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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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竞择骑着小电驴返回飞繁快递站，五月的天气似乎变得更热了。
可让他烦闷的，不是这越来越热的天气，而是他听不懂的现实。
他现在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瓶中的苍蝇，看似有光明的前景，却毫无出路。
不，玻璃瓶还有瓶口可以进出，那他王竞择的出路在哪里呢？
老王很想在个时候蹦出来，告诉他，答案是什么。
老王没有这样做，迷茫是成长的一个阶段，而且还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阶段。
王竞择明明能记得会飞繁快递站的路，即便是一些偏僻的小路，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当现实血淋淋地摆在面前，如同荆棘抽打在心脏上，从心脏开始，呈现压榨式疼痛，放射至左后肩。
那种痛楚，王竞择咬着牙，绷紧腮帮，只想知道他该怎么做！
这明显是心绞痛发作的标志，应该立即含服硝酸甘油片，拨打120急救电话，报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等待救援。
夜深了，喧嚣的街道也安静了下来，刺眼的路灯也变得柔和。
路上只有偶尔呼啸而过的轿车在恣情狂飙，等待他们的则是不远处仍在深夜加班的交警们。
站在熟悉的飞繁快递站，大门紧锁，只有小门可以绕进去。
回到宿舍，劳累了一天的舍友们，早就呼呼大睡，只有摇晃的小电风扇，在为他们驱赶蚊帐之外的蚊子。
如同猫咪一般轻巧敏捷上楼。
垃圾桶，还是那么脏，王竞择暗暗苦笑，弯下腰，再次将它收拾利索。
清洗垃圾桶，洗漱完毕，王竞择躺在阔别五日的床上，头枕双手，外面的廊灯也卡点熄灭了。
黑暗之中，只有远方才有微弱的灯光。
这个时候，王竞择有点理解，小高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了。
远方有光。
双眼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王竞择把周围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只是，那朦胧的感觉，让他恍如置身晨雾之中，他隐约地能把握住什么，却不知道那终究是什么。
坚持还是放弃，部分坚持还是部分放弃？
王竞择深吸一口气，希望能快点睡过去，在梦里，他或许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吧。
吃过早饭，接受废物团长的分配任务和训斥，王竞择领了任务，便专心送快递了。
蝉鸣三两声出现，天更热了。
忙碌完一天的工作，扒拉两口饭，王竞择马不停蹄赶往夜校，按照课程表指示，来到新的教室。
诚如班主任高老师所言，教室时常变动，他这刚来，就遇到了。
又是四个小时的枯燥。
王竞择只感觉自己坐的不是凳子，而是一张通红的电烙铁，时刻在熨烫着他的屁股，让他赶紧走。
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课间五分钟休息时间，大部分同学都离开座位，不是到走廊活动身体，就是去走廊的尽头上厕所。
教室里，只剩下寥寥几个学生，还有等待上下一节数学课的高老师。
“你要是和我一样听不懂，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时间会过得快一点。”
单马尾残星女孩突然张口，建议道。
她见王竞择坐立不安，就像一条野生小狼狗一样，活泼好动。
她本不打算发声的，只是王竞择影响到了她，那就不得不提醒了。
“王竞择。”
王竞择伸出手来，社会地打招呼。
“姚瑶，爱好绘画。”
单马尾残星女孩没有理会王竞择伸出来的手，抬头看了他一眼，再次低头忙碌自己的事情。
听到“绘画”两个字，王竞择才注意到，这个一直趴着的女孩，眼前一直摆着小贴纸，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王竞择尴尬地收回热情的手掌，心中满是疑惑。
“你喜欢绘画，为什么不去艺术班呢？”
王竞择自来熟地问道。
身为快递员，即便再内向，和形形色色的客户接触久了，也会变成社交牛、、、、、、牛魔王。
“我和你们不同，现在严打校外补课，我只能在这里变相补课了。”
姚瑶没有交谈的欲望，她只是希望王竞择不要打扰她完成自己的漫画。
上课铃响起，王竞择不再与同桌聊天，而是出神思考，爱好，这个词很少出现在王竞择的生活中。
青铜王者喜欢看屏幕里的小姐姐摇屁股，这算不算是爱好呢？
王竞择觉得这不算。
因为如果按照同桌姚瑶的自我介绍模式，那他王竞择的自我介绍岂不是：“王竞择，爱好摇屁股。”
这不行，绝对不行。
即便自己有翘臀，那也不行。
