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冷锋过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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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我谋划的事情还没有眉目。但是，传播出去的谣言还在疯狂的流传，很多人已经联想到当事人身上了，庆阳科技内部也乱了起来，毕竟是靠自己的实力压不下来的舆论，好像失控了一般。我不急着去关注这个案子，我和大飞把眼光转移到碎尸案上面。
这样的恶性事件，负责的是重案组，高大飞名义上是协助办案，可是整个工作全部都是由他主持的。很多人对此颇有微词，大飞对此一笑了之，都是警察都是为人民服务何必分个高低呢，上面看中的是能力，破案的能力，能力不如人那你还说什么呢，但是队里人的不配合也让人很头痛啊。
牛根是退役的海军特种兵，在部队上面表现非常好，领导很看重他，退役之后介绍到刑警工作，虽然经年下来没有升到什么很高的职位，也拥有了和局长一样高的警衔，他对于高大飞这个年轻的骨干就非常的不不感冒，你算个什么呢？经验比我高，还是警衔比我高，不过是个靠关系走上来的小鬼罢了？
重案组例会，讨论碎尸案已经最近出现的几起意外死亡案件。“高副局长，我认为将7.02碎尸案联系到两年前以及五年前，甚至近二十年的案件，不怎么切合实际。”牛根率先发难，对大飞的推断提出疑问，然后等他反驳，最后靠自己二十几年锻炼出来的语言艺术让这个小鬼无话可说，最后使他颜面全无，再也没有进行案件侦破的威信。
“牛警长，你说的有道理，作为警察应该保持严谨科学的态度。”局长表示支持牛根，张旸作为局长拥有不错的判断能力，他觉得牛根说的有道理，两个人搭档这么多年，他还是相信牛根的。
“局长我觉得不应该放弃这个推论，几个案件作案手法都很想象。”一个很有分量的老警察说。
“暂时我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这是一起跨二十年的连环杀人案。”大飞放下了自己手里还在转的钢笔，都是陈年旧案了，谁能说得那么清楚。
高大飞以退为进这一招，让牛根一拳打了个空。“高副局长，我跟组里面的同志认为结束把7.03列为连环杀人案的调查，从死者的人际关系、亲人、工作、感情等方面，另找突破口。”
“牛警长，市里面的压力很大，逼着我交案子。我做个决定，牛警长负责意外死亡的几起案件，小高负责碎尸案。”
局长给这件事情下了定义，上面现在急着结案你，局长不给立下期限的话，上面还会派人来。如果上面真的派来专员，那么这件事情局算是发酵大了，而且派来的专员肯定会算便找个理由结案，冤死的就再也找不到伸冤的机会了。这么分配的话我也少了几分麻烦，高大飞不接触流沙家族的案件，就减少了他的危险。我还是想想，怎么破了这个案子，我好尽快脱身。
冷锋过境，天气很晴朗但是空气有一点凉。偌大的A市飘荡着雨水的腥味，牛根毫不在意踩在小水洼里面，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徒弟，他们知道师傅在行走的时候最容易深入思考。“有了，我们去调查死者的办公室。”
“师傅，你说的是庆阳科技的案子？死者的办公室，庆阳大楼里面是属于机密的研发机关，市长都没机会即去参观。您怎么取得搜扯证呢？”
“小子，并不是任何调查都需要搜扯证的，”虽然A市开的搜查证不够级别。“就叫你看看师傅我，这一身的功夫！”
“师傅您不会想非法入侵吧？我们可是警察！”
牛根给他一个爆栗。“臭小子，这几句话，还是我教你的，现在用来对付你的师傅？”牛根换上便衣，等到了下午六点，牛根曾经做过庆阳科技的安全顾问，对于这里的安保人员的布置、以及各个隐藏电子眼的位置了如指掌，下午六点安保会换防，并且整个安全系统会刷新，安保会在十五分钟内彻底空虚。只要速度够快，就能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达副总裁办公室。
“我这一身功夫啊，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牛警长，你怎么在这个地方？”
“副政委，您才是咋在这个地方，这可是庆阳科技总部大楼的监视死角。”
“刚才看见你换上了便衣，鬼鬼祟祟的。我一直跟在你的后面，就跟到这个地方来了。你好像要翻墙？”
“······”牛根脸憋得通红，就像是便秘很久了。“政委同志，这案子结了之后，我会跟你承认错误的。我上去先！”
“喂！你这么大年纪了，知法犯法。咦？我也跟着上来了。”
两个人站在镶了铁板水泥台子上面，很滑但是能站得住。“政委，看来您也是性情中人啊！”
“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为了阻止你犯错误。”
“这上面看起来都是钢化玻璃，其实有几个是能开的紧急通风口，我对这个非常清楚。”牛根抠紧我身边一块蓝色的厚玻璃，仔细的摸了摸。“就是这个，看我的。底下有个按钮，只要一按，一按，一按……咋开不了？”
“你找的应该是你屁股后面的那块！”
“你咋知道？”
“有标志。”我指着玻璃上的一行小红字：进击通风口请勿遮挡。
牛根瞪了瞪眼睛，打开了紧急通风口。但是，通道很小很细，牛根头钻进去之后，肩膀就被卡住了。我用力将他拔出来，差点摔下去。牛根挠了挠头，“哎呀，好小的通道，看来咱们进不去啦。”
“并不会，我好像能钻过去。”其实只有口比较小，里面还是比我判断的要宽敞得多，爬着走的话好是没问题的。
“帮帮我！”牛根半个身体过来，还是卡住了。我再一次把他拽进来，牛根艰难的在通风道里面爬行。在风口里面，能看见里面的工作人员。“快点，到副总裁办公室。这个风道里面有清洁并带有摄像的机器人，每十分钟就循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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