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演技不够，颜值来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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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你太厉害了！”
俩女孩看着张扬熟练地把鸡蛋打散搅拌放盐搅拌均匀，面面相觑之余，不约而同地惊叹了一句。
张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昨晚当着她们俩的面倚马千言如有神助写了两首经典歌曲，也没见这俩女人这么激动过……
饭后张扬给周启航打了电话，将黄磊的事情说了一遍，周启航就道回头会再留意一下，然后告诉了他，现在正在跟张守一商量金石影视股份的分配情况，问张扬有什么想法。
张扬笑了笑，道：“我听叔的。”
“你这小子，滑头！”周启航笑骂一句，“我这小公司值不了几个钱，满打满算，还抵不上你在音超唱得这些歌，按照我的意思，最近几年我东奔西跑的，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又开始发作，身体时好时坏，也不知道能再撑几年，这家公司早晚是周帆的，那小子又没那个头脑，公司给他早晚要垮掉。以后呢这家公司就是你们兄弟俩来打理，给你五十一的股份，拥有控股权，有了什么分歧，你来决策，至少能保证不会有大的失误，当然如果未来公司能发展起来，融资扩张什么的，另外再说，你看行吗？”
张扬道：“叔您太小瞧周帆了，他没表面那么混，就我俩各半吧，有什么事情商量着来。”
周启航叹道：“我自个的儿子，还能不了解？就这么着吧。你是个有大出息的人，叔只希望以后你们哥俩别出什么乱子，叔就知足了。”
张扬笑道：“叔你多虑了，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能有什么？既然您坚持，我也不跟您见外，我给您打个保票，十年之后，金石影视不会比现在的驰峰影视差。”
周启航哈哈一笑，自然是把张扬的话当做了少年人轻狂意气。
挂掉了周启航的电话，张扬按照刚刚楚瑜从哥哥那里拿到的洛轻语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一个很好听的女孩子声音说了一句：“你好”。
“洛小姐你好，我是张扬，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
洛轻语有些惊讶地道：“张扬？哪个张扬？”
张扬就笑：“就是那个很低调的张扬。”
洛轻语“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银铃一般，张扬听着脑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前生黄蓉的经典荧屏形象，“才子先生你好，不知有何贵干？”
张扬道：“洛小姐看过《射雕》吗？”
“我没看过，不过我爸在看，挺火爆的，怎么，你也要拍《射雕》的？”
张扬“嗯”了一声，说道：“我跟葛少合资投拍的这部剧，我看过《琉璃镜》，你的形象非常适合黄蓉……就是《射雕》女主，所以想要请你来拍这部剧。”
“你也看《琉璃镜》？”洛轻语的关注点有点奇怪，“大才子不是应该整天忙着创作嘛，怎么还有空看电视剧啊？”
张扬咳了一声，见对方没有太正式官方的意思，就也不在托着架子，“我妹妹很喜欢你，在追这部剧的是她，我就也跟着看了一些，你的古装扮相很惊艳，也很符合我心目中黄蓉的形象。”
“你从哪里拿到我号码的？这个是我私人电话哎！”
又是一个跟主题无关的话题……
张扬如实道：“托了一个朋友辗转拿到的，唐突了，还请勿怪。”
洛轻语想了想，说道：“楚瑜？”
“嗯。”
“那好吧，我还没看过这部小说，我先去看一下，明早给你答复可以吗？”
“当然。”
挂掉电话，张扬笑了笑，他本身就是一个很不像明星的明星，这个洛轻语似乎也是如此，跟这种人打交道无疑比那个黄磊要舒服很多。
往椅背上仰躺下来，张扬脑中飞快地思考着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却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忘了什么，忽然反应过来，抓起手机给林依然打了一个电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得离不开她了？
张扬没有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林依然娇腻甜美的声音很快就响了起来：“干嘛呀？”
张扬如实道：“想你。”
“没正经！”林依然甜甜地嗔了他一句，“新闻上面说你要参演《射雕》，我们班级群里好多人都在问呢，你不会真的要跑去演戏了吧？”
