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MV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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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依然搬过来之后，张扬就没有睡过好觉。倒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境，而是因为每天早上都会被她叫醒。
小妮子的作息跟杨雨婷比较吻合，没有意外的话，十点前必睡，而即便偶尔睡得晚了，早上六点也会准时起床，林依然没有搬过来之前，早起的只有杨雨婷一人，就只做自己的活动，买早餐，等七点后张扬起床，才会去叫楚瑜，因此张扬都没怎么感觉到作息规律的不同。
然而自从林依然搬过来，两个同样自幼秉承良好家教的美丽女孩每天携手买完早餐回来，看到躺在沙发上面呼呼大睡的张扬，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林依然又不好意思让他去自己房间睡，只好把他叫起来，免得影响食欲。
早上张扬谁的迷迷糊糊，听到了两个小妮子推门进来的轻微声响，就明白自己能睡觉的时间不多了，本着能多睡一秒是一秒的原则，赶紧集中注意力催眠自己，大概没过一秒钟的时间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然后同样感觉又是一闭眼的功夫，就隐隐约约听着有个轻柔甜美的嗓音在喊自己的名字，飘飘渺渺，像是云端传来一般，又过了一会儿，鼻尖痒痒的，此前已经有过如此经历的张扬知道是小妮子在用头发撩拨自己，眼都没睁开，就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听得她一声低呼，迷迷糊糊的张扬就循声吻了过去。
“唔……”
被张扬吻住的小妮子有点反常的用力挣动，身子扭动间的亲密接触撩拨的张扬心中火热，一手紧紧揽在她纤柔腰间顺着玲珑的身材曲线往下移去，另一只手则覆在了她饱满傲人的胸脯，双掌间传来的美妙触感同样饱满柔腻却又明显有别，令还未清醒的他着迷沉醉。
小妮子一直咬紧牙关不给半点入侵之机，张扬趁着她胸臀受袭之际好不容易撬开了她嘴巴，本以为苦尽甘来，可以好好品尝她那滑嫩香舌滋味，却觉舌尖一阵剧痛，让他被睡意和情、欲冲昏的头脑终于恢复了清醒。
好像有点不对劲……
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味道，张扬记得林依然身上那种清新的味道，而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女孩，不论味道还是手感，好像都有点不对……
他睁开了双眼。
身下的女孩脸红如血，清澈美丽的眸子里噙着泪水，却是……杨雨婷！
张扬一下呆住了！
趁他发愣的功夫，杨雨婷飞快地推开他站了起来，美丽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充满了羞愤、气恼的眼神令张扬尴尬万分，忙连声道歉：“对不起，我布吉岛似你。”
被杨雨婷咬了一下，他舌头还在痛，说话根本说不清楚。
杨雨婷根本没有等他说完，就直接回了房间。
早晨安静的客厅里，张扬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掌，明知不该，却忍不住回想起了刚刚那柔腻滑嫩的感觉……
“咦，你醒来啦？雨婷呢？”
林依然穿着夕雾色长裙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这种颜色是小妮子说的，有点类似于水绿，却有种如雾霭般飘渺的感觉，行走间有一种烟波瀚渺佳人如画的诗意，是林依然上次去“霓裳羽衣”时买下的。前几天拍《清明雨上》的MV，小妮子第一次穿这条裙子，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丽仙子，让张扬半天移不开眼，今天小妮子特意换上了这条裙子，显然是因为要陪他一起去拜访顾玉堂老先生的缘故。
可张扬眼下却无心欣赏，听到林依然的疑问，苦笑一声，正在想要不要告诉她，就听后边响起杨雨婷的声音：“我在这呢。”
张扬回头看去，杨雨婷一袭淡紫长裙，同样优美如画，娇颜如玉，明眸如水，哪里有半点方才被他轻薄后的羞恼委屈？
要不是至今手掌都似乎还残余着那滑嫩柔腻的美妙触感，唇齿间余韵依旧，张扬几乎以为刚刚是自己的一场荒唐梦境。
杨雨婷见他望来，明净如玉的脸颊微微一红，有刹那的慌乱一闪而逝。
“赶紧穿衣服啦。”林依然轻嗔张扬一句，当然不会在这里看张扬穿衣，就挽着杨雨婷的手臂嘀嘀咕咕的回了房间，两个女孩性情爱好相近，关系好得简直令张扬都有点羡慕……嗯，是真的羡慕。
看着两个女孩挽手回了房间，张扬暗暗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虽是意外，可这样轻薄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都说不过去，尤其……这好像还是她的初吻吧？
