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鹤舞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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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大山时，刘勇对张明说：“张兄，兴安你熟吗”，张明说：“熟，怎么啦”，刘勇说：“我们带这么多马匹、粮食，直接进城是不行的，你能否先行一步，帮着找一个城郊合适的地方？”，张明想了想说：“倒有一个地方，占地颇大，住个几千人也没问题，可惜上次流贼过汉中时废了，听说那个地方闹鬼厉害，没人敢住，如果你们敢住，倒不用提前去找，直接去就是了”，刘勇说：“有住的地方就行了，我倒不怕鬼，怕的是人”，张明笑了笑，说：“那也是”。
一行人很快下了山，刚下山，官道宽阔起来，人烟也稠密起来，张明说：“这官道东通兴安、湖广，西至汉中、湖广，可是一条要道”，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天快黑时，一座巍峨的城墙出现在远处，这时张明说：“咱么往这边走”，说着带头上了一条往南的小路，又走了约一个小时，月色中一座庞大的建筑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时天已完全黑了，借着淡淡的月色以及周边的残雪，青砖白墙依稀可见，走进大门一瞧，门口两个大石狮子，一个狮子歪倒在地上，举起火把往上看，一块长约两米，宽约一米的牌匾吊在上面，刘勇歪着脑袋仔细瞅了瞅，上边写着四个白色的大字“鹤舞山庄”，进到第一进，张明又说：“这房子听说是嘉靖年间祖籍兴安的一个辞官归隐的人建的，这户人家直到万历末期都是簪缨世家，原本规模也不大，听说始建此房的老太爷在房子建成后立了一个规矩，严令自己的子孙今后无论传多少代，都必须在此居住，实在不够住了，就依着原来的房屋向周边扩张，这样到了崇祯年间，这房子占地已超过了一百顷，人口超过千人，可惜前几年过流贼时，一家全灭了，房屋原本有八进，流贼占据时，拆了前三进作为演武场，门口那个石狮子听说是流贼首领刘宗敏演武时曾将它举起来，放下时就这样歪着”，说着一行人进到大院，大门的门栓坏了，就这样敞着，进到里面，一片广阔的平地出现在眼前，刘勇估量了一下，估计得有三十万平方米，周边是一圈房舍，众人就在演武场靠近大门的地方找了几间房子住下，屋子里空空如也，四下散开找了一些缺胳膊断腿的家具，用斧头劈了，开始生火做饭，吃完饭便围着火堆休息。刘勇和张明占了一间房，火堆旁，张明用一根木柴拨了拨火堆，对刘勇说：“刘兄，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刘勇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打开一看，嘿，就剩两支了，将两只香烟取出来，将烟盒扔在火堆上，就着火堆点燃了一支，美滋滋地抽了一口，见张明正莫名其妙地望着自己，笑笑说：“张兄来一支，这可是最后一支了”，叼着香烟不由分说将剩下的那支塞到他的嘴里，随手抄起一根木柴给他点着了，说：“看我这样，往里面吸”，张明吸了一口，一阵剧烈咳嗽，刘勇哈哈大笑说：“要这样，从嘴里吸进去，让烟气大部分从鼻子里出来，少部分吸到肺里，这可是人间极品享受啊”，张明学了一下，这次顺畅多了，抽了几口，刘勇说：“那城隍庙的姓周的、姓成的你认识吗？”，张明点点头，刘勇心想，算你老实，接着说：“我把他们都杀了”，接着把如何追踪、如何杀人、如何救人的事情说了，只略去了杨盛一节，张明听了，怔怔地看着刘勇，半天没说话，半晌才起身往外走去，刘勇一把把他拉下来坐下，说：“怕啦？”，张明说：“你呀你，你知道你惹得是谁吗？”，“不就是紫阳县的几个混混嘛，有啥可担心的”，张明盯着刘勇像看一个怪物一样，长叹了一口气说：“没那么简单，你知道白莲教吗？”，刘勇：“难道他们是白莲教的？”，张明说：“虽不中亦不远矣，算了，我可是诚心当你是兄弟，跟你说吧，城隍庙那伙人是天道宗的人马，这天道宗是白莲教的一支，是这汉中四川一带最大的帮派，你惹了城隍庙就是惹了天道宗，天道宗信徒不下十万，十万，十万人啊！”，说着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久久不发一言，刘勇知道他正沉浸在往事里，也没打扰他，在他面前添了几根木柴，过了一会儿，张明回过神来了，对刘勇讪笑一下说：“兄弟，对不住了，失态了，刚才讲到哪里啦，哦，天道宗，不瞒你说，兄弟我也是天道宗的人”，说着看了一下刘勇，见刘勇并没有露出惊慌的神情，就说：“你就不怕我代表天道宗杀了你”，刘勇笑了笑说：“你想杀就过来吧，我就怕你不舍得杀”，张明听到这话面色一怒，骂道：“谁舍不得你啊，你一个糙老爷们，我杀的多了去了，也不多你一个”，刘勇忙正色道：“张兄见谅，谁让你成天画着女妆，我见犹怜呢”，张明这次听了没有恼怒，倒羞红了脸，怯怯地说：“是吗？”，刘勇赶紧打住他说：“还是说天道宗的事吧”。
