如此迅速地坐起来，把金龙都吓了一跳。
金龙没好气地拿大鼻子顶了她一下。
“哼，就知道你是个小财迷！”
宋染还没坐稳，被它一顶就又像死猪一样倒了下去。
什么意思，怎么醒了又一动也不动？难不成睁开眼睛要收一次费，开口还要继续付费？
金龙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宋染不是不想起，而是睁眼看到它的时候，待机的游戏系统突然启动了。
【叮！检测到特定开机画面，系统正在开机，请稍后……】
游戏系统开机之后还有一段长长的开机动画，放的是她自定义的文本。大致内容也是的尽快离开这里，但是在文章的最后她提到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记录这些文字的时候，她希望培养起一批新时代的造梦师。
由于七十年前的那场事故，华夏的精神系异能者数量锐减，不得已官方和几大世家商议，将精神系异能纳入强制性义务教育。
精神系虽然是小众，但是只要被检测出来就会被国家从小培养，不用担心学费还会给予生活补助。
随着时间对推移，这一批人已经逐渐不再依附于造梦世家的力量。
可以预见的是，这一批新兴的群体或许会打破传统异能氏族对于精神系的垄断地位，甚至可能会成为造梦师最大的群体。
她想利用这一批人，不再依靠大家氏族的力量，坚持贯彻农村包围城市的发展道路。
按照这个目标和方向，宋染最近几年挑学生也非常挑剔。有家族背景的不要，总部来的也不要。而且还要品行端正，努力上进，天赋不能太差。
删删减减之后其实根本没有多少人。
但是偏偏所有有点理想的好苗子，都会想到湾菁市来。
因为宋染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导师。
在开机动画里，她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百万造梦师。
【如果造梦师的人数可以达到百万级，或许会有一线希望。】
系统里是这么说的，但是她不信。
这个方案在游戏里或许可行，但这并不代表在超脱游戏的“上一级存在”里同样可行。
游戏只是人为捏造出来的数据，现实可不是。
如果梦魇大潮的实力过于强悍，那么谁能保证这么多人不会成为倒霉的炮灰？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靠庞大数量做抵抗没有意义。
如果是要百万造梦师发挥作用，那就必须有质量和数量的双重保险。
梦魇大潮还有一年时间就要到了，她能不能在此之前训练出这么多人还是个未知数。质量就更别想了。
现在全国的精神系人数也不过10万而已，一年要翻十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异能要看血脉、要看天赋、新生儿有一定的夭折率，造梦师从零基础到初级通常需要八九年的时间，哪怕双亲都是精神系异能者，后代也还有60%的无异能概率。
一年之内想让精神系异能者的数量翻十倍，老鼠的繁殖速度也生不出来这么多啊！
除非……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正常人变成精神异能者？
不过想想不太可能吧。
要是这个世界有基因改造技术，这个世界就不可能会是初级异能世界了。
开机动画很快就结束，但是游戏系统并没有预想中的打开。
【请输入开机密码】
【密码提示：抱】
但是她又不能骂这个游戏的制作者是傻逼。
因为她就是那个傻逼。
所以她只能把矛头指向了现实里里删除她记忆的人。
是这个世界有毛病。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动不动就要删除别人的记忆，她怎么会被迫做出这么一个奇葩的游戏来保存过去的记忆？她怎么会进来寻找过去的真相？
对，一定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更让她郁闷的是：经历过游戏里删除记忆-进入虚构梦境-其实这都是游戏的洗礼之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回到现实怎么能证明她回到的是真实的现实，而不是某种力量让她认为她回到了现实？
万一她以为自己回到的现实，其实还是在游戏里呢？
把这个逻辑套用到现实和梦境，其实也是一样的。怎么证明眼前的一切不是虚构出来的产物，怎么证明她是宋染而不是其他人？
那么进一步推论，现实之所以是现实，是不是因为人们相信它所以它是现实？
但如果现实本身就是虚构出来的呢？如果你相信现实是现实，会不会只是因为没有发现比现实的更高一级存在？
这种想法一旦展开就无法结束，也无法被破解。
宋染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一点：她不是在现实里，因为有游戏弹幕。
【这是什么鬼副本？怎么玩玩变成恐怖灵异类的副本了？】
【这个副本双故事线？之前我首刷逃离实验室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剧情。】
【我三刷副本也没有见到异能暴走的剧情，主播这起码四刷了吧？】
【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们有没有发现第一幕那些主角的马甲ID里有一个ID叫骷髅没有心？】
【什么ID没听过】
【骷髅和兔叽叽是对家！兔叽叽一写甜文，骷髅就逮着里面的主角写虐文，老惯犯了，虐身虐心虐肺。但是兔叽叽现在最火的《我用异能挣了一个亿》骷髅一直没有抄！】
【完了完了，要是她们都是同一个人，那不是相当于那个写虐文的也来写这个副本了？】
【难怪之前的副本高难度模式特么那么难，还特么全员恶人。妈的，狗策划。我现在就给湾菁市特研院寄刀片来得及吗？】
【别吵了别吵了。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副本里出现的两条线都是假的？（吃瓜.jpg）】
【楼上，你是懂剧情反转的。】
宋染并不关注弹幕，但是看到“这两条线都是假的”的时候，忽然就有点犹豫不决了。
她知道两条故事线，完全是因为有一段记忆是她原本的记忆。
那如果所谓的游戏之前的记忆也是假的，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呢？
记忆既然可以被游戏屏蔽，那么稍微修改一下也很合理吧？
