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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安娜与司祖

小说:苏魔记 作者:唐庸宁 更新时间:2018-08-15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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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斯先愣了一下,忽然灵机一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影,轻声说道:“你是说‘陌生人’吗?”
  东野的三角眼不住地变化,闪烁着狡黠和谄媚的贼光,让人既厌恶,又望而生畏。
  他应声道:“魔王说的没错,就是那个‘陌生人’!”
  狄斯有一对龅齿,天生的突出唇外,像是吴道子画地狱变相一般,青面獠牙,看上去极凶恶狰狞,恐怖吓人。
  但东野阿谀地说,这是独占鳌头,真是我了个去!不过这说明了一个道理儿:自古以来,世人皆有攀附权贵的心,像藤蔓攀附树木,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也是一种求生的欲望和本能;在攀附与被攀附之间,恰到好处地保持着一种似亲似疏、若即若离的抉择和取舍。于是狄斯撇了撇大嘴,若有所思地说:“那封猫儿脸的密信送到他手上了吗?”
  东野回道:“送到了。”
  书中代言,那猫头鹰信使也情知弄丢了密信怕交差不了,于是便撒了谎,东野信以为真。
  不过,那猫儿脸的密信终会落在琦闾?乌托维斯的手上,只因时间上不凑巧让事情暴露了,他们是身陷其中不知情而已。
  过了一会,狄斯说道:“天也不早了,大法事一路上旅游劳顿,先回家安歇去吧,有事待明日再叙。”说着,狄斯假作困倦的样子,一连地打了几个哈欠,又伸了伸大肥腰,站起身,挺着大肚子向内室走去了。
  东野站在原地,思绪万千,突然他一恍惚,顿感全身上下酸楚乏力,神经紧绷,没了力气。于是东野强打精神,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家去了。
  此时,像巨人一般的天幕之上,大片大片的黑色肆意的抹着无边无际的黑夜,如同封闭地那世界不见五指。而那只猫头鹰也可能正在不远处跟着他的主人,心里念叨着:主人,我们回家吧,虽然我对你撒了谎儿,但是我的心会在黑夜里,静静的秋陪到冬尽,春陪到夏,啊!啊!
  第二天,阳光明媚,灿烂的阳光普照大地。一见牧竖和祖雉还在床上睡着懒觉,睡得不亦乐乎。
  旁边的兀煌也耷拉着脑袋,哈喇子流得老长的,西伯笑了笑,说声睡吧,一转身他又轻轻离开了。他一挑帘子儿,探出了头,缓缓来到院中,一弯腰抄起大扫帚,开始收拾起院落来。
  西伯一边收拾着院子,一边想着心事,他在想两个事儿,或者说是两个人,一个是琦闾?乌托维斯,一个是安娜?泰米尔。昨晚他照葫芦画瓢,凭着记忆运用点石术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猫头鹰,并把密信送到了乌托维斯的手上,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西伯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万一他们突然来个时间开会,结果驴唇不对马嘴,那就会露馅儿,一露馅儿,这个事就算完。这是一个考虑,也是一个关键。不过也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只是杞人忧天而已。
  还有安娜?泰米尔,她到底去哪了呢?真是让人又气又急。再有什么急事总不能把孩子扔在一边,满打满算,小祖雉才多大的孩子,万一碰到倒霉遇见坏人歹人,后悔都来不及,这当妈妈的也真是让人不放心,真替她捏一把汗儿。
  正在想着,这时祖雉一挑帘儿从屋里走了出来,揉揉睡眼惺忪地眸子,对西伯哭闹说:“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
  西伯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身来到她的身边,低声说道:“祖雉儿,你知道妈妈在哪儿吗?她经常去哪儿?你若知道的话,过一会儿我领你,咋们一块找妈妈去。”
  说着,牧竖慵懒地从床上滚了起来,下了地也来到院里,嘴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含糊的说道:“大清早的起来就哭哭啼啼的,发生什么事了,祖雉儿?”
  说着,他又打了一个哈欠,一扭头,对西伯又说道:“舅公,祖雉儿妈妈到底上哪儿去了?她不想祖雉儿吗?”
  西伯看了牧竖一眼,并不说话,但是祖雉儿哭声却大了起来。
  这一哭一闹,兀煌也摇摇晃晃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都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牧竖稍微清醒了一些,一回头,说:“她想妈妈。”
  兀煌听了,也是无可奈何,然后看着西伯,好像是说,西部老婶,你看怎么办啊?