张明又叹了一口气说：“我虽然是天道宗的人，可现在也回不去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原本叫王明章，张明是我的化名，在天道宗里也颇有地位，天道宗最高的是白莲尊者，尊者下面有左右二使者，使者下面有四大护法，护法下面有八大金刚，本人正是八大金刚里排名第二的伏虎”，听到这里，刘勇笑笑说：“你这么一个秀气的人，怎么有这么一个位号？”，张明说：“八大金刚是按入教的先后、本事来排的，可没管你长什么模样，这八大金刚分别是降龙、伏虎、驯狮、骑象、捕熊、捉豹、擒狼、搜狐，天道宗的教坛在紫阳后面的大山里，山里以吴、杨、王、姚四姓为主，教里的主要职位基本上由这四姓把持，所以我虽然年轻，仗着是王姓的嫡系后人，也占了一个位子”，刘勇这时打断了他说：“王兄今年贵庚？”，王明章说：“兄弟我今年二十五岁了”，“啊，还比我大四岁，我得叫你大哥了，我怎么看你比我还小呢”，“是吗”王明章又捧了一下脸，“行了，赶紧往下说”，“咳咳，三年前，尊者派我和教里另外两人去兴安取一件东西，结果那东西竟然在军营里，我们换着各种法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领头的见事不可为，平日里与尊主也不对付，就不打算回山里去了，带着另外一位远走湖广，重新开山立派去了，我呢，平日里懒散惯了，对那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生活早厌倦了，要不是我父亲非得要我入教，我才懒得加入做那劳什子伏虎金刚，干脆也隐名埋姓在兴安一带漂着”，刘勇说：“张兄家里兄弟几个？”，王明章说：“我上面有三个哥哥，父亲一直想要个女娃，我刚生下来，一看又是个男娃，不很喜欢，我娘就将我当女娃养着，教我琴棋书画，我娘以前是唱戏的，慢慢地我也学会了，可惜我十五岁时我娘就去了”，说着趴在刘勇肩膀上哭起来，刘勇搂着他，拍拍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过了一会儿王明章接着说：“刘兄可知道，遵主要我们寻找的是什么物件？”，见刘勇摇摇头便说：“那可是我教最大的一个秘密”，“哦？”，“那是一个金冠，分为阴阳两半，原本是没有字的，上几代尊主得了它便在上面刻了字，作为本教镇教之宝以及宗主的印信，但这只是表明的，这金冠最大的用处却不在这里”，说到这里，刘勇也紧张起来，这些他可没听吴霆讲过，“元末的时候川东一带建过一个国家，叫大夏国，好像是一个叫做明玉珍的人建立的，这大夏国存在的时间很短，不久就被大明灭了，不过这明玉珍在去世前将生平搜集的宝物藏在一个地方，并绘制了藏宝图，宝物和藏宝图分置两地，而我们天道宗兴起的地方就是放藏宝图的地方。我们的先人从陕西迁到那里，将一位重要人物的遗骸葬在某处，大明嘉靖年间先人们决定重新修整坟墓，在原处往下挖时竟发现那里是一个已经存在的大型陵墓，陵墓分两层，在这第一层得了这金冠，因为下面都是石头，就没再往下挖了，将那位重要人物的棺椁安置在那里，三十年后，一位姓吴的先人无意中用这金冠打开了第二层墓室，这墓室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具铜制棺椁，打开铜棺，里面也只有一张用羊皮画的图，先人们经过分析后认定是明玉珍的藏宝图，他们怎么猜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后来的事情就不堪言了，有了藏宝图、又创了天道宗，各路人马一改以前的平静祥和，你争我斗，一派乌烟瘴气，后来几个先人又议定，将藏宝图放回原处，将重要人物的棺椁也放到第二层，将金冠分为两半，由吴、杨、王、姚四大家族轮流掌管这两个金冠，后来又变成由吴姓族长专门保管其中一个，其他三家轮流保管另外一个，四年前，杨姓族长带着半个金冠去湖广西北一带传教，结果金冠被别人骗去，杨姓族长一气之下也生病去世了，三年前宗主命我们三个来兴安取宝，结果你都知道了”，刘勇听了，与吴霆说的又不一样，看来他对自己也防了一手，这世上的人心啊，真是难以捉摸。