张扬想到这里，莫名觉得心里有点隐隐的悸动在作祟，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赶紧换好衣服去林依然房间里的那个卫生间洗簌，刷牙的时候舌头还在痛，张扬吐着舌头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觉得有点像一条狗……
他心中苦笑，这下可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林素媛那边等着录音呢，还有几场演唱，结果现在直接吐字不清了，也不知道多久能好？
洗簌完毕，恰见林依然把他用的薄毯叠的整整齐齐，跟枕头一块抱着进了房间，他有点心虚地看了看林依然的脸色，没有瞧出半点异常，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林依然打开柜子把薄毯和枕头放进去，奇怪地道：“怎么了？”
张扬笑着摇摇头，发现自己的心理素质似乎也不错，笑道：“发散你越来越上一个贤妻良母了。”
林依然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发现你越来越像一个贤妻良母了”，又气又笑，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嗔道：“装什么大舌头啊，好好说话！”
张扬有苦不敢说，只好道：“刚刚刷牙不小心搓（戳）到了口沧（腔），有点痛。”
“啊？”林依然吓了一跳，“严重吗？”
“没事……额，要不你帮我看看？”
“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看？”
“用你的舌头就好了。”
“色狼！”
……
吃早饭的时候，林依然还是有点不放心，说道：“等下我们先去医院看一下吧，你现在话都说不清，就跟素媛姐说一声，明天再去录歌好了，她不会怪你的。”
楚瑜刚刚坐下，闻言奇道：“怎么了，张扬你生病了吗？”
林依然白了张扬一眼，忍着笑道：“这个笨蛋，刷牙都能戳到口腔，现在话都说不清。”
坐在林依然对面的杨雨婷闻言，一张俏脸霎时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赶紧低头吃粥，一语不发，张扬余光瞥见她的反应，也有点尴尬，咳了一声，说道：“不碍事的，我刚刚试了一下，忍一下还能唱，再说，等下还要让林素媛帮忙找她老师要顾老先生的地址呢，不然下午怎么去拜访？”
楚瑜疑道：“顾老先生？是顾玉堂老先生吗？”
林依然点点头，“嗯，张扬想去拜访一下他，可是又不知道顾老先生家在哪，所以想请素媛姐帮帮忙。”
楚瑜道：“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啊，让雨婷带你们去就好了，她是顾老先生的学生。”
张扬和林依然相顾一愣，转头去看杨雨婷，杨雨婷本已渐渐平静了下来，见张扬盯着她看，又忍不住有点慌乱，逃也似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向林依然点了点头。
林依然喜道：“雨婷你居然是顾老先生的学生？怎么都没听你说过，你好厉害啊，居然能成为顾老先生的学生。”
杨雨婷笑道：“依依你别笑我了，只是老师不嫌我笨罢了。等下我就给老师打电话说一下，他最近身体好了很多，以前也提过……张扬的诗词写得很好，对他很欣赏，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早饭之后，杨雨婷就给顾老先生打了电话，约好了下午三点带张扬和林依然前去，楚瑜本来还想凑个热闹，不过她自己开的舞蹈室正在训练，脱不开身，只好自个出门。
张扬给林素媛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口腔受伤，试唱两句问林素媛这个状态能去录歌吗，差点没被他气死的林素媛恨不得飞过来给他两脚，没好气地让他休息养伤，赶紧恢复了再去录歌。
既然不能录歌，张扬索性偷得半日闲，挂掉了电话，正想问问客厅里坐在一块看电视不过好像一直在窃窃私语的两个女孩要不要去哪逛逛，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是许菡发来的消息，告诉他《千里之外》和《清明雨上》的MV已经完成了制作，发到了他的邮箱里面，让他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
张扬有点吃惊，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么快？”
许菡回道：“为了赶在歌曲热度没过的时候尽快发布MV，周董没日没夜的催，又是花了大价钱请的顶级团队，效率自然高一些。”
张扬一边打开邮箱开始下载MV，一边叫道：“依依，MV发来了，你来看看。”
“真的啊？”林依然应了一声，很快就进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杨雨婷，两个女孩携手并肩，同样的美丽脱俗，像是一对姐妹。
