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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清风,螳螂,雪鸽

小说:苏魔记 作者:唐庸宁 更新时间:2018-08-15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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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一个小姐带着一个丫鬟从眼前经过,跟共若何打了一个照面,只见她周身上下一身火炭红的衣服,收拾个紧身利落,额头浸着汗珠,手里拿着一根流光的剑杖,那剑杖似剑非剑辨忠奸,无杖不杖分洪荒;若是莫测不厌看,争奈执者下灵山。
  那小姐看了共若何一眼,说:“爹。”
  丫鬟施礼道:“老爷。”
  浮士奴说:“嗯,回来啦,丫头,回去吧,你娘正在内屋等着你呢。”
  那小姐回道:“哦,知道了。”说完,她又瞧了共若何一眼,一转身便轻盈地回屋去了。
  此人便是伍子陵,浮士奴的独生女儿,从师独孤仙学习魔法十几个春秋。前不久刚辞别了师父下灵山回家省亲。按照师父的吩咐,学成斩妖术,普度一明主。这个思想深深扎根在伍子陵的心坎上,当她回家知道了自己的父亲竟然为了一个一出门满大街都对其有怨言的葛朗黑聋卖命时,她与他的父亲狠狠的吵了一架,就像浮士奴夫人说浮士奴,你这个女儿比起你来更倔,不愧是你生的女儿,当初我说不让她学什么巫术,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连你的话都不听了,我看你这就是自作自受。浮士奴说,奴家之口,犹如偏听偏信,尤不可行;妇人之见,犹如中规中矩,尤不可举。
  浮士奴备好酒席,殷勤至极,说实话,当初共若何入狱前,满大殿上划拉划拉,也就是他能让浮士奴感觉到知己难得,究其根本,可能就是共若何的一句“一片愁心还日月,两袖清风驭阴晴”的话,虽然两人的年纪相差两轮之岁,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心灵上的惺惺相惜,可谓是忘年的交情。
  浮士奴说:“黄麻,来,咋们先喝上一盅,表达念想之情。”
  共若何一笑,说:“浮老,黄麻已死,若何乃立,从今往后,我便是共若何,望浮老谅解,且莫怪若何。”
  浮士奴听了不禁一愣,转而笑道:“不打紧,不打紧,不管黄麻,还是若何,我们之间的情意那是无法变更的,对不对?来,若何,我们先干了这杯酒。”
  若何端起酒杯,说:“浮老说的对,情意绵绵不绝,来,浮老,我先干敬你,表达如故之情。”说着,两人一仰脖便喝了个干干净净。
  于是他们二人你来我往诉着往日的一片衷情。
  当说到当前的沙棉案时,若何说:“浮老,我今日来此,一来是为了看望浮老,本来打算我一出狱便来看望浮老,但是我听说家母两年前就过世了,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先到坟上看了看父母,以显孝道;之后我又去了水天府见了水稻先生,人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对先生之再造重生表达了言谢之意,有恩必报。人说合意友来不厌情,知心人到投机话,于是我便来到了浮老这里,希望浮老莫要嫌弃便是了,实在是若何有未解谜团,恳请浮老助教我度过难关。”
  浮士奴说:“来,若何,咋们喝酒。”
  共若何说:“来,浮老,我敬你,喝酒。”
  翻回头说奈都,那一夜他心急如焚,现在终于可以把安娜带回苏耶蒲园了。
  可是安娜死了,世间事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她没有亲眼看到她的心上人来,却还是盼到了她要盼到的人来,只能让天看看吧,让地看看吧,让世间的相信爱情的人看看吧,他把她接走了。
  雉儿看着妈妈就躺在那块木板上一动不动,她太想念她了,她哭的死去活来,甚至有几次,她都冲上火葬台上去,一起和她火葬,幸亏其他的人拦下了她,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痛的情感,她还是昏过去了,阿什米塔连忙把她背走了。
  牧竖,水影、西伯等人都来送安娜最后一程。熊熊的烈火把安娜带到了一个美丽的地方,祭司为她祈祷,她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了,那里一年四季如春,风景秀丽,鸟语花香,有小鸟歌唱,有蝴蝶飞舞,有许多善良的人为她的舞蹈而欢呼雀跃,有池塘的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遨游,那是一个只属于她的世界,那是一个有梦的地方,自由、快乐、无忧无虑。
  逝者安息!逝者安息!
  生者宽慰!生者宽慰!
