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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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母亲用自己的头发给我编的绳子，母亲的头发是红色的！”小丫头笑嘻嘻的看着天亦，眼中似乎在说：“没见过红色的头发吧？！”
说起来天亦还真没见过红头发的人，目光不由往四周看去，却始终没有发现红头发的女子。
“你母亲在……”
天亦刚开口就有些后悔，或许他不该问，不过小丫头并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这倒让他放心了许多。
“我母亲在……”
小丫头用手抬起的手停顿的半空中，脸色瞬间变的有些煞白。
“怎么了？”
天亦看了看左右，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难道真让自己猜中了？
天亦如此想着，突然听到小丫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有人来……好多人……我好害怕……”
小丫头下意识的靠近一些，天亦闻言再次看向四周，若是有人来，凭他的洞察力不可能没有任何发现，除非……除非这丫头在说谎！
天亦突然后退一步与对方拉开了距离，眼睛紧盯对方，目光疑惑重重，这一切都是他的本能反应。
“天亦哥哥……你不相信我……真的有人来……”
小丫头目中已有泪光闪烁，表情极其的委屈，若是天亦再不说出什么话来，相信不出片刻其眼中的珍珠便会滚下来。
“可能是我想多了……”天亦脑中念头一闪而过，突然耳朵动了动，一脸惊讶的看了眼小丫头，目光随后朝村口看去，那里仍是没人，他却知道，来人距此还有三里之地，而且是骑着马。
天亦惊讶于小丫头的灵决，却警觉于骑马的来人，能来到这个地方的，肯定都有些目的，而这个时候来到这个地方的，恐怕都有一个目的，他也不例外。
再次将目光转到小丫头身上，天亦的目光已然没有了之前的警惕，轻声说道：
“你先离开，如果可以的话劝劝村民们也离开这吧！”
小丫头似乎能听明白天亦在说什么，揉了揉眼睛点了点头，飞快的跑进一间房中。
天亦看着有些无奈，生死有命，这些人的生死跟他没有关系，放在平日里他也绝不会管，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会跟这小丫头说这番话，并非是其冷漠，只是这个世界最不值钱的就是命了，这点他看的比谁都明白。
好在小丫头听话，在众人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天亦甚至能看到几人惊讶的表情，但也仅限于惊讶，手中的活却没落下，正是因此天亦才注意到他们在干什么，这些人竟然都在做同一件事——捏泥人！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些人所捏的泥人都是一个样子，看样子是一名长发飘飘的女子，这个时候天亦要是还看不出这里的古怪，恐怕是白来世上走一遭了。
只是现在的他已经管不上那么多，因为三里之外的人已经来到了村口，疾驰的马蹄并没有停下，天亦将脑袋后面的兜帽拉起，现在的他俨然是一个乞丐。
马蹄从其身边疾驰而过，有九匹马，听呼吸声恐怕都活不长了，可是别忘了，马背上还有人！
九人在似乎没有发现天亦的存在，在其百米之处勒紧了缰绳，那里正好是村民的围观之所。
“当家的，这个村子……有古怪！”
说话的是一名女子，端坐的马背上没有下马，天亦透过眼光的缝隙却发现这群人的一只手总是习惯性的放在腰间。
“嗯？”
为首之人眉头皱了皱，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天亦一眼，而此时的天亦整张脸已经埋在了兜帽中。
“咦？我刚刚怎么没发现这里还有个乞丐？”说话的九尺男子有些好奇，众人纷纷转身，看向天亦的目光或多或少都有些惊讶。
为首之人与女子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转向面前的村民，道：
“我们迷路了，可否在这借助一晚？”
“不行！你们都是……”
小丫头话没说完便被一旁的村民堵住了嘴巴，其中一人陪笑道：
“各位大人，我们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您看……”
“没关系，我们住在外面就行！”
为首男子不由分说的直接下马，轻轻拍了拍马背，坐下马匹立刻暴毙而亡，其他众人动作整齐划一，纷纷效仿，村中立马多了九匹死马。
“呵呵，这些马肉就算是给诸位的收留的谢礼了……”
众人看不到男子在笑，事实上那藏在黑布下的嘴就没有动过。
村民们确实没有见过世面，只是对方这么一唬，便没人敢再吭声，纷纷又忙起了手头的“工作”，算是默认了，而小丫头早已被人带进了一间房中。
“兄台，借个位置如何？”
男子独自来到天亦旁边，天亦半张脸埋在兜帽之下，未曾抬头：“请便！”
男子笑了笑，这次是真笑，可以看出来黑布下的面孔扯动了一下。
“世人都说孽水两岸百里无人敢近，我看这里倒是挺热闹的。”男子有意无意的说着，见天亦像睡着了一般，眉头轻轻一皱，接着说道：
“我看这里的人都是普通人，唯独你让人摸不透！”
天亦总算有了反应，抬头仍旧是露出半张脸，嘴角微微一笑道：
“你错了，摸不透的是他们。”
男子表情略显惊讶，目光望向宛如机器一般捏着泥人的村民，若有所思，突然笑着问道：
“那我们呢？”
只见嘴角邪魅一笑，天亦答道：
“都是见不得光的人。”
…………
二人的话不多，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到了天黑，除了男子之外，其他八人则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天亦一直盯到了天黑。
这便是“老江湖”见面的套路，这个世界你不能看不起任何人，有时候一个乞丐都能要了你的命，但也不能将人看的太重，一般这种人命都不长。
