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剖腹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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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鄢月等人和闻讯而来的穆珩尹等人焦急的等待着，里头，不时传来三皇子妃的惨叫。穆泽仙紧紧揪着衣袖，一脸不安：“三皇嫂会不会有事啊？”
“别太担心，太医和产婆都进去了，三皇子妃一定会顺利生下孩子的。”鄢月看了眼房门，安慰道。
穆泽仙扁了扁嘴，红着眼眶对穆珩尹道：“三皇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就……”
穆珩尹微点头，眉头紧锁：“这些待会再说吧。”
“哦。”穆泽仙低下头，抹了抹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一产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满手的血：“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生不下来，血崩了。”
穆珩尹脸色一变：“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快点想办法！”
产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殿下恕罪，老奴没有办法了，娘娘她……怕是不行了，还有未出世的皇孙，恐怕也……”
“不行了？”穆珩尹阴沉着脸，双眼眯起，冷冷道：“赶紧给我想办法，不然，你们这几个给娘娘接生的人，就等着陪葬吧！”
产婆听罢，吓得一哆嗦，无意间看到了鄢月，不禁大喜，慌忙爬到她跟前，边磕头边哭道：“月四小姐，老奴知道您医术高、见识广，对于难产之事有特别的解决方法，您救救三皇子妃吧。”
鄢月讶然，怎么突然求起她来了？仔细打量眼前的人，鄢月这才发现，原来这产婆是前段时间替沅贵人接生的其中一个，当时鄢月曾小声告诉过她给沅贵人下面进行侧切，这才让沅贵人顺利生产。所以，这次产婆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一般。
穆珩尹转眸看向鄢月：“月四小姐有办法？”
“我……”
“月四小姐，求求你了。”
鄢月微转眸光，没再说什么，随产婆进了屋。里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床上，到处都是血，三皇子妃的脸，毫无血色，整个人如同飘零的落叶，没有丝毫生气。想到她之前还是那般的明艳温婉，鄢月心下感叹不已。
待查看过三皇子妃的情况，鄢月迅速将穆珩尹叫到一旁：“殿下，恕臣女直言，三皇子妃已是无力回天，如今，是未出世的孩子，尚有一线生机。”
穆珩尹沉声问道：“她既无力回天，哪里还有力气生产？”
鄢月动了动唇，一字一顿的说：“剖腹取子。”
穆珩尹一怔，深深看着鄢月：“你说什么？”
鄢月移开目光，叹气道：“娘娘快不行了，为今之计，只有用这个办法取出孩子，殿下可要尽早做决定，否则，孩子也保不住。”
穆珩尹紧紧握起双手：“好。”
“那请殿下命那些人出去，还有，此事最好不要让别人知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怎么做，你去吧。”
鄢月重新进了屋，望着三皇子妃那高耸的肚子，心生不忍，却又没有办法，转念间，手起刀落，很快将婴儿抱了出来，是个女孩儿，可能是在里头待得太久，有点缺氧，脸色微微发青，哭声也不大。鄢月连忙助她平稳呼吸，将她抱到三皇子妃身边，此时，三皇子妃只剩下一口气。
“娘娘，是个女孩儿，很好很健康，你放心。”
“谢谢……”三皇子妃微动了动眼帘，随即闭上了双眼。
鄢月紧紧咬牙，替三皇子妃处理了下刀口，抱着孩子打开了门。“殿下，孩子出来了，是个女孩儿，娘娘她……去了。”
穆珩尹嘴角微动，终是没说什么，抱过了孩子。穆泽仙听到鄢月的话，痛哭不已：“三皇嫂她……她过世了？都怪我，都怪我……”
鄢月深吸口气，眸光一扫，视线突然落在江蕴涵身上，是她的错觉么？她似乎看到那个江侧妃笑了一下？
三皇子妃难产去世，原本的生辰宴变成了丧礼宴，一时令众人唏嘘不已。穆泽仙对此，内疚万分，跪在三皇子妃灵堂前哭了好久……
从三皇子府出来，天已经黑了。鄢月陪着穆泽仙回了庆阳王府，返程时，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人，细细一看，是穆珩青。
“二殿下怎地在这儿？”
“等你啊，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穆珩青走上前，不待鄢月开口，便上了马车。“今天累到了吧？”