王竞择的出神，高老师扫了一眼，便发现了。
心中暗暗叹息，这才第二天，就真的读不下去了？
越是浅薄的知识，越会限制自身发展，这是高老师这么多年来，最深切的体会。
可惜，芸芸众生，谁不是在为碎银几两而奔忙。
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生灵们最大的幸运。
同样，在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也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生灵的最大悲剧：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往往会超现实，超魔幻。
高老师教授的数学，王竞择一点也听不懂，于是认真思考自己爱好的问题。
遇事先问有没有。
王竞择扪心自问，自己有爱好么？
回顾以往，王竞择思索半日，这个答案竟然是否定的！
没错，王竞择竟然发现自己没有爱好。
也对，平日里，从早忙到晚，有时候，甚至还要深夜加班干活。
平时，真的很少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
王竞择现在就像是身处信息茧房之中，他意识到自己没有爱好，瞬间突破了这个信息茧房。
确定自己没有爱好之后，王竞择不由得扪心自问，我，是不是该有一个爱好呢？
老王见王竞择思虑越来越远，距离原本的主题越跑越远，不得不出声了。
“爱好是生活的调节剂，在你劳累的时候，你愿意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去完成的事情。而你现在，时间已经很紧张了，你需要的是确定自己近一段时间的目标。”
老王开始纠偏，以他认为的正道为中心的纠偏。
“可是，数学太难了，我根本学不进去。”
王竞择在大脑中与老王对话，外界看到的，就是他还在出神。
“数学太难了？来，你来具体说一说，那个地方难。”
老王本不愿强行介入，现在，却不得不开始引导。
“这里，还有这里，对对，这一片都是的！”
王竞择翻开书，里面的内容，让他一个脑袋两个大。
“具体一点。”
老王需要做的不多，大概就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数学第一章，三角形。”
王竞择按照老王的要求，不断具体，直到他把章节说出来。
“具体一点。”
老王继续问道。
“这个，就是这个三角形的内角和等于一百八十度，我理解不了。”
王竞择指着其中的一行字，心里说道。
“好了，那今天就来解决这个问题。你先自己想一想，他为什么等于。等到下课的时候，不管你想到的是什么，或者一无所获，那都去请教高老师。”
老王把最后一步告诉王竞择，便不再言语了。
或许是王竞择心里的问题从爱好变成了三角形内角和，他一节课都在抓耳挠腮，努力思索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因为学不会，因为搞不懂，所以那股迷茫的感觉再次袭来。
在王竞择的坚持下，四十五分钟，如同四十五年那么漫长。
下课铃响起，高老师也不拖堂，放下书写的粉笔，夹起课本教案，转身走下讲台。
王竞择抓住机会，扶着窗框，一个纵身，翻越窗户，来到走廊上，喊住了即将远去的高老师。
王竞择捧着这个问题，追上高老师，询问这个困惑他太久的问题。
高老师知道至少七种证明三角形内角和是一百八十度的方法。
但，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类似的问题会有很多。
只要是数学，就能找到他的答案。
不像语文，掌握一定章法之后，天马行空也不会错得太过离谱。
“你上课出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么？”
高老师站在走廊砖砌栏杆边，略感意外地问道。
“大概吧，我想了一堂课，还是没想明白其中的缘由。你看，我随便画一个三角形出来，这三个角，加起来，怎么看也比一百八十度要小。”
王竞择给出了自己一节课思索出来的结果。
“这样吧，你回去把你认为那些内角和不是一百八十度的三角形带过来，我和你一切消灭它们。”
高老师肚子微微收起，建议道。
王竞择听了高老师的话，决心把他认为的那些三角形带过来。
临走前，已经讲了两节数学课、还有两节数学课等着他去讲的高老师喊住了转身离去的王竞择。
“王竞择，坚持住，井要淘，人要熬！”
上课铃再次响起，王竞择认真点点头，回到窗户，翻回座位上。
英语课，同桌残星小姑娘不再有小动作，停下画画的纸笔，抬头认真听讲，时不时做着笔记。
对此，王竞择只有一个想法，爱好，也不过如此嘛。
英语，王竞择蹊跷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不过，他打算使用老王教授的方法来试一试。
满眼的英语都不认识，那就从第一单次开始认识。
这篇文章的第一个单次是“the”，这是什么意思呢？
王竞择打开百度，查看上面的解释，数百字的解释，让他头昏脑涨。