两人正说着，刘勇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正想就地休息呢，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唱歌的声音，仔细一听，依稀听到了“我那苦命的孩儿呀，呀！呀！”，刘勇看看王明章发白的脸色，笑笑说：“走，咱们去会会你这位同行”。
一行人很快下了山，刚下山，官道宽阔起来，人烟也稠密起来，张明说：“这官道东通兴安、湖广，西至汉中、湖广，可是一条要道”，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天快黑时，一座巍峨的城墙出现在远处，这时张明说：“咱么往这边走”，说着带头上了一条往南的小路，又走了约一个小时，月色中一座庞大的建筑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时天已完全黑了，借着淡淡的月色以及周边的残雪，青砖白墙依稀可见，走进大门一瞧，门口两个大石狮子，一个狮子歪倒在地上，举起火把往上看，一块长约两米，宽约一米的牌匾吊在上面，刘勇歪着脑袋仔细瞅了瞅，上边写着四个白色的大字“鹤舞山庄”，进到第一进，张明又说：“这房子听说是嘉靖年间祖籍兴安的一个辞官归隐的人建的，这户人家直到万历末期都是簪缨世家，原本规模也不大，听说始建此房的老太爷在房子建成后立了一个规矩，严令自己的子孙今后无论传多少代，都必须在此居住，实在不够住了，就依着原来的房屋向周边扩张，这样到了崇祯年间，这房子占地已超过了一百顷，人口超过千人，可惜前几年过流贼时，一家全灭了，房屋原本有八进，流贼占据时，拆了前三进作为演武场，门口那个石狮子听说是流贼首领刘宗敏演武时曾将它举起来，放下时就这样歪着”，说着一行人进到大院，大门的门栓坏了，就这样敞着，进到里面，一片广阔的平地出现在眼前，刘勇估量了一下，估计得有三十万平方米，周边是一圈房舍，众人就在演武场靠近大门的地方找了几间房子住下，屋子里空空如也，四下散开找了一些缺胳膊断腿的家具，用斧头劈了，开始生火做饭，吃完饭便围着火堆休息。刘勇和张明占了一间房，火堆旁，张明用一根木柴拨了拨火堆，对刘勇说：“刘兄，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刘勇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打开一看，嘿，就剩两支了，将两只香烟取出来，将烟盒扔在火堆上，就着火堆点燃了一支，美滋滋地抽了一口，见张明正莫名其妙地望着自己，笑笑说：“张兄来一支，这可是最后一支了”，叼着香烟不由分说将剩下的那支塞到他的嘴里，随手抄起一根木柴给他点着了，说：“看我这样，往里面吸”，张明吸了一口，一阵剧烈咳嗽，刘勇哈哈大笑说：“要这样，从嘴里吸进去，让烟气大部分从鼻子里出来，少部分吸到肺里，这可是人间极品享受啊”，张明学了一下，这次顺畅多了，抽了几口，刘勇说：“那城隍庙的姓周的、姓成的你认识吗？”，张明点点头，刘勇心想，算你老实，接着说：“我把他们都杀了”，接着把如何追踪、如何杀人、如何救人的事情说了，只略去了杨盛一节，张明听了，怔怔地看着刘勇，半天没说话，半晌才起身往外走去，刘勇一把把他拉下来坐下，说：“怕啦？”，张明说：“你呀你，你知道你惹得是谁吗？”，“不就是紫阳县的几个混混嘛，有啥可担心的”，张明盯着刘勇像看一个怪物一样，长叹了一口气说：“没那么简单，你知道白莲教吗？”，刘勇：“难道他们是白莲教的？”，张明说：“虽不中亦不远矣，算了，我可是诚心当你是兄弟，跟你说吧，城隍庙那伙人是天道宗的人马，这天道宗是白莲教的一支，是这汉中四川一带最大的帮派，你惹了城隍庙就是惹了天道宗，天道宗信徒不下十万，十万，十万人啊！”，说着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久久不发一言，刘勇知道他正沉浸在往事里，也没打扰他，在他面前添了几根木柴，过了一会儿，张明回过神来了，对刘勇讪笑一下说：“兄弟，对不住了，失态了，刚才讲到哪里啦，哦，天道宗，不瞒你说，兄弟我也是天道宗的人”，说着看了一下刘勇，见刘勇并没有露出惊慌的神情，就说：“你就不怕我代表天道宗杀了你”，刘勇笑了笑说：“你想杀就过来吧，我就怕你不舍得杀”，张明听到这话面色一怒，骂道：“谁舍不得你啊，你一个糙老爷们，我杀的多了去了，也不多你一个”，刘勇忙正色道：“张兄见谅，谁让你成天画着女妆，我见犹怜呢”，张明这次听了没有恼怒，倒羞红了脸，怯怯地说：“是吗？”，刘勇赶紧打住他说：“还是说天道宗的事吧”。