“还好。”鄢月想到三皇子妃的死，又叹了口气。
“对了，我有个疑问，当时不是说三弟妹生不下来么？后来你怎么把孩子弄出来的？”
“剖腹。”鄢月想起当时的情形，不由得眉头直皱。
穆珩青瞪大双眼：“你提出来的？”
“嗯。当时三皇子妃已经不行了，只有如此，方能保住孩子。”
穆珩青定定的看着鄢月，许久微摇头：“我有时真不敢相信，你只是个十五岁的丫头。”鄢月笑了笑，不语。“你这样，就不怕我三弟起疑么？寻常的小姑娘，可没那份胆量去剖腹取子。”
鄢月抬眸，看向车外：“怎么说都是一条小生命，我当时没想那么多，起疑就起疑吧，恐怕，他早就疑我了。”
穆珩青叹了口气，语气似有些无奈：“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倘若被人发现你背后隐藏的秘密，这日子怕是就不太平了。”
“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鄢月不甚在意的捻着衣袖，眼皮都不抬。穆珩青语塞。
“今日的变故，你可有怀疑过？”沉默片刻，穆珩青问道。
鄢月瞬间想到江蕴涵：“小郡主那一撞，确实凑巧得令人心生疑窦，而三皇子妃若出事，受益最大的便是江侧妃。”
“嗯，其实当时我有在场，隐约记得，江侧妃似乎站在泽仙不远处，但她有没有推泽仙，就不清楚了。”
鄢月垂下眼帘，冷哼：“十、有、八、九。”
“说起来，三弟妹真是可怜，好好过个生辰，没想到就这么丧命了。那孩子也可怜，一出生就没了娘，不过好在是个女娃。”
鄢月斜睨了穆珩青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可惜呢。”
“倘若是男孩儿，三弟妹一去，这三皇子妃的位置，毫无疑问是江侧妃的，那么，她会如何对待一个失去娘亲又没有靠山的嫡子？呵，其日后的处境，定是艰难无比，一不小心，恐怕连小命都没了。而嫡女怎么说都要好一点，那江侧妃再怎样，也应该不会太为难她，顶多当她不存在。”
“不管怎样，这孩子将来的路，都不太好走。”鄢月颇为惋惜的说。
一时间，马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穆珩青时不时看向鄢月，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染、色、体是什么？”穆珩青异常别扭的说出这三个字。
鄢月讶然，转而勾唇一笑：“我胡诌的，你也信。”
“真是胡诌的？”穆珩青有些傻眼，“还有那什么生男生女基本取决于男方也是胡诌的？”
鄢月眸光一转，面上笑道：“是啊，你不会信了吧？”
“你言之凿凿，我哪里想得到，你撒谎眼都不带眨的。”穆珩青想到当时鄢月说那些话的表情和语气，不禁嘴角一抽：那么荒谬的话，自己怎么就信了？
鄢月轻笑出声，没说什么，心下暗道：我是撒谎不带眨眼的，比如现在……
凤仪宫。沈傲芙斜靠在凤塌上，静静地看着江蕴涵，端庄的脸上，透着一丝威严。江蕴涵低着头，眼珠来回的转，嘴紧紧抿着。
“是你做的吧？”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寝殿中缓缓响起，令江蕴涵的心，不由得一紧。
但见她抬起头，笑道：“姨母，您说什么呢？”
沈傲芙哼声一笑：“跟本宫，你还装什么傻？小郡主会撞到三皇子妃，别说跟你没关系！”
江蕴涵变了变脸色，沉默不语。沈傲芙见她如此，微叹了口气：“再怎么说，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本宫的孙儿，你怎能如此大胆？”
江蕴涵轻咬嘴唇，上前拉住沈傲芙的袖子，撒娇道：“姨母，这次是我莽撞了，以后不会了。”
沈傲芙斜睨了她一眼：“人都死了，还有以后？”
江蕴涵撅起嘴：“好了，姨母别生气，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我也是一时冲动。不过，她生的是个丫头呢。姨母，以后我给您生好多好多个孙子，让您抱都抱不过来。”
沈傲芙噗嗤一笑，脸色缓和不少，拉着江蕴涵的手说：“你这次的举动着实很险，那么多人在场，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要沉住气么？这三皇子妃甚至是以后我这个位置，都会是你的，你何必这么急着动手？可不许有下次了。”
江蕴涵听着心里高兴万分，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如今三皇子妃去了，你也别把目光总放在后院那些女人身上，需尽力多多帮助尹儿才是。”沈傲芙敛了神色，语气严肃的看着江蕴涵，“平时没事，多与碧云走动走动。”
江蕴涵心下了然：“碧云表姐会帮我们么？毕竟，她是真心喜欢二殿下。”
沈傲芙勾了勾唇：“她喜欢就成么，也要看人家喜不喜欢她啊。我同意她嫁给二皇子，岂非没有一点谋算？”
江蕴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了，还有那个大公主，”沈傲芙秀眉微挑，“你也要花些心思在她身上，这个二皇子，看起来不好对付，最好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我知道了，姨母。”