  西伯想了想,对祖雉儿说道:“你先别哭,大家先去洗洗脸,清醒清醒,一会儿我们去找你的妈妈去,好不好?宝贝不哭了,走,先去洗洗脸,祖雉儿,牧竖,还有你。”说着,西伯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兀煌的翅膀,然后一手拉着祖雉儿进屋去了。
  过了半晌,他们一行三人加上神鸟一起怀着希望走出了家门。
  现在说说安娜?泰米尔:安娜是一名梨俱舞师,是小雅琅嬛舞的发明者,她的一生,犹如一个被神矢的阆苑仙葩一样,星荃不察,血荐轩辕,这也算是对她一生的灿烂光辉提前做的最后评价吧。呜呼哀哉,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呜呼哀哉,这仅是为了一个埋藏于灵台的情怀事已,志介觊豁。
  话说昨日,在寿宴元坝广场上发生的一切,尤其来者不善的东野与司祖奈都的唇枪舌剑,斗智伐谋,安娜都看在了眼里,她拔着脖子,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看上去她心事重重,忧虑不安,好像在担心着什么的样子。这一切都缘自于那个在草坪地上,中间坐着的摩诃罗摩?奈都,他是安娜的丈夫,祖雉的生父。
  说起安娜和奈都曾经那一段鲜为人知的姻缘,我们得从奈都和安娜故事开始的地方,在安娜出生长大的苏耶城北部的麦镐村说起。
  安娜出生在一个中产阶级的家庭,父亲雷维尔特?奥尔良?泰米尔是一名当地小有名气的商户,常年做着皮革的生意,母亲亚利?圣西?泰米尔是一名家教老师,偶尔帮着富贵的人家带看一下孩子,从而获得一些不菲的报酬。
  安娜在家排行老二,天生丽质,温婉动人。安娜上面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黎蒂?泰米尔,但不幸的是,她已离异了,听母亲说是黎蒂的错,至于原因,她不说也没有人敢问,就这样小外甥宝奇由姐姐带着,小家伙今年三周岁了,生的墩墩实实的,一整天就是不管不顾地满地乱跑,光能听见他嚷嚷,好像一匹快乐的小马似的,有对新鲜的世界充满无限的好奇和用不完的气力。安娜也挺喜欢他的,有时跟他捉个迷藏,跟他讲个故事,总之是宝奇给这个家带来了一丝清凉,一片欢声笑语。
  事实上,安娜和奈都相识那一天,安娜说,像是在一个傍晚,因为天快要黑了,母亲亚利让她帮爸爸老泰米尔去隔壁村子简叔家去取一个生意上的票据。
  但是在她回来的路上突然从胡同里窜出来一条大狗,不停地朝着她旺旺的大叫,当时吓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眼泪刷的流了下来,这时一个大叔赶紧从家里跑出来了,大声地吆喝了这个畜生,总算化险为夷了。
  大叔一边把他扶了起来,一边赔礼道歉道:“姑娘,吓着你了吧,真是对不住,你看我已经把那畜生打跑了!”
  安娜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真是被刚才的那条大狗给吓到了,而且她吓得尿尿了
  “姑娘,姑娘,哎呀,这可怎么办?”说完,一回头,朝自己的家里大声德喊道:“媳妇,媳妇,你出来一下?”
  听见男人的叫声,一个女一边从家里跑了出来,一边答应着:“喊什么!喊什么啊!这不是出来了吗?”
  说着,来到这个大叔的近前,低头一看,惊诧道:“盖法,你干什呢?这是谁啊?”
  这个大叔把刚才发生的情况一说,女人听明白了,她连忙看了一眼周围,只见天都已经黑下来了,而且这个时候都是家家吃饭的时候,哪里还有人路过这里!
  女人一拉男人,说道:“走吧走吧,多管闲事!闲着没事干吧是吧!”
  “什么叫没事干!你没有看见你家的狗把人家吓成这样了!你有点良心行不行!”男人骂道。
  “你有良心!你有良心!你有良心把她抱回家给你当小老婆啊!行啊,我说盖法,从来没见过你对我这样,今天原形毕露了是吧,你走不走?走,走你,你给我回家去!”说着,这个女人连拉带拽得把盖法拽回了家里,然后“咣当”一声把家门关上了。
  他们刚走不久,这时从大道上走来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在他的旁边还有一只巨大的雷鸟。走近了些,雷鸟眼尖,他一眼看见前面坐在地上的安娜,说道:“主人,你看前面,好像有一个人坐在地上,我们要小心!”
  “哦?”这个男人仔细一看,说道:“是啊,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还在这里坐着?走,我们上前去看看。”说着,他们惊疑地来到安娜的身边,只见地上坐着一个十八九岁娇小婀娜的姑娘。
  雷鸟说道:“主人,我觉得这家有点问题?”说着,他转身望着刚才那紧闭的房门,又朝他们家看了一眼。
  男人说道:“有什么问题?”