张明又叹了一口气说：“我虽然是天道宗的人，可现在也回不去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原本叫王明章，张明是我的化名，在天道宗里也颇有地位，天道宗最高的是白莲尊者，尊者下面有左右二使者，使者下面有四大护法，护法下面有八大金刚，本人正是八大金刚里排名第二的伏虎”，听到这里，刘勇笑笑说：“你这么一个秀气的人，怎么有这么一个位号？”，张明说：“八大金刚是按入教的先后、本事来排的，可没管你长什么模样，这八大金刚分别是降龙、伏虎、驯狮、骑象、捕熊、捉豹、擒狼、搜狐，天道宗的教坛在紫阳后面的大山里，山里以吴、杨、王、姚四姓为主，教里的主要职位基本上由这四姓把持，所以我虽然年轻，仗着是王姓的嫡系后人，也占了一个位子”，刘勇这时打断了他说：“王兄今年贵庚？”，王明章说：“兄弟我今年二十五岁了”，“啊，还比我大四岁，我得叫你大哥了，我怎么看你比我还小呢”，“是吗”王明章又捧了一下脸，“行了，赶紧往下说”，“咳咳，三年前，尊者派我和教里另外两人去兴安取一件东西，结果那东西竟然在军营里，我们换着各种法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领头的见事不可为，平日里与尊主也不对付，就不打算回山里去了，带着另外一位远走湖广，重新开山立派去了，我呢，平日里懒散惯了，对那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的生活早厌倦了，要不是我父亲非得要我入教，我才懒得加入做那劳什子伏虎金刚，干脆也隐名埋姓在兴安一带漂着”，刘勇说：“张兄家里兄弟几个？”，王明章说：“我上面有三个哥哥，父亲一直想要个女娃，我刚生下来，一看又是个男娃，不很喜欢，我娘就将我当女娃养着，教我琴棋书画，我娘以前是唱戏的，慢慢地我也学会了，可惜我十五岁时我娘就去了”，说着趴在刘勇肩膀上哭起来，刘勇搂着他，拍拍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过了一会儿王明章接着说：“刘兄可知道，遵主要我们寻找的是什么物件？”，见刘勇摇摇头便说：“那可是我教最大的一个秘密”，“哦？”，“那是一个金冠，分为阴阳两半，原本是没有字的，上几代尊主得了它便在上面刻了字，作为本教镇教之宝以及宗主的印信，但这只是表明的，这金冠最大的用处却不在这里”，说到这里，刘勇也紧张起来，这些他可没听吴霆讲过，“元末的时候川东一带建过一个国家，叫大夏国，好像是一个叫做明玉珍的人建立的，这大夏国存在的时间很短，不久就被大明灭了，不过这明玉珍在去世前将生平搜集的宝物藏在一个地方，并绘制了藏宝图，宝物和藏宝图分置两地，而我们天道宗兴起的地方就是放藏宝图的地方。我们的先人从陕西迁到那里，将一位重要人物的遗骸葬在某处，大明嘉靖年间先人们决定重新修整坟墓，在原处往下挖时竟发现那里是一个已经存在的大型陵墓，陵墓分两层，在这第一层得了这金冠，因为下面都是石头，就没再往下挖了，将那位重要人物的棺椁安置在那里，三十年后，一位姓吴的先人无意中用这金冠打开了第二层墓室，这墓室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具铜制棺椁，打开铜棺，里面也只有一张用羊皮画的图，先人们经过分析后认定是明玉珍的藏宝图，他们怎么猜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后来的事情就不堪言了，有了藏宝图、又创了天道宗，各路人马一改以前的平静祥和，你争我斗，一派乌烟瘴气，后来几个先人又议定，将藏宝图放回原处，将重要人物的棺椁也放到第二层，将金冠分为两半，由吴、杨、王、姚四大家族轮流掌管这两个金冠，后来又变成由吴姓族长专门保管其中一个，其他三家轮流保管另外一个，四年前，杨姓族长带着半个金冠去湖广西北一带传教，结果金冠被别人骗去，杨姓族长一气之下也生病去世了，三年前宗主命我们三个来兴安取宝，结果你都知道了”，刘勇听了，与吴霆说的又不一样，看来他对自己也防了一手，这世上的人心啊，真是难以捉摸。
两人正说着，刘勇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正想就地休息呢，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咿咿呀呀的唱歌的声音，仔细一听，依稀听到了“我那苦命的孩儿呀，呀！呀！”，刘勇看看王明章发白的脸色，笑笑说：“走，咱们去会会你这位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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