“没。”张扬特意顿了一顿，“我不演，我拍。”
“什么嘛？”
“跟你说过，以后你就是金石老板娘了，下一步动向就是投资《射雕》的拍摄，刚联系过洛轻语，打算请她来演黄蓉，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眼力，我记得你说过，也挺喜欢她在《琉璃镜》里演得那谁来着。”
“我又没看过。”林依然鼓着腮，可惜隔着电话，张扬看不到她可爱的模样，“网上不是说辰慕雨不愿意卖《射雕》版权嘛，你怎么买到的？”
张扬贼兮兮地笑：“想知道？”
“说啦！”
“等你到了这儿，让我跟你一块住，我就告诉你。”
“去死！”林依然红着脸嗔他，“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去了。”
“那刚好，我可以找别人，你没看到我微博下面每次更新都有多少漂亮女生说很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
“那你去找呀。”
“你不介意？”
“不介意。”
“真的？”
“真的。”
张扬叹了一口气，“那我也不敢。”
“哼！”
“谁让你最漂亮呢，对不对？”张扬继续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哪有，你家现在不就住着一个更漂亮的。”
张扬笑道：“怎么，我们家校花女神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谁是你们家的啦？”
“早晚都是。”
“你还没说从哪买来的《射雕》版权呢。”
就说嘛，女孩子还是笨一点比较可爱……
跟小妮子倒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张扬就直接道：“因为版权就在我手上，我就是辰慕雨，《射雕》是我写的。”
张扬说罢，很期待小妮子能配合的尖叫、惊呼一声来满足自己大男人的虚荣心和成就感，结果等了一会儿，林依然轻声说了一句：“你没发烧吧？”
林依然等了一会儿，每听到张扬说话，忍着笑道：“真发烧啦？”
“依依……”
“干嘛？”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什么？”
“如果你现在在我身边，我会把你扒光了按在床上打屁股。”
“流氓！”
腻歪一阵，林依然轻声道：“真是你写的？”
“嗯。”
“那不是很早以前就开始写了？”
“是啊，有段时间了。”
林依然道：“那我回头去看看。”
“真乖。”
林依然就用鼻音回应他有点大男子主义的夸赞，过了一会儿，听张扬说道：“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燕京？因为要出专辑，之前的歌曲要重新来录，有几个MV也要拍，周叔他们快要来了，我帮你把机票定了吧。”
林依然道：“都要拍嘛？”
“先把几个重要的拍一下，其他的慢慢补，《千里之外》女主非你莫属，别的看你心情咯。”
林依然拖着“嗯”的尾音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跟你一块拍华夏流行风吧，就《千里之外》《东风破》和《清明雨上》吧，不过很快就要开学了，时间来得及吗？”
“MV拍摄不需要太多时间，不过因为要分赴各地取景，会比较麻烦，剧本导演什么的周叔都已经安排好了，大概两天后就可以开拍，我等下帮你定后天的机票，你跟咱妈说一声就先过来吧，先拍《千里之外》，有几个场景是在燕京的，盛世花塘、拙政园都有，刚好陪你去玩。”
“好吧。”林依然应了一声，“不过我没有拍过哎，会不会拍不好？”
“没事，演技不够，颜值来凑嘛。”
林依然一下子就不开心了，这个家伙会不会说话啊，“你在说什么？我是花瓶嘛？”
张扬干笑两声，“玩笑玩笑，我也没拍过，反正咱俩这默契，拍起来肯定特自然，本色就好，没什么考验演技的。”
他想了一想，说道：“不过我觉得，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看一些拍戏方面的书，了解一下，说不定以后真用的上。”
“干嘛？我又不打算拍戏的。”林依然哼了一声，却忍不住甜甜地笑了起来，“我要当老板娘的嘛。”
张扬也笑，“老板娘是肯定的，不过我觉得有一个角色跟你很符合，除了你之外还真不好找人，就是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就好。”
林依然嗔道：“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打你，我什么时候冷冰冰的了？”
张扬道：“没开玩笑，真的是经典形象，你想以后进这个圈子我也不答应，就演这一部戏，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林依然忍不住也有点好奇了，“《射雕》里面的角色吗？”
“不是，是《射雕》的续集。”
林依然道：“那我跟谁搭戏？”