张扬感觉有点异样，赶紧收摄心神看MV，网速很快，下载速度飞起，很快MV就开始播放。
《千里之外》注重剧情，寥寥几幕场景，就将当初张扬讲述的故事给呈现了出来，效果很不错，张扬此前早已将这个MV的故事了然于心，倒不怎么关注，他更好奇的是《清明雨上》的MV。
与《千里之外》的相比，《清明雨上》的故事更加简单，着重渲染的是那种哀伤和唯美，MV始一开场，墨染华夏风画面里，张扬的孑然立于墓前的身影伴随着《清明雨上》四个大字同时投射了出来，寂寥落寞的身影，淡淡哀愁的眼神，在落花细雨随风漫天飘洒的场景衬托下，立即就渲染出了一股悲意。
然后场景转换，这个场景几乎全部出自林依然的建议：黎明时分，晨光微曦，张扬独立窗前，透过窗望着外面淡淡朝霞、小桥流水的场景，脑中渐渐浮现出林依然的面容来。
当烟波渺渺，雨幕迷蒙，林依然穿着此时身上这件夕雾色长裙嫣然一笑的美丽身影缓缓浮现出来的那一刻，即便是与她朝夕相对的张扬，也忍不住看呆了。
早在拍摄之前，张扬就知道她的气质非常适合拍中国风，早在拍摄的时候，他看到林依然明眸含笑的风华就知道她很美，可他还是没有想到当制作完成经过了精心的处理之后，她会这么美！
清丽、秀美、温柔、脱俗、飘渺、惊艳……
这些形容美好的词语，每一个都适合她，却偏偏又每一个都不能够描述她。
杨雨婷挽着林依然的手臂忍不住感慨道：“真的好美啊！”
林依然还没来得及感慨，张扬发自肺腑的一句话就将这唯美场景营造出来的气氛全部破坏掉了：“真尼玛赚大了！老子这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啊？”
哭笑不得的林依然红着脸就砸了他一拳。
张扬看罢之后，打电话跟刘传山和许菡等商量一番，把MV上传到了凤凰音乐网上面，然后在微博上面复制了链接，写上了歌名，就把这条无比简陋寒酸的宣传微博发了出去。
许菡似乎是一直在关注着张扬的微博，张扬这边刚发布，她的信息就过来了，向来工作认真负责的美女助理似乎有点无奈和无语：“您就这么发宣传微博的啊？”
张扬回道：“想看的人不用我说，不想看的人我说了没用。”
许菡不知道是认为他说的有道理，还是被他的回答给打败了，貌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就只回了一个句号过来。
而恰好在这个时候刷微博，看到了这条宣传的粉丝们的反应与许菡大概无二。
身在曹营：“尼玛扬大我给你跪了，第一次见明星微博这么宣传自己MV的，你就是再懒，也好歹点个赞啊！”
只唱慢歌：“严重怀疑这是扬大自己发的宣传吗？”
连月心：“哈哈哈，如果我是扬大公司的经纪人，肯定要骂他，太不负责任了！”
烟枪：“你们居然还有时间在这评论？表示怀疑智商，不说了，赶紧看去了。”
……
随着张扬多首歌曲持续霸占榜单，加上小公主时不时的艾特互动，他的人气一直攀升，如今微博关注已经逼近了两千万，这个关注人数几乎是秦南的十倍，秦南能够夺得亚军，固然有驰峰影视的缘故，但他本身的人气也是不可忽视的，加上音超亚军的头衔，微博关注也不过两百多万，可见张扬的微博关注有多么恐怖。
这一世的微博关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审查的，长期不活跃的僵尸粉会被系统清除掉，关注人数突破千万是一个非常艰难的积累过程。
因而有近两千万的庞大关注人气保证，张扬的宣传微博虽然有点不负责任，不过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粉丝的转发扩散加上凤凰音乐网给出的推荐，以及听歌时看到了MV的歌迷，两首歌的MV一经发布，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顶到了凤凰音乐网的热门MV榜单上！
小妮子的作息跟杨雨婷比较吻合，没有意外的话，十点前必睡，而即便偶尔睡得晚了，早上六点也会准时起床，林依然没有搬过来之前，早起的只有杨雨婷一人，就只做自己的活动，买早餐，等七点后张扬起床，才会去叫楚瑜，因此张扬都没怎么感觉到作息规律的不同。
然而自从林依然搬过来，两个同样自幼秉承良好家教的美丽女孩每天携手买完早餐回来，看到躺在沙发上面呼呼大睡的张扬，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林依然又不好意思让他去自己房间睡，只好把他叫起来，免得影响食欲。
早上张扬谁的迷迷糊糊，听到了两个小妮子推门进来的轻微声响，就明白自己能睡觉的时间不多了，本着能多睡一秒是一秒的原则，赶紧集中注意力催眠自己，大概没过一秒钟的时间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然后同样感觉又是一闭眼的功夫，就隐隐约约听着有个轻柔甜美的嗓音在喊自己的名字，飘飘渺渺，像是云端传来一般，又过了一会儿，鼻尖痒痒的，此前已经有过如此经历的张扬知道是小妮子在用头发撩拨自己，眼都没睁开，就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听得她一声低呼，迷迷糊糊的张扬就循声吻了过去。
“唔……”
