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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寻】第013章 :我不满你不爱我8000

小说:首席男神,独家诱爱 作者:忆昔颜 更新时间:1970-01-0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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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在视觉上向来很敏感,秦南浔也不例外,他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况荤戒大开,早已食髓知味,对虞菁越来越着迷,丝毫没有厌倦感。: 。
    此时此刻,光是看着这只染着黑色指甲油,包裹着半透明黑丝袜的玉足,便已经把持不住了。
    呼吸粗重,那双深如幽潭的眸子,蓄满了欲念。
    和秦南浔肌肤相亲那么多次,虞菁已经把他的每一个动情的微表现掌握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他现在已经被她诱惑了。
    “你在干什么?!不是要处理文件,你动这些做什么?!”秦南浔回神,努力压抑着自己,沉声问。
    虞菁扬唇浅笑,“我无意中看到的,非常好奇,记得以前送给你的时候,你很不屑一顾的,还把我送给你的蛋糕砸了呢……”
    她酸溜溜道,当年是不喜欢秦南浔的,只是觉得他每年的生日都那么过,有点可怜,出于她那罕见的善意,才帮他庆祝的,顺便想逗逗一副“高冷范”的他。
    秦南浔想到那件事,看着眼前这个爱着他的小*,回想起那一天自己的反应,实在可恶。
    他松开她的脚,缓缓蹲下,仰着下颌,英俊无匹的脸上,一脸诚恳。
    “菁菁,那件事,很抱歉。自从我父母过世后……我从来不过生日,每年的那天,都把自己关起来,像是自虐,你明白么?”这是秦南浔第一次对虞菁敞开心扉,说一点深藏于心的,难过的事。
    虞菁怔然,呆呆地看着他。
    “我父母是被逼死的,那时候我在江城上学,突然得到他们的死讯……你知道……”秦南浔嘴角噙着一丝丝苦笑,眸子里闪烁着凄然的光。
    虞菁回神,心疼地看着他。
    那天,他在纪念他的父母,乍然看到那么**的蛋糕,还有那些片子,那么一个严肃黑色的日子,他当然会是那样的反应。
    “我那时候虽然还很刁蛮,但是,那天真是诚心的,就是不知道原因……”虞菁认真道,她没经历过他遭遇的痛苦,体会不了。
    “不怪你。”
    “那你现在呢?还难过吗?”虞菁关心地问,她想知道他的一切心理。
    “我现在……”他说着,站起,将她抱起,自己坐在了椅子里,虞菁坐在了他的腿上,“你又干嘛?!”
    “我现在很好奇,你身上穿的是什么!”秦南浔又岔开了话题,贴在她耳边,邪恶地问。
    “秦南浔!你又不正经,我在问你正事!”虞菁窝火,好不容易能跟他聊两句心事,他又避开了。
    “有什么好问的,都过去了。”他圈着她的小蛮腰,说完,轻轻地吻她耳后细嫩的肌肤。
    她的耳朵异常得洁白,皮肤柔嫩如凝脂。
    “我就想知道你的心事和秘密!想了解你的家人和秦家的历史!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老婆,有没有把我当秦家的媳妇?!”她一股脑地说,尤其最后一句。
    没戴上那枚戒指,总觉得没得到他的重视和认可!
    秦南浔挑眉,“我能有什么心事和秘密?秦家的历史,网上随便一搜就有,有什么好讲的?”他小心翼翼地回答,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
    他觉得自己对她够好了。
    “当然把你当妻子,不然把你当什么?我父母都不在了,还谈什么秦家媳妇……”
    虞菁差点就问出口,那枚戒指的事,觉得真问出来太丢脸,还是压抑住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睡吧。我忙了。”她冷淡道。
    秦南浔听着她的“逐客令”,不禁诧异,“当真?”
