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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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种做贼的感觉，虽然我不是真的贼也不是真的警察。有牛根的指路，我很顺利的到达副总裁办公室。但是，所有的安保都换岗了只有这里还把守着人。
“等一分钟，他们没有离开的话就终止这次行动。”事与愿违，来了更多的保安，推着个坐轮椅的男人，进到办公室里面。我和牛根一没有发现，靠背很大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她看起来很年轻很精明，可是看到轮椅上的男人却很警惕。
“夫人，我决定接受您的建议，奉献出庆阳集团的全部资源。”
“哦？杨先生曾经你五次拒绝了我的提议，是什么让你回心转意？”
“我当时太年轻，不明白事实，我以为金钱能弥补我的健康，但是现在我没有任何起色，我急需跟家族的合作。我将给予家族想要的任何帮助，但是我要求公平交易。”
“公平交易？可怜的商人思想，只有成为家族的忠仆，才能得到恩赐。K先生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你到了这个地步还想和他站在同一个高度吗？那就看看你的身体是否能撑住。”
“不！请说出K先生给我的任务，我一定能够完成。”
“我需要看到庆阳科技和你的诚意，杨先生。”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在一份文件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调用庆阳科技在红海岸的货船，并且在船上面携带一批情况不明的货物。“请收下吧，我可以保证货船安全靠岸，请K先生也务必保证我能活到货船靠岸。”
女人掀开大拇指戒指上的翡翠盖子，取出来一个极小的密封玻璃瓶，里面摇晃着紫色的液体。“百倍稀释，静脉注射。”
“它不能让我痊愈，能撑多久？”
“能撑到你完全效忠家族为止，虽然我并不相信你这样的人会真正的忠心。你私下做的那些小动作，就请停止吧，你是没有力量对抗家族的。”
我在上面听得冷汗涔涔，没想到流沙家族的手已经伸到了庆阳科技这种大企业里面，岂不是他们对付新星集团的里面也存在这样人物，有些人可能是金钱迷惑不了的，但是像今天这样真的很可怕，流沙家族能够给出任何人都不能拒绝的条件，健康权势金钱总有一种是你拒绝不了的。
“喂！小陈政委你当在我前面，我看不见情况，你看见什么了？”
“目标任务长什么样？”
“二十多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很瘦小。”
“我应该已经看见目标了，但是她的身份存在问题，听他们交谈，很可能她是故意打入庆阳科技内部进行某种活动的奸··细，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杀人凶手。”
“能录下来吗？我需要确凿的证据。”牛根悄声说，他在管道里面不能回身只能鼻尖贴在我的屁股上面，可是我现在特别想放屁。“我的录音笔，卡在口袋里拿不出来了。”
“我们得尽快离开，这是个境外的恐怖组织。我们被发现的话，会很危险。你看看走出去的方向，我在这里面窝的好难受。”
“我比你更难受，但是我好像忘记怎么出去了。现在的管道设计跟当年不一样了，这群孙子改了管路。加固了管壁的厚度，就算是电锯也得切半天。”
“庆阳的董事长已经向她妥协了，为了得到全部的公司控制权，会有其他的董事遇害。”我控制着精钢的管道变化方向，我的金属异能不会让我的身体变成金属也不能融入金属里面，但是我能通过触摸感知到整体金属的全部情况，最后将管道接到了我们来的时候的进口，牛根跟在我的后面，两个人一爬一爬的终于跳出了大楼。就在我刚刚落地的时候，巨大的警报声响起来了。因为我改变管道方向，清洁机器人撞到了墙壁上面，引发了警报。
“快跑，警卫五分钟内就会封锁庆阳大楼周围。”
“牛警长，您这做贼的功夫可是不浅啊。可是这次，您的调查没有任何实际性的进展，并且还越查越深，已经涉及到境外的恐··怖组织了，您还想咋个折腾。”
“我这怎么能算折腾啊！我这是调查，调查是警察的本分。我在海军的时候，见过多少恐··怖分子？我是不会怕的，直接上报A市高层！联系军队来对他们，我就不信了，小鱼虾小的还想在国内翻起浪来？”
“你联系在军队的关系是没问题的，但是千万不要上报。”
“不上报？为何”牛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庆阳科技的董事长在A市可是能一手遮天的人物，你觉得什么事情能够越过他直达中央呢？恐怕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咱么就会死于非命了。对待这些事情我们一定要慎重。”
“你的意思是隐瞒下来，可是事势如果扩大怎么办？”
“我相信国家，存在处理这些意外情况的机制。”
牛根沉默下来，回到警局，告诫两个徒弟不要说出今天的行动，像往常一样查案，工作。
我想对付庆阳科技的董事长，需要用得到杨家的势力。“霍先生，你了解庆阳科技的掌门人吗？”
“······”霍熙攘沉默了很久。“陈潇先生，请不要惹上这个男人。我也知道他做了什么，关于他的问题，需要我上报老爷子。”
“霍先生，那就请快点操作吧，庆阳科技正在做的事情已经跨过这条线了。”
挂掉了电话，霍熙攘盯着电话很长时间，吞下了一口红酒，还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义父，庆阳那边出事情了。”
“嗯。”老爷子只说这一句话，但是他放下电话陷入了深深的回忆。1972年，M国首都鹰眼大酒店总统套房里面，那时的老爷子很胖也很年轻。他就常住在这个地方，装修的很肃穆。一张老山木办公桌子，墙壁上挂着M国商业奇才的油画。他审视着一切，自己是杨家掌门人，掌握世界上啊一流的资源。
也是一个冷锋过境之后，天很晴朗。年轻时期的老爷子握着一杯威士忌，俯视着这个城市。厚重实木门被敲响了，两扇门大得近乎占了整面墙。进来的人，让他感到并不惊讶。“杨庆，你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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