“你知道，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么？”
王竞择指着“the”，低头悄悄询问旁边的残星丫头。
“的，你的，我的中的那‘的’。”
残星丫头瞟了一眼，随口说道。
这让王竞择更加难以理解，那百度的解释中，也没有一条说，这个单词，是“的”呀。
可让他烦闷的，不是这越来越热的天气，而是他听不懂的现实。
他现在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瓶中的苍蝇，看似有光明的前景，却毫无出路。
不，玻璃瓶还有瓶口可以进出，那他王竞择的出路在哪里呢？
老王很想在个时候蹦出来，告诉他，答案是什么。
老王没有这样做，迷茫是成长的一个阶段，而且还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阶段。
王竞择明明能记得会飞繁快递站的路，即便是一些偏僻的小路，他也记得一清二楚。
当现实血淋淋地摆在面前，如同荆棘抽打在心脏上，从心脏开始，呈现压榨式疼痛，放射至左后肩。
那种痛楚，王竞择咬着牙，绷紧腮帮，只想知道他该怎么做！
这明显是心绞痛发作的标志，应该立即含服硝酸甘油片，拨打120急救电话，报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等待救援。
夜深了，喧嚣的街道也安静了下来，刺眼的路灯也变得柔和。
路上只有偶尔呼啸而过的轿车在恣情狂飙，等待他们的则是不远处仍在深夜加班的交警们。
站在熟悉的飞繁快递站，大门紧锁，只有小门可以绕进去。
回到宿舍，劳累了一天的舍友们，早就呼呼大睡，只有摇晃的小电风扇，在为他们驱赶蚊帐之外的蚊子。
如同猫咪一般轻巧敏捷上楼。
垃圾桶，还是那么脏，王竞择暗暗苦笑，弯下腰，再次将它收拾利索。
清洗垃圾桶，洗漱完毕，王竞择躺在阔别五日的床上，头枕双手，外面的廊灯也卡点熄灭了。
黑暗之中，只有远方才有微弱的灯光。
这个时候，王竞择有点理解，小高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了。
远方有光。
双眼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王竞择把周围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只是，那朦胧的感觉，让他恍如置身晨雾之中，他隐约地能把握住什么，却不知道那终究是什么。
坚持还是放弃，部分坚持还是部分放弃？
王竞择深吸一口气，希望能快点睡过去，在梦里，他或许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吧。
吃过早饭，接受废物团长的分配任务和训斥，王竞择领了任务，便专心送快递了。
蝉鸣三两声出现，天更热了。
忙碌完一天的工作，扒拉两口饭，王竞择马不停蹄赶往夜校，按照课程表指示，来到新的教室。
诚如班主任高老师所言，教室时常变动，他这刚来，就遇到了。
又是四个小时的枯燥。
王竞择只感觉自己坐的不是凳子，而是一张通红的电烙铁，时刻在熨烫着他的屁股，让他赶紧走。
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课间五分钟休息时间，大部分同学都离开座位，不是到走廊活动身体，就是去走廊的尽头上厕所。
教室里，只剩下寥寥几个学生，还有等待上下一节数学课的高老师。
“你要是和我一样听不懂，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时间会过得快一点。”
单马尾残星女孩突然张口，建议道。
她见王竞择坐立不安，就像一条野生小狼狗一样，活泼好动。
她本不打算发声的，只是王竞择影响到了她，那就不得不提醒了。
“王竞择。”
王竞择伸出手来，社会地打招呼。
“姚瑶，爱好绘画。”
单马尾残星女孩没有理会王竞择伸出来的手，抬头看了他一眼，再次低头忙碌自己的事情。
听到“绘画”两个字，王竞择才注意到，这个一直趴着的女孩，眼前一直摆着小贴纸，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王竞择尴尬地收回热情的手掌，心中满是疑惑。
“你喜欢绘画，为什么不去艺术班呢？”
王竞择自来熟地问道。
身为快递员，即便再内向，和形形色色的客户接触久了，也会变成社交牛、、、、、、牛魔王。
“我和你们不同，现在严打校外补课，我只能在这里变相补课了。”
姚瑶没有交谈的欲望，她只是希望王竞择不要打扰她完成自己的漫画。
上课铃响起，王竞择不再与同桌聊天，而是出神思考，爱好，这个词很少出现在王竞择的生活中。
青铜王者喜欢看屏幕里的小姐姐摇屁股，这算不算是爱好呢？
王竞择觉得这不算。
因为如果按照同桌姚瑶的自我介绍模式，那他王竞择的自我介绍岂不是：“王竞择，爱好摇屁股。”
这不行，绝对不行。
即便自己有翘臀，那也不行。
王竞择的出神，高老师扫了一眼，便发现了。
心中暗暗叹息，这才第二天，就真的读不下去了？
越是浅薄的知识，越会限制自身发展，这是高老师这么多年来，最深切的体会。
可惜，芸芸众生，谁不是在为碎银几两而奔忙。