张扬愣了一愣，干笑道：“我刚刚脑子里灵光一闪，就觉得你比较合适，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你塑造的，还真没有考虑过别的事情。”
林依然哼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跟别人搭戏，还有就算是你来演，吻戏之类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那么多人，羞都羞死了。”
张扬还没来得及从“吻戏”两个字上回想起此前几次轻薄小妮子的温柔滋味，就忽然想到那个几乎是所有武侠迷心中永远的痛的失贞事件，头都大了。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把那个失贞事件说出来，林依然估计会连夜飞过来给他一顿拳打脚踢，然后逼他改情节。
“嗯。”林依然心里想的是妈妈苏雅怎么会同意让她去拍戏，“对啦，我给你寄的东西明天就到啦，你要记得签收然后赶紧寄回家去哦。”
张扬叹道：“唉，我连一根毛都捞不着，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林依然硬梆梆地道：“那你说，你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为了你……额，咱俩。”张扬及时改口，忽然想到一首歌，就顺着唱了起来：
泥巴裹满裤腿
汗水湿透衣背
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却知道你为了谁
为了谁为了秋的收获
为了春回大雁归
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
望穿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
你是谁
为了谁
……
林依然本来听着前两句还在觉得张扬发疯在那笑他，结果听着听着就不由自主沉入了进去，等张扬反应过来不唱了，忍不住就问道：“这是什么歌？很好听啊，是写给军人的吗？”
张扬“嗯”了一声，林依然又道：“我刚刚在凤凰音乐网上看到了雁翎七营十周年纪念在征集歌曲，你要参加啊？”
张扬怔道：“什么纪念活动？雁翎七营又是什么？”
“啊？你不是要参加啊，那你干嘛写这首歌？”
“随口唱呗。”
“随口？”林依然终于还是忍不住满足了张扬的虚荣心和成就感，“真的很好听啊，你也太夸张了吧？”
张扬咳了一声，有点脸红，嘴上却道：“那是，不然哪能当得起诗词音乐双才子的称呼？”
“厚脸皮！”
“说说那个雁翎七营是怎么回事？”
俩女孩看着张扬熟练地把鸡蛋打散搅拌放盐搅拌均匀，面面相觑之余，不约而同地惊叹了一句。
张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昨晚当着她们俩的面倚马千言如有神助写了两首经典歌曲，也没见这俩女人这么激动过……
饭后张扬给周启航打了电话，将黄磊的事情说了一遍，周启航就道回头会再留意一下，然后告诉了他，现在正在跟张守一商量金石影视股份的分配情况，问张扬有什么想法。
张扬笑了笑，道：“我听叔的。”
“你这小子，滑头！”周启航笑骂一句，“我这小公司值不了几个钱，满打满算，还抵不上你在音超唱得这些歌，按照我的意思，最近几年我东奔西跑的，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又开始发作，身体时好时坏，也不知道能再撑几年，这家公司早晚是周帆的，那小子又没那个头脑，公司给他早晚要垮掉。以后呢这家公司就是你们兄弟俩来打理，给你五十一的股份，拥有控股权，有了什么分歧，你来决策，至少能保证不会有大的失误，当然如果未来公司能发展起来，融资扩张什么的，另外再说，你看行吗？”
张扬道：“叔您太小瞧周帆了，他没表面那么混，就我俩各半吧，有什么事情商量着来。”
周启航叹道：“我自个的儿子，还能不了解？就这么着吧。你是个有大出息的人，叔只希望以后你们哥俩别出什么乱子，叔就知足了。”
张扬笑道：“叔你多虑了，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能有什么？既然您坚持，我也不跟您见外，我给您打个保票，十年之后，金石影视不会比现在的驰峰影视差。”
周启航哈哈一笑，自然是把张扬的话当做了少年人轻狂意气。
挂掉了周启航的电话，张扬按照刚刚楚瑜从哥哥那里拿到的洛轻语的电话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一个很好听的女孩子声音说了一句：“你好”。
“洛小姐你好，我是张扬，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
洛轻语有些惊讶地道：“张扬？哪个张扬？”
张扬就笑：“就是那个很低调的张扬。”