    他哑声地问,手已经不老实了。
    “当然!”虞菁坚定道,重重地拍了下他的手背,就要从他腿上下去。
    秦南浔发现她是认真的,满心疑惑,松开了手臂,虞菁立即站起,穿上高跟鞋,防备性地走到了旁边的窗口。
    “虞菁,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例假结束了,还不高兴?!我到底哪让你不满意了?”秦南浔逼近她,认真地问。
    虞菁站在窗口,双臂环胸,她心里的不满意多了去了。
    比如,他不爱她。
    这是最重要的,她常常想问他,他到底会不会爱上她。
    “没什么不满意的,就是今晚没那份闲情逸致,我想,我有选择不的权利吧?”她侧过头看着他,轻声道。
    那扇窗朝南,窗帘没落下,她站在*边,窗棱是日式方格设计,月光皎洁,身材婀娜,着超短旗袍的女人,双臂环胸,侧着娇躯,看起来,风情万种,犹如一幅性感画卷。
    秦南浔控制不住自己那双腿,迈开大步,朝着她大步走近,虞菁见他欺过来,立即要躲开,身子却被他按在了窗户上。
    “你……唔!”她正要反抗,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她被迫仰着脸,接受他的狂吻……
    秦南浔就不信她会没这份“闲情逸致”!
    “跟我玩欲擒故纵?”一吻方毕,她的长发已经垂落开,月光里,他的俊脸如刀刻,表情严肃,透着戏谑。
    好像很有自信,她逃不开他似的。
    虞菁确实抵抗不了他,胸口在剧烈起伏,但是她不甘心,“秦南浔!你越来越自以为是了!你以为我还真围着你转了?!”
    秦南浔无疑是自信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的右手快准狠地捏住她旗袍上的盘扣,然后,重重往下一撕……
    窗帘松开,如浪涛在滚动,女人反抗的声音,渐渐地,变为了迎合的喘息……
    ——
    他的自信,来源于她的一切反应!
    享受她臣服于他的那种满足感,即使过程里,虞菁稍有一丝理智,就气愤地瞪着他。
    “秦南浔!你这样,算什么男人?!就知道在*上欺负我!”她骂完,别开脸,眼泪就滚落了……
    秦南浔看着沙发椅里,正在流泪的虞菁,不禁慌了神,她这是怎么了?
    “虞菁!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满说啊?!”扫兴,他气愤地问。
    虞菁蓦地转过脸,瞪大双眼地看着他,“我不满你不爱我!不爱我还这么卖力地要我!”她吼。
    她终于,不满了。
    向他索爱了。
    秦南浔怔忪,蓦地抽身而退,他站起,表情严肃。
    虞菁衣衫不整地躺在那,他背对着她,没有回应。
    “你怎么不说话了?做不到是吧?”虞菁坐起,问着很愚蠢的问题,她知道自己这样蠢,若他真不爱她,她这样会把他逼得更远。
    可就是控制不住,只有爱一个人,才会强烈希望,那个人也爱自己。
    想要得到同等的回报。
    秦南浔仍然沉默,健硕的身躯上,有抓痕,有未干涸的汗水。
    虞菁这个问题委实把他难住了。
    她爬了起来,看着他沉默的背影,有种饱受屈辱的感觉。
    沉默地,赤着双脚,朝书房外走去,属于他的精华,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刚出了书房,双脚离地,悬空,被人抱了起来,虞菁没吱声,秦南浔也没说话,只抱着她回到主卧,直奔浴室,打开浴缸水阀,把她放了进去。
    “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虞菁边脱着身上已经被毁了的小旗袍,边说道。
    秦南浔看了她一眼,她面无表情,木然、了无生气。
    他欲言又止,转了身,快走到卫生间门口时,背对着她,扬声说了句:“虞菁,我不想欺骗你。别逼我,给我时间,我不想敷衍你。”
    他认真道。
    没等到她的回答,他拉开磨砂玻璃门,出去了。
    浴缸里的水温逐渐地升高,不冷不热,温度刚好。
    虞菁吃力地将残破的吊带丝袜脱掉,丢出浴缸,身上的束缚终于都没了,她躺在了浴缸里。
    他的意思是,还没爱上。
    很诚恳的回答,没有欺骗,是君子行为。
    可她宁愿他欺骗她,用谎言哄哄她,因为那更能说明,他对她的在乎。
    秦南浔站在院子里,嘴里叼着烟。
    生活渐渐地,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他以为他和虞菁会一辈子这么,相安无事,平平静静地走下去。因为原来没有爱。
    现在不同了,她爱他,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他小心翼翼地对待她,就怕自己成为一个负心汉。
    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有很多困惑。
    ——
    秦南浔回到卧室时,虞菁躺在浴缸里睡着了,他立即抱她出来,虞菁半醒半睡,疲惫地睁不开眼。
    “你没把我当秦家的媳妇……戒指都不给我……”虞菁迷迷糊糊道,秦南浔愣了。
    戒指?
    指的是母亲留下的?
    她是怎么知道的?!