  雷鸟回道:“刚来我们从大道上往这边有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好像有人影晃动,怎么一下子之后人都不见了,只剩下这么一个呆呆的女娃在这里?你听!这狗叫声分明是不正常!主人,你稍等一下,待我打探这户人家一看便知!”
  说着,雷鸟展翅高飞来到这家院里,刚才那个大狗被盖法拴在了木桩上,只见它叫得更凶了,雷鸟朝它不屑一顾笑笑,骂道:“叫,一会让你吃点我的鸟粪。”说完,他悄无声息的走到了这户人家的墙根底下听着,只听到刚才一个女人责骂男人的声音:你有点脑子成不成?你要把她弄到家里来,万一被她的家人讹上了怎么办?就咋们这个破家,连我你都快养不起了,你还指望把我给卖了去赔偿人家的损失啊?你死了那条心吧!老娘能跟你守着这个破家,就是上天对你的最大恩赐,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这个那个给我发脾气,你要是不是不想过了,你就早点说,我还巴不得早早离开这个家。”说着,这个女人呜呜地哭了起来。
  只听那个被骂了一顿的男人坚持的说道:“这不是被咋们家的那条狗把人家给吓成那样了吗?万一让人家大人知道了细情,咋们可是有罪过的!”
  “有什么罪过!”女人突然地止住哭声,带着哭腔的说道:“你就是一个贱筋,傻子!这辈子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窝囊废!我真是瞎了眼!”说完,这个女人站起身,来到盖法身边,就往外推他,同时说道:“你去救她,救她去吧!你若救了她,咋们就两不相干了,散伙!”
  盖法最终没有走出屋里,他被他老婆镇住了。一个善良的心,就这样的被压抑在了一个人心底里,这是现实,因为人都有一颗趋利避害的心,这无可厚非,但人生之中选错了人,无非是善的终止,恶的开始。今晚安娜若碰不到这主仆,也只是天知地知浑不知的事了,也许就再也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一系列故事了。
  这主儿就是奈都,越墙而过的雷鸟就是阿布。奈都访友回来,本来打算驾神鸟回祖乙宫,但是奈都说,在黑暗中前行,思维、心跳、步伐,可以感知人世光明的进退取舍,那是神灵的召唤,于是他们选择了步行。
  阿布把听到的话告知了奈都,奈都看了看这个姑娘,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这真是神灵的召唤,在此邂逅,让我出手施救她一把?!”
  说着,奈都在安娜面前轻轻一抹,一道魔镜极光现出了安娜的过去经历,但是奈都除了看到一个翩翩起舞的姑娘,其他的事他一无所知,奈都不禁得惊愕道:“奇怪奇怪,她的世界竟然如此干净良善,即便是她现在如此不堪,竟然找不出她的世界观!”
  说着,奈都一个翻手覆手,收起了魔镜,转身对阿布说道:“阿布,驾她起来,我们一起回祖乙宫。”
  当阿布驾起奈都和安娜腾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中的那一刻,安娜手里的攥着的那一张商票随着风儿飘走了……
  安娜失忆了。
  回到祖乙宫,奈都把安娜轻轻放在床榻之上,安娜仍然昏迷不醒。奈都净了净脸面,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转身来到安娜近前,他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想道:对于一个因惊吓而失忆的人,他是第一次遇到,他不清楚接下来他的虚拟轮回术能不能审视一个豆蔻年华的心灵的宝座,能不能解开一个翩翩起舞的欲望的藩篱,因为那里才是她的本来的面目,即便那里有无法承受的又一个轮回,于她,起码亦是一个轻舞飞扬的天地。蓦地,他仿佛听见了苏耶之神的耳畔吟哦:
  心念苏耶,细嗅蒲公。
  知足不辱,知止不殆。
  一个半月后,安娜的病情大为好转了,可是她还是记不得她是谁了?她来自哪里?她只记得她曾经跳过一支叫小雅琅嬛的舞蹈,于是奈都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叫琅嬛。没过多久,奈都在祖乙宫的北面建造了一个美丽园,美其名为“琅嬛蒲园”。对于整个苏耶来说,这是一块禁地,它除了奈都自己,没有谁会越雷池一步,或许是怕惊搅了这一方清静罢了。
