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阳奉阴违

    周陌见她脸色发沉，以为她担心单子被人抢去，忙给了一颗定心丸。--
    “属于你的那份业绩不会少。”
    大Boss塞进来的人，宋海澜无法拒绝，只能乖乖接受，“我服从上级的安排。”冲金主管展颜一笑，“我是新人，什么都不懂，麻烦你了。”
    金主管点头一笑，就领着宋海澜走了。
    刚才她脸上划过一丝不情愿，转瞬即逝，还是被金主管捕捉到了，他也是从新人熬过来的，自以为猜中了她的想法，谈不上讨厌，只觉得她图样图森破。
    韩总也被周陌打发走了。
    这时，于德利从次卧里钻出来，关心起大Boss的身体健康。
    “周总，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金皇冠酒店的每一间分店，都配有医务室和医生，有备无患。
    周陌摆摆手，“没事了。”
    于德利仍有些担心，“那杯橙汁……”
    周陌眸光闪闪，勾唇一笑，一脸“整蛊成功”的坏劲儿，“呵呵，橙汁没问题，里面什么都没加。”
    于德利不解，“那您还……”猛地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忙竖起了大拇指，“浮浮您实在是高啊！”拍完了马屁，脑补出一大堆少儿不宜的香艳画面，多嘴道，“措施做了吗？要不要我去买药？”
    周陌用手指了指自个儿的脑门，“你这脑袋里装的什么？能想点正经事吗？”
    一听这话，于德利明白了，上司还没有把美人儿拿下，多好的机会呀，居然没吃到，太可惜了。
    于德利就是皇帝的贴身大太监，对皇帝睡不睡妃嫔这事，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俗称皇帝不急太监急。
    ……
    糖业酒类集团公司，总部设在东海市的某栋高档写字楼。
    宋海澜和金主管刚到了公司门口，就被前台拦下来了。
    “不好意思，请问两位找哪位？”
    面对前台的客套而疏离的笑脸，宋海澜没有说话，只扫了金主管一眼：你不是来教我的吗？你行，你上呀！
    金主管微微一笑，很是亲和，“你好，美女，你们这里负责人在吗？”
    一个“负责人”的称谓，含糊其辞。
    前台猜测他俩是来报名本届糖酒会的商户，可商户都是网上报名，根本无需来公司呀。
    难道是推销办公用品的销售员？
    前台又问，“具体找哪位？”
    金主管依旧打着哈哈，“啊，就是负责主持日常办公室事务的负责人。”
    前台明白了，这一男一女绝对不是报名的商户，例行公事的问道，“你们有预约吗？”
    金主管道，“没有。”
    前台气场立马就变强了，口气也变得生硬，“不好意思，没有预约不能进去哦，两位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金主管原本就没指望来一趟就能攀上关系，拿到单子。
    跟国企打交道，没有人脉是不行的，而他们恰恰没有。
    不抱希望，就谈不上失望。
    金主管摸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前台，“那好吧，这是我的名片，请代为转交。”
    前台笑着收下名片，“好。”
    金主管转身就赚宋海澜紧随其后。
    在他俩看不见的地方，前台把名片直接扔进了脚下的垃圾桶。
    ……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写字楼。
    金主管回头，见宋海澜脸色凝重，以为她在为没拿下单子而失落，出言安慰，“你别难过了，没摸清门路就上门，多半是这种结果。”
    宋海澜用力点了一下头，“恩。”
    “我送你回酒店？”
    宋海澜摆摆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商场，“不了，时间还早，我想逛逛街，今天耽误你不少时间，谢谢。”
    金主管笑笑，“小事一桩，都是同事，互相帮忙咯。”挥手道别，走向门口，露天泊车位上的车子，启动，离开。
    待车子的踪迹消失在宋海澜的视线里，她折身就进了写字楼，搭电梯去了刚才的那一层。
    返回了糖业酒类公司，直奔前台。
    “，你好。”宋海澜勾唇，标准三分微笑。
    “怎么回来了？有东西落这儿了？”前台微感诧异。
    “不是，请问蒋建军蒋总在吗？”宋海澜不兜圈子，直接找人。
    “你……”前台有些迟疑，摸不清状况。
    这一男一女明显是同事。
    男的没有门路，走掉了。
    女的回来了，门路是蒋建军？
    宋海澜从包里摸出名片，拿笔“刷刷刷”的写下几个字，交给了前台，“如果蒋总在办公室，请帮我把名片带给他，他看过之后自然会决定，见不见我。如果他不在公司，我再打他手机好了。”
    前台更糊涂了，这女孩子有蒋建军手机号，还拐弯抹角做什么。
    “那你不如先打给他？”
    宋海澜笑容不变，语气诚恳，“我怕直接拨他手机，太冒失了，才会拜托你，给你添麻烦了。”
    举手之劳，前台就照做了，把名片送到了蒋建军的办公室，并把宋海澜的原话带到了。
    蒋建军捏着手里的名片。
    金皇冠酒店，江滨店，销售经理。
    秦海澜？
    秦海澜是谁？蒋建军不记得跟姓秦的小丫头有什么交集呀？
    他随手将名片丢下，掉在桌上，不小心翻了个面。
    签字笔写下的三个大字，赫赫醒目。
    宋文浩。
    蒋建军这才开口，“让她进来！”
    前台返回了门口，看向宋海澜的笑容热切了几分，“蒋总说他现在有空，我带你进去。”恭敬而殷勤的把客人领去蒋建军的办公室。
    宋海澜进去后，留了个心眼，关门时悄悄落了锁。
    蒋建军见了她，眼前一亮，高挑纤细的身材，带着笑意的脸庞，都会博得陌生人的好感。
    所谓第一印象，大抵是如此。
    可是，他不记得见过她，以前他和宋文浩关系交好时，宋文浩有时会带年轻貌美的女伴出来，绝对没有秦海澜。
    正当他冥思苦想之际，宋海澜已在老板桌对面坐下了。
    “蒋总，您好。”
    蒋建军开门见山的问道，“秦海澜是吧，你和宋文浩是什么关系？”
    宋海澜打开手袋，从隐蔽的小夹层中摸出了一张身份证。
    她有两张身份证。
    一张真的，平时不带出门。
    一张假的，化名是秦海澜，放在钱包里。
    此刻，她翻出来的是真的身份证，小心的搁在桌台上，推到了对面的中年男人面前。
    蒋建军扫了一眼，脸色微变。
    宋海澜？
    他又扫了一眼名片。
    秦海澜？
    宋海澜从男人的表情中读出了疑惑与惊讶，才道，“这是我的身份证，我姓宋，秦是我母亲的姓。”
    蒋建军抬头，目光黏在宋海澜脸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半天，又低下头，跟身份证上的照片对比了一下，追问道，“你就是老宋在旧域生的那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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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将军之“子”：混蛋！往哪儿摸呢？你个断袖！
    冷血帝王：你的脸很白。
    将军之“子”：这跟你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么？
    冷血帝王：所以我想摸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