    秦南浔激动地想,她又睡了,他把她放在*上。
    表情一直很严肃,不知她怎么知道那戒指的,虞泰和说过,他没敢告诉虞菁,怕她多心。也对他质问过,为什么不把戒指给虞菁,是不是还嫌弃她?
    他的答案是:父母留下的东西,他有敬畏心理,不敢随意。等他和虞菁真正心意相通的时候,会给她的。
    ——
    秦南浔又回南浔了,虞菁没跟过去。
    那晚后,两人间明显有点隔阂了,她的问题把他吓着了吧?虞菁是这么以为的。
    女追男,何止隔层纱?!简直隔座山!
    好在她也忙,忙得没空惦记他。
    秦南浔这次回去好像是有重要的事,一连半个月都没回来,每天他都会打电话给她,简单问两句,她态度有点冷,每次说不了几句,通话就结束了。
    公司订单量增大,生产资金不足,她又去了次京城,一向很少开口求人的虞菁,要找虞希帮忙。
    “这块面料是南浔新研发的,他说啊,这是祖传的手艺,终于被他钻研出来了!”
    虞菁刚到沈霖渊家家门口,就听到了大妈许雅惠的声音。
    定睛看去,就见着许雅惠拿着一块丝绸布料,在虞希身上比划。
    “菁菁到了!”虞希看到她,连忙喊。
    “大妈,您什么时候来的?”虞菁扬声,满脸笑意。
    许雅惠连忙迎了过来,寒暄了会儿,都坐下了。
    “刚还在讨论南浔来着,菁菁就到了。”许雅惠握着虞菁的手道,虞菁的视线落在那块花色素雅的布料上。
    “你们聊他什么呀?”虞菁笑着问。
    “他的智慧和上进呀!你看这布料,你们外行人可能不懂,这布料是秦家祖传的技术,南浔应该跟你提过。”许雅惠对秦南浔总是赞不绝口,像自己亲女婿似的。
    虞菁哪听说过这个,她也压根不知道秦南浔研究出什么新布料了,摸着手上的布料,她心里的酸意再次沸腾。
    好像每次有新丝缎出来,他都会先送给虞希,事实上,还从没送过给她。
    “是听说过,也给我留了一匹。”虞菁笑着道,假装和秦南浔很幸福的样儿。
    “改天让大妈给你再做身旗袍!菁菁这身材穿旗袍更好看,你姐肚子很快就大起来了,没法穿了。”许雅惠和蔼道。
    虞菁连忙点头,这只是敷衍的答应,她又没布。
    努力让自己不要计较这些小事,真的只是小事而已,她心胸太窄了,总会庸人自扰。
    闲聊了一会儿,虞菁把虞希喊出去了,说明来意。
    “菁菁,你早说啊,在电话里一句话的事儿,还专程过来!我以为你和南浔哥又闹不愉快了呢!”虞希爽快道。
    “这么信任我啊?好几百万呢,果然财大气粗!”虞菁笑着反驳,其实挺感动的。
    她以前对虞希有过偏见,甚至打过坏主意,她能不计前嫌,真把她当妹妹,她怎么不感动。
    “菁菁,我这几百万可是投资的,到时候赚钱了,你可要给我分红的!再说了,我爸的资产,也有我一半的对吧?”
    “虞希!露出资本家本质了你!”虞菁反驳。
    “当然了,我也算半个经商的。”虞希理所当然道,实际上是和虞菁开玩笑的。
    ——
    秦南浔回到二十来天没回的家,虞菁不在家,下班时间,他去公司接她,结果,她助理说她去京城了。
    这小女人,又不告而别!
    秦南浔有点生气,回到家里,首先去的是厨房,开了冰箱,又看到了各种速食食品,连泡面都有。
    他又气又心疼,之前就说请保姆,她不肯。
    虞菁这次没住在虞希家,一个人住酒店,洗完澡,端了杯酒,坐窗口。
    这一闲下来,就会想到秦南浔。
    手机在震动,她以为是他打来的,故意过了几秒才拿过手机,结果显示的是陌生号码。
    “你好——”
    “菁菁啊,是我。”讨人厌的声音传来,虞菁有挂电话的冲动。
    “你什么事?!”虞菁不耐烦地问。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虞菁,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怀胎九个多月,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你现在对我就这个态度?!就算我有千错万错,我也还是你妈!你对我这个态度,是不孝!会有报应的!”杜静曼气愤,对虞菁开始道德绑架!