  在祖乙宫,奈都看上去明显的消瘦了,眼窝深陷,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是一家之主,在外又是苏耶城的守护者。
  牧竖,水影,西伯,还有两个公举司吾夷和金玄在这里招呼着几位十分特别重要的客人,大家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这时一个公举司从外边快步走进了祖乙宫,他叫古任,个子不高,眼神炯炯,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奈都的身后,趴着身子耳语了几句,奈都不住的点着头,然后看着古任一点头,然后他又匆匆地出去了。
  奈都看了大家一眼,怔了怔,说:“今晚,他们就要行动了!也是今晚,本司将要揭开盖子,彻底粉碎这个可恶叛逆,净化苏耶城的污秽、杂尘,一会儿,大家哪里都不要去,大家放心,这里很安全的,吾夷。”
  吾夷连忙走上前,一施礼,说道:“司祖。”
  “你带着牧竖去*蒲园,看一看公主醒来没有?”奈都说,一扭头对牧竖又说道,“牧竖,你跟着吾夷去*蒲园,看看雉儿妹妹醒来没有?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舅公和伯父说。”
  西伯说:“牧竖,机灵点!”
  牧竖扭头说道:“知道了。老师、舅公、伯父,我去了,你们要小心。”说完,吾夷头前带路,他们迈步出门去了婉约宫。
  突然,奈都说道:“金玄,点上一柱香,放在香案上。”
  金玄答应一声准备去了。
  话说琦闾这小子,真是个不知死的鬼,这世上,像这样的蠢人就是特别多,说穿了就是这种人的欲望强烈的让人触目惊心,你不敢想,他敢想,你不敢做,他敢做,反正就是一门心思,赌!他们总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认为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怎么他能干,我就不能干,一样是人,一样是有手段,一样是为了荣耀而生存,我就是那个下贱的人。于是他勾结罗特利城,想借助他们的力量一举摧毁奈都的苏耶体系,然后取而代之,自己坐坐老大的位置,享几天清福,受人敬仰,真是利欲熏心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刻都没有闲着,他把奈都每天的吃饭睡觉日程安排摸的一清二楚,他答应魔图杰斯诺克,只要他把奈都苏耶体系摧毁了,那罗特利就要兑现他大量金银财宝的承诺,以及支持他在苏耶建立属于他琦闾的苏耶体系,
  当然,他还拥有一个令大巴竺宫非常欢喜的筹码,就是他能随时接触到牧竖,他自信有这个小菜一碟的能力,其实他想的很美,却又很天真,他想寻个机会,把他们像赶羊一样,都赶到一个羊圈里,然后,磨刀霍霍,一举全歼,同时他们私下双方还签订了一个秘密协定,即所谓的协定。
  仔细想来,琦闾就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昨天晚上,奈都从天宫城回来后,派人监视奈都的人向琦闾汇报了此事,他听了之后久久没有说话,他不敢相信,奈都还有闹这一出,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说道,你看奈都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就是个隐君子,什么司祖,全都是狗屁,也只有我才真正称的上是司祖,哼!奈都,看来我的机会来了,你这个老婆一死,你那些仨亲的俩好的势必会借此给你帮忙什么的,到时我就给他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是也,于是,琦闾这小子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可谓处心积虑要置奈都、牧竖等人于死地不可,这就欲得前利而不顾后患,反送了螳螂儿的性命,为何是一螳螂儿?因有一语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螳螂委身曲附,想从背后捉蝉,哪曾想天不佑厄,利患死亡之门已经向他打开了。
  他终于来啊!不光他自己,还有不知他从哪里寻来的几十个彪形巨人,凶神恶煞一般闯进祖乙宫,一个个耀武扬威着,一个个张牙舞爪着。只见琦闾是个矮胖子,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两眼放着凶光,让人不寒而栗。他缓步走到祖乙宫的正中央,盛气凌人说道:“奈都,没有想到是我老人家吧,你也会有今日,真是老天开眼,苍天开眼。”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祖乙宫的人全都站起来了,一个个目瞪口呆,怒气冲冲的看着他,琦闾见此众人惊慌失措的情形,倒让他看上去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他太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了,他很享受这份得来不易的“受人敬仰”,他要的就是这个不折不扣的受人爱戴的“荣耀”,他乐此不疲。