被张扬吻住的小妮子有点反常的用力挣动，身子扭动间的亲密接触撩拨的张扬心中火热，一手紧紧揽在她纤柔腰间顺着玲珑的身材曲线往下移去，另一只手则覆在了她饱满傲人的胸脯，双掌间传来的美妙触感同样饱满柔腻却又明显有别，令还未清醒的他着迷沉醉。
小妮子一直咬紧牙关不给半点入侵之机，张扬趁着她胸臀受袭之际好不容易撬开了她嘴巴，本以为苦尽甘来，可以好好品尝她那滑嫩香舌滋味，却觉舌尖一阵剧痛，让他被睡意和情、欲冲昏的头脑终于恢复了清醒。
好像有点不对劲……
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味道，张扬记得林依然身上那种清新的味道，而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女孩，不论味道还是手感，好像都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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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女孩脸红如血，清澈美丽的眸子里噙着泪水，却是……杨雨婷！
张扬一下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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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杨雨婷咬了一下，他舌头还在痛，说话根本说不清楚。
杨雨婷根本没有等他说完，就直接回了房间。
早晨安静的客厅里，张扬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掌，明知不该，却忍不住回想起了刚刚那柔腻滑嫩的感觉……
“咦，你醒来啦？雨婷呢？”
林依然穿着夕雾色长裙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这种颜色是小妮子说的，有点类似于水绿，却有种如雾霭般飘渺的感觉，行走间有一种烟波瀚渺佳人如画的诗意，是林依然上次去“霓裳羽衣”时买下的。前几天拍《清明雨上》的MV，小妮子第一次穿这条裙子，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丽仙子，让张扬半天移不开眼，今天小妮子特意换上了这条裙子，显然是因为要陪他一起去拜访顾玉堂老先生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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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回头看去，杨雨婷一袭淡紫长裙，同样优美如画，娇颜如玉，明眸如水，哪里有半点方才被他轻薄后的羞恼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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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婷见他望来，明净如玉的脸颊微微一红，有刹那的慌乱一闪而逝。
“赶紧穿衣服啦。”林依然轻嗔张扬一句，当然不会在这里看张扬穿衣，就挽着杨雨婷的手臂嘀嘀咕咕的回了房间，两个女孩性情爱好相近，关系好得简直令张扬都有点羡慕……嗯，是真的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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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想到这里，莫名觉得心里有点隐隐的悸动在作祟，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赶紧换好衣服去林依然房间里的那个卫生间洗簌，刷牙的时候舌头还在痛，张扬吐着舌头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觉得有点像一条狗……
他心中苦笑，这下可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林素媛那边等着录音呢，还有几场演唱，结果现在直接吐字不清了，也不知道多久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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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然打开柜子把薄毯和枕头放进去，奇怪地道：“怎么了？”