    “就你这种妈,我说出去都怕人笑话我!我就是不孝,我也没说我是个孝顺女!”她句句嘲讽,心情本来就不好,杜静曼算是撞她枪口上了!
    “你——”
    “我什么我?!你以后少打电话来,有你这种妈,我觉得丢脸!”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虞菁,你连条狗都不如!当初我不是为你好嘛?你知道那个富二代家是什地位吗?你看看你,现在跟了秦南浔,是什么下场?!秦南浔拿你当老婆了么?给你传家戒指了么?告诉你秦家的秘方了么?在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兴许他心里还在嫌弃你呢!”
    杜静曼这一口气说了一堆,尽是嘲讽虞菁的语气。
    这些嘲讽,也都像刺,刺得虞菁内心惆怅,她仰头喝了一杯红酒。
    “杜静曼,你别想刺激我,秦南浔他对我好,还是不好,都跟你没任何关系!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就算布满荆棘,我赤着双脚,也要走完!”虞菁吼着,说完把自己手机都砸地板上了,她坐在地板上,又倒了杯酒。
    这话其实是对她自己说的。
    秦南浔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打通虞菁的手机,他心急如焚,还算理智地打给了虞希。
    是沈霖渊接的。
    “我老婆在陪儿子,什么事?”沈霖渊仍然占有欲十足。
    “沈……姐夫,菁菁现在在你家吗?我打她手机一直没人接。”
    “虞菁自个儿住酒店去了,留她在家里住,她不肯。”
    “你知道哪家酒店?”秦南浔想着她一个人住酒店,手机又打不通,心里急。
    “我问问我老婆,你稍等。”沈霖渊说着,去顺宝房间找虞希了。
    虞希怀孕后记性不太好,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虞希住的酒店名字,秦南浔知道后,立即打电话给那家酒店。
    “对,是我老婆,身份证号是……”说话时,他的心在颤抖,暗暗祈祷虞菁没出什么事。
    “先生,虞小姐是住我们酒店,我现在帮你转接她房间的分机。”
    “好,谢谢。”
    不一会儿,他听到了“嘟嘟”的声音。
    心脏悬了起来,虞菁坐在窗口,听到电话铃声,以为是杜静曼打来的,她已经喝半瓶酒了,有点醉意。
    “虞菁!你给我接电话!臭丫头!”秦南浔急了,自言自语道。
    手机里传来机械女声,他只好再打前台,“她没接?好,我马上叫我们的服务员去她房间看看,您不要着急。”
    酒店前台服务员十分礼貌道,这时,酒店的火警报警器响了。
    “糟糕,26楼着火了!”前台的声音,传到秦南浔耳里,他的心猛地被扯了下。
    “你们酒店着火了?我老婆是不是在那层?!快回答我!”秦南浔像疯了似地吼,脑门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前台服务员还是淡定的,“先生,您不要着急,您妻子是26楼,但我们还不了解起火原因,也不知是不是您太太的房间,现在工作人员已经去现场了,我的同事也在打119。”
    这么巧,是虞菁所在的楼层,就算不是她房间,那也很危险吧?
    秦南浔简直懵了,他想到了死去的父母,想着虞菁现在可能被大火包围,他的心也如火烧。
    “菁菁……”他呢喃,下一瞬,快速奔跑出了家。
    虞菁正喝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股呛人的烟味,她捂着鼻子,透过窗户,看到了火光。
    “唔……不……”她摇着头,吓得浑身颤抖,还是爬了起来,朝着门口跑去。
    虞菁刚开门,一股浓烟更刺鼻,她什么都看不见,还是捂着嘴,胡乱地跑出去了。
    跑着跑着,到了死胡同,她急得满身是汗,吸了几口浓烟,肺里快要炸开似的,第一次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跑不动,浓浓的焦味又刺鼻,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想到了秦南浔,眼泪汩汩流下……
    她不想死……
    可也逃不掉……
    秦南浔开着车,直奔机场,到了机场,已经凌晨,最早去京城的航班是早上八点多,他还得等七八个小时才能飞,他不想等。
    只想立刻到京城。
    打过电话给沈霖渊,说了虞菁酒店火灾的事,沈霖渊已经去现场了。
    一直没消息,他开车,直奔京沪高速。
    内心慌乱如麻,脑子里尽是虞菁披散着头发,在火海里挣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画面,他慌得心在颤抖。夜间的高速公路,行车困难又危险,他的车速仍然接近120,几次超车,几次与危险擦身而过。
    庆幸的是,两个小时后,沈霖渊打来电话。
    “南浔,你不要着急,菁菁已经被找到,肺部呛入浓烟,昏迷了,正在抢救,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路上务必注意安全,我让人去半路接你也行。”沈霖渊仍然沉稳如山,考虑周全,知道秦南浔自己开车往京城奔来,他担心他路上出事。
    没有生命危险。
    不知沈霖渊是不是安抚他的,秦南浔还是不安,“请,请帮我,一定,务必救她!”