沈傲芙唇角微勾，轻抚着江蕴涵的头，看向殿外的目光中，浮起一丝阴狠……
“别太担心，太医和产婆都进去了，三皇子妃一定会顺利生下孩子的。”鄢月看了眼房门，安慰道。
穆泽仙扁了扁嘴，红着眼眶对穆珩尹道：“三皇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就……”
穆珩尹微点头，眉头紧锁：“这些待会再说吧。”
“哦。”穆泽仙低下头，抹了抹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一产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满手的血：“殿下，不好了，娘娘她生不下来，血崩了。”
穆珩尹脸色一变：“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快点想办法！”
产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殿下恕罪，老奴没有办法了，娘娘她……怕是不行了，还有未出世的皇孙，恐怕也……”
“不行了？”穆珩尹阴沉着脸，双眼眯起，冷冷道：“赶紧给我想办法，不然，你们这几个给娘娘接生的人，就等着陪葬吧！”
产婆听罢，吓得一哆嗦，无意间看到了鄢月，不禁大喜，慌忙爬到她跟前，边磕头边哭道：“月四小姐，老奴知道您医术高、见识广，对于难产之事有特别的解决方法，您救救三皇子妃吧。”
鄢月讶然，怎么突然求起她来了？仔细打量眼前的人，鄢月这才发现，原来这产婆是前段时间替沅贵人接生的其中一个，当时鄢月曾小声告诉过她给沅贵人下面进行侧切，这才让沅贵人顺利生产。所以，这次产婆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一般。
穆珩尹转眸看向鄢月：“月四小姐有办法？”
“我……”
“月四小姐，求求你了。”
鄢月微转眸光，没再说什么，随产婆进了屋。里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床上，到处都是血，三皇子妃的脸，毫无血色，整个人如同飘零的落叶，没有丝毫生气。想到她之前还是那般的明艳温婉，鄢月心下感叹不已。
待查看过三皇子妃的情况，鄢月迅速将穆珩尹叫到一旁：“殿下，恕臣女直言，三皇子妃已是无力回天，如今，是未出世的孩子，尚有一线生机。”
穆珩尹沉声问道：“她既无力回天，哪里还有力气生产？”
鄢月动了动唇，一字一顿的说：“剖腹取子。”
穆珩尹一怔，深深看着鄢月：“你说什么？”
鄢月移开目光，叹气道：“娘娘快不行了，为今之计，只有用这个办法取出孩子，殿下可要尽早做决定，否则，孩子也保不住。”
穆珩尹紧紧握起双手：“好。”
“那请殿下命那些人出去，还有，此事最好不要让别人知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怎么做，你去吧。”
鄢月重新进了屋，望着三皇子妃那高耸的肚子，心生不忍，却又没有办法，转念间，手起刀落，很快将婴儿抱了出来，是个女孩儿，可能是在里头待得太久，有点缺氧，脸色微微发青，哭声也不大。鄢月连忙助她平稳呼吸，将她抱到三皇子妃身边，此时，三皇子妃只剩下一口气。
“娘娘，是个女孩儿，很好很健康，你放心。”
“谢谢……”三皇子妃微动了动眼帘，随即闭上了双眼。
鄢月紧紧咬牙，替三皇子妃处理了下刀口，抱着孩子打开了门。“殿下，孩子出来了，是个女孩儿，娘娘她……去了。”
穆珩尹嘴角微动，终是没说什么，抱过了孩子。穆泽仙听到鄢月的话，痛哭不已：“三皇嫂她……她过世了？都怪我，都怪我……”
鄢月深吸口气，眸光一扫，视线突然落在江蕴涵身上，是她的错觉么？她似乎看到那个江侧妃笑了一下？
三皇子妃难产去世，原本的生辰宴变成了丧礼宴，一时令众人唏嘘不已。穆泽仙对此，内疚万分，跪在三皇子妃灵堂前哭了好久……
从三皇子府出来，天已经黑了。鄢月陪着穆泽仙回了庆阳王府，返程时，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人，细细一看，是穆珩青。
“二殿下怎地在这儿？”
“等你啊，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穆珩青走上前，不待鄢月开口，便上了马车。“今天累到了吧？”
“还好。”鄢月想到三皇子妃的死，又叹了口气。
“对了，我有个疑问，当时不是说三弟妹生不下来么？后来你怎么把孩子弄出来的？”
“剖腹。”鄢月想起当时的情形，不由得眉头直皱。
穆珩青瞪大双眼：“你提出来的？”
“嗯。当时三皇子妃已经不行了，只有如此，方能保住孩子。”
穆珩青定定的看着鄢月，许久微摇头：“我有时真不敢相信，你只是个十五岁的丫头。”鄢月笑了笑，不语。“你这样，就不怕我三弟起疑么？寻常的小姑娘，可没那份胆量去剖腹取子。”