  奈都看了这一帮贼人一眼,义正言辞地说:“琦闾,我命令你把你的这些人赶紧带出祖乙宫,本司赦你无罪。”
  琦闾一听先是一愣,然后一笑置之地说:“奈都,你是在叫本司吗?放肆!本司名讳岂是你等不守司道之人的叫唤,来人,把奈都给我拿下。”说着,他的手下鱼刺和嘎杂咋咋呼呼着,但是谁也不敢往前半步,说心里话,吓死他们都不敢越雷池半步,毕竟是心正则万邪不侵。
  琦闾一见没人动静,不由地发怒道:“废物,饭桶,平时养你们吃,供你们喝,关键时却胆小如鼠成如此不堪入目,实在是让本司颜面尽失。”说完,琦闾一个魔法便废了二位跑龙套的跟从。众人见状,无不唏嘘,却又好笑。
  奈都看了看香案上那一柱残留香,只见它香消殆尽,那最后的一点星光香火便断了尘世,他斩钉截铁地说:“琦闾,莫要再滥杀无辜了,跳梁小丑,真让本司可发一笑,本司今天就要清理门户,为苏耶铲除你这个背叛苏耶的奸佞之徒,来人,把琦闾这个叛逆给我拿下。”
  话音一落,顿时从宫门外冲进了成百上千个以一顶十的神士,只见他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又似个金刚精进一般,忍不放逸,他们便是三大警长和优昙四爵为首的一警长渊龙,二警长阿泰、三警长布工、孟神爵忻台、仲神爵舟陀、叔神爵乐眉、季神爵池华,以及泰亚魔法学校的部族师生代表们,把个祖乙宫围拢的水泄不通,吓得琦闾跟软蛋怂包似的,刚想脚上抹油,溜之大吉,只见苏耶的二警长阿泰和三警长布工,上前一个巫术乾坤转,便把琦闾绕的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说时迟那时快,那些泰亚魔法学校学校的激进分子一见,机会来了,心想这平时在魔法练习的时候都是一个个假想敌,根本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过,上百个学生模样的人,上演了一出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的实习戏,争先恐后上前便把琦闾打磨成了一滩肉泥,这便是:
  里通外国谋私利,利欲熏心泄机密。
  乌天黑地上贼船,食亲财黑亡了身。
  当夜无话,且说第二日晌午过后,天山雪鸽巴赛罗蒂不辱使命飞到了丰坛坊,他捎来了水天府的一封密信,大致内容就是今天晌午前,水稻、麦穗儿和共若何在水天府密谈的内容,水影先生第一时间拿到信后,简单浏览了一遍信的内容后,便转给了西伯老师,西伯看过信后,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陷入了沉思。
  水影说:“老哥,我觉得这封密信有必要让奈都看看,这个事的成与不成,奈都都是我们绕不过去的坎儿,安娜一死,琦闾的背叛,这些事情都让奈都恨的咬牙切齿,我想他们之间一定是水火不容的,这必然有助于我们的伐檀起义。”
  西伯把信放在一边,回忆着信的内容,掂量着水影说的话,他仰起头,看看窗外随风摆动的树梢和树叶,叹息大自然的力量无比神奇,说道:“看来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了,我想,牧竖那孩子心里的那个多年的结马上就要化解开了,他一直希望的终于也要来了。”
  水影突然想起信上水稻说的一段话:“当你们收到这封密信的时候,我想另外两封信已经各就各位了,若葛朗黑聋行动快一点的话,可能他现在已经派人到了浮士府,带走了浮士奴,情况紧急,为了彻底收服浮士奴,希望你们紧密配合这次行动,让牧竖二王子多加小心,你们也要多加小心,为了一个崭新的天宫城而努力奋斗吧,代我们向司祖表示慰问,神会保佑他们,保佑苏耶城,保佑每一个苏耶人。”
  水影站起身,对西伯说:“事不宜迟,我们去祖乙宫吧。”说完,他们结伴出了门。
  安娜走了,奈都在婉约宫一直陪在雉儿的左右,父女两个人相互劝慰,从今以后,这个家就只剩下他和雉儿了。
  这时,阿什米塔轻轻咳嗽了一声,便慢步来到奈都近前,说:“司祖,刚才吾夷说,西伯老师和水影先生来了,他们有急事找你,正在祖乙宫等你。”
  奈都答应一声,便站起身来,对雉儿说道:“雉儿,你自己玩会,哦,这不还有阿什米塔呢,来,阿什米塔,你陪着公主玩一会,我去祖乙宫一下。”
  雉儿上前拽住了奈都的衣袖,说:“爸爸,我不让你走,爸爸,我不让你走。”
  奈都蹲下身,摸着雉儿的头,说:“雉儿听话,爸爸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自己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知道吗?我奈都的女儿将来能顶半边天,雉儿乖。”
  雉儿无奈的松开了手,她望着父亲走出了婉约宫,此时此刻,她感觉心里憋的难受,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妈妈,我好想你,妈妈,我好想你。”此情此景,阿什米塔看到了这一幕,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水。