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生灵们最大的幸运。
同样，在一个知识爆炸的时代，也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生灵的最大悲剧：泥沙俱下、鱼龙混杂，往往会超现实，超魔幻。
高老师教授的数学，王竞择一点也听不懂，于是认真思考自己爱好的问题。
遇事先问有没有。
王竞择扪心自问，自己有爱好么？
回顾以往，王竞择思索半日，这个答案竟然是否定的！
没错，王竞择竟然发现自己没有爱好。
也对，平日里，从早忙到晚，有时候，甚至还要深夜加班干活。
平时，真的很少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
王竞择现在就像是身处信息茧房之中，他意识到自己没有爱好，瞬间突破了这个信息茧房。
确定自己没有爱好之后，王竞择不由得扪心自问，我，是不是该有一个爱好呢？
老王见王竞择思虑越来越远，距离原本的主题越跑越远，不得不出声了。
“爱好是生活的调节剂，在你劳累的时候，你愿意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去完成的事情。而你现在，时间已经很紧张了，你需要的是确定自己近一段时间的目标。”
老王开始纠偏，以他认为的正道为中心的纠偏。
“可是，数学太难了，我根本学不进去。”
王竞择在大脑中与老王对话，外界看到的，就是他还在出神。
“数学太难了？来，你来具体说一说，那个地方难。”
老王本不愿强行介入，现在，却不得不开始引导。
“这里，还有这里，对对，这一片都是的！”
王竞择翻开书，里面的内容，让他一个脑袋两个大。
“具体一点。”
老王需要做的不多，大概就是不断重复这句话。
“数学第一章，三角形。”
王竞择按照老王的要求，不断具体，直到他把章节说出来。
“具体一点。”
老王继续问道。
“这个，就是这个三角形的内角和等于一百八十度，我理解不了。”
王竞择指着其中的一行字，心里说道。
“好了，那今天就来解决这个问题。你先自己想一想，他为什么等于。等到下课的时候，不管你想到的是什么，或者一无所获，那都去请教高老师。”
老王把最后一步告诉王竞择，便不再言语了。
或许是王竞择心里的问题从爱好变成了三角形内角和，他一节课都在抓耳挠腮，努力思索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因为学不会，因为搞不懂，所以那股迷茫的感觉再次袭来。
在王竞择的坚持下，四十五分钟，如同四十五年那么漫长。
下课铃响起，高老师也不拖堂，放下书写的粉笔，夹起课本教案，转身走下讲台。
王竞择抓住机会，扶着窗框，一个纵身，翻越窗户，来到走廊上，喊住了即将远去的高老师。
王竞择捧着这个问题，追上高老师，询问这个困惑他太久的问题。
高老师知道至少七种证明三角形内角和是一百八十度的方法。
但，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类似的问题会有很多。
只要是数学，就能找到他的答案。
不像语文，掌握一定章法之后，天马行空也不会错得太过离谱。
“你上课出神，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么？”
高老师站在走廊砖砌栏杆边，略感意外地问道。
“大概吧，我想了一堂课，还是没想明白其中的缘由。你看，我随便画一个三角形出来，这三个角，加起来，怎么看也比一百八十度要小。”
王竞择给出了自己一节课思索出来的结果。
“这样吧，你回去把你认为那些内角和不是一百八十度的三角形带过来，我和你一切消灭它们。”
高老师肚子微微收起，建议道。
王竞择听了高老师的话，决心把他认为的那些三角形带过来。
临走前，已经讲了两节数学课、还有两节数学课等着他去讲的高老师喊住了转身离去的王竞择。
“王竞择，坚持住，井要淘，人要熬！”
上课铃再次响起，王竞择认真点点头，回到窗户，翻回座位上。
英语课，同桌残星小姑娘不再有小动作，停下画画的纸笔，抬头认真听讲，时不时做着笔记。
对此，王竞择只有一个想法，爱好，也不过如此嘛。
英语，王竞择蹊跷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不过，他打算使用老王教授的方法来试一试。
满眼的英语都不认识，那就从第一单次开始认识。
这篇文章的第一个单次是“the”，这是什么意思呢？
王竞择打开百度，查看上面的解释，数百字的解释，让他头昏脑涨。
“你知道，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么？”
王竞择指着“the”，低头悄悄询问旁边的残星丫头。
“的，你的，我的中的那‘的’。”
残星丫头瞟了一眼，随口说道。
这让王竞择更加难以理解，那百度的解释中，也没有一条说，这个单词，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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