    他颤声道,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洁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放心吧,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菁菁若有什么闪失,我老婆会更难受。”所以,他不可能不帮虞菁。
    秦南浔了然,很快结束了通话,专注、认真,努力保持冷静地开着车,衬衫逐渐地被汗水汗湿,他的心里,一直系着虞菁这个活生生的小女人。
    几个小时的赶路,在半路,被沈霖渊叫下了高速,他安排的司机找到了秦南浔。
    秦南浔坐上了司机的车,继续上高速。
    一路上,他没阖眼休息一秒,翻看手机里,属于虞菁的照片。
    也上网查了酒店着火的新闻,这火灾不大,四名伤者被送进了医院,其中一个就是虞菁,火因尚不明。
    到京城时,太阳早已很高了,进城的路上,堵了很久。
    ——
    虞菁没什么大碍,肺部吸入浓烟,咳嗽得厉害,还很恶心。
    一大早,虞希和许雅惠就来看她了。
    “可把我们给吓死了!三哥怕我担心,早上才告诉我,我把他给骂了一顿!”虞希红着眼,看着双颊潮红的虞菁,撅着嘴道。
    “姐夫不也是担心你……咳咳……你还不领情……咳……骂他干嘛?”虞菁边说边咳嗽,捂着嘴,仿佛还能闻到那股呛人浓烟的味道。
    那一瞬的滋味,真的犹如被人推下了地狱!
    现在想想还后怕,万一消防队员没找到她,她可能就被活活烧死了!
    “你是你姐!当然得第一时间知道!”虞希白眼她道,“对了,菁菁,南浔哥也急坏了,三哥说,他现在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他连夜赶路,开车来的!”
    “他,开车来的?”虞菁想到秦南浔,差点就天人永隔,不免难过。
    虞希点头。
    “你们怎么不拦着他啊?!多危险啊!”虞菁焦急道。
    “我也是刚知道!”
    “我老婆呢?!”这时,门外传来了很大的动静,男人焦急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沙哑,透着哭腔。
    虞菁直觉是,秦南浔。
    这时,病房的门几乎是被人撞开的,动静很大。
    穿着白衬衫、西裤的秦南浔,头发乱糟糟,没打领带,再也不是平时出门在外,打扮得一丝不苟的帅气,一尘不染的模样,邋遢地像个流浪汉。
    “南浔哥!”虞希差点没认出他来。
    秦南浔眨了眨干涩的双眼,定睛看着坐在病*上的虞菁,活生生的,完好无损,他心口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下,但整个人快要崩溃了……
    双腿发软,踉跄着朝病*走去。
    虞菁看着秦南浔,鼻头一酸,眼泪就要涌出。
    虞希和许雅惠连忙站起,将空间让给小夫妻俩。
    秦南浔摇摇晃晃地走来,喘着粗气,胸口一直在剧烈起伏,双眼死死地盯着虞菁。
    “老公……”虞菁看着二十来天不见,也差点永远不会见到的男人,撒娇地喊。
    秦南浔死死地盯着她,白眼球上爬满红血丝,眼眶也通红。
    他走到了*边,“虞菁!你……”
    他刚要出口教训她,虞菁已经主动地扑进了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头贴在他的肚子上,秦南浔心脏一扯,反手将她抱住。
    狠狠用力,“你又乱跑什么?!”他歇斯底里地吼,从昨晚到现在,他经历了人生中,比失去双亲时,还要痛苦的折磨!
    “老公……”虞菁撒娇地喊,鼻酸,眼泪也涌了出来。
    昏迷前一秒,以为真的跟他永别了。
    “我没你这样的老婆!”他低声吼,弯下腰,将她的脸从自己怀里拉开,发狠地咬住她,开始是咬的,刚咬住,不忍心了,松开牙齿,改用舌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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