天亦已经可以肯定这群人的目的与他相同，不同的是他可以等更多人来，而对方却不能，往往有相同目的的人，即使是朋友也不会长久，更何况他们还算不上朋友，显然男子也没准备将他当做朋友。
说起来天亦还真没见过红头发的人，目光不由往四周看去，却始终没有发现红头发的女子。
“你母亲在……”
天亦刚开口就有些后悔，或许他不该问，不过小丫头并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这倒让他放心了许多。
“我母亲在……”
小丫头用手抬起的手停顿的半空中，脸色瞬间变的有些煞白。
“怎么了？”
天亦看了看左右，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难道真让自己猜中了？
天亦如此想着，突然听到小丫头唯唯诺诺的说道：
“有人来……好多人……我好害怕……”
小丫头下意识的靠近一些，天亦闻言再次看向四周，若是有人来，凭他的洞察力不可能没有任何发现，除非……除非这丫头在说谎！
天亦突然后退一步与对方拉开了距离，眼睛紧盯对方，目光疑惑重重，这一切都是他的本能反应。
“天亦哥哥……你不相信我……真的有人来……”
小丫头目中已有泪光闪烁，表情极其的委屈，若是天亦再不说出什么话来，相信不出片刻其眼中的珍珠便会滚下来。
“可能是我想多了……”天亦脑中念头一闪而过，突然耳朵动了动，一脸惊讶的看了眼小丫头，目光随后朝村口看去，那里仍是没人，他却知道，来人距此还有三里之地，而且是骑着马。
天亦惊讶于小丫头的灵决，却警觉于骑马的来人，能来到这个地方的，肯定都有些目的，而这个时候来到这个地方的，恐怕都有一个目的，他也不例外。
再次将目光转到小丫头身上，天亦的目光已然没有了之前的警惕，轻声说道：
“你先离开，如果可以的话劝劝村民们也离开这吧！”
小丫头似乎能听明白天亦在说什么，揉了揉眼睛点了点头，飞快的跑进一间房中。
天亦看着有些无奈，生死有命，这些人的生死跟他没有关系，放在平日里他也绝不会管，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会跟这小丫头说这番话，并非是其冷漠，只是这个世界最不值钱的就是命了，这点他看的比谁都明白。
好在小丫头听话，在众人面前不知说了些什么，天亦甚至能看到几人惊讶的表情，但也仅限于惊讶，手中的活却没落下，正是因此天亦才注意到他们在干什么，这些人竟然都在做同一件事——捏泥人！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些人所捏的泥人都是一个样子，看样子是一名长发飘飘的女子，这个时候天亦要是还看不出这里的古怪，恐怕是白来世上走一遭了。
只是现在的他已经管不上那么多，因为三里之外的人已经来到了村口，疾驰的马蹄并没有停下，天亦将脑袋后面的兜帽拉起，现在的他俨然是一个乞丐。
马蹄从其身边疾驰而过，有九匹马，听呼吸声恐怕都活不长了，可是别忘了，马背上还有人！
九人在似乎没有发现天亦的存在，在其百米之处勒紧了缰绳，那里正好是村民的围观之所。
“当家的，这个村子……有古怪！”
说话的是一名女子，端坐的马背上没有下马，天亦透过眼光的缝隙却发现这群人的一只手总是习惯性的放在腰间。
“嗯？”
为首之人眉头皱了皱，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天亦一眼，而此时的天亦整张脸已经埋在了兜帽中。
“咦？我刚刚怎么没发现这里还有个乞丐？”说话的九尺男子有些好奇，众人纷纷转身，看向天亦的目光或多或少都有些惊讶。
为首之人与女子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转向面前的村民，道：
“我们迷路了，可否在这借助一晚？”
“不行！你们都是……”
小丫头话没说完便被一旁的村民堵住了嘴巴，其中一人陪笑道：
“各位大人，我们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您看……”
“没关系，我们住在外面就行！”
为首男子不由分说的直接下马，轻轻拍了拍马背，坐下马匹立刻暴毙而亡，其他众人动作整齐划一，纷纷效仿，村中立马多了九匹死马。
“呵呵，这些马肉就算是给诸位的收留的谢礼了……”
众人看不到男子在笑，事实上那藏在黑布下的嘴就没有动过。
村民们确实没有见过世面，只是对方这么一唬，便没人敢再吭声，纷纷又忙起了手头的“工作”，算是默认了，而小丫头早已被人带进了一间房中。
“兄台，借个位置如何？”
男子独自来到天亦旁边，天亦半张脸埋在兜帽之下，未曾抬头：“请便！”
男子笑了笑，这次是真笑，可以看出来黑布下的面孔扯动了一下。
“世人都说孽水两岸百里无人敢近，我看这里倒是挺热闹的。”男子有意无意的说着，见天亦像睡着了一般，眉头轻轻一皱，接着说道：
“我看这里的人都是普通人，唯独你让人摸不透！”
天亦总算有了反应，抬头仍旧是露出半张脸，嘴角微微一笑道：
“你错了，摸不透的是他们。”
男子表情略显惊讶，目光望向宛如机器一般捏着泥人的村民，若有所思，突然笑着问道：
“那我们呢？”
只见嘴角邪魅一笑，天亦答道：
“都是见不得光的人。”
…………
二人的话不多，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到了天黑，除了男子之外，其他八人则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天亦一直盯到了天黑。
这便是“老江湖”见面的套路，这个世界你不能看不起任何人，有时候一个乞丐都能要了你的命，但也不能将人看的太重，一般这种人命都不长。
天亦已经可以肯定这群人的目的与他相同，不同的是他可以等更多人来，而对方却不能，往往有相同目的的人，即使是朋友也不会长久，更何况他们还算不上朋友，显然男子也没准备将他当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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