  不过安娜还是留下了后遗症,谁也不确定在将来什么时候,她会因某个突发的原因引起情绪的恶劣,或极度悲伤,或暴怒,或狂喜,或一见到水火不容的场面,或双方针尖对麦芒的话儿,一时间,整个人会变得恐惧紧张,严重焦躁的样子。但愿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主观臆断出来的,而不会真的发生,奈都说。
  这天天气晴好,云儿悠漫,树叶儿慵懒。安娜在蒲园里散步,这儿转转,那儿瞧瞧,偶尔有三四只毛茸茸的小白兔从安娜的眼前跳跃而过,它们跳跃时,就好像跳舞一样,看上去它们非常地高兴,也很享受的感觉。
  这时,它们突然听到了一点响动,它们有的马上戒备了起来,有的迅速地逃跑了,转而又停下来左右看着,嗅着,甚至有一只小白兔觉得有危险接近,竟然压低身子,怕被敌害看到似的,它们真是机警、锐敏的小兔子。
  它们的眼睛是红色的,分布在脸的两侧,因此它们的视野很宽阔,对自己周围的事物看的十分清楚。有人说兔子连自己的脊梁都能看到,不过它们并不能辨别立体的东西,即便是近在眼前也看不清楚,可是它们聪明着呢,它们会发出响亮的跺脚的声音,告诉其他的伙伴要注意敌情,然后它们迅速躲避和潜逃。
  这就是蒲园中讨人喜爱的小白兔,也是奈都的一片用心。
  “嬛,看什么呢?”奈都走到上前,对安娜轻声说道。或许,琅嬛这个名字只是蒲园的琅嬛,奈都的琅嬛,但是琅嬛这个人还是她自己,即便是头脑一片空白的自己,也在所不惜。
  安娜一回头,温柔地看了一眼奈都,微微一笑说道:“你看那蒲公英地上的几只小白兔跳来跳去,多么可爱呀!”
  奈都凝了凝神,满怀喜悦地答道:“是啊,它们可爱极了!”
  他们一边说笑着,一边信步踱到蒲公亭,他们并肩站在好望台上向远处眺望着,欢喜地行着世俗的事儿。
  这时,安娜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她仿佛亲眼目睹一样静静的想象,怡然自得地说道:“你看,那些蒲公英,像是天上仙子们一样,她们跳跃、旋转,还有的,在翻转着身子,她们身段柔软,还有她们一个一个舞姿,真是雅致、曼妙极了!”
  奈都侧着脑袋,为的是瞧见她的脸,他仔细地端详着安娜,对她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只见她如蓝天一般静谧、空灵,也似白云一样纯洁、柔美,她的一颦一笑,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倔强和坚韧不拔的品格。她是一个命运多舛的人,然而却在她的心中,一定有一处天堂,在那里阳光明媚,完全圣洁,好得无比,上善无比;那里没有忧伤,痛苦、眼泪、也没有死亡,所有这一切的比地狱还糟糕透顶的事却没有让这个女人茫然不知所踪,以致被命运的一记拳脚打翻在地,不禁地让人惊叹、感慨、直至唏嘘不已。
  “嬛,这几天你感觉怎样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奈都耐心地在安娜的耳边低微地问道。
  安娜睁开双眼,深情的望着奈都,温婉的说道:“好多了,就是偶尔有头疼,不过不要紧的,我能做到让自己美好。”说完,安娜含情脉脉,她与在欢爱中兴起的奈都相互的调笑。
  “嬛,你是苏耶的女儿!苏耶之神的光芒照耀你,温暖你,永不改变!今生来世!保佑你,爱你,与神一起,永生不灭,享受着幸福美好的生活!”奈都虔诚的告道。
  在蒲公亭与好望台的每个地方,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记和念想的话儿,过了许久,他们前往景天蒲海,这里有香花,清澈的泉水,满是蓄势待发的蒲公英,正等着懂她的风儿来,然后随风飞舞起来。
  奈都用幻力拈来一朵极美的奢花,帮安娜戴在她的头上,奈都感到新奇的喜悦,说:真是标志的女子啊,也温柔、秀美啊,让人着迷。安娜甜蜜,热情,奢花所散发的清香更是让人迷离,让他们的心儿片刻的贪痴。
  他拉着她的手,并把他知晓一切的道理说给安娜听,他偶尔双眉紧蹙,但马上他又咧嘴微笑,宽抚她,就这样,他们从一个地方走向另一个地方。
  夜晚将至,一个个小灯笼似的蒲公英满天飞舞,犹如繁星般点缀了蒲园,满是它的浪漫,它的幽轻让人看在眼里迷醉。
  哦,这些要回家的人儿,这些要回洞穴的虫儿,这些要回巢穴的鸟儿,与汝共住。
  若祭祀,不祭祀;
  若吠陀,不吠陀;
  若苦行,不苦行。
  他们彼此呼唤,连结,安娜望着奈都美妙的眼睛,眼波流动,司祖望着安娜迷人的笑,好漂亮啊,于是奈都和安娜育起爱的蒲园,浇灌它以情感的若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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