鄢月抬眸，看向车外：“怎么说都是一条小生命，我当时没想那么多，起疑就起疑吧，恐怕，他早就疑我了。”
穆珩青叹了口气，语气似有些无奈：“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倘若被人发现你背后隐藏的秘密，这日子怕是就不太平了。”
“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鄢月不甚在意的捻着衣袖，眼皮都不抬。穆珩青语塞。
“今日的变故，你可有怀疑过？”沉默片刻，穆珩青问道。
鄢月瞬间想到江蕴涵：“小郡主那一撞，确实凑巧得令人心生疑窦，而三皇子妃若出事，受益最大的便是江侧妃。”
“嗯，其实当时我有在场，隐约记得，江侧妃似乎站在泽仙不远处，但她有没有推泽仙，就不清楚了。”
鄢月垂下眼帘，冷哼：“十、有、八、九。”
“说起来，三弟妹真是可怜，好好过个生辰，没想到就这么丧命了。那孩子也可怜，一出生就没了娘，不过好在是个女娃。”
鄢月斜睨了穆珩青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可惜呢。”
“倘若是男孩儿，三弟妹一去，这三皇子妃的位置，毫无疑问是江侧妃的，那么，她会如何对待一个失去娘亲又没有靠山的嫡子？呵，其日后的处境，定是艰难无比，一不小心，恐怕连小命都没了。而嫡女怎么说都要好一点，那江侧妃再怎样，也应该不会太为难她，顶多当她不存在。”
“不管怎样，这孩子将来的路，都不太好走。”鄢月颇为惋惜的说。
一时间，马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穆珩青时不时看向鄢月，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染、色、体是什么？”穆珩青异常别扭的说出这三个字。
鄢月讶然，转而勾唇一笑：“我胡诌的，你也信。”
“真是胡诌的？”穆珩青有些傻眼，“还有那什么生男生女基本取决于男方也是胡诌的？”
鄢月眸光一转，面上笑道：“是啊，你不会信了吧？”
“你言之凿凿，我哪里想得到，你撒谎眼都不带眨的。”穆珩青想到当时鄢月说那些话的表情和语气，不禁嘴角一抽：那么荒谬的话，自己怎么就信了？
鄢月轻笑出声，没说什么，心下暗道：我是撒谎不带眨眼的，比如现在……
凤仪宫。沈傲芙斜靠在凤塌上，静静地看着江蕴涵，端庄的脸上，透着一丝威严。江蕴涵低着头，眼珠来回的转，嘴紧紧抿着。
“是你做的吧？”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寝殿中缓缓响起，令江蕴涵的心，不由得一紧。
但见她抬起头，笑道：“姨母，您说什么呢？”
沈傲芙哼声一笑：“跟本宫，你还装什么傻？小郡主会撞到三皇子妃，别说跟你没关系！”
江蕴涵变了变脸色，沉默不语。沈傲芙见她如此，微叹了口气：“再怎么说，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本宫的孙儿，你怎能如此大胆？”
江蕴涵轻咬嘴唇，上前拉住沈傲芙的袖子，撒娇道：“姨母，这次是我莽撞了，以后不会了。”
沈傲芙斜睨了她一眼：“人都死了，还有以后？”
江蕴涵撅起嘴：“好了，姨母别生气，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我也是一时冲动。不过，她生的是个丫头呢。姨母，以后我给您生好多好多个孙子，让您抱都抱不过来。”
沈傲芙噗嗤一笑，脸色缓和不少，拉着江蕴涵的手说：“你这次的举动着实很险，那么多人在场，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要沉住气么？这三皇子妃甚至是以后我这个位置，都会是你的，你何必这么急着动手？可不许有下次了。”
江蕴涵听着心里高兴万分，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如今三皇子妃去了，你也别把目光总放在后院那些女人身上，需尽力多多帮助尹儿才是。”沈傲芙敛了神色，语气严肃的看着江蕴涵，“平时没事，多与碧云走动走动。”
江蕴涵心下了然：“碧云表姐会帮我们么？毕竟，她是真心喜欢二殿下。”
沈傲芙勾了勾唇：“她喜欢就成么，也要看人家喜不喜欢她啊。我同意她嫁给二皇子，岂非没有一点谋算？”
江蕴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了，还有那个大公主，”沈傲芙秀眉微挑，“你也要花些心思在她身上，这个二皇子，看起来不好对付，最好先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我知道了，姨母。”
沈傲芙唇角微勾，轻抚着江蕴涵的头，看向殿外的目光中，浮起一丝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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