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1 【左腿还是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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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雷御看到上杉彦清还能哭出来，知道他的情况应该还算好，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于是也就不再理他，转身继续朝着服部平藏走去了。
服部平藏依旧还是处在那种被雷电麻痹的状态里，虽然整个人已经不再剧烈颤抖，四肢却仍旧僵硬，嘴唇也因为过度的雷霆刺激而变得发紫。
雷御将枪口再次顶在他的眉心上，手指在扳机上转了一圈，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朝着背后的上杉彦清问道：“喂，你不是不知道你的仇人现在在哪吗，现在正好问问。”
本来，按照雷御和上杉彦清的计划，是让上杉彦清杀死服部平藏，来引起暗黑组的注意，从而在不断地猎杀里，逼出那个上杉彦清的仇人。
因为原本，以上杉彦清的实力，是根本没可能擒住服部平藏来逼问的，最多只能取巧刺杀。
而如今看来，似乎取巧刺杀也还差了点，差点就是他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不过也算殊途同归吧，雷御主动出场，倒是省去了那些复杂的计划。
上杉彦清本来是还有点恍惚不清，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一听到雷御说的话，他立刻就完全清醒了过来。
吃力地忍受着全身的疼痛，上杉彦清勉强爬了起来，也幸好他是变异体质，那些中枪的伤口都已经止住了血，也没有继续恶化，就是后期要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恐怕他要吃一点苦头。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雷御的身边，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躺倒在地上，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的服部平藏，缓缓说：“空蝉在哪？”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服部平藏的眼睛，服部平藏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服部平藏也就眼睛勉强可以灵活地转动了，他明显还是对于手下败将很是不屑，眼神里尽是嘲讽和轻蔑，他的意思就是，他不知道。
或者说，他拒绝回答。
“空蝉是吗？”雷御倒是不担心对方不会说出答案，反正，只是时间问题。
“他在哪？”雷御拿开了枪，凑近了服部平藏的耳边，低声问。
服部平藏依旧是那种桀骜的眼神，就算是面对将他彻底击倒的雷御，他也依旧不屈服，顽强的如同一头野狼。
“对了。”雷御也不生气，他回头看了一眼摇摇晃晃的上杉彦清，说，“他之前有说过要怎么折磨你吗？”
一听到这句话，上杉彦清立刻全身一冷，他当然没有忘记服部平藏说过的那些话。
“他说……他要切下我的手脚……把我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好几天……”复述着那些恐怖的话语，上杉彦清觉得牙齿有些发冷。
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雷御没有及时赶到，那么他现在要面对的是什么。
“这样嘛。”雷御点了点头，也没什么太多的情绪，他看了一眼服部平藏。
服部平藏明显也是听到了上杉彦清的复述，他也很明白雷御即将要做什么。
可他并没有露出害怕恐惧的眼神，反而依旧是那种放肆挑衅的狂野。
雷御笑笑，对上杉彦清说：“你去那边休息一下。”
然后他就捡起了服部平藏那把放在了地上的太刀。
在空气里快速地挥舞了一下，发出了刺啦的破空声。
“好刀。”雷御夸赞着，再度蹲在了服部平藏的面前，问道，“你说，我是先砍你的左腿呢，还是你的右腿？又或者，你喜欢左手，还是右手？”
雷御的语气很平静，那种平静，让服部平藏原本放肆的眼神微微收缩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雷御确实不是做做样子，他是真的会那么去做。
可是他还是不开口，又或者他还开不了口，他干脆闭上了眼睛，像是要遮蔽雷御那妖异的面容。
“既然你不回答，那就先从左腿开始好了。”雷御站起了身，一把抓向了服部平藏的左腿。
这一抓之下，原本像是完全失去了行动力，已经如同案板上的死鱼一样的服部平藏骤然动了起来。
但也只是动了一下，他猛然朝前挣扎了一下。
他的身体其实已经恢复了一点行动力，只是还在假装着不能动，然后等待着一波绝地反击。
这是一个一下子就能看穿的举动和心思了。
雷御也不在意，或者说，他其实早就猜到了，他一把抓住了服部平藏的左腿，很稳，很扎实。
然后把他一下子拖回了刚刚的地方，就像是拖回了一条试图跳出案板的鱼。
他举起了手里的太刀，调整性地紧了紧握柄的手。
一刀斩下。
空气发出了刺耳的撕裂声。
但紧接着的，却不是干脆利落的骨头和血肉被斩碎斩开的声音。
而是如同钝刀砍骨头的沉闷咔咔声。
雷御没有一刀斩断服部平藏的左腿，他砍进了不到一半。
甚至可能连骨头都没砍断。
不是雷御的手法不够精妙，力气不够大，也不是那把刀不够锋利。
而是，雷御是故意的。
他故意没有一刀干脆利落地斩断服部平藏的腿。
鲜血四溅。
服部平藏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低哑的嘶吼声从他的喉咙里不可压制地泄露了出来。
他是真的很痛。
上杉彦清也看得很痛，他以为雷御只是吓唬一下服部平藏，但他几乎是刚一坐下的瞬间，雷御的刀就落下了。
他不是在开玩笑。
上杉彦清觉得自己才是在开玩笑，在那一刻，他才猛然觉醒到，自己正在参与的，是怎么样一场残酷恐怖血腥变，态恶毒的游戏。
这个游戏里没有妇人之仁。
没有幼稚的正义。
只有血淋淋的事实。
他看着雷御那把正好卡在了服部平藏大腿骨里的太刀，隐约猜到了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想要吐。
而服部平藏本人，也察觉到了雷御想要做什么，他终于有些害怕了，他想要跑。
他拼命地挣扎。
可是雷御的手太稳了，而他的刀又是那么的钝。
“吱嘎——”刺耳到让人不忍听的摩擦声。
雷御，在锯服部平藏的腿。
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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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一下午比赛，破坏了原定的计划，抱歉抱歉。
等下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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