【完了，主播好像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不至于吧？这不就是一个PC游戏吗，又不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那种虚拟现实游戏，怎么会怀疑人生。】
如果这是电脑游戏，应该不会产生怀疑记忆真实性的问题。现实玩家只是通过屏幕去玩游戏，本身的记忆并不会被改动。
但是在系统加持下，宋染玩的确实是虚拟现实游戏。
按照副本故事线的发展，接下来的任务或许就是去攻略那只龙了。既然副本想让她去，那她不妨去看看。
反正这里也只是游戏而已。
“宋小姐，请。”
巨大的石门再次打开，在看向对面的一瞬间，她突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快速袭来。
不是风，不是子弹，是一种看不见有无法名状的东西，在那一瞬间就让她“噗通”一声跪下来。
混身上下仿佛压着千斤的重量，她没有办法站起来，甚至连跪着都有些费劲。
巨大的空间里传来了一声巨响的鼻息。
“哼～”
是金龙生气要惩罚她吗？
一瞬间宋染的身体比她先一步做出了对策，“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金龙远远地看着她倒下，只是伸长脖子观望着，身子是一点都没有挪位。
这个小丫头又跟它耍赖皮了？
哼！谁叫宋染刚刚丢下自己去做实验的？它小小的捉弄一下她怎么了？它倒要看看是她先爬起来还是她先爬起。
它知道宋染的底细。虽然它精神场过于强大，一般人抵挡不住它的精神威压。但是宋染这个小丫头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在它高强度精神场威压下自由活动的人。
她可以自己爬起来的。
所以金龙等啊等，等了整整一分钟，那个倔脾气地小家伙还是不肯从地上爬起来。
呀～她宁愿躺着也不愿意过来？
金龙眨巴眨巴眼睛。
算了，它脖子伸得累了，要起来活动活动。它才不是去的求她起来呢，哼～
金龙走到她跟前，见她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好再拿脑袋拱拱她。
“好了好了，不生你气了，快点起来了。”
【宋染】：我到要是能起得来呢……
她真的一点都动不了，而且金龙越靠近这种压制的力量就越强。
金龙仔细盯着她好一会。
这丫头以前也是一生气跟死猪似的往地上一躺，非要它哄哄才肯起来。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它哄，呵。
算了，就谅在她今天大老远用湾菁市跑过来看她的份上，本龙就勉为其难地饶过她吧。这个小家伙要是躺在地上着凉了怎么办呐？
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金龙收起了自己的精神场，傲娇地说道：“小染不要生气了，快点起来，起来我就送你一根大金条。”
宋染“腾”一下就坐了起来。
她如此迅速地坐起来，把金龙都吓了一跳。
金龙没好气地拿大鼻子顶了她一下。
“哼，就知道你是个小财迷！”
宋染还没坐稳，被它一顶就又像死猪一样倒了下去。
什么意思，怎么醒了又一动也不动？难不成睁开眼睛要收一次费，开口还要继续付费？
金龙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宋染不是不想起，而是睁眼看到它的时候，待机的游戏系统突然启动了。
【叮！检测到特定开机画面，系统正在开机，请稍后……】
游戏系统开机之后还有一段长长的开机动画，放的是她自定义的文本。大致内容也是的尽快离开这里，但是在文章的最后她提到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记录这些文字的时候，她希望培养起一批新时代的造梦师。
由于七十年前的那场事故，华夏的精神系异能者数量锐减，不得已官方和几大世家商议，将精神系异能纳入强制性义务教育。
精神系虽然是小众，但是只要被检测出来就会被国家从小培养，不用担心学费还会给予生活补助。
随着时间对推移，这一批人已经逐渐不再依附于造梦世家的力量。
可以预见的是，这一批新兴的群体或许会打破传统异能氏族对于精神系的垄断地位，甚至可能会成为造梦师最大的群体。
她想利用这一批人，不再依靠大家氏族的力量，坚持贯彻农村包围城市的发展道路。
按照这个目标和方向，宋染最近几年挑学生也非常挑剔。有家族背景的不要，总部来的也不要。而且还要品行端正，努力上进，天赋不能太差。
删删减减之后其实根本没有多少人。
但是偏偏所有有点理想的好苗子，都会想到湾菁市来。
因为宋染是一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导师。
在开机动画里，她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百万造梦师。
【如果造梦师的人数可以达到百万级，或许会有一线希望。】
系统里是这么说的，但是她不信。
这个方案在游戏里或许可行，但这并不代表在超脱游戏的“上一级存在”里同样可行。
游戏只是人为捏造出来的数据，现实可不是。
如果梦魇大潮的实力过于强悍，那么谁能保证这么多人不会成为倒霉的炮灰？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靠庞大数量做抵抗没有意义。
如果是要百万造梦师发挥作用，那就必须有质量和数量的双重保险。
梦魇大潮还有一年时间就要到了，她能不能在此之前训练出这么多人还是个未知数。质量就更别想了。
现在全国的精神系人数也不过10万而已，一年要翻十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异能要看血脉、要看天赋、新生儿有一定的夭折率，造梦师从零基础到初级通常需要八九年的时间，哪怕双亲都是精神系异能者，后代也还有60%的无异能概率。
一年之内想让精神系异能者的数量翻十倍，老鼠的繁殖速度也生不出来这么多啊！
除非……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正常人变成精神异能者？
不过想想不太可能吧。
要是这个世界有基因改造技术，这个世界就不可能会是初级异能世界了。
开机动画很快就结束，但是游戏系统并没有预想中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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