洛轻语“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银铃一般，张扬听着脑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前生黄蓉的经典荧屏形象，“才子先生你好，不知有何贵干？”
张扬道：“洛小姐看过《射雕》吗？”
“我没看过，不过我爸在看，挺火爆的，怎么，你也要拍《射雕》的？”
张扬“嗯”了一声，说道：“我跟葛少合资投拍的这部剧，我看过《琉璃镜》，你的形象非常适合黄蓉……就是《射雕》女主，所以想要请你来拍这部剧。”
“你也看《琉璃镜》？”洛轻语的关注点有点奇怪，“大才子不是应该整天忙着创作嘛，怎么还有空看电视剧啊？”
张扬咳了一声，见对方没有太正式官方的意思，就也不在托着架子，“我妹妹很喜欢你，在追这部剧的是她，我就也跟着看了一些，你的古装扮相很惊艳，也很符合我心目中黄蓉的形象。”
“你从哪里拿到我号码的？这个是我私人电话哎！”
又是一个跟主题无关的话题……
张扬如实道：“托了一个朋友辗转拿到的，唐突了，还请勿怪。”
洛轻语想了想，说道：“楚瑜？”
“嗯。”
“那好吧，我还没看过这部小说，我先去看一下，明早给你答复可以吗？”
“当然。”
挂掉电话，张扬笑了笑，他本身就是一个很不像明星的明星，这个洛轻语似乎也是如此，跟这种人打交道无疑比那个黄磊要舒服很多。
往椅背上仰躺下来，张扬脑中飞快地思考着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却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忘了什么，忽然反应过来，抓起手机给林依然打了一个电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得离不开她了？
张扬没有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林依然娇腻甜美的声音很快就响了起来：“干嘛呀？”
张扬如实道：“想你。”
“没正经！”林依然甜甜地嗔了他一句，“新闻上面说你要参演《射雕》，我们班级群里好多人都在问呢，你不会真的要跑去演戏了吧？”
“没。”张扬特意顿了一顿，“我不演，我拍。”
“什么嘛？”
“跟你说过，以后你就是金石老板娘了，下一步动向就是投资《射雕》的拍摄，刚联系过洛轻语，打算请她来演黄蓉，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眼力，我记得你说过，也挺喜欢她在《琉璃镜》里演得那谁来着。”
“我又没看过。”林依然鼓着腮，可惜隔着电话，张扬看不到她可爱的模样，“网上不是说辰慕雨不愿意卖《射雕》版权嘛，你怎么买到的？”
张扬贼兮兮地笑：“想知道？”
“说啦！”
“等你到了这儿，让我跟你一块住，我就告诉你。”
“去死！”林依然红着脸嗔他，“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去了。”
“那刚好，我可以找别人，你没看到我微博下面每次更新都有多少漂亮女生说很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
“那你去找呀。”
“你不介意？”
“不介意。”
“真的？”
“真的。”
张扬叹了一口气，“那我也不敢。”
“哼！”
“谁让你最漂亮呢，对不对？”张扬继续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哪有，你家现在不就住着一个更漂亮的。”
张扬笑道：“怎么，我们家校花女神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谁是你们家的啦？”
“早晚都是。”
“你还没说从哪买来的《射雕》版权呢。”
就说嘛，女孩子还是笨一点比较可爱……
跟小妮子倒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张扬就直接道：“因为版权就在我手上，我就是辰慕雨，《射雕》是我写的。”
张扬说罢，很期待小妮子能配合的尖叫、惊呼一声来满足自己大男人的虚荣心和成就感，结果等了一会儿，林依然轻声说了一句：“你没发烧吧？”
林依然等了一会儿，每听到张扬说话，忍着笑道：“真发烧啦？”
“依依……”
“干嘛？”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什么？”
“如果你现在在我身边，我会把你扒光了按在床上打屁股。”
“流氓！”
腻歪一阵，林依然轻声道：“真是你写的？”
“嗯。”
“那不是很早以前就开始写了？”
“是啊，有段时间了。”
林依然道：“那我回头去看看。”
“真乖。”
林依然就用鼻音回应他有点大男子主义的夸赞，过了一会儿，听张扬说道：“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燕京？因为要出专辑，之前的歌曲要重新来录，有几个MV也要拍，周叔他们快要来了，我帮你把机票定了吧。”