  可谁知道,在奈都挣开雉儿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他的心里,早已倒海翻江,像一个人用锥子扎他的心一样难受,他的泪水在眼里打转,他克制自己情绪,只能把苦楚泪水往肚子里吞咽。
  奈都来到祖乙宫,见两位先生正在等候,吾夷在一旁伺候着,见奈都走来,施了礼便自觉闪到一边了。
  西伯、水影见奈都进了宫门,二人连忙站起,施礼道:“司祖安康。”
  奈都一摆手,说道:“坐,二位先生。”说着,宾主都落了座,奈都接着说:“刚才听吾夷说二位先生有急事,还望先生告诉我知。”
  西伯站起身,拿出那封密信,递到吾夷,转手给了奈都,说:“请司祖过目。”
  奈都把信拿在手里,仔细读起信来,过了一会,他把信放在案几上,对吾夷说道:“吾夷,你去,把门岗加双哨,我和二位先生有要事相商,闲杂人等过后再说,去吧。”说完,吾夷转身出门去了。
  窗外刮起了阵风,突然变得有些凉爽了,走在路上的行人,步履匆匆,不时打个寒噤,惹的人们不禁道一声:秋天来了。
  再说葛朗黑聋这一阵子烦心事特别多,俗话说,按倒葫芦瓢又起,一宗未了又一宗,沙棉案还没结案,浮士奴竟勾结伐檀反叛,欲颠覆大黑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儿一点不假,你说谁反他浮士奴都不可能反,但偏偏他就反了,易听户再把密信告知葛朗黑聋以后,他简直发了疯似的大叫道:“反了,反了,全都反了,都滚,滚滚。”接着他就开始在雍己宫又摔又砸,又打又骂,吓得媱姨和四妖瑟瑟发抖,赶紧着躲了起来,而易听户也是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不敢出来,恐怕挨个无名榔头无处诉。
  这时,再看那葛朗黑聋的狼眼苍惶精神都错乱了,那鼠眉颠倒都竖立起来了,眼神凶恶如鬼煞,眼角尽裂似流血,突然他像是一只恶狼一样站在原地,低头反顾,蹙眉而视,环顾左右,只见易听户正躲在一旁的石柱下趴着一动不动,心毒多暴地比划说道:“你过来!”易龟庆幸没有离开战场,不然明天他的脑袋可能就搬家了,然后做了牺牲。这就是他狡猾的地方,他知道葛朗黑聋摔过遭过之后,必然要说什么事情,他不是一点都不害怕失去江山,失去大黑城,他更是惧怕他的哥哥狄斯,所以他对跪在眼前的易龟说:“去,带人把浮士奴的家都给我抄了,全部沦为奴隶,永世不能翻身,快去!”易龟连滚带爬着,带领无法无天大队的成员和几百个官兵浩浩荡荡地直奔一鹤街上的浮士府。
  这时,水天府派出的两个探子眼在他们一出城便马上得知了消息,然后一个探子眼十万火急地报知水稻先生,另一个探子眼直接飞奔浮士府,在府门前学起了布谷鸟的叫声,且连叫了三声,这时屋内正和浮士奴闲聊的若何突然打了个冷战,忙起了身呲牙咧嘴地说道:“哎吆,浮老,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的肚子疼的厉害,我得赶紧回去,哎吆,哎吆。”说完,若何捂着肚子叫上两个随从便溜出了浮士府,浮士奴见状,一副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样子,望着他落魄离去的背影摇头笑道:“共检司不愧是个能屈能伸、能忍能让的大丈夫。”说完,一转身便回了*内屋。
  来到内屋,伍子陵母女二人正在闲聊,一见浮士奴进了屋,伍子陵稍扭过去了脸,然后摆弄手里的衣服,浮士奴看到了女儿的反常,笑说:“陵儿,还生爸爸的气呢?”伍子陵闷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伍子陵母亲佘彩虹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知书达理,这些年来,他了解浮士奴,正直了一辈子,得罪了不少的人,整日里总是提心吊胆的,但谢天谢地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意外,算是烧了高香,祈祷许愿,老天保佑。
  佘老太太打着圆场说:“都怪你这老头子,女儿才回家几天,就被你气的这样,还是大梵士,女儿,你看,我帮你收拾你爸爸。”说完,佘老太太假装在浮士奴的身上打了两下。
  小时候,伍子陵若是因爸爸缘故惹得她哭鼻子了,然后妈妈便假装生气打爸爸几下,伍子陵破涕为笑,于是就这样过了些年,直到她离家拜师走了以后。
  这个时候,伍子陵转动了一下坐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能她想看一看她的爸爸妈妈,但是她的倔强让她也只是动了动身体用手挽了挽头发,并没有说话。
  与此同时,浮士奴刚要给伍子陵说话,却听见房门外面有人急促地喊道:“老爷,老爷,官家来了,官家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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