张扬笑着摇摇头，发现自己的心理素质似乎也不错，笑道：“发散你越来越上一个贤妻良母了。”
林依然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发现你越来越像一个贤妻良母了”，又气又笑，没好气地打了他一下，嗔道：“装什么大舌头啊，好好说话！”
张扬有苦不敢说，只好道：“刚刚刷牙不小心搓（戳）到了口沧（腔），有点痛。”
“啊？”林依然吓了一跳，“严重吗？”
“没事……额，要不你帮我看看？”
“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看？”
“用你的舌头就好了。”
“色狼！”
……
吃早饭的时候，林依然还是有点不放心，说道：“等下我们先去医院看一下吧，你现在话都说不清，就跟素媛姐说一声，明天再去录歌好了，她不会怪你的。”
楚瑜刚刚坐下，闻言奇道：“怎么了，张扬你生病了吗？”
林依然白了张扬一眼，忍着笑道：“这个笨蛋，刷牙都能戳到口腔，现在话都说不清。”
坐在林依然对面的杨雨婷闻言，一张俏脸霎时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赶紧低头吃粥，一语不发，张扬余光瞥见她的反应，也有点尴尬，咳了一声，说道：“不碍事的，我刚刚试了一下，忍一下还能唱，再说，等下还要让林素媛帮忙找她老师要顾老先生的地址呢，不然下午怎么去拜访？”
楚瑜疑道：“顾老先生？是顾玉堂老先生吗？”
林依然点点头，“嗯，张扬想去拜访一下他，可是又不知道顾老先生家在哪，所以想请素媛姐帮帮忙。”
楚瑜道：“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啊，让雨婷带你们去就好了，她是顾老先生的学生。”
张扬和林依然相顾一愣，转头去看杨雨婷，杨雨婷本已渐渐平静了下来，见张扬盯着她看，又忍不住有点慌乱，逃也似的避开了他的目光，向林依然点了点头。
林依然喜道：“雨婷你居然是顾老先生的学生？怎么都没听你说过，你好厉害啊，居然能成为顾老先生的学生。”
杨雨婷笑道：“依依你别笑我了，只是老师不嫌我笨罢了。等下我就给老师打电话说一下，他最近身体好了很多，以前也提过……张扬的诗词写得很好，对他很欣赏，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早饭之后，杨雨婷就给顾老先生打了电话，约好了下午三点带张扬和林依然前去，楚瑜本来还想凑个热闹，不过她自己开的舞蹈室正在训练，脱不开身，只好自个出门。
张扬给林素媛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口腔受伤，试唱两句问林素媛这个状态能去录歌吗，差点没被他气死的林素媛恨不得飞过来给他两脚，没好气地让他休息养伤，赶紧恢复了再去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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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千里之外》的相比，《清明雨上》的故事更加简单，着重渲染的是那种哀伤和唯美，MV始一开场，墨染华夏风画面里，张扬的孑然立于墓前的身影伴随着《清明雨上》四个大字同时投射了出来，寂寥落寞的身影，淡淡哀愁的眼神，在落花细雨随风漫天飘洒的场景衬托下，立即就渲染出了一股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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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婷挽着林依然的手臂忍不住感慨道：“真的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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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看罢之后，打电话跟刘传山和许菡等商量一番，把MV上传到了凤凰音乐网上面，然后在微博上面复制了链接，写上了歌名，就把这条无比简陋寒酸的宣传微博发了出去。
许菡似乎是一直在关注着张扬的微博，张扬这边刚发布，她的信息就过来了，向来工作认真负责的美女助理似乎有点无奈和无语：“您就这么发宣传微博的啊？”
张扬回道：“想看的人不用我说，不想看的人我说了没用。”
许菡不知道是认为他说的有道理，还是被他的回答给打败了，貌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就只回了一个句号过来。
而恰好在这个时候刷微博，看到了这条宣传的粉丝们的反应与许菡大概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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