林依然道：“都要拍嘛？”
“先把几个重要的拍一下，其他的慢慢补，《千里之外》女主非你莫属，别的看你心情咯。”
林依然拖着“嗯”的尾音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跟你一块拍华夏流行风吧，就《千里之外》《东风破》和《清明雨上》吧，不过很快就要开学了，时间来得及吗？”
“MV拍摄不需要太多时间，不过因为要分赴各地取景，会比较麻烦，剧本导演什么的周叔都已经安排好了，大概两天后就可以开拍，我等下帮你定后天的机票，你跟咱妈说一声就先过来吧，先拍《千里之外》，有几个场景是在燕京的，盛世花塘、拙政园都有，刚好陪你去玩。”
“好吧。”林依然应了一声，“不过我没有拍过哎，会不会拍不好？”
“没事，演技不够，颜值来凑嘛。”
林依然一下子就不开心了，这个家伙会不会说话啊，“你在说什么？我是花瓶嘛？”
张扬干笑两声，“玩笑玩笑，我也没拍过，反正咱俩这默契，拍起来肯定特自然，本色就好，没什么考验演技的。”
他想了一想，说道：“不过我觉得，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看一些拍戏方面的书，了解一下，说不定以后真用的上。”
“干嘛？我又不打算拍戏的。”林依然哼了一声，却忍不住甜甜地笑了起来，“我要当老板娘的嘛。”
张扬也笑，“老板娘是肯定的，不过我觉得有一个角色跟你很符合，除了你之外还真不好找人，就是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就好。”
林依然嗔道：“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打你，我什么时候冷冰冰的了？”
张扬道：“没开玩笑，真的是经典形象，你想以后进这个圈子我也不答应，就演这一部戏，怎么样？”
听他这么说，林依然忍不住也有点好奇了，“《射雕》里面的角色吗？”
“不是，是《射雕》的续集。”
林依然道：“那我跟谁搭戏？”
张扬愣了一愣，干笑道：“我刚刚脑子里灵光一闪，就觉得你比较合适，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你塑造的，还真没有考虑过别的事情。”
林依然哼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跟别人搭戏，还有就算是你来演，吻戏之类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那么多人，羞都羞死了。”
张扬还没来得及从“吻戏”两个字上回想起此前几次轻薄小妮子的温柔滋味，就忽然想到那个几乎是所有武侠迷心中永远的痛的失贞事件，头都大了。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把那个失贞事件说出来，林依然估计会连夜飞过来给他一顿拳打脚踢，然后逼他改情节。
“嗯。”林依然心里想的是妈妈苏雅怎么会同意让她去拍戏，“对啦，我给你寄的东西明天就到啦，你要记得签收然后赶紧寄回家去哦。”
张扬叹道：“唉，我连一根毛都捞不着，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林依然硬梆梆地道：“那你说，你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为了你……额，咱俩。”张扬及时改口，忽然想到一首歌，就顺着唱了起来：
泥巴裹满裤腿
汗水湿透衣背
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却知道你为了谁
为了谁为了秋的收获
为了春回大雁归
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
望穿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
你是谁
为了谁
……
林依然本来听着前两句还在觉得张扬发疯在那笑他，结果听着听着就不由自主沉入了进去，等张扬反应过来不唱了，忍不住就问道：“这是什么歌？很好听啊，是写给军人的吗？”
张扬“嗯”了一声，林依然又道：“我刚刚在凤凰音乐网上看到了雁翎七营十周年纪念在征集歌曲，你要参加啊？”
张扬怔道：“什么纪念活动？雁翎七营又是什么？”
“啊？你不是要参加啊，那你干嘛写这首歌？”
“随口唱呗。”
“随口？”林依然终于还是忍不住满足了张扬的虚荣心和成就感，“真的很好听啊，你也太夸张了吧？”
张扬咳了一声，有点脸红，嘴上却道：“那是，不然哪能当得起诗词音乐双才